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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魉 5-8

    5.

    被居暝囚禁在幽深的山洞中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陆羲和摸索着洞壁想要往前走,却逐渐觉得指尖所触碰到的并非岩石,而是什么冰冷而潮湿的物体,倒像是青苔一类。他走了约摸半个时辰,却越发确认这洞中依附着的乃是树根,可是,又有什么树能够长得如此巨大,在这山体中与岩石密不可分呢?

    陆羲和猛然觉得前方有一阵异响传来,他连忙侧身一闭,那突如其来的液体便洒在了他的衣服上。他伸手去触碰,只觉得那玩意黏稠得很,透着一股诡异的腥臊味,倒像极了男人的精水。

    对了!陆羲和突然想起传说女娲造人之时曾有一株天地阴阳树,此树可自然分泌出吸引人类交合的液体,来帮助人类繁衍后代。虽然不知这传说真假,但陆羲和判断这树应当和这天地阴阳树脱不了干系。

    且不说这树的稀奇,便是要让它分泌黏液,每日还需得用处女血和处子jingye整整浇灌三次,可不是什么容易活。若此树是归居暝所有,那他费劲心机来种这东西又是为何?

    他还没想明白,又见前方豁然开朗处呈现出了这天地阴阳树的完全面貌来。

    只见那树枝干繁多,高耸入云,抬头望不到顶,不知通向了何处。再细看,那每个枝干上皆挂着无数个小巧的红果,看上去个个光泽鲜亮,如同寻常果实一般,让人忍不住摘下来品尝一二。

    陆羲和既已知晓此树的来历,自然是警惕万分,不敢轻易去碰。他围着这颗阴阳树走了一圈,却也未曾寻得此地的出口,正当他蹙眉之际,那阴阳树竟似突然活过来一般,猛地伸出一根枝干来将他的腰牢牢卷住。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老树柔软的枝干便伸入了他的嘴中,那红果的皮极薄,几乎是一触便破,内里黏稠的白液从脸上流到陆羲和的脖子里,冰冷的液体让他呼吸顿滞,感觉被那液体触碰过的肌肤都如火一般地烧了起来。

    只要他身体一颤,那缚住他的枝干便会将他捆得更紧。陆羲和不敢再动作,呼吸却渐渐重起来,毫无反抗之力地看着那阴阳树的更多枝干朝自己身体袭来。

    破裂的红果逐渐增多,冰冷的白液蔓延过他的每一寸肌肤。白色道袍被枝干所挑开,露出里头居暝特意为他换上的轻薄纱衣来。

    那玩意本是女人所穿,居暝这个混蛋……陆羲和低声咒骂着,呼吸愈发急促。

    在他腰间的枝干缓缓动作起来,那像极了男人阳物的前端轻轻摩挲着陆羲和腰间裸露的雪白肌肤,那情形就如同几根jiba在陆羲和的腰间移动。阴阳树自然没有放过他的唇畔,那长驱直入的枝干在陆羲和舌头上来回动作,只要陆羲和牙齿稍微碰到上面的红果,那玩意便破裂开来,逼着他吞入里面大股大股的精水。

    “啊……唔……混蛋……”陆羲和弯着身子,差点被汹涌而来的jingye呛到。嘴里的那根枝干浑然不觉似的,几乎要抵到他的喉咙,他被迫咽着那白色液体,身上的yuhuo愈发使人躁动不安。

    等陆羲和回过神来,他身上那些刚被居暝穿上的衣服又落了一地。老树的枝干弯曲着绕上了他平坦的胸脯,在乳粒周围熟稔地转着圈。随后枝干顶端的guitou又一下接一下地戳刺着那处,极有节奏的,撩拨起熊熊yuhuo。

    被无意识的植物强jian的滋味让陆羲和下意思地抗拒着,奈何被jingye的味道所困,再加上这阴阳树本就是为人类繁衍所用,对人类的身体更是了如指掌,激发起陆羲和体内最原始的欲望,让他焦躁不安。

    “痒……好痒……”他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感觉到身下双xue的极度空虚,欲望之火在他体内乱窜,此刻陆羲和总算开始意识到自己身体内藏在深处的饥渴和yin荡,并非全是受外界影响所致。

    阴阳树如同有意识一般,才感受到陆羲和的情动树干便突然现出一道裂缝来,露出了一根与众不同的白玉枝干来。那玩意足有成年男子的小臂粗细,顶端圆头大如鹅蛋,又青筋勃发,左右缀着两颗圆鼓鼓、沉甸甸的卵囊。

    陆羲和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倒把那口中的枝干吞得更深了些。下方女xue微微张合,又被那粗糙的树干玩弄着乳尖,指腹捻着珠儿细细搓揉,或轻或重,saoxue深处瘙痒难禁,空荡荡盼望着那玉茎入内狠捣。

    那阴阳树是何等灵物,自然感受到了陆羲和的渴望。粗糙的枝干覆上花唇,黏黏滑滑,湿热一片,娇嫩的花唇紧闭。从那条缝隙里钻进去,又顺着轮廓向上,找准女蒂轻轻揉捏起来。

    那枝干本就凹凸不平,更是弄得陆羲和呻吟不止,几乎忘了自己是在被这老树玩弄。他整个白玉似的身体被树干缠绕着悬在半身,满身香汗,扭着身子浪叫着:“啊……好爽……快……快进来……”他一边说着,那两处xue口又是潺潺蜜液流淌,浸润得花唇泥泞。

    谁想那阴阳树此时却只在他的xue口打转,偏不进入,只不住地勾着他的yuhuo。如guitou般的茎干灵巧至极,将那乳尖儿卷住,让陆羲和感觉自己的两颗红珠仿佛被男人的jiba轻轻磨蹭着。他心中不解,只是浑身发热,软绵绵浑然不能着力,一条甬道收收夹夹,素日全无感知,此刻却空荡荡十分残缺,恨不得让那阴阳树多捅几根枝干进去。

    这却又不得不提起阴阳树的源头了,此树本是为了帮助女娲造人繁衍所生,自然也是要将人挑逗至于最佳受孕状态方才会进入体内。陆羲和天生双性,那阴阳树便默认他乃是受孕之体,所以玩弄了这般就枝干却仍然不曾进入。

