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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校草的色情直播间 1-5

    “和大家聊了这么久,有点累呢,嗯,时间也不早了,各位小仙女记得睡个美容觉哦,我们这边下播了,再见~”

    “哎,晨曦,你也来跟大家说个再见啊!”

    “哦,大家晚安。”午夜的直播间响起了一个极其好听的男人声音,虽然听上去有些疏离冷淡,但仔细听的话,仍然可以感觉到他有些紧张的声线。

    “喂,陈曦,都直播两个月了,你怎么还是不习惯啊。还好我一开始就让你走的高冷路线,果然没错。”一个穿着粉色T恤的男生走过来拍了拍陈曦的肩膀,随即走进了洗手间卸妆。

    这个看上去很开朗的年轻人叫做应远暮,和略有些高冷气质的陈曦是大学同学兼室友,因为已经大四了,而应远暮从大二开始就钻研着直播,所以到现在已经累积了一定的人气,他好像也打算以此为主业继续发展下去。

    而那个对着电脑屏幕发呆的男人叫做陈曦,他长得很好看,就像是从日本漫画里走出来的男生。在决定和应远暮一起直播之前,他曾经去几家公司实习过,但最后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辞职了。有的是因为工作不适合,有的则是因为性sao扰的女上司,这一点让他非常头疼。

    在陈曦接了几个模特的私活之后,更是被第一次见面就收到房卡的事情吓到说不出话来。他看上去高冷不可接近,其实只是因为害羞而已,身边唯一了解他的也只有室友应远暮了。当他把被sao扰的事情告诉应远暮后,后者却是笑了笑说道:“我看你平常都没有性生活,真的很好奇你平常都是自己用手的吗?偶尔尝试一下约炮也不错哦。”

    陈曦很清楚应远暮对于性的开放程度,他在外面有过不少炮友,男女都有。陈曦认为这是个人价值观的问题,没有什么意见,可换成他,他实在是受不了。

    应远暮卸了妆,陈曦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有些呆滞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对于自己的好看向来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以至于在被评为学校校草的时候还惊讶了很长一段时间。应远暮也为此吐槽过他:“你到底对于自己的脸有没有自知之明啊!”

    陈曦有些迟钝地想着这些事情,却发现应远暮正在背后双手抱胸看着他。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么张脸长在你身上真是浪费,我要是有你这张脸,现在早就是平台流量担当了。”

    陈曦眨了眨眼,难得有些羞涩地说道:“我觉得你也挺好看的。”

    和直播时候那个略微有点调皮的应远暮不同,他在生活中的气质非常温柔,是偏向人妻那款的。实际上,陈曦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和他能平安相处这么长时间,陈曦从小父母离婚,他是跟了父亲的,从本质上来说,他十分缺乏这种母爱,从而对温柔的人都没有抵抗力。

    “是吗?”应远暮绽放出一个笑容来,突然上前在陈曦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后迅速地推开,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陈曦有些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并不讨厌应远暮这样的触碰,只是觉得……很奇怪。

    “别想那么多了,赶紧睡吧,明天活动可要早起。”应远暮笑着挥了挥手,回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陈曦一个人怔怔的发呆。

    明天有个粉丝见面会的活动,说是粉丝见面会。其实也就是漫展上的一片小区域而已,他们两人作为被平台方邀请而来的主播之一,和其他人一起做做签售什么的。

    贩卖的都是些什么钥匙扣便利贴之类的周边小物,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对于提升他们两人的人气还是很有帮助的,何况陈曦这一露面,突然暴涨的女性粉丝不要太多。

    陈曦从来没有接受过这么多人围观自己,看着那些少女们露出的眼神,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只想找个缝隙钻进去躲起来。应远暮倒是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他清楚自己的粉丝里有不少萌他和陈曦CP的,还时不时搂搂陈曦的肩膀,或者在他耳畔低声说话什么的发发福利。

    女孩子们也很懂,纷纷低声讨论了起来。陈曦有些无奈地看着在旁边偷笑的应远暮,低声问道:“她们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啊?”

