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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酒醉失控、sao货在木马上挨cao双龙yinxue

    失去禁锢的乳球较之前更为活泼,景秋白双颊染粉,醉醺醺地倒在齐远怀中,享受般地眯起美眸,配合着齐远亵玩的动作,细细呻吟。

    齐远很快就发觉一只手似乎不太够用,甚至拢不住一颗奶子,于是他抱起景秋白就近将之放到桌案上,强行剥下那件什么也遮不住的薄纱短衫,将衫子捋到手肘处,露出其中泛着柔腻冷光的圆润双肩。

    揭开已经破碎的碍事肚兜,目光直直落在本该被层层衣料包裹住的娇躯,一寸寸扫视景秋白的绝美玉体。

    “你的眼睛……”景秋白揉了揉双眸,掰过少年的下巴,“你的眼睛为什么是金色的?”歪了歪脑袋,景秋白甩了甩头想将重影甩去,凑近去观察齐远的眼睛,却见瞳孔又恢复了惯常的琥珀棕,仿佛刚才的一切全是错觉。

    景秋白大失所望,转而啵得一声重重吻在齐远左眼上,笑容艳压桃李,“我喜欢你的眼睛。”

    所剩无几的理智在景秋白的撩拨下摇摇欲坠,齐远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失控,他猴急地扑过去牢牢压制住景秋白,力道之大甚至把怀中的娇软身子抵到了冰冷的墙壁上。

    墙壁上的水墨挂画因两人急切的动作哗啦一声坠地,露出背后故意渲染成白色的机关按钮,可惜谁也没功夫分出点心神查看。

    “唔唔……”景秋白被齐远吮吸住细颈,被迫露出脆弱的脖子,小脸歪到了一边去,他茫然地任齐远轻薄自己,连点反抗的情绪都没激起,只知道迎合齐远的索取。

    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醉酒后的思绪变得黏稠,如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景秋白只知道自己好像并不抗拒这种舒服的事情,哪怕齐远的动作已经越来越粗暴。

    什么鼎炉之体、异种血脉男子都被景秋白抛到了脑后,平日清醒时的羞辱、别扭之情被沉到了水底,现在cao控景秋白的只有一个身负媚骨的双儿的本能天性。

    这股情欲不仅cao控了景秋白还cao控了齐远,谁也没发现景秋白天生具备的媚术在失去主人控制后影响有多大,齐远作为唯一一个深受其害的人是最有权力发言的——他现在只想快些进入景秋白,cao进怀中人的体内最深处。

    齐远撩起景秋白的裙子,自裙摆开叉处探入其中,手掌与滑腻的大腿暧昧地摩擦,从光洁的膝盖抚摸至敏感的大腿内侧,景秋白媚眼如丝,难耐地夹住少年的手掌来回摩擦,肥臀前倾更加贴近齐远,引导着少年触摸自己的腿心。

    大手终于覆上yinchun,齐远感受到了那处的濡湿,瞳仁剧烈波动,他粗踹一声将裙摆开叉处撕得更高,又将多余的裙片全部撕掉扔了一地,细腻大腿与诱人蜜桃臀瓣隐约可见。

    捞起景秋白的小腿,弯折好挂在自己胳膊上,景秋白不安地轻颤却坳不过齐远坚定的动作,只能绯红着脸任少年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到极致,露出私密的花道与隐藏在臀缝间的神秘入口。

    肥臀下的一片湿黏,桌案上全是景秋白的两个yin洞流出的sao水,在失去了长裙的遮掩后完完全全暴露在齐远面前,显示出主人对男子的阳具是如何渴望,濡湿地花唇有规律地张合,如两片柔嫩的蚌rou,而浅浅露出一角的粉色阴蒂就是点缀其上的珍贵珍珠。

    鼻端皆是熟悉的异香,就连齐远也被这一幕惑了心神,他做了一个清醒时打死也不会做的动作,双臂一紧将景秋白的光洁大腿拉得更开,倾身吻住了那颗嫩粉色的珍珠,舌尖探出唇缝舔舐两瓣rou唇。

    “啊……不……那里……那里不可以……不——”唇舌与手指、阳具带来的感触完全不同,景秋白惊声尖叫,即便是处在醉酒状态也觉察出了不对,忙伸出玉手捂住自己的花xue,另一只手则按住少年的胸膛,不知是想推离还是想要更多。

    齐远被景秋白的行为激起了火气,当然是yuhuo而不是怒火,将身下柔弱双儿的大腿近乎分成一字型,景秋白猝不及防之下果然中招,身子因惯性后仰,又害怕将要到来的一切而朝后躲,白腻的玉背在墙壁上左右闪躲,拒绝齐远的亲近,谁料肩头不小心误触了密室开关。

    密室大门轰然打开!

