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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车震、在众人面前欺辱皇子

    “……不……不要……不不……呜呜呜~”,红润的唇珠被男人吸吮得鲜红欲滴,无助地在空气中嗫嚅开阖,连半个字音都无法吐出。

    齐远看得眼热,没忍住又含住那小巧可人的一点,搁在齿间缓缓品尝,争取不弄出伤痕来。

    “殿下,您夹得这样紧,奴才可没法进去了。”齐远在那雪白的耳廓上啃咬,轻笑着道:“昨夜才为殿下开拓过一次,殿下怎还如此紧致?”

    “呜呜呜……”闭嘴!不是不让你用那个词儿了吗?!

    景秋白气急败坏地瞪了齐远一眼,见这个角度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外头的人看见,忙推开齐远,阻止对方继续乱来。他咬紧银牙,直至舌尖出血才勉强让自己不被体内的情潮控制。

    花xue不过才吃进半个guitou就被主人残忍打断,与后xue一起无助地在空气中收缩,如同两张贪吃的小嘴。十指扣紧娇嫩的手心,此时只有疼痛才能让景秋白清醒,他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想赶紧把这个自作主张、胆大妄为的下属好好教训一通。

    齐远这厮简直是反了天了!还是说是他平日太纵容了?再不给此人点颜色瞧瞧,都快不知道谁才是殿下了!

    景秋白又羞又气,到底顾忌着齐远先天病弱,又是凡人之躯,只想稍微教训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即可。下手不可失了分寸,把人伤出个好歹来,却不是皇子想看到的。

    想到此处,九皇子周身环绕的骇人气势微松,因着灵气大量外放而猎猎鼓动的华丽衣衫重归平静,盖上了那对光裸的纤长细腿。

    明明就是齐远这厮欺辱皇子在先,景秋白这厢却在百般为齐远考量。不过,他很快就尝到了心慈手软的苦果,齐远这家伙可不能用常理来推测。

    齐远眼见着一只柔若无骨的细嫩小手轻飘飘拍来,那姿态和常人拍蚊子差不多,可上面蕴含的力量却不容小觑,他约摸着也就是把他一击撞飞、再摔在车厢壁上……的力道?好给景秋白腾出空档来关下车窗。

    很好,很有景秋白的作风,简单又粗暴。

    他根本不为对方的气势所骇,齐远不退反进,直起身来迎着撞向景秋白的巴掌,欺近了那张含着冰霜的俏脸与柔软的娇躯,反将景秋白吓了一跳,以为齐远是疯了,美眸溢满错愕。

    齐远淡定侧身,紧跟着一脚踩在九皇子迤逦曳地的宫装下摆上,下一刻,莹白小巧的肩头就并着半个滑腻玉球一起暴露了出来,眼神极好的他甚至可以捕捉到衣料下掩藏的浅淡阴影,一闪而逝,又重新没入领口中,那是雪峦顶端的粉嫩乳尖。

    “呀——额……”,遭此突发事件,景秋白不禁小小地娇呼出声,玉手上凝聚的气劲一松,偏了位置,凌厉的掌风自齐远身侧穿过,吹乱了二人的发丝。

    景秋白顾不得这些,忙拢回散落下坠的衣领遮掩住裸露的春光,他本能地望向窗子,却见一个少年身影牢牢挡在那处,正含笑望向自己。

    知晓外人并不能自这个角度看了自己的身子去,景秋白才熄了某些危险的心思。故意撞上来,是为了交换站位,遮住窗子。至于踩住衣角,为的是逼他收手。

    景秋白弄懂了齐远的这一连串意图,慢慢回过味儿来了,怒极反笑,俏脸隐含薄煞。

    齐远这完全就是地痞流氓对付良家双儿的方式,像景秋白这等生在深宫中的贵胄双儿哪里见过如此无赖又无耻的手段,撞上可不就吃了大亏了?

    放在平日,十个齐远也躲不过景秋白一掌,只是景秋白顾忌太多,近乎被剥了个精光,只有一件外衫聊以蔽体。不然哪里会如此狼狈、处处受制,被齐远这样不要面皮的登徒子钻了空子去。

    如果说九皇子胸前的两团浑圆香乳刚才还只是乍起涟漪,那现在就是汹涌波涛,完全是被气出来的。

    殊不知此幕全落在某人眼中。

    如此美色当前,齐远这等凡夫俗子不能免俗,胯间的火热硬块就没消下去过,双眸眯起,眸光在双儿的玲珑曲线上来回打转,上前半步将那个曼妙倩影拥入怀中。

    “……你……你这个色胚……小混蛋!还不快点放开本殿!”

