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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帐中欢,玉簪情定

    从点翠楼中回来,那对儿浆玉造的唇钩子一回府便被秦升忙不迭用在灵儿水xue儿嫩唇上头。

    灵儿那处一贯养得娇嫩,被那沉甸甸两个玉环一坠,两瓣花唇被扯得大开,嫩红的xue眼儿就露在了外头,只见那xiaoxue儿里头不住淌出蜜汁yin水来,淅沥沥止都止不住的流,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把个软塌淋得湿透。

    那玩意儿果然如苏玉楼所说,是被双儿阴精养着,片刻不到就越发暖烫起来,热气蒸腾勾着里头花径只管发sao漏水儿的,熨烫得灵儿小脸都泛起红晕来。

    秦升看着怀中小人儿被那yin物弄得遍体生香,下头潺潺蜜液染湿了床榻,阳物早就高耸起来,只忍着又把那小簪子给灵儿戴上,小夹子也夹在花蒂上头,凉丝丝的冷玉加上热烫的浆石把灵儿搅弄得越发不知是冷是热起来。

    “呀啊……爹爹……里头好凉好热……又丢了……”

    秦升看着灵儿满面痴态,眼尾通红,小嘴儿张张合合露出里头的鲜红小舌来,男人边是调笑:“灵儿真美,这下头水儿流都流不完了。”一边又含住小人儿的香舌吮吻起来。

    两人在榻上纠缠了半晌,把灵儿勾得香汗淋漓,胸前两个椒乳被秦升揉捏亵玩得通红,奶头上头两个塞子把乳孔cao得大开,眼看着就要泌乳了。

    “乖灵儿,这两个奶头可是被cao熟了不是?过会儿时候再吃回药,晚上就能给爹爹好好喷奶了。”

    “嗯~爹爹只管着取笑灵儿……”

    “哪里敢取笑,爹爹对我的yin儿真是爱都爱不及了。”秦升笑道,两手把灵儿双腿一掰,直直挺着那巨物便入了进去,两瓣花唇正被浆玉钩子坠得厉害,里头那小眼儿汩汩流水,被男人顺着那yin汁蜜液就cao进了花心里头,灵儿yin器空虚了半晌,一下子得了趣儿,只咿咿呀呀的乱叫,两只小脚绷得直直的。

    两个人你出我迎,两处交接不止,灵儿yin道本就是yin中名器,里头湿滑香软紧致无比,今日又加了外物助兴更是比那娼妓还来得放荡,秦升一入进去,只觉得下头那物被灵儿里头又咬又吸,加之滑的紧又烫的更胜往常,一时险些没有把住精关。

    “小蹄子,里头比外头的妓子还放荡,不知是被多少男人cao干出来的yin物,看我今日怎么教训你。”

    秦升素日如何爱惜灵儿,再不肯轻待他的,只是到了床上,偶尔也冒几句荤话,两人初交时秦升事后每每后悔不该榻上失言忘情,让自己的灵儿受了委屈多心自己轻看了他。只是后来有一次两人搂在一处说些私房情话,爱到浓时又没把住那张嘴,急忙忙看灵儿颜色时却是发现小人儿面颊含羞,眼透水光,心下诧异,又摸到灵儿两腿里头,那嫩xue儿止不住的收缩流水儿,秦升方才放下心来,又取笑灵儿真真是yin妇坯子,就爱人羞辱轻慢。

    两人在帐中好一番翻云覆雨,灵儿那处被秦升磨得通红肿涨,冷热交替把阴精激得喷发无数,到最后那花唇被勾开又被cao肿,两个玉环陷在嫩rou里头烫的xue内不住的搅弄收缩,又被男人阳物捅开。

    “咿咿——!!咿咿……哈啊啊……xiele……哈啊……”

    软塌湿透,床脚淅淅沥沥滴答着灵儿的yin水,屋内暖香蒸腾,条案上香炉内散出缕缕香烟,是秦川特意让人从江州雾县采买回来的上等靡香,平日燃在屋中自有一股馨香,对双儿的身子颇有益处,若遇两人合欢,香气溶于交合处更是助性之外还添几分沉迷之感。

