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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续旧情2,整个内阁都听到她的叫床声

    阑甄颤悠悠的伸手拉开腿,五指按照男人的意愿将花瓣掰开,四只食指和中指插入xue内,将xue口撑到发白,xue内白腻的药泥和yin水,衬得鲜红的yindao内的软rou无比美艳可口。

    瞧啊,是她自愿袒身露体,将最珍贵的蜜处呈现在他面前,明明昨日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冷眼俯视着他,叫他‘司教大人’。

    他花费人生中十年最好的年华,跌跌撞撞爬到凤鹤署司教官的位置,风流韵事天下皆知,已经泥足深陷,绝不可能脱身。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羞于面对她,他的身体已经脏得发黑发臭,怎么能容忍她依然还这么干净皎洁,想要得到她,弄脏她的念头,时时刻刻折磨着他。

    只有把她也拉下泥沼,在欲海里疯狂沉沦,他才有可能做她的入幕之宾,在渴望到发疯时才能再见到她,他没有办法独自占有她,可最少,那些占有她的男人里面,必须有他的位置。

    他本是清雅疏冷的人,哪怕浑身散发欲念,也无处不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还给人几分琢磨不定的神秘感。

    阑甄额头上的头发已经湿了,碎发软顺的贴在脑门上,看起来有些狼狈,随着他将两根手指插入下体搅弄,发出细碎的呜咽声,颤抖的将两腿掰得更开,像被魔鬼哄骗的凡人,无助又可怜:“摸……到了吗?”

    “嗯,不好拿,你把腿撑好。”巫仙尘心情好极了,他玩得忘乎所以,手指转着圈在xuerou中摸索,模拟交欢一进一出,感受着她的蜜xue包裹他肆意侵犯的手指,清液源源不断的从xue口涌出来。

    合欢司调教侍子的手段,他可谓熟悉到极点,每一处敏感点,恰到好处的揉捏,都能让人爽到上头。

    阑甄被他调教得有些神志不清,低低呢喃:“仙尘,仙尘……还没好吗?”

    “舒服吗?”巫仙尘终于用两根指尖夹住玉杵的尾部,他拽出来一些,又轻轻的抵住尾端,将杵头更深的送入zigong内,在即将没入宫颈时,再缓慢的拽出来,眼睛专注的看着女人绯红的面颊,和她眼角沁出的泪水。

    这是怎样一副绝世的美人承欢图,最极致的视觉享受,只是用手指感受,就知道里面是怎样美妙的桃源洞,柔软、热烫、紧致,一切美好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他在她身上得到的欢愉,哪怕只是看着,心里也无比满足。

    阑甄再不急急求着他将玉杵拿出来,她似乎一直抱着信赖的态度,相信他绝不会真的伤害他,所以哪怕他真的发了疯,哪怕他昨夜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她,她都没有真正反抗过,甚至她还主动吻他,让他觉得自己只不过做了应该做的事,让他觉得,她的身体本来就是他的,让他觉得自己的侵犯合情合理,让他一步一步,做了自己清醒时绝对不会做的事情,事实上,他jianyin了她,区区一个司教先生,jianyin了凤帝最喜爱的女儿。

    可她哪有半分被侵犯的自觉,软软的撒娇:“仙尘~,太深了,有点疼,额~嗯……。”

    “那我轻一点?”巫仙尘在她白嫩柔软的rufang上舔了舔,湿热的吻蔓延向下,然后有些鬼迷心窍的张嘴含住她红肿的花蒂,用舌头吸舔,这一处曾经对于他来说最厌恶之处,他不由有些懊恼,听到阑甄发出舒爽的呻吟,呼吸又粗重起来。

    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天赋,只不过一夜的露水情缘,就把一个憎恨她的人,瞬间变成炽热的情人,让他想方设法也要留住她。

    玉杵头卡在宫颈旋转,将原本被拓开不久尚未愈合的宫颈撑开,他原本真的只打算上个药,可是现在她这副身子,蒙着薄汗,白腻的肌肤变成了诱人的粉色,也太勾人了。

    巫仙尘不再犹豫,将玉杵拉拽出那张嗷嗷待哺的xiaoxue,曲身替代玉杵,深深的埋进她的体内。

    阑甄顺从的接纳了他的侵入,天鹅般的玉颈向后拉出一个美丽的弧度,xuerou急剧收缩,巫仙尘埋在她体内等她适应,等了许久,才缓缓抽动性器。说到食髓知味,阑甄到这时才真正享受到,体内的空虚被恰到好处的抚慰和填满,xue内瘙痒的软rou紧紧裹着男人的性器,那折磨人的guntang的狂暴巨兽仿佛突然开了灵性,专门戳在她瘙痒难耐的那一处,力度和速度刚刚好,她却备受煎熬,xue内的yin水将身下床榻都打湿了,xue内的痒意不减反增。

    巫仙尘却呼吸绵长轻缓,眼神沉静,仿佛是要弥补前一夜失控对她造成的阴影,用另一种方式勾引她沦陷于情欲之中。一手揉捏她的乳尖,一手用食指和无名指扒开花唇,中指轻抚娇嫩的花蒂,一点点力道就能让她体会到灭顶的极致快乐。

    阑甄秀腿紧绷,浑身轻颤,要说前一晚她感受到的是濒死的恐怖高潮,面前不温不火的炙烤就让她不得不重新对男欢女爱有新的体会,她体内的yuhuo烧得太猛烈,而男人的温吞却无法缓解她内心的渴望。

