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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野汉滚玉米地/虐臀/双xue灌浆/痛哭求饶

    四个人这样胡天胡地地闹了大半夜,最后在许大柱黑着脸跑过来敲门警告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

    季非早就累了,但他没张口,努力地满足兄弟三个的欲望。

    到底大哥许喜春心细,看出了这个买来的男人眼底的疲惫,连忙骂了两个弟弟,然后柔声问他要不要洗澡。

    季非抿了抿唇,克制地打了个哈欠,困得睁不开眼睛还是很有礼貌:“好的,谢谢。”

    许家兄弟的三颗糙汉心瞬间都化了,殷勤地给自家男人烧热水,准备木桶。

    刚刚睡着的许大柱又被厨房哐哐铛铛的声音吵醒了,简直怒不可遏,勉强听完了儿子的解释,气得一人一顿暴揍。

    季非倒没什么感觉,就是洗澡的时候被旁边三个身高腿长的小狼狗眼巴巴看着有些尴尬,这具身体脸皮也薄,洗着洗着就满脸通红,倒闹得他们看直了眼睛。

    新房的炕不够大,兄弟几个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决定让季非一个人睡床,他们在地上打地铺凑合。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有了男人滋润的三兄弟精气神都不一样,干活也比一般人勤快,走路都带风,看得一干单身汉们羡慕嫉妒恨。

    “许大,你咋地又上集?前儿个不是去过一次了吗?”

    赶牛车的许大伯纳闷。

    许家村地处偏僻,山路崎岖,大家的日常生活用品都必须要在几十里外的柳树镇上买,柳树镇半月开一次集会,村人也会趁这个时候挑些自家弄的东西拿过来卖。

    也不是不想多开几次,而是人力有限,他们去赶集都是坐牛车或者步行的,坐牛车得花两块钱,许多人不舍得掏,靠走路往往得半夜就开始出发,这深山老林的,容易出事。

    “也没啥,就俺男人他嘴挑,”许喜春脸都羞红了,像个傻乎乎的新婚丈夫,说到“男人”两个字就觉得内心又软又烫,跟放温水里过了一遍似的,“细皮嫩rou的城里人,吃不惯俺们这的窝头,俺们兄弟几个凑钱打算去镇上给换点小米、面粉什么的,好坏别给人整瘦了。”

    这副模样看得村人“哎哟哎哟”地直打趣,“许憨子还会讨男人喜欢了。”

    “有人男人就是不一样,这憨子还知道害羞了,知道疼自家男人了!”

    许喜春闹了个大红脸,梗着脖子坐在牛车上,也不说话,摸了摸扎在内裤里的钱币,憨憨地笑了起来。

    “季大哥,可以亲亲我吗?昨天你都满足大哥二哥,轮到我就睡觉了。”

    许喜冬可怜兮兮地趴在桌子上,看季非喝粥,像条小狗一样撅起嘴巴示意。

    季非拿捏着情绪,先是窘迫地红了耳朵,然后把剌嗓子的菜粥咽进肚子里,迟疑了片刻,才闭上眼睛轻轻吻在小公狗的嘴唇上。

    一触即分。

    许喜冬只觉得嘴唇碰到一个异常柔软的湿物,还没来得及回味就消失了,忍不住砸巴砸巴嘴,盯着季非的脸出神。

    “好哥哥,我硬了。”

    许喜秋刚从地里回来,浑身都是臭汗,进门就听到他们家的混世魔王用一种恶心的语气在和季非说话,还叫哥哥,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耍流氓!