    “谁知道呢。”应远暮快速地在签名版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对面前的少女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天的劳累,陈曦感觉自己签名签到手都要断了,可事情还没结束。按照惯例,应远暮是会叫上自己直播间贡献榜上前几名的大佬一起去吃个饭什么的,今天陈曦作为被绑定的CP自然是要和应远暮一起去的。

    在场的人多数都是女性,但也有几名男性粉丝。应远暮的男性粉丝,陈曦不禁想起来某些糟糕的事情。他皱了皱眉,随便选了个地方坐下。

    虽然是粉丝见面会,但其实大家也没有那么拘谨,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起先还有应远暮在活跃气氛,可陈曦喝了几杯酒后,却发现身旁的应远暮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或许是去厕所了吧,陈曦这样想着,不过这样把大家都扔在这里也不太好。陈曦想了想,决定起身去把应远暮找回来。他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模模糊糊地想着:应远暮,你该不会……

    厕所的门并没有关,应远暮平常那或娇俏或温柔的声线此刻全数化为了甜腻的呻吟,是那种酥到人骨子里去,简直能让人融化的声音。

    “啊好舒服,越哥干得我好舒服……嗯,大jiba要把sao逼cao烂了……唔……”

    “几个月没来看你,又比之前sao了不少啊,刚刚在签名的时候被我看着sao逼就流水了是吧,还和你的那个什么室友卖CP,他jiba有我大吗,能满足你吗?”

    “不是……越哥,啊……我和他没有关系,就是普通室友而已,他……他没有碰过我,我不知道……啊……”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句话我可能还相信,可是你这个言出无信的婊子,我可什么都不敢信。”

    “啊啊啊……插到那里了……”

    被称作越哥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朝门缝看了一眼,又老练而狠辣地在应远暮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此时,陈曦才看到此人的真面目。那如同狼一般的眼睛,就是那个应远暮贡献榜上排名第一的人。

    应远暮无所察觉地继续呻吟着,明显是被男人jianyin得失了神。陈曦想离开,可偏偏根本挪不动步子,只能透过那可怜的一点缝隙,看着应远暮高高撅起屁股,用屁眼吞含这男人粗黑色的jiba,羊脂玉一样的屁股不停起伏,露出被cao得水光发亮的roudong来。

    这并不是陈曦第一次撞见应远暮这样的情况,早在一年前,他就遇到过应远暮被一个男人压在家门口的电梯前。他以为是室友遭遇了猥亵,连忙上前给那个男人就来了几拳。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个人是应远暮的金主。那次之后,陈曦的脑海中总是会莫名其妙出现应远暮被那个男人,或者说是许多不同的男人压在床上cao干的场景,但无论哪一个,那个被男人jianyin的应远暮都痴迷地望着那些男人,乞求着他们把大jiba捅得更深些。

    那件事情过后陈曦花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来,应远暮也向他保证不会再对他们出手了。结果,陈曦冷笑起来,果然是这样,应远暮就如同那个男人所说的那样,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男人紧扣着应远暮的身体,像是故意把他整个人都转了过来,双腿大张地对着厕所门,恰好能够让陈曦看清楚那根黑色狰狞的阳物是如何在应远暮娇嫩的xiaoxue里疯狂进出的。

    “叫得这么大声,想让其他男人一起过来轮jian你?”

    “是的……啊……越哥还不够,啊……下次越哥找更多的人……啊……一起来插死母狗的sao逼。”应远暮尖叫了一声,爽得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jiba插得他的rou道扑哧作响,前方可怜的roubang不住地往下淌着水,不知道是什么的黏稠液体就这样流了一地。

    陈曦像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深吸了一口气打算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刚刚一起吃饭的粉丝之一好像也来洗手间,看到站在门口的陈曦不禁出声道:“晨曦大大,你在这里做什么啊?”

    “我……”陈曦猛然一惊,转过头来,默不作声地将厕所的门合上了,对女孩挤出一个笑容来:“没什么。”

    女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一般突然跑上前来说道:“晨曦大大,我……我以后也会支持你的!”

    “谢谢。”陈曦话音刚落,厕所的门却突然打开,那个被称作越哥的男人此刻已经是衣裳整齐地走了出来,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陈曦。

    后者此时方才注意到他的模样,男人与身高足有一米九的陈曦完全不相上下,甚至在气势上还压了陈曦不少。他的头发有些长,额前的碎发恰好遮住了凌厉的眉角,让男人显得更加邪魅狷狂起来。

    女孩似乎也想起来了什么,迟疑地说出了一个名字:“越哥?”

    薛且越突然笑了起来,颇有些宠溺地揉了揉女孩的头发:“你们都在厕所门口干嘛?”

