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tou被抓得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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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自主地走进门去,这是一个单间配套的房间,比我们那个二室一厅的 小多了,只是很干净整洁,地板油光滑亮,有一个小小的电脑桌,上面有一台小 小的14英寸的台式电脑,白白的外壳上覆着一块薄薄的灰白色纱布,卧室和厨 房是连在一块的,厨房旁边是卫生间,靠门的墙是高高的粗糙地刷着红色油漆的 衣柜,衣柜的们虚掩着,里面都是花花绿绿的裙装。靠厨房的是左右开拉的印花 玻璃窗,窗帘是玫瑰红的蕾丝窗帘,我喜欢这小小的空间,静谧而有序。 「你不关门啊?」她终于说话了。 「噢……」我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好让我看起来有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先上个卫生间。」我说,我并没有去关门,因为还有卫生间是不安全的 隐患。我经过她的床前朝卫生间走去。我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空空如也,除了 挂在衣钩上的手帕和和墙上的镜子以及镜台山的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浴巾之外,什 么也没有。我进去把门掩上,在镜子前看了一下自己的面孔,这是张因为刚才的 害怕和激动而有点微微发红的脸庞,我对着自己做了一个鄙视的鬼脸,然后按下 马桶上的排水按钮,哗啦啦的水声从水箱里流出来,我根本就没有尿意,这样做 只是好让她觉得我没有疑神疑鬼的。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那欲望的 神经好像也知道,已近在裤裆里蠢蠢欲动,从外面看上去鼓蓬蓬的一大坨。 我拉开门从卫生间走出来,她已经仰面躺倒在床上,被子盖着脖颈以下,眨 巴着漂亮的大眼追随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有点小紧张,我承认。我向门口走去, 把门轻轻地关上,反锁了,折回来抓着被角正要掀开……「嘿!」她尖叫了一声, 然后低低地说:「还有窗帘没拉。」 我知道这样是多次一举,远处的高楼里的人无能怎么也是看不见房间里面的, 不过我还是走进厨房去把窗帘拉上了,一霎时整个房间里都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 淡淡的玫瑰红的颜色,这致命的诱惑的红色让我的下面瞬间爆裂开来,直直地搭 起了高高的帐篷。 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低了腰身像只饿狼串到床上去,她像只惊惶的兔子 赶紧把头藏到被子里去。我扑在她身上,中间隔着一层被子,我能感到身体下面 的柔弱的躯体不住地扭动。我骑在她身上,三下五除二把T恤脱了甩开,把短裤 和内裤脱下来甩到身后,我便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了,下面直直地长长地竖起像一 件完美的瓷器。 她一直挣扎,这更激起了我征服的欲望,我从来没像这样性发如狂,也许是 这蒙蒙的红光的关系。我喘着粗气,伸手去拉开她头上的被子,她死死地用手抓 住,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你能不能温柔点!」 「我温柔不了……」我一边撕扯着被子一边说。 她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声音仿佛突然变了个调,娇滴滴的说:「你是多久 没有干过了,这么着急?」我想起今儿早上和余淼在沙发上缠绵的情景,更加抑 制不了,她伸出胳膊来抱住我的头,轻轻地说:「来,我是你的,来我身边睡下。」 她的话像是有一种魔咒在里面,我乖乖地揭开被子钻进去躺在她身边,我一直以 为她是一丝不挂地躺在被子里的。 「你穿了衣服的?」我问她,她把头枕在我壮硕的胳膊上,细细的发丝弄得 我的咯吱窝痒痒的。 「恩,我穿的睡衣,正打算睡觉呢。你以为我没穿。」她说。 「是啊,我一直以为你没穿呢。」我说「你想什么呢,万一强盗闯进来……」 她伸出葱管一般细白的手指掬住我的rutou玩弄着,咯咯地笑起来。 「可是强盗还是进来了是吧?」我说,一边拨开她的手指,我的rutou被她弄 得痒痒的难受,我担心它会发炎了。 「你不是强盗,我知道。」她说,便舍了我的rutou,指尖轻轻地划过我的心 窝,在那里按了一按。 「你是个善良的人,和那些嫖客不一样。」她说,「你的心一定是红色的。」 她的手掌在我的肚皮上画着圆圈,把头靠在我的心房上说:「在这里,我听 得到它在跳,它会说话。」 「它说什么?」我问。 「它说它要我。」她吃吃地笑了,轻轻地舔着我的脖根,湿漉漉的舌头舔舐 着我的喉结,那里正发出咕咕的声响。 「那些肮脏的嫖客,只是干我……」她吻着我的锁骨,嗔恨地说。 「可是你为什么做这个?」我听到「嫖客」这两个字,想到那些龇牙舞爪的 魔鬼在吞噬着她圣洁的身体的样子,觉得很不开心。 