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前庭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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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右帝迟疑的声音模模糊糊从前方传来。 两个仆从抬了只大茶壶过来,给楚子瑜倒了一大杯药茶送到他唇边,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几口便尽数吞进肚子。下腹的饱胀感更厉害了。 膝下的台面很凉,只让楚子瑜好想将整个发烫的身子贴上去。后背湿透的中衣连同外袍粘糊糊地贴在肌肤上,前面大约有两个时辰没有被释放的乳汁胀得双乳生疼,沉甸甸压在胸口,让呼吸都越来越沉滞起来。随时都会崩断的意识让他好想将指甲插进地板,却又记起这具身子自己根本没资格虐待,只能硬生生忍住汹涌的情潮,连咬牙的小动作都不敢有。隔着一层rou膜,前列腺被那只铃铛碾压得酥麻不已,连带膀胱壁也越来越痒,后xue里的水液越来越丰沛,几乎稍微一松劲就会喷涌而出,整个意识都如一叶小舟,随着下腹中那只高速震动的圆球载沉载浮。 他不能确定,下一刻,自己会不会就嘶吼着昏过去了。 “却不知,将军自己觉得,起个什么名字好听?”仿佛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那右帝居然再次慢悠悠地开口,朝他问道。 “贱奴以为……玉奴比较合适。”楚子瑜埋着头,强压着yuhuo回答。 周围突然一静。官员们都睁大眼睛看着跪在台上的男人。 “玉”这个字,在右帝来说可是意义非常。要知道,右帝的那位,左帝陛下的闺名正好有一个“钰”字,其含义本就是如金似玉的贵重。所以右帝当年在郊外置办的第一个庄子,就取名“水玉”。 这导致贵族圈中,没有哪个贵族敢给自家娃儿取带这个“玉”字的名字。 这个脔奴,居然不怕死地跟陛下讨要这样一个名字,莫不是脑子坏掉了? 沈铮和慕容吉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眸光中明白,现在这个脸色发红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的男人,离脑子坏掉真就不远了。 沈铮暗自叹了口气,刚要帮楚子瑜打一个圆场,那右帝却从呆愣中首先回神,带着几分感触,轻声问,“不知将军因何喜欢这个名字?” “这……”楚子瑜以梦呓般的音量,断断续续道,“贱奴……岐门有规矩,无论身份如何,性奴的大名必须有一个奴字,时刻提醒自己的本份。至于玉……贱奴太……就算主人一直都不会回应,为(他)……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 “咳。”沈铮在慕容吉人越来越意味深长的注目下轻咳了一声,打断这个脔奴赤裸裸的告白,后者身子一震,立刻恢复清醒。“小白,清清楚楚给陛下解释。或者,你只是一时糊涂,名字可以再议的。”神医淡淡道。 “是。”从情欲中略略回神的楚子瑜端正跪好,终于在众人的灼灼凝视中后知后觉地醒悟,自己刚才发昏,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他略作思忖,遂低吟道,“萧风寒兮云霞飞,草木摇落兮雁不归。兰有秀兮橘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忆君山兮济洞庭,乘轻舟兮扬素波。