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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相公馆与双子戏,被搓阴捅菊沉迷舔阳根

    李书斟碗茶水喂给李随意后又湿张帕子替他擦拭。

    李随意打个呵欠,倚着李书懒洋洋道:“你早先说阿娘找我,这是作甚呢?”

    “不知,”李书拾起白布替李随意裹住胸前的波涛,层层叠叠地勒得小韩王直喘,“府里好像来人了,”他停了一顿,压低声音,“听说是宫里的贵客。”

    “那我不去了,宫里的人大多厌恶我,我若去了反倒扫他们的兴。”李随意蹙着眉头道,他的颊上还染着激情的红晕,展着双手让李书替他穿衣,他们靠得近,李随意便时时感到那还炙热着的性器在他臀上磨蹭,他的鼻息又紊乱了,但想着他虽可以偷溜但李书待会还是得替他去前厅侍奉韩王夫妻的,便也不好再耽搁。

    李书半晌方道:“不去也好,”他绕到前头替李随意系腰带,足下叮当作响,“那主子待会去哪?”

    “去安华馆替自在先生揽揽客。”李随意冲他眨眨眼。

    李书抿起唇,道:“你是王爷,何苦作践。”

    李随意却谑然大笑,“早先宫里唾我野种,现在我又生了yin窍,一个非男非女的天阉,何须我自个作践,早就下贱啦,何况……”他轻声道:“自在先生的法子不错,我夜里做个牝犬吞精,起码白日里还能当个逍遥王爷,得个体面。”

    “还有我呢!”李书急急抓住眼前人玲珑白润的手腕,足下动作大了,牵扯到桎梏,一个踉跄倒是险些把李随意一并带倒在地。

    李随意扶了一把,他抬首细细看李书白得仿若傅了粉的俊美面庞,又低头瞧瞧他脚上的镣铐,轻声道:“可阿书都自顾不暇了,”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可我连给你解这玉铐子的权力都没有……”

    李书还想说什么,李随意不顾他几番开口,甩袖离开。

    李随意吞了一丸易容丹,又在安华馆为他辟出的雅室内画了妆容,换了衣裙,端个弯眉秀目、柔情绰态去找自在先生要客。

    安华馆是间相公馆,还是京畿最热闹的烟花地,自在先生是这的馆主,亦是李随意亲娘的旧友。众人都说李随意是个沉迷酒色的王侯,日日在安华馆施恩设宴,但李随意多是躲起来与自在先生下棋饮茶。只夜头里会乔装扮成安华馆内一名不起眼的倌儿,卖笑揽客。

    这听起来天方夜谭,但他其实是为取精水做药。

    李随意虽生来是阴阳体,但他亲娘使了秘法早早便将他女窍封住,若是没有变动这一辈子也能做个男儿郎罢。

    奈何前些年他被喂了绝育汤,汤里有一味药与封住女窍的秘法相悖,自此这秘法便时好时坏,坏时他那女窍便如灌了yin药,巴不得百十人来cao上一回。李随意根据亲娘留下的密信找到自在先生,使了许多法子,最后发现他若是口服阳精,便能缓解几个时辰,若是胯下两口xue吞入男根取精,便能恢复秘法的效力。

    起初他不愿用这后一种法子,嫌像吸食精气的狐妖,便与烟花地的倌儿厮混纾解一二。后来这样不好使了,一次发作与李书情难自禁使了菊xue谷道,竟发现女阴能闭合数十日,症状大大缓解。但他到底敬重李书,知他的伴读日后会是国家栋梁,不忍收作娈宠,便让自在先生替他在安华馆养了几个身世清白,器大活好的倌儿,时不时乔装去作客。

    某日夜里他兴起踏月高歌,被馆里夜宿的客人瞧见了,隔日外头便传出馆里藏着位清音袅袅、环姿艳逸的俏倌儿,一时安华馆的门栏都要踏破。自在先生不堪其扰,与李随意饮茶时槽了几句,李随意便自告奋勇地要扮个倌儿替先生揽客了。

    是以李随意偶尔在安华馆陪贵客吃茶,以还馆主人情。

    这自在先生甫一见他,一双鹰隼似的眼睛一瞠,道:“白日当头的来作甚?”

