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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衷肠,主动给哥哥摸逼

    尘埃落定,林扬拒绝meimei任何的探视了。

    受审期间他没哭,转狱时他抱着膝盖,卷成一团的哭了。

    心真疼啊!

    疼得林扬驼起背、弯起腰,左手捂住胸口,胸腔里窝着颗被抓成一团的心。

    他只想陪着文静文弱的meimei、经历岁月,陪伴弱草儿长成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绽开柔嫩的瓣儿、最后灿烂盛放,成熟静美。

    一切成泡影,从今他只能在牢中遥想meimei是如何褪去青涩、渐如汁液甜美的熟果,而立、不惑年纪优雅熟美的蔓儿什么样儿的?我的蔓儿。

    “meimei,蔓儿、蔓儿,我的蔓儿……”他在心里撕心裂肺的哭喊。

    “哥哥、扬哥哥!醒醒!扬哥哥!哥!”

    meimei娇糯好听的声音,在耳边焦虑喊:“哥!扬哥哥、你是疯了还是病了?你再不醒我打救护车了!”

    费劲睁开如山般重的眼皮,林扬喘着粗气,眼珠子僵硬的转了转,环视四周,他的房间!

    家里的房间!

    我cao!我cao!什么情况?!

    慌张得下意识舔唇,却舔到微咸的泪液,他泪流满面中!伸手抚额,满头大汗!

    胸腔里疼痛感如此真实,他另一只手正捂着胸口、整个人呈弯腰驼背大虾米体态。

    一张白皙秀气的小脸,蹙眉瞪眼蹲在床前看着他。

    meimei?!他的蔓儿!

    撑起身体,他抓住meimei瘦削的肩膀,摇了几摇,紧紧抱进怀里,“蔓儿蔓儿!宝贝蔓儿!”

    “哥、哥,你、你做什么恶梦了?”被他摇得头昏脑胀又抱得喘不过气来的meimei在他怀里柔怯怯问。

    梦?他放开meimei,拉起meimei的左臂揉揉掰掰,没事,伸屈自如,没有一丝功能受限。

    再度把meimei抱进怀里,很好,她好好的,他也好好的,太好了!

    他没在坐牢,他还在他宝贝meimei身边!太好了,这世界从没有如此好过!

    推开怀里的少女,贪婪的看着这张文静秀气的脸,他的meimei、他最爱的meimei!不算艳美,秀气柔弱得像一朵小莲花的meimei。

    喘着重重倒回床上,“几点?我睡多久了?”

    “你一点不到午睡,现在午夜12点,我睡不着,在这里撸你的IPAD”。

    是了,他在午睡。

    高考放榜,他们双双达到省城TOP1学府分数线。一早母亲开心的携父亲登机欧洲游去了,说是卸下重担,必须出去补度迟到20年的蜜月,兄妹俩想出去玩想守家都行,但去哪哥哥都必须把meimei带上。

    正合早就滑出正常兄妹感情轨线的他们意。当然,之前兄妹俩也只是在刷题休息时,深情对视、垂眸噙吻,舌头没敢进去那种。

    父母刚出门,他们就抱着亲亲摸摸舌吻,结果他没能刹住车,硬把meimei的裤子扒下来研究小嫩逼的生理结构,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然后、午后补觉,他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meimei也不理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钻进他怀里,像邀功、也像说什么小秘密似的跟他说:“哥,我观摩你睡觉几个小时了,你猜怎么着,你那里,就是那里,”她搐了搐脸,始终不太好意思说是哪里。“就是那里。”

    “我知道你说哪,你继续说。”林扬捏了捏她的小耳垂。

    “一会变大,一会变得更大,把裤裆撑得高高的,你还摸它,然后又变小,又变大,变了好几次。”她说得不清不楚,但他听得明白。

    他的手往胯间探了探,还真是一片粘湿。

    “你梦见什么了?”meimei往他怀里钻了钻,“我要是不叫醒你,你怕是要捂着心哭死了。”

    “吓到meimei了?”他轻抚她的肩。

    “嗯。梦见什么?你伤心成那样?”她伸手抚着他眼梢的湿润,故作轻松的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快跟我说梦着什么了?”她有点心疼,也有点生气,梦见谁了?比她更重要的人?

