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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先吃上三个月的药,想来夫人便能明显的察觉到自己身子的变化,到时候再细细调养一番,想要怀有身孕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说着话,又写了第二张调养身子的方子。 章氏闻言差点喜极而泣了。 即使是知道晏池请来了黄老大夫,章氏其实也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但现在黄老大夫却给了她一个如此肯定的回答,叫她如何能不激动? “多谢黄大夫……”章氏紧紧捏着手里的两张方子,激动得都快不会说话了。 晏池见状连忙又安慰了章氏一番,待章氏重新平静下来,他这才看向黄老大夫:“黄老,这次真是多谢您了,黄老贵人事忙,既然已经诊了脉,想来还有许多事要忙,那我也就不留您了,这就送您出去吧……” 气得黄老大夫直瞪眼。 “你这小子!”黄老大夫差点没跳起来了,“当初有求于我老人家的时候是什么态度,现在又是什么态度,这是过了河就拆桥了吧?” 话虽这样说,倒也不像是真生气的样子,而是顺势站起身,真的随着晏池往外走。 章氏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 接下来的这些日子,章氏每日里都是红光满面的,可见心情极好。 虽然她没有明着说是为了什么,但晏池请了高明的大夫替章氏诊脉,这件事府里众人都是知晓的,现在又见着章氏如此,老太太以及周氏卫氏等人多少都猜到了这是为什么。 这其中,最高兴的,当然是周氏了。 当年章氏之所以落胎,就是因为长房两兄弟的过失,为了这件事,二房十几年都没有男丁出生,长房与二房的关系更是极为紧张,前些年没有过继晏池之前,章氏每次因为什么事情心情不畅时,便总忍不住拿了这件事来闹腾。 甚至,在章氏过继晏池的时候,周氏都许了诺,替陆音和晏池多备一份嫁妆和聘礼,这件事才算是完全过去了。 也是在过继了晏池之后,陆府的内宅才算是真正的平静下来。 而现在,晏池又替章氏请来了黄老大夫,若是章氏的身子真的能调养过来,不管她将来能不能再怀身孕生下亲子,当年陆承和陆弛的过失也才算是完全过去了。 事实上,当初事情刚发生的时候,周氏也不是没想过去请黄老大夫,但谁叫黄老大夫就是软硬不吃呢? 老太太对此也是高兴的。 不管怎么样,章氏的身子养好,若是还能替陆家添丁,这绝对是喜事,老太太这个做长辈的,又岂会不高兴?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段时间的陆府,倒也颇有些喜气洋洋的气氛。 如此,大半个月的时间也就转眼即逝了。 时间进入六月,天气一日热过一日,眼瞅着就到了陆寻的生辰。 陆寻的生辰是六月初五。 这日一早,卫氏早早的就起了身,按着以往的惯例,在去福寿居用早膳之前,就亲手做了一碗长寿面给陆寻。 陆寻在朝云院里吃了这碗长寿面,然后才高高兴兴的陪了卫氏一起往福寿居去。 因今天并不是休沐日,因而府里倒是只有女眷在,对于今天的小寿星,上以老太太 如此,大半个月的时间也就转眼即逝了。 时间进入六月,天气一日热过一日,眼瞅着就到了陆寻的生辰。 陆寻的生辰是六月初五。 这日一早,卫氏早早的就起了身,按着以往的惯例,在去福寿居用早膳之前,就亲手做了一碗长寿面给陆寻。 陆寻在朝云院里吃了这碗长寿面,然后才高高兴兴的陪了卫氏一起往福寿居去。 因今天并不是休沐日,因而府里倒是只有女眷在,对于今天的小寿星,上以老太太 第239章 , 从福寿居回到梨香院,院子里的丫鬟们也都纷纷向凤至磕头,得了凤至的红封之后,一个个喜得跟过年似的。 这样过了大半日,下晌晏池回来得早,一得到他回府的消息,陆寻就立即寻到了外院去。 “三哥!”陆寻冲着书房里的晏池唤了一声。 这时候的晏池才刚刚换了一身衣裳坐下,抬头看到陆寻,眼里闪过几许笑意。 “寻寻,你怎么来了?”他问道。 陆寻一听这话,顿时就有些不乐意。 前世今生,每次她过生辰,三哥就没有一次忘记过的,都是早早的就准备好了生辰礼物,但今天,一直到现在,三哥可都还没有任何的表示呢。 白天晏池不在府里也就罢了,现在他都已经回来了,而且自己还特意跑到他跟前,他还问自己来做什么! 陆寻在晏池对面坐下,“三哥,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晏池闻言很是疑惑的模样,沉吟了好一会儿,这才反问道:“嗯,想不起来,寻寻你不妨直接告诉我,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陆寻一窒。 瞧着她这如炸毛的猫儿一样的模样,晏池到底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然后伸手在陆寻的头上轻轻揉了揉,低声道:“傻丫头,逗你玩儿的……” 说着话,也不管陆寻朝他瞪眼睛,晏池自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来,推到陆寻的面前:“……寻寻的生辰,三哥又怎么会不记得?礼物早就准备好了!” 陆寻也顾不得再瞪晏池了,将面前这个只有巴掌大的精致的小匣子打开来,便看到匣子里静静地躺着一个用紫檀雕刻的小人儿,再细细一看,那小人儿的五官,可不就正与自己如出一辙吗? “这是……我?”陆寻忍不住微微瞪大了眼睛。 这小人儿的雕工其实算不得极好,甚至能看出来只不过是初学者的水平,但对于五官以及神韵的把握却是极为到位,对比起雕工,让人很容易就能看出来,雕刻这小人儿的人必定是将所雕之人深深印在了心里的。 这样想着,陆寻心里又掠过一丝丝淡淡的怪异感。 她记得,前世她可没有收到过这样一份生辰礼。 “三哥,这是你亲手雕的吗?”陆寻有些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里的小木人儿,问道。 晏池点了点头。 对于雕刻,他其实是生手,因而眼前这小小的一只木人儿,其实花费了晏池不少的时间,现在看着陆寻这喜爱的模样,他心里倒总算是多了些满足。 陆寻闻言抿唇笑了。 虽然只是一个雕工很是生涩的小木人儿,但她能从中感觉到三哥对她的珍视,这便是最重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