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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钉/YD穿刺/家教老师变j盆/自称m狗

    “徐绪,你去不去KTV唱歌,舍长包了个房间,很热闹的。”舍友一边打领带,一边扭头说道。

    徐绪正在和季非微信聊天,突然听到他的话,下意识脸就红了,连忙挺直了背遮挡页面,结结巴巴答道,“我、我就不去了。”

    舍友蛮失望的,“好吧,你在和谁聊天,那么专注?对了,你都好久没吐槽你的学生了,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接受你了?”

    说着,还要凑过来看。

    “……”徐绪又是紧张又是尴尬,急忙推开他,“没有!你快出门吧,时间来不及了!”

    终于把舍友打发走,网线另一端的季非已经很不耐烦了,“快开视频。”

    徐绪咬住下唇,有点怕男孩生气,于是站了起来,把宿舍门反锁后才松了口气,点了微信的视频聊天。

    镜头面前只出现了一个戴着口罩的下巴。

    徐绪隐隐有些失望,就听到季非低沉的声音,“把衣服全脱了,我要看你自慰。”

    徐绪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等他拒绝,季非就强硬地重申一遍,“脱。”

    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徐绪被他低沉的嗓音弄得夹紧了大腿,满脸羞红。

    然后他闭上眼睛,蜷曲浓密的睫毛轻颤,把电脑放在床上,然后对着镜头脱下裤子,张开大腿,忍着强烈的羞意,用手覆盖住自己已经半硬的yinjing。

    “可、可以看清楚吗?”

    季非的喉结微动,语调又降了一个度,“嗯。”

    这个高瘦的美人上半身整齐干净,下半身却yin乱不堪。

    那个被过分亵玩的阴阜尚未消肿,鼓起的两片rou唇上沾了些yin邪的黏液,腿根的肌rou在镜头面前微微颤抖,连带里面的rou涧也缓缓流出半透明的yin水出来。

    “唔呜……”徐绪刚把手指按了下去,酥麻的快感就让他忍不住喘息起来。

    “逼里好多水,掰开让我看看。”

    这句话让徐绪又羞又气,但无可否认这种带有屈辱性的词汇在这种情况下更让人容易亢奋。他压抑地低下头,胸膛上下起伏,红着脸把两瓣rou唇掰开,露出里面一开一合的yin洞,甚至连深红色的腔rou也若隐若现。

    “嗯啊……”在宿舍里掰开自己私密的雌xue给强暴自己了好几次的人看实在是备觉羞耻,徐绪情不自禁昂起头,下体痉挛一般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黏腻的yin水将rou涧润得油光水滑。

    ……他控制不住开始回忆起被大jiba凶狠cao干的黄暴画面。

    越想越觉得浑身燥热。

    “真sao。”季非声音沙哑,低低地笑了起来。

    徐绪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他浑身颤抖,亢奋不已。喘着粗气,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像男孩在强迫他的时候一样用指腹摩擦rou涧。开始只是轻轻触碰,但早已饥渴难耐的yinrou并不满足于此,徐绪忍不住就把指尖插进了yin洞内,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强烈,反而唤醒了性欲,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加了两指,深深地cao了进去,“嗯啊、好热……嗯唔、好湿、好多水……呃啊……”

    所有的yinrou仿佛闻见了腥味的猫似的,迫不及待地吞吐起来,每当手指拔出来时,都能带起一小滩猩红色的腔rou。

    半透明的yin液顺着手指往下流淌,像被蜗牛爬过的湿痕一样蜿蜒至手腕,看起来既yin荡又不堪。

    “sao货,自己都能玩成这个样子。快过来开门。”

    季非不紧不慢地说完,刚好站在门口。

    正投入的徐绪一惊,强行打断的后果就是他尴尬地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腥膻黏腻的yin水看得他面红耳赤,于是屁滚尿流地夹着腿下床,畏畏缩缩地把门打开一条缝。

    身材高大的少年走了进来。

    他穿着快递员的制服,一头乌黑的头发被棒球帽压了下去,依旧戴着黑色口罩,稍微一靠近,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徐绪就觉得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你怎么来了?”