    陆羲和哪里晓得其中关窍,只觉得全身都要被那yuhuo焚烧殆尽。他小腹起伏着,下身如同洪水泛滥,偏那树也不懂人言,只会依照自身行事。陆羲和无可奈何之下,只要尽力撑起身子,将双腿打开,稍微对准了那在他xue口不住蹭动的guitou。

    那guitou实是粗壮,顶开xue口,撑进去,才入了半个头陆羲和便感觉已是魂飞魄散。媚rou绞得死紧,裹着头儿缓缓入内,将一条玉茎压入窄紧收压的甬道内,xue壁四面涌来,推搡吸附,棒身上青筋嵌入壁内。那树干是极冰凉的,刺激得陆羲和浑身一个哆嗦。

    他浑身又疼又爽,只觉得那悍铁般的rou茎挺入幽深紧xue内,要将里头饱胀胀地撑破一般,媚rou可怜楚楚地抖动着,绞着玉茎严丝合缝,无一点空隙。

    这般湿热紧窄,再加上极深的宫口和浑圆的屁股,在阴阳树的认知中,这名人类实在是非常适合繁衍生育的,可惜它的种子虽然状似人类精水,却没有能让人类受孕的效果。那白玉似的假阳物在陆羲和里头进进出出,停顿在宫口的软rou上,却再也不肯更进一步。

    就在此时,阴暗的洞xue之内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都给我找!陆道长一定就被那只老鼠精藏在了里头。”

    老鼠精?陆羲和模模糊糊地想着,难道是居暝么?可这女子又是何人?他不曾记得自己有认识过鬼市中的女子,难道是那人派来救自己的吗?若是他们寻到此树,必然也会被这黏稠的液体灌得情欲勃发,不……不可……

    陆羲和强忍着心头欲念,强行用最后一丝神智咬破了舌尖,远远地将自己声音传了出去:“姑娘,你……你莫要过来……我……我还好……你们且先在外头等待……我……我自会出来……”

    他才说了几句话,卡在女xue中的枝干却突地狠狠挺入,一举顶穿障碍到了zigong之内,又长又粗的rou茎大半入里,幽xue深处愈发狠命缠夹来,没完没了地紧咬狠吸。

    那女子听得他的声音,也是一惊,像是不可置信似的:“当真是陆道长?你没事吧?”

    陆羲和只怕自己一开口便是无休止的yin叫,只得狠狠地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来。说来也是奇妙,那阴阳树一听到他不再发出呻吟,枝干抽插的动作又逐渐放缓了下来。

    “陆道长?陆道长?”女子清脆的嗓音接连传来,却再无回应。那女子蹙眉吩咐道:“道长恐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们两个先随我来,其他人在此待命。”

    若是让这不知名姓的女人看见了自己这般模样,那他陆羲和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干脆自尽算了。陆羲和心中苦笑不止,没想到师傅所算出来的劫难竟是自己要赤身裸体地亡命于此。

    听着那几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陆羲和只能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女xue内冰凉如雪的阳根,享受着这人世最后一点欢愉。

    “留春姑娘,这周遭岩壁滑不溜秋的,像是长着什么植物。”三人离阴阳树主干尚有十余米时突然停住了脚步,“居暝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何况陆道长也被困在其中,若是我们也中了招,只怕……”

    那名唤作留春的姑娘思虑片刻,便也伸手朝那岩壁上摸去,只觉一手黏腻液体。她思索片刻,猛然醒悟道:“难怪我说着老鼠精的地洞怎的能有这般地气,原来是……在底下种了这种玩意。”

    她虽也是经过人事的,但还是禁不住在黑暗中红了脸,低声骂道:“这不要脸的老鼠精!你们别进去,就守在这儿,我先去同主子说一声。”

    虽然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情况,但里头的陆羲和好歹松了一口气。那阴阳树的枝干已经将他的脖颈也牢牢捆住,逼得他近乎窒息,但这种濒临死亡的快意竟是比寻常要凶猛数倍,情欲涌动间,陆羲和气息逐渐粗重,终于是忍不住再次开了口:“动……快动一动……”

    他的yin叫声越大,那阴阳树的枝干就动得越快,如今他这细如蚊呐的声音,阳具便只是缓缓插入,有如凌迟的酷刑,一点一点地折磨着他。

    “啊……快……啊……”陆羲和饥渴难耐地提高了声音,那阳物便又动得快了些,却也只是略微扫过宫口,就着yin水轻轻刮蹭着内壁,有如春日的绵绵细雨,根本解不了陆羲和的饥渴。

    看来……看来只有这一个方法了……屈服于yin威下的陆羲和只好暂时抛下了羞耻心,发出了他此生最为yin荡的叫声,只有这样,这棵原始的神树才会赐予他交配的快感,才能准确无误地顶在他的宫口,将他cao得欲罢不能。

    冰凉的树木枝干虽是在如此温暖的rouxue包裹下,却仍是温度如常。陆羲和被这玩意cao着cao着,竟也感受到了几分他特殊的乐趣来,这死物虽不比男人,顶端guitou上却还生了许多微小的分岔枝干,将宫内的空虚悉数填满。摇摆时xue壁战栗,摩擦过又添电流,一浪打着一浪,无休无止,越发推起波涛,冲刷着柔媚的身子愈发软成一滩泥。

    “太舒服了……啊……好快……”陆羲和早已忘却了身为人类的尊严和羞耻,彻底臣服在这神树之下,尽情享受着这销魂的快感。他的周身被各种jiba模样的rou根环绕着,嘴边手旁胸上全是阴阳树的枝干,cao得他是周身舒畅。

    正当他在此神魂颠倒之际,那缠绕着他身体的枝干猛地一缩,竟是活生生地牵引着陆羲和来到了那巨大粗壮的树干前,粗黑色的树干猛然裂开一条缝隙,如同他身上那本不该存在的女xue一般,将他整个人都塞了进去。

    内里像是无尽的虚空,先前的枝干早已消失不见,陆羲和只感觉在朝下方无尽地坠落着,突地场景转换,冰凉的液体浸透全身,仿佛是坠落于深海之中。就当陆羲和感觉呼吸将近濒临死亡之时,还大张着流淌jingye的女xue猛然间被一个生着倒刺的奇异物体所填满。

    陆羲和以为自己就要魂飞魄散时,突然感觉到因为女xue内的那个不知名玩意,他竟然可以在深海之中自由呼吸了。

    6.