「我有个meimei在读大学,我mama左边的身子瘫了,你知道,只有右边能动。」 她不再吻我了,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睫毛一点一点地在动,像把小刷子轻轻地 扫着。一将功成万骨枯,又是他娘的该死的大学,我知道很多农村的孩子把大学 看得比命还重,那是父母的企盼,却不知道这种企盼可以让人家破人亡。 「那你老汉呢?」我说,重庆人管爸爸叫「老汉」。 「老汉,他从建筑工地的高架上摔下来,好多年了,我都记不得他的样子了。」 眼泪无声地在我的胸膛上汇成一条条细细的河流,淌过我的肩膀和脖颈,留到下 面的背上,冰冰凉凉的。 「唉,我怎么跟你说这些呢?你们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做小姐的。」她抬起头 来,用手背擦干泪珠说。 「我对天发誓,我从来没这样想过,要是我这样想我就不会来了。」我说, 我真的没这样想过。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她直起身来骑在我身上幽幽地说。 「怎么会呢?你是最干净的。」我说,我觉得她的灵魂和身体都是最干净的, 比那些脑满肠肥的蛀虫要干净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乃至百千万亿那由他倍。 「还有两年,我meimei就毕业了,我就不用干这个了,我要重新开始,开始我 的生活,我要找个好人,一生一世……」她变得希望满满,只有我知道,就算这 样简简单单的梦,对她来说是多么难啊。她把希望寄托在读大学的meimei身上,等 着meimei来把她从地狱的深处拯救出来,我也曾经被人这样希望过,而今所有的梦 都碎了,等着我救的人还在地狱里,而我却是个泥菩萨。我想起了很多过往,想 到了还在上高中的弟弟,想起沟壑纵横的父亲的脸,想起mama死去的时候的嘱托 ……心里黯然不欢,默默地不再说话了。 第二十八章快乐的小狐狸 「你带了套子没有?」她突然想起来,心情似乎好了点。 「我没有……」我说,看着她有点犹豫,我又说:「那我上去拿套子来。」 我知道我的抽屉里还有四五个冈本牌的套子。 「别麻烦了,我从来没有让他们不带套子就干我,我的那里还没有男人的rou 进来过。」她说,原来她是担心我怕她脏,不知不觉脸上烫起来。 「你没什么传染病吧?」她郑重其事地问我。 「这个倒是没有,可是……」我沉吟着,羞愧地地下了头。 「可是什么?」她见我低着头,着急地问。 「我昨晚做了,还没有洗澡。」我坦白地说,在她面前我发现要说谎是多么 地困难。 「你有女朋友了?」她问。 「没有。」我说「你不会是去找三楼的meimei了吧?」她说,我知道她说的 「三楼的meimei」就是平时上下楼遇到我都会说「帅哥,要不要耍一下」的那些小 姐,三楼是她们的大本营,所以经常碰见。 「没有……」我说,我把今天早上在公司沙发上发生的事大概跟她说了一边。 她眼睛瞪得大大地,叹了口气说:「唉,我本该在洗手间就把你做了,这么 好的人被人抢了先。」 「怎么样,还好吧,那女孩。」她继续问我,声音里没有一点醋意。 早上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余淼那海藻般的长发在她完美的肩头狂乱地 跳动,还有那上下抖动的双乳……我的下面燥热起来,刚才几乎完全消退了,现 在又卷土重来。我支起身来把她拉倒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也没挣扎了。 「快去洗澡啦!」她说,我知道所有的女人都不喜欢男人身上有别的女人的 味道,她对我已经够仁慈的了。 「你不洗?」我从被子里赤身裸体地钻出来,翻身下床。 「我刚刚才洗了还没有一个小时,还要洗?」她摇着头说。 「你就陪我一起洗嘛,我想看你洗澡的样子。」我死乞白赖地说。 「好啊!」她钻出被子,站在床上,「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说。 「我穿的睡衣是什么颜色的?」她把双手插在睡衣的兜里,把苗条玲珑的身 子摆来摆去,像在镜子面前照着镜子一样,齐膝的睡衣遮不住浑圆结实的臀部小 腿以下圆润修长,泛着玫瑰色的红光,还有那精致的脚踝不住地扭来扭去。 「这个……」这还真难住了我,我有点不确定是红色的还是白色的,都怪这 该死的玫瑰色的窗帘。 「哈哈,猜不到吧。」她看起来很开心,至少不像刚才那样令人伤感。 「白色。」我知道我猜对了,因为我看见了电脑的颜色,跟身上的睡衣一个 颜色。 「不算,你猜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她耍起赖来。 「我都看不见,你教我怎么猜。」我说,她的睡衣并不是透明的白色,应该 是棉质的,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内裤的轮廓,但是可以肯定不是白色,因为那颜 色要深一些。 「你真坏,好吧,只看一下。」她说,她捞起睡衣的下摆,把那纤纤的细腰 和修长丰腴的大腿露出来,大腿根部鼓鼓蓬蓬的三角小内裤包裹着那话儿……我 吞了一口口水,我还没看够,她却把睡衣放下来了。 「什么颜色,快说?」她真是无聊。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便四周看了看,在房间里淡淡的红光中寻找和内裤颜 色接近的颜色,我知道刚才答对纯属侥幸,白色太特别了,最要命的是我只看了 一眼,也就那么五秒钟不到的时间,我不得不一边苦苦地回想刚才看到的三角地 带的样子,一边寻找那该死的相似的颜色。