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铁 小白龙哄好了?小白龙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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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澧闷闷地嘟囔了一声,从睡梦中醒来,半睁着眼睛,聚焦了片刻才看清压在胸口的是一条又热又沉的手臂。他缺氧似的打了个哈欠,对着燧的小腿踢了一下。 “欸?”燧反射性地搂了他一下,然后彻底醒了过来,只穿着四角内裤从床上跳下来,那跟老大的东西在内裤里精神百倍地弹跳了一下,硬邦邦地指着白澧。“阿澧,我不是,你听我解释!” 白澧无奈,“你这那儿来的酒后乱性台词,我又没有失忆。”他扯过家居服披上,起身去洗漱。站在镜子跟前刷着牙,突然从镜子里看见龙王燧穿着人模狗样的西装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忐忑地透过镜子看着他的脸,“那个,阿澧,我昨天在你的浴室里洗澡,还撸了一发来着。不过我洗过了!把那个味道都弄干净了……”燧不安地看着白澧的脸色,“我,那个……” 白澧漱了口,擦干净嘴角,“我是怪兽吗,这么可怕?”他的耳朵有点红,神色却淡淡的,“还没吃饭就把外套穿起来做什么,等一下吃饭弄脏了又不好洗。” “我、我不吃饭也可以的。”龙王燧急忙解释,然后看着白澧的眼神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问道,“阿澧,你要做早饭给我吃吗?” 白澧:…… 一刻钟后,白澧背着电脑包,跟燧坐在楼下的早点摊上吃起了馄饨。 “阿澧,你要跟我和好了吗?”燧小心地看着白澧,没心思地搅着碗里的馄饨,“你不生气了吗?” 白澧垂下眼睫,吹了吹勺子里的馄饨,“不和好就不能一起吃早饭了?你昨天……”他顿了顿,接着道,“我虽然无法原谅你上辈子做的事,但也不至于一直就对你又打又骂的,我又不是变态。” “那……那我送你去上班?” “不了。”白澧吃完了早餐,擦了擦嘴,穿好外套起身,“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燧心口突突乱跳,老老实实地坐在早餐摊前吃完了一碗馄饨,然后忍不住悄悄地翘起了嘴角。 当然白澧还是冷待他。 燧倒像宽了心,像以前那样跟在白澧的身后打转,偶尔还大着胆子跑到白澧的单位门口去等人。 比如这天,王印搂着李锦原从实验楼里出来,正看见摆了个姿势斜靠在路灯前面的燧。王印看着自家哥哥一脸冷酷,插着兜盯着门口的蠢样,一瞬间有种被爱人看见自己家家丑的窘迫感,甚至产生了扯着李锦原转头回办公室里面加班的冲动。 不过李锦原倒是先开了口,“燧水君陛下,你那一池子的虾兵蟹将不需要你坐镇了吗,怎么跟个痴汉似的在这儿守门?” 真是友善的气氛,王印无奈地想,不过燧到时没有生气,甚至还笑了笑,英气的眉峰一挑,“小鲤鱼,都什么时代了,这种小事早就交给底下的妖了。哎,阿澧他今天加班吗?” “不知道,我们出来的时候他还在跟老板开小会。”王印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捏了捏李锦原的手指,“大哥,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白澧说清楚,时间不等人哪。” “说清楚?”燧眯了眯眼睛,漫不经心地站直了,“我自己心里有数,不会耽误的。” “你能有什么数!”李锦原眉头一皱,,抢白道,“澧君这一世已经三十多岁了,你能不能有点章程?你看看小小,强行催生修为受了多少苦,现在精神还没完全养回来。你要是想让澧君回复修为,如果不早一点,他就要——” “不会的。”燧打断了李锦原,亮起一对森然的龙瞳,“若是这一世不行,还有下一世,阿澧身上有龙魂,就算死了也还有机会,我的时间多的是,总有一世会成功!” “是么。” 龙王燧悚然一惊,对上站在实验楼门口的那双结了冰霜的浅色眼睛,“阿澧,我不是——” “你不如直接杀了我。”