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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的美女积房东太太

    这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冬日,我从睡梦中醒来,身旁的韵已经不见了踪影,因

    该是去上班去了吧……

    四个月前发生了某件事后,韵的行为就变得比较奇怪,先是几周不和我同房

    (胸部上还有掐痕),然后我提出要再玩别的玩法后她却一脸铁青,直接拒绝了,

    还生了我几天闷气,当然我也明白她发生这些变化的原因,在我问到那天晚上的

    具体情况时她便直接告诉我,我刚绑上她不久就在沙发上醉倒了,怎么叫都叫不

    起来,害的她在床上绑了几个小时,等到自己慢慢挣脱时天都快亮了,摄影机里

    只有她自己被绑了一晚上的视频,所以她也删掉了。韵还趁机对我发脾气,冷着

    脸告诉我以后再也不准搞这些了,如果我不知道实情,也许就不会发现藏在这番

    话背后的心虚、愧疚和哀怨,还有那一丝丝的愤怒……

    好在经过了几个月的调养,韵似乎已经慢慢恢复过来了,正因为我们彼此都

    对对方有着难以言喻的愧疚,这几个月我们夫妻的生活反而更加和谐,连感情,

    都能感觉到更加密不可分,哪怕是为对方付出一切。

    而在我几个月的生活中,我却悲哀地发现,经历了那个血脉喷张的夜晚,我

    的欲望更进一步地畸形了,虽然平时的房事没有问题,可我却越来越没有激情了,

    好在我掩饰的很好,韵也不会看出来。本来想就此打住,不再让韵受到伤害,就

    算是一辈子没有激情又如何,难道比得上韵的一根头发重要吗?

    可是,世事却没有那么简单,我察觉到了,韵在调查虎哥的事,在我无意中

    发现,她已经调查到了虎哥入狱的那段经历了,恐怕她是想让这个夺走自己贞洁

    的男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而她瞒着我,一是不想让我察觉那天晚上的事,二是怕

    我夹在「恩人」和妻子间难做,一旦东窗事发,她怕我受到伤害,也怕被我抛弃

    吧,真是让我又感动又心痛,想到深处,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可是,我亲爱的韵啊,你这样查下去,终会查到你老公我的头上,那样,我

    们的家庭仍旧会破裂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回想起那天的情景:虎哥对绑在床头的韵所说的话:「在

    厕所里我就听到了你们两夫妻的对话,阿磊真是搞笑,这么漂亮的妻子竟然会提

    不起性趣,还玩什么绑眼强jianplay,不过正好,我就帮你们真正玩玩吧。」

    「人渣,畜生,变态……」韵平时涵养很好,歇斯底里的她并不能想出太多

    骂人的脏语,她使劲扯着手上的绑索,眼中闪烁着仇恨的泪光,恨不得咬下面前

    男人的一块rou。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磊呢,磊去哪里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对他做了什么!!」虎哥笑了笑,对着暗处沙发上的我指了指:「放心,他没

    什么,只是在你去厕所时,我在他的酒里放了点安眠药,本想着只是匆忙定了一

    个临时的计划,我也没有想过会成功,哈哈,这要多谢阿磊的愚蠢,不,应该是

    没防备吧,我可是他们家的大恩人啊,我也没想到,四合院窗户这么低,你们竟

    然不上锁,简直就是在欢迎我嘛!」

    「无耻,卑鄙!!」韵也仿佛知道自己的挣扎没有作用,只是用冰冷的眼神

    看着虎哥,「你会付出代价的!」「不要这么说哦,你现在就是去告我也没有用,

    无凭无据有什么理由告我」「你的精……jingye射了进去,只要我拿去化验,和你

    的一对比,你就逃不掉了。」韵用锐利的眼神看着虎哥,已经稍微清醒的头脑很

    快便理出了思绪。

    「是吗,可是这样的话,你的老公怎么办,让人知道他的老婆被自己的恩人

    上了?哦,无所谓了,大不了也就是身败名裂吧,是我估计会去跳楼吧,哦不,

    以阿磊的性格应该不会在意世俗的眼光,以他对你的爱,恐怕这事情他会站在你

    那一边,并且对你一如既往的爱。」虽然有点奇怪虎哥为什么会站在我的角度这

    样分享,但韵却是知道我的性格,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是的,磊,他,他会支

    持我的,大不了这次过后我就离婚,然后一辈子不再嫁,一辈子补偿他!」

    旁边的我内心一阵感动,同时内心充满了内疚与痛苦。「哦,是吗,可是看

    到这张卡里的录影就不一定了吧。」「那是你强jian我的证明!」「是吗?可是我

    却不这么觉得哦。」「什么?!」「你看看,全程到尾都是我们在玩强jianpla

    y哦,而且你想想,哪有人连自己老公都认不出来的,恐怕我这根宝贝和磊的不

    是一个尺寸吧,你连这都体会不出来?就算磊的和我大小差不多,那我这一身肥

    rou总相差太大了吧,最后我可是全身都压了上来哦,可是你却陪我玩到了最后,

    老公都叫了!只要我把你叫阿磊名字的情节删去,你觉得阿磊和警察看到这份视

    频会怎么想,那最多是一个合jian,而且你会成为大家眼中的荡妇哦!」虎哥得意

    洋洋的表情让韵终于支持不住,整个人绝望地摊在了木栏上。

    「只要你我不说,今晚便什么也没有发生,对了,我先回去把视频转了,再

    把卡还回来,在那之前,就辛苦弟妹你再绑一会儿了,哈哈哈哈哈!」说完,他

    便笑着走出了卧室,留下了绑在床头眼神空洞的韵和在沙发上「毫无知觉」的我

    ……

    回过神,眼前刚充好的咖啡已经快凉了,我却没有心情品尝,我几乎算到了

    计划的每一步和每一个变数,设计好了对韵的每一句台词,可是我却没有算到,

    自己出现的想要保护韵,想要停止计划的念头。现在,韵已经开始了调查,这也

    是我计划中考虑过的变数之一,想要解决这个变数,只有将计划继续进行下去…

    …

    良久,我下定决心,打电话给虎哥,让他开始下一步计划。

    (九)