    “小yin儿……真是养了一身yin骨媚肌,合该让我日夜cao弄才是……”

    秦升抽送了将近一个时辰,把个灵儿cao弄得娇躯瘫软,粉面失神,小舌儿软软耷拉在唇外头,顾不得津唾外淌,眼里雾茫茫没了焦距,前头小鸡儿被玉簪子堵着却已经漏了几回尿去,阴蒂红果更是被夹子耍弄得胀大了一倍有余,下头浆玉钩子把花唇大开,秦升的孽根深深捅到里头,把花径yinxue搅弄得一塌糊涂,黑紫的巨物撑开殷红宝xue,男人提气又狠狠抽送了几百下,之后将精华射入尽头的孕囊里。

    秦升自幼练功,每每射精量极多,把灵儿那小小的孕囊撑得饱涨才罢休。

    男人看身下小人儿被自己干的神魂飞散,心内怜爱不止,搂住灵儿又是亲嘴儿,把小人儿口中香唾尽数吸取,又缠着小舌咂弄了半晌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大手向下又把玩起漏尿的小鸡儿,大掌揉捏着那粉嫩的roubang,上头还不住把弄灵儿一双椒乳。

    “今日灵儿那露乳装甚好,我儿这双奶子美的很,再不许让那些个俗物压挤着,以后爹爹给灵儿做些好看的乳夹子,只许露在外头,不许遮掩了。”秦升拨弄着rutou上两个金翅蝴蝶。

    “爹爹~”灵儿两颊通红,但小人儿一向乖顺,想着今日下轿时,一面担忧被人看穿rutouyin事,一面却又淋淋漓漓流了满腿的sao水儿,便只娇嗔着应了。

    两人自是在房中狎弄不提,不多时外头下人却来报信说是云华楼里的红绡求见。

    红绡本是灵儿的生姆,只是云华楼中所产yin胎不问姆亲,是以灵儿只在开苞那日见过红绡一面,两人虽是血rou亲人,却并无姆子之情。

    秦升搂着灵儿,伸手取下塌边的衣裙给灵儿披好,仔细叮咛小人儿不许乱跑仔细着着凉,才将怀里小人儿放在塌边起身披上一件黑袍向外间走去。

    到了外头,秦升吩咐下头将红绡迎进来去会客堂稍候,自己又去了一趟书房取了一物返回两人卧房内室。

    屋内灵儿已经穿戴整齐,只一头乌发披散脑后,乖乖坐着等男人回来亲手为他挽发戴簪。

    “爹爹,不知红阿姆来家中何事?”灵儿随着秦升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问道。

    秦升将手中锦盒放到台上,“不知,灵儿一会儿随爹爹去看看就是了,红绡一向乖觉,贸然登门恐怕真有急事。”

    秦升取了台上的玉梳将灵儿乌发一点点梳开,松松挽了个揽月髻,大半如丝长发还披在身后像缎子一般,映着屋内暖光暗色流光熠熠。

    “这是什么?爹爹又得了什么稀罕物?”灵儿看着台子上那方镜盒透过镜面问身后的高大男子。

    秦升只笑,伸手打开盒盖,露出里面一支碧玉流云簪,只见簪子通体碧绿,玉色通透无一丝杂质,从头至尾竟连个深浅色斑都无,簪身光净并无杂饰,只簪首处刻了流云纹饰,又在簪尾不显眼处刻了一枚同心纹。

    “这……”灵儿看着簪尾细小的花纹,定定看着镜中男子愣住了。

    “灵儿再过2月便要过十六岁生辰了,爹爹找了风水先生看了,那日正是万里无一的好日子,你我就在你成人之日行夫妻之礼岂不两全,这簪子就当定礼可好?”

