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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播种(今天的日天也是好惨一男的)

    韩啸小心翼翼抱着宝贝一样把樊季弄进车里,立马就把特制的隔板撂下来,他刚cao完的小樊樊,谁都不能多看一眼。

    司机本来也不好意思看他们俩,樊季披着韩啸的衬衫,下边儿就用个床单裹着,韩啸光着膀子,裤子上连皮带都没有。

    没羞没臊的俩人,多看一眼都折寿。

    韩啸钻进车里,不容分说地搂住樊季亲了一口,他这么多年都他妈要憋残了,一炮儿打完,来一次彻彻底底的标记,身心的愉悦和满足没法形容。

    怀里的祸精累得够呛,瘫软着一动不动随他摆布,直到整个人被按趴在后座上,床单被从身上扯下来,屁股被垫在韩啸大腿上,他才不情不愿地骂骂咧咧:“能老实待会儿吗?”

    韩啸没回答,两只手已经拍上两瓣大屁股,让手指头陷进rou里重重一按弹起来,接着紧紧抓着,来回来去地揉弄。

    樊季不敢动了,因为他腰侧硬邦邦的大jiba已经开始蹭他,韩啸硬了。

    韩二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粘腻、越来越下流,手背贴着手背同时钻进樊季紧闭的腿间,爱抚着他两腿之间的嫩rou,呼吸越来越粗重。

    尝过滋味儿,再不是亲亲摸摸放个嘴炮儿这样小打小闹儿就能满足了。

    这次,只有这次,让我为你疯狂。

    “媳妇儿,你比我想的还要sao、还好cao......”韩啸挺了挺胯,顶撞着樊季的侧腰。

    Alpha的信息素突然填满狭小的车厢,樊季惊恐地扭头看着韩啸。

    韩啸也在看他,他嘴上说着流氓话,眼神却充满了温柔和眷恋,好像现在手指头插进别人屁眼的不是他一样。

    一张帅脸、一个这么能溺死人的眼神儿、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还有碰触到生殖腔口的手指头......

    “媳妇儿,我真的好喜欢你......”最后,韩啸嘴里说出来的这句话,把樊季的心都说烫了。

    自己这么多年享受着韩啸的围绕和守护,他什么都回应不了。

    韩啸已经探进去两根手指,夹起生殖道口的一片小嫩唇捏着,生殖腔里泄出来的yin水顺着他手流出来。

    在刚标记过自己的信息素刺激和“这个玩儿自己的人是韩啸”这个认知的催化下,樊季又发情了,这才想起这是车里,前头还有司机。

    “车里......还有别人,别在这儿。”

    这句话说完,韩啸cao了一声,有点儿粗暴地把他从座椅上架起来,却仍然小心地不让他磕到头,一个使劲儿,樊季已经光着屁股跨坐在他身上,他们面对面儿、阳具蹭着阳具。

    韩啸微微歪头啃上樊季的嘴唇,堵上他这张开了要骂的嘴辗转地亲吻着,舌头探进他嘴里,跟他缠绵亲密。

    也许在任何一个洞里都能射精,但是亲吻的欲望只能给他一个人。

    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以后,韩啸还没完没了地亲他,嘴唇、下巴颏儿、下颌骨、脸蛋儿,就不舍得离开。

    这种姿态的韩啸让樊季心砰砰地跳,谁都会因为别人对自己的迷恋而飘飘然,可这不够,他顶级Omega的发情期不是他妈亲几下就能渡过的。

    韩啸抱着他的腰把他身体往上提了提,低头凑到他胸前咬起一颗rutou用舌尖抵着舔来舔去,头在樊季胸前拱动。

    “你......别咬我!”樊季想躲,却被按住后背让身体跟韩啸的嘴贴得更近,韩啸索性把他小小的乳晕也含在嘴里了。

    他一边儿吮着一边儿恶狠狠地说:“就在这儿、就车里!老子不光要在车里cao你,还要当着赵云岭,cao他大爷。”

    樊季心里咯噔一下,他说出来了,这憋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怨气。

    “我当时就想弄死他。”韩啸没抬头还埋在樊季怀里,说话声儿也变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也许说不上是多愤恨,却有着屈辱和怨恨:“媳妇儿,你真的是我媳妇儿多好,我怎么就看上你了?”

