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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勐寻来了,跪地脱光惩罚亲rou

    凌优从包厢离开时,双腿直发软,那个小兔崽子把他干射了七回,自己才射三回,他xue里面现在全是那小崽子的jingye,每走一步,都能感觉那东西从里面往外流。

    前面被套了圈的jiba根本就没有得到满足,一直憋着不释放,他现在才感觉到那里有多胀痛。

    听说,一直憋着不射精,容易阳痿。

    要是他因为这个该死的贞cao带,以后再也硬不起来了,他一定拿刀砍死那只老虎!

    大半夜,凌优扶着腰,好不容易打到车,一摸兜,手机没了。

    一定是落在刚才那个包房里,要回去取吗?凌优一身冷汗,算了吧,那小崽子要酒劲一过,再拉着他这样那样,那他屁股就别要了。

    司机大叔从刚才凌优上车就打量他,凌优这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司机大叔表情说不出的暧昧,感觉到视线,凌优从后视镜跟司机对视一眼。

    司机笑的贱兮兮,“小伙子,看你这表情,一定被榨干了吧,之前玩的女人很猛?”

    从金帝会所出来的,司机能不知道凌优干了啥吗。

    凌优皮笑rou不笑的磨了磨牙,“猛!他太猛了!”

    司机听的鸡儿特激动,都是男人,就好交流这口,“小伙子,听你这么说,我都想去试试那女人有多猛了,金帝会所的小姐一定特贵吧,那女人叫啥,有机会去了我就点她。”

    “行啊,我在会所开了包房,刚干完那女人还在那躺着呢,你要现在去还能赶上热乎的,我包了他一宿,你把我送到家,那人就是你的了。”

    “真的啊,兄弟,够意思,这趟活我不要你钱,免费给你送家门口。”

    凌优嘿嘿一乐,笑的胸腔震动,一脸阴森。

    关键司机在兴头上,根本没注意。

    按照凌优说的包房号,司机还真找来了,他推门进去,就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人,全身光溜溜的啥也没穿,灯光打在他身上,一个背影就给司机看硬了。

    他三步并两步走,到沙发前面,手就往人屁股上摸,只可惜,那手指头还没碰到边呢,包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

    司机吓得一抖,回头就看过去。

    黑色衬衫,黑色西裤,黑色皮鞋,一身黑的聂天,全身散发着骇人寒气,他冷眼看着司机与沙发上的人,神情没有丝毫变动,气场却在黑暗中阴冷寒戾。

    司机俩腿一弯噗通跪地,整个房间的温度比刚刚下降了好几度。

    “你上了他?”

    没有任何情感的冷漠,聂天拧着一双嗜血眸子,看的司机心脏都麻痹了。

    “不,不,不是我,我还没碰她呢,是之前一个小子上的她,我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出租车司机,都是那小子,他说包了这个小姐一宿,让我免费送他回家,他就告诉我包房号,让我来爽爽。”

    这时候保命要紧,司机满嘴跑火车,也要把脏水往凌优身上泼。

    只是这空气中的气压,反而在他说完这番话后,更加压抑。

    司机捂着胸口喘不上气。

    聂天长腿一迈,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叩击着司机心脏。

    男人在他身边站定,伸手,将沙发上的人翻了个面,司机秉着呼吸,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硕大的男性器官。

    “怎么是个男的!”司机当场傻眼。

    “你说,刚才那小子,上了他?”聂天低沉的嗓音,威压性十足。

    司机哽住,“应,应该是吧……”

    一脚将眼前碍眼的人踢飞,司机吐血的撞到几米远外的墙上,晕了过去。

    聂天将睡得正熟的祁柯一把捞起,扛上肩头,裤子都不给穿上一条,直接走出包房。

    经理看到聂天扛着赤裸裸的祁家小少爷,冷汗都渗出来了,祁家小少爷这是被吃干抹净了?

    圈里,谁不知道聂天看上了祁小少,从祁柯十四岁追到祁柯十七岁,愣是没用强的,这份心可见一斑,偏偏祁柯就是不吃聂天这一套,不仅不动心,还仗着家族势力,到处打压聂天。

    最近,反黑行动就是祁柯搞出来的,一堆黑恶势力都吃了亏,就聂天啥事没有,还因为对家被扫了堂口,他势力日渐增大。

    “给我把会所监控全部调出来。”

    他一定要亲自找出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小子!

    祁柯被安置在会所顶楼的卧房,聂天在客厅桌上放了四台电脑,每台电脑两个画面,他森红的眼,盯着八个视频画面,一动不动,表情冷硬到极点。

    画面里出现凌优推门而入的身影,却没有保镖将他一路带到包房的片段,明显剪掉的一段视频,自然逃不过聂天的眼,但从凌优进去包房后,视频上的时间不断跳转,他都没有再出来。

    猛地将电脑一扣,聂天肃然起身,脆弱的笔记本龟裂了几道裂痕。

    凌优扶着腰,双腿发软的走姿,出现在镜头前面。

    这张脸,他聂天记住了!

