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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饱含了恶意,为什么是女人第一次就得疼,男人就不疼呢? 这不公平啊! 他又亲到了别处去,夏晴多越想越不甘心,仰起了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下好,要疼一块儿疼。 她是这么想的。 其实他也疼的,不敢使劲,憋的疼。 这一咬,简直是振奋人心,他再也管不住自己,生猛地使劲。 夜有多漫长,这场情就有多长久。 这个时候,窦燃真的愿意一辈子都不醒来。 陪着她十月怀胎,亲手捧着刚出身的夏野。 他想,夏野一定是这个世上最可爱的小孩,软软的,香香的,饿了才哭,不饿就笑。一笑起来一开始有点儿傻,眼睛睁开之后,就是弯弯的。 夏野的眼睛也一定很亮,亮如天上最亮的星子。 窦燃是怎么醒来的呢? 他一睁开眼睛,还带着梦醒的懊恼。 真的不愿意醒啊! 然后,他就发现,他真的不该醒。 他紧紧地抱着夏野。 其实抱着也没什么的。 关键是夏野也醒了,一副嫌弃又慌张的表情,“你离我远点,睡相怎么那么差呢!” 十四岁的夏野,一点都不是软软的香香的。 现实的残酷,就是因为有梦境做对比。 有点尴尬,窦燃只能假装没醒,他半闭着眼睛,镇定地翻身,尽量保持着像没醒时的均匀呼吸。 可背后的夏野一点都不淡定,毛躁地喊:“能不能别用屁股对着我啊!” 这觉是睡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合一起的,所以不用等十一点 69.夏野气炸了 夏野快气炸了。 虽说同床共枕, 免不了肌肤之亲。 但也没有窦燃那样的, 抱着他, 手还放在了他的胸肌上。 他的胸肌是还不够厚, 可那也不是谁想摸就能摸的。 幸亏他醒了, 要不然窦燃说不定还会干点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夏野罕见地七点起床,早饭没吃, 满楼地寻找度假区的工作人员,要求加被褥。 可大约是因为时间太早,整个度假区除了管理绿植和厨房有工作人员之外,整个客房部都没有人。 夏晴多给夏野盛了碗热米粥,又拿了两个包子和小炒,劝他:“这不是离晚上睡觉还早着呢嘛!再说了, 至于吗?” “至于, 非常至于!”夏野脸色很不好地说。 夏晴多也闹不懂,十几岁的少年为什么暴躁起来就像是一个暴君,仿佛不毁坏点什么,根本就没法压抑体内的洪荒之力。 听她儿子把黄瓜小菜咬的咯滋咯滋作响,她为窦燃默哀了三秒钟,转念便想——这孩子不会是遗传到了他爸的暴力倾向吧? 啊,越想越可怕。 多好的窦宝啊,不过人无完人,做朋友还是可以的。 夏晴多很庆幸, 虽然她三十多岁了,看起来一事无成, 还带着一个拖油瓶,不过她没有身陷囹圄啊! 想想简直是一件值得开香槟庆贺的事情。 思绪转的多远,都得回到现实。 昨晚上光顾着焦虑了,倒是忘记了今天还得拍戏。 夏晴多凌晨五点开始,呆在房间里看了两个小时的剧本。 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遭遇不说,人生第一次演女主角,好兴奋的。 连带着,看见拍摄的场地也觉得新鲜。 今天要拍的戏是“第二次离别”,这是以前的她在剧本上标注的。 以前的她很认真的,一个剧本里到处都是标注。 夏晴多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但她自己比对过笔迹,剧本上的字迹,和她的真的是一模一样,连剧本的边角处画的那些小人,也是她的习惯之一。 裴赛文眼见那个漂亮的姑娘从远处走了过来。 这部戏的后面,女主角的性格因为爱情发生了改变,戏服的颜色也相对鲜艳。 她今天穿了个黄色的套装,特别招眼,上衣的款式有些短,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看见她的腰线。 他见过不少三十多岁的女明星,就连那些外界传很有少女感的,那个少女感也仅仅是存在镜头上,造出来的。 私下里,怎么说呢? 就算医美技术发达,岁月经过的时候总是会留有这样那样的小痕迹。 可夏晴多不一样,她的身上没有岁月的痕迹,依然如十八岁那样充满青春的活力。 而且她今天不背词啦? 眼见她都转悠十好几分钟了,拍戏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在片场的时候,她没有手捧剧本。 那边的赵导开始让演员准备。 夏晴多慌张地回了黄可可的身边,拿过了一旁的剧本,快速记忆。 死记硬背是没有意思的,真正的演员,只要一进入角色,就好像是种子发芽长出了主干,而那些台词就是枝叶,顺其自然长出来的东西,根本就不会费劲。 五分钟的时间,强化记忆完了,导演宣布要正式开始今天的拍摄。 这是一场表白带拉扯的戏。 就是女主拖着箱子要走,男主去追,女主发飙咬人,男主表白,女主不相信——嗯,整场戏的顺序就是这么的普通。 当然,看怎么拍了。 而且,还得看谁来演。 不是夏晴多吹,就她这个颜值,再加上那位大叔,一定能让荧幕前的小姑娘陷入疯狂。 不过那大叔很奇怪,本来都站在了机位上,又抬手示意导演暂停,向她跑了过来。 还没头没脑地问:“晴多,你台词记住了没?有两句是今早导演刚改的。” “没问题。我的专业素质,你放心好了。”夏晴多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吹牛。 她真的很厉害的,周老师说就她这水平,要不是学校的假难请,完全可以出来接戏,甚至比有些已经开始演戏的演员都好。 裴赛文还是有点不放心,“要不咱们再等五分钟再拍?” “来吧,来吧!” 是不是年纪大的男人都啰嗦啊? 夏晴多没让人看出她的不耐,倒是想着还好窦燃的话不算多。 裴赛文没再说什么了,夹着臂膀,又跑回了机位前。 “a!” 摄像机录下了场记牌上的景别和场次。 紧跟着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