    “不够,不够,好痒啊,快一些,再快一些,啊呜唔~……。”她听到自己哭出来,主动抱紧男人,奉上红唇,丁香舌迫切的挤入他口腔,依着模糊的记忆,舔舐他上颚的口腔粘膜。

    巫仙尘略带惊喜的配合她,两人唇齿亲密缠绵,直到被她舔到舌根,才轻‘哼’,有些难以控制的加快速度,挺腰顶撞。

    或许是真的尝到滋味,阑甄主动亲吻上男人的胸膛,她学得很快,悟性过人,舌头在男人浅咖色的乳晕上转圈,贝齿轻轻啃咬男人黄豆大的rutou,挑得巫仙尘浑身燥热,情动不已。

    “甄儿~。”男人沙哑的声音,仿佛带着十年空窗岁月的无尽遗憾,对她所有的隔阂瞬间烟消云散,化作丝丝涟漪荡漾在心间。

    这声久违的昵称,令得阑甄浑身一颤,闻声抬头,身上的男人双眸微阖,面色泛着红晕,目蕴流荧。

    她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觉得分外迷人,知道他必然很喜欢她的主动,将腿儿张得更开些,好迎合他的冲击,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味道,在他耳根吹气,舔吻他脖颈最敏感的动脉。

    “仙尘,好涨,嗯啊~那里好酸,再进去些~~……,好厉害~啊啊好棒~仙尘快些~呃~啊……。”

    sao媚的情话听在耳朵里,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巫仙尘腰眼酸软,射精的感觉来得又快又凶猛,他刚想抽出来缓缓,阑甄却抬着臀套上他的性器,她强忍着被涨裂的不适,撑着身子一次一次将自己送上,动作越来越熟练,姿态优美流畅,呻吟声也越发诱人。

    “顶到里面了,啊哈~……好舒服,嗯呃~,……用力~,再快一些~,呃哦~~~~~喜欢,嗯~我喜欢你对我这样,呼呼~啊~……。”

    身下湿软的rou唇抵着性器根部磨蹭,蜜液从被塞得纹丝合缝的蜜xue中涌出,妥帖的包裹住guntang勃发的阳物,那阳物也无比契合的抽送,每次都掏出更多yin水来。阑甄骨子里的yin欲被开发出来,贪婪的吞噬男人的巨大阳物,尝出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要,呃呵呵~要你,呃哈……给我,给我~啊啊啊 啊~~……。”

    高潮来得顺畅又甘美,xuerou抽搐着绞紧,男人的阳精喷在被玉杵打开的宫颈内,宫颈闭合,精水一滴不漏的锁在zigong里。

    阑甄哆嗦着将男人抱紧,身体里最后一丝顾虑似乎也消弭于无形,憋在心里不肯说的话,这时也像倒豆子一样倒出来,带着小女儿撒娇的娇态:“仙尘哥哥!我知道你昨日来见我非是自愿,教我合苞之礼也非是公务,说起来我还得谢谢那个将你推到我身边的人,因为我是心甘情愿同你好,昨夜是,现在也是,你信我。”

    巫仙尘将她搂在怀里,下颌顶着她的发端亲蹭,表面稳若泰山,波澜不惊的心却被她的话掀起滔天巨浪。

    他在凤鹤署的地位水涨船高,有过婚约的两人就越行越远,谁找谁尴尬。若非内阁施压指明要他开导阑甄,他永远不会踏入甄姬府,聪慧如她知道他的不情愿,所以这么多年,她从未主动找过他。

    巫仙尘许久冒出一句:“没用合欢球,又让我射在里面,不怕怀孕么?回去记得吃一剂避子汤。”

    阑甄倏然笑了,摇摇头:“避子汤我不会喝的,如果有了仙尘哥的孩子,我会把它生下来。”

    阑甄起身拿布巾随意擦了一下身体,下床穿衣服。

    他的孩子?他终身都会被困在凤鹤署,永远不可能陪在她身边,她却说要生一个他的孩子?

    “明日清宁王府夜宴,你会参加吧?你会在那里看到我!”

    巫仙尘痴怔的看着阑甄的背影,嘴角勾出一个似笑似哭的笑容,不知笑世事荒谬,还是笑她的决定比自己还疯癫。

    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

    巫仙尘听到她跟守卫的对话:“带本殿去训诫司,将我甄姬府的人扣押这么许久,也该还回来了。”

    “甄殿下恕奴才眼拙,方才没认出来!”

    “恕你无罪,还不快带路!”

    她好像突然之间,成熟了,他说她的任性被她自己踩在脚下,这分明是最好的决定。尝过荤腥的女人,有谁拒绝得了合欢司司教官销魂蚀骨的床上功夫?她的身边永远会有他一席之地,巫仙尘却眼眶发热,心生悔意,突然有种发狂大笑的冲动。

    巫仙尘!是你夺了她的身子,是你说要叫男人们一起伺候她,是你让她去夜宴,是你说你深陷泥沼,容不得她置身事外。拜你潜移默化所赐,她变成什么样都是你教的!

    巫仙尘七想八端,渐渐冷静下来,脑子也转开了。——可不止一人知道她来找他,放着别院不住,住在凤鹤署本来是图方便,你刚才可没堵住她叫床的嘴,整个内阁现在肯定传遍了,横插这么一杠子,万一遇到醋精,也该想想怎么善后了,她是皇女,招惹的人可不会有一个身份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