    韩啸的软话、韩啸的信息素、还有过去韩啸为他做过的那些事儿,像一个个墨点子在樊季心里的那张宣纸上晕开,让他心里也跟着特别难受,他竟然主动地亲了亲韩啸的头发,扶着他的头跟他脸对脸:“韩啸......对不起。”

    对不起......

    对喜欢自己的人说出的对不起,总是适得其反,韩啸非但没得到安慰,反而情绪更暴躁,他又一次跟他亲在一起,两只手狠狠地揉着樊季的屁股,自己挺起腰用大jiba蹭着他臀缝儿。

    “媳妇儿,老公jiba要爆炸了,你也救我一次,嗯?”韩啸暗示性地拉起樊季一只手往自己jiba上放,另一只手托着他屁股,让屁眼抵住自己的马眼。

    樊季跟韩啸脑门顶着脑门、鼻尖蹭着鼻尖,眼神儿都好像能把彼此烧着了一样,他腿劈开跪在韩啸身体两边儿,终于伸手扶住他jiba,碰上那两颗突兀的珠子时候,猛地躲开。

    韩啸不让他躲,攥住他手腕强迫他摸,轻轻啄吻着樊季的嘴唇暧昧地说:“你摸摸它们,都是为你。”

    樊季自己也长jiba,对这玩意儿其实充满了好奇,他顺水推舟地触碰着那yin乱的玩意儿,听着韩啸的话心里突然不舒服:“放屁......”

    韩啸抬起他屁股,让濡湿火热的小屁眼儿缓缓往自己guitou上凑,突然挺腰往上一顶,guitou和珠子都没入还不断往外冒水儿的直肠里,他吮吸着樊季的喉结,呼吸更急促,又亢奋起来。

    “媳妇儿,你属春药的。”韩啸叫一声儿媳妇儿不知道樊季有什么反应,自己先激动了。游戏里他总是玩儿着女号却一口一个“媳妇儿”的叫,樊季高兴的时候骂他两句,心情不好就根本不回应。

    现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叫他、同样还能干爷们儿对媳妇儿应该干的事儿。

    “太粗了......”樊季又释放出一股浓郁的奶香,跪着的两条腿紧紧绷着,连带着屁眼也跟着较劲,紧紧咬着韩啸的jiba。

    两颗珠子不断地磨着他xue口里边儿一点儿的嫩rou,粉红色的yin水顺着没进去的那节大jiba往下淌,流到韩啸的蛋上和阴毛上。

    韩啸温柔地顺着他大腿一路往上摸,滑到后边儿揉着同样绷紧的屁股,在腰窝的地方流连。

    樊季的身材好像天生就是为了打炮儿用的,穿着衣服的时候挺拔结实,脱光了以后一身贼rou,摸点儿哪儿都rou乎乎,尤其是屁股大腿,韩啸盯着那白嫩挺翘的屁股和雪白丰满的大腿,怎么都想不出来他平时穿上裤子时候这些个rou是藏哪儿了。

    “放松点儿,又不是第一次让老公cao了,小屁眼儿别认生。”韩啸坏笑着,一边儿揉樊季屁股一边儿亲着他嘴角。信息素保持着理智释放的强度,啸少爷射了两次了,还一次是结结实实地爽过,这会儿拿出这么多年玩儿人的功力来欺负他的小樊樊,游刃有余。

    樊季以前听韩啸胡说八道都习惯了,可屁眼里插着人家大jiba的时候再听,浑身都发软、sao水止不住地从生殖腔里涌出来,羞耻地把韩啸整根jiba都浇湿了,顺着他阴毛流到真皮座椅上、滴下去。

    韩啸一脸恶心的宠溺表情,嘴上却足够下流:“啧,好湿啊媳妇儿,快脱水了吧?一会儿老公多喂你喝点儿jingye。”