    想起那个梦,他依然后怕,揽着meimei的手不觉紧了紧。

    终于平静下来,胯间实在粘湿别扭,他还没彻底缓过劲来,没想去冲澡,起身干脆把裤子全脱了。

    也许是梦里把更过份的事儿都做了,在meimei面前脱裤子露jiba的举动竟如此自然,这梦真是、让他胆儿肥了。

    “啊!流氓!”meimei双手掩脸惊呼,大眼睛从指缝里瞄着她哥胯间,好大一坨,耻毛浓密,好刺激的亚子,她脸红心跳,却就是不跑开。

    从床头柜上扯了几张湿纸巾,把粘湿的浊液抹干净,半靠着床头板,把meimei重新拉回怀里环抱着,“想不想听?”

    “想!”她躺在她哥怀里,膝盖碰触着那刚沫过湿纸巾湿凉凉的一坨,心痒痒的,想捣腾捣腾它,看它变大变小。

    他抱着她,仔仔细细给她描述梦境,真实感太强,以致于他重述一遍时都有点恍惚到底有没有真的发生过那些事?

    包括每一次他做她的细节:怎么亲她、摸她、吃舔她、怎么进入、怎么抽插、怎么射她,她如何轻颤、绞缩、求饶、呜咽、哼唧,水怎么流也流不尽,他讲得具体得不能再具体。

    幽沉的眼看着她,他和她的器官、各种caocao等动词、形容词从他好看的薄唇里柔哑的流淌出来,她听得目瞪口呆又脸泛红潮,细白的大腿下意识夹紧。

    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黄的一个梦,他哥、还有那个梦里的她也太、太色了吧,几乎天天做诶?一做几个小时诶?还有,坐一起就摸逼缝诶?有这种人吗?天雷滚滚。

    必须表达点不满,“你、怎么给我编排了一个卖成人用品的追求者?妈还对他挺欣赏?”

    陈凯这个形象他没有说太细,他才不会告诉她那人其实很帅,而且不是开普通成人用品店,是很有格调的那种,而且还有工厂,还在大学城开了个酒店。

    “还有,你居然那么自恋,还三大校草之一?还女生勒索你上床?”她哥还确实是校草,一中高中部唯一的校草。

    咳,林扬干咳了下,“诶,你重点好像抓错了吧?”——难道重点不是他喜欢摸她逼缝、几乎每晚要她、cao她么?

    她当然知道他想说的重点。

    脸红了,娇的要命。

    他更幽灼的看她。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说着、听着,悲伤的味儿比情欲的味儿更浓。

    哥哥低头和她来了一个湿呼呼的舌吻,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

    上午,兄妹俩进一步突破底线,他哥半哄半强着把她的小内内扒了摸了她的小逼,午后便做了那样一个梦,既因精神压力也是爱欲暴棚。踏出了这一步,不管多难,都无法回头。压力化为梦,现实只剩爱欲纠缠,终生。

    兄妹俩深情对视,都读懂了对方的“读懂。”

    就是在梦里也那么想摸你的逼、想要你想cao你、也舍了命顾护你。

    我懂!

    我懂你懂!

    梦境和现实并不完全一致。现实里哥哥林扬强势多,而meimei林蔓meimei也没那份桀傲倔强气质,她就是清一色文文静静白白弱弱,在他眼里极招怜爱,可以舍了命来怜爱和顾护那种。从小在林杨顾护下,她像朵清纯柔嫩的小白花。

    梦这一场,他知道他还会舍了命疼爱她,精尽人亡那种。还知道她除了娇柔外,可能还真的会、挺耐cao,怎么cao都水流不止,哭嘛就让她哭好了,在床上就得让她哭。

    他甚至有种和meimei已历经苍桑、老夫老妻了的幻觉。

    “哥哥爱蔓儿。”她娇柔柔的说。

    “当然!”他抬起她的下巴,定定的看着她重复:“哥哥爱蔓儿,爱meimei。”

    爱得必须天天cao她,cao透她。她知道,她懂,“蔓儿也爱哥哥,很爱哥哥。”

    她垂眸,想了想,主动撩起小睡裙,脱下小内内,微微敞开腿,羞怯的说:“给哥哥摸,像、像梦里那样。”

