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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口穿刺/乳孔开凿/大肚富二代变成禁脔

    和两个小美人大战一番后,季非心满意足地游回了深海。他体内那些急需输出的卵液已经全部找到了合适的温床,现在,只需要耐心等待。他猜测这个副本的最终目的,就是让朱卓文和林歌成为小章鱼怪的母体而已。

    怪物也是需要进食的,季非摇晃着触手在海下将近一百米处漫游,大肆捕杀,几乎没有天敌。

    这在生物链上是种奇怪的事情。如果这种可怕的怪物没有天敌的存在,那怎么可能这么稀少呢?至少这几天里,季非都没有发现附近有任何同类的气味。

    不过按照游戏的尿性,季非觉得,原身这个外形奇葩的怪物,很可能是某个国家搞出来的东西,或者是研究失败的产物,或者是像那个人鱼副本一样用来取悦民众的yin兽。说不定这个无人岛都是人工造的,而季非只是政府豢养的宠物,所以这个无人岛才没有他的天敌。但人造的怪物很难繁衍,又或者可能是故意改变了基因链,让它繁衍困难,毕竟是个怪物。

    一时间想得有点多。

    季非晃了晃脑袋,感觉困了,直接将身子蜷缩在石礁边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这具身体的生物钟和人根本不一样,等季非睁开眼睛,才发现又是一个深夜,只不过这晚的星空特别明亮干净,月光温柔地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时不时响起一阵细碎的海浪声。

    营地那边也很安静。

    季非惬意地爬上了岸,触手踩在沙砾上,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身体自带的雷达感测忠实地向他反应着,他之前产下的卵液正在努力吸取母体的营养,发育得很健康,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好。

    季非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愉悦感,他知道这是这具身体的繁衍本能在作祟,不过却一点也不觉得被冒犯了,而是顺着直觉,靠近了营地。

    他突然听到了哭声。很轻微,要不是他的听觉发达,估计就错过了。

    季非停下了脚步,顿时往哭声的源头赶了过去。

    一个黑色的人影正靠在石礁边哭得瑟瑟发抖。

    季非恶趣味地潜入了海里,游到了人影的正前方,赫然发现这厮竟然是朱卓文。

    这个英俊潇洒、浪荡不羁的富二代此刻哭得眼睛鼻子都红了,他大概是觉得反正没人看见,很没有偶像包袱地抽了抽鼻子,嗓子都哭哑了,苍白而英俊的脸在月色下白得几乎在发光。

    朱卓文根本不知道会有人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海里看他的笑话,因此发泄情绪发泄得很肆无忌惮。

    这段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

    先是遭遇海暴流落到无人岛,没有信号连求救都做不了,然后还被怪物强jian,又在靓仔男友面前丢了脸,但这些比起他发现自己的肚子大了,实在不算什么事了。

    一想到这个,朱卓文禁不住更加委屈了,恶狠狠地咒骂了几句,刚想抬手把气撒在肚子身上的时候,一根触手缠在了手臂上,制止了他的恶劣行为。

    “你、你……”富二代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季非甩动着可怕的触手,将他的四肢紧紧束缚住。

    季非有点不高兴。他从男人身上闻到了成熟的气息,那意味着卵液正在稳健地发育着,而眼前这个人刚才分明是想伤害肚子里的东西。

    朱卓文今天穿了件很sao包的黑衬衫。他本来就长得白,腰细腿长、瘦瘦高高的,黑衬衫衬得他越发像一个英俊的吸血王子。只可惜现在王子满脸惊惧,乌黑浓密的眼睫毛可怜巴巴地黏在一起,那上面还挂着半颗泪珠,鼻尖通红,嘴唇倒是被吓得惨白。

    这厮在无人岛还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的给谁看?

    季非匪夷所思地用触手将男人衣服上的扣子扯松,露出了白皙突起的肚皮。一个外表很男性化的人挺着个大肚子看上去实在有点惊悚,但季非却没有觉得奇怪,毕竟他也见过不止一个了,他的关注点是在大肚上。难道是他一觉睡了几个月了,所以才胀到这么大?

    朱卓文紧紧闭上了嘴巴,一动都不敢动,浑身浮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别看他刚才骂得痛快,但在季非面前,愣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乖顺得很。

    富二代还是很识时务为俊杰的。

    季非觉得有些好笑,心里的不悦顿时被他打散了。所谓保暖思yin欲,他也有点想检查一下小章鱼怪的生存环境,于是很不客气地拽起了朱卓文的两条腿,在他惊怒交加的目光中撕开了裤子,借着明亮的月光仔细观察男人的下体。

    朱卓文那根粗黑的yinjing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半勃起了,紫红的guitou昂扬着,顶端在季非的注视下逐渐渗出了星星点点的前列腺液。

    这么敏感?