    这如炬目光倒是盯得李随意背上起汗,他扭捏着身段凑过来,赔笑道:“来替馆里揽客呢。”

    “有心了,”自在先生折扇一拢去戳李随意腰,直教他因适才浪潮汹涌而酸涩不已的腰身塌下去,先生觑一眼战战兢兢扶住桌沿的小韩王,啐道:“少来馆里拈风流,可知畿内央某将五爷货出去的贵人排到哪了么?”

    先生戳着李随意的腰脊将他往外赶,“瞧五爷这吃撑的懒样,还是速去寻僮儿通理通理罢,之后若还得闲,便回您屋里与那几位相公翻腾云雨去。”

    李随意溜溜地窜回自己的小院,他不好意思再到前头使唤小僮,见长住院里的几位相公闻声言笑晏晏地出来搀他,便搂了两位往卧房去。这路上还不忘回头交待余下的几位替他烧饭食、备香汤。

    待进门他左右香了一口后才霍然发现竟搂了对孪生兄弟——不双、无二。

    “你俩似乎还从未一同侍奉过。”李随意含笑道。

    那年长几个时辰、较为敦厚的兄长不双接话道:“是呢,还蒙爷垂爱。”

    小些的弟弟无二更率性些,胆子也大,直接就伸手替李随意宽衣解带,喜不自胜地道:“无二新学了些样式,就等着侍奉爷呢!”

    像是啜了几口般若汤,李随意面上浮起微醺似的红云,他兴奋地勾住不双的脖子,使唤这位结实健壮的相公将自己抱到榻上,“可给爷好好服侍。”

    他被小心地除了衣裳放到榻上,无二从身后包过来,撕裂他裹胸的白布,放肆地将手探进去在他白嫩的乳rou上撩拨,还趁李随意一瞬失神斜着脑袋在他颈侧啄吻。李随意轻哼着,斜眼睨身前的不双,虽说这两兄弟长得一模一样,身姿也不分上下,但李随意犹是能在性事时准确分辨他们。

    这两人是家道中落被自在先生救济的,两兄弟幼时一人习文一人工武,因而哥哥总是比弟弟谦厚和善,在服侍时也是细水长流那挂,虽说不如弟弟那样大起大落舒爽,但滴水穿石,抵到最后还是教李随意直呦呦。

    此刻这不双也不急着加入,跪坐在一隅,敛眉小心瞧着自家弟弟动作。他看无二的手在轻若薄纱的白布下轻薄,鼻息一滞,敛眸片刻后方不动声色地继续看着。

    那无二倒兴致勃勃地直邀兄长加入,他脾性烂漫,初时并没有被先生安排过来侍奉,只凭着武艺在安华馆当护院,某日这五爷认错了人,青天白日地直接拽他进了柴房逼他cao了一回,才被先生同兄长一齐放到五爷院内。

    无二服侍的次数不多,也不大晓得五爷身份尊贵,手下不知轻重,竟是学了馆里嫖客的伎俩去待李随意,荤话一套套的。早先不双担心他们偷听过几回,吓得那叫胆战心惊,好在这五爷似乎觉得有趣,任由无二发挥了。

    不双可不敢这时就加进去,就怕一个不准无二惹恼了人,他到时好去收拾烂摊子。

    无二见他哥半晌过去不置一词,眼色草草地掠过那坐怀不乱的君子,便把全部注意力放到李随意身上。他玩耍戏弄着被挑起yin性的五爷,牵着五爷柔弱无骨的手放到自己雄健的腹肌上抚动,让那曼妙的柔顺五指安抚自己。

    “嗯啊……”李随意浅浅地叹着,无二的吻变换了位置,衔着他耳珠撩拨,他便向后仰着方便对方动作。他大腿根部又湿淋淋地泛起水光,这yin躯被亵玩了许久,现在哪怕是被人略略舔吻都可以直接进入状态。

    “五爷喜欢这样吗?”无二在李随意耳边吹气,手指掐着淡粉色的茱萸逗弄,怀里的人战栗起来,已然开始sao动,无二便用粗糙的指腹在那圈托起乳尖的红嫩乳晕处打转,哑着嗓子道:“爷要摸摸无二的那根活儿吗?”