    天爷!这臭小子自从六岁懂事开始就不叫他们两个哥哥,都是直呼大名的,这会儿对着唇红齿白的男人软绵绵地撒娇,真的是让人倒胃口。

    眼见季非被逼着不得不红着脸伸手去摸许喜冬的胯下,二哥顿时不爽了,冲到桌前,刚想抬手教育一下弟弟,又怕会吓到这柔柔弱弱的新媳妇,只能咬牙切齿地瞪了小弟一眼,憋着气到院子里冲澡。

    “嗯啊、好哥哥、嗯唔……再cao深一点、呃啊啊啊……”

    许喜冬直接跨坐在季非的大腿上,裤裆已经全湿了,被手指推搡着紧紧贴在rou柱和yinchun上。粗糙的布料一下一下顶进腔xue内,他立刻便回想起昨晚的癫狂,心下燥热难耐,忍不住用身体去蹭季非的胳膊,自己反手解下胸罩,把弹跳出来的奶子握住,一边呻吟一边央求,“奶子想被哥哥揉揉,太痒了、嗯啊啊啊……sao奶子想被男人吸……”

    雪白柔嫩的乳rou在季非的眼皮子底下乱晃,简直是一道诱人的风景线。季非忍不住张嘴咬住那个晃动的奶头,重重一嘬,许喜冬立刻就轻轻颤抖起来,触了电似的发出亢奋的yin叫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开始发sao,用湿漉漉的内裤一下一下磨蹭季非的裤裆,恨不得他直接捅破内裤把jiba干进来,狠狠地jian他的yin逼。

    “哥哥好棒、sao奶子要被吸出奶水了……嗯啊啊啊、好哥哥、再用力一点、额啊啊、好厉害……”

    圆润硕大的乳尖很快就被吸吮得肿胀泛紫,上面沾满了黏连的涎水。

    rou唇中渗出的yin水甚至隔着内裤把季非的裤裆都蹭湿了,不得已,季非只好解开拉链,刚把yinjing从里释放出来,就被跨坐在膝盖上的男人迫不及待扶着沉沉坐了下去。

    紧致湿热的腔rou艰难地容纳着这明显超出尺寸的性器官,一寸寸挺进,粗糙的褶皱和yin筋将这娇嫩的媚rou磨得潮红泛湿,一阵战栗般的快感从尾椎骨往头顶直窜,许喜冬不由得张大了嘴巴,牙根根本合不拢,津液不止,他只条件反射地吞咽唾沫,喉结滚动的声音尤其响亮。

    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地带都在叫嚣着酸软胀痛,陌生的、黏腻的rou欲充斥着整个大脑,小处男根本抵抗不住这种冲击,一张白皙轻佻的脸迅速涨成了猪肝色,几乎喘不上气来,强烈的情欲甚至导致他有种窒息的感觉,太阳xue一突一突地爆出青筋。

    半晌,他才发出一声沙哑、柔媚的喘息声。

    这跟那些狐朋狗友和小电影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甚至和哥哥们昨晚表现得也不一样。

    所以许喜冬再也发不出那么夸张yin荡的呻吟,只能浑身僵硬地任由yinjing将他彻底贯穿,硕大的guitou直接碾压在zigong口。他才像反应过来似的哆嗦起来,嘴唇本能地发抖,一直在倒抽气。

    季非见男人完全没有下一步动作,想了想,他掐着对方的腰开始慢慢冲刺。

    “嗯、嗯、嗯啊、太、太深了、嗯唔、不行、嗯啊啊啊……”

    许喜冬的喘息被yinjing顶撞得支离破碎,粗长狰狞的大jiba沾满了yin液,“噗呲噗呲”的在rou涧中进进出出,深红色的媚rou被rou柱拉扯得不成样子,不停地往外喷吐yin水,挺翘雪白的臀rou在腰胯的作用力下发出响亮的“啪啪”声,rou花乱颤,十分放肆。

    “大jiba、嗯啊啊啊、要干到我的喉咙口了、不要、不要顶了、嗯、嗯唔……”

    这回倒不是许喜冬夸张,他是真的觉得下体包裹着的yinjing插得太深,有种要捅破肚子的感觉,粗壮的rou柱在甬道里开拓进取,征伐侵占,简直无恶不作。

    从来自诩聪明干了坏事总会把锅甩给两个哥哥的小机灵鬼这次总算阴沟翻船,栽了。

    季非喘着粗气,小声喘道:“你放松点,把我夹疼了。”