    季非惊奇地用触手分开了他下面的耻毛丛,那两片yinchun微微向两边打开,湿红的阴蒂若隐若现,十分诱人。

    被怪物这么细致地观看下体,朱卓文觉得简直羞愤难当,尤其让他难以启齿的是,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感到了刺激,jiba可耻地硬了,下面那个被强行开发过的贱逼也一阵阵空虚,好像很渴望被人填满似的,引得他浑身发热,忍不住吞咽了好几次口水,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嗯唔、不、不要……”他的声音是颤抖的,表情既害怕又含着一丝期待,yinjing却在这一刻彻底勃起,guitou一突一突地跳动着。

    季非在心里发笑,没有第一时间如男人的愿,而是把他的上衣也全部揭开了。但让他再次震惊的是,朱卓文原本扁平的胸口也跟着胀立了起来,二次发育的胸脯看起来就像锻炼过度的胸肌一样,饱满坚挺,顶端的奶头嫣红肥厚,散发着一种孕妇的气息。

    季非这才有点恍然,为什么男人会委屈得半夜不睡觉一个人跑到这里哭了。任是哪个正常的男人,被怪物搞大了肚子、还长了奶子都要觉得委屈。

    偏偏无人岛没有信号,根本接触不到外界,他拿身体的变化一点办法都没有,平时还得在众人面前遮遮掩掩。

    季非一点都不怀疑,就按照这货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估计打死都不会向别人讲述自己的遭遇。

    最后一点遮挡物都被扯掉了,朱卓文只觉得羞耻极了,但在怪物面前,他反倒没有很强烈的廉耻心,只是害怕季非使用他的身体产卵,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坏的影响。一想到电影里的各种情节,男人顿时露出了更加恐惧的神情。

    “求求你了、饶了我吧……”他甚至还试着想和季非沟通。

    季非没有理会男人口嫌体正直的举动,而是恶趣味地伸展触手,用尖细的顶端去触碰他的奶头。

    朱卓文一阵战栗,情不自禁地张了张嘴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嗯唔、好、好痒……别、嗯唔……”

    嫣红肥厚的奶头被触手涂满了黏腻的半透明体液,看上去yin靡无比。男人似乎也从中感到了异样的刺激,雪白的胸膛紧跟着起伏了几下,奶头敏感地胀立起来。

    撩拨了好一阵子,季非才张开口器,将两颗yin荡的奶头包裹进去,重重吸吮着。朱卓文被吸得明显情动了,苍白英俊的脸飞快地涌出两团红晕,眼睛里也溢出了水光,他的神情还是惊惧的,但身体却在刺激下陷入了欲海中,高高翘起的yinjing胀大了一圈,吐出了一滴粘稠的白浊,下面的花xue也变得更加饥渴,甚至还流了点透明的yin水出来。

    这场面看上去可真是惊悚又色情。

    季非喟叹了一声,然后愉快地伸出两根触手,一根熟练地缠在男人勃起的yinjing上,一根则像根柔软的绳子一样将阴蒂绑缚起来。

    他刚刚才发现触手连粗细都可以控制,顿时打算开发一些新py。

    “额啊啊啊、不、不不不……求你、你不能这样做……”朱卓文眼睁睁看着季非伸出一根又细又长的触手,插入了正往外流白浊的铃口中。

    他感到毛骨悚然,顿时害怕得尖叫起来,瘫软的身体也仿佛被这可怕的一幕而填满了力量,男人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摆脱触手的束缚,却被绑得越来越紧,最后连嘴巴里都塞了根粗壮的触手,然后他彻底不能动弹了,只能流着泪目眦欲裂地望着下体。

    “唔呜呜呜——”yinjing铃口被刺穿的一瞬间,朱卓文猛地绷直了身体,发出了凄惨的嚎叫声,他战栗着、颤抖着,青筋从脖子上爆出,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眉头蹙成一团,表情痛苦而崩溃。