    “爹爹……”灵儿一时失语,但却脸颊连着脖颈都泛起红来,半晌只低头颔首低低应了,显见得是害羞得厉害。

    在这峥国,虽说人们早已将世俗置之脑后,但高门望族依旧会偶尔依礼行事以显示尊贵,这其中便以婚礼为最重。

    定礼顾名思义,若是双儿肯手下便是同意被迎娶的意思,而这里头又分出许多不同,一般来说,贵族中多用玉镯来做定礼,寓意圆圆满满,执子之手之意。

    而玉簪极少被用于下定,不是因为寓意不好,恰恰相反却是情意深重的体现,玉簪用于素日梳妆,每日妆在发髻之上,取的正是“以尔为首”之意,对双儿的怜惜爱重之意溢于言表。不要说在皇家宗室,便是普通富贵人家都极少用的。

    秦升取了玉簪给灵儿簪在发间,乌发衬着碧玉越发通透起来,行走间仿若有莹莹光辉点缀发梢。

    秦升怕灵儿方才承宠,去到外头吹风着凉,又吩咐下人取来朱绡斗篷给小人儿穿戴好了才抱着灵儿往外走。

    到了会客堂,只见红绡端坐在客座上,正小口抿茶,身上穿着件素色长裙,之前圆润的孕肚已消,面上还有几分生产后的虚弱。

    见二人来了,红绡起身款款欠身行礼,秦升抱着灵儿落座。

    “王爷与小公子安好,红绡贸然来访,失礼了。”红绡缓缓坐下开口道。

    秦升看着红绡眉眼间有些愁绪,道:“不必,你我也算有些故情,只是闲暇拜访便罢,若有所求只管开口就是。”

    红绡失笑,“谢王爷,此次贸然登门,确是有些麻烦事想求王爷,日前红绡产子,那yin胎自是被贵人抱回府中,只是……”红绡顿了顿,眉眼间有些为难,颊边却又有几分薄红,“贵人得子之后,却又来楼中,言说要将红绡赎身回去”,红绡顿了顿,“说要迎娶奴为正妻,贱奴自幼养于楼内,久识风月,与贵人恐不相配,此番前来是想王爷替贱奴劝劝贵人,莫要妄付深情于贱奴身上了。”

    ”哦?”秦升听了这番话,倒是提起了兴趣,“不知这位口中的贵人是谁?你如何觉得爷能劝得动他?”

    “正是……正是与王爷颇有些交情的吕鹰侯。”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道那日他与我说的是谁,原来是你,那小子可在我面前夸下海口要在我之前迎娶正妻,他虽人粗些,但胸中也是有成算的,为人也很好,更是个犟头,既然认定了你,就不会改了,恐怕我说什么也不管用。”秦升大笑。

    一直靠在秦升怀里的灵儿也抬头看着红绡说道:“阿姆何必妄自菲薄,既是对方求娶,必是心中爱重阿姆,哪里有不相配之说,阿姆容貌绝艳,身姿风流正是好青春,若是不喜对方便罢,若也有意何不结夫妻欢好,也不必再在楼中荒芜了大好年华。”

    “只是……奴出身风月,如何……”

    看出红绡心中所忧只是两人身份高低,而非对那人无意,灵儿干脆做主道:“阿姆是灵儿生姆,如何身份便低得如此,岂不是说灵儿也低贱不堪……”

    还未说完,秦升便打断了灵儿的话:“胡说什么,那些个粗话也是你说的,素日是宠你太过,红绡心中既有忧虑,这几日就在王府住下,我下帖把吕鹰叫来,你们一并分说就是,休要再提什么出身下贱的话。”

    说着便抱着灵儿大步走出会客堂,独留红绡在内抿嘴低笑,“真个是宠得厉害,也罢……”

    却说秦升一路搂着灵儿疾行,回了内室便把着灵儿的腿狠狠捏弄了几下小鸡儿,“再胡说,什么低贱不堪,再让我听见可仔细你的皮。”捏的灵儿又哭又笑,眼角沁出水光,只不住讨饶。

    “哈哈哈……爹爹饶了灵儿这次吧,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两人嬉闹了半晌才罢,把方才梳好的发髻都弄散了,秦升抱着灵儿一下下抚弄,室内一片馨香,两人相拥倚在榻上发丝交缠,碧玉簪在发间发出温润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