琴瑟鸣兮发棹歌,欢乐极兮哀情多。青春几时兮奈老何!焚韶华兮结丁香,奉玉壶兮但为君。” 这首即兴之作,在男人宽厚低沉的嗓音诵来格外深情,赤裸裸再次向沈铮示爱,听得场内一片安静。 “丁香结难解,玉壶心易碎。将军经过今日之后,便将真的成为岐门脔奴了。朕不知道,你会不会有朝一日,后悔今天。”右帝眸光沉沉,看向台上的脔奴。 “贱奴心甘情愿,绝不后悔。”楚子瑜的回答斩钉截铁。 “也罢。朕今日,便准了你这个名字。并且,还可以送你一个愿望。”右帝轻声道,“你成为脔奴之前,身为楚子瑜的最后一个愿望。” “谢陛下厚恩。”楚子瑜叩首,迷蒙了双眼盯着台面喃喃,“愿望……贱奴只有一个愿望,求主人,今日为贱奴开苞。” “开苞?”右帝一讶,“你一个男子还有初夜不成?” 就算之前被摆到庙会上没有被谁用jiba干了,听说他后xue里可是连泥鳅鲤鱼都给光顾过了。要真是有初夜,也糟蹋得差不多了吧。何况,听沈铮讲,为了控制他的高潮,神医之前每晚都会亲自上阵调教他的后xue,说没插进去过,连他都不信。 “贱婢的前庭,已经可以插入阳具。主人还一次没有用过。”台上的男人脸色更红,却不敢抬头,盯着台面小声回答。 “乐生,既然这样,你就答应他吧。想来就算你将这机会让给旁人,他们大约也不知怎么用才好。”右帝见沈铮眉峰微簇,明显不是很乐意,遂轻笑道。 在场一干贵族都是一副长见识了的表情看向沈铮。cao一个男人的jiba,超级重口味啊,他们也真是活久见了。 沈铮漠然看了看热汗直流的楚子瑜,压低嗓音道,“陛下,不要太纵容他。”这样,他就更加不会死心了。 “乐生,仅此一次。就当,给他一个美好的回忆吧。”右帝眸中有着不忍。 “臣遵旨。”沈铮簇了簇眉心,无奈站起身来,缓步走向那舞台。 他每一落下一步,楚子瑜的呼吸便更加急促一分。沈铮明白,被残酷调教了一个月的敏感身子,根本经不起那只铃儿的折磨,这男人的理智随时都可能崩坏。 此时此刻,旁观的朝臣们也全都听见了楚子瑜无法掩饰的粗重呼吸声,纵使神经再粗也恍然大悟,刚才那个英姿飒爽的男人,眼下已经开始当众发sao了,衣服底下的jiba和屁眼,大约都在流水了呢。这样想着,看向楚子瑜的眸光都热切了几分。 只有那海龙王妃以袖掩唇,无声喟叹。许久不做玩物,当年脸皮厚如城墙的自己,如今竟是看不得一个大男人自我作践了。 一只大手伸过来,轻轻拍了拍他放在膝头的另一只手,安国王漂亮的桃花眼中春情荡漾,以耳语的音量贴着他的面颊道,“小菊,不要看那边,看为夫就好。” 王妃脸上一热,白了他一眼,反手回握住了那只大手。 “陛下,您是不是得回避一下?“安国王将那只娃娃手攥得更紧,面上却笑微微问右帝。“若是左帝知道您聚众yin乱,保不齐会家法伺候吧。” 坐在正中高位的男人却也不恼,弯了一双好看的眼眸轻声道,“我们今日只是给乐生捧场的。” 汗湿的衣衫缓缓散开,露出耸立的双峰,软垂的男性,和不断蠕动的嫩红色菊门。 男人褪去衣衫,全身赤裸地在沈铮脚边跪好,将头钻进他的衣摆,用嘴叼开裤子,含住尚且柔软的阳具。 过去一个来月,每个晚上他都至少要给这根玉色的男性口一次,伺候得好的话,后xue还能得到这根roubang的关照,所以对这根东西真是熟悉无比。 今日却不同往昔,他也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沈铮做口活。楚子瑜并不愿意将沈铮的下身暴露出来给那些yin邪的眼睛打量,至于自己这破败的身子,倒是无所谓了。 男人的阳具带着淡淡的腥味,还有一点点药香,在他卖力的侍弄下渐渐充血肿大,随着他前后摆动头颈,在他的口腔坚挺地抽插着 ,guitou蹭动光滑的上颚黏膜,激起一阵强烈快感。 楚子瑜后xue更加难耐了。仅仅是前戏,已经让他反射性地分泌出了更多的肠液。 