    但他的yinjing并没有就此疲软下来,而是保持着昂扬的姿态,被一点一点进入。

    显然他的身体并不像男人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惨烈。

    季非也很紧张,他还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搞死人,触手他是可以控制的,而且触手本身就非常柔软,无论多细的管道,它都能挤进去,只是可能会让人感到可怕的酸胀感,十分想尿,但又尿不出来。这是为了防止对方射精太过频繁而导致性事不尽兴。

    朱卓文的大腿根在痉挛发抖,他现在终于觉得季非是个可怕的怪物了,他好难受、好害怕,但季非显然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想法,穿刺了铃口后,他把注意力又放在了那个失禁般不停地流出yin水的yinchun口。

    一根粗壮的触手挤进了雌xue。朱卓文猛地昂起了脑袋,发出了一阵急促的呜咽声。汗湿的黑发凌乱地搭在他的额头上,他的嘴巴还含着一根触手,正凶狠地顶撞着喉咙口,他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涎水从唇角流淌下来,满脸潮红的模样看上去简直像只被玩弄的发情母狗。

    “嗯呜、不、嗯唔……”男人拼命摇了摇头,双目祈求地看着季非,被贯穿的雌xue却在饥渴地蠕动起来,似是因为触手停在原地而不满似的。

    季非很喜欢他这种可怜巴巴的yin荡样子,非常痛快地满足了他的身体,粗壮的触手伸展开来,十几个口器张开了它们邪恶的开口,牢牢地吸附在rou壁上。

    朱卓文的脸瞬间跟充了血一般涨红起来,他的两颊彻底凹陷下去,漂亮的眼睛溢满了yin靡的水光,明显已经失去了焦距,恍惚地战栗着。

    他胯下的yinjing一阵抖动,被触手穿刺的铃口甚至还冒出了点点白浊,但很明显,他根本射不出来,憋得整个rou柱都变得紫胀,褶皱狰狞。

    “嗯唔、不、不行嗯呜……”在这种无与伦比的痛苦中,朱卓文感受到了极致的、让人窒息的快感。

    季非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看来第一次调教很顺利。接下来就要检查小章鱼怪的生存环境了。

    宛若儿臂粗的触手被紧致的rou壁挤压出了大量的体液,季非一点一点往里探去,然后触碰到了zigong口。为了让zigong口打开,季非用触手一下一下重重撞击着雌xue,直插得男人满脸是泪,雪白修长的身子一阵阵痉挛抽搐,黏腻的yin液从xue口流淌出来,看上去香艳无比。

    朱卓文爽得魂都要飞了,下体传来强烈的失禁感,每一个瞬间,他都觉得自己已经可耻地尿了出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会承受得住这么高频率的快感,这太可怕了,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这是在被怪物jian污,如果不是触手堵住了嘴,他恐怕会不顾廉耻地大声yin叫,然后叫得营地的众人都被惊醒。

    他甚至不自觉地伸出舌头和季非的触手纠缠,吮吸上面的体液。季非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男人的变化,并没有给对方缓冲的时间,而是甩动触手,又侵入了他的后xue中。

    这实在是很可怕的一幕。

    英俊的、大着肚子的男人正被几十根半透明的触手束缚在半空中,他浑身赤裸,满脸潮红,yin靡的触手一边戏弄着他的奶子,将那嫣红肥厚的奶头涂得亮晶晶的,一边像条粗壮的蛇一样钻入下体,插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浑圆的屁股也被强制抬高,湿红的褶xue含着根紫黑的、比男人jiba还粗的触手,撑得满满胀胀的,xue口还不停地往外流肠液,简直荒诞又不堪。

    如果有人撞见,会惊奇地看到男人被凿开的雌xue是多么饥渴地吞吐着,半透明的触手凶狠地顶撞着zigong口,男人爽得拼命蜷曲起脚趾,两眼发直,胯下的紫胀yinjing崩溃似的吐出了一滴又一滴的白浊。

    “嗯啊、不、不行了……饶了我吧、要被干死了……嗯啊、好深嗯呜呜……”季非已经把触手收了回来,可朱卓文却仍旧张着嘴,像只失禁的母狗一样吐出了舌头,满脸通红地yin叫着。

    他的前列腺敏感点被季非疯狂jianyin,可怕的快感使得男人理智全无,崩溃地哭了出来,两个yinxue拼命绞紧体内的触手,一边还试图挣扎,完全是个sao浪的小荡妇。