    说完,他还有些不好意思。

    许喜冬莫名觉得羞愧难当,努力想掌控身体放松下来,抽搐的yinrou不那么紧绷的时候,体内的yinjing就猛地发起了更加恐怖的进攻,硕大的guitou恶狠狠地顶撞着zigong口,把那处敏感地带撞得酸软胀痛,喷溅出大量的yin液,强烈而陌生的失禁感从saoxue深处传来,他本能地想遮掩,下意识夹紧了大腿,又舍不得yinjing带来的快感,两难之间就被cao得面红耳赤,yin叫连连。

    “嗯啊啊啊、不行了、唔呜呜呜、要尿出来了、好哥哥、轻、轻一点、额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不行……”

    许家村的双性人虽然有阴阜和zigong,但那里不具备排泄功能,或者说根本没人这么想过,因此许喜冬觉得有这样感觉的自己十分羞耻,就像这么大了还会尿床一样,自尊心得到强烈的羞辱,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季非闻言,cao得更快更深了。

    膨胀的海绵体坚硬如铁,一次次无情地jianyin着saoxue,rou柱上的yin筋把xuerou磨得红肿外翻,两片rou唇更是可怜巴巴地被撑大了一圈,粗糙的耻毛将大腿根的嫩rou蹭得泛红,连带上面的yin液也沾了些,亮晶晶地蜷缩在一处,看起来十分yin靡不堪。

    “嗯啊啊啊啊、要、要尿出来了!!”这灭顶的快感一层层堆积,终于压垮了那根稻草,许喜冬失控地尖叫起来,yin腔大开,一股湿热黏腻的yin水从内猛地喷涌而出,一波又一波。

    他被cao得yindao潮吹了。

    “嗯唔、嗯呜呜……”高潮过后的许喜冬满脸失神,嘴唇微张,发出小动物般哼哼唧唧的喘息声,可怜委屈,又娇媚沙哑,能勾得男人立刻腹下坚硬的那种。

    季非把手脚发软的许老幺从腿上推了下去。

    “嗯唔……”对方明显还有些没回过神,楞楞地看着季非,就被一根湿漉漉的guntangyinjing顶进口腔里,抽插了十几下就喷射出一股腥膻、浓稠的白浊。

    许喜冬呛得干呕不止,嗓子眼都是那股黏腻的jingye,但他仍旧努力吞吐着yinjing,舌头舔舐着rou柱,将上面每一滴白浊都舔干净,然后在季非抽出来后张开嘴巴让对方看他满口的jingye。

    简直、像个摇尾摆首的小公狗。

    季非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然后红着耳朵把已经放凉的菜粥喝了一口。

    而被cao得yin洞大开的许喜冬还得颤颤巍巍站起来,敞着sao逼给他热粥。

    “这粥凉了剌嗓子,到胃里也不舒服。”他对季非解释道。

    季非也不拒绝,乖巧地等许喜冬伺候他。

    在院子里冲凉的许喜秋终于找到机会窜了进来,他算是兄弟几个当中性欲最旺盛的那个,早上起来硬是对着季非的脸打飞机,干活的时候更是jiba梆硬。

    刚才算是忍让弟弟,现在弟弟不在,他就光明正大地凑了过来,讨好地吞咽季非疲软下来的yinjing,用舌头一下一下刺激着guitou,感受着大jiba在口腔内慢慢勃起膨胀的饱胀感,内心那得不到满足的yin欲鼓噪起来,让他浑身燥热,yuhuo中烧,恨不得和季非长成连体婴,让那根jiba整天整夜地jianyin浪逼。

    这yin荡的三兄弟把季非弄得够呛,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

    季非一想到昨晚半夜惊醒时还被不知道哪张嘴偷偷吸嘬jiba,就黑了脸。

    但他是不能拒绝他们的求欢的。因此便沉默地看着许喜秋吸吮他的yinjing,把那根充血的海绵体前后吞吐,半透明的涎水湿答答地垂挂下来,连下方的两颗囊袋都受到很体贴的照顾,被guntang炽热的掌心包裹在一起揉搓。

