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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心已朽 撑开内腔 玻璃棺禁锢 小鱼啃咬

    “啊!唔……印!阿印啊啊啊!”李锦原跨坐在龙王印的身上,哭叫着达到了高潮,大量的龙精涌进他的体内,难以忍受的快感冲刷着他的身体,精窍终于张开,大股大股的浊液激烈地喷出来。龙根却不肯轻饶,仍旧抵着被撞到发麻的腺体突突跳动。

    李锦原射得太多太急了,喉咙里全是哀求的哭腔,过于激烈的射精甚至使他的尿道口翻出来一点嫩rou,像一张小嘴似的裸露在肿胀的guitou上。龙王印眼疾手快,用手指在那张翻出来的嫩rou上一点,李锦原全身剧颤,尖叫起来:“别碰啊啊!难受!难受死了!啊啊!阿印啊!”

    龙王印冷笑一声,不知道做了什么手段,那处微微翻起的尿道本来已经要缩回去,却被定在了原处,不能恢复,“这个都被cao出来了,你不会是要坏了吧。锦原,你最近很忙啊,修炼这么有趣,连主上找你都找不见?”他把手放在李锦原的丹田,饶有兴趣地试了试,“这么用功,果然还是进步不少,主上给你个奖励如何?”

    说什么奖励,次次都是让人欲仙欲死的亵玩,李锦原如何不知。今日他修炼得忘记了时间,迟了一两个时辰才回到寝殿,结果被按着床笫间狠狠地整治了一番,yinjing被揉搓刮挠到酸痛欲死的地步,才被准许射了一次。

    最近这十几年他埋头苦练,夙兴夜寐地修炼剑术和妖法,却仍是每次都会被龙王印轻而易举地制伏,每每被自傲的印嘲弄,一条小鱼这么勤奋有什么用,不是人人都能越过龙门的。

    可是越被这么说,李锦原越是不服气。

    龙王嗤笑一声,“看你这个倔强的小表情,刚刚还在求我让你射,现在又给我摆脸子。”他拿出一副玉撑子,送进刚刚被捣得软烂的后庭,转动机括,那玉撑子一点点撑开rou壁,露出红润的内里,残余的龙精被水流激了出来。那玉撑子雕镂精美,被龙王印压着转动,把那处软rou露出来,然后又被撑大了些。龙王握住李锦原痉挛的手指,“来,自己摸摸看。”李锦原顺从地被他带着,把手伸进撑开的后xue,白皙的指尖按压上自己的腺体。

    “呃!”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支撑不住,整个腰腹都软塌下来。

    “撑的很大了,会疼吗?”龙王印把玉撑子又旋了一度,后xue被撑开了一拳的空间,李锦原呜咽一声:“还好……阿印?”一粒白色的药丸被送入他的口中,龙王耐心地解释:“不是催情的东西,只是提高身体的敏感度,吃了它。”

    他吞了药,被龙王印抱起来,用袍子裹着,进了书房。书房中央摆着一只玻璃棺,李锦原一看就浑身发抖,缩在龙王的怀里哀求道:“不要!不要这个!印,我不行的!”

    他有几次犯了龙王印的忌讳,被断了jingye的供给,关在这口玻璃棺里头熬精瘾,里面逼仄的空间使他连挣扎都困难,直销被戒断反应折磨半个时辰就要崩溃。一想到那种焦渴无助的囚禁感,他就怕得浑身发抖。

    “怕什么,今天不是喂饱你了吗,乖一点。”

    李锦原挣扎着被塞进棺中,浑身哆嗦着,摇着头呜咽,龙王印掰开他扯着自己衣摆的手,在李锦原哀求的目光中合上了棺盖,扣死了锁扣。李锦原立即用力拍动棺盖,啪啪直响,“不要!印!放我出去!求求你!求求你!锦原知道错了!”

    龙王印隔着玻璃棺看着他,“那你说说看,错在哪里?”