    感觉好像开发了他身上什么不得了的属性……

    季非默默地想道,忍不住又伸出了根邪恶的触手,抵在yinchun口,一点一点挤进雌xue中。

    开发就要开发到底嘛。

    “不要、不要、太大了嗯啊啊啊——”朱卓文惊恐地呻吟了几声,然后在触手强行cao进来的时候瞪圆了眼睛,湿红的眼尾瞬间掉出几颗泪珠,他痛苦地吞咽了几口唾沫,面色涨红,半晌才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嗬哧嗬哧”的粗喘声,夹带着浓重的哭腔,无可奈何地承受着这场不堪的凌辱。

    两根同样粗壮的触手将柔软的内壁撑得几乎不留一丝缝隙,红肿的雌xue口甚至往外鼓了起来,被干出了一个不小的yin洞。

    从季非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正在蠕动的嫣红的媚rou。他不禁在心里笑了笑,然后更加用力地欺负这个可怜的富二代,两根触手齐齐往zigong口顶撞,才插了没几下,朱卓文就哭着射了出来,大量浑浊的jingye从铃口处一阵一阵喷出。

    这么yin荡的大少爷平时是怎么在床上展露雄风的?季非纳闷地想道,他比谁都清楚,朱卓文的逼没被人碰过,而且看他那个羞愤欲绝的表情,明显是第一次被人触碰雌xue,明明是个双性人,却喜欢cao男人的屁眼,简直了。

    朱卓文也很绝望。他虽然是个双性人,但家里培养得好,尽管没有得到家族承认,但那个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是把他往正常男人方向上培养的,朱大少爷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觉得自己玩男人、玩女人有什么不对,但此刻在这荒凉的无人岛,被可怕的怪物jian污时,他是感到了羞耻的,尤其是当肚子大了的时候,他更是害怕极了。

    便宜男友江信知道了他的情况,非但不同情,反而还时不时嘲笑一番:“你平时不知道搞大了多少人的肚子,不是很熟练了吗?怎么这回这么慌张?”

    朱卓文被他气得半死,又不敢出去,只好低声下气地让江信帮忙扯谎,说他身体不舒服,虽然惹得众人议论,但到底不敢触朱少爷的眉头,好歹没人细究。而好兄弟林歌不知道什么情况,也跟着不出来了,听小宁说是发烧了,可烧了一个多星期还没好,让朱卓文有些担心。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夜夜咒骂着,希望有人发现了他的消失而报警找人。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受气过,所以才忍不住偷偷跑出来哭,还倒霉地被季非撞见,强行调教。

    “饶了我吧、我、嗯呜、我受不住了……”从来不知道求饶是何物的富二代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很后悔,却不是后悔自己曾经搞大了人家的肚子然后现在得到了报应,而是后悔自己不该玩什么情调,早在江信第一次拒绝他的时候就应该直接下药上了他,不就没这些事了吗?

    朱卓文可怜巴巴地吸了吸鼻子,那被泪水洗过的瞳孔漂亮极了,但他这无往不利、引得无数男女折腰的一招明显对季非毫无用处,季非虽然不知道这厮是个渣男,但并不妨碍他继续欺负对方。

    触手只是停顿了几秒,然后在朱卓文希冀的眼神中重新cao干起来。

    男人挣扎了几下,欲拒还迎地呻吟了起来,英俊的五官显得无比诱人,他紧紧咬住嘴唇,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那点刚刚从高潮中挣脱出来的理智很快就消散得一干二净,浑然忘记了之前的羞耻和难堪,昂着汗湿的脖子“嗯嗯啊啊”yin叫。

    季非惊奇地发现,这个男人的雌xue正在努力地适应他的尺寸,然后更加贪婪地吞吐触手。当他将自己那根能产卵、类似于性器官的紫黑触手伸到他面前时,这个yin荡的母狗甚至能主动用舌头舔舐顶端,看得季非口干舌燥,血液贲张。

    触手被朱卓文舔得湿漉漉的。

    季非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强烈的、想要产卵的欲望。于是他很干脆地拔出了两根触手,那个被撑大的雌xue还在蠕动着,拉扯出了一大滩yin水,似乎是不知道季非为什么突然将触手抽出来,xuerou本能地翁张着,然后被季非的产卵器再次贯穿。

    朱卓文猛地yin叫了一声,尾音打着颤,但能听得出来他很愉悦,脚趾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季非捅进了zigong口,然后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的黏浊卵液。这股卵液比之前的还要凶猛,男人张了张嘴,表情从迷离渐渐变成了痛苦,似是承受不住这种冲击,紧紧地皱起了眉毛,咬肌抽动了几下,两侧的拳头也握了起来。