    难道他要通过交合才能在水中自由呼吸?陆羲和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幸好他的身体已经暂时适应了体内的巨物,他摸了摸身下的东西,那些冰凉细小的鳞片让他意识到这阴阳树直通的湖底竟然沉睡着鲛人。

    传闻中南海归墟之中有人身鱼尾之物被称为鲛人,他们沉睡在南海海眼之处已经千年,又……又怎可能在这鬼市之中出现?

    陆羲和顺着那鱼尾继续摸去,只感觉那光滑的皮肤和一般的鱼类都截然不同,更接近于人类的皮肤。他的鱼尾微微起伏着,如同熟睡中的呼吸。陆羲和意识到鲛人还处于深眠状态,这个族群大多有着绝世容颜,千年前常被作为大户人家豢养的性奴存在,因此他们和人类也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陆羲和自然不敢冒这个险将眼前的鲛人唤醒,但如果他必须要靠着同鲛人交合才能在水中呼吸的话,他根本无法离开这片湖底。

    他正思索着,那鲛人生了倒刺的guitou随着呼吸的动作正好在陆羲和的宫口软rou上磨了磨,猝不及防之下陆羲和差点从他那滑溜溜的尾巴上摔了下去。

    “不行……必须要动一下……”陆羲和跨坐在鲛人的鱼尾上,俯下身紧紧地攀住了他的脖颈,主动扭臀摆腰,开始上上下下地吞吐巨棒。层叠的媚rou被guitou粗硬的倒刺刮开,棒身又寸寸碾过,处处敏感点被蹭压刮擦,细密的快慰汇聚在下腹,传遍四肢百骸。

    在湖底与熟睡的鲛人zuoai,身边是不是还有无数的鱼群游过。这样奇妙的经历让陆羲和身体逐渐失去控制,跟随着本能的欲望起起落落,rutou时不时与鲛人胸前那艳红的两点互相摩擦着,勾起更深沉的欲望。

    xiaoxue被撑得大开,吃力地裹着粗壮的伟物,湿滑的甬道推平层层褶皱,将棒身每一寸青筋细细吻过。柔软又至坚至硬的巨物在媚xue中进进出出,鲛人浑身虽是冰凉的,偏那物guntang异常,与方才的阴阳老树却形成了鲜明对比。

    “唔……”正当陆羲和身处混沌之时,鲛人的喉间含糊地发出了一声低吟。但很快地,那声音被掩盖在了湖底其他的声音中,直到……陆羲和突然感觉有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腰。

    当方才还在熟睡的鲛人缓缓坐起来时,陆羲和的大脑有瞬时的空白,几乎忘了这个鲛人可能会带来的危险和未知的恐惧。他的目光,根本无法从那张妖邪而诡异的面容上移开。

    虽然他知道鲛人天生便是容颜绝世,但这种妖艳得几乎找不到词汇来形容的美丽,让陆羲和可以理解为何几千年前的人们便将鲛人视作异类。因为人类的身上,根本生不出如此近乎于妖的面容。

    那双颜色如大海般纯粹的眼睛仿佛也带了某种魔咒,让人不自觉地沉醉其中,几乎要将陆羲和苦修百年的道心摧毁。

    “你是谁?”或许因为沉眠了太久,鲛人的声音沙哑而冰冷,他的头发如同海藻一般扫过陆羲和的手,如同幽蓝的大海般的颜色。

    “我……”陆羲和舌头打了结,不知该从何说起自己入鬼市后的一番经历,最终只得叹息道:“一言难尽。”

    鲛人没有说话,他薄如剑刃的唇微微张开,突然舔了舔陆羲和的唇畔:“你唤醒了我。”说完,他很恶意地挺动了一下阳物。

    两人的交合处,一股股香甜的yin水从xue口涌出,瞬间混入湖底的水流中消失无踪。

    “我…………我不是故意的……”陆羲和欲哭无泪,“如果不……我就……我就没法在水中呼吸。”

    “这样么?”鲛人突然半坐了起来,他提臀时划出的阳物令陆羲和的saoxue失落不已,期盼着将那巨棒再度纳入的快感,又因不同角度带来的不同体验,缠夹着紧张的情绪。直至将整根棒子吞入幽xue,顶撞时带来的灭顶爽感令人欲仙欲死,“我还有个方法能让你在水中呼吸。”

    “啊……啊……太大了……是……是什么?”

    鲛人盯着陆羲和,幽蓝色的眼眸如同这湖底的暗流,他凑近了些,冰冷的唇覆了上来,将口中同样刺骨的空气渡入了陆羲和口中。舌头长驱直入,浓厚的占有意味让陆羲和几乎反应不过来。

    “就是这样。”鲛人的唇离开时,rou茎又抽出来,再次迅速插顶入xue,捣药似的猛干起来。

    陆羲和在被排山倒海似的快感吞没时,感觉整个身体都向上飘浮起来。鲛人的鱼尾摆动着,就着交合的姿势牵引着陆羲和向上方游去。鱼尾摆动的时候拍击的水花打在陆羲和的腿上,略微有些疼痛。

    陆羲和瞪大了双眼观看着这一幕湖底的奇观,鲛人的手牢牢抓着他的手臂,在他居暝白的手上留下道道勒痕。而随着鲛人的动作,陆羲和身子耸动,被cao得不住向上顶,rou茎一干到底,耻骨相抵,狠狠撞在一起,卵蛋拍打在臀rou上,激起一阵接一阵的泡沫和水花。

    陆羲和感觉整个人都要和这片水域融为一体,在鲛人的引导下,他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本来也是属于水的。这样诡异的交合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陆羲和看见了头顶逐渐出现的亮光,像是月光,却透着诡异的红色。

    这是鬼市的红月……陆羲和模模糊糊地想着,感觉阳根在女xue内左冲右突,顶得五脏六腑剧震,抽离时又像带走了身体的一部分。如今他同鲛人沉浮在海中,倒当真是像极了飘零的小舟,不由自主地在海浪中翻腾。

    那一轮映照在海面的红月被打碎,如同蛟龙出海般,两个交合的身影径直从海面跃出像高空而去。陆羲和再晦涩不明的黑暗中终于看清了周遭的一切,他们已经从阴阳树的湖底来到了不知何处的海边。幽深的海域映照着血红的圆月,看上去格外阴森恐怖。