    “去......去你大爷。”樊季一边儿骂,一边儿自以为不被察觉地偷偷往下坐屁股。

    可jiba是人家的,韩啸不会感觉不出来,他没戳穿、也是他妈被撩得忍不了了,屁股一挺全插进去了。

    “啊......”樊季的信息素被这一捅给刺激得更浓郁,猝不及防发出最勾人的呻吟。没有隐忍、没有克制,甜腻又痛苦。

    “cao!sao媳妇儿!”韩啸两手卡住樊季的腰,自己疯狂有力地上下耸动,大guitou一下比一下

    深地往直肠里扎,深深地在他Omega直肠里磨了一会儿以后他换了玩儿法,托着樊季屁股掌握着进出的深度,顶到最深又把jiba抽出一大截,珠子恰到好处地卡住xue口让guitou不至于滑出来,趁着樊季哼哼的时候,架高他的屁股,整根拔出来。

    “别......难受,韩啸......”樊季两只手死死攥住韩啸结实的大臂,摇着头抗拒着,珠子带出来的不光是一股股粉色的yin水,还有直肠里粉红的嫩rou,看起来脆弱又欠cao。

    这祸精在自己胯下是这么欠cao......

    这sao货在别人胯下也是这么欠cao......

    韩啸被性爱里的快感和心里疯狂的嫉妒折磨着,猛地松开手让樊季屁股一下坐回他大腿上,“啪”的一声,大jiba堵住yin水又插回去。

    然后这王八蛋不动了。

    樊季喘着粗气不满地看着眼前这张同样布满了情欲的俊脸,他一直觉得韩啸这张脸就是摆明了写着“老子不是好人”却仍然让人忍不住去注意、想接近,他的邪气、狡诈,好像全都是摆在明面儿上的,实际上他骨子里更坏、更狠。

    “你......你.......早泄!”樊季克制着自己生殖腔对韩啸性器的渴望,专找最欠cao的话刺激他。

    韩啸都给气笑了,他手指轻轻蹭过樊季被亲肿了的嘴唇,心疼他媳妇儿的不怕死,含住了他耳垂低低地说:“大战三天三夜敢不敢?sao媳妇儿。”

    就这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樊季直肠把韩啸夹得更紧了,刺激得他原本释放节奏很好的信息素突然就紊乱了,马鞭草特殊的香气里渗出刺激情欲的麝香味儿。

    韩啸咬咬牙,没工夫逗他了,扣住他的腰就开始干起来。

    直肠里那根大jiba因为入了珠显得更粗糙、更胀大、不停地跟肠壁摩擦着,制造出加倍的性快感,樊季随着韩啸的抽插尽情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诱惑着埋在自己身体里的Alpha,他成熟的性器官散发出最致命的吸引力,yin水被cao得越来越多了,rou璧的嫩rou紧紧包裹着大jiba,诱人的屁股被撞出白花花的rou浪,啪啪啪地拍在韩啸有力的大腿上。

    “媳妇儿......二哥哥......喜欢插你。”韩啸看着眯着眼痛苦又享受的樊季,看不够他一副yuhuo焚身、春情荡漾的饥渴模样。

    仿佛只有他韩啸一个人才能满足他。

    “韩啸......韩啸......”樊季已经自己开始扭着屁股动起来,下体泛滥成灾。

    韩啸双手捧住他的脸,把他的呻吟和求欢全吞进嘴里,再一次抵死缠绵。

    “唔......唔......啊......”樊季咬着韩啸的嘴唇迫使他离开自己的嘴,他痛苦地发出长长的呻吟,哭着求他:“换个姿势......我想要......救救我......”

    珠子在韩啸那根大jiba的下边儿,前列腺和生殖腔都在直肠的前端,他想要那两颗珠子破开自己两片rou唇狠狠cao进去标记他。

    韩啸一阵心疼,樊季上一次是求他给他客死异乡的父亲讨个公道,这次是在他胯下求欢。

    上一次,不管他怎么揪出凶手给樊永诚报了仇,樊季都没了亲人;这次,不管他把樊季cao透了还是cao坏了,这个他喜欢的人依旧不属于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