    “晨曦大大是来找暮暮的,你们都没回去,我们都要无聊死了。”

    薛且越点了点头,算是对陈曦打了个招呼,随后径直扬长而去。

    陈曦推开厕所门,反手将它上了锁。果然,刚刚到达高潮的应远暮此刻仍然是刚才那副yin荡的模样,他背靠着墙,脸色一片绯红,右手还停留在自己的roubang上,不住揉弄着guitou。左手则是还停留在那已经被jibacao圆的roudong中不断进出着:“啊……越哥,还不够,继续cao我……啊……”

    他的头高高仰起,像极了濒死的白天鹅,整个人都泛着情欲光芒,让陈曦感觉自己的下身有点硬得发疼。陈曦缓缓地走了过去,应远暮以为是薛且越再度归来,一把抱住了他:“啊,越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的……”

    “你是舍不得越哥还是舍不得男人的大jiba?应远暮,你果然如他所说,就是个满口谎言的婊子。”陈曦狠狠的几巴掌打在应远暮的脸上,让后者的面容迅速出现了红肿的痕迹。

    “陈曦……是你啊,嗯……是你也好,嗯……快来干我,啊你想cao我吗?我可是想你的jiba想了好久了。”

    “陈曦你知道吗,我经常嗯……在你的房间,在你的床上自慰,想象是你的大jiba在干我,嗯……干得我全身都软了,只会不停地在你的身下发情。”应远暮踮起脚尖,凑到陈曦的耳畔说道:“刚才我感觉到你在偷窥我被人cao的时候,我心里想的全部都是你,陈曦。”

    陈曦突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本来想狠狠地教训应远暮一顿,让他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可是对方这出乎意料的话语,让他顿时没了声,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想到应远暮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在自己的床上自慰,陈曦竟然没有想责怪他的意思,反而是觉得下腹一阵火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应远暮与他牢牢地贴在一起,自然也感觉到了陈曦的身体反应。他感觉到那火热的roubang,不禁内心窃喜,立马蹲下身来,三两下将陈曦的裤子拉链解开,露出那根雄壮的男性器官来,他想也不想,用小嘴将整根jiba悉数吞了下去,一直让guitou顶到自己柔软的喉咙处。

    应远暮可谓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把从前在旁的男人身上学到的koujiao技术全数用在了陈曦的身上。他先在guitou上吮吸几下,然后头前后摆动起来,任由jiba在嘴里出入,模仿出交媾的动作来。闻着那股青涩而熟悉的气息,应远暮yin心大动,刚刚才被cao过的后xue又流出一股yin水来,把还没有拉好的牛仔裤浸得湿透。

    他一边舔一边观察着陈曦的反应,含糊不清地问道:“陈曦,我舔得你舒服吗?”

    后者羞愧得面色通红,他虽然清楚这一切都是错误的,是不应该发生的,可是压抑了许多年的欲望一朝爆发,让他根本没有办法离开应远暮的嘴,所以他自能含糊不清地应了几声。

    应远暮会心一笑,却是突然将jiba吐了出来,强行拉着陈曦出了厕所。陈曦整个大脑一片浆糊,现在只想找个洞把自己的jiba塞进去捅一捅,哪里还分得清什么东南西北,三两下就被应远暮带到了这家酒店的房间里去。

    本来应远暮要定这家作为粉丝聚会的活动时,陈曦是拒绝的,因为这家市内出名的五星级酒店价格不菲,他作为主播之一,肯定是要承担一半的钱的。可当时应远暮让他不用管,陈曦也就没多问。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就是刚才的那个越哥付的钱吧,还顺便开好了房间,还真是体贴。

    应远暮正想凑上来继续吃他的jiba,又发现陈曦的脸色有点不对劲,只能问道:“怎么了?”

    陈曦冷冷地问道:“他cao你cao了多久了?”