才发现这真的是很难,几乎每种彩色 都变成微微的黑色,只是颜色深浅不一罢了。要找到和那里颜色相近的色块,只 有在床上找才靠谱……「杏黄色……」我有点不太自信地说,给出这个答案实属 无奈,因为被子的颜色和床单的颜色就只有一个杏黄色,枕头是杂色,没有参考 的价值。 「天啊,你又答对了。」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床上欢快地鼓起掌来,仿佛她 才是这个游戏的赢家。 「那我们快洗澡吧!」我有点遭不住她这样折腾了,再搞下去我的yuhuo就要 慢慢退去了。 「还要回答一个问题?」她变得变本加厉起来,仿佛她已经沉溺于这个枯燥 的游戏。 「还有啊?」我无奈地说,我的小狐狸,你饶了我吧。 「我和那个谁更漂亮?」她不容我申诉,便给出了问题。 「哪个?」我问。 「今天早上的那个。」她说,我知道她说的是余淼。 「那还用说,肯定是你漂亮啦。」这个问题太简单了,除非白痴才会答错, 事实上应该说两人在面貌上平分秋色,有很多重合的地方,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区 别的话,余淼的身体健美适中,少了她身上的柔软的rou感,奶子似乎要比余淼的 还大些,性格上余淼似乎更为成熟和热情,少了她骨子里的娇憨和天真。 「抱我!」她张开双臂,像只大鸟一样倾斜下来,要不是被我有力的臂膀拦 腰抱住,她会种种地甩在地上,她敢于做出这样危险的动作,让我心里很是感动, 足见她相信我一定会接住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她紧紧地抱住我的头,我的头紧紧地抵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少女迷人的芳香 沁人心脾,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我才发现她并没有戴乳罩。她像一条蛇一样灵 活地把双腿缠上来,箍在我的腰上,我怕她掉下来,伸手抬住她的屁股,屁股上 的rou软软的就像要捏出水来,她那鼓鼓的三角地带紧紧地贴着我的小腹,热热的 温度渗透过来,传到下面的茎秆上热烘烘的涨得难受。 她松开双手,开始解开睡衣的腰带,睡衣像离开树的叶子,缓缓悠悠地飘落 在床边,一只袖子耷拉在地上。她的赤裸的上半身在我的鼻前袒露着,毫无顾忌 地散发出乳香,在满室红光之中,像两只软软鼓鼓的成熟的大蜜桃。 尽管昨晚一直在忙,在写一个杂志社企划案,但刚刚六点多,任纯就醒了, 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睡不着了。 快两个月了,每天早上睁开眼睛,第一时间便能感受着那个人在身边平稳的 呼吸,光洁的身子起起伏伏,以及那对奶子的柔软和舒服,都紧紧贴着自己,而 现在,都没有了,自己的被窝里只有自己,这种空荡荡的感觉还真是让任纯很不 习惯。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为什么会自己睡呢?mama呢?因为,他敬爱的父亲回来 了,所以,他别无选择,只好让一切回到原点,跟以前的一家三口别无二样。 父亲的归家,就意味着他和mama的床上快乐宣告了暂停,他们母子必须都要 变回以前的样子,mama要变回那个贤惠严肃的妻子,自然也会履行一个妻子的本 分,去和父亲睡在一起,睡在父亲的怀里,睡在父亲的被窝,两个人赤身裸体, 而他们的儿子,自然变为了局外人,只好变回了那个没有女人搂着,没有奶子摸, 只能自己解决射精的孤家寡人,可怜巴巴。 而现在,已经第四天了,他连自己舒服一次的可能性都被严厉的母亲给剥夺 了,mama已经威严地警告自己了,要是他胆敢再自己手yin射精,下流地摸着自己 的那玩意儿,看她不打死自己的,以后再也休想碰她一下,就给她滚一边去! 这虽然是一句不切实际的警告,因为他觉得,mama现在已经离不开年轻强壮 的自己了,有时候,就算他不想,mama也会自己贴上来,在大床上,或者就在客 厅的沙发上,母亲都很主动,然后母子俩就好不痛快一番! 就像上个星期六的晚上,mama有个饭局,当喝得面色桃红的她回了家,小伙 子是没有什么想法的,还在拿着遥控器看他的,乐呵呵的,起初, 母亲就坐在他身边,时不时还跟着他发出一两下笑声,几分钟之后,他就感觉身 边就有一道柔柔的目光,mama的眼神已经从电视上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回头, 就看见镜片后那双温柔的眼睛,四目相对,聪明的小伙子立即读懂了mama眼里的 含义,只不过,那次还没等他主动出击,她柔软的唇就迎了上来,若即若离地就 开始吻着自己的儿子,轻轻地吻,这就是母亲在zuoai时的前戏,而随着两个人的 肌肤接触越来越多,两个人的情欲和性欲也会逐渐攀高,这种更上一层楼的zuoai 方式好极了!母子俩都很喜欢。 以前任纯还没发现,以为mama给自己含yinjing都是即兴而为,或许是为了助助 兴而已,在没进去之前弄硬了,可是就在沙发那次,他才知道,mama是真的很爱 含自己的jiba,尤其是没有过多接触之前,她喜欢将自己那条刚要蠢蠢欲动的rou 虫放在嘴里,然后再感受着口中的充实,胀大,最终变成了一根「如意金箍棒」, yingying的,或温柔,或生猛地cao进自己母亲的身体,给她快乐。 