    「叮铃铃」「喂,哪位」「嘿嘿,弟妹,是我」「是你!你打电话给我做什

    么,难道想威胁我?警告你,不可能,大不了一拍两散!」韵的语气充满了冰冷。

    「弟妹,不是我不想放过你,是你不想放过我吧!」「你在说什么?!」韵的语

    气强作镇定。「嘿嘿,弟妹,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调查我是吧?!」「……」

    「如果你调查过我,就该知道我王虎也是进过大狱并提早释放的,不是我吹,黑

    白两道都要给我一点面子,你调查我的过程我全都了如指掌!」「你想怎样?!」

    妻子的语气越发锐利,但握住手机的手却已经捏地发白。「我想再和你做一次」

    「没门!」「不要急着拒绝,回家后你就会懂得有的时候拒绝为你好的人不见得

    是好事。」韵「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打了声招呼就急匆匆往家里赶……

    「咚」的一声,在客厅整理报表的我看到韵站在门口,扶着墙喘着气,像是

    刚赛跑回来。「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是上班时间吗?」我站起来对韵说道。

    眼前一阵黑影闪过,韵扑入了我的怀里。「怎么了,突然这样?」我搂着怀里的

    韵,轻轻拍着她的背。「你没事就好……」「嗯?什么」「没什么,只是,只是

    突然有点想你了,刚做了个噩梦,就,就急急忙忙赶回来了……」

    「什么啊,原来是梦,这么大人了,也没想到打个电话」我轻轻搂着韵,

    「不过,我很开心哦!」韵有点不敢看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我怀中起身,

    「刚才,家里有没有谁来过,或者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这个时候哪里会有

    人来啊,又没有快递,至于奇怪的事,你还真是睡糊涂了!」我轻轻捏了捏韵的

    瑶鼻。「哦,那是我多心了……」

    「好了」我站起身,「我的报表弄得差不多了,去看看毒杀完没。」「毒?」

    「嗯,电脑好像中毒了,我老是收到一些不良图片,刚刚开启了杀毒就来做报表

    了。」「那我也去看看」「随你吧,不过先说好,这些图有些不干净,如果毒没

    杀完看到图的话你不要被恶心到了。」「嗯……」

    来到了书房,我点开了电脑,发现杀毒软件已经杀完毒了,但图片还在,刚

    点开,那图就占满了整个桌面。那是一张环境和人物都打了马赛克的gif图,

    只见一个肥硕的身躯把一个纤细的身影压在床上,黝黑粗大的阳具随着男人的上

    下起伏进进出出,性器结合处冒出了白色的泡沫,看起来无比yin靡,而女主角之

    后竟然还用修长的黑丝美腿勾住了胖男人的头,仿佛不愿让他离开……我偷偷了

    一眼旁边的韵,在看到这张图时她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煞白一片。我有些不

    忍,却仍继续说下去:「就是这种图,删了又发删了又发,不知道是谁干的。」

    「嗯,嗯啊」「不过这对男女还真是不要脸,这种姿势不但录下来还到处发,看

    这女的,身材明明这么好,不会是出来卖的吧,这么yin荡也只有出来卖的才会有

    吧。」「是,是啊,真是不要脸……」韵的脸色更加苍白了,「还是赶快删了吧,

    这种图片留着干嘛。」「嗯」我删掉了图片,「咦?韵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哦,

    别是被恶心到了,我早就说什么来着,这图你最好不看,快去喝点水压压惊吧。」

    「嗯……」

    走到客厅,韵却收到了虎哥发的一条短信,短信没有别的信息,有的是我一

    周来的作息时间表,韵的身体终于失去了力量,倒在了沙发上……

    「喂,弟妹,想好了吗」「我答应你……」「那好,地点就选在……」「不

    行,绝对不可以!!」「是吗,那你可要想清楚哦?!」「求你,换个地方吧!」

    韵已经接近崩溃。「不行,就那里,不然,后果自负!」想到那张作息时间表,

    韵认命地闭上了含泪的双眸:「好吧,我答应你……」

    我住在这个城市边缘的一户人家里,四层的房子我住在三楼,楼上还有一个

    租客,神出鬼没,在我住进来的这一个月里,几乎没有见过他的人影。因为他总

    是在深更半夜回来,从我的门外穿着拖鞋上楼,那声音十分缓慢,如果那时候我

    还没有睡熟的话,总是会对这声音有一丝奇怪的联想。

    当然我要讲的不是一个恐怖故事,而只是艳遇而已。

    说到主题,就不能不说到女房东,她既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也是这个故事

    的女主人。但是我又有点为难,因为对她的认识我并不比你们多多少,既然不知

    道从什么地方说起,那选日不如撞日,就从现在而今眼目下说起吧。

    时间是黄昏的时候,我在房子里上着网的时候,一个身形丰满的女人突然从

    我的眼前闪过,飘进了卫生间。我听到卫生间门关上的声音,然后是马桶盖撞击

    贮水缸的响亮的声音;再然后我就从凳子上站起来,向这个算不上宽敞的房间举

    目四望了一番,一切就好像这一个月里的一切一样没有变化,这的确是我一直蜗

    居的地方没有错。

    在确认了这一事实之后,我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立刻认出了这个坐在我马桶

    上的女人。“用一下厕所,尿憋死拉。”该女人看着我,那种无所顾忌的眼神让