    “嗯唔……”季非开始轻轻喘息。

    许喜秋把yinjing舔硬了就吐了出来,喘着粗气脱下裤子,自己掰开早已湿漉漉的rou逼,慢慢坐了下去。

    湿热紧致的腔rou一下子全部包裹了上来,紧紧地黏在rou柱上。

    季非猛地睁开眼睛,像是有些控制不住,直接将许老二掉了个个儿,腰胯顶着肥硕翘挺的臀rou,啪啪啪地往前顶撞。

    “嗯嗯、嗯啊、好深、大jiba要cao死我了!”许喜秋又亢奋又刺激,他被这个看起来斯文干净的男人压在胯下cao得“嗯嗯啊啊”yin叫,两条大腿岔开,手撑在木桌上,木桌不堪手里,发出“吱嘎吱嘎”地惨叫,摇来晃去的,十分激烈,“cao、老子要被cao出尿了、慢点、嗯啊、好爽……”

    男人劲瘦的腰胯顶撞着臀rou,雪白的翘臀被颠出一阵rou花,粗长鼓胀的yinjing顺着股沟一下一下刺进腔rou中,两片紫红色的rou唇被cao得充血外翻,啪啪直响,咸腥的yin液从中飚溅出来,湿答答地顺着yinnang滑落下来。

    刚巧端着热好的菜粥回来的许喜冬顿时眼红了起来,他还没和季非试过这个后入的姿势,看上去就很爽的模样……

    被狠狠开拓过的阴阜还残留着填充满的虚幻感,像被几十只蚂蚁爬过一样,许喜冬立刻夹紧了大腿,还是有喷射出来的yin水顺着腿根流淌下来。

    又是一场混战。

    最后气喘吁吁的三人在前院冲澡,他们村里全是双性,根本不忌讳这个,有时候热着了直接把衣服一扒就往河塘里钻,最多被些上年纪的老伯伯笑骂,大家都习以为常。

    因此季非被兄弟二人牵着手带到田地里时,至少看到了十多个裸露胸脯的双性汉子。

    “臭不要脸的sao婊子,露着奶子给谁看!”

    许家兄弟就跟护食的小狗一样笑骂那些农人,对方看见季非羞红的脸颊和躲闪的眼睛,也回以哈哈大笑,脾气好的就将衣服穿上了,性格流氓些的还故意凑上来,晃着大奶子在季非面前走来走去。

    许喜秋气得直接用布把季非的眼睛给蒙上了,待反应过来看季非安安静静抿着唇的样子又有些羞愧,但他拉不下脸道歉,只能小心翼翼地护着他走到自家田地,还特意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让他坐在那里乘凉。

    许喜冬占有欲也蛮强的,因此并没有反对哥哥的举动,临干活前絮絮叨叨地告诉季非不要随便乱跑,太阳很晒人,渴了有井水冰过的西瓜,旁边有大蒲扇,可以躺在树下睡觉。

    他每说一句,季非就乖乖点头。惹得许喜冬笑逐颜开,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几大口才依依不舍地下田。

    季非擦了擦嘴唇上的口水,慢慢躺在草地上。

    他没有去摘下眼罩,因为这样任由微风吹拂脸颊的感觉很舒服,他有些昏昏欲睡。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他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了。

    一个男人突然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将他拖进旁边的玉米地里。

    温暖炽热的阳光一下子倒盖在身上,季非下意识想挣扎,随即记起这是副本,然后乖顺地握住男人的手臂,被对方拽进了玉米丛中。

    “你别叫,叫我就揍你了。”男人扯下季非的眼罩,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喘出的气息都带着guntang的欲望。

    季非被他捂住嘴,只能皱着眉毛点头。他背上好像有石子,硌死人了。

    这个男人一身在麦田里滚过的肤色,浑身上下洋溢着谷物的青草香气,夹杂着微微的汗水气味,胡茬剃得干干净净,下巴棱角很有型,眉眼分明,看上去居然长得有些英俊潇洒的味道。