那天晚上,柳老师就像一个饥饿很久的人,在迫不及待地品尝着儿子身上每 一寸皮肤,每一寸rourou,吻了几下,柳忆蓉呼着阵阵热气的性感小嘴就开始一直 向下,她微张贝齿,轻咬着儿子的脖子,同时帮他脱衣服,一路湿吻,她饥渴的 唇就来到了儿子的裤子上,为了省事,她拽着他裤子的前面,只拉下去一点,马 上,那里就出现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毛茸茸的,之后,女人就一下子将头埋了 下去,一口叼住儿子还有些软的roubang,犹自便开始舔吸了起来,小伙子裤裆处顿 时传来一阵闷闷的声音,刺溜刺溜。 就这样给儿子含了一会儿jiba,直到足够硬了,彻底地将他的情欲激发出来, 柳忆蓉才憋红了一张脸坐起来,丰满的胸脯已经是起伏得厉害,她激情四射的眼 睛凝望着儿子白净的脸,含情脉脉,之后,就开始站起身在儿子面前脱光了自己, 随着外衣、乳罩、内裤纷纷被扔到沙发上,她又奶子摇摇晃晃地帮儿子扒下了他 的长裤,让母子俩全都是赤裸裸,最后,就在客厅里,这个在外人眼里端庄高贵 的女教师便跨开了她丰满雪白的大腿,将那个长满黑毛的粉红roudong准确无误便将 儿子的巨大roubang吃了进去,温热湿润地全部包裹着。 随着女教师的白大rufang在胸前不断舞动,软软地震颤着,上下甩着,随着她 温热多水的蜜xue有节奏地收缩着,时而聚拢,时而又松放地夹着儿子活力十足的 火热roubang,或在里面按摩着guitou,或挤压着guitou,又随着仰靠在沙发上的小伙子 不断挺动,让粗粗肿胀的guitou刺激着mama最娇嫩的花蕊,给予mama一波波的快乐 至极的舒服,母子俩这般默契十足的配合,和迎合着彼此,半个小时后,风停雨 止,母亲便带着几分饮完酒后的醉意,和让性爱一次酣畅淋漓的滋润,疲乏又一 身轻松地软在了儿子的怀里,一对鼓胀软滑的大奶以及粉嫩嫩的奶头更是在温柔 地按摩着儿子的胸膛,像是在犒劳他那一晚的出色表现,她满意快乐极了! 之后,电视里还是一片欢声笑语,电视外,母子俩就那样光光地、爱意满满 地拥着彼此,情意绵绵地接着吻,聊着天,不想穿衣服,不想去睡觉,只想多多 感受一会儿在沙发上做完爱的温存和温情。 都说春宵一夜值千金,不止是星期六那一晚,其实自从有了mama,和mama天 天睡在一起,luanlun的负罪感和对父亲的背叛都是有的,但更多的还是让任纯感受 着nongnong的爱,这里面有母爱,有情爱,有敬爱,还有他和mama彼此的深爱!所以, 他和mama每天晚上,睡在一个被窝都是真的幸福的,这完全能够比得上中了巨额 大奖还要幸福!因为,多少钱都买不来这样爱着自己的好mama,伟大母亲! 更何况,这张空头支票还是别人的,他不能去争,不能去抢,只能等待,等 着父亲再次出门,他那才能再次拥有中了500万的权利,将自身的财富和体力 尽情挥霍,才能将那一股股已经憋了好几天的jingye射给mama,射到母亲那个温热 热的zigong! 可是,他真的快要憋不住了啊! 由于刚才和mama在沙发上的春光,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性欲得到了很好的 激发,加之他早上醒来习惯性地晨勃坚硬,现在他双腿之间那根高高翘起的粗壮 物体,实在让他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里面出来,而又怎么也出不来,只能在 里面囤积着,涨得他仿佛连睾丸也都疼了起来。 本来,他偷偷地整一次也没什么的,mama根本看不见,发现不了,可是他觉 得,既然承诺别人的事,就不要轻易违背,当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更何况, 他现在面对的还是那么爱他的mama,一个大男人,如果这点小事都约束不了自己, 那以后还拿什么顶天立地,去爱mama? 算了,既然一件事解决不了,那就让另一件事来转移自己的思维吧,于是, 他一个翻身,就光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那根每次都能让妈 妈欲仙欲死,忘乎所以大喊大叫的粗硬jiba,红红又像鸡蛋似的大guitou直立立地 挺翘着,像是在无声又明显地炫耀着它的威风,两个软软的睾丸贴在床上,也是 很大,薄薄的皮囊下包裹着他的子子孙孙,此时此刻,正在里面翻腾着、雀跃着, 跃跃欲出。 任纯满意自豪地摸了一下那个硬邦邦的家伙,而后就利落地下了床,想着去 洗个冷水脸,然后回来干活儿,杂志社那边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呢。 「小容,这样舒服吗?」刚刚走出自己的卧室,路过爸妈的门口,小伙子就 听见一个微微喘息,又带着些许兴奋的声音。 是爸爸! 不用想都知道,这个时候,一大早晨的,自己的父母,他们夫妻两个人正在 干什么! 他们,在zuoai呢! 别人怎么样,是怎么看待父母的性生活的,他不知道,但是他必须承认,自 己是有着偷窥欲望的,很想看!他想看父母在床上恩恩爱爱的样子,想看由于父 亲,mama的男人的主动爱抚,她脸上那名正言顺的幸福模样,想看父亲在妻子温 柔服侍下,爸爸那一身的轻松快活,以及一个男人在征服自己的女人之后的骄傲 表情,抽着烟,搂着一丝不挂的熟女气质,得到了一次美满的性爱享受。 总之,作为爱着他们的儿子,是由衷地想见证一次自己父母最亲密的那一刻! 即便他会深深地自责,因为那样真是不好,有违一个儿子的孝道,以及他们对自 己爱着的那份情谊。 