    “你真想知道?”应远暮挑逗似的看着他,又拍了拍自己满是yin液的大屁股说道,“你来cao我,cao得我舒服了,我就把事情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陈曦冷哼一声,扶着自己的jiba作势就要往里捅,却被应远暮阻止了:“刚刚我替你含了含jiba,作为回报,我的好室友怎么也得帮我舔舔xue吧。”

    他话音刚落,门口又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个sao货最喜欢别人给他舔xue,你要是把他舔得舒服了,他天天缠着你不放。”陈曦吓得浑身一震,下意识地就去抓衣服。

    应远暮笑道:“你慌什么,这里是越哥开的房,他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被称作越哥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轻轻关上了房门,几乎要和黑色的背景融为一体。被那种眼神盯着,无论是谁都会打寒颤吧,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陈曦正想推开应远暮,可后者已经张开双腿,将xiaoxue送到了他的嘴边。那还流淌着精水的地方不但没有什么腥气,反而还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陈曦深吸了一口气,情欲占据了他的大脑,他决定暂时无视掉门口的男人。而是将头埋入了应远暮的私密之处,缓缓将脸贴向眼前那迷人的后xue,急忙地将舌头凑了过去。那种几乎让应远暮头皮发麻的感觉使他身子如遭电击一般向后高高仰起,难耐的身体也颤抖了起来。

    “啊啊啊啊……陈曦,好舒服……再多舔舔……”应远暮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陈曦的舌头伸进菊xue之中舔着内里的褶皱,温暖而湿热的舌头轻轻舔舐着,让应远暮的身体忍不住一颤一颤的,将陈曦的脑袋夹得更紧了。

    菊xue之内除了yin水甚至还有别的男人的jingye,陈曦脑中闪过厌恶的感觉。但这种念头不过一闪即逝,他很快就被应远暮的yin叫给征服了。应远暮不停抬起腰身,将那saoxue往陈曦嘴里送。陈曦只得张嘴整个将他的菊xue含住,拼命吮吸着其中流出来的yin水,同时舌头长驱直入,如同交合一般进出地舔着。

    不知是因为陈曦本身的原因还是刚刚泄过一次的应远暮尤其激动,没一会就喘着气求饶道:“啊……我不行了,陈曦,你……你怎么这么会舔,啊……好痒,你快点用jiba捅进来。”

    听到他的催促声,陈曦这才抬起头来,看到平素温柔的室友此刻媚眼半睁,就如同女人一般在床上勾引着他。这样的反差让他顾不得还有旁人在侧,瞬间反身压住了应远暮,用手扶着自己那根已经涨得通红的大jiba,在菊xue上浅浅磨蹭了几下,就用力地全部捅了进去。

    所幸之前应远暮那窄小的甬道早已被人开拓过,所以即便是陈曦这样巨大的物什强行插入他的双腿之间,他也并没有觉得如何痛苦。只是张大了嘴发出呻吟来,一双眼睛望着门口男人站着的方向,完全是一副沉沦在rou欲中的模样。

    陈曦也不算是处男,但和男人做还真是第一次。屁股比女人还真是要紧了好多,更何况他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开过荤了。陈曦用自己那粗大的jiba在应远暮的体内横冲直撞,疯狂地进出着。许久没有尝过的性爱滋味让他身体都兴奋了起来,尤其是在他这个年纪,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劲,越插越猛,让大guitou狠狠地顶撞在应远暮的sao心上,逼得后者口水直流,根本合不拢嘴。

    应远暮的菊xue被jiba塞得满满当当的,挤得他又痛又痒,又酸又麻,全身如同电流环绕,使得他的yin荡本性得到了更进一步的激发。伴随着陈曦越来越快的抽插,应远暮更加敏感起来,内心疯狂地渴望着:“啊……不够,一根jiba不够,越哥……啊……嘴里也想吃到越哥的jiba……”

    陈曦干红了双眼,没想到这个外表清纯的室友居然还不满足,更是狠狠地将两颗睾丸也要挤进rou道里去:“真是个sao婊子,难怪喜欢勾引男人呢。不止是榜一,刚才一起吃饭的那些男人是不是都cao过你啊?”

    应远暮控制不住地大声浪叫了起来:“啊……是的,他们全部都cao过我,唔……我被他们一起轮jian,整个身上被灌满他们的jingye……啊……好多jiba一起cao我,好舒服……”

    陈曦疯狂地抽插了好一会,感觉到那股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这才缓缓地停下来以缓解,手则是绕到了前方捏着应远暮的小奶子说道:“原来早就是个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了,亏我我和你一起当了这么久室友,以为你现在直播间的人气都是努力得来的,没想到还是在做婊子的事情。”

    被干得神魂颠倒的应远暮根本听不清此刻的陈曦在说些什么,他张着嘴,下巴微微颤抖着,不停发出yin荡的叫声。

    “是……啊,直播很……很快乐,又……又有jiba可以吃,啊……所以我才,陈曦你的jiba干得我好爽,不行,我要死了……”陈曦的roubang早已被应远暮的yin水所淹没,两人的交合处发出了碰撞的啪啪声,陈曦甚至还抬起头来颇为挑衅地看了眼门口观赏的男人:“看来你技术不行啊,cao了他那么就他居然还不够。”

    门口的薛且越笑了几声,走上前来,鹰一般的目光盯在交缠的两具rou体之上:“我行不行你也要试过才知道,不然你来试试?”

