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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扇rou臀,红绸蒙眼,暴jian处子屄)

    沈怀锦不是初尝情事的少年人,尽管湿软的xue眼儿紧紧吸附着guitou,令他性欲勃发,紫红的茎身又涨大不少,他也不愿冒冒失失地一捅到底。他要给沈握玉一个刻骨铭心的初夜,让他的玉儿食髓知味,每每想起今夜的床笫之欢都要魂牵梦萦。

    从今以后,再也离不开他。

    香覃状的guitou浅浅地戳刺肥沃的花田,跟个捣药的石杵似的细致地研磨花xue中央的一点丹砂,约莫捣了百余下后,花xue痉挛一般疯狂地抽搐,嫩红的玉茎喷出一股白浊,沈握玉情不自禁地惊喘出声,细长的颈子猛地后仰。

    xuerou的褶皱层层叠叠,紧箍着湿润的guitou不让离去,温热的yin液喷薄而出,似溪水淙淙流淌,尽数浇在粗大顶端上,将雪白的绸裤浸得几乎透明。

    沈怀锦摸了一把腹间乳白精水,暗暗感叹:这双性之躯也忒为敏感,竟可在潮吹的同时泄精。

    沈握玉身子酥软无力,雪白胸脯剧烈起伏,额头抵在男人的宽肩上喘息不停,光滑的脊背弯成一个圆润的弧度,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之下漂亮得如洁白的木樨花。

    蓬勃的舒爽之感过后,他心生愤懑,自己清醒最多不过两刻钟,已被男人多次玩弄得yin水连连,可抵在他股间的性器确却仍坚硬如铁,似还有膨大的趋势。

    这yin贼难道是什么金枪不倒之身?

    世间的好事竟让这等无耻之徒占尽了吗?沈握玉紧咬牙根,他不可能白白被个陌生男人cao一顿,就算是妓院的流莺接客还明码标价呢,他凭什么让这人白占便宜。敢采花采到他头上,就要拿命来换。

    他盘算着待会儿定要找机会看清这yin贼的脸,或者套出一丝半点的话,哪怕只有一个姓氏,他也定能在偌大的城中寻到这人,到时候再想法子把这贼人送进大牢,好讨回这笔债。

    男人浑然不知怀中人欲除他而后快,迅速褪去湿透的亵裤与里衣,掐住纤柔的腰肢将沈握玉翻过身放在床上,摆出后入的姿势。

    习武之人大都眼神清明,即便夜色漆黑,沈怀锦一双星目仍将朱红锦衾上的瓷白裸体看得一清二楚,圆润的rou臀高高耸起,白皙到似一掐就会留下深深的红印,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嵌着两个深陷的腰窝,乌黑长发如一把羽扇般铺散开来。

    另一边,沈握玉却是慌了神,这般姿势他可如何看清男人的脸?捏着一副娇媚无比的嗓音,故作委屈地同身后那人说:“玉儿好怕。天这样黑,玉儿看不清郎君的面容的,又何必……”

    男人言简意赅地打断他:“插得更深。”

    沈握玉不甘心,犹要辩驳,委屈巴巴地回他:“可玉儿还是处子之身,怕是会受不住的。”

    男人轻笑一声,却没理会他的话,自顾自的欣赏美景,扬起手左右开弓狠狠扇了几下雪白嫩臀,不出意料地的,莹白软rou上霎时间显现出几枚红色掌印,如同在雪臀上纹了朵桃花,艳丽得像幅朱砂画。

    听见身下人吃痛地叫了两声,男人温柔抚弄臀rou上的红印,揉面似的捏成各型各状,揉捏间不经意露出大白屁股下藏着的嫣红小口,好不漂亮。

    两根修长手指粗鲁地掰开肥厚的花唇,插进翕动的xue口,轻轻松松在嫣红的花心中挖出一股yin水,沈怀锦勾起嘴角嘲弄道:“流了这么多sao水,怕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调教过了,还敢说自己是处子?”

    沈握玉一愣,片刻之后脸色阴沉下来。他毕竟是个少年人,脸皮薄得很,何曾受过旁人这般严重的羞辱。

    他被男人气得身子发抖,一张白嫩小脸埋进锦褥中,愤愤骂道:“不是了,不是了,早就被不知多少根又大又粗的臭roucao过了,你这yin贼要不嫌我的xue松就cao吧!”

    沈怀锦自知失言,惹恼了这自小受着千娇万宠的少爷,捞起匍匐在床上的人揽在怀中,一边抚摸背脊一边哄道:“床榻间的荤话而已,玉儿莫要生气了,好不好?不瞒你说,我最爱这处sao浪的销魂窟。”

    男人的温柔语气令沈握玉格外迷惑,这人哪哪都不像只管自己痛快的采花贼,反而十分在意他的感受,他试探地问道:“若我不生气了,你能否让我看看你的脸?”

