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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叔侄:用身体向刑讯大老爷证清白

    闫年丰是笠平县的父母官,因为秉公办事,从无偏私,深受笠平县百姓的爱戴,人称青天大老爷。闫大老爷年过四十,丰神俊朗,仪表堂堂,光凭面相确难看出此人四十有余。

    昨日天生瘸腿的李何拉扯着李闫氏前来官府,指认其媳妇闫清彦与人有染,不守妇道,须当严惩。闫清彦涨红着脸要说些什么,在人前李何反手就是一巴掌扇打在闫清彦的脸上。

    闫清彦两眼含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冲着堂上正坐的闫年丰俯拜叩首,音色虽然清越但是语气铿锵,像是个正经男妻蒙受不白之冤,道:“还请大老爷明察秋毫!”

    李何则不吃这一套,直言其面前这男妻是个双儿身。闫清彦的父亲好赌,欠了李何家的赌债,李何天生残疾难娶亲,闫清彦便被父亲抵给李家做媳妇,父债子偿。然而李何并不好男妻,正经八百还是喜慕寻常漂亮女子。因此自男妻嫁入李家,李何便从未与闫清彦同房共眠,只当是个下人摆设。

    可是闫清彦近来的异样还是引起李何注意。闫清彦原本身躯单薄,但是某一次光从背影竟叫李何认作了女子。其胸前隆起,屁股发圆,走起路来看着甚是勾人。李何打听了,寻常妇人房事越激烈,体态也会发生相似的变化。这便让李何又惊又怒。

    有着夫君的名头,里里外外又有哪里是看不得的。一日,在闫清彦洗澡时,李何便闯入浴房,亲眼瞧见闫清彦双手揉搓着饱满挺立的两乳,奶汁竟从rufang射入浴桶,将浴桶中的水都滴染浊了。

    李何犹如被雷劈了,天生残缺的身体让李何本就敏感脆弱,而他嫌弃的男妻竟趁他不备不知从哪里勾了野男人,一起合起伙来送了顶绿帽子给他。这才有了七窍生烟的李何不顾家丑执意要将闫清彦送入府衙由大老爷严惩的事。

    府衙门口围着众多乡亲,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闫清彦的肩膀更是在议论之下哆哆嗦嗦,凭着闫年丰也无法断定他是在气愤还是恐慌畏惧。

    闫年丰将醒木一拍,当下立刻有府衙差役喝止衙外无关人员的闲言碎语。闫年丰道:“李何,那本官问你,你可有人证物证?jian夫又可曾抓到?”

    “这、这倒尚未,可这贱人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据啊大人!”说着,李何便要上千将男妻的衣衫扒下。

    闫年丰看不下去了,赶紧令衙役拉止李何的粗俗行径。哪怕确有其事也不能当着众人面辱闫清彦。于是闫年丰便交代下面人刑讯闫清彦,只要能问出口供,此案也就结了。

    这日。

    “大老爷,东口村李何家的媳妇已经刑训一天,仍是不肯招认偷人之事。大人可要去牢房看看?”小吏王虎在闫年丰快结束一天公务后来报。

    “走罢,早就看出这sao妇是个嘴硬货色。” 闫年丰松松领口,说着便起身,王虎在后跟上。

    来到牢门前,王虎道:“大老爷,这便是那李何家的媳妇李闫氏了。”

    闫年丰打量里面那俯卧在牢房墙角的妇人,其发丝凌乱,身上衣物被除得只剩里衣勉强蔽体,白皙侧脸带着些轻微几许掌掴痕迹。李闫氏原本低垂着头,听到门外的声响急急抬起头盯往来人。

    闫年丰示意王虎打开牢门,李闫氏一见大老爷踏进牢房,便扑到大老爷脚边,因着怕触脏大老爷的官服惹怒大老爷,只敢两手攀摸闫年丰的小腿,仰着一张凄凄惨惨的小脸哭号:“大老爷,清彦自一年前嫁给夫君便谨守妇道,从无半点逾矩之行放荡之举。”

    “可你怎么解释你身体的变化?不怪乎李何怀疑你罢。”闫年丰冷淡地看着腿边之人,心中已有计较。

    闫清彦咬着下唇,缓缓道:“大老爷,可否屏退左右,清彦定当如实相告。绝无半点隐瞒。”

    “大老爷,这……”王虎犹疑地看了眼闫年丰,担心这双性男妻耍什么花招,误了大老爷英明。

    “王虎,你稍后将此人带入酉门。”说完,便先走了一步。

    “是,老爷。”