    胸前两颗yingying的红籽被人捻在指尖掐捏,胸乳那好似有几粒火星落下,渐渐燃起情欲的花火。李随意应答着,两只纤手往下挪移,握住无二翘在他臀rou上磨蹭的rou杵撸动。隔着衣裤李随意也能感受到无二这rou根变得更茁壮了,他甚至能摸到布满茎身的筋脉,rou杵的顶部更是湿了那块的布料,光是手下粘湿硕大的触感就足以让李随意呻吟出声。

    “五爷的手可真软,”无二叹道,和李随意调着情,“爷可要用力点摸它,把它摸得舒畅了待会才能享受。”

    李随意舒舒服服地偎在无二怀里,把自个的重量都赖到箍住他腰身的粗壮手臂上,只鼻息紊乱了些,他端了副绰态风姿挑逗面前的不双,舔着艳红的唇瓣咽下口中大量分泌的涎水。他手中圈握的roubang子越摸越粗硬,肿大到无法圈握的地步,而他自己的下身在无人叨扰的情况下已是一塌糊涂,男根仿佛被身后的灼热炙烫,高高翘着,女阴缓缓地流出温热的yin水,浸得略略突出外阴的一豆花蒂和两瓣花唇水光漉漉。

    不双勉强维持着,他浅笑着看那位五爷被他的孪生弟弟搂在怀里摸着嫩白若豆腐的乳rou,被肆意地捏揉rutou,五爷享受罢,还捏着煽惑又迷茫的表情望着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招惹男人的气味,就似一只引诱牡兽前来挞伐雌xue的发情牝兽。

    但他依旧默默地跪在那儿,只略略分开腿,不经意地遮盖自己同样勃发的性器。李随意见几个媚眼都没招来这位敦厚的哥哥,便随他去了,白嫩的翘臀向后一顶,深若沟渠的股缝夹住无二的紫红rou杵磨蹭。

    无二怔了一下,狠狠挤着这位sao浪贵人的胸脯,丰满的乳rou甚至从他指间溢出,他像庖屋里揉面的厨娘那般搓揉着掌里的香滑软嫩,挺着大roubang在李随意股间滑动,紫红色的硕大茎头冲到李随意的腰窝那,马眼吐着湿液抹得那片湿滑滑的。

    “你这欠cao的婊子就这么想要大jiba?”他学着馆里嫖客的粗话逗弄李随意,狠狠掰着李随意的下巴将其转过来,啄吻那如画的眉眼。

    “嗯唔……”李随意扭着胯,剥开无二的裤子,讨好地掰着腚用翕张的菊眼去吮吻无二雄壮的rou棍,他嗫嚅地应答着,羞得全身都泛起柔软的红。

    说来这无二还是他亲自去找自在先生要的,无二不似谦卑的不双,不似恭谨知礼的李书,亦不似其他谄媚的相公,行动言语都是粗野汉子的味道。李随意向来被人捧在手心里娇惯坏了,遇到无二这样行动干脆、粗鲁野蛮的自然食髓知味,光是听着这些大不敬的sao话便要浪潮汹涌了。

    “五爷真乖。”无二在李随意颊上大力亲吻,奖励他的诚恳,大掌在白嫩光滑的臀rou上抚摸,倏忽按着李随意的背往下压,让他作跪趴姿态撅着屁股袒露下体。

    无二的手指溜到李随意的女阴那搔刮着,知道这处动不得,有些遗憾地掐了掐那肿大的花蒂,而后手指滑上去,在一直瑟瑟收缩的菊眼处划弄,指尖压到羞怯着翕合的后xue,顺着雏菊花瓣似的褶皱描画形状。

    “无二!”

    不双终于开口了,他蹙着眉头看无二抚摸那圈娇嫩的褶皱随时准备把手指捅进去的模样,提醒道:“勿要弄伤五爷!”