    “错、错在,我不该迟到,让阿印等我,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放我出去吧,求求你,主上!求您!”

    “错了。”龙王印皱起了眉头,手指点上玻璃棺的盖子,“你修炼日夜不停,急功近利,剑法的习练也不知分寸。长此以往,你内力不济,邪气侵体,走火入魔是迟早的事!”龙王穿好黑底暗纹的外袍,语气渐渐严厉,“你已生心魔,还贪功冒进,说吧,为什么这么急着变强?”

    李锦原渐渐停了拍棺哀求的动作,沉默地转过了头。龙王印见状冷笑了一声,“好,那你就受着吧。”他滑开棺盖,把一个什么容器扔了进去,然后从新闭起棺盖,声音轻柔如同床笫间的爱语,“这是我给你的奖励。”

    李锦原本是沉默地咬着嘴唇,却渐渐感到一阵难忍的痒,他喘息着看过去,发现那容器里游出了一大群细小的鱼,在玻璃棺中游过来,亲密地凑上他的皮肤,轻轻地啃咬。这种咬噬并不痛,反而带着一股奇异的瘙痒,他伸手一挥,这些小鱼也不怕,反而吻上了他的掌心,啃噬着新生的剑茧。

    “这也是鲤鱼的一种,也算是你的同族了,只是灵智未开。”龙王印看着棺中的人慢慢扭动起身体,“他们喜欢吃皮屑,而且这些小东西跟你有点像,爱极了jingye的味道。”

    李锦原眼眶都红了,“阿印,我到底有什么错,你要这样侮辱我?”

    “我没有侮辱你,你不也是小鱼么。”龙王笑了,“都说了,是给你的赏赐。”

    又来了,小鱼,小鱼,口口声声说我是小鱼,怎么了,就算我是一条鲤鱼,难道就不能……

    不看,不听,不懂。

    总是这样,随意地折磨我。

    李锦原无助地挣扎着想摆脱小鱼的啃咬,太痒了,更何况刚刚他吃了提升知觉的药物,身体越来越敏感,被啃咬的瘙痒逐渐强烈了起来,甚至有些怪异的舒适。他接受不了在同族的咬噬下产生快感的自己,可是他的扭动和挥手根本不能让那些尚无心智的小鱼害怕,他们甚至开始钻向他的体内。

    “呃!啊,不要进去啊,呜——”李锦原在狭窄的玻璃棺里弹动着身体,他没有办法忍耐这样的折磨,无数小鱼游进被玉撑子撑开的后xue,跟着jingye的味道钻进去,欢快地啃食脆弱的肠壁,玉撑子上全是镂空雕花,根本挡不住内壁的软rou,又麻又痒的快感被激发出来,每一寸褶皱都被仔细地照顾着。

    “啊!呃啊!难受啊,锦原受不了,好难受,放过我吧……”李锦原哭叫着踢着长腿,他无助地把手指伸进痒疯了的后xue,可是棺内的空间太狭窄了,他只能徒劳地搅动着里面的水流,小鱼们根本不怕他,甚至转过来啃咬他痉挛的手指。龙王印一向喜欢在他高潮的时候顶弄腺体,那一处脆弱的软rou上面几乎遍布着浓精,不知道有多少鱼儿凑在腺体上啃噬着,刺激残酷到了百爪挠心的程度。李锦原如何忍耐的了这样的撩拨,几乎是哀叫着用指尖去揉搓奇痒难忍的腺体。可是被放大了敏感度的身体实在太难受了,指尖一搓,不愿松嘴的鱼儿们唆着软rou上的嫩皮,微微的麻痛被身体放大,手指抠到腺体上那一瞬间的快感如同带电的鞭子,狠狠地甩在他的神经上。李锦原的身体在情欲的折磨下愈发敏感,无数小鱼啃噬着他结成硬粒的乳尖,白皙修长的脖颈,精巧微凹的肚脐,连最怕痒的脚心都被不断地刺激。他哭着,挣扎着,在鱼群中难耐地翻滚,被限制在狭小的玻璃棺内绝望地求告:“阿印!痒啊,锦原好痒,好难受,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啊!”