    身子骤然僵硬,景秋白还未来得及想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突然后撤的墙壁打断了思绪。背后倚靠之处猛地一空,连带着毫无防备的景秋白也向后摔去!

    景秋白害怕地胡乱挥着小手,也不躲了,主动向齐远伸手,希望对方能抓住自己,“齐远!救我——!!呜呜呜……”

    “殿下!”齐远心中发紧,他比背对着的景秋白看到得更多,墙壁后面是无尽的黑暗,幽深的台阶延伸至地下,不知道到底有多深。万一景秋白顺着楼梯摔下去,就会一路滚到地底,肯定会受伤的。

    电光火石之间,齐远上前一步握住对方的小手,将人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景秋白小脸苍白,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埋在齐远怀中瑟瑟发抖。

    齐远心中懊悔不堪,早知道景秋白如此抗拒亲吻花xue,他不亲了不就好了,害得人家差点摔下去。虽带了几分醉意,但齐远心底还是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莫要探究这个密室,景秋白的秘密不是那么好知道的,这是血泪教训。

    齐远没有半点好奇心,只想赶紧找到关闭的方法,然后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谁料怀中的小祖宗冷静下来后见到齐远的动作不甚乐意,景秋白不满地戳了戳齐远的胸膛,发号施令,“齐远,抱我下去~”

    齐远:“……”

    反对被无情镇压,酒醉的景秋白娇蛮极了,比平时还要不讲道理,只要齐远露出点不情愿的意思,小皇子就会瞪他,戳他脖子。于是只好认命地充当起了人形交通工具,只希望景秋白醒来后不要太过生气才好。

    双眼即使是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也适应良好,齐远抱着景秋白沿台阶拾级而下,一路走过了三重石门才算是进入密室核心,齐远根据景秋白的指引总算没有走错路,穿过狭长的夹道后发现里面竟别有洞天。

    细碎的萤石布满了墙壁,还有大颗夜明珠散布其中,将密室照得亮如白昼,墙角的烛台反倒成了多余的陪衬。

    这是一间充满了生活气息的空阔房间,珠帘、贵妃榻、桌子一应俱全,不过这桌子上摆得并不是常见的笔墨纸砚,而是各种大小、材质各不相同的不明瓶子。

    齐远只能看清透明琉璃瓶里的东西,有足足拳头大小的八脚蜘蛛,蛛脚毛绒绒的让人看着就汗毛倒竖,还有泡涨的死蜈蚣和不知名乱撞的飞虫。那满当当堆着的毒虫视觉冲击力极强,换个心理承受能力弱的非要吓晕过去不可。

    幸好齐远不是一般人,抓蜈蚣泡药酒、猎取蛇胆,给血淋淋的人接骨什么的他小时候就干过了,因此不过确认了这是景秋白炼毒的密室后就淡定地挪开视线,连辨认毒虫品种都懒得,兴致缺缺,双手托着景秋白的肥臀来到珠帘后极其醒目的拔步床上。

    名为床,但其实更像是一个小型起居室,床榻与书架、置物架、梳妆台连为一体,均由红木打造,悬浮在地表三寸有余,床帏笼罩了一层烟青色的鲛纱,还有细碎的光点织于其上,犹如流萤。

    齐远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华丽精美的床,不禁有种这才是景秋白的真正闺房的感觉。而怀中的皇子殿下是不懂齐远的惊叹的,景秋白见齐远居然不害怕自己的毒虫,自是满心欢喜,愉悦地翘着一双裸足在少年臂弯中晃来晃去,玉手在齐远胸膛处来回打转爱抚,还要发出甜蜜的呻吟声,恨不得齐远能立时进入自己。

    “齐远……”景秋白被少年压在身下,柔软的褥子凹陷下去,绣着精致鸳鸯的大红锦被不过是其中陈放的曼妙佳人的陪衬,景秋白娇滴滴地喊着少年的名字,玉腿无意识的弯折起来,露出其中被yin液滋润得极好的让柔嫩宝地。

    羞怯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近在咫尺的炽热吐息,捂住美眸的小手微颤,景秋白呜咽着任齐远的唇舌重新侵入自己的下体,柔软的舌尖钻入私密的花谷中,来回搔刮yinchun,自上而下地舔舐整个私处。