    我顿时对当下的形势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如果你不能想象这个所谓的卫生间到底

    有多小的话,那么我告诉你,我几乎是贴着门站着,同时我的腿也几乎贴到了她

    的腿。

    当时的情形就是如此,我的上半身与下半身衔接的部位与该女子处于同一水

    平面上,如果你还不能够理解这句话里面蕴含了什么更深的更荒诞的意义的话,

    我不妨说得更加直白一点。

    当时的进一步的情形是,我身体的那个衔接部分的那个器官不由分说地变成

    了一根柱子,把短裤撑成了一个帐篷。

    我勃起了,有了性的欲望。当然这逃不过眼前这个女人的眼睛,但是她装作

    没有发现一样,往四周看了看,“卫生纸呢?”她问。

    然后我就把裤子脱了,这个女人从马桶上站了起来,那宽大的连身裙落了下

    来,真是个丰满的女人啊!她把马桶的水冲了,盖上盖子,然后才微微眯着眼睛

    笑着对我说:“尿还没干呢,你不怕脏啊?”

    该女人一面说着这样的话,一面却用手挑衅似地握住了我勃起的圆柱,我见

    她口是心非一至于此,也就不打算再和她客气了,这一次她坐在了马桶盖上,另

    一只手上多了一个塑料的薄膜。

    这是一个像是没有吹的气球一样的极有弹性的薄膜,如果一个女人的手上多

    了这么一个东西,她还冲着你笑的话,说明她对你的这个魔术表演十分的欣赏。

    这以后自然是乖乖地把这个薄膜穿在我的圆柱上面,然后她把连身裙掀开,

    两条rourou的大腿成一字张开,倾斜身体背靠着贮水缸,她这么做无非是为了一个

    目的:就是先让自己占着一个很有利的地势,可以很舒服地进行下面的活动,如

    果她要管一管我到底是不是会舒服的话,她就不应该这么做——但是很明显她丝

    毫也没有这么想过。

    这就是一个弱势者要付出的代价,我只好弯下身子,用屁股把卫生间的门顶

    开,这样我的半个身体露在外面,另外半个在里面,我这么做无非是为了一个目

    的:让需要的一部分在需要的地方。

    前面我一直把我身体的这个器官说成圆柱,在此我对它表示歉意,我忽略了

    它最重要的一个部分,如果没有这个形状圆锥的部分,想要挤进女人的凹槽是很

    困难的事情,尤其是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下。但是现在事情进展得很顺利,这除了

    要感谢圆锥之外,也许还需要感谢别的一样东西,这样东西起了润滑剂的作用,

    但是我又不好意思真的感谢它,因为人们一直以来对它的歧视也影响了我。

    现在的情形是,我插入了这个女人的身体,然后开始像捣药一样摆弄起我的

    棍状物来;这个女人很懒,几乎一动也不动,前面我一直强调她是一个很丰满的

    女人,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处于我的欲望,也为了证明她懒的合理性。当然懒得另

    一个方面是好的,我把她的连身裙掀到她头上,这女人裙子下面只剩下充满了欲

    望的裸体,这裙子就是一个活生生地陷阱!

    这种上当受骗的单方面想象让我的动作变得猛烈起来,好像用一把锋利的匕

    首在不知劳累地刺她的身体一样,女人胸前叫做rufang的两块凸起随着身体的运动

    摇摇晃晃,这是一对极为丰满的rufang,我的双手按在那上面的时候,完全无法控

    制它们的晃动。

    于是我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的rufang悬挂,双手扶住她的腰,她背对着

    我,把屁股高高翘起,等待着柱状物的再一次进入。

    但是事情并没有像大家所希望的那样进行下去,因为这件事还有一个最不情

    愿的人没有出现,在这个十分紧要与巧合的时刻,他却神气地出现了。

    像他每次出现的时候一样,这一次楼下又响起了摩托车的声音。我惊叹于房

    东太太从满身rou欲到一脸准备和自己的丈夫随时进行吵架的转化速度,此刻她匆

    匆离去,就像她匆匆到来的时候一样。

    一个男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我看到一只散发着煮熟香味的肥美的鸭子从

    眼前飞过,那种感觉不能说,一说出来奇痒难熬。

    你们一定觉得这个故事很突兀,但是我并没有什么错误,最多是采用了一种

    叫做倒叙的手法来讲述这个故事。这么说来的话这个故事还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你们也许会希望知道它是怎么发生的,但是此刻我又变得十分地为难,因为我正

    处在那样的一种境地:这个来到我房间勾引我、想要和我一尝鱼水之欢的女人,

    在成功的勾引了我、并且成功地进行着鱼水之欢的时刻突然离去,你们也许已经

    注意到了,这之间所有最重大的决定都是由她在执行者,而丝毫没有顾及到我的

    感受。如此一想的话不由得使人的心中十分地失落,当然心情什么的都是次要的,

    最重要的是欲望还在那里飘着,柱状物还在那里挂着!相比于此,自尊心什么的,

    不过是过眼烟云罢了。

    于是我决定继续往未来的方向讲我的故事,而把曾今留给你们自己去想象。

    房东怎么说也是个大老爷们,但是整日的游手好闲终于把他的男人气势消磨

    了,因为要面对自己心里的那一点点愧疚的话,在吵架的时候便不能发挥全部的

    功力,而房东太太又是这样一个厉害的角色。用于吵架、打击男人的话好像从来

    都不会到理屈词穷的时候,只要让她抓住那么一点点尾巴,她可以拖出来一头大

    象的想象。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是她加罪却似乎是天经地义有理有据,让你不

    惭愧都不行!