    季非站在原地打量了他片刻,在徐绪越来越不安的时候往前跨了几步,一下子把男人抱了起来,用一种凶狠的力度扔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来。

    “我想cao你了。”

    少年鼓鼓囊囊的裤裆正对着徐绪大开的rou涧,灼热的yinjing似乎能透过布料传达到肌肤上。徐绪的耳朵脖子都羞红了,季非的目光太过直白,他都不敢直视,只能垂下眼睛,呼吸急促地咬住了下唇。

    季非压着他上下蹭了蹭。

    徐绪闷哼一声,粗糙的牛仔裤把rou涧内的yinrou和女蒂磨得浮肿起来,触电一样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别、别弄那里……”

    季非把手探进男人的衣服里,摸他突立的rutou,还有上面刚刚打上的乳钉。

    这是前几天他逼徐绪去弄的,当时男人的两颗rutou都肿了起来,发红的小馒头似的,季非给他涂药,然后用口水一遍遍消毒。如今虽然已经适应了,但rutou这个位置还是比之前要大,稍微一碰就变得特别敏感。

    果然徐绪很快就呻吟了起来,“呃啊、不行、轻、轻一点……”

    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将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夹在少年的腰胯上。

    这都sao成这样了,还能叫强jian吗?

    季非嗤笑着解开裤裆拉链,从里面掏出粗黑的、泛着浓郁体味的大roubang,“想不想要大jibacao你?”

    徐绪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死活说不出口,“……”

    但他能感觉到紧贴在阴阜上的guntangyinjing,一想到即将会被这根大jibajian进yin洞里,整个人就无法抑制地开始发抖,漂亮水润的桃花眼也冒出了水光,里面的红血丝一寸寸爬上眼球。他觉得花核深处都在泛酸,弄得他满头大汗,四肢无力,口腔里不断地分泌出酸涩的唾液。

    徐绪不停地吞咽口水,紧紧盯住季非突出的喉结。

    他……有点想上去咬住这块滚动的软骨。

    用牙齿叼住,近距离感受少年热烫的身体,听他同样强烈的心跳。

    他、他想……

    季非用手掐住徐绪的脖子,眯起眼睛审视地望着胯下的青年。他并没有用力,但徐绪就是浑身僵硬,根本不能动弹,就像是被拎住后颈rou的猫咪一样。

    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季非会这样掐死他。

    窒息感让徐绪心跳得极其不正常,哐哐直响,几乎要从嘴里蹦出来似的。

    “你……”他几乎要软成一滩水了。

    季非笑了笑,他觉得露出这种表情的男人很有意思,让人很想更加用力地欺负他、强暴他、把他压在每个角落狂cao一遍,两个yinxue都要灌满浓精才好。

    于是他破天荒地叫徐绪闭上眼睛,然后掀开口罩,很绅士地吻在他的嘴角。

    很轻、很短的一个触碰,一触即分。

    “这是主人给小母狗的恩赏。”

    徐绪慢慢睁开眼睛,然后呆呆地看着他,满脸失神。

    突然觉得,被叫做小母狗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季非被他看得心里有些怪怪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用手蒙住徐绪的眼睛,然后把硬邦邦的guitou抵在那个被yin水打湿的xue口处,慢慢插了进去。

    “嗯啊啊啊……”徐绪张开嘴叫了起来,嫣红的嘴唇,雪白的贝齿,他甚至还试图抓住季非的手臂,小声央求,“呃啊啊、慢……慢点……”

    紧致湿热的腔盆被完全撑开,发出黏腻的“咕叽”声。

    少年粗长的rou柱整根没入rou逼中,唯有沉甸甸的yinnang夹在两片rou唇之间,外翻的yinrou更是浮现出一种充血过后才有的红润湿熟的色泽。

    “不行、嗯啊、慢一点、嗯唔、太深了……啊哈、顶死我了……”

    粗黑的rou柱一下一下钉在花核深处,硕大的guitou精准无比的碾压在zigong口,令人战栗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徐绪所有的感官,他发出又媚又浪的yin叫,双腿紧紧夹住季非的腰,爽得脚趾用力蜷曲,额头的汗水甚至打湿了睫毛。

    “sao货,这张yin嘴越来越会吸了,呼,根本离不开男人的大jiba,cao死你算了!”

    徐绪被骂得面红耳赤,脑袋充血。

    “是、是的、嗯啊……sao母狗离不开、唔呜、主人的大jiba……主人、额啊啊、cao死我吧、啊、啊、啊……就这样……要顶穿了……”

    被cao得高潮的男人异常诚实,他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色,衬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季非扯开了,扣子掉了一床,被揉得红肿的rutou在微微打颤,汗水沾在上面又辣又痛,他被顶得不停往上颠簸,雪白肥嫩的翘臀被少年的大掌托起,在胯部的重击下发出啪啪啪的rou搏声,很快就cao出了大量的红痕。

    “嗯啊啊啊啊、主人……sao母狗要射了、求你、呃啊……”

    层层叠叠的yinrou吸附在rou柱上,每次开合间都会发出“噗呲噗呲”的yin乱水声。rou体摩擦的快感让人到达了一种极致的愉悦巅峰,徐绪很快丢掉了内心深处的羞耻,在少年的胯下宛若被cao熟的rou花,充血的海绵体不断地喷涌出阴潮,他爽得整个人都在抽搐,rou腔贪婪地吸吮着茎身上跳动的yin筋。

    季非猛地拽着他的头发提了起来!