    景秋白就连骂人都只敢用气音儿,只在二人身前流转,生怕被人听了去。就和拿你无可奈何只能徒劳地挥舞爪尖尖的小猫一样,威胁都凭白弱了几分气力,看起来毫无皇子威严。

    齐远见状难免好笑,大手熟练地摸索到景秋白胸前,捉住了那对随着马车行进而颠簸个不停的巨乳,隔着衣料揉弄了一会儿,又寻到了顶端的粉尖尖碾磨、拉扯。他的动作太过急色,还未曾进入过一次,就让景秋白腰臀酥麻,只能抖着白生生的小腿任人yin亵了。

    之前就差点被这个尤物逮到机会挣脱了出去,同样的错误,齐远岂会再犯第二次?

    见怀中美人水眸迷离湿润,一副深陷情欲无可自拔的样子。鼻端笼罩的馥郁异香更是无故染了些湿润之意,齐远似有所觉,探手摸向景秋白下体,食指在两片肥厚的yinchun上来回拨弄,却被淋了一手sao水。

    抽出翻搅两个yin洞中软烂媚rou的手指,齐远望向手中的透明汁水,眸光剧烈波动,他闭了闭眼将情绪压下,又恢复了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齐远倾身亲吻了景秋白细细娇吟的红唇一下,舌尖舔舐唇角,在那颗娇俏的唇珠上着重关注了一通。

    九皇子被亲的晕乎乎的,绵软的娇躯在少年怀中轻轻颤抖,与齐远耳鬓厮磨,神态是少有的依恋柔顺,一副状况外的小模样,完全不知危机降临。

    大屁股犹在磨蹭齐远胯间的巨物,景秋白香腮带赤,玉手忍不住向齐远下腹处缓缓滑去,就要覆上自己渴求已久的阳茎时,却被一只横插过来的大手拦截住。

    齐远假装没看懂那对美眸中的幽怨之意,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将九皇子松散的衣袍整理好,系上腰带,却又不想系得过紧,刻意留了些缝隙出来,刚好够他的两只手掌穿过,方便亵玩景秋白的酥胸雪肌。

    等停手时九皇子已恢复了那副艳光四射的模样,与刚上车时一般无二。就是鬓发略微松散,倒有几分难得的慵懒媚态。不过却也无法子了,因为齐远只会一些简单的束发,景秋白今日的高难度装扮是超出他能力范围的。

    “嗯~你干嘛呀……”

    齐远单手掐住那羸弱不堪的小腰,果然换得小美人一声敏感的娇吟,景秋白不适应地在少年怀中扭动着身子,肥软的翘臀不小心重重擦过齐远胯间阳具。那上面的炽热guntang的温度让景秋白的玉颊迅速升温,娇躯陡然僵硬起来。

    “殿下别乱动。”

    “不是……先告诉本殿,你要做什么!啊~”

    不待人说完,齐远双臂一紧将人打横抱起,低头去看景秋白慌乱的神色,似笑非笑道:“臣还能做什么?自然是等着被九殿下临幸,尽侍臣的本分。”

    景秋白:“……”

    二人此时距离极近,温热的吐息交织在一处,齐远说这话时表情认真,那理所当然的样子简直让景秋白无法反驳,他瞪了自说自话的少年一眼,娇嗔道:“那还不来伺候本殿?快把我放下来!”

    在空气中乱蹬的雪白小腿被一只大掌握住,景秋白抬眸望去,只见少年此时的神色无比奇怪,哪怕有着层人皮面具遮掩也挡不住他眸中的戏谑之色,心头一突,不知怎地有些后悔,好像有什么在脱离掌控,危险的暗潮涌动起来。

    齐远不给景秋白说话的机会,单手托起美人圆臀,侧身露出自刚才起一直被挡得严实的车窗,将人提溜过来,大手牢牢按在景秋白的玉背上,让人伏在窗框上。

    熙攘噪杂的人群再次充盈视线,景秋白吓了一跳,脸上被惊惶之色覆盖,正想抬头呵斥齐远,却忽然省起自己还是个哑巴,又如何开的了口?

    装哑巴可真是麻烦!