    “不会的,哥,”无二依旧兴致勃勃,“这菊眼看着娇气实则熟韧得很,虽不比前头的saoxue,但多戳戳也就出水了。”

    “无二!”不双直起身往前膝行几步靠过来,严厉地看着无二,无二举起手撇撇嘴,“那便听你的,慢慢来,”他扇了李随意白嫩的臀rou一巴掌,激起一阵rou浪,委屈道:“五爷,这可不怪我,这不双不许我直接捅到你屁眼去搅到你前头出精流尿,偏要我用手先玩玩,你若是不满足,待会记得让他少cao几回,只许我来服侍最好。”

    李随意被那一巴掌打得“哎呀”出声,摇摇屁股,道:“是该罚,便让他好好在那呆着看,容你先cao上几回。”

    语音未落他那敏感无比的女xue便被从上到下刮了一把。“啊——”李随意长吟着,湿漉漉的女阴外有人在来回抚弄。

    无二并着五指在李随意外阴处刮刷,就像要擦掉这流不尽的yin水,他捻着嫩红的rou唇摩擦,陷到rou缝里的两指撑开试图观望那圆环围住的小隙深处汩汩流出水液的rou壶。

    “五爷真是yin贱!”他叱责着,拨弹旋拧下头俏生生的rou蒂。

    “嗯嗯啊……唔……”李随意抬首闭眼享受着女xue那涌来的一波波愉悦,甫一张眼便见跪坐在前头的不双长袍下,有根粗长巨大的东西慢慢从他胯间的部位高昂挺起。李随意咽了咽唾,眼里有些痴迷,先前吞吃李书阳精暂时压下的yin性又慢慢升起。

    忽而一大泡yin水“咕噜”一声从李随意的rou壶内涌出,淋了无二一手,“爷又嘴馋了,”他摇摇头,看看李随意yin靡的胯间又看看端正地跪着闭目养神的兄长,嘟囔道:“便宜你了……”

    而后拍着李随意的屁股要他往前爬,直到李随意的脸贴到不双那guntang的阳根。

    “爷先吃吃不双的玩意止止痒罢,咱先听我那无趣的哥哥的话,给爷后头玩松了,待会爷吃我哥的jiba时我就狠狠地cao爷的屁眼,让爷叫都叫不出声。”

    李随意的臀rou被拍到发颤,瑟瑟缩缩地跪趴到不双两腿中间,两肘撑在不双膝侧用面颊蹭着他肿大的阳根,抬起头用蒙着水液的眼睛看他,道:“不双若要拘谨在这,那我便先吃你的东西了。”

    见这不双微微颔首似应答,李随意便喜不自胜地盯着裤头后若隐若现的雄浑rou杵,吞咽着喉间大量泌出的涎液缓缓扒开他的裤子,鼻息间霎时全是男人胯部强烈的雄伟气息。李随意昂起脑袋学着馆里的倌儿扮了副怯懦可怜的模样,勾引不双的情欲,红润的嘴唇如羽毛轻抚在雄壮的男根,在柱身旁边触来触去。

    不双到底是个壮年儿郎,不多时便被撩拨得鼻息紊乱、眼色暗沉。李随意本来便生得好看,虽说他吞了易容丹改了骨皮相貌,但依旧明眸善睐、靥辅承权不输原先的瑰姿。此时他便趴在男人腿间,泪眼涟涟地用一张外朗丹唇吐着浪词,言说道要替男人含吮阳根。

    试问这世间又有几位君子能拒绝?

    不双自然不能免俗,“五爷……”他轻声叹着,敛眸间眼下略过苦痛色彩似有掩藏悲情哀绪,但他到底没让这些阴暗情绪影响自己,改变了坐姿将自己的雄根送到李随意唇边,道:“承蒙五爷的厚爱,不双自是欣喜难耐。”

    李随意喉部的结节上下蠕动了好几回,痴痴地瞧着被褒裤托着卵蛋的强悍rou棍,圆润的硕大茎头仿佛鸡卵似的,茎身上怒张的经脉狰狞可怕,衬得怒挺的粗壮阳根更加雄伟壮硕,似能轻易捅穿他的rou壶直直深入尽头圆嘟的宫口去。卵蛋比之柱身要安静些,蛰伏在浓密的毛丛中,随着一呼一吸翕张囊上的褶皮。

    李随意似乎感到阳根的炙热传到他的面上,他摆着肥厚的嫩臀享受女阴处的刮搔,左右摆着头寻找品尝这根巨物的绝佳位置。无二在后头摸着他湿乎乎的rou唇,李随意便轻叹着埋头到不双胯间,用双唇从根部吮到茎头,舌尖绕着茎头上的裂口打转,浅浅地探进去戳刺。