    下面只剩下女人的骂声,但是男人也已经学会了忍耐和置之不理,虽然这样

    多少让女人更起劲,但是她明显也已经不那么在意了,像是走一个必要的程序一

    样,在大概10分钟的吵闹之后,下面又恢复了平静。

    我下楼准备出去吃晚饭的时候,两口子正在桌子上闷闷地吃着饭,房东看到

    我下楼,邀请我和他们一起吃。“过来!”他像是命令一样的语气让我心里不禁

    一阵做贼心虚的颤栗。其实他只是为了借我显示一下他的一点尊严,可是他又怎

    么会知道,他的那点尊严在这个情形是那么地可怜。

    所以房东太太也没有做声,房东的气焰似乎更加升腾起来,他从厨房拿来了

    一瓶白酒。“做什么?人家还是个学生,不像你!”房东太太见丈夫要给我倒酒,

    厉声道。

    我想要解释一下我的身份已不是她口中的脆弱种类,但是房东的话打断了我

    :“你是他什么人啊,喝不喝的要你管?”

    这句话一说,我们都没了声,房东像是打了胜仗一样给我倒了酒。说实话我

    的酒量不好,但是房东的酒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他醉了?”我问她。“醉

    了。”她说。

    从厨房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是一条小路,小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这个时候这

    边的人都开始睡觉,厨房的灯也灭了,房东太太抓着窗户的铁杆,我的棍状物再

    一次从她的rou缝间进入了她的身体,那个地方永远是那么美妙不可言,尤其是当

    我用力地往前挺动身体,她丰满的身体也向前摇晃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妙不可

    言。

    也许是害怕有人看见的关系,一会儿她就制止了我的运动,让我没有想到的

    是她把我领到了客厅里面,她的丈夫就睡在沙发上面,虽然看上去就像一头幸运

    的死猪一样。她把我按在另外的一张沙发上,我的棍状物她的带领下一头扎进她

    的洞口。沙发发出吱吱的声音,加上她的汁xue里面溢出来的液体在身体的撞击下

    发出的声音,使我一边享受着这如电流般的快感,一边还不得不担忧他从睡梦中

    惊醒,看到眼前这让人无法相信的一幕,这种过程真的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

    我知道这样下去很快我就要忍不住了,翻过身子把她放到在沙发上,一边身

    体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棍状物已经guntang发麻,努力抑制住兴奋,在她的蜜xue里

    面缓缓地进出了几下,每一次进去的时候都用力地使它往洞xue的最深处探索。似

    乎这样让她显得更加兴奋起来,随着我的插入深吸一口气。就在她渐渐陶醉在这

    缓慢的运动中时,我依然平息下去的yuhuo又再度重燃,几下试探性的抽插之后,

    不由分说地加快了速度。

    这一次房东太太几乎已经忽略了丈夫存在的事实,在她放肆的呻吟声中我们

    很快就到了一个端点。我抚摸着她的奶子,把残留的jingye擦拭在这一对奶子的中

    间,这么做的时候我有一种想要把它放进她嘴巴里面去的冲动,这种网络上带来

    的欲望最终并没有战胜我高潮之后恢复的理智。

    “以后再说吧。”我这样愉快地对自己说。

    二、

    房东太太姓周名茜,这晚上与她行过男女之事后,我心满意足地回到楼上房

    间里洗澡,洗着洗着我的rou棍不由分说地坚硬挺立起来,因为我的脑子里满是房

    东太太诱人的丰满rou体,我开始后悔这么早上来,同时也不敢再下去;我只好光

    着身子在房间里面慢慢行走,努力去想写别的事情,那个样子必定十分古怪,但

    是效果却很明显,不安分的yinjing终于像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徒劳无益,有点不情愿