口腔里的唾液越来越多,顺着男人艳红的唇角滴落在他赤裸的前胸,让那对肥美白兔亮闪闪的,顶端耸立的红樱随着他身子的晃动颤动不已,越发引人垂涎。 跪伏的性奴将头后仰,方便越发胀大的男根深入咽喉,用痉挛的喉管按摩着它,舌尖灵活地绕着柱身舔弄,柔软的牙齿轻轻啃噬微凉的囊袋,高挺的鼻梁蹭着沈铮浓密的阴毛,一阵阵灼热的鼻息喷在他的下腹,让那根roubang胀得更大。 “可以了。”沈铮无奈道,一撩衣摆,将下襟掖在腰带上,遂抽回阳具,将有点反应不过来的男人拎起来按倒在长桌上,单手抄起他短小的前庭看了看。没有他的命令,这根阳具现在依旧是松软无力的。他将可怜的小东西夹在食指中指之间,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粗长的下身,guitou对准了楚子瑜微微往外淌着yin水的马眼。 这还真是不一般的体验。就算他玩过数以百计的脔奴,插入一个男人的roubang,还是第一次。没有勃起的yinjing软绵绵的,马眼松弛,倒是不难插入。但楚子瑜将沈铮的roubang侍弄得太好了,这根玉茎眼下足有四根手指粗细,真这样贸然插入的话就算是楚子瑜事先开拓过的尿道也得撕裂。 沈铮有点儿好笑地看了看一脸期待仰望着自己的男人,沉了沉气,将roubang缩小到三根手指粗细,这才慢慢往里插入。 “唔……”最初的胀痛之后,随着yinjing的缓缓插入,楚子瑜的尿道传来的是一阵快感。这根狭窄娇嫩的管子,已经习惯了被插入和cao弄,之前插入的一直是冰凉坚硬的玉势,如今这样光滑温暖的roubang挤进来,真是别样的舒爽。 只不过,他今天可不是为了自己享受,而是另有所图,所以男人努力放松尿道括约肌,不管体内缓缓溢出的尿液,努力接纳着沈铮的下体。 下腹猛地一痛,那根roubang终于穿过楚子瑜尿道最后的一道屏障,进入了他的膀胱。那里,柔软光滑的海藻纷纷摇晃着跟这个新的入侵者打招呼,沈铮只觉得在丝滑的甬道尽头,是一汪温泉,暖洋洋地包裹了自己的分身,好几股轻柔的吸力伴随着微凉的触感从四面传来,他的guitou再往前一挺,触到了一片柔软光洁的rou膜,还有好几根类似触手的东西,刮过他敏感的rou柱。这样的刺激,足以让胯下的阳具再次膨胀了一圈。 “啊。”楚子瑜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了。突然胀大的阳具几乎将他的尿道撑裂,尖锐痛楚还没过去,下腹之中那个隐秘的位置便传出难以形容的酥麻瘙痒,将那痛楚无形中转化成了快感,让他好想疯狂晃动臀部,配合沈铮狠狠cao弄那里一番,却由于之前的调教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轻声乞求,“主人,贱奴的sao逼好痒,求主人狠狠cao一cao它。” 头顶的男人凤眸一深,伸手抚上了楚子瑜的前胸,在那两只樱红上轻轻刮弄了两下,将那对玉球挤在一起,低头同时叼住了两只鲜红乳首,用力吸了一口。 他在吸他的乳汁。这是楚子瑜不敢想的。毕竟,之前这对rufang一直是幼畜们的口粮,还在庙会上被无数人掐弄啃咬,甚至用黑丑的阳具蹭动,用肮脏的鞋底扇到开裂,尽管每次调教结束,会有专人帮他清理养护,他更是会努力清洗,却总觉得这对yin荡的奶子已经被彻底污染了,给主人当擦脚布都不配,怎么敢指望主人会用嘴亲自吸吮一番? 楚子瑜鼻腔里下意识的发出甜腻的轻哼。受宠若惊的错愕中,胸前的舒爽,下身的瘙痒,让他心头一热,双腿下意识地盘在了沈铮腰间,腰腹发力,主动将那阳具吞入更深。 胸前又被狠狠吸了一口,饱胀的双乳一阵轻松,下身那根roubang便在此时凶猛律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