    他这话说出来,沈怀锦岂能不知晓他的意思,他这弟弟记仇得很,若是看到自己这张脸,怕是要毫不犹豫地捅他一刀。

    他这点阴暗、龌龊的心思怎么能被放在阳光之下?因而沈怀锦没有回答,一手撩起先前解下的朱红发带,缠在沈握玉头上,刚好蒙住他一双含水的眼睛。

    “你要做什么?”沈握玉声音发颤,以为男人要把他绑起来,当即握住脸颊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男人依旧没有回答,捧着沈握玉白皙的脸庞吻上朱唇,这是一个不带情欲的吻,男人没有撬开他的唇舌,只是温柔地舔舐唇珠,似在安抚怀中惶恐不安的身躯。沈握玉还要挣扎,男人却立刻像耐性用尽一样,态度强硬地压着他的唇辗转、啃咬。

    唇舌纠缠不休,两人分开时拉出一缕银丝。

    莹白如玉的身体被轻柔地推倒在床榻上,如一片雪花自云端飘飘悠悠地坠落一点红梅之上,落在爱慕冬雪的男人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脆弱得好似一碰就碎的水镜。

    凡事越是美,越是让人想要揉碎了它,好据为己有。

    沈怀锦握住身前一截光洁小腿,不容拒绝地分开两条白皙修长的细腿,下身那个昂扬的粗大硬物顶在沈握玉泥泞不堪的阴阜,像把蓄势待发的利刃。

    肥嫩的花xue似闻到性器的腥臊味儿,馋得上下翕合,它的主人却是吓得不自觉地向后躲闪,又被男人抓住双腿盘在健壮的腰身上。一柄guntang、坚硬如烙铁的rou刃直直地捅进紧致甬道里,势如破竹,一下子竟尽数插进去,只余两个沉沉的卵蛋留在xue外。

    先前细致无比的前戏都只是为了这一刻,粗大茎身全根没入花xue,被紧致又松软的rou壁裹住,夹得男人低喘一声,险些忍不住泄身。

    可沈握玉并不好过,痛得泪流不止,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红绸,莹白的脚背绷成一条纤细的线,双腿无力地垂在男人腰胯两侧。破身的痛苦远比他想的还要多,密密麻麻的朝他袭来,好似浑身的感官全被剖去,只剩下身的私处,也只能感受到那一处的痛。

    而那原本嫣红的xue眼儿被rou刃尽头撑得发白,白得近乎透明一般,好似琼脂玉膏,被男人guntang的烙铁一烫就要化成一滩黏腻汁水。

    最让沈握玉心中酸涩不已的是,他早已呜咽出声,却一直没等到男人的抚慰。那yin贼只杵着一柄坚硬的rou刃,在娇嫩花xue中四处征伐,蛮横地cao干红肿的花蒂,全不顾忌他是痛苦还是舒服。

    分明方才还亲他抱他摸他,臭rou一插进嫩屄就原形毕露,再没了先前的半分温柔。越想越是委屈,他捂住沾满泪水的脸,哽咽着痛骂男人:“yin贼!莽夫!骗子……”若说前面两个词还含着五六分恨意,最后这个词可就只有满满的怨气了。

    沈怀锦双手撑在雪白香肩两侧,正挺动腰杆,狠命抽插,听见这话不由笑了笑,问他:“我哪里骗你了?”

    沈握玉微微一愣,微红的唇张了又合,半个字也没吐出来。他心中大惊,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只紧紧咬住下唇。“骗子”这个词他是脱口而出,细细想来确实太过暧昧,难道,难道他竟对这个yin贼有了期待,动了真情?

    他这厢正苦苦思索不得其解,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是半点没有偷懒,抽出深埋在湿滑roudong中的粗长硬物,抓住身下人两条光滑的长腿抗在肩上,大半个紫红茎身捅进肥美花xue,原地打转似的不停搅动,狠命研磨酸软的嫣红xue眼儿,钻得roudongyin水四溅,抽插了百十下的功夫就榨出一圈白沫。

    沉甸甸的精囊随着男人的挺腰一下下、有节律地拍打雪白的rou臀,似两条皮鞭鞭挞得白腻软rou异常粉嫩,像个将要成熟的蜜桃,只等种桃人咬上一口,好好咂摸其中滋味儿。

    情欲似暮春纷纷扬扬的柳絮,浩浩荡荡迎面而来,沈握玉再无暇顾及他那少女怀春般的心思。

    湿软蜜xue被男人cao得近乎熟透,一对椒乳也被男人的大手握住,又压又扯的,玩弄得不亦乐乎,时而挤出一道幽深的乳沟,时而拉成两个略扁的发面馒头。

    仿佛重现他的春梦一般,男人竟捧起他的奶子吸吮、啃咬,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一侧rutou,婴儿吸奶般嘬得啧啧出声,手上也不忘掐住另一团雪白乳rou肆意揉捏,手指拈住熟得艳红的硬粒粗暴捻磨。

    粗鲁的动作惹得身下人双唇轻启吐出一串柔媚的呻吟,甜腻得像刚刚融化的黏稠蜜糖,沈握玉不自主地将雪白藕臂轻轻挂在男人脖颈上,压得男人的面庞微微下沉,好把他酥痒难耐的rutou吸得更重、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