    “这……啊……这是哪里?”陆羲和迎着剧烈的气流,紧紧拥抱着鲛人,仿佛和他融为一体。

    “我的家乡。”鲛人将阳根从陆羲和体内抽出,带他来到了海边的岩石上。

    海浪拍击着岩石的声音在陆羲和耳中回荡着,他觉得自己很难找到词汇去形容此刻的心情,这种平静而从容的感觉居然会在此刻涌上心头,伴随着女xue内流出的浑浊液体。

    他几乎可以想象在千年之前此处是如何美丽的一片蔚蓝大海,最后剩下的,只有鲛人们的怨魂不曾上去,在鬼市徘徊纠葛不得解脱。陆羲和不知道此刻该用何种感情去面对这个相当于是救了自己性命的鲛人,虽然这种方法非常地……

    是同情、悲悯或是感激?陆羲和在礁石上思索着,他可能并不需要这些。于是他伸出手去,用逐渐恢复温暖的身体抱住了鲛人。

    很明显地,他感觉到鲛人冰冷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这种善意的拥抱在鲛人的眼中仿佛被视为了交媾的渴望,空气中某种气味瞬时浓厚起来,那种令人迷醉的甜香令陆羲和大为窘迫,连忙解释道:“不是……我只是……”

    还没等他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鲛人鱼尾下生了倒刺的阳物已经再一次钻入了他的女xue内。让他浑身发软,呼吸几乎停滞。

    “啊……放开我……刚才……刚才只是我表达……表达感激的方式。”

    鲛人疑惑地看着他,妖异的眼眸中光华流转,仿佛看透一切般:“可是,你刚才分明很舒服。”

    陆羲和脸一红,低低地呻吟起来,身体已经服从于情欲的领导,rou体的感受淹没了一切。

    鲛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礁石上按住陆羲和,将道士两条白嫩的腿张开到最大,露出被捅得根本合不拢的roudong来。生着倒刺的异兽巨物在狭窄的roudong内不停进出,毫无疑问地同时刺激着交合双方的神经,让鲛人更加兴致高昂地冲撞起来。

    鹅蛋大的狰狞guitou披荆斩棘捣入深处,再度被顶开的xue壁依旧凹凸不平,擦磨着略显平滑的圆头,rou冠捅到zigong口,顶入其中。陆羲和摇着头高声哭喊着拒绝的话语,昔日于昆仑山巅吸收日月精华领悟道心的人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一日。

    “不,你需要的。道者,我感觉得到,在与我的交媾中,你的功力正在逐渐纯粹。”

    鲛人全身上下只有阳物是guntang的,他的动作虽然粗暴而癫狂,但语气平淡得几乎不像是在进行这种欢爱之事。他海藻般的头发覆盖上来,陆羲和几乎生出一种连灵魂都在被他侵犯的错觉来。

    guitou被更为窄小的宫口死死箍住,巨力的摩擦令人头皮发麻,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因兴奋而快速交融,彼此合二为一,陌生而亲密的感觉汇入身体,野性腾腾。鲛人紧紧地压住陆羲和的双腿,对准rouxue就是疯狂的插捣,他的整根东西深深埋入陆羲和体内,恨不得将裸露在外的两颗囊袋也塞进去,将他整个捅穿。

    倒刺挂在宫口将其狠狠拉扯开的感觉让陆羲和并不好受,他扭动着身子,腹部鼓起的地方可以明显看出鲛人阳物的轮廓,仿佛要穿破rou体,从物理意义上真实地将他捅穿。

    “你……你能为我繁衍子嗣吗?”鲛人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隔着皮肤感受着底下阳物的跳动,仿佛那下面的zigong能够将他的血脉再次传承下去。

    “不!不行!”陆羲和不由分说的拒绝让鲛人的面容隐约透露出一股哀伤的意味来,阳物顶得陆羲和连连上耸,又被他有力的双手拉回,yin水汩汩的rouxue被cao得咕叽咕叽作响,带出的yin液被拍打出白沫四下飞溅,rou茎一次次被xue壁排挤缠裹,吸附其上的嫩rou更是几乎被磨破了皮,沸腾的情潮如海啸,拍打得两人深陷其中。

    “为什么?”鲛人悲哀地看着他,沙哑的声音如同海浪的哭泣:“我是族群中存活的最后一个,在我们的传说中,鲛人死的时候,都会化作海上的浮沫,与这大海同在。而我在屈辱地闭上眼睛之后,来到了鬼市。我知道,是恨让我永世不得解脱。”

    昏昏沉沉地,陆羲和鬼使神差地捧住了鲛人的脸,沉浸在如此深入的交合带来的快感中,轻轻地吻了吻鲛人的面颊:“你真好看。”

    鲛人愣了片刻,突地狂笑起来,似乎是想用手将这张世间独一无二的面容毁去。

    陆羲和却突然吻住了他,如同深陷情爱的眷侣一样厮磨着鲛人的舌头,他说话的声音极轻,在下一个瞬间就被拍打到礁石上的海浪所淹没:“我愿意,我愿意为你繁衍后代。”

    这一刻对于鲛人来说好像过了一生那么漫长,他的喘息愈发浓重,瞳孔骤缩,后背瞬间挺直,rou茎发狠捣入最深,干到陆羲和的zigong里,青筋攀援的棒身剧烈弹跳数下,喷射出guntang的浓精。

    就在jingye灌满zigong的同时,陆羲和恍惚感觉到,有一滴汗从鲛人的额头滴落,啪嗒地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你……”还没等他从这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鲛人真实的身体却逐渐虚化变成了幻影。

    陆羲和此刻方才意识到,那根本不是汗水,而是一滴泪,一个种群千年怨恨下所凝结而出的泪水。

    他心里清楚已经死去的鲛人不可能再拥有繁衍子嗣的能力,于是他只能用这种方法让他解脱。

    渐渐地,如同鲛人刚才说的那样,他美丽的rou体在红月下逐渐消失,最终化为了一丝浮沫。

    7.