    地耷拉了下去。

    但是好景不长,我算是亲身体验到了什么叫做yuhuo焚身不可自拔,思想一放

    松脑子里就被那美妙裸体完全占据了,我记起来第一次来这里看房子的时候,房

    东太太扑面而来的雄伟胸部不可约束地从她宽大的衣服里面展示,这是当头的一

    记闷棍,着实让我兽血微烫了一把;然而接着她领我到楼上看房子,在楼梯下向

    我展示她的一双白嫩饱满的小腿和玉足;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尾随其后上楼梯时,

    那么真切地看到那让人几乎疯狂的肥臀在我面前左右摇晃。

    欲望之火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埋下,现在想来,房东太太那时候已经暴露了

    她对于这个不速之客的引诱,不管她是刻意为之或者情不自禁,这两者之间的差

    别也只是一层窗户纸而已。

    现在这一幕幕都是一捆一捆的干柴,投在我心灵的yuhuo之上,要解决这个麻

    烦其实并不是很难,只要像我刚进来的每一个寂寞难熬的夜晚一样,把电脑里面

    的裸体图片调出来,然后想象着房东太太自慰就可以了。但是此刻我的心里有一

    种对自慰的厌倦感,这并不难解释,因为我已经尝到了真正朝思暮想的那份美食,

    相比之下,自慰就如同画饼充饥,不但无色无味,更会加剧痛苦。

    周茜把丈夫陆飞扔在床上,她把那件宽大的连身裙摘下,卧室的灯光打在她

    的裸体上面,一对rufang突兀地像两座小山一样横在她的面前,上面还有那个青年

    人留在她身上的粘液的痕迹,和一种让她说不出来的奇怪气味。周茜来到浴室,

    打开水,在凉爽的水从上面浇落在她的身体上的时候,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

    自己的下面,那里面依然有种温暖的黏糊糊的异样感觉,她的手指进入这缝隙之

    中轻轻搅拌着。

    浴室的门本来是虚掩着的,此刻被一个人推开,周茜看到丈夫陆飞站在她的

    面前,靠着浴室的门,眼睛里冒出带着酒气的光。

    “你清醒了?”她把手指从rou缝中抽出来,问。

    陆飞没有回答她,走到周茜的后面把她紧紧地搂住,这个男人嘴里喘着粗气,

    混杂着酒精和口气喷在周茜的脖子上。周茜厌恶地想要挣开,但是陆飞抱得很紧,

    他的手掌粘着她的身体往下滑到她的私处,两根手指迫不及待地进入了那个温热

    的洞xue里面。

    周茜被他扳过身子侧对着他,在她yindao里面进出的手指已经到了三根,速度

    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她完全沉浸在这抽插之中,因为兴奋而溢出来的汁

    液随着手指的拔出溅落在地,看得出来陆飞也在跟着周茜一起兴奋着,他喉咙里

    发出一阵阵干吼,夹杂在周茜越来越急促响亮的呻吟声里面,最后在她的高潮之

    中变成了低沉而满足的喘息。

    陆飞那双沾满yin液的手大力地在妻子的rufang上面揉捏着,他的yuhuo正在越烧

    越旺,显然光是抚摸已经无法满足它了。这个男人把他的短裤脱下,把他的阳具

    呈现在周茜的面前,几乎是哀求着说:“也让我舒服舒服吧。”

    周茜看着这条蜷缩成团状的rou块,内心里还是不由得叹了口气,她突然觉得

    这个男人实在是很可怜,如果她自己没有做下对不起他的事情,也许她的感情不

    会像现在这样,充满了真挚的同情。周茜蹲下身子,一只手仔细地将男人阳具的

    外皮推开,它的长度只能用两根手指的宽度来控制,当周茜的舌头触碰到它裸露

    出来的guitou的时候,陆飞的浑身上下都不由得战栗了一下。周茜几乎忍不住要笑

    出来,但是她还是没有笑,而是把整个阳具都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她只能扶着男

    人的臀部两侧,一边用舌头舔着roubang一边不时的吮吸taonong。强烈的快感让陆飞已

    是无法再忍受了,口中低吼一声,yinnang里一股热流随之而出,淌进了周茜的嘴巴

    里面。

    我已经记不起来这个夜晚是怎么过的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早上很早

    我就醒来,分身作擎天柱状,让我怀疑它是不是这样挺立了一个晚上。看了看时

    间,离上班还有半个钟头,下楼的时候我悄悄拐向二楼的卧室,这边的人早上一

    般都起的很早,每次我上班去的时候,房东已经不见人影,而房东太太基本上都

    是在做家务什么的。我说不上来为什么要去她的卧室,但是这一次房东太太居然

    就在卧室里面,正在整理床上的被子。

    她穿着纱质的衣服,十分地宽松,但是从这个侧面看过去还是可以看到胸前

    的球状凸起,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在轻晃着;白色的短裙下那自然翘起的丰臀,划

    出一道让人垂涎三尺的弧线。我忍不住悄悄地向她靠近,准备趁她猝不及防把她

    从背后拦腰抱住。但是她像是知道了后面的危机一样在我即将行动的时候转过身

    来,我已经容不得思考了,一个饿虎扑食把她扑倒在床上,身体紧紧地把她压住,

    生怕她会飞走一样。

    “你不怕啊,他就在楼下。”周茜一边因为慌张娇喘,一边盯着我说。

    “我什么也不管了。”说完我就迫不及待地在她的一对rou丘上面尽情地揉捏

    起来,“昨晚上你可把我想疯了。”

    在我忘情的抚弄下周茜禁不住微微呻吟,我的手穿进她上衣的下摆,掀起她

    的衣服和乳罩,那迷人的双峰坚挺而饱满,我用手指刮着她的一个rutou,用嘴和

    舌头吮吸挑逗着另一个。很快周茜的呻吟就变得沉迷起来,她的双腿摩擦着我的

    腿,那早已经愤怒的roubang此刻在牛仔裤里面痛苦地呻吟着。

    我支起身子迅速把衣裤脱下,在这个过程中她问我:“你不去上班?当心被

    开除了。”

    听她说出这种风凉话,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经她这么一说倒是另一个

    念头在我脑子里浮现。我看着她,带着迟疑问她:“他真的在下面?”

    她看我衣服脱了一半,满脸担忧和害怕的神色,不由得又是没心没肺地哈哈

    大笑:“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刚才那股子劲头哪里去啦?”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要是让房东发现,肯定是要把我活活打死的。就算

    不打死,至少也得拿把刀把我犯罪的工具给切了去,想到这里我的后背不禁一阵

    冰凉,像是一盆冰水从头顶直泼到脚底。

    “有这个色心,就没有这个色胆啊?”她盯着我笑道,“放心吧,他早出去

    游荡去了。”

    听了她的话我决定暂且相信,于是二话不说重提色胆钢枪,把她的内裤从短

    裙里面退下。周茜配合着把两腿分开,屁股下面还垫了一叠被子,这样使得她的

    阴户敞开在我的面前,使我十分容易的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roubang一进入就感受到了一种极度的舒服的感觉,湿润的yindao像是有一种强烈