白澧缓缓地走过来,每走一步脸色就冷下一分,“我不原谅你,你就让我去重新投胎好了。总有一世会答应你的,是不是?” 龙王燧脊背发凉,急匆匆去扯白澧的手,却被白澧反射性地避开了,“对了,这个白澧死了才好,反正年纪大了,身条儿也不够柔软,换一个更年轻的多好。”白澧怒极反笑,“要是运气好,忘了前世的事情,还能更容易地骗到手呢。来啊,把你的雪漆剑拿出来,再给我一剑啊!” 李锦原看他的脸色不对,担忧地挡在白澧眼前,“澧君,你别说这样的话,不值得——” “李锦原你滚开!”龙王燧挥开李锦原,双手扶着白澧的肩膀,感觉到白澧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暗恨自己胡言乱语,低声道,“阿澧,我不是那个意思,刚刚跟小鲤鱼斗嘴,我胡说八道的,你千万不要当真,我绝不会再伤害你了。”他小心地抬手抚上白澧苍白的侧脸,见人没有挡开他,放轻了声音道,“我发誓,一定会对你好,阿澧,你信我一次,再信我一次!” 白澧却恍若未闻,眼珠颤了颤,淡淡地道,“啊,我忘了,雪漆已经没有了。” 龙王燧心脏陡然一沉,声音颤抖,“阿澧,你别吓我。我们还有以后呢,求求你不要总是想着过去那些事。我混蛋,我该死,你打我骂我都好,可是想着那些事,时间久了你也会受不了的。” “没错。”白澧居然抬起手,握住了燧放在他脸颊上的那只手,自嘲道,“是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阿燧真的以为我不懂吗?”他抬起头,毫不示弱地直视着金红的龙瞳,“一个两千多岁的龙王,正对着实验楼的门口站着,会感觉不到我一个人类已经走到了跟前?”白澧近乎轻柔地握着燧的手,把它从自己的脸颊上拿开,然后后退了一步。 “你特意说给我听的,阿燧。”白澧的声音带着悲哀和失望,隔着一臂的距离凝视着他,“说什么来世也可以的话给我听,利用我对你的感情,逼我,让我动摇和妥协。”白澧自嘲地笑了笑,唇珠微微颤抖,“你在赌我会承受不了,赌我会先答应与你双修,赌我不愿意把希望交给下一个、下一个鬼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自己!”他的胸口起伏着,眼眶终于控制不住的红了,“阿燧,你成功了,你总是能赢。我现在非常痛苦。” 龙王燧沉默了片刻,哑声道,“阿澧,人类的寿命不长,我不愿意再失去你。你恨我也好,无法原谅我也好,我还是宁愿你回到我的身边。”他郑重地凝视着白澧含着泪水的眼睛,“过去的一切,我愿意补偿你,无论做什么都可以,阿澧,你不要推开我了,好不好?” “不好。”白澧抱着手臂,脊背挺直,冷声拒绝,“你真的以为这世上有破镜重圆吗?已经发生的事,已经碎掉的东西,永远也不可能完好无损地回来。”他咬着牙,攥紧了电脑包的肩带,“不过就是痛苦罢了,我受得多了,还怕你这点威胁么。” 白澧移开目光,大步离开。只留下颓然的燧仰面靠在路灯上,怔怔地盯着头顶围着灯管打转的飞蛾。 李锦原担忧白澧,给了王印一个眼神,就急匆匆地追了上去。 “真是够狠。”王印偏过头看着自家哥哥,“不过你差点成功了吧,白澧他一直叫你阿燧呢。” 燧胸腔猛的锐痛,不堪愧疚地咬住了牙关。 我在做什么呢,我该做什么呢? 白澧回了家,却没有摔东西,只是阴沉着脸走进卧室,拉开抽屉,把东西往垃圾桶里面丢。李锦原跟进来,眼看着他把一套肛塞扔进垃圾桶,系上垃圾袋的封口,往楼道里走。 李锦原从来就不怎么会安慰人,看着白澧这个样子,勉强跟上去问道,“澧君,你——” “没事。”白澧把垃圾扔进楼下的垃圾箱,转身上楼,“我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消沉。”他坐在工作台前,插上了电脑,“我还有工作呢。” 一片银白的戈壁雪洞,老剑师端坐在地火旁闭目冥想,忽然胡须一抖,嘟囔道,“真是的,怎么又来了。”他勉为其难地开启了洞口,睁开眼睛,看着身着红衣的龙王走了进来。 “又怎么啦?”铸剑师用一双绿莹莹的猫眼扫了一眼龙王燧,“小火龙,你怎么一个人来啦。小澧和小鱼呐?” 龙王燧站在剑师的眼前,垂手行了个礼,在老爷子玩味的眼神中开了口,“燧想请求前辈,帮我再造一把雪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