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可能还有一个原因,他想补偿一下自己多年未了的一 些遗憾,满足一次他潜藏在心里最初始的那份性欲。 可以说,每个人的性启蒙教育都是源自于父母,因为小时候的我们就会睡在 父母的身边,他们在床上的一举一动,是很难避开我们的耳目和那颗纯洁的思想 的,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模糊浅淡的画面就会移出每个人渐渐长大的 脑海,随之消除。可是偏偏,任纯就是个记忆力极好的孩子,过了多年,就是在 他五六岁发生的事情,他还能记得清清楚楚,说起来有板有眼的,要不是没有着 这么好的记性,过目不忘,他也不能在书中吸取营养,再写出那么多的作品了。 在他的印象里,自己小时候,有时早上半梦半醒之间之间,他睡在上面的床 就会轻轻摇晃着,而那时候,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能看见爸爸压在mama的 身上,也是在轻轻动着身子,他们面对面,父亲的嘴几乎贴在母亲白净的面庞上, 只是,他实在太小,实在记不清他们有没有接吻了,现在回头想想,还真是可惜。 还有一次,那年他已经十多岁了,几乎和今天是一模一样的清晨,冒冒失失的孩 子便一下子推开父母的房门,顿时,他愣住了,因为他亲眼看见自己的父母正重 叠在床上,他们一丝不挂,见他进来,父亲便慌慌张张地从母亲身上爬了下来, 滚到一边,而mama在手忙脚乱地去起身扯过被子,白白软软的rufang就挂在胸前, 颤巍巍的,他们没说什么,但可以想象他们脸上的尴尬和窘态。 故而,有了前两次的前车之鉴,今天这样难得的机会,他实在舍不得再次失 之交臂,真想看!再说,他和mama已经有了肌肤之亲,mama的所有对他都不再神 秘,那他还有什么好忌讳的?他这样,也是向父亲取取经,学习学习,看看他是 怎么爱mama的,以后好学以致用,毕竟他和mama的性生活比起自己这个做儿子的 要多的太多了。 终于用着种种理由说服了自己,任纯激动地全身发抖!心脏紧张地咚咚直跳, 之后,他就迈着兴奋像做贼一样的步伐,蹑手蹑脚地走到还是在发出轻微声响的 门前,手没有一点声音地贴上去,一点点、一点点地推开,如他所料,爸妈的房 门是从来不上锁的,他心里滑过一丝雀跃。 窗帘没有拉开,再加上外面还没有大亮的天,这样就使得爸妈卧室里的光线 并不好,有些暗,当然,这些并不是他所要关注的,只要卧室里有着能见度就行。 跟他刚才设想的几乎没什么不同,他看见,床上的父母果然是赤裸裸的,妈 妈整个人正裸着身体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个大奶子鼓溜溜的,美丽粉嫩的rutou 翘立在嫩肤之上,似两颗娇艳欲滴的红樱桃,特别让人想去将其含入口中,而跟 他想象的不同的是,mama雪白的身上并没有父亲,她的男人,父亲的整个身体则 是在下面,掺杂着许多白发的脑袋正埋在妻子的双腿中间,随着父亲的脑袋轻轻 伸动,去碰触mama那一片茂盛的阴毛,她张开的粉红小嘴都会发出一阵快活愉悦 的低呼,娇媚动听。 父亲居然在给mamakoujiao!那么高贵严肃的母亲居然肯让男人舔她的屄!这样 yin靡惊艳的镜头一映入眼里,小伙子顿时张大了嘴,睁大了眼睛,一脸吃惊。 他虽然和mama有了性关系已快两个月了,但他绝对是尊重自己的母亲的,他 不敢奢求mama会变成自己的女人,而自然,也不敢在zuoai时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 在koujiao时,即便jiba感受着mama嘴里的暖和舒服,他也是强忍着,是绝对不敢将 恶心的jingye射精她嘴里的,就是唯恐mama有一点不高兴,就更别说现在,像自己 父亲这样,用舌头去舔舐她最羞人,也是最圣洁的器官了,在他看来,这分明是 一个男人在肆无忌惮地猥亵着他高贵的母亲!即便那个人是他父亲,他有着名正 言顺的身份。 看来爸爸已经把mama舔得兴奋了,他在门口,都能清晰地听见,舌头在卷积 着yinchun,碰触着阴户,发出的一阵阵的咕唧水声,而母亲两只白雪雪的胳膊正在 床上胡乱地挥舞着,像是急切地摸寻着什么,在床上抓了几下,她白净的芊芊玉 手就抓住了父亲正在摸着自己丰满白嫩大腿的那双手腕,之后,迅速上移,mama 引领着父亲的大手攀上了她的胸前,手掌向下,便一下子扣在了mama那两个肥肥 的奶子上,那对软乎乎的大rufang顿时被父亲宽大黝黑的手掌覆盖了上去,在里面 大力地捏揉着。 「啊!哥哥好啊……好厉害呀!舔得meimei的屄好舒服啊,meimei的屄已经好久 没让人舔过了!昨天meimei接了三个活儿,他们三个臭男人就……就知道cao人家, 把meimei的屄都cao肿了!他们都没有疼人家的,还是哥哥好!这么会让人家舒服! 哥哥,meimei要给你含jiba,给你舔屁眼!meimei不要钱了,就让你好好日人家…… 对,舌头再深一点呀!这样舒服,哥哥,meimei的奶子大吗?告诉哥哥你哦,人家 的奶子可是这家小姐房里面最大的!不少男人来这里找小姐,在花名册上看了妹 妹的奶子,就要人家去陪他们!不过都没有你这么会玩人家的奶子!用力摸喳吧, meimei的大奶子都是大哥你的!被你摸奶子都舒服死了!