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但为君故6.奴很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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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木门被人推开,雕花地板上映出长长的晨曦,栋栋人影。 云玑扭头,却见年轻的瑞王在随从的簇拥下缓步踏入,嘴角噙了隐藏不住的笑意,“云相,我这份大礼您可还满意?” 云玑将衣襟一敛,不紧不慢地站直身子,一边扣上腰带一边淡淡道,“王爷,您这真是为他好?” 瑞王神色一肃,沉声道,“不然呢?相爷难道看不出吗?他喜欢您已经到了疯魔的地步。左右他这身子已经毁了,让他心愿得偿,自然是最好的结局。” 云玑眉心簇起,随手将帐子放下来站在床前,微微垂头看着快要到自己胸口的少年道,“王爷,您应该知道,以臣这样的身份,是不可能娶一个犯官家属为妻的。何况还是个男妻。您就算让我收了他,将来他在我家中若是受主母搓磨,受妾室欺压,过得未必开心。他现在才多大,很多事情还根本不明白。等到那时侯,他就算是后悔,恐怕也晚了。” 男人的话句句都现实得不行。在这个时空,双儿的地位其实还不如女子。至少贵族圈子里,除非是出身极其尊贵的,凭着家世可以免俗,否则既然放弃了男人身份,那就还不如真正的女子来得硬气,少不得要给人做一个玩意。这奴儿已经是罪臣家属,还曾入过娼门,就算进了相府,恐怕连个妾都做不得。从这个角度讲,云玑收了他,不过是将他带入又一个火坑罢了。 瑞王却是将黑眉一扬,似笑非笑道,“相爷这是心疼了?他这一生,所求不过是您的疼爱。既然您不能保证将来如何,不如索性多宠他几日吧。陛下那里本王已经替您请好假了,接下来三天您都不需上朝。这样可人的奴儿,您就多疼爱一番吧。” “你…… 你敢囚禁朝廷命官?!”云玑自然是恼了。被这孩子绑架了一夜不说,如今竟还要继续囚禁自己,他如何能忍。 “非也。”少年粲然一笑,“相爷误会了。本王虽然替您请了假,却只是考虑到您新得佳人,需要点私人时间罢了。如何敢囚禁于您。您若是倦了,随时可以从这道门走出去的。时间宝贵,本王改日再到相爷府中叨扰,告辞,告辞。”说罢,这瑞王眼波流转,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那帐子遮挡的雕花大床,施施然朝外行去。 云玑默然看着他离开,又转头看了看昏睡床帐之中的少年,心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为什么他觉得,今日这瑞王比平素活泼了许多,与之前那个阴郁的少年颇有些差异呢? 他还来不及深思,床上的少年发出模糊的轻吟,翻动了一下身子,缓缓坐了起来。 云玑站在原地,漠然看着他摇摇晃晃挪到床沿,伸手撩开了帐子。男孩的手臂修长,透处一种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手腕处更是白得半透明,看得见青蓝色的纤细血管。光是看着那只修长苍白的手从里面探出来,云相竟有了冲上去好一番蹂躏的冲动。他嫌弃地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纹丝不动地看着那孩子从帐子里探出苍白的小脸,看见站在床边的自己后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语调里甚至有了撒娇的意味,“吾伸(主人)…… ”见男人无动于衷,少年立刻光着身子滑到床下,往他面前一跪,将青紫一片的下身充分暴露在他嫌弃的注视下,怯然道,“香如(贱奴)失礼……修(求 )吾伸(主人)…… 色(责)罚。” 性奴先于主人睡着,哪怕是昏睡过去,也算是失礼。这奴儿倒是个懂规矩的。 “你确定要跟着我了?”云玑漠然问。少年连忙使劲点头,目光坚定又虔诚。 “底下疼吗?”云玑看着他还在沿着卵蛋缓缓淌出淡红液体的下身,脑子一抽问道。印象里这孩子的女xue还没成熟,被自己昨夜那番草弄,怕是撕裂了些许。 少年愣了一下,立刻摇头,“如(奴)很耐用的,随时可以给吾伸(主人)用。” 男人突然心里冒火。他脸色更冷,伸脚踢了踢少年有些肿胀的小jiba,成功看见他脸色一白,却坚定地跪在原地任由自己施虐,不禁更是恼怒,上前一把将小yin奴推倒在地,单手拨开碍事的jiba卵蛋,露出有些红肿的女xue。男人恶劣地伸手揪了揪那外翻的尹唇,在少年强行压抑的颤栗中探了一根食指进入那温暖狭窄的甬道,抽送了两下,少年拧着眉毛,将双腿叉得更开,鼻腔里发出一串呻吟,似痛楚,又似愉悦。但是云玑明显感到,那xue腔紧窄,靠近入口的左侧甚至有一处格外肿胀,应该是伤得不轻,他每触碰一下那里,身下的孩子就不由自主地微微紧绷起身子。 这是真的撕裂了,根本不用假装。 “痛成这样,还怎么服侍主人?”男人冷斥。 少年抬眼望着他,那眸光有一刻竟满是哀痛,却杂糅着甜蜜,“是(只)要……吾伸(主人)高兴。” 云玑胯下一紧。他将少年猛地拎起来扔回床上,身子重重压了上去,坚挺的男根噗地插进嫩滑的后xue,深深浅浅地律动起来。 “唔……嗯……”身下柔韧的肢体顺从地跪伏着,随着他的抽插摇晃着腰肢,发出一串串媚人的娇吟。温热的xue眼里一股股yin液随着他的cao弄汩汩渗出,很快让这场性事更加顺畅自如,粉嫩的菊口渐渐染上绯红,一圈圈细腻的泡沫顺着饱满的臀rou滑落下去,打湿金线描绣了鸳鸯戏水的大红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