    他胯下那根被穿刺的jiba再次抖出jingye,但明显稀薄了不少,喷完了几股白浊后,紧跟着腥臊的尿也流了出来。

    季非排卵的时候也是有快感的,所有的触手都很兴奋,他看着高潮得喷尿的朱卓文,心里陡然升起一阵压抑不住的凌虐感,这导致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和先前穿刺yinjing头一样细小的触手,钻进男人嫣红肥厚的奶头顶端,强行给他开凿乳孔。

    男人的身体在逐步被调教成真正的雌性。

    乳孔扩张显然是一场酷刑。朱卓文忍不住又哭了出来,他的雌xue还在被那根粗壮狰狞的触手贯穿,可怕的卵液似乎源源不断地喷射,他既觉得害怕恐惧,又情不自禁从这种惊悚的刺激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一边yin叫着,一边眼睁睁看着触手钻进乳孔的画面。

    “不行了、求求你、嗯呜呜……我受不了了、要被玩坏了嗯啊啊……”

    嫣红肥厚的奶头一下子变得红肿起来,足有成人一截指节那么粗,yin荡地挺立着,看着就让人恨不得趴在上面用嘴狠狠地吸上一把,好满足这个sao浪的大肚男。

    季非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但效果看起来还不错,他猜测刚才的冲动应该是身体的本能,用尽手段将这个半雌性改造成最合适的产卵温床。

    朱卓文虽然不知道季非的想法,但他的直觉在拼命警告,绝对不能任由季非施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发疯似的挣扎着身体,季非还在思考,一时不慎竟然被他挣脱了。终于得到自由的朱卓文顿时露出了希望的神情,然后不顾身体的赤裸,踉踉跄跄地往营地里跑。

    但让他绝望的是,因为之前害怕被起夜的人发现,他特意跑到了很远的地方,此刻营地是那样的遥远,而季非默默地在他身后追逐,似乎并不担心他会逃脱。

    这种闲庭漫步般的态度让男人顿时崩溃了:“救命、林歌!江信!无论是谁、嗯呜呜来个人救我!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朱卓文摔了一跤,季非这才用触手把他卷起来。他怕他摔到了肚子,万一流产了那任务不就完不成了吗!

    在被熟悉的触手拽住脚脖子的时候,朱卓文突然怨恨起营地的众人来。为什么他喊得这么大声,却没有人听到?还有江信,他那些嘲讽的话,一想到就让他气得发抖。连带着,他甚至把怨气发泄到了林歌身上。他们不是好兄弟吗?为什么不来救救他?为什么是他要遭遇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是林歌、为什么不是江信、甚至是营地的任何一个人……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季非被他这副可怜的模样吓了一跳,心想自己是不是做得过了一点,然后讪讪地用触手摸了摸男人的脸颊。

    朱卓文被这黏腻而温柔的抚摸中引得心头一颤,不由得害怕地握紧了拳头。但等了好半晌,季非依旧没有继续折磨他,而是耐心地安抚。

    要不还是算了吧,循序渐进嘛。

    季非这样想着,甩了根触手圈住朱卓文的手腕,然后在他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将他带到营地里。

    朱卓文刚才敢同归于尽的勇气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明明周围全是帐篷,他却不敢叫嚷出来,让大家看到他此刻浑身精斑和体液的狼狈模样。

    他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看了季非一眼,不知道季非想干什么,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

    他的眼睫毛乱颤,眼神飘忽,时不时警惕四周,生怕有人起夜,被吓得苍白的脸颊恢复了红晕,胸口两颗被开凿了乳孔而显得格外硕大坚挺的奶头闪烁着yin靡的光泽,修长的两腿根本合不拢,一直在发抖,直到现在,还有黏连的yin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yin荡样子。

    季非忍不住又伸出了邪恶的触手,从后面进入了他。

    朱卓文只是猛地一颤,瞬间涨红了脸,两侧的耳朵也充血似的变得通红,但他的身体却比之前在外面还要敏感,几乎是一瞬间,胯下的yinjing就摇摇晃晃地胀立起来。男人显然也发现了自己的反应,连忙羞愤地捂住了嘴巴,耻辱地被触手一下一下顶撞yinxue。

    季非的身体本能占了上风,恶趣味地用触手压着他,让男人强行跪下来,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一根粗壮的透明触手从后xue钻了进去,一前一后地cao干起来。