嗯嗯嗯……」原本就不太 安静的卧室里,又响起了女主人一阵阵的大声叫唤,掺杂着任沛阳还在用柔软的 舌头孜孜不倦地去触碰妻子已经敞开的yinchun,藏在里面如花瓣一样的娇嫩阴蒂, 她就开始说着yin言浪语,已经被强烈性爱刺激而变得粉红好看的身体更是在床上 扭动着,丰满的身段变成了好几截,白白的大奶子颤动着,丰腴又有着不少赘rou 的白肚皮抖动着,两条白玉般的美腿踢腾着,时而向两侧大大分开,向自己的男 人暴露着整个粉嫩嫩的阴部,时而又玉腿弯曲,勾着爱人的脑袋,好让他给予自 己的性爱快感更大,更直接一些。 而这时候,正在心安理得地享受激情,和丈夫玩着性爱床戏的女教师当然没 有留意到,她另一个男人,她在门口深爱的儿子,早就听得热血沸腾了,尽管还 是不想,但任纯管不住了,他不自觉地就把手伸进自己热乎乎的裤裆里,去安慰 和平息自己那个已经怎么都不听话的坚硬roubang,犹自taonong起来,可以说,二十七 岁的他就是在当着自己爹妈的面前撸着jiba!手yin解决,即便父母早就忘乎所以 了,他们自己都玩得不亦乐乎,根本看不见自己的儿子在干什么。 现在,可不能再怪小伙子没出息了,定力不够,又不听mama的话,在他眼前, 实在诱惑太大!如果他还是纯纯的小处男,什么都没经历过,没cao过女人和mama, 他真担心晚上他非得精尽人亡了不可!就光听听mama躺在床上,那副销魂yin媚的 叫床声,就足以让男人射出好几发了,这样的母亲,别说不像个教书育人,让别 人肃然起敬的人民教师,又是成熟稳重的,年近已知天命的中年人,就是他和妈 妈在床上,有了性关系两个月以来,他也没看过这样不管不顾,这样放得开的母 亲! 甚至,这样的母亲,用「yin荡」这个词汇来形容她也是不过分的。 而且,mama叫床说出的话也就够他听得血脉喷张的了,并且疑云顿起。mama 刚才是怎么说的?她说自己是什么?她居然……居然把自己说成是一个卖yin的小 姐,故意让爸爸去嫖娼!或者说,是让父亲把她自己当成了一个下贱的妓女?让 男人随意玩弄的妓女!天!刚才那个yin荡的女人,还是她敬爱崇敬的伟大母亲吗? 他一直认为,自己和母亲在床上的性关系是公平的,甚至是母亲恩赐自己的,是 她发自内心疼惜和可怜自己的残疾孩子所产生的情愫,故而他跟母亲每次zuoai都 是怀着一份顶礼膜拜的心情,让mama光着身子躺在自己的下面,与她接吻,爱怜 地摸着她圣洁雪白的rufang,怀着敬意地抽插着她的yindao,任纯都是认为,那都是 至高无上的!所以他才乖乖听着mama的话,不让他手yin,他就能自己苦苦忍受好 几天,绝不敢忤逆,即便再难,毫无经验,他也一口答应下来要做杂志社的主编, 宁愿好几个日夜不睡觉,他也要将自己的事业做出个名堂来,给mama交上一份满 意喜人的答卷,让她绝不后悔生了他养了他,将身子给了他,让mama足以有着向 别人炫耀的资本,骄傲自豪的资格! 爱能让人变得强,变得无所畏惧,任纯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并且努力去做的, 可是,爱的背后却是另一番yin靡不堪入目的景象,让人怎能不怒火中烧? 没想到,这个女人是自己男人身下,让他cao的样子会是这么不要脸,这么没 有廉耻和自尊!小伙子站在门口,紧握双拳,越想越来气!他觉得自己被玩弄了, mama只是把他当成一样有思想的玩偶,任她在鼓掌之中戏耍着,围着她转,让她 自己唯我独尊,让她自己高高在上,让她自己在别人身上获取所没有的那份优越 快感。 自私的女人!她永远想的都是她自己,为了她自己,她可以牺牲任何人,可 以拿任何人当成她脚下不值钱的石头,踩着他们抵达她希望的那个终点,然后再 一脚踢开,不留情面。 突然间,他觉得还在床上的大声叫唤的那个女人真是恶心!她那一对肥大的 奶子自己一眼都不想看了,她那个屄爱谁插就让谁插,插烂了才好!sao货! 可是,他并没有移开脚步,悄悄退去,他还想看,想看这个女人还会使出什 么招数来取悦她男人,想看她在为人师表之下还会有怎样yin荡下贱的表现,机会 难得,就让她儿子再看看她这个气质熟女的床上功夫吧! 又是新一轮让小伙子双眼冒火的性爱画面开始了。 这一次,父亲已经停止了去舔母亲的yindao口,他们换了一个姿势,女上男下, mama全部趴在了床上,趴在了爸爸的双腿之间,白雪雪的屁股又大又翘,由于床 头正好对着门口,所以任纯的视线正好对准了mama深深的股沟,不过距离有点远, 他看不见夹在里面的肛门,尽管不愿看,但他必须承认,mama的奶子真的很大, 即便在她身后,小伙子还是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奶子一部分的轮廓,在mama和大 床之间挤压着,白花花的一个大rou团。 这时候,mama已经抬起了两条裸裸的手臂,伸到了上面,小伙子看见,她一 只胳膊已经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十分有规律,他知道了,mama一定在给爸爸套 弄着jiba,而且十分卖力,之后,就是头部探了过来,张开嘴,去含住父亲的龟 头,开始给父亲做着koujiao!这些,他已经不用看得那么详细了,就光看mama的脑 袋一上一下,他便可以能想象得出来。 mama才给爸爸舔了几下jiba,都没到一分钟,任纯就听见父亲的呼吸开始粗 重了起来,享受而急促,才这么短的时间,要是变成任纯自己,他正在享受着呢! mama以往都会吃他jiba吃个够为止,他是绝对不会阻止mama的半途而废的。 接着,他就看见仰躺在床上的父亲猛然坐起,一下子就把赤裸裸的母亲抱进 怀里,压在了床上,这时候的父亲绝对不像个有着多年性经验,都和他身下美丽 丰满的妻子zuoai一辈子的中年男人,而更像是一个愣头青,一个什么都不懂的, 而只知道急于将jiba盲目地插入女人屄里的毛头小子!