    徐绪痛得大叫,脸色潮红,双手被反绞在身后,被汗水打湿的衬衫紧贴在背脊上,脊椎线暧昧地蜿蜒至臀沟,穿刺了乳钉的奶子在臀后猛烈的撞击下不断颠簸,性感至极。

    “不要、嗯啊、轻、轻点……唔呜呜呜……受不了了……主人、饶了我吧……”

    男人被迫翻了个身,硕大的guitou如同打桩机一样恶狠狠地cao干着rou逼,两条大长腿大开着挂在少年的手臂上,季非的手掌就贴在他的大腿根,深深叩住,时不时摁压女蒂上的yin孔,把那块软rou捏得油光水滑,像是吸饱了精水的yin器。

    “小母狗,喜不喜欢主人这样cao你?嗯?天天淌着sao逼勾引主人,你说你贱不贱?随时随地都能发sao,你说主人该不该惩罚你?”

    季非的话还没说完,徐绪就哭着射出了jingye。一股黏稠的白浊激动地从马眼内喷射出来,直接浇在地板上。

    “想要主人的大jiba……唔呜呜呜、好喜欢……喜欢被主人cao、嗯啊、才勾引主人……嗯唔、不行、不要惩罚我……”

    徐绪就像个浪荡的妓女一样被男人cao得失神大叫,被一个拿不雅照片威胁他的强jian犯jianyin,大jiba一次次干穿了雌xue,甚至还在他胯下屈辱地痛哭求饶、被开发的yin窍满是腥膻的sao水,自称母狗,叫他主人!

    男人又哭又叫,却根本合不拢腿。sao红腥肿的yin花被粗长的yinjing捣出了yin靡的白沫,强烈的快感从花核传遍了四肢。徐绪哭得满脸是泪,嗓音沙哑,他浑身发抖,yin洞开始抽搐般痉挛起来,他感觉里面好像被凿出了一个yin孔,失禁的恐惧让他想要挣扎,却被牢牢按在男孩的胯下,得到更加凶猛地贯穿!

    “呃唔呜呜呜、我不行了、放开我……嗯啊啊、要尿出来了、求求你了……受不了了……”

    就在徐绪尖叫着到达高潮的前一秒,季非拔出了yinjing。

    湿答答的rou涧被cao出了一个圆形的yin洞,腔rou失去了吸附的对象,不甘不愿地收缩了回去。徐绪爽得面红耳赤,大腿根的肌rou抽搐了片刻,一股腥臊的尿柱就从yin孔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溅落在地面。

    这个异常耻辱的过程足足持续了近两分钟,尿液仿佛无穷无尽,最后流淌出来的是晶亮黏连的yin水,在滴落的时候还会拉扯出yin丝,看上去yin乱得很。

    “sao母狗,谁准你尿了,嗯?”

    季非把浑身瘫软的男人放在床上,然后用沾满浊液的yinjing拍打他的脸。

    英俊的家教老师被拍得满脸yin水,他还沉浸在高潮失禁的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被季非掐着下巴就顺从地张开嘴巴,笨拙地把yinjing含进口腔内。

    “就知道舔男人的大jiba,sao死了!”

    徐绪的嘴被jian得“噗呲噗呲”响,他说不出话来,整张脸被按在少年的胯下,被迫感受男性下体浓郁的腥膻味。

    “好好尝尝你自己喷出来的yin水的味道,看看sao不sao。”

    季非摁着他的脑后勺cao了一会儿,就把之前带来的快递拆开,拿出他专门定制的肛塞棒。

    粗黑的拟真yinjing上青筋暴起,尺寸惊人,尾柱是根狗尾巴,还会随着震动不断摇晃。

    季非舔了舔嘴唇,恶趣味地把这个情趣用品塞进老师的后xue里。

    rouxue被侵犯的异样感让徐绪“唔呜”叫了起来,被季非不耐烦地打了下摇晃的屁股,“别动。”