    的吸引力,要把进入它的物体牢牢地吸附住,周茜两腿轻轻盘在我的身上,随着

    我的抽送晃动着。因为憋了一个漫长的夜晚的原因,一进入她的身体我的roubang就

    有一种不想停下的冲动,要尽情地在这个柔美温润的地方发泄。周茜呻吟的声音

    越来越大,双腿在我的腰上缠得更加紧了,用一种要把我往她身体最深处拉的力

    量,她的下体也随之都已经离开了床面,流出来的yin水在我们的交合处淌下来,

    沾湿了一大片。

    “啊,啊,受不了了。”周茜在几次猛烈的抽送之下身体一阵战栗,一股热

    流从她的花心深处喷涌而出,不知为什么今天早上我的roubang还是挺立不倒,周茜

    已是粉脸桃花,圆润的嘴唇吐着气息,一双眼睛带着欣赏和妩媚看着我的roubang,

    一只手已轻轻握住这火热坚硬,她支起身子,让我躺在床上,扶着它对准自己春

    潮泛滥的桃花xue,缓缓地坐了下去。

    yin水像是决堤的河流一样不断溢出来,周茜在我身体上的运动也又慢变快,

    她的呻吟声也更大,胸前一对兔子般跳动的豪乳猛烈地抖动着,画着一个个动人

    的椭圆。我开始随着她的起降挺起屁股配合着让roubang更深地进入,每一次都让周

    茜一阵浪叫,她终于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整个人伏在我身上,我们的身体紧紧

    地贴在一起,我的手按着她的丰臀,随着我的下体的起落周茜在我的耳边发出呜

    呜的呻吟,一阵阵yin液还在流淌出来。我的快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于是把浑身

    已经绵软的周茜压在身下,她的腿挂在我的肩上,在最后的几下狂乱地抽送之后

    火热的jingye终于忍不住从涨开的guitou里面射了出来。

    办完此事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昨晚失眠的困倦也一同涌上来,就

    躺在床上准备沉沉睡去。这时候周茜翻过身子贴着我,在我身体上轻吻,湿漉漉

    的舌头一直滑到了我的胯间。

    “套子还戴着呢!”她笑着说,一边把那薄膜取下,拿过来观赏了一番,

    “射的真多啊。”

    周茜让我靠在床头,她则爬到我大腿根部,用手轻轻提起绵软细长的roubang,

    张开嘴含了进去。她就这样把我roubang上残留的jingye吸净,这个过程显得有些漫长,

    那时候我意识昏沉,虽然感觉到下体有种酥麻温润的舒服感觉,却没有发生实质

    的反映。或许这一次真的是用力过度,否则在这样的照料之下又岂有不奋发图强

    之理呢?

    三、

    我真的是累了,躺在这床上是如此舒服,我睡着了,在房东的床上,在房东

    太太的裸体旁边。

    醒来的时候猛烈的阳光照在我身上,周茜已经不在,我看向窗外,阳台上有

    一张似曾相识的被单在风里面飘着。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我才想起

    来今天旷工了,对于一个新人来说这是致命性质的,对于一个好不容易找到工作

    的人来说是鞭尸性质的。这个时候我从床上、从遍及全身的朦胧舒适中微微惊醒,

    然后我意识到这是房子主人的卧室里面的床,于是我彻底地惊醒了。

    “饭还热着,要吃自己弄。”当我坐在一楼的楼梯上穿鞋的时候,周茜从客

    厅里面对我说。

    “不吃了,要赶过去上班,不请假的话很严重,我还得找个借口敷衍过去呢。”

    “那可得想个好点的借口,要不先说给我听听,看我信不信?”说完她的人

    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靠在楼梯的扶手上,过道里阳光穿过,异常明亮,这女人

    单薄外衣下面的rufang隐隐约约若隐若现,柔弱而磅礴,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打

    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她这么笑着看着我的时候,我真是忍不住要做点什么对得起自己受苦的良心

    的事情,可是天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做出来,我想关于这件事的解释只有两种

    可能:一种是我的良心发现了,另一种是我的良心泯灭了;事实上我并不怕拿良

    心来说话,因为它并不是我身体里面的一个器官——也许被犬类吃了,也许住的

    不舒服它自己跑了,总之是没了。

    穿完鞋子我站起来,准备离去。这时候突然有一个念头从我脑子的未知地带

    冒了出来,来源于看外国片的经验,男人离家出走的时候如果女人就在身旁的话,

    就会和她来一个吻别。想到这个我就有了冲动,可是想到这个冲动我又觉得十分

    怪异,我想这件事的解释应该是区域文化的差异,各地区人民群众的生活习惯不

    同;但再深入想想我又觉得另有答案,因为这是发生在一对有着特殊关系的男女

    之间——当然我们两个也有着十分特殊的关系——但却相去甚远。

    我没有告诉她我的借口是什么,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想过,但是我没有告诉她

    这个原因,因为如果她接着问我“那你刚才在想什么”的话,我还是不知道怎么

    回答她。

    在如火焰山般的路上用力地骑着自行车,像是在沙漠行走,灼热烤尽了我对

    于欲望的美好回忆,加上旷工的缠绕,只剩下说不出来的痛苦煎熬。就在一个转

    弯的地方,我感觉自行车挂到了什么东西的上面,然后我听到一声很低的沉闷的

    响声。

    一个小孩倒在地上,五六岁,女性。

    车子已经滑过去一些距离,周围很安静,只有温度上升的声音,压抑的让人

    只剩下沉默。我把自行车靠在路边墙上,向那个小女孩靠近。该女子从地上一跃

    而起,向她倒地前的方向继续奔跑,一边跑一边流着眼泪哭喊。

    我想人的一生中总会遇到些事情,是突然冒出来的,让你立刻做一个决定。

    给你决定的时间很短暂,很多时候你会后悔——因为人多数是这样的一种动物:

    总是抱有希望,对未知又迷恋又恐惧——后悔自己没有做另一个决定。

    这种决定总是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左右为难。我当时就是面临这样一个境地,

    一面是许许多多催促我驾车离去的理由,一面是毫无意义的虚伪的人性。我并不

    知道人性的意义是什么,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可是有时候人会犯浑,情感会胜

    过理智,无法解释的原因会跨越惯性的力量——另一个合理的被人们时常在不该

    提起的时候提起,在应该提起的时候忽略,那就是天意。

    很多年前我看过一部电影,这部电影里面有一句话这样说道:可是我也没有

    办法啊,这是上天安排的,上天安排的最大。

    上天安排我向着这神奇的小女孩消失的方向前行,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

    那个时候我也没有去想,就算去想也无意义,直到这件事过去很久之后,我都无

    法相信它是真的。

    话说我行不过五十步,就看到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太气势汹汹地向我疾走过来,

    看到我的时候她回头一望,我看到那个满脸泪花的小女孩冲着我大哭起来,那老

    太见此情景,不由分说一把将我扯住,就要拿我见官。

    实话说我当时一点儿害怕的意思也没有,并不是说我有歧视老幼妇孺之心,

    相反若在平时这阵势真的比一个壮汉抓着我就要开揍还要让我恐惧。这么说已没

    有什么意义,连我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一个人若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把它

    归之为天意。

    老太一边扯我的衣服,一边已不知用方言骂了我几百遍,我对于本地方言并

    不十分了解,只听出来这其中有一半在频频重复,我不知道她老人家要强调的是

    什么,就做出一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的无赖相。老太眼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十分无效,就把小女孩拉过来在我面前,她就这样一边用一只手始终用力地扯住

    我的衣服,另一只手流畅地完成了对小女孩的牵扯、旋转、定位,然后“得意”

    地指给我看——我把她的(孙女)撞出了一个大包,就在她的后脑勺耳朵旁边。

    那个包在她身上十分明显,尤其是呈现青色,更加地显得突兀。这时候两位

    女性凄惨的哭与诉已经招来了许多路见不平、闲着没事、正义凛然、闷得发慌的

    男女老幼,听说(老太的解释能力至今令我敬佩之情滔滔不绝)了世间竟有此惨

    绝人寰兽性不羁之事,纷纷表示抗议,已经有几个拳头在我面前飘来飘去,好像

    在告诉我也许会发生无法控制之意外。

    当时我对自己的处境并没有十分清晰的认识,人们的愤怒没给我造成什么恐

    惧,反而上班之事浮上心头,让我心焦难安,只想快点了结此横生事端。就在这

    时有人从人群中穿过,那小女孩见了此人如获至宝,不由分说地就扑到了那人怀

    抱。

    细看那人时,却怎生打扮?三十不到年纪,唇红齿白柳眉蛇腰如丝秀发如水

    秋波前后有致,何谓前后有致?简而言之,就是要胸有胸,要臀有臀。真江南水

    乡温柔妩媚姣好美妙女子也!

    见了如此良辰美景赏心悦目之人,我不由得心里发毛,来了个发昏章七十二。

    所以关于当时耳目下众人如何纷纷扰扰唧唧歪歪指手画脚东倒西歪,全都成了空

    气,只剩下该女子。这种回忆实在美妙,往往让人歪曲了事实,丢失了理智。我

    希望这个画面可以持久一些,可是那女子的纤纤细指差不多要捅到我的头,她的

    表情也在电光火石之间转而变得凶残,这时候我从那一刹那的恍惚间惊醒,这女

    子一边抱着她的(女儿),一边对我破口大骂,这些话我听得一清二楚,我并没

    有歧视老弱妇孺的意思,因为这一次她使用了普通话。

    很多年前我看过一部电影,这部电影里面有一句话这样说道:就像一只苍蝇,

    不对,是一群苍蝇,飞到你的耳朵里面。

    当时我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从苍蝇群中逃离。众人见我一直默不作声,也

    不答话也不反抗,已经觉得意兴索然,现在一看我终于有要逃走的意思,纷纷精

    神为之一振,七手八脚将我一阵拨弄,就像玩蛐蛐似的,我知道现在而今眼目下

    最安全的也是唯一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作委琐状,大家看我这么快没了气儿,外

    层已有几个鉴定出此物不堪助兴,黯然离去。靠近我的因为要保持自己古道热肠

    的表面都不好意思散开,只在心里后悔凑得太靠前没有发扬孔融让梨精神。

    紧接着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主持公道,“不用说,送医院去!”当然,至于

    他为什么在“说了这么多”这件事发生着、并且发生了这么久之后才说出“不用

    说”这三个字,至今仍如鲠在喉让我偶而地午夜梦回,幽然醒转。

    由于群众普遍同意的原因,我就这样被三个女性带着上了医院。这三个女性

    自然是我所描述的三个女性(在这件事上我始终保持节约简朴的作风,能不写的

    就不写),至于为什么如此冷清,只能盖之以世道浇漓人心不古,又或者说人心

    复古的好汉这个时候正好家里有急事。

    因为医院太远,而我又不肯出车费,加上三人中最小的女性已经因为累而停

    止了哭泣,再加上经过其他两位女性的仔细观察那个大包已经悄然退去,只剩下

    一块隐隐约约的凸起,所以没走多久,我们来到了附近的一家药店。

    你们可能已经看出来我缺乏如何将一件事叙述出来的能力,反正我自己已经

    看出来了,所以对于这件事我的结束如下:时间:如上所述;地点:如上所述;