    酉门一面是府上牢房,另一面是闫年丰的卧房。有一段时间笠平县频发抢杀案,闫年丰不得不连夜紧急审讯,而卧房与牢房需要绕路许久,闫年丰便命人开了这酉门,走捷径。王虎心想,老爷将李闫氏带入卧房,必定是想用些极刑逼着男妻说实话。

    “咚咚咚。”

    闫年丰从卧房一侧打开了酉门。而闫清彦则脚上戴着镣铐,王虎将其粗鲁推入内。

    闫年丰一撩眼皮,“先下去候着吧,没我传唤不得入内。”

    “是,老爷。”

    当下,卧房内静悄悄,闫清彦被王虎推搡地上还未起身,闫年丰则坐在桌边悠闲地沏了茶水喝。

    “抬起头来。”

    闫清彦闻言愣愣地抬起了头。

    “你爹可是闫年海?”

    “大人,您怎么知道我爹的名字?”

    “昨日我见你便有些眼熟,原来是闫年海的二儿子。”闫年丰想起了多年前自己与闫年海还曾往来的时候,那闫清彦还是五六岁大小。现如今脸上轮廓多有变化,直视这双眼睛还是让人记忆犹新。

    “本官是你堂叔,你爹好赌,变卖了祖上产业,你我两家早已多年不曾往来。”说到这里,闫清彦凭着对亲爹的秉性人品也能想到因果种种了。

    “清彦,不,侄儿见过叔叔。”说着俯身便要一拜,闫年丰急忙拦下,将闫清彦搀到床边坐下。

    “清彦,你可知,你我随时叔侄,但是案情当头也是万万不可在人前相认的。想要为你自己正名,关键还是要靠证据。”

    “叔叔,清彦明白。”闫年丰魁梧的身躯,连同亲人相认的喜悦,让闫清彦不觉投入闫年丰的怀中,“清彦要跟你讲的便是证据。叔叔请看。”说着,闫清彦解开了单衣的衣带,露出正在沁乳的rufang。因为过于急切,闫清彦胸前的奶乳还荡了荡。闫年丰不自觉地环住了侄儿的腰肢,盯着他晃动的rutou喉头发干。

    “清彦嫁入李家不久,奶乳才开始有所变化。早年在自家应是因为爹爹好赌,家里伙食总是饥一顿饱一顿,身体便也如同竹竿男子一般扁平。李何虽然不把我当妻子,但是李家的饭食终究比家中好得多。我想这边是我身体变化的原因。”说着闫清彦还把亵裤和底裤一并褪下,侧身露出肥嫩的两瓣屁股给亲叔叔瞧。

    要说这闫年丰,虽然多年官事上秉公执法,赢得个青天大老爷的名号,但是闲下来私底下却也不乏男欢女爱。多年前发妻病故后,先后也纳过几房娇妻美眷,无不是被他调教成床上荡妇。

    闫年丰器大活好,正是虎狼之年,女人们也都爱他美名在身,风流多情。纵然闫年丰阅过数女,却从未遇见侄儿清彦这样的好身躯。十七八的好年纪,正是承欢zuoai可人疼的年纪。闫年丰心下替侄儿可惜,竟被他那不着调的爹嫁给了李何这般男子。

    闫年丰的手不禁抚上闫清彦滑腻肥嫩的圆臀,待回过神来,手指已将其上掐出块块红痕,而闫清彦则手扶着床柱弓着身,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只不过光裸的双腿微微颤抖,像是承受不住亲叔叔的揉捏,回望向闫年丰的眼神有些暧昧。

    闫清彦低声叫道:“叔叔……”

    闫年丰轻咳一声,“彦儿,你刚刚解释的也确实在理。的确,如果饮食改善,双儿的身躯发生这种变化也是有情可原。只不过,这yin妇名头想要除去,最关键的证据你可知是何?”

    在闫年丰晦暗眼神的打量下,闫清彦心中狂跳,“难道是要验处子身吗,叔叔?”

    “不错。”闫年丰点点头,“昔日要命女监守为背负yin妇之名的犯人验证处子身。我是见过的,要将儿臂粗的木棒捅入女子的阴xue,如有血出即为清白身。”

    闫清彦小脸煞白,这方法听着苦不堪言,想想就觉得可怖。便急急道,“叔叔,不要!”

    “不要哪般,不要验身怎可洗去你的污名?”

    “彦儿是说,不要用木棒……”闫清彦怕痛地皱着鼻子,眼睛慌乱地左右瞥,忽然瞥见闫年丰下身微微顶起的官袍,道:“叔叔就不能亲自验吗?”