    男人猛地哆嗦了一下,含着泪忍受男孩变态般的yin辱。

    但这只是个开始。

    季非让男人张开腿,伸手在湿答答的rou涧内揉了一把,然后在女蒂上打了一针。那块软rou瞬间变得麻痹起来,徐绪满脸潮红地看着男孩给女蒂穿孔,像穿乳孔一样把阴钉戴好,嫣红充血的海绵体已经肿得没办法缩回阴贝内,只能狼狈地露在外面,像母狗伸出的舌头一样滴出半透明的蜜汁。

    “好乖。”季非奖励地摸了摸徐绪的脑袋。

    后者一僵,用一种恐惧、濡慕、依赖的眼神看着他。

    他小声地抽泣起来。

    他开始害怕自己会被眼前这个恶劣的男孩给彻底玩坏了,但却不敢拒绝。

    因为他根本无法拒绝季非的任何要求。

    这太可怕了。

    徐绪不愿意深想,拼命地缩起身子,强忍着后xue一阵阵震动带来的酥麻感。

    季非惯例性地拿出手机拍照。说实话,他觉得有些无聊了。

    手机相册存了上百张艳照,他选了最新的几张上传到某个私密论坛上,配上一段“小母狗要被我玩坏了,特别害怕”的文字,很快点击和评论就飞速涨了起来。

    留言清一色都在怜惜徐绪,说季非太残暴了。

    季非看完就把手机丢在一边,走进浴室洗澡。等他出来的时候,可怜的小母狗已经被假yinjing插得射了两回,rou粉色的jiba都撸红了。

    “主人、sao母狗不行了……”徐绪哽咽道,眼睛都快哭肿了。

    季非用拇指抹去他眼角的泪水,犹豫了片刻,才迟疑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辛苦了。”

    这个温柔的动作让徐绪有些意乱情迷,他下意识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季非。

    “小母狗要加油哦,”季非笑了笑,毫不怜惜地把肛塞塞得更深,硕大的guitou凶猛地cao干着G点,“主人喜欢看你发sao。”

    徐绪猛地开始尖叫起来,发出似悲似喜的哭声。季非就这样托着下巴看他在自己面前高潮喷汁,黏腻的yin水甚至从rou涧里喷溅出来,yin荡极了。

    大概呆了一个小时,季非就离开了。

    没有主人允许,徐绪即使被cao得欲仙欲死也不敢把肛塞拿出来,但现在已经很晚了,他怕舍友随时有可能会回来,只能强撑着去浴室清洗身体。

    热水浇在身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徐绪红着脸清洗雌xue,敏感的女蒂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看着它徐绪就觉得羞耻。

    这样根本穿不上正常的内裤。

    徐绪只好把季非送他的情趣内裤穿上,薄薄的布料把臀rou勒得饱满又有弹性,正在不停淌水的雌xue毫无遮挡,看起来好……

    该死的……小混蛋。

    徐绪慢吞吞地穿好裤子,尽管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但粗糙的布料磨上rou逼时他还是呻吟了起来。

    太敏感了。

    他不得不夹着腿从浴室出来。通风,驱散满宿舍的腥臊异味。

    拖地,换床单。

    徐绪累得俊脸红扑扑的,满头大汗。

    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徐绪刚躺在床上,季非就发了信息过来。

    “肛塞拿掉了吗?”

    徐绪顿时羞红了脸,“……没。”

    “真乖,主人奖励小母狗可以把震动频率调小一点,明天含着它去上课。”

    “肛塞是按照我的尺寸定做的,小母狗,愿意含着主人的jiba含一整天吗?”

    明明一开始的关系是充满了羞辱凌虐,但随着频繁的性爱,以及徐绪性格中的逆来顺受和隐忍,竟然不知不觉变成了现在这样你情我愿的约炮和性调教。

    徐绪看到这些下流yin秽的sao话,就好像季非在他耳边哑着嗓子诱哄他一样,羞得他面红耳赤,只能哆嗦地打出“愿意”两个字。

    太过分了!这个、这个混蛋!

    徐绪咬着唇,把震动调小,终于从那种强烈的失禁感中脱离出来。

    聊天界面显示季非已经下线了。徐绪有些失望,紧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在浏览器中熟练地输入一个网站,找到唯一关注的博主。

    果然最新的动态是几张熟悉的照片。

    徐绪红着脸把整个动态看了一遍,然后穿上马甲,在一条“博主的手好好看啊,舔舔舔!”的留言下点赞。

    季非摸出手机看留言,莞尔一笑。

    想了想,退出界面,他给徐绪发了最后一条短信。

    “老师,再见。”

    今天是他滞留在这个副本的最后一天,所以决定放徐绪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