    很快景秋白就顾不得羞耻了,意识不清的他比以往热情奔放数十倍,下体传来的欢愉是那样激烈,让他失态地尖叫,细腿攀在齐远肩膀上,承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灭顶快感。

    少年的舌头已经全部探入花道,如同性器抽插一般在湿润的甬道中进进出出,舌尖带出其中隐藏的馥郁甜香,花道与双乳是鼎炉之体的异香发源之处,齐远初次以唇舌接触难以自控,很快就将景秋白舔弄到高潮,又将潮吹的yin水一滴不剩地吸入腹中,

    景秋白眼神空洞地望着拔步床顶端的华丽雕花,下体犹在潺潺流水,阴xue深处酥软麻痒显然还未得到真正的满足,而从未被男人充盈过的后xue也在饥渴的张缩、叫嚣着自己的需求。

    景秋白不肯让齐远完全占有自己是有原因的,他还记得素鸣当年的嘱咐,鼎炉之体的双修道侣只能是拥有异种血脉的男子,不然早晚会因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而走上邪路。素鸣是景秋白的救命恩人,还算他半个师父,说话的分量可想而知。

    就算景秋白心底并不如何介怀什么仙路邪路,却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情欲,阴xue初次已被齐远夺走,后xue的初次不能再如此轻易交出了,一旦后xue也沾染了男子的阳精,那就代表鼎炉之体的身子开发完毕,彻底沦为一个一经男子挨身就腰酥腿软的sao货。

    既然景秋白早晚会飞升上界寻找真正的道侣,那就不该和昱朝男子过多纠缠,贪图一时的欢愉,他总要将至少一处初次留给真正的伴侣吧。

    刻意忍耐后xue情欲本就是与鼎炉之体的天性作对,景秋白在清醒时还能勉强忍耐一二,依靠器具暂时缓解,可当他酒醉、本能情欲打败了理性,后xue的渴望就显得尤其难以忽视。

    花xue高潮后的余韵犹在,后xue的渴求占了上风,景秋白伸出玉指掰开了自己的菊xue,向齐远展示自己另一处饥渴的yin洞,呻吟时春风醉与他天生自带的异香交织在一起,甜腻又醉人,“进入我这里……人家还有一个屄也想吃roubang嘛……”

    或许齐远清醒时还会纠结下自己的取向问题,可是没那么多或许,他现在只想赶紧进入身下尤物的yinxue,哪个都行,只要能让他快要硬到爆炸的阳茎疏解一二。

    于是这场交欢就在双方醉酒失控后顺理成章的展开了。齐远急不可耐地抵在后xue入口处,只胡乱磨蹭了几下湿润的臀缝就要直接插入。

    这种粗暴的方式遭到了景秋白的激烈抵抗,下体撕裂般的痛感让他疼得直掉眼泪,被欺负得眼泪汪汪,爪子很快在齐远背后抓出道道红痕。

    “你太大了……不行……进不去的……呜呜呜……”身下sao货明明就很想要,却怯于齐远巨物的yin威而不得其入,景秋白并未因刚才的疼痛而产生退意,或者说这点痛感只会加速身子情欲的发酵,让景秋白更加饥渴。

    粉嫩的小舌微微探出红唇,景秋白渴望着那根能让自己舒服的东西,对男子的阳精的渴求本能很快让他想到了解决办法,他绕过齐远想要为自己扩张的手指,莲步轻移,大奶随着他的脚步一颤一颤地在胸前颠簸,摇摇晃晃地奔到拔步床外间一处极不起眼的角落里,yin液随着他的步伐流了一地。

    覆盖的红绸布被景秋白丢到了床外去,露出里面遮掩极好的神秘物体。齐远初次见到雕刻成如此形状的奇怪玉马险些未反应过来,底座的弧形设计非常像是孩童的玩具,与一旁丰腴的小美人画风极其不符。

    目光扫到其上不容忽视的柱状物,齐远的思绪轰然炸开,那根柱状物就连伞状guitou与囊袋都具备,雕刻得栩栩如生,分明就是双儿们使用的玉势,那这匹玉马肯定也不是孩童的玩具,分明就是一件奇巧yin具!