    龙王印端详着玻璃棺中苦苦挣扎的白皙美人,那些鱼类大量地聚集在受灌了龙精的下体,囊袋、会阴、大腿内侧,还有被玉撑子撑开的后xue,李锦原的手在后xue不断插弄,另一手无助地握着自己的yinjing,那里早就硬挺了起来,看样子就知道已经到了极处。龙王印笑了笑,“我确实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发了疯的修炼,不过现在看来你和你的同族们也相处的不错么。”

    李锦原并不知道,这棺其实是个法器,唤作“冰心壶”。装进里面的人会不自觉地被放大内心的感受,忍不住说出自己的情绪。他以为自己之前在玻璃棺里熬不住精瘾是因为棺内狭窄,挣扎不得。其实不是,是冰心壶放大了他对龙王印的欲望,使他无法忍耐身心的双重渴求。

    “啊啊!阿印!啊,阿印啊,救救我,我好难受!”李锦原被私处奇痒难忍的啃食折磨得快要崩溃,不知轻重地揉搓着自己的茎身和腺体,越来越渴了,好想要,要是阿印能抱着我……

    “呵,我劝你克制一点,最好别射出来。”

    可是李锦原已经快熬不住了,他哭着揉按酸软发麻的腺体,用手指搓着囊袋和yinjing,只要稍微慢一点,就又会有小鱼来咬这些地方,密密匝匝的啃咬被放大到瘙痒欲死的程度,所以他只好不停地爱抚自己的后xue和yinjing,把自己生生逼上了高潮。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射精了,李锦原发出绝望的哀叫,他几乎忘了,那些小鱼最喜爱的就是jingye。玻璃棺里的小鱼几乎全部聚集到了他的私处,连他的驱赶也没有用,纷纷啃咬guitou和包皮。高潮过后的yinjing敏感到了可怜的地步,连他自己都不敢碰,更何况被这么密集地啃咬。“别啊啊!别咬啊!好痒好痛啊!难受死了!阿印!阿印啊啊啊!呃啊啊啊!”

    他绝望地在棺中翻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没有用,一双修长的美腿痉挛着乱踢,披散的长发在水里漂动着,高潮中哭泣的脸潮红而悲哀,被残酷的龙王一一赏玩。

    他的整根yinjing几乎每一寸都被小鱼残忍地啃咬着,还有更多的鱼儿游过来,挤在冠状沟和系带的位置,寻求下嘴的地方。只有最强壮的鱼儿才能抢到出精口的位置,他们的咬力更大,连李锦原乱揉乱搓都不肯松口。

    那一处在之前被龙王印弄射的时候翻出了一点尿道壁,被强行定在那里不能缩回,可怕的敏感度连水流都无法忍受,现在却被小鱼们狠狠地咬住,酸痒强烈到整个小腹都不停地痉挛。李锦原无计可施,他用了力去揉搓自己的guitou,却被自己的手指折磨的尖叫起来,射精后充血的地方难受得不得了,他无法忍受鱼儿的撕咬,更无法忍受自己的按揉,怎么样都承受不了。jingye随着水流扩散,不能抢到yinjing的鱼儿们纷纷游开,专注地啃咬着囊袋和腿根,又有鱼儿游回了后xue里,去残留着jingye的腺体上啃咬不休。

    龙王印看着玻璃棺里癫狂扭动的人,又一次开口:“这个奖励如何?快活吗?”他喜爱用冰心壶玩弄这只漂亮的鲤鱼妖,不仅仅是欣赏他在欲望中挣扎的媚态。在玻璃棺中挣扎的时候,有几句他很爱听的话,李锦原每次都会用很动听的声音说出来。