只见他飞快,甚至有些粗 暴地便分开了mama的双腿,而后,仿佛亟不可待,又仿佛怕过错时机,都没有与 妻子再做调情,或是去摸几下那两个诱人的大奶子,便一挺腰部,jiba一下子就 滑进了那个湿润软滑的roudong里。 这一次,第一次,任纯眼见为实,终于真真正正看见了父母就在眼前zuoai了! 他终于看见了mama被另一个男人cao她的屄了! 这时候,他觉得胯间的roubang异常胀大,甚至是微微发痛,顶着薄薄的线裤上 难受极了!而更难受的是,还有他的心,他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酸酸的,涩涩的, 就像是吃了一个青苹果,不太好的味道让他愁眉苦脸,眉头紧锁。 还是在乎的吧?毕竟她是自己的母亲啊!和自己也是恩恩爱爱地睡了两个月, 不管她是虚情假意也好,还是故意玩弄自己也罢,他都不能抹去mama在床上的温 柔,当做完爱,自己气喘吁吁地躺到一边,她虽然也是很累,但mama都会一只胳 膊支起光光的身子,怜爱地替抹去她儿子的满头大汗,还会体贴地把被子给儿子 干得严严实实,生怕他着凉感冒了,而只要他想,都会张嘴去含住mama的rutou, 将软软的奶子在嘴里尽情玩着,那时候耐心不太好的她一次都没有阻拦,没有一 点的不耐烦,镜片后的双眼满都是宠溺和慈爱,那些时候,作为母亲的她是真的 爱自己的孩子,这一点,任凭她演技再好,都遮挡不住这个事实,母子连心,任 纯确认这一点,无比确认! 由爱生恨,这可能就是刚才任纯那么愤懑心情的真实写照,正因为太爱,觉 得那样的mama太美好了,太圣洁了,所以才一时间无法接受现在这样yin贱的女人, 不愿意看见自己的所爱沦陷堕落,其实想想,他这个第三者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 和谩骂mama呢?她是母亲,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在床上,他们母子zuoai,光 光地搂着彼此的身体,哪一次又不是快乐幸福的呢?mama在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有 柔情,有温柔,还有深深的母爱!这些,绝对是母亲给予自己的恩赐,独一无二 的!那些,真的够了! 好好想想,他刚才的怒火真是不应该,全是妒忌使然,现在心情渐渐平复了, 他还真是挺后悔的。 然而,接下来的一段对话,才真正让任纯认识到自己是个多么武断且感情用 事的人,才真正让他为刚才那样骂着自己最爱的母亲而感到悔恨万千,他都恨死 自己的狭隘了! 就在任纯忏悔着自己,并且回忆他和mama那些温馨过往的时候,想着这些, 其实也就几分钟的时间,他就看见本来还跪在床上,跪在母亲双腿之间,不断耸 动着屁股的那个男人突然不动了,身体像是没了骨架一样,瞬间倒了下去,整个 都趴在mama雪白裸体的上面,剧烈地喘息着,身体起起伏伏。 父亲这样的表现,很明显,他射精了! 这么快就完了?爸爸zuoai的速度未免也太短暂了吧?他甚至还没听见以往妈 妈和自己zuoai,都会不由自主地发出的愉悦的呻吟声呢,更别说,他喜欢的,妈 妈那快濒临性高潮时,那一声声粗野放荡的叫床声了! mama满足了吗?肯定没有!光看她在父亲身下那平稳的呼吸就知道,mama并 没有得到这次性交中的任何舒服的快感,以及高潮过后的那一身疲倦的轻松! 而事实上,也验证了他的猜想,因为他听见父亲说话了,带着亏欠。 「小容,这次又没到达预想的效果,又没能给你快乐,而且还让你说了那么 多难听过分的话,受了那么多委屈,真是对不起了!」任沛阳仍旧伏在妻子丰满 的身上,还在有些发虚地喘着,他自己感受着射精后的疲惫和舒服,这些让他有 些气短,说话就变得有气无力的,又有着些许不好意思。 一只赤裸裸的手臂抬起,柳忆蓉轻轻推开了身上的丈夫,然后她自己在床上 坐起来,扭过身,在床头柜上抽出了几张纸巾,又回来先是低着头,拿起丈夫已 经软软的生殖器,纸巾覆盖了上去,便开始轻柔地擦拭着,她动作温柔又仔细, 从软绵绵的jiba全身,再到缩小的guitou,甚至丈夫底下的两个睾丸,她每一个地 方都没有放过。 而后,她又将纸巾拿向自己,分开大腿,开始为自己擦着流着乳白色液体的 yindao口,抚平了凌乱卷曲的屄毛,接着,她便扔了湿乎乎的纸巾,又躺了回去, 将自己都投入丈夫的怀里,一只胳膊越过他的胸前,环抱着他。 一对中年夫妻就在床上赤裸裸地相拥着,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像是在谁 都不舍得打破这清晨沉静的美好,又像是在各自思考着什么,互不干扰。 「沛阳,这次咱们没有白努力,至少咱们从一开始你那个……你那个就硬了, 而且这次还射的挺多的!跟你说实话,幸亏我上环了,要不然我真害怕自己怀孕 呢!你还得吃药补补身子呀,听见没?」女主人终于说话了,她口气轻松,一点 都没有安慰别人的意思,可是脸上却难掩那一抹低落与担忧,幸好现在低着头, 丈夫看不见。 「你也不用安慰我,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媳妇儿,现在啊,我就是觉得 挺对不起你的,你一个人在家,照顾着儿子,好不容易我回来了,呆几天又走了, 还得养精蓄锐好几天,才能给你一次,尽管你不想,但女人到了这个岁数了,需 要还是很旺盛的,是不是?可你看看我,唉……还需要那么下流的刺激才能硬! 我真是没用了!」