    别怪齐远为何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实在是很不习惯昱朝的开放、无论男子还是双儿皆追逐情欲的民风,不懂得yin器使用也是正常。

    看向景秋白的目光已有变化,怪不得景秋白甚至不肯让心腹进入密室,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难道这个sao货每天晚上就躲在这里亵玩自己?齐远想象着那个画面,呼吸骤然紊乱。

    那边,景秋白已经骑上了那匹木马,“你不肯看我跳舞……”,语气委屈的不行,景秋白一边撒娇一边挪动着肥臀,转过身子用后背对着马头,倒骑马匹,后xue对准了那根玉势开始往下坐,娇吟声越来越甜腻,“那你看我骑马总可以了吧……哦……进来了……”

    这根玉势不过寻常大小,远没有齐远胯间那根昂扬之物粗长,景秋白又与之不知磨合了多少次,自然很轻易就能将其整根吞没。

    “啊——”sao货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沉,谁料用力过猛,再加上醉酒无法控制平衡,木马冰冷的玉质底座重重一颤,突然带着上面坐着的sao货剧烈运转起来!

    “嗯嗯……太快了……哈啊~”景秋白被此突发情况搞懵了,他还没准备好呢!旁边的齐远也是一脸懵逼,就这样看着景秋白仰躺在马背上,蝴蝶骨倚靠着马头,胸前大奶因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动作疯狂甩动,就着后xue被玉势钉在木马上的姿势被干得汁水四溅,想来若不是被玉势深入蜜xue,估计能被这“烈马”甩到地上去。

    或许等景秋白清醒,打死自己的心都有了。被外人发现了密室的隐秘,还被看光了自亵时的yin态,以皇子殿下那脸皮薄度,过后能留下齐远一命,实属不易。

    齐远并没有帮景秋白停下木马的意思,他望着那个被贯穿的绝世yin物,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幽深,细碎的金色光点交织,很快占领了整个瞳孔,如果景秋白现在还有气力就会发现齐远的眼睛再次变成了浅金之色,一股若有若无的威压降临在密室中。

    “……”,他捂住双眼,缓缓平复情绪,待他放下手指时又恢复了正常。齐远面上阴晴不定,好像最近几次失控全是因为眼前的sao货。要知道自他三岁能够控制自己形态以来,已经鲜少如此了。

    奇怪,不就是今晚不小心失控了两次吗?为何他总觉得还有哪次被遗忘了?

    脑海中闪现过几个陌生画面,依旧是与景秋白独处,不过那个景秋白气势更迫人些,艳丽不可逼视,而现在这个……

    齐远望着已经瘫在木马上的大奶尤物,现在的景秋白已经彻底堕入情欲中,说他是一个yin窟中出来的狐狸精都会有人相信。虽然还是一样的美艳,但周身的气质已经发生了变化,现在的景秋白浑身上下充满了令男子抓心挠肝的rou欲,开苞与未开苞的鼎炉之体岂会一样?

    就在此时,后脑猛然一疼,齐远单膝跪地,额间冷汗密布,那是景秋白种下的蛊虫发作了。

    待齐远缓解后又将刚才所思之事忘了大半去,完全错过了恢复记忆的机会,他茫然地起身,视线在移到木马上yin态毕露的娇躯上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胯间之物直挺挺地站立起来,直指坐在那里yin叫连连的景秋白。

    哪怕齐远忘记了花朝节那晚所发生之事,又刚经历过蛊虫发作之苦,但当他看见景秋白的那一瞬间,还是不受控制的邪火乱窜,失忆前后无缝对接。

    那厢,景秋白见齐远许久没有动静,不满道:“齐远……嗯啊~快看看我……快看我骑马嘛……唔……”

    齐远:“……”

    某人只感觉胯间着火般难受,已经憋成了黑紫之色,上面密布的青紫血管突突直跳,显得整根器物更加威武可怖,齐远冷着脸上前几步,单脚踩在弧形底座上,强行逼停了木马。

    “唔嗯?……”景秋白一脸懵懂地望着齐远,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感受到后xue中冲撞的那物已经停下了,不满地娇哼一声,在马背上来回打滚,想要重新启动。

    臀部在玉势上轻微耸动一阵,玉马虽停滞不动,奈何他可以自己动啊,于是就这样用湿xuetaonong起玉势来,玩得不亦乐乎。

    齐远搂紧景秋白的柳腰,一手去触碰对方湿润的花xue,那张小嘴一触碰到齐远的指节就饥渴的含住了指尖,yinchun开合不断,想要将外来之物吞得更深。

    察觉到了花xue内壁的渴望,齐远用手指在外阴轻轻抽送几下就换成了自己的东西,马眼处流出的透明液体全蹭到了景秋白的娇小屄缝上,阳具抵在入口不过浅浅抽插了一下连guitou都没完全进去,被男子享用的sao货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娇吟起来。

    “插进来啊……齐远~”景秋白喊着少年的名字,不顾自己下体还被钉在玉势上,yin乱地邀请道:“插我的阴xue……人家还有一个屄可以cao……”竟是饥渴到想要少年双龙自己!