    上午就摸了,但那是林扬半哄半强,meimei半推半不就,现在是meimei主动敞开了腿,林扬幽灼的眼神从她的秀气沉美的脸上缓缓滑落至小嫩逼。

    大手往逼缝里一撩,湿意明显,废话,听了那么一长篇黄梦,不湿就怪了。

    他满足的微叹,像梦里那般,抱着meimei在怀、揉摸meimei的逼缝,岁月静好。

    逼缝里的手很温柔,撩扫起轻微的酥麻痒,舒服,她脸色渐欲,软软的偎着哥哥,岁月静好。

    梦里他已将这口小逼cao熟cao肥腴了,可现在又青涩回少女逼了,真是奇妙,又得再破一次处?林扬有重又捡到宝的暗喜。

    指间的蚌rou柔嫩湿滑,小yinchun小巧敏感,xue口紧得连他的中指也拒绝容纳,花蒂更是从没经受过蹂躏的娇嫩,她把腿张得更开了些,方便他哥大手作乱。

    于是,林杨更老实不客气摸揉起来,三指撑开蚌rou,指尖从轻到重撩扫。

    指尖抚过xue口,过其门而不入,捏起小yinchun,爱不释手的揉捏,指间的湿滑已漫延至手心,手感真好,又滑又嫩,滑嫩得心痒痒的。

    她随着哥哥的指尖动作从轻到重的颤栗,背靠着哥哥壮实的胸腹,小脑袋蹭着他的脖侧,时不时半仰起头承受他的舌吻。

    享受他指尖温柔揉搓,不觉间她双腿越张越开,她把自己的最柔嫩安然交给他哥把玩,只有当他开始侵捻花蒂时,她才被突然而至的过激酥麻感打得双腿直颤,“哥哥、轻点。”

    “不、你喜欢微重。你很耐揉、耐cao,相信哥。”他没有放轻指间的动作,反而加重了拇指、食指的捻搓,其余三指依然在逼缝里轻撩慢扫。

    “呃、哎呀、哈、嗬。”像电流通过,既酥且麻,她咬唇轻吟,又喘了喘,口好干。

    他似是知道,体贴的低头和她接吻,左手从她的睡裙下摆探进去,解开她的胸衣,准确的捏上了小rutou。

    “呃。”她张开嘴想喘吟却迎来进了他的舌头毫不客气的搅乱、舔舐、扫荡。

    meimei从没遭受过这么过份的多重地带被照拂,傻傻的张着嘴、敞着腿、挺着胸,颤着身子,任她哥深度摆玩。

    “meimei的逼真好摸。”深深的舌吻尽兴,他放开meimei的唇舌,小唇已成樱红,兄妹的唇间挂着条漂亮的唾丝。

    “喜欢我摸你逼缝吗?”他声音真是沉哑了,往常是挺清朗的。

    “别碰花蒂,是喜欢的。”她欲色迷离的说,其实也不是这样,碰花蒂也喜欢,只是、只是太、太刺激了,有点受不住。

    “胡说。”他佯装生气,“撒谎的meimei要受罚。”他揪扯那颗已经红靡了的可怜的花蒂,又重重抵着它左右上下摇晃,又揉捻、又按着它打圈,指尖轻重缓急花式繁复缭乱,似要把这颗花蒂玩坏。

    “啊,哈!”随着他指间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无助的咬紧了唇,脚趾张开又勾起,双腿倏的伸直,一股热流从xue口喷出,浇在哥哥手上。

    “meimei喷水了。”他爱恋的亲她濡汗的额头,和她耳鬓厮磨,给她一个高潮后的温存陪伴。

    “meimei第一个阴蒂高潮呢。”他在她耳边低语,文静秀气的小脸红了。

    “哥哥会给你无数个、高潮。”因为,因为你是我亲meimei啊,你的性福,只能我来给。

    背靠在哥哥怀里,舒服的感受着快感余韵,却听他哥柔哑着声音蛊惑着她说:“把小嫩逼给哥哥cao好不好?让哥哥的大jibacaomeimei的小嫩逼好不好?”

    “当然、不、能、再、好了!”她在他怀里娇悠悠的说,“最爱最爱我的哥哥了。”

    像你说的那样、像在梦里那样caocao你的meimei吧。

    ——你的meimei  林蔓

    嗯,我爱你,宝贝meimei蔓儿

    ——你的哥哥  林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