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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狐踪 蛇上狐 绝望渴求 抢脏套痛苦吞食

    狐妖手软脚软地靠在门上,眼睁睁地看着蛇形的顾巳向着他的方向慢慢爬行,恐惧得瑟瑟发抖。

    虽说出身狐族,了解媚术,但这手段他还是第一次用,居然就碰到了钉子。最可怕的是,刚刚被扔进这里的时候,那个医生打扮的年轻男人在他肚子上画了一个咒文。

    那是转移咒文。如果现在交合,媚毒会转移到他自己身上。狐妖惶恐地想着顾巳中毒时那痛苦不堪的样子,他不敢想象修为还不及顾巳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已经完全被情欲支配的蛇妖盘上狐狸纤细的身体,紧紧缠缚。蛇尾在修长的双腿上游弋片刻,就顺利地找到了小小的菊xue。两根蛇茎狰狞翻起,比人身时更为硬挺,蛇茎上钩起尖刺,那是能够卡住配偶的致命武器。

    “不要,求求你!我撸出来给你吧,不行的,我不行的!”小狐狸被蛇类的性器吓得叠声求饶:“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啊!不、呃啊啊!啊啊啊啊!”

    一根蛇茎狠狠地刺入菊xue,可怜的xiaoxue立即鲜血直流,剧痛几乎把狐妖撕碎,疼得他尖声惨叫,拼命地想要挣开,却只能被缠住,一次一次地破开身体。鲜血把蛇类的yinjing染红,整根抽插着施加惨烈的剧痛。

    顾巳被媚毒折磨得yinjing奇痒难忍,一刻都停不下摩擦,可是即使这样也只能缓解一根rou茎的痛苦,他早已失去理智,用蛇身死死地缠着惨叫到破音的狐妖,调整了角度,狠狠地把另外一根yinjing硬塞进了鲜血淋漓的xue口。狐妖叫得声嘶力竭,顾巳却只知道不停地狠捣,没有狐狸的jingye,他绝不可能射精,于是就这么没有止境地硬插,甚至伸直了茎体上倒刺,无师自通地对着狐妖的腺体了下去。

    极端敏感的软rou上传来无法忍受的剧痛,狐妖嗷嗷大叫,绝望地感觉到自己的前茎被活生生逼出一滴前列腺液。顾巳似乎终于明白了如何才能舒坦,湿滑的蛇吻抵上狐妖的guitou,无视小狐狸崩溃地哀求,蛇口一张,分叉的长舌钻进了尿孔。

    “饶啊啊…饶了我吧!啊!呃啊啊!”狐妖痛得眼前阵阵发黑,脆弱的尿道被迅速地贯穿,尿道壁被摩擦到火辣辣地疼,顾巳对他的手段直接而冷酷,分叉的舌尖用力刺向尿道末端的尿点,来回抽扫,从体内鞭打着酸痛难忍的腺体。狐妖的一对桃花眼已经哭得红肿可怜,全身被蛇身累得红痕道道,带着剑茧的双手修长,骨节分明,现在却只能苦苦地抓挠着蛇身,徒劳地试图缓解身体内部的残虐折磨。

    顾巳已经忍不了了,他身上的媚毒发作得厉害,全身几乎到了万蚁噬骨的程度,他只好全无理智地勒紧了狐妖温暖的身体,紧一点,再紧一点,恨不得钻到这个不停哭闹的小东西的血rou里去。这样紧紧地缠绞把狐妖折磨得渐渐无法呼吸,他大张着嘴,艰难地喘息着,胸腔渐渐灼痛起来。

    也好……这样绞杀我吧,快一点,我实在太疼了……让我解脱……呜啊!