    季非记得,他好像被许喜秋追着骂了好几百米,就因为他最大胆,虽然没当着面露奶子,他是直接跑过来,在兄弟俩的眼皮子底下握住季非的裤裆一阵揉搓,然后发出yin荡的呻吟声。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么做了。”

    许继喘着粗气压在季非身上磨蹭,他像个地痞流氓强jian良家妇女一样扯下季非的裤子,急色地胡乱揉搓起来,硬邦邦的rou柱被他不知道轻重胡乱揉捏着,季非觉得异常难受,忍不住皱起眉毛,有些想暴露本性抓着对方的手,手把手教他该怎么服侍男人。

    见季非抗拒的模样,许继越发亢奋,“许憨子他们早就尝过你的味道了吧?肯定很刺激,听说你们三天都没离炕,今天怎么舍得把你带出来透气?”

    哇喔。

    刺激。

    季非戏精上身,做出一副隐忍的模样,扭脸试图躲避许继在他脖颈上不停啃咬的嘴唇,“你放开我。”

    他举起手臂意思意思挣扎了几下,被恼羞成怒的男人攥住就不动了。

    来啊,快来羞辱我!

    用力,不要停!

    季非激动地看着许继,野战什么的贼鸡儿刺激好吗?玉米地简直是乡村艳情的高发地啊。

    许继果然上钩,强壮的身躯往下滑,然后一把握住那根勃起的yinjing,在季非的注视下慢慢含进口腔。

    “嗯唔……不、不要……”

    他越是这样,许继就越兴奋,张大嘴巴努力上下吞吐rou柱,甚至一下一下用guitou猛jian自己的喉咙口,哪怕被cao得不停干呕,却依然不肯放弃,收缩不停的喉腔吸吮着guitou,像张yin嘴一样吸得季非面红耳赤,下意识挺腰抬胯,把自己顶得更深。

    “嗯唔………唔嗯……”许继被cao得眼泪都冒出来了,眼圈发红,腮帮子都发酸,被jian得口水直流。

    果然jiba又大又粗,许继被jian着嘴,就像被jian着rou逼一样,瘙痒难耐,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一遍遍揉搓着rou唇,把下体弄得湿漉漉地全是yin水。

    他是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从小就和许喜春三兄弟看不顺眼,这回听说他们买了个男人回来,就暗自打算一定要趁机偷回腥,能怀个孩子就是大大的占便宜。

    他也就不用再孤零零一个人。

    就是不能怀,也可以恶心下他们。

    想到这里,许继吞吐得不由得更加卖力,觉得jiba舔得差不多了才恋恋不舍吐出来,两腿一开跨坐在季非身上,用湿乎乎的rou涧上下磨他的yinjing。

    娇嫩的腔rou被yinjing磨得yin水泛滥,saoxue深处渐渐传来空虚难耐的感觉,许继一咬牙,扶着yinjing直接就坐了下去!

    “嗯、嗯啊啊啊、唔嗯、嗯……”

    嫩逼被强行开拓的痛楚让许继下意识惨叫出声,叫到一半意识到不对,只能自己捂住嘴,努力憋住呻吟,颤颤巍巍移动着腰臀,好让胀痛感稍微减轻一点。

    季非却出乎意料地突然伸出手,掐着他的腰,狠狠往下一掼!

    “嗯啊啊啊!!!”巨大的rou根一下子贯穿了腔xue,还没等他缓回神,身下的小媳妇一改先前的柔弱不堪,腰胯就跟装了发电机一样噗呲噗呲往上顶撞,沾满血水的大jiba残忍地jianyin着saoxue,一次一次凿开yinrou,硕大的guitou碾压在敏感的zigong口,在许继的惊叫中撞击顶穿,

    “嗯、嗯、不要、等一下、啊哈、要被cao穿了!慢、慢一点、嗯啊啊啊、好疼、嗯唔、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强势的许继宛若被戳破的气球,软趴趴地瘫在季非身上,被cao得上下起伏,两瓣小麦色的臀瓣被撞得分成了两瓣,湿漉漉的yin水从中间流淌下来,交合处的嫩rou甚至全都浮肿了起来,耻毛交缠,yin液四溅。

