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他明明已经憋不住了

    11

    晚餐过后，白扶着墙在屋里走了几步，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试着在厕所里释放一些出来，可是没有用，一看到马桶他自然地锁紧尿道，根本挤不出半滴。他甚至试着放下自尊在马桶前抽打自己的屁股，然而自己打自己起不到效果，而他又不敢大力地抽打别的地方从而被她看出什么端倪。最终，他看着时间，在九点前用领带狠狠地扎紧了自己的分身，避免在她的眼前再次失态。

    白一直等到九点半，才等到敲门声。他擦去额头溢出的冷汗，整了整衣服，按捺住身体的不适，努力装作自然的模样开门迎接莫。

    莫先对自己的迟到表达了歉意，因为晚上那群客人的问题延迟一下，随后又客套的询问了几句白在这里是否住的舒适。寒暄了几句后话题才转到正题，莫带来了这次嫁祸给白的作案证据，试图和白一起分析出是谁会这么做，内应又是谁。两人讨论了半天，白答应在不惊动内应的前提下先找出他，另外配合莫对外放出他被莫秘密拘留的假消息。其实也不是假消息，只是对外让他们以为莫中计即可。两人聊了半天不知不觉就快十一点了，白好几次瞟了时钟，但终究什么都没说。

    “好了，真抱歉耽误您的休息了，别的消息我明天整理一下再发送给您。”莫起身准备离开了。

    白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过了十一点，他的脸色有些许的灰白，但仍强撑着微笑道，“能获得莫总的信任已经不容易了，能为莫总效劳是在下的荣幸。”

    “那就预祝我们联手早日成功找出某后黑手吧。”莫主动伸手，准备和白握手告别。

    白迟疑地伸手，虚握了一下，赶紧抽手，但没想到被莫一把抓住了。

    “白先生身体可有什么不适？”她皱着眉顺着他的手给他把脉。“我怎么也是医药家族出身，医术也略懂几分，白先生的手冰凉还有虚汗，心跳又极快，可否告知身体何处不适。”

    白张了张嘴，后背的冷汗早就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他现在浑身都不适，可最不适的地方，又怎么能告知他人，尤其是她。

    莫的脸色写满了担忧，见他不言不语，似有所隐瞒，也就强硬地要求他坐在床边，开始给他做进一步检查。她差人拿来了听诊器，在白没什么力度的推拒下把他平躺着床上俯身从头到尾检查。

    莫听见他的心跳越来越快，本来有些虚白的脸色也泛了一丝红色，他欲言又止几次，最后放弃般仍有她举着听诊器上下检查。她检查他身体的模样非常的认真，他忍着难受专注地看着她，她为自己担心的模样太令他着迷了，因此就算拼着被她发现问题的不安，他沉默地随着她在自己身上折腾。但她的听诊器压在他的小腹上那一刻，他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果然是这里不舒服是吗？”她皱着眉用手指轻轻按压下去，直接惹得白满头大汗惊慌失措地蜷缩起来。

    “你......你为什么不.......”她似乎有些无措，明明已经憋到这种地步了，他怎么还任由自己这样耽搁。

    “无碍，我只是，不想耽误正事。”他虚弱地摇摇头，抿着苍白的唇解释道。

    “放屁，什么正事。哪有你的身体重要！”莫没有来的火起来，她狠狠盯着他，直把他看着低下了头。

    “对，对不起，那现在能否.....”他有些可怜地低声道，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莫压下胸膛里的无名之火，本想赶紧出去，又深觉哪里不对。不对，他昨天还没憋到这地步就失禁了，今天怎么可能能忍那么久。还有他的冷汗，不对，他还瞒着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