    “真是个yin妇!”齐远暗骂一句,放在平日他当然不敢用此语去形容尊贵的皇子殿下,可是他在小美人未到来之前已自斟自饮许久,后来又干了一整坛春风醉,本就比景秋白喝得多,现在又被醉酒的鼎炉之体的失控媚术所惑,如此失态倒也正常。

    景秋白听到齐远的话后,羞得玉面飞红,他一抬如玉的下颌,理直气壮地接话,“鼎炉之体本来就是yin妇sao货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呜呜……”齐远堵住了那不断吐出yin乱话语的小红嘴,当然是用自己的,他泄愤似的重重亲吻怀中尤物的香唇,以舌尖舔舐中间的缝隙,伸舌探入蜜源之中,将景秋白欺负得眼泪汪汪。

    大手顺着双儿的美好曲线上下滑动,狠狠掰开腿根,guitou没有一丝停顿,破开花唇后直接深入阴xue,不在意花壁的挽留,突破宫口cao进湿软的宫腔。

    “不——唔唔~”本来那泪珠还半挂在眼角,经此粗暴的cao干动作,景秋白这下子是真的开始掉眼泪了,娇躯半倚靠在齐远怀中,嘤嘤嘤地骑在木马上哭,那场面简直yin乱的无法直视。

    齐远将这个美艳尤物抱了个满怀,双手在景秋白凝脂般的白皙肌肤上流连,一只手捉住一颗大玉球把玩,捏着景秋白的大奶开始急速挺动下身。

    “嗯嗯……太深了……呜呜……”景秋白甜腻地娇吟着,遭到少年如此提溜着胸前的软兔也没有半点抗拒,乖巧地任少年律动,不过很快这个sao货就感觉到不对了,因为他发现后xue中久久没有动静的玉势居然也开始动了!这让娇弱的小皇子花容失色,小脸吓得苍白一片。

    刚才木马未动是因为齐远在下面踩着底座,现在少年使坏心抽离了脚,仿佛忘了景秋白还被木马插着后xue这件事,只一味掐住软兔猛力cao弄花xue,这股力全部作用在景秋白身上,带动底下的木马又开始运转,在景秋白体内冲撞起来。

    “不——!!”迷蒙的视线越过少年正捏着自己大奶揉搓、存在感极强的手,景秋白低头望向自己小腹,害怕地扑到罪魁祸首怀里哭得上接不接下气,“会坏掉的……呜呜呜……不要啊……”

    双儿的娇躯被齐远激烈的动作撞得向后仰去,阳具微微抽离只留得大guitou还含在阴xue中,又因双乳还被少年牢牢把握在手里,于是又被提溜过来再次挺进深处。

    一对雪白大奶被少年凌虐得变形,又弹回胸前,依旧活泼地不住弹跳,齐远将手指又向乳根挪了挪,将无法整只掌握的奶兔攥在手里,发狠地jianyin着景秋白。

    本就只有一层薄薄皮rou阻隔的两个阳具,一冰冷一炽热,却一样的坚硬,在景秋白的小腹内横冲直撞,尤其是齐远的那根如此雄壮,存在感极强,景秋白小腹表面的凸起差不多都是他顶起来的,可是他竟浑然未觉,继续在景秋白的娇躯上发泄自己过剩的兽欲。

    景秋白初始还不习惯,害怕自己被戳破了小肚皮抱着齐远委屈地直打哭嗝,不过很快他就发现齐远并不是真的想cao死他,相反还留有余地,偷偷踩着木马底座控制力道,好让其颠簸得不要太过剧烈,刚好在小sao货能容忍的极限,只不过景秋白太害怕了,没有觉察罢了。

    于是景秋白在发现自己并没有被戳破肚子,反而还越来越舒服后,嗓音又恢复了甜腻,主动将细腿盘在少年腰间,好固定住自己的身子不要掉下去。

    齐远见状眼神柔和,他托住景秋白的后脑,与对方交换了一个亲密的热吻,厚舌勾着缭绕酒香的粉舌共舞,过多的香津自景秋白红唇边牵引出来,又被齐远凑上去舔舐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