    说罢,他竟是在应远暮的guitou上狠狠掐了一下:“这么久,也该射了。”

    应远暮尖叫一声,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他的菊xue紧缩着,浑身颤抖,如同虚脱一般倒在陈曦的怀里:“啊……射了……好舒服,啊……”

    陈曦被他这样一绞,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起来。他如同野马奔腾一般双手紧搂着应远暮的屁股,用足了力气拼命地抽插着,guitou如同雨点一般打在应远暮的前列腺上。他就这样在还有另一个陌生男人围观的情况下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cao男人屁眼的经历,喷涌而出的jingye洒在室友的菊xue深处。

    应远暮喘了一会,稍稍抬起头来,这才看见薛且越对陈曦探索的眼神。那种情欲的眼神是他极为熟悉的,他心中一痛,妄图想转移薛且越的注意力,勉强撑起身子在薛且越身旁娇蹭道:“越哥,嗯……无论你想要多少次,我都可以陪你的。”

    薛且越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在他的耳畔低声说道:“就你这个被cao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烂逼我已经没兴趣了,我今天想玩点新鲜的东西。”

    他坐在床边,大手在陈曦翘起的臀部上来回抚摸着,那里还覆盖着一层薄汗,看起来格外性感。

    陈曦全身一个激灵,转头一看,却看到了那个令他无端恐惧的黑衣男子yin邪的目光。他故作镇定地打开了薛且越的手,起身想要穿上衣服离开:“你要做什么?”

    “怎么,应远暮拉你一起来做主播的时候没有告诉你吗?”

    陈曦看了应远暮一眼,后者脸上满是担忧,赤裸的身体上是自己刚才留下的各种痕迹,还有腿根处缓缓流出的jingye。这让陈曦脸上一红,又问道:“告诉我什么?”

    薛且越站起身来,不急不缓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烟来点上:“告诉你这个平台的主播分为两种,一种是传统意义上的主播,另一种呢则是像你们这样,只要给钱就能cao的。”

    “你说什么?”陈曦脸色剧变,“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事情?”他猛地冲到了应远暮面前问道:“应远暮,你今天把事情都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半软的jiba摇摇晃晃的,抵在应远暮的guitou上,后者难得羞耻地退后了几步,哭丧着脸说道:“就像越哥说的那样,我们是可以……为礼物榜上的人提供性服务的。”

    陈曦倒吸了一口凉气,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些女人呢?一起来聚会的不还有女孩子吗?”

    应远暮还没有说话,薛且越就冷笑道:“如果那些女孩子要和这个婊子发生关系,按照规矩,他也是不能拒绝的。先前就有个胖婆娘看上了应远暮,每月找他来上那么几回,后来还是他受不了,来跪着求我才把这事情了结的。”

    陈曦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他什么也不敢再想下去,只想赶快从这个噩梦一样的酒店逃离。

    可是薛且越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一把抓住陈曦的手,将陈曦压在了墙上。曾经做过平面模特的陈曦已经很高,可此刻他才发现,这个可怕的男人竟然比他还要高上了不少,而且……那种压迫感,让陈曦不由自主地联想到男人所从事的职业。

    “欢迎来到地狱。”宛如恶魔的低语在耳旁响起,然后是重重的几个耳光落下,打得陈曦眼前一片昏黑,几乎要昏过去一般。在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甚至还能听到应远暮的哭喊声:“越哥,求求你不要这样对他,我都可以的,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薛且越一脚把应远暮踢到了旁边,冷笑道:“贱货,你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你身上花那么多心思,那是因为老子一开始看上的就是陈曦。你这yin荡样我见得多了,还是像陈曦这种cao起来才带劲。怎么,你喜欢他是不是?可惜了,以后他被我的jibacao得服服帖帖,早该不记得你是谁了。”

    薛且越回过头去看躺在床上已经完全动弹不能的陈曦,仔细地打量起他这一身堪比男模特的身材来。散发着小麦色光泽的皮肤上全是薄汗,还有着情欲过后的一种红色,摸上去手感极好,无论是腰还是屁股。