    “阿印啊!阿印!不要……我喜欢你,你明明知道的……我爱你,别这么对我……”李锦原绝望地看着玻璃棺外面冷漠的龙王,他的身体再一次濒临极限,只能极力忍耐,他不敢想象如果再射出来一次,会被鱼群折磨到何种程度,“我受不了了,你抱抱我,我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你要是真的走火入魔,可比这个厉害多了。”龙王印转身欲走,“你既然不想告诉我你为何如此不要命地修炼,那就慢慢熬吧,我可没有这个闲心陪你。”他作势要走,听见身后的李锦原发出一声虚弱的哀求。

    “不……别走,别离开我……阿印……”李锦原惶然呜咽着,他再也支持不住,苦忍许久的精窍再次打开,腥膻喷涌,鱼群迅速涌向不堪折磨的yinjing,外翻的铃口一碰就难受得浑身抽搐,几乎是瞬间就把他折磨到完全崩溃,“呃啊啊啊啊!啊阿印!好痛苦!我真的好痛苦……啊啊,为什么这样对我,你为什么……我明明那么爱你……我想要、想要——啊啊啊!别……你看看我,看看我——呃啊啊啊啊!”

    他的精口快速张合,一只小鱼猛地钻入了他的yinjing,李锦原凄厉地哭叫,鱼鳍尖利地划破了他的尿道,剧痛使他眼前发黑:“啊!救——阿印!疼啊!”

    龙王印劈手打开棺盖的锁扣,把人拖抱出来,掌风一卷,龙息吸出了他体内的小鱼,水流卷着鱼群回到了容器里。李锦原目光涣散,长发漂垂,下体的器具被去除,龙王的妖力慢慢愈合着他的伤口。

    他颤抖着手扯上龙王印的衣襟:“阿印……你信我……”

    “信,早就信你了。”龙王印把心智破碎的李锦原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角,“怎么还哭上了,不是把你放出来了吗。”

    “我爱你。”李锦原柔软的嘴唇颤抖着,喃喃道,“我真的爱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好痛苦,不要这样……我会——”

    “好了好了。”龙王印抚摸着他的头发,“看把你吓的,以后不用冰心壶了,还不是你拼了命去修炼惹得。”

    “不、不是,”李锦原怕冷似的贴着龙王印的胸口,眼眶红通通的,掩在丝缎似的长发中,“我、我太弱小了,不能站在你身边……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阿印。”

    “不是已经和你在一起了吗,现在我宫中独宠你一人,还要什么?”龙王印堪称温柔的搂着赤裸的鲤鱼妖躺在床上,“你是鲤鱼,我是龙王,你这辈子也不可能跟我一样的,想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李锦原闷闷地哼了一声,“你不懂。”颤抖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呢。”

    “是是是,我不懂。”龙王抱着微微发抖的李锦原,感觉他的眼眶热热的,泪水在水中看不出来,但是那灼人的温度并不会消失,“别哭了,好了你这么拼命也没什么用,有几个能像白澧那样越过龙门去的,你就老老实实跟着我,何苦那么拼命。”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水底的宫殿在夜幕中寂静下来,幽静的灯火在水晶罩中默默地燃烧,青白的光好像深夜的雪。

    “想着靠修炼就一步登天?”龙王印伸出手臂,捋了捋李锦原的长发,“我劝你还是尽早放弃吧。”

    “我放弃了。”李锦原不再啜泣,近乎乖巧地把头靠在龙王的手臂上。

    王印从梦中醒来,心如擂鼓,眼眶酸涩。

    过去的我,是那样对他的吗?王印咬着牙,看向李锦原睡梦中的脸。

    龙王印或许觉得李锦原的哀泣和求饶是床笫间的情趣,可是王印却能明白,那句句爱语,几乎是在泣血了。

    那时候的我,为什么会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