    陆羲和浑身湿漉漉从礁石爬上岸,天边突又响起一道惊雷,却是暴雨将临的预兆。他心中暗骂一声倒霉,想着先在附近找一处山洞避雨,谁想却在海岸不远处的山林中发现了一处古馆,只见此地四面都是山林,石阶上尽是杂草,门上锈迹斑斑,想是很久未曾有人来过。

    陆羲和心知此处肯定又是什么荒野老妖的住所,但横竖他都经了这么多折磨,如今还有什么好怕的。思及此他便推开门,踩着乱草进了馆内。只见内里两处房舍看上去都寻常得很,除了荒废已久也未见异常。

    他进了屋内,窗外骤然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屋内的诡异场景,赫然正是五具棺材。

    棺材陆羲和见得多了,倒也不是很怕。前方的桌案上,似乎还摆放着什么东西,像是灵位之类。陆羲和走上前去正欲细看,谁想天空中又是一道惊雷劈下,将灵位上偌大的陆羲和三个字照得格外清晰。

    难道自己今日便是要命丧此处了么?陆羲和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容,也罢,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死去也好。他一面苦笑着一面去瞧那其他的灵位,想看看是哪位倒霉鬼竟要同他死在一处。

    他这一看之下,倒真真把自己给吓出了一身冷汗来。那其余的四个灵牌上,写的都是四个相同的名字,赫连世贞。

    陆羲和现在几乎可以确认,此人就是那天在义庄中遇到的纸人。难道着四个棺材之内,又是那天的四个纸人?抑或是赫连世贞的四具尸体?他凝神聚气于掌心,正想推开棺材之一一探究竟。

    谁想那金丝檀木的上好棺材之内,竟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这算是个什么意思?陆羲和倒是想不通了,不过最中间这具棺材正对着他自己的灵牌,倒是很有请他躺进去的意思了。一见到赫连世贞这个名字,陆羲和心中倒有了一股执念,在还没弄清自己和他的关系之前,他绝不会轻易死去。

    外头已是瓢泼大雨,看来今晚是只能在这古馆中暂歇了。陆羲和从进入鬼市后精神就一直紧绷着未曾放松过,这下终于有了喘息机会,不禁又有些犯困。眼前的棺材横竖也不过是几块破木板子,怕他作甚。

    陆羲和从外头扯了些还没被风雨沾湿的杂草进来,在门口铺了厚厚一层,准备在此休憩片刻。滂沱大雨中,竟然隐约传来了老鼠的吱吱声,听上去还不少,像是一群。

    这老鼠也来此避雨?陆羲和略觉好笑,又突然猛然清醒过来,自己还在阴阳树上时,不就听那个女子说居暝乃是老鼠精么?说不准这便是他的手下来寻自己踪迹了,陆羲和仔细一思量,想着这屋内只有这棺材阴气最重,老鼠不敢轻易靠近。他直觉认为落入赫连世贞的手中总比居暝那边要好,于是他心一横,揭开自己灵位前的棺材板便躺了进去。

    棺材内里倒是干燥得很,和潮湿的外部截然不同。相反,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又是尸香么,陆羲和早已见怪不怪了。可这次他却想错了,因为这尸香竟是从他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陆羲和眼前一晃,狭窄的棺材内竟然突然挤入了另一个冰冷的身体,抑或是尸体。

    他吓了一跳,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谁想那一条长舌居然缠绕到了陆羲和的脖颈上,发出嘶嘶的声音,如同群蛇蠕动的响声。

    陆羲和立时便想到了那画中的蛇妖,感觉到勒住脖子的长舌越来越紧,很是有想要将自己活生生绞死在棺材里的意思。生死攸关之际,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只大声喊道:“赫连世贞,你当真要杀我?”

    狭窄的棺材之内隔绝外物,仿佛已经身处另一个世界。棺材中不知是人是鬼是妖的那物缓缓地松开了陆羲和:“我早该将你千刀万剐,如果我下得了手的话。”

    “我……”陆羲和蹙眉道,“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世贞一言不发,密密地一路向下,颈间的阴冷呼吸令人不寒而栗,流转的情欲却无法将周遭的氛围渲染得暧昧,倒只让人觉得无尽的悲凉。

    大手隔着湿漉漉的道袍捏着胸前的红点,赫连世贞冰冷的声音带着震怒:“你不需要知道!”

    衣服被粗暴地撕扯开来,一股久违的藤萝香味钻进鼻子,独属于他身体的气息,一时弥漫在心上。陆羲和突然叹了口气,不再挣扎,却是轻轻地抱住了世贞。翻滚纠缠间,下半身早已空空如也,还未干涸的yin水沾在yinchun上,xue口微微颤抖。

    “刚刚被人cao过?”早已挺立的狰狞rou茎在他小腹上滑动几下,陆羲和感觉呼吸仿佛都要被男人夺去。

    “是。”在世贞面前,陆羲和不认为自己有说谎的必要。

    “我不在的日子里,这里没少被男人进去过吧?”

    质问的语气突然让陆羲和一阵心酸,他若不是为了这命中劫难,怎么会到这鬼市中来,平白受这一连串的侮辱:“若不是因为你……”

    guitou抵在xue口润湿,赫连世贞愣了愣,随后几乎是发狂似的,一个挺身将rou茎送入紧窄的xiaoxue,湿热的甬道缓慢地蠕动挤压,性器紧紧贴合,两人彻底地合为一体。

    在黑暗中,陆羲和看不清世贞的容貌。但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这张完美无瑕的脸是如何傲气凛然,让人禁不住在他身前跪下俯首称臣。不等他说话,下身便快速而有力地抽插起来,粗长的rou茎覆上一层薄薄的蜜液,重重叠叠的媚rou一浪一浪被碾平,让人无所顾忌地放纵,褪去所有伪装,发泄身体最野性的欲望,像所有沉湎于rou体快感的生物一样,畅快的舒爽自尾椎升起。

    每一下强力的插干都如要刺痛对方的灵魂,原始的欲望和本真的灵魂交缠在一起,随着媚rou一次次翻出和rou茎cao干到花女xue,所有过去的往事、沉沦和纠葛都被抛到脑后,唯有身下这具身体让人真实地感受着极乐,并承认心底深藏的迷恋与无尽渴求。

    陆羲和甜腻的呻吟中,偶尔夹杂着几句缠绵悱恻的呼唤:“世贞……”

    世贞将缠着男人求欢的陆羲和cao到了高潮,便也不再如方才般激烈交合,roubang缓缓地在xue里抽插着,突地又低声说道:“用身体的话,就能够记起来了吧。”

    陆羲和还没理解他这话中的意思,却感觉女xue中的roubang骤然离去,搂住自己的身体倏然离开,另外换上了一具火热的身体。那人腰间的玉佩轻轻地扫过陆羲和的小腹,使陆羲和痒得很。他此时方意识到,莫非这个身体便是那日纸人中轻袍缓带,明黄色衣袍晃人眼球的皇亲国戚?