    “嗯呜呜、不、不要……”朱卓文连大声yin叫都不敢,他无法想象被人发现会是什么样子,只能拼命地咬住嘴唇,四肢着地地跪趴在季非面前,被两根触手jianyin着。

    但季非的恶趣味显然不止这些。

    他挥舞着触手,啪地一下甩在男人的臀瓣上。

    朱卓文禁不住抖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气得浑身发抖,青筋暴起。然而不等他继续酝酿情绪,身后的触手鞭再次袭来,重重地抽打在屁股上,他忍不住再次哆嗦了一下,雪白的臀rou被溅上了满满的黏腻体液,看上去无比yin乱。

    “嗯唔、别、别打了……好痛、嗯呜……”朱卓文根本不知道季非想干什么,直到他忍不住痛往前面爬了一步,抽打他的力道才变小了一点。

    可怜的富二代大概从来没有过这么机智的时候,他迅速领会了季非的意图,然后满腔屈辱地抬起手臂往前攀爬。但他也留了个心眼,攀爬的方向是往自己的帐篷去的。

    季非才不管他的想法,兀自用触手把男人抽得臀rou乱颤,汁水涟涟。

    短短的几十米在这一刻是那样漫长。朱卓文爬了几下就忍不住射了,这回季非没有再束缚他的尿道,因此射出来的jingye又黏又腥。被cao干的雌xue也变得红肿不堪,肥大的阴蒂被一下一下摩擦得更加嫣红,大量半透明的yin水流了出来,在沙砾上留下一道yin靡的湿痕。

    最终他爬到了自己的帐篷面前,已经两眼发直了,根本没有力气拉开拉链。

    季非亲自帮他拉下拉链,然后用触手把男人拽了进去。帐篷里很黑,但季非却感觉到了另一道急促的呼吸。

    那个高冷的青年居然醒了,明明听到了男友的求救声,却始终没有出声,只是沉默地缩在帐篷里。

    江信在帐篷被掀开、月光落在朱卓文身上的时候瞳孔骤然一缩,片刻后,有些不忍地移开了目光。

    他尽管知道这个人渣品行败坏,十分讨厌,但正面看到他被季非凌辱的狼狈模样,还是会忍不住心软。

    那么嚣张的一个富家少爷,此刻竟然像个yin荡的脔物一样被几根粗壮的触手玩弄得满脸是泪,双颊晕红,明显神志不清了,胯下失禁般不断地喷出jingye,奶子胀得和女人一样,肚子也大得吓人。

    江信咬了咬牙,但在他想叫醒众人将季非驱逐出去的时候,朱卓文也看到了他,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竟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唇,潮红的脸颊抽动了一下,然后任由季非将触手伸到青年身后。

    “嗯呜呜!唔呜呜呜!”江信不敢置信地怒视朱卓文。

    朱卓文被插得yin叫一声,潮红的双颊看起来又可怜又色情,他无比快慰地看着江信被扯掉了裤子,触手贯穿了他的后xue,然后闷闷地笑了起来。

    “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变成这样?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你不是嘲笑我被搞大了肚子吗?”他眼角依旧带着泪珠,却阴沉地注视着江信,一边yin叫一边狠声道:“你这个贱货,我追你的时候一副贞洁样子,现在被一个怪物上了,还爽成这样……”

    很上道嘛小兄弟!

    季非惊奇地看了朱卓文一眼,然后愉快地顶撞着青年。这个外冷心软的大学生露出了羞愤至极的表情,他被顶得不断闷哼,只能一下一下往前颠簸。

    粗长的触手很轻易地顶到了他的前列腺点上,江信只能屈辱地勃起,不情不愿地陷入了情欲当中。

    朱卓文率先承受不住地瘫软下来,他的双xue都被插成了红肿的yin洞,可怕的高频率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大脑神经,他痛苦地张了张嘴,乌黑的头发紧紧贴在鬓角,汗珠从鼻尖滚落下来。

    “嗯啊、不行了、求求你了、已经、嗯呜已经射不出来了……饶了我吧、额啊啊啊……”他浑身都泛起了暧昧的粉色,一阵一阵痉挛着。

    江信闷哼了一声,控制不住射了出来,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气,声音粗重,白皙姣好的脸蛋涨得通红。

    看到曾经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被人干到高潮,朱卓文觉得无比刺激,心里恼怒,但又感到了莫名的快感,忍不住也跟着颤抖了起来,胸口两个乳孔溢出了点点半透明的奶液。

    这个sao货。看别人也能看得高潮。

    季非在心里咒骂一声,然后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