    而他身后那个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地方还是粉红色的,看上去鲜鲜嫩嫩,让薛且越久违地体会到了那股强jian处男的快乐,他用手掌心贴着陈曦的菊xue,稍微磨蹭几下,竟然感觉到了一股极为少量的yin水。

    原来他也是有反应的。这个发现让薛且越笑了起来,转头对趴在地上显得弱小无助的应远暮说道:“你看,你自以为的直男室友随便碰一下屁眼也出水了。”

    薛且越靠近了些,深深地嗅着陈曦身上那股专属于年轻人的气息。和应远暮不一样,他的味道干净而纯粹,并不是薛且越闻惯的那种风尘味。他抓住了陈曦的手,将自己粗大的阳物塞入了那双手中:“你做过这种事情吗?”

    陈曦感觉自己的手像被枷锁牢牢禁锢住一般,强迫着帮男人撸动阳物,他怒道:“谁没有帮自己弄过?”

    薛且越笑了笑:“我是说帮别的男人。”

    陈曦急促地喘息着,只是被薛且越的眼神盯着,他就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自由,即将沦为他的禁脔:“当然没有,我……我又不是同性恋!也不是变态!”他的脸涨得通红,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的应远暮。

    “这话不对,你刚才cao他不是cao得很带劲吗?”薛且越也伸手去挑逗着陈曦的guitou,说道:“我刚才看你这里涨得老大,cao这么个松货都这么舒服?”

    陈曦对他的触碰显然极是抗拒,他感觉自己那里像被烫伤一般,好似被薛且越碰了之后就不干净了。他怒吼起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打掉了薛且越继续探索下去的手,同时也松开了还握着他阳物的另一只手。

    看到这一幕的应远暮简直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清楚得很,忤逆薛且越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然而出乎意料的,薛且越并没有生气,只是这次,他动真格的了。他的一双手臂紧紧抓住了陈曦的手腕,整个人如同泰山一般压了上去。明明都是成年男人,为什么他的力气会这么大……陈曦还没有明白过来偶尔只去几次健身房的他与薛且越这样的格斗专家相比较简直是天壤之别。

    薛且越的手微微颤抖着,并不是紧张,而是兴奋。早在偶然间翻过一页杂志时见过陈曦的照片时,他就暗暗下定了决心要把这个大学生搞到手。

    很可惜,陈曦并不是本地人,身边也没有可以用作威胁的棋子。于是薛且越只能选择从他的室友应远暮身上入手,恰好,他是个很上道的人。

    陈曦的直觉告诉他惹恼面前这个阴沉的男人绝对没有好下场,他感受到了男人力量之后隐藏的那股暴虐的欲望,他不明白,为什么薛且越明明有那么多男人可以玩弄,偏偏选上的就是自己。自己最后也会变成应远暮那样,变成只要男人cao屁股就会浪叫的母狗吗?这个认知让他心底充满了绝望,甚至有些头晕目眩了起来。

    陈曦看上去是非常厌恶同性恋的,因为天生独来独往的性格,他看上去显然也有几分高冷,不是那种可以轻易征服的男人。薛且越正是痴迷于他的这一点,才想着要将他调教成自己的母狗。

    而薛且越已经开始行动了,他就像是在品尝开胃菜一般,在陈曦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着。那温暖还有些潮湿的肌肤和他冰凉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陈曦打了个哆嗦,整个人仿佛僵硬了起来。他能感受到那双冰冷的手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抚摸,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让他整个人都起了鸡皮疙瘩。

    直到男人终于把手指捅入了他的菊xue中去。

    薛且越脸上看似平静,内心实则翻起了惊涛骇浪。处男的xue有些干,但是格外地紧。再回头看看陈曦眼中的惊慌和恐惧,薛且越瞬时觉得世上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时候更美妙了。

    甬道里很软,虽然格外紧致,但薛且越敢作出保证,只要一个月,这里就能塞一只拳头进去。

    于是他躁动不安地将那搅动着后xue的手指加重了力度,也加快了速度。甬道中的异物刺激着陈曦的神经,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在那种被指jian的情况下感觉到了一丝美妙。即使他紧闭着眼睛,如同女人一般承受着这种侮辱,可薛且越那张脸仍然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男人刚毅的脸庞,鹰一般的眼睛,薄唇,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杀气。

    恐惧让他开始发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