    那龙纹的玉佩在黑暗的棺材中散发出清冷的幽光,那光照在陆羲和的身上,倒把那雪白的皮肤映上了一道幽深的光。黑发随意地洒落在肩上,屁股高高撅起往下滴落着yin水,听话地迎合着男人的侵犯,被cao得意识模糊却还不知餍足。

    “你们……你们莫非便是……世贞不同时期的化身?”陆羲和的身体缠在他的腰间,方才高潮带来的快感逐渐散去,食髓知味的身体下意识地扭动腰肢追求起快感来。

    被另一个世贞压在生硬的棺材板上狂乱地吻着,roubang在xue口周围磨蹭,偏偏就是不肯进入。

    “唔……世贞……快……快进来!”陆羲和夹紧了女xue去追逐着那磨蹭的guitou,滑腻的yin水却让他怎么也无法把偌大的guitou吞进去。

    “想起什么了吗?”世贞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陆羲和呻吟声中几乎都带上了哭腔,哪里还想得起来什么,只能依靠本能中的记忆乱喊着:“想……想起来了,你……你在御花园里干我,在那假山石里头,在石桌上,在桃花树下……我们疯狂地交合,一刻也不曾分开……”

    世贞脸上隐约露出一丝笑容来:“只有这些吗?”

    陆羲和饥渴到了极致,只得继续说道:“世贞……世贞的jiba跟长枪似的,每次……每次都能捅到我的……宫口,好……好爽……仿佛要升天……”他一面说着,一面便握着那滑溜溜的guitou往自己女xue中塞。

    世贞这才肯放过他,将那将那半截入xue的roubang整根儿捅了进去,guitou在宫口软rou处用力地磨蹭了一下,爽得陆羲和高声yin叫起来,xue内yin水狂喷,竟是在这顷刻间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你是故意的。”世贞咬牙切齿地说着,抓紧时间在紧致的xiaoxue中耸动几下便又抽了出来,按照他们几个化身的约定,只要陆羲和高潮便该立时换人。

    “没……没有……”陆羲和艰难地在狭窄的棺材中搂住他的脖颈,“你……你的太大了……我……我忍不住……”

    世贞被他勾引得口干舌燥,奈何和另几个化身还有约定在先,只得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屁股化光而去。

    棺材瞬时又空了下来,陆羲和左等右等却再等不着人,只好将沾满了自己yin水的手指送入了saoxue之内抠挖起来。yinchun外翻着,水汪汪的xue眼和喷泉似的往外头流水。

    那白发掌门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世贞化身便只瞧见陆羲和一脸痴迷自慰的模样,那yin水混着尸香滴在檀香木的棺材上,臀rou大张露出嫣红的xue口,倒让他有些瞠目结舌起来。

    白发与黑发纠缠在一处,颇有寻常人家夫妻结发的意思在里头。世贞轻轻摸着陆羲和的下巴,又说道:“我记得我当掌门的那会儿,你还没这么yin荡。”

    陆羲和羞红了脸,模糊间想起那一世自己情潮开得晚,总将这事当做是十恶不赦的肮脏事,十天半个月才会同世贞做上一回,直到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便又是一片茫然了。

    “世贞……”光是被他在黑暗中这样盯着,陆羲和就抬起腿来蹭了蹭世贞的胯下,邀约着男人 的进入。

    “羲和乖。”当掌门时的世贞比还身为皇子时性格不知好上了多少,他稍一挺身,便把自己的阳物送入了陆羲和湿滑绵软的女xue中。guitou才进了些许,陆羲和便往他怀中一冲,着下倒是使jiba直接入了顶,戳进了zigong里去。

    狭小的空间内浑圆的臀瓣被挤到变形,世贞知道陆羲和这身子越cao越敏感,高潮得也越频繁,自然是不敢用尽全力的,他为了能多占有些时间,便只能小幅度地动作着。陆羲和使劲地往他怀里钻着,哭喊着求他快些。

    “那可不成,”温柔的掌门大人打了几下他的屁股,“这次之后你便再见不到我了,我自然要珍惜咱们最后的时间。”

    陆羲和一惊,身体被撞在棺材板上啪啪作响:“为……为什么……我……我不要你离开……”

    赫连世贞却也不解释,只颇有技巧性地撞击着陆羲和敏感的宫口,饱满的屁股被挤到变形,却紧紧依附着世贞,不放弃地追问着:“我……我只记得咱们在昆仑山的时候,后来……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你告诉我好不好?”他红着眼睛,在世贞眼里倒是像极了兔子。

    世贞叹息一声,轻轻张口舔去了陆羲和眼睛渗出的泪珠,这会才放心地cao干起来,不久便爆发出低沉的喟叹,胯间roubang深深插顶到xue中,激烈弹跳着射出一股浓稠guntang的白浊,尽数灌入zigong之内。

    saoxue痉挛着喷出yin水,兜头淋在阳物上,一股暖热的溪流浸润着棒身,缓缓泄出xue口,顺着臀缝渗入那金丝檀木内。

    赫连世贞紧紧抱着陆羲和,呼吸却是未乱,只是郑重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像是告别。

    8.

    陆羲和伸手出去想要抓住世贞,却只摸到了一缕清风。他突地觉得身下一空,那棺材底下竟然 还有一个陷洞。

    “咳咳咳……”陆羲和被里头的灰尘和蜘蛛网呛得咳嗽不止,他正喘气的当口,四周猛然传来群蛇乱舞的嘶嘶声,陆羲和至此已是精疲力尽,料想自己已时日无多,便干脆地点燃了自己的心火已照亮洞中黑暗。

    却说人有命火,燃尽即相当于丧命。此时陆羲和再不犹豫燃烧心火,想必冥冥之中也是有了某种莫名的心灵感应。

    在火光照耀之下,只见那蛇群正四面八方地朝陆羲和涌来,漆黑的鳞片在黑夜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黑红交际间不停地吐着长舌,更显诡异。

    陆羲和的心火纯粹,群蛇一时不敢接近,他也心知再坚持不了多久。只要心火一灭,他便会立时被蛇群吞噬变为一堆白骨。陆羲和一步一步地小心往后退,却猛然又撞上了一样东西。

    这熟悉的模样,他不用回头便知这玩意定然又是一具棺材。他摸了摸棺材上的灰尘,却又觉异样。这土乃是阴土,唯昆仑山有产,怎会无端出现在这鬼市?他借着明亮的火光端详着那朴实无华的棺材,陆羲和不得不承认,这漆黑木头打造的普通棺材比方才上头那几个看起来真是寒酸了许多。