    大手在sao货撅起的软臀上留恋地揉搓着,齐远接着一把掀开了遮掩用的衣袍,让两瓣丰腴的臀rou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更暴露在身后少年宛若实质的视线中。

    蓄势待发的男根此时就抵在花道入口处,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磨蹭着花唇,却又不肯给个痛快,每次只没入半个guitou进去就残忍地抽离,似是在刻意报复美人刚才的推拒,还故意在圆润的大腿内侧色情地摩挲着,不经意抵住娇嫩的腿心,碾弄花蒂。

    “嗯……嗯啊~”

    雪白的大屁股翘得老高,追逐着齐远的大roubang,景秋白连连摇晃雪臀,忍不住摆出更加yin荡不堪的姿势去迎合少年的动作。任那根guntang的铁棍在自己粉嫩的臀缝间胡搅捣干。

    淅淅沥沥的屄水混着白浊洒在身下垫着的肚兜上,却反让齐远抽插得更加顺畅。水葱十指难耐的收紧,在窗框上留下深刻的指印,景秋白面上羞愤欲死,屁股却本能地抬得更高,比最下等的娼妇还要大胆放荡。

    可能是听到了车厢内的不寻常动静,不知何时起,伴驾的九皇子侍从们全部消失了个干净。至少是消失在主子的视野范围内了。

    这个认知并没有让景秋白轻松一二,反而更加羞耻。

    “殿下接下来莫要叫出声才是。”齐远轻笑着提醒,双手越过景秋白的细腰,将胸前那对丰硕的奶子罩在手心里任意揉搓把玩,腰间猛然使力,下一刻,那根粗长的铁棍就狠狠捣进了景秋白娇嫩的花xue中。

    这次没有给怀中人任何缓冲机会,上来就直接没入深处。大guitou如入无人之境的凶恶巨兽,在敏感的花腔肆虐着。

    粗暴的动作让景秋白娇躯微僵,不用想也知道这个sao货此时的表情有多yin荡。他忙垂眸转身,用华丽的袖袍与鬓间长发遮掩住了大半张脸孔,只给窗外瞻仰皇族的人群留下一小块引人遐想的白腻下巴。

    而另外近乎整张脸孔早已被难耐又磨人的欢愉与哀戚覆盖,配合着黏腻的抽送声,不用说都知道这辆华贵的座驾上正在进行什么激烈的好事。

    即便噗嗤噗嗤的roubang捣干声被车辆行进时的咯吱声掩饰了去,景秋白依旧觉得那些视线宛若实质,似要穿透薄薄的车厢,投射到他不着寸缕贪婪吞吃男人阳具的sao屄上。

    ……不……不要……不要看我……不要再看着我了……

    可怜的小皇子晃着脑袋,想要起身躲到内部的软塌上,却被身后抽送的rou楔重新钉回原位,齐远有力的顶撞让美人软倒在花腔内插着的器物上。

    景秋白感觉自己的灵魂好似从rou体中剥离了出来,正冷眼旁观着这场荒唐的性事,看着自己yin乱的身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次次被送上高潮,因羞耻而敏感地在少年身下颤抖不休。

    曼妙的玉体娇弱无力,景秋白全凭身后的少年撑着,才勉强稳住了这个姿势。他如同一只被雄兽疼宠的yin乱雌兽,跪伏在少年身下曲意迎合,扭摆着肥臀,用鼎炉之体生来就不堪的身子偎在少年怀中乞求垂怜。

    景秋白已经如此艰辛的承欢身下,齐远还要得寸进尺地道:“请殿下将尊臀再抬高些,不然臣如何伺候殿下?”

    胯间噗嗤噗嗤捣干的rou具破开黏连的花唇,分离时却又牵出一丝yin液,再被饥渴的花壁带着guitou重新吞吃进去。娇小的宫口被残忍地撑至guitou大小,彻底沦为少年的jiba套子,齐远捧起景秋白的肥臀揉捏,硕大的囊袋将弹性颇佳的两瓣蜜桃撞得臀rou乱颤,雪白的丰丘通红一片。

    随着花腔再次筋挛着高潮,齐远的抽送愈发顺畅,哪里能看到不适之处?分明就是故意借此戏弄于景秋白。

    “……啊……嗯啊~你给本殿……适可而止一点……哈啊~又cao到花心了……唔嗯~你这个小混蛋……再多caocao我的宫口嘛……嗯……又有水流出来了……”

    压抑如蚊呢的声音响起,齐远趁着捣干间隙低头一望,见怀中的sao货伸手撩开锦袍下摆,露出其下凝脂般的雪肤与线条优美的圆臀柳腰,做出了个主动求欢的姿势出来。

    这个动作似是耗尽了皇子的全部羞耻心,浓密的眼睫轻颤,根根分明。华丽的衣服被主人毫无怜惜之意地团在腰间,皱皱巴巴的哪里还能看出原来的形状,只有上面熠熠生辉的三爪龙纹暗示着主人尊贵无匹的身份。

    齐远唇角微掀,扣住细腰的手更紧了几分,顺势将景秋白更深地带入怀中,压在身下肆意侵犯,逼得皇子小声呜咽求饶。压抑哭腔的娇吟就是最好的催情剂,齐远胯间的抽送一次比一次激烈,似是有用不完的力气。