    “我真的、啊哈、不行了!嗯、嗯啊、你轻一点、啊、嗯啊啊、好不好……”

    许继感觉自己被cao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颠三倒四,就像骑在一匹疯狂抖动的野马上,那根恐怖的马rou正插在他的嫩逼内,肆无忌惮地cao干,他都有种要被cao烂的感觉,心里又害怕又亢奋,刺激得浑身战栗发抖,密集的汗水从额头一直滚到小腹,最后滑进浓密的耻毛中。

    玉米杆子窸窸窣窣摇晃起来,像是两只野地苟合的yin兽,沙哑的粗喘和呻吟声惊醒了麻雀,小动物叽叽喳喳地飞上了天空。

    夕阳西下。

    rou欲带来的燥火却比阳光更guntang。

    许继狼狈地跪趴在满是沙土的地上,被身后的男人狂扇臀rou,啪啪直响。

    “额啊啊啊、不要打了、好疼!!”许继一边叫痛,一边躲闪着巴掌,红通通的屁股看上去十分诱人性感。

    但无可否认,这种刺激更能激起性欲。

    大腿根晃荡的yinjing被打得喷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许继不是很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越痛越爽,但不妨碍他yin叫出声。

    “嗯啊、不行了、要射了、射出来了……”

    季非欣赏着男人红通通的屁股,十分满意,于是腰胯往前一撞,从后面干进那个湿漉漉的脏逼里。

    “喜欢、喜欢我这么cao你吗?”他一把将许继汗湿的碎发拽了起来,对方哀嚎的声音既惊惧又沙哑,腔rou收缩得更紧,死死咬住这根巨大的rou茎,“看来挺喜欢的,夹得这么紧!”

    许继从未有过这种被压制被凌驾的感觉,又是刺激又是害怕,但这都比不上堆叠的快感,他只觉得浑身燥热,简直算得上大汗淋漓。

    太、太厉害了!

    “嗯啊、不要、不要顶那里、嗯啊啊啊、好深、啊、啊哈……不行了……”

    他颤颤巍巍的求饶,身体却承受不住这种强烈地刺激,下意识往前攀爬,试图躲避越cao越深的yinjing。

    季非由着他爬行,一边爬一边cao得更狠,很快许继就颤抖地停了下来,“不要、不要再顶了、啊、额啊啊啊、真的不行了、不行了……”

    他甚至开始神经质地抽搐起来,快感已经到达巅峰。

    这就不行了?

    季非撇撇嘴,有些无趣地将男人翻了个身,把他的两条腿都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就着这个深入的姿势恶狠狠把yinjingjian进saoxue深处。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嗯、嗯啊、我、我受不了了、停下来、不行、不行的……要死了、啊………额啊啊啊、别!!!”

    硕大坚硬的guitou一下子捅进zigong口,在那个脆弱敏感的区域喷洒出一股接一股浓浊guntang的jingye,许继被烫得痛哭出来,完全是无意识地流出眼泪,无力地承受jingye的浇灌。

    就在这时,季非听到了许喜秋和许喜冬的呼唤声,不能耽搁太久,于是他匆匆抽出yinjing,连擦都来不及擦干净,整理好衣服和头发,就钻出了玉米地,正好迎面碰上两兄弟。

    “我上了个厕所。”

    季非假装不安地垂下头,浓密黑亮的睫毛轻轻颤抖。

    两兄弟都快找疯了,憋了一肚子气,但见他这副小可怜的模样,哪舍得责骂,只能忍着哄着,带回家去了。

    从镇上回来的大哥许喜春听说了这件事,冷着脸训斥了弟弟们一顿,然后转过身给季非煮香浓的小米粥。

    在一家人紧张的注视下,季非慢吞吞地把一海碗米粥喝完了,还吃了一小碟酱菜。

    三兄弟都松了口气,暗自打算今后要更加努力干活,才能养得起这个娇贵的城里男人(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