    他正观察之际,却猛然发觉那些蛇群到了棺材四周竟然不敢再上前,只在外围冲陆羲和吐着信子。陆羲和心中一喜,想来是这棺材内定有蛇群的克星,那自然必须要在心火燃尽前将这棺材打开瞧瞧。

    他主意已定,便在棺材四角各自埋入一道气劲。只听得沉闷的一声响起,里头的金光闪闪差点没刺瞎陆羲和的眼睛。他向来清贫,只怕这一辈子能见过的宝贝全在这棺材内了。

    色彩各异的宝石堆积如山,南海的珍珠足有樱桃那样大,将这个陷洞照得如同白昼。其他的更不用说,都是些陆羲和闻所未闻的稀奇玩意。

    难道这蛇竟怕这些玩意不成,陆羲和在那对珍宝里摸索了几下,却突然被一样物什吸引了注意力。那玩意漆黑无比,在这一堆金碧辉煌的宝贝里实在是太不起眼,唯一吸引陆羲和的地方,恐怕就是它那形如男人阳物的外形了。

    他将这东西周围的珠宝扫开,这才看清那树杈形状东西的全貌。原来那东西看起来如同盘曲多枝的树杈,主体分出的八个最大的树杈上都是漆黑的guitou形状,而它竟是和这棺材合为一体的,像是牢牢长在上头一般。陆羲和仔细摸了摸,还发现每一根树杈下面都连着一条细小的沟壑,延伸至棺材内里,看来这底下还另有玄妙。

    这玩意想必就是开启棺材的关键所在,只是……这个机关……陆羲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沟壑明显是流入某种液体的……难道说……

    陆羲和潜心修道不近风月,自然是不知晓这机关的奥妙。在精怪一门的修炼方法中,向来是崇尚以交媾作为修炼方法的。相传这树杈般的机关与那阴阳树也有几分关联,后来不知怎的施了传,如今却又重现鬼市。

    他正思索间,周围蛇群的嘶嘶声却愈发嘈杂,提醒着他时间已经不多了。

    陆羲和凝心静气,又仔细摸了摸那几个guitou,终于从那上面感觉到了区别。其一形状圆细偏长,guitou并不十分明显,前后粗细一致,其二阳根却微微弯曲,guitou硕大,囊袋如球。陆羲和思索片刻,想来这棺材的机关定是要人分清这墓主人阳根的形状来。

    他起先还觉得此乃无稽之谈,却又恍然想起方才他在屋内见到的乃是五具棺材,除去为他准备的那具,应当还有一具是属于赫连世贞的。可这世贞化身甚多,又历经数个轮回,他要如何分辨他阳物的形状。

    陆羲和虽烦恼着,身体却顺着那树杈上的阳物一一摸了下去。第三根算是八根中最为巨大的一个,陆羲和想想世贞那物进入身体的触感,便觉得应当是此物莫属了。可他也不敢如此贸然做决定,便又瞧了瞧第四个。那第四个又短又细,堪堪只有陆羲和的食指长短,便是看着,他也知晓此根必是错误选项。

    制作这机关的人自然不可能将无名之辈的阳根雕琢于上,这短小的阳根看着虽是比其他的差了不少。但陆羲和不知,此种阳根虽短小但精悍,在交媾时发出的声响却是最烈的,如那击鼓声呯呯有声。

    眼见心火越来越弱,陆羲和也加快了查探的速度。第五个树杈上的guitou呈现出一个弯曲的角度,犹如船头,光是想想就能让人知道它可以以如何刁钻的姿势戳进宫口,登时就让陆羲和下身起了反应,腰肢软得几乎抬不起来,只能趴在棺材外沿,伸手去继续查探接下来的阳物。

    第六根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圆锥形,让陆羲和瞬时就否定掉了它。接下来的两个则是形如倒钩和三角,甚至让陆羲和怀疑这已经不是人类的器物。

    但时间紧迫,已来不及再细想下去。陆羲和撑起身子,胸前两颗红果微微晃动,毫无遮掩的女xue紧贴在第三根阳物上,幸好他方才被开拓过的xue口还大张着,向外漏出yin水。亏得这份润滑才让这庞然大物能够轻松地进入他的浪xue之内。

    才滑进去了一个guitou,陆羲和就感觉到身下的机关起了变化,guitou竟是如活人般又涨大了些。他呻吟一声,又感觉耳畔的蛇群嘶嘶声越来越近,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干脆一次性地将阳物完全吞了下去。

    他却不知这物件的材料甚是特殊,只要经过yin水浸泡便会如活人般涨大。陆羲和手旁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支撑,只好用双手分别握住了旁边的另两根假jiba,看起来倒像是他yin荡至极,恨不得把这机关上所有的jiba都吞进去一样。

    女xue的褶皱被完全撑开,饥渴地含着假阳物吮吸,陆羲和口中还迷糊地唤着赫连世贞的名字,仿佛真是他的jiba在cao着自己一样。yin水则随着特殊的沟槽沿着阳物流入了棺材的内里,不知那底下还有什么奥妙。

    他如玉的脸庞自从入了鬼市后便时时刻刻都透着潮红,清冷的眼眸半眯半张,泛着氤氲水汽,嫣红柔软的唇瓣微张,娇喘着呼唤着那个根本不存在的男人:“世贞,世贞……好深……啊……不行了……”

    陆羲和难耐地摇着屁股,zigong深处传来的阵阵瘙痒感,让他更加诚实地对着假阳具敞开心扉。

    只听得咔嚓一声,像是机关已经触发,证明着yin液已经足够。可陆羲和偏还没餍足,口中不停地浪叫着,扶住已经满是yin水的机关不住地往女xue里送。

    “世贞……世贞……啊……我要被cao坏了……太深了……zigong要被捅穿了……”

    蛇群的嘶嘶声渐渐远去,像是它们已经感觉到了棺材内某种恐怖生物的复苏。

    yinchun紧紧咬着囊袋,怎么也不肯放松。女xue整个被撑得红肿不堪,陆羲和感觉眼前模糊一片,不知道是被cao出幻觉还只是单纯快感带来的泪水。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陆羲和这才意识到蛇群虽然已经不见,但棺材依旧没有丝毫反应,机关也并无被打开的迹象。他难耐地咬着唇,想着莫非是自己选错了,世贞的阳物根本不是这根最大的?他又将剩下的七根一根一根地摸了过去,心中涌上一个不堪的想法,若是让他将这七根分别试过去,只怕自己先精尽人亡了。