    马车越来越颠簸,坚硬的窗花雕饰将景秋白的雪肤硌得青青紫紫的,齐远见车队已行至京郊,人烟渐少,遂放下车帘,一把将美人按在软塌上,亲吻了那被咬得鲜红欲滴的唇瓣一下,想笑又不敢笑,说:“现在没人听见了,殿下想叫就叫吧。”

    “……啊……你是故意的!呜……慢点cao我……齐远你给我等着!啊——不要再cao花心了……快要肿了,唔~”

    可能是想将幽闭在心中的情绪宣泄出来,景秋白的娇啼越来越大声,“……嗯嗯……父皇还在前头呢,你就知道欺负人家……啊……”

    花道尽头的敏感花心已经被cao得足够软烂,宫口柔柔地搅着其中的阳具,稍微碰碰就引得宫腔内的潮水汹涌挤来,被男人占有的感觉让景秋白又酸又甜。

    “是cao我舒服,还是cao我父皇舒服?”景秋白媚眼如丝,暗搓搓地问道。

    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扒开了景秋白胸前的衣料,露出其下的丰硕肥奶,齐远一边倾身去探索那条纵深的沟壑,一边挥舞着大roubang捣干花腔,在身下人体内最私密的地方驰骋。

    也不知他听没听清楚问题,轻喘着道:“自然是cao殿下舒服。”低头吮住一颗乳尖,“臣喜欢cao殿下这样的。”景秋白这等大奶尤物,身子堪称极品,是男人都会喜欢的吧。

    “……哼”景秋白强行把上扬的唇角拉平,转过小脸,气鼓鼓地夹紧体内的大棒子,娇媚道:“那你可要好好伺候本殿……哪怕父皇今后不要你了,你……你也是本殿的人……记住了吗?”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宣誓主权,亦或者只是没有安全感,想要拼命提醒些什么。

    “是。”

    景秋白高兴起来,乖顺地雌伏在少年身下,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姿势有多yin靡,这无疑满足了齐远某种无法言说的隐秘心理快感。

    硬是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普通人以一睹景秋白容貌为荣,将其当成谈资。

    但是齐远却可以将阳精灌满这位第一美人的宫腔,玩遍这副娇躯的每一寸,甚至将人cao晕过去,jian得合不拢腿。身着皇子服的景秋白更让人有征服欲,令人欲罢不能。

    男人的劣根性无外乎如此。

    大约两个时辰后,九皇子座驾内的某种神秘动静终于止息。

    众多被迫听了主子情事现场的九皇子侍从们面面相觑,眼神诡异。尤其是离得近些的更是少有的失态,视线紧紧黏在刚自车厢内钻出的少年身影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上巳节祭祖是多么庄严的事情,此人居然敢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与皇子偷情,这可真是……即常人所不能及,出离的胆大包天了。就不能等回京了再邀宠吗?要不要如此迫不及待?!

    可能是众人的面色太诡异,见此情形,饶是以齐远的厚脸皮都有点扛不住了。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见自己原先的位置已被连玉占了去,也没提醒,干脆跳下车步行,故意越走越慢,这才算是从那令人窒息的视线中脱离了出来。

    “真是……”齐远远远地缀在队尾,好不容易才让脸上的热度消退下去,他无力地摇了摇头,估计自个儿这身佞宠jian臣的皮是扒不掉了,该庆幸还好没用真实身份吗?

    抬头望向那人所在的方向,齐远无语凝噎:“越来越不像话了……”

    景秋白发疯就算了,他居然还陪着一起疯,到底是想干什么?

    齐远站在寒风里深刻检讨起了自己的行为。

    .

    景秋白正蜷缩在柔软的薄被里睡得香甜。

    双颊酡红,秀眉微微皱起,才刚被那人打理齐整的衣鬓略有几丝散乱,鸦羽般的睫毛时不时舒展几下,在眸中的神秘倒影中频频掠过,泛起细碎的漆黑波澜。

    忍不住向后退去,后背却撞上了坚实的阻碍物再动弹不得。景秋白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居然一开始就是被这只异兽盘亘在怀中的,根本没有任何退路!

    “这是……”颤抖地伸出手来抚摸那如墨玉一般的鳞片与锋利的兽角,景秋白偷眼看去,与那双熠熠生辉的金色兽瞳对上,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眼熟。

    可能现在的昱朝已没多少人知道这头异兽究竟是什么了,但如景秋白这种正统修士却是知道的。

    纤弱的细指抽动数次筋挛起来,景秋白收手,五指紧攥成拳以掩饰心下的慌乱,难以置信地惊叫道:“……这是一只、一只麒麟?”

    为什么他会梦到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