    他口中含着不双的roubang子,分出一点心力去享受后头无二对他女xue的戏弄。无二在他无毛的白嫩rou阜上搓着,连带着他翘若点豆的rou蒂也跟着一块颤动。李随意心跳如鼓,张大嘴去吞吃不双狰狞的rou柱,他卖力地舔舐着,用软舌给不双的性器涂上晶亮的涎液,红润的嘴唇向下移动,埋在浓密的毛丛间舔弄囊袋,衔住一颗卵蛋进嘴里含吮嘬吸,啧啧作响。

    “你还真是君子坐怀不乱啊。”无二讽刺了始终一脸淡然微笑着的孪生兄弟,不再看李随意是怎么吸吮吞吃他兄长的阳根,把注意力都放回这具yin躯股间的瑰丽风景。他指尖上移,打着转揉进湿哒哒的rou缝里,两指撑开外阴让rou壶里的yin水淌得更畅快。

    积存在rou花唇瓣里的水液漫过他的指头,顺着嫣红的rou缝滑到白嫩的腿根处。无二眼里都是狂热与兴奋,他右掌裹住肥嫩的臀rou往外掰了几下,抖得挂在rou唇上的水液滴滴答答地溅,他便接着用左手的食指挑着一股欲落未落的yin汁向上勾,掬着指头上湿粘的水液顺着yin汁拉出的丝线绕了几转,随即指头点到更上头欲绽不绽的菊蕊处,用力刺进去。

    那儿午间刚被李书亵玩一通,还是有些软绵红肿的,无二便促狭地笑着,道:“五爷真是急不可耐,这菊花看着像处子似的,一压进去倒是像被人轮流玩过好几回了,”他在谷道里点戳着,寻找那块能令五爷为之疯狂的软rou,问道:“五爷早先就自己玩过了?”

    “唔唔……嗯唔……”李随意嘴里吸吮着东西不能作答,嗯嗯啊啊地算是应了,他的谷道菊口被从女xue那掠夺来的yin水润滑,这让无二的动作并不艰涩,狭窄的肠腔被磨搓着,惹得他的腿根一个劲地发抖。

    “嗯啊啊……”李随意蹙起眉头,似苦痛般小幅度地摆着腰,仿佛欲拒还迎地吞吃后庭处的手指。那肠壁被捅得发软发酸,使得他很艰难地才能吐出嘴里的卵蛋,流着涎水去吮吃另一颗。

    “唔……唔……”他吐着气一边讨好地替不双品箫,一边夹紧后xue感受那根手指的戏耍。虽说他只用后庭交欢,但那处得的趣可不比女花少,也许是不比女花逗逗rou蒂搓搓rou唇便能淌水淌得一塌糊涂,但捱过最先的胀痛后那细水长流逐渐堆积的痛快还是令他趣味无穷的。

    李随意眼眶发红,嘴里鼻息间全是浓烈的男性气息,不双的茎头吐出腥膻的液体,被他嘬吸着仿若蜜露如数吞下,他的脸埋在粗硬的毛丛里,柔嫩的面皮都被搔出了红印子,浑身精瘦结实的肌rou紧绷着,脑子亦是浑浑噩噩地,只当自己真是条发情的牝犬,要彻底溺死在这情欲爱河里罢。

    见后头的软rou绵得差不多了,无二便抽出手来继续逗弄软滑的花xue。他的指尖在rou缝里的小隙外浅浅戳刺,避着环状rou膜的阻碍,趁李随意一个不察,猛地戳进去,惊得李随意一个尖叫险些咬着不双的东西。

    李随意阴xue里头藏着的rou道狭短且紧窄,无二的长指向下捣摁几下便几乎要戳到尽头软嫩圆嘟的泉眼了。

    李随意“嗯嗯啊啊”地剧烈叫喊起来,那rou壶深处的眼儿少人问津,便是这若有似无的搔逗他都受不了,腰身瘫软往下趴,连屁股都要撅不起了。

    无二只觉有好几股温热的水流从泉眼里喷出激荡到他手指上,他嘿嘿笑着,搅了几下,掠着这些yin液便抽出来往后庭处送,被润得油光水滑的手指很快消失到菊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