    他兀自趴在机关上喘息着,身旁这些狰狞的阳具在微弱的心火下更显yin靡。陆羲和的手指在guitou上不停地划着圈,不禁腹诽世贞这个蛇妖可真会变着法门折腾他。等下,蛇妖……陆羲和猛地想起,那日在壁画中出来jianyin他的蛇妖是有两根jiba的,也就是说,这机关不是八选一,是八选二才对。

    可是……这要怎么找到剩下的那根呢。陆羲和灵机一动,这回倒是闭上了眼睛将树杈上所有的阳根都摸了个遍。脑子记不清楚的时候,身体总是有用些。

    他的手停留在了一根guitou弯曲的jiba上,就是这根,每次都能从他宫口的软rou中插进去,让他连续高潮到昏厥过去。

    陆羲和在自己xue口一抹,又将那满手的yin液涂在了凹槽之中,受到感应的机关齿轮转动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乖巧地舔湿了自己的手指,缓缓地开拓着自己的后xue。yin水沿着紧致的细缝滴下去,不偏不倚地落在假阳具上,陆羲和自行掰开屁股小心翼翼地把这船头似弯曲的guitou送入了后xue,他这处鲜少使用,炙热的内壁被那假jiba凉得一抖,若不是还扶着旁边的两根,只怕又是要摔在那一堆珍宝上了。

    交媾实在太耗费他的体力,陆羲和还没动作几下,便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偏巧不巧的,心火为了护住主人最后一点生命,已经是悄无声息地熄灭了。火才灭,那群蛇又像潮水般涌了过来,陆羲和的手甚至已经能感受到那蛇信子的触感。

    求生的本能使得他疯狂地动作着,后xue因为紧张疯狂绞紧那阳物,yin水汩汩而出,总算在下一刻再次触动了机关。金光大盛间,躯壳沉眠已久的赫连世贞终于现身。

    “你还是来了。”刚回归身体的世贞兴致勃勃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喘息的陆羲和,光靠着眼神好似就把陆羲和全身jianyin了个遍。

    陆羲和感受到四周的蛇群消散,这才恨恨地抬起头来:“你还敢说,尽拿这些脏东西来戏弄我。”

    世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帮人帮到底,还有最后的一关呢。”

    “什么?”陆羲和一时还没有理解过来,伸手却触及世贞身上冰冷的玉衣,又见他身旁破碎的玉塞,这才反应过来,“你魂魄散了?”

    黄帝内经中曾言天地之间天地之间,六合之内,其气九州、九窍、五脏十二节,皆通乎天气。只有魂魄被人硬生生打散,这才会用玉堵住九窍,以防魂魄离体,永世不得超生。

    世贞冷笑道:“这还要拜羲和上仙所赐。”

    “我……”虽然知道自己过去应该对世贞做过极为不堪之事,但陆羲和也没想到竟是如此严重,他怔怔地瞧了世贞半晌,只得问道:“我要如何帮你?”

    “如今我躯体与魂魄尚未完全融合,还得靠羲和上仙赐我些精元了。”

    “这……”陆羲和没想到竟又是这事,他正腰酸背痛着,哪经得起又来这么一遭。

    世贞见他踌躇,便又是好一顿冷嘲热讽:“羲和上仙还真是无情,对假jiba那般情深义重,换成我便是翻脸不认人了。”

    陆羲和无奈,只好将世贞身上的玉衣解开,露出那狰狞的两根阳物来。灯火通明之下,陆羲和还是第一次瞧见这双阳物的奇妙,他低头看着那两个软趴趴的物事,不禁又脱口问道:“世贞,你……你是怎生变成这番模样的?”

    “废话这么多作甚,一个下贱的婊子,也敢过问主人的事情。”

    陆羲和心里委屈,有些微微的发酸,却也不敢多言。只能乖巧地趴在男人身上,将其中一根阳物含进了口中,那东西实在太大,guitou很容易便插到了他的喉咙中。陆羲和收缩着喉咙服侍着世贞,希望这jiba早些硬起来。

    他双手将世贞的两根阳具并在一块细细地舔弄着,舌头轻轻扫过马眼,牙齿轻轻触碰着囊袋舔弄。握惯了剑的手托着睾丸细细把玩,而五指收紧,互相磨蹭着两个囊袋,口中的roubang愈发胀大,撑得陆羲和的嘴酸痛发麻,大量的唾液不受控制的从柱身缓缓流下,滴落在两个囊袋上,乌黑的耻毛也沾满晶莹的津液。

    眼见这两根jiba都差不多可以入xue了,陆羲和也没再犹豫便用后xue将一根阳物吞了进去。炽热的roubang一寸寸的插入体内,他清楚地感受到柱身上的青筋,roubang毫无阻碍地全根没入,酥酥麻麻的快慰令他浑身瘫软,一波波的爱液犹如洪水般冲刷着roubang。

    “怎么,还有一根,羲和上仙便不伺候了?”

    陆羲和知道他的意思是想将自己双xue都填满,但女xue早已被cao得发红疼痛,若是此时再强行进入,他毫不怀疑自己那处会被撕裂。

    “世贞,求……求你……我……我那处不行了……之后,我一定……一定满足你……”

    随着陆羲和在他身上的摇晃,一波一波纯粹的精元帮助世贞定魂,他身体的知觉正在逐渐恢复着,手臂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世贞冷笑着捏了一把陆羲和的女蒂,狠狠问道:“是真的不行了,还是面对我不行?”

    “是……啊……真的不行了……世贞……求……求你……放过我……”

    世贞一巴掌打在陆羲和潮红的屁股上,总算肯做了些退让:“既然如此,那就难为你这处多吃根jiba了。”他话音未落,手便强行撑开了已经吞了一根阳物的后xue,将另一个庞然大物也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痛……世贞……好痛……”陆羲和忍不住抽搐起来,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xue口已经破裂,每一次抽插都是火辣辣的疼痛,血和yin水混在一处,沿着陆羲和的腿根流出红白相间的yin靡液体。

    “痛吗?痛就对了,只有疼痛才能让你记住,你陆羲和这辈子生是我赫连世贞的人,死是我赫连世贞的鬼,上天下地,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