    闫年丰哑着嗓子,道:“彦儿想让叔叔怎么验,乖,说给叔叔听。”

    闫清彦脚上的镣铐和地面摩擦发出沉闷的声音,但是戴着镣铐的人却一步一步地走向闫年丰。他走到闫年丰身前,半跪下身,掀起亲叔叔的官袍,隔着亵裤抚摸那根又硬又粗挺的器官。闫清彦抬眼冲着闫年丰柔柔一笑,撒娇道,“彦儿想劳烦叔叔用这根大jiba验证彦儿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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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儿,你可要想清楚,叔叔底下这根可不是任谁轻易就能受得住。”闫年丰衣衫尽除,亲侄儿坐在自己怀里,而自己的双手就垫在侄儿臀瓣下面,向上颠几颠还能看到对方乳浪颠动,奶子因为过于饱满在夜晚的烛光下泛着光泽。闫年丰忍不住嘬了一口肥奶,引得对方轻啼一声,在怀里挣动挺身,却又被闫年丰搂得更紧束缚在怀中,只能把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隐秘奶乳像是哺喂婴儿一般喂给一个年过四十的男人吃。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亲叔叔……心底里一股兴奋愉悦让闫清彦湿了花xue。

    闫年丰手心触碰到闫清彦的yin液,不禁愣了愣,没想到是个如此多汁又yin荡的宝贝。想来一会性交的时候有足够的润滑,怀里的宝贝也能多得些趣儿。

    但是闫年丰还是有意逗弄yin荡的双性人妻。他将手掌伸到闫清彦面前,粘液在灯下微微反光,而闫清彦满色泛红,眼神闪躲不去看叔叔的手掌。

    “瞧瞧我们彦儿流的这是什么?恩?”闫年丰故意将手心朝向对方,使坏道:“舔干净。”

    闫清彦尽管有些嫌弃,但是如果不舔,叔叔便要用女监守给自己验身。闫清彦实在怕得很,只好向母狗一样,将叔叔手心里属于自己的yin水统统舔了个干净。

    “好一条yin贱的母狗,做得好,赏你roubang吃。”说着,闫年丰将侄儿的屁股稳妥地抱到床面上,自己欣赏着对方的羞愤之色,跪在床面,挺立的下身直直打到侄儿的脸上,和粉唇一蹭而过。

    考虑到一会还要用这根jiba为自己验身,闫清彦可不敢怠慢,于是顾不上自己究竟像不像母狗,殷勤服侍着对方的男根。从闫年丰的视角能够看到十七八岁的人妻侄儿在自己的床褥上为自己口yin,红嫩的双唇尽心尽力地吮吸挤压自己已经涨大的yinjing,yinjing暗沉的颜色和侄儿粉白色的脸孔对比鲜明,更有一番凌辱意味,不禁翘得更厉害,让闫清彦口中舌头都难以自如动作,一副被塞得喘不上气的样子令闫年丰更加兴奋。

    闫年丰预备把今晚的第一泡jingye射入侄儿的zigong,于是将roubang从对方嘴中抽出,已经变得非常硬和粗了。这时候,闫年丰将闫清彦摆成跪趴的姿势,真的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

    闫年丰用guitou借着滑液在xue口快速地来回摩擦了十数下却不入洞,闫清彦从没体验过这般性交的感受,整个人被刺激得浑身花枝乱颤,屁股上肥嫩的rou都在抖。闫年丰低低一笑,“瞧瞧,瞧瞧,我们彦儿的sao逼已经sao得不成样子了。”他终于停下来,双手分别微微勾撤两瓣yinchun,将洞口打得更开,借着像是探秘一样舔上去。

    “唔,不要啊叔叔,好脏——”

    “彦儿的逼才不脏,叔叔相信彦儿不是脏逼,yin水都是甜的。”说着,闫年丰不顾对方的嘤咛和扭动,用灵巧的舌尖来来回回刺激着双性侄儿最敏感的部位,又亲又吸又舔又咬,将一片狼藉折腾得更加狼藉。而可怜的闫清彦两手撑在床面上根本不敢回头看,整个人兴奋地将要抽搐了。不多时,便喷了亲叔叔一脸阴精。

    闫清彦还没晃过神,闫年丰已经将他摆成正常体味,翻身面对面了。闫年丰也是第一次接了一脸阴精,有些吃惊,但是jiba已经不想再忍了,这小人妻太好吃了,得赶紧吃掉。在刚才帮他舔逼的时候,已经足够润滑了,于是闫年丰终于要开始帮侄儿验明处子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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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尾巴见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