丈夫也已经搂上了她,温热宽大的手掌一下下摸着她光洁的肩 头,果然,听她说完,丈夫还是深深地自我检讨了起来,又带着自责,这让柳忆 蓉听得很不舒服,心都痛了起来,丈夫以为自己不想zuoai,是为了他好,是顾忌 他的自尊心,可聪明的她都明白,正是出于他男人和丈夫的自尊心,他回家了, 他就觉得自己必须让独守好几个月的空房,得不到性爱滋润的妻子快乐一次,做 一回堂堂正正的女人,可是,又是这样,自己没几分钟就坚持不住了,又一次让 妻子失望兴叹了,这让他如何不自觉愧疚,心生歉意? 「哎!你不说我倒是都忘了!你给我老实交代啊,你到底去没去过那种地方, 找小姐了没有?你让我说的这些不要脸的话,真的只是你的想象吗?你到底有没 有对不起我啊?」见夫妻俩的对话有些沉闷了,机敏乐观的柳老师腾地从丈夫臂 弯里坐了起来,巧妙地便转移了另一个话题,由于动作有点大,使得她胸前那两 个白果冻似的大奶子剧烈地抖动起来,上下颤颠颠的,rou呼呼的两个大rou球,好 看极了! 「家有大奶,谁还稀罕去外面沾花惹草啊?谁不知道奶里面有丰富的营养啊? 摸着还舒服!小容,你的奶子真漂亮,真的!我爱你!」jiba已经软塌塌耷拉着 的男人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一幕诱人春光,也不禁伸出手,轻轻摸着自己女人一个 软软的大奶子,带着怜爱,语气也是打情骂俏的,然后就张开一只胳膊,示意妻 子重新躺回自己怀里,他想抱着她。 柳忆蓉身子一个前倾,又顺从躺回丈夫的怀里,之后,她什么都没想,就自 然地将一只手伸到丈夫的两腿之间,握住他垂着脑袋的jiba,用温暖的手掌玩着, 她和男人在床上,不zuoai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摸着男人的物件,不管是现在身边 这个男人,还是儿子的。 「小容,我爱你!真的!你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女人,年轻时就那么漂 亮,气质也好!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穿着那件高领毛衣,站在讲台上 讲课的样子,我一下子脑子就空了,全部的思维就被你吸引了过去!结婚后,有 了儿子,你还是那么好看,奶子又大了不少,每天晚上和你一被窝睡觉,就是咱 俩不天天做,我也觉得幸福和快乐!唉,现在老了,真想回来年轻的那时候,跟 你说实话吧,你别生气啊!别看你年轻时那么漂亮,但是zuoai的表现真是不怎么 样,我不怪你,你是老师,应该矜持一点,懂得自尊自爱,可是现在啊,这人的 命多脆弱啊,说不定哪天说没就没了,再说以后,也真是做不动了!所以我就想 找点刺激的,不瞒你说,我在那边上网,经常看一些年轻女孩的视频呢,什么泳 装秀啊,还有一些女孩裹着浴巾的镜头,我这玩意儿本来就不经常用,我怕要是 再不刺激它一下,那就真的可能废了!那时候就真不能爱你了!说真的,如果真 的有一天呀,咱们就离婚吧,毕竟你还没到五十,要是真能找个好男人,那正经 能过上几年幸福日子呢!我呢,再好好养几年,没有压力了,说不定还行了呢! 到时候我真去找个年轻女孩玩玩,看看别的女人到底是啥滋味,嘿嘿!」任沛阳 搂着怀里的温暖身体,并且大手还在温柔地摸着妻子的一个柔软rufang,他有感而 发,第一次这样认真地说着对妻子的那份情爱,以及说着对以后的打算,不过后 面的话,全都是在开玩笑了,自己让最爱的爱人来假扮小姐,来寻求刺激和激情, 已经很过分了,他怎么还能去做更对不起爱人的事情? 暖融融的卧室再次静了下来,只能听得见彼此的呼吸的起起伏伏,柳忆蓉将 整个丰满的身子都投入丈夫的怀里,紧紧环抱着他,她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地 眨着眼睛,证明她听得很认真,又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安安静静的。 「说什么傻话?现在,为了你和儿子,我可以做任何事!今后,你想怎么样 都可以,我都依你,但是离婚绝对不行!听见没有?我是老师,知道父母离婚, 对孩子有多么的伤害,我不能给我儿子一个不完整的家!如果你真的对咱俩的性 生活厌倦了,我甚至……甚至可以让你去玩一次的,真的!而只要让儿子知道父 母还爱着他就好了,知道吗?儿子好,我就无所谓!」缓缓开口,柳忆蓉口齿清 晰地说,说出每一个字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显得分量很重,甚至用掷地有 声来形容也完全不为过,因为,在里面全都是爱与付出,什么都豁得出的无畏的 爱与付出!这些,还不能对一个母爱的伟大的最好诠释吗? 而柳忆蓉也真是说到做到,从她义无反顾地将身子全部给了儿子,毅然决然 地背负了一辈子luanlun的恶名,就看得出来,她是多么爱儿子,自己的孩子,这份 爱,绝对是如海深沉,如山沉重的,真的无可比拟! 现在,还在门外偷听的那个人已然是泣不成声了,他听得真真切切,母亲每 一个字都那么生猛地击中了他的心房,击中了他心底最柔软的泪腺,他紧紧捂着 嘴,泪如雨下,才能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感动的哭声,尽量不让自己直接冲进 父母的卧室,一把抱住mama,大声说出自己对母亲的恩情所有的感激言语! mama,今后,我要拿什么来回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