    蛇茎悍然发动,两根巨大的guitou狠狠顶向xue内的软rou,舌尖也铆足了劲儿从前面戳上腺体。狐妖立时剧烈痉挛,在极度的酸麻中,居然产生了一股可怖的酥痒,被窒息中的身体放大到了极限,眼前斑斓一片。这样痛苦,却这样快乐!快感残忍地把他的灵魂从身体中剥离开来,整个人似乎轻飘飘地离了地,在窒息和痛楚里攀上了高潮。

    狐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不知道自己yinjing内的舌头已经出去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大股大股地射精,jingye喷进顾巳的蛇口,然后一点点解开了蛇妖体内的媚毒。顾巳被解毒的狐精抚慰得爽利无比,难忍的燥热搔痒褪去,蛇茎一松,哗啦啦地射出大量体液。他煎熬得太久了,jingye源源不断地涌出,填进狐妖鲜血直流的后xue,小狐狸茫然地呜咽,小腹渐渐鼓胀起来,甚至连软乎乎的肚皮都绷紧了。

    顾巳爽够了,才披了衣服,叫季游进来。

    “他好像不行了,帮我给他治一下外伤。”顾巳恢复人形,两根巨物上还沾着鲜血。

    季游却嘿嘿直笑,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狐妖男孩,“等会儿,请你看看好戏。”

    顾巳不解地看向狐妖,忽然发现他那灌满了蛇精的肚子慢慢扁了下去,但xue口却并没流出什么,反而像是把jingye吸收到了体内一般,接着那男孩全身浮现出道道咒文,正是狐妖向顾巳所下的媚术法咒。

    “我给这孩子行了转移之术,他给你下的咒又回到了他自个儿身上。”季游得意地说,“好哥们,你被他射了一泡精水就能难受成那样,现在这小狐狸被你都灌涨了,等会儿有他享受的。”

    顾巳抱着手,冷漠地看着咒文生生刻入狐妖体内,狐妖几乎是打着滚哀嚎,不顾后xue还在流血,把手伸进去里面狠狠地抠挖起来。

    顾巳掐了个决,召出长鞭捆住他的双手,像是听不见狐妖凄惨的哀求似的,转头对季游道:“把他治好。”

    外伤乃是举手之劳,季游将狐狸的伤口用愈疗术治好,然后扔给顾巳一管润滑,“你的小狐狸修好了,拿去玩吧。”

    “多谢。”顾巳回手关门,顺便在门上加了一个隔音结界,他化作蛇形,细长的舌头再次探入狐妖的尿道。

    他要确认。

    狐妖被数倍的媚咒返还,yin痒几乎浸透了全身,yinjing内部被蛇舌一蹭,爽得万分难耐,guitou一抽一抽地发痒,喉间的哀叫全化作舒坦疯了的浪叫,双腿抽搐着夹紧了冰凉的蛇身。等到顾巳把伸直的舌尖顶上他的尿点,他已经又哭又闹地把被鞭子绑住的双手放在蛇头上,哼哼唧唧地催促:“动一下,动一下……想要……小湘想要!”

    顾巳却把舌尖顶上前列腺的位置不动,反而用蛇身缠住狐妖的双腿,凉滑的蛇鳞蹭过敏感的腿根,来回摩擦会阴。小狐狸被他刺激得浑身发抖,急喘着在蛇身的缠绕中磨蹭着饥渴不堪的身体,却听见顾巳用传声术在他脑海中道:“你叫小湘?”

    “嗯啊……钱湘,我叫钱湘……呃啊啊啊!呜啊!”抵在前列腺上的舌尖用力地舔弄了几个来回,然后分叉的舌尖居然变细变长,化作比头发般丝还要纤细,生生地钻挠向输精管!完全不可能被进入的地方炸开一波针刺般的痛痒,强烈的射精感逼得yinjing死命抽动,滞涩得好似被强酸注入,铃口大张。

    “果然射不出来。”顾巳收回舌头,放开狐妖,然后化作人形,“得往你身体里灌上像刚刚那么多的jingye才能解毒是不是?”