    起因:如上所述;经过:如上所述;结果:付医药费二十,留下真的电话号码一

    个。

    如果这件事就这么结束,相信你们还是要骂我,不单你们要骂我,就是版主

    也不会放过我,因为这不符合本区的规定。其实连我自己也不能原谅我自己,幸

    亏写故事的人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保留对本故事的最终解释权,以及将其歪曲

    的行为能力。

    此事暂且不提,话说我到了公司,将路上如何撞上一位老奶奶,又如何将其

    送往医院,如何嘘寒问暖之类无稽之谈云云一番之后,估计因为对新人来不来上

    班也没什么关系的传统观念的影响,上级领导故作钦佩欣赏之色,此事遂了。算

    是一天中持续至今之唯一幸事。

    下班回去的时候已是玩家灯火,这时候我终于有种轻微的寂寞苍凉感觉,人

    生意外之事十之八九,虽然如此,我仍然觉得意外;痛苦和幸福只是转念之间,

    虽然如此,我分明只觉痛苦。感情这件事不能想,一想就觉得人世间的至理名言

    都不过是不同的屁话。

    在临近家门之时,我想起还有一件事是值得十分期待的,这件事如此振奋人

    心,足可以让一个将要决定自杀的人重燃生存的熊熊烈火。这件事就是我和房东

    太太的那点子事,虽然如此意义非凡,但是这种事还是不只说为好,因为我们都

    在保留着最后的一点点纯真。

    上面我说万家灯火,其实这四个字不是随便一说,如果你现在知道我所居住

    的、房东太太所居住的房子居然一片漆黑,你就会觉得此间凄凉。当然,我和你

    们一样,不抱着希望进去看看究竟是不会这么轻言放弃,但是进去之后我才发现,

    人生总是充满了无奈,虽然意外之事十之八九,可是该意外的时候它却偏偏没有

    意外。

    我躺在床上,心灰意冷,那时候月光如水,夜色凄凉,还有蚊子停在我身上

    久久不忍离去,那份深情款款令人动容,所以我拍它的时候,也只用了三成的力

    气。我的意思是放它一条生路,告诉它吃饱喝足了就应该离去,可是也许它是真

    的被我的惨淡感动,宁可死也不抛弃我。这件事发生之后我对生命彻底放弃了幻

    想,蚊子变成了我手上的一滩血,什么叫顾影自怜,我到此刻才终于明白。

    因为忧伤我不忍睡去,就这么过了不知多久我听到楼下有门旋转的声音,在

    寂静的夜晚十分地刺耳,我从窗外眺望,一个人影穿过,将门关好,然后他举头

    眺望,正是我的方向。我们就这样四目交接,当时天色黑暗,朦胧中只剩下猜测,

    可是我还是认出了她。“啊!”因为她这样说道。

    走下楼梯的时候周茜正在楼梯口把她的脚裸露出来,过道里月光穿过,微微

    明亮,这女人弯腰时一对rufang构成了一片阴影,我把她紧紧搂住。

    周茜把另一只鞋脱下,她的心跳十分平静,与我的不成比较。“他马上就回

    来了,你还敢这么放肆啊。”所以说最毒妇人心,她不知道什么玩笑可以开什么

    玩笑不可以开,也不知道什么玩笑什么时候可以开什么时候就不可以开,这句话

    正如史书所载如晴天霹雳灌入我脑海,打了我个措手不及。

    “这么晚了还不睡,在干嘛?”

    “等你。”

    “等我?在想哪个小姑娘吧!”

    “嗯。”

    “怎么不回去想啊?”

    “见到了。”

    (注:上面这段对白是我从某蝴蝶派文件中抄录下来的,原因已无从考证,

    读者应该跳过)

    “怎么,怕了?有这个贼心还没这个贼胆啊?”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紧紧抱着她,气都要喘不过来啦。

    “瞧你这点出息。”她这么慷慨地说道,“他那个酒量,今天是回不来了。

    放心吧!”

    听她说完这句话,我们就开始放开手脚亲热起来。她要求我到楼上床上去交

    欢,但是我实在是急不可耐啦,就把她放倒在楼梯的半道上。

    对于我的要求她并没有拒绝,而是双手撑在楼梯上,把屁股向我高高翘起。

    这女子风雅如是,让我不得不举枪致上敬意,将她的内裤从腿上剥下,退到膝盖

    处,这样她的腿便无法分得很开,也让她的yindao变得紧凑。这样分析完之后我就

    把棒子插进rouxue,果然紧张的yindao把进入的异物裹得紧紧的,用力插入之后,周

    茜不等我发话就开始自己前后摆动起屁股来,这种机械运动就如同人工抽水机一

    样,很快花心开源,阴水涌动,一个桃花源就这么形成了。

    游桃花源可以单写一篇游记,这里单道我那roubang在里面逆流而入,顺流而出,

    真是越战越勇,把这个桃花源的rou堤搅了个稀巴烂,那决堤而出的yin水在周茜的

    大腿上淌出了一条线,发出梦幻般交合的声音。就在我快要抑制不住的时候周茜

    的身体猛地一颤,滚滚热流淹没了我的roubang,用力忍住射精的冲动,将roubang拔出,

    此刻周茜已经软倒在地,只剩下莺声燕语般的喘息。

    “这么用力,你要把我弄死啊?”抱着她走向卧室的时候,幽然醒转的周茜

    对着我撒娇。我只是默默地走着,脸上甚至有些苦涩,并不是因为我在对把她快

    要弄死表示抱歉,而是她实在是有些沉重。

    “呼”我几乎是把她扔到床上,像是卸下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负担,这时候我

    下身赤裸,上身却穿着衣服,有一根东西在中间挺立,那样子颇有些突兀。

    周茜笑着把我拉到床上,让我躺下,然后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在我身体上面

    游走,那种水杏杨花的感觉十分美妙,她的身体一直挤压着我的roubang,我的roubang

    一直挺立不倒,她渐渐地就把她的嘴放到了roubang上面。周茜有一套成熟的koujiao体

    系,什么舔咬啃吮卷吸缠套,用的是炉火纯青轻车熟路,再加上一双玉手在旁边

    辅佐,真是效果非凡。本来就已经在崩溃边缘的roubang在这样的进攻下终于丢盔卸

    甲,一泄千里。这里我用了一点点夸张的手法,当然不是千里,如果你非得问我

    是多远我也回答不出来,我只能说最远也就一根勃起的roubang的距离,因为再远就

    被挡住,如果你还要死缠烂打,问我一根勃起的roubang的距离是多远,我只能说无

    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