    “是……是!求求你,行行好……射给我!”失去了下咒者的爱抚,刚刚被刺激得爽利无匹的yinjing立刻宛如虫蚁钻爬,高潮近在咫尺却无法达成,只得趴在地上,用冰冷的瓷砖来蹭那根痒烂了的东西。

    顾巳却不许他蹭,把人整个抱起来,放在病床上,把一管子润滑剂全挤进了已经被“修好”的后xue。“姓钱?不是胡、白、青这样的狐族大姓,你是哪儿冒出来的小崽子,竟敢觊觎龙门券?说吧,怎么知道龙门券的。”

    “蜘蛛告诉我的!求求你,我好痒啊!呜,好难受!”钱湘体内百爪钩挠,yin痒欲死,却看见顾巳拿出一只纸盒,“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你射给我吧!呜……”

    顾巳从纸盒中拆出两只套子,在狐妖绝望的眼神中给自己的两根半yinjing套好,然后慢慢地送进被润滑剂灌得粘腻的后xue。刚刚被肆意玩弄过的xiaoxue已经被妖术治好,柔顺地讲两根大家伙一点一点地吃进去。顾巳有意要让钱湘饥渴,放慢速度,在肛口来回穿梭,让xiaoxue抽搐地去夹他的guitou。钱湘油煎火烧一般地熬着,xue里头那处腺体想要得不得了,越来越酸,腹内深处更是痒得钻心,难受到了极处只能哽咽着挺腰,想要顾巳给他个痛快。

    “说,怎么知道龙门券的。”顾巳又问了一次。

    “唔……要,真的是蜘蛛……朱里说要找个帮手……求你了给我,给我……啊!”小狐狸全身被烧得guntang,皮肤都透着粉,哀哀地哼叫着答道。

    顾巳猛地一挺妖,差点把钱湘插得跳起来,整个人绷紧着身体弹动了片刻,才瘫软下来,无助地扭着小屁股往顾巳身上凑。顾巳深深顶入甬道的底部,享受了一会儿妖狐紧致的包夹,然后抽出到头部,又是一个狠顶。就这么往深里去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快速捣进去,然后擦着腺体慢慢退出,只用几个来回就把钱湘弄得高声浪叫,腰抖得快断了一般。yin毒放大了小狐狸对情欲和快感的感知,每次抽送都仿佛直接蹭着神经末梢,兴奋得后脑发麻,只能无法自制地迎合着蛇茎的侵犯。

    顾巳狠狠地爽了几把,才将一对鼓胀的guitou砥在栗子状的腺体上,快速推碾了起来。早就敏感至极的地方被折腾得酸痛不堪,又被越来越快地碾着,几乎把狐妖活活逼疯。

    太多了,太多了!身体早就被折磨到了高潮前夕,却根本得不到一丝解脱,强烈的刺激是他被死死钉在攀上巅峰之前最渴求的一瞬,可是得不到jingye,就永远无法解脱!身体痒得好像被从内而外蛀透了一般,空气里的潮热直往骨头里钻。当顾巳握住他的yinjing,开始用指尖去挠guitou时,钱湘剧烈抽搐,xiaoxue的xuerou崩溃地绞住两根粗大的蛇茎,试图榨出一点解药。

    顾巳就是要故意折磨他,因此根本没去忍耐,低吼着痛快淋漓地射了——在套子里。

    钱湘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体内的媚咒仿佛报复一般反扑,突然就强烈了数倍,变成了guntang的酷刑,全身血液guntang如沸,连皮肤都产生了灼热感。

    顾巳感到怀里的狐妖哭声一变,从失控的yin叫变成了嘶哑的痛呼。他退出来,随手把盛满了jingye的套子往地上一扔,然后又抽了两个套子套上。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完全狂乱了的钱湘就哆嗦着滚下床,手脚并用地向那两只腥膻的套子爬过去。眼看就能拿到了,却被一双大手掐着腰往回一拖,接着又被一插捅到了肠底。

    “啊!啊啊啊!给我啊……给我……前辈!大人!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啊!好烫啊……烫……”狐妖涕泪横流,被顶弄得不住哀求,本来就濒临高潮的身体再度被残忍刺激,顾巳甚至开始用yinjing上的rou钩去勾他的前列腺,尖锐的疼痛居然也能化作快感,从小腹到腿根全是异样的酸痒。尿道口大张着哆嗦,yinjing一下一下地打着空炮,可是能让他舒服的东西就近在咫尺,却怎么也拿不到。

    等顾巳再一次在他身体里泄出来的时候,钱湘已经被折磨成了一个只知道抢夺jingye的疯子。他拼命地加紧后xue,妄图在顾巳拔出来的时候把那两只装满了jingye的套子留在xue里。

    他失败了,顾巳再一次按住他,把套子扔在他够不着的地方,扳过他的脸,质问:“说,怎么知道龙门券的事的!”钱湘目光涣散,顿了顿,哽咽道:“饶了我……没骗你,呜,是朱里说的,呜呃……”虚脱的男孩忽低下腰,往顾巳怀里扑去,去吞他的yinjing。顾巳一时失察,竟被他舔到了。

    只是这一口残精,就让小狐狸呜咽一声,爽极了似的软倒在地上,苦闷多时的yinjing也终于xiele点东西出来。只是量还不够,钱湘目光涣散,扭着身子蹭了蹭地面,哼哼唧唧地去抓地上的套子,往嘴里乱塞,一边吃一边抽搐着流精,眼睛哭得跟桃子似的。顾巳终于有些不忍,撸了一发,扯过狐妖,捅进那张湿润的小嘴里。狐妖欣喜地吮吸着,灌了一大口浊液,终于像样地射了出来,眼神也慢慢有了焦距。

    钱湘从余韵里清醒过来,渐渐露出点愤恨的神色,可身体仍旧渴求得厉害,忍不住又看向地上的套子。顾巳把手放在狐妖的头上,手腕一转,抽出一根纤细的蛛丝,丝线的低端竟有一只虫卵,“你若真得了龙门券,现在只怕已经是蜘蛛的巢xue了。”顾巳对着一脸恐慌的狐妖道,“他不能用傀儡丝控制你,但还有别的手段。好自为之吧,小狐狸。”

    “顾蛇,你觉得怎么样?”季游坏笑着看向顾巳,“那孩子都说了吗?”

    顾巳神清气爽地往椅子背上一靠,摇摇头,“什么也不知道,被那个蜘蛛当枪使了。这小东西还有些良心,之前拦着蜘蛛来着,就扣在这儿关几天就行了。”

    季游抬眼看着面露餍足的蛇妖,“媚毒给他解了?”

    “没全解。”顾巳朝季游笑笑,“让他吃个教训,等会儿你去给他下个言灵,别让他太无聊。”

    钱湘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顾巳随便给他擦了擦身,所以还不算太粘腻。只是情欲还默默地挞伐着无力的身体。

    不过还好,刚刚解了大部分媚毒,剩下的这一点,只要别再碰敏感的地方,就可以咬牙撑过去……

    吱呀,门开了,年轻的医生走了进来,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钱湘是吧?”季游手指结印,在自己的喉结上点了一下,“我来给你一个建议。请你剥开guitou的包皮,用手指按摩内部。”

    “什——啊!”钱湘惊愕地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抬起手,折磨起敏感的guitou嫩rou,媚毒悍然反扑。

    季游继续说道,“另一只手,按摩前列腺。”

    “啊!不要……你怎么会、呃啊啊!”

    季游无视了小狐狸的呻吟和挣扎,声音堪称温柔:“用力点,不准停。”

    他离开了,只留下被yin邪媚毒限制射精、敏感万分的可怜狐妖,尖叫着狠狠地自慰,把自己折磨成一只欲海中无法解脱的yin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