    凌优蹲在地上打了个冷战,后背森森发寒,他捏着耳朵,可怜巴巴的望着坐在沙发上冰雕一样的脸,浑厚霸气,帝王范十足。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一回家,就看到勐寻坐在沙发上等他。

    他跟见了鬼一样,差点夺门而出。

    “玩的开心吗?”勐寻交叠着双腿,后背微靠,手指夹着香烟,姿态矜冷高贵。

    任谁看了,他都是一位高高在上,只能仰视的上位者。

    凌优立马蹲到地上,捏住耳朵,缩成一团,动作一气呵成,认错态度诚恳,“表哥,我错了。”

    “错?你怎么会错。”勐寻掐灭香烟的火星,简简单单一个动作,把凌优吓得大气不敢喘。

    “人无完人,我也会犯错,表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凌优平时都直呼勐寻名字,只有在这种时候才喊他表哥。

    “说来听听,你错哪了。”

    勐寻交叠的双腿放下,那根揉断的香烟尸体弹到凌优面前。

    咽了咽口水,凌优悄咪咪躲开香烟尸体,“我不该转学不告诉你,不该偷偷搬到外省,不该欺骗父母说你知道我在哪,不该换了手机号还不联系你。”

    应该差不多了吧。

    “还有呢。”

    “还有?”凌优惊呼,勐寻眉间一凛,凌优赶紧想说辞,“对,还有,我不该出去玩的这么晚。”

    “嗯,继续。”

    勐寻跟听上瘾了似的,凌优脑袋都炸了,还有啥呀,他该说的都说了。

    “说完了?”

    “没,我还有错……表哥,你给我个提示呗。”

    勐寻拍拍膝盖,“过来。”

    凌优站起身要走过去,勐寻一个眼神又让他蹲下了。

    “跪着过来。”

    凌优俩膝盖往地上一磕,委屈的眼睛都红了,他就是没法反抗勐寻。

    跪到勐寻面前,凌优低着脑袋不敢看他,视线好死不死落在了勐寻鼠蹊部,那里鼓着一个大包,正常状态下,勐寻都这么大呀。

    这会儿,凌优还有心思去管勐寻jiba大不大。

    他身上的卫衣被勐寻掀到胸口,轮廓分明的好身材,印满了斑斑点点,勐寻凌厉的视线在每一处痕迹上停留半秒,凌优被刺的浑身guntang,手不自觉就要把卫衣扯下来。

    “做都做了,还怕看?”

    凌优还就是怕勐寻看,也不知道为啥,勐寻一看他,他就觉得自己背夫偷情了一样。

    “我都长大了,跟人上床没什么吧。”凌优试图找理由。

    勐寻灰眸阴鸷的发沉,嘴角一压,吐出四个字。

    “裤子脱了。”

    凌优倏地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表哥,我裤子……”

    “脱。”

    冷冰冰的声调,透着令人无法反抗的压迫性。

    凌优俩手捏着裤边,既纠结又害怕,他如果脱了裤子,勐寻就会看到他jiba上栓的环,他zuoai归zuoai,但是玩到这种程度,勐寻肯定会以为他是变态。

    勐寻提膝,脚踩上凌优手臂,凌优的手随着勐寻往下踩的动作,拽着裤边拉到了大腿根。

    被内裤包裹的性器轮廓,还没有完全疲软,凌优不用低头看,就知道那里啃咬的痕迹有多严重。

    勐寻唇角抿了一下,喉结滚动,这片薄薄的布料,此刻很碍眼。

    “脱光。”

    凌优硬着头皮脱内裤,他每往下扯一寸,勐寻的呼吸就沉凝一分。

    直到整根性器跳出来,凌优下体遮羞布也没了。

    “玩的很野啊,凌优。”

    勐寻暗哑的声音从齿间迸出,那一双灰眸几乎瞪穿了jiba上的银圈。

    “表哥,不关我的事,都是那个男人他拿手铐锁着我,还往我jiba上套圈的,我反抗都反抗不了……”

    “你意思没玩爽?”

    “那倒不是。”凌优顺嘴秃噜,“不不不,我意思是玩的一点都不爽,他那个大变态,jiba又短又小,长得又丑又挫……”

    勐寻听不下去了,掐着凌优下巴,往跟前一拽。

    “不爽是吧,我来让你爽爽。”

    “……”表哥,我爽,我爽翻天了还不行吗!

    可惜被掐着下巴颏,凌优干瞪眼也说不出来话。

    灯光一灭,世界都暗了,小区这个时候停了电。

    凌优心跟着一跳,在黑暗中,勐寻所有的动作都让他心惊rou跳,他看不到勐寻的表情,听不到勐寻的呼吸,只有身上游移的手掌有力而熟悉。

    卫衣被脱了下去,内裤也被男人踩到膝盖窝,勐寻手掌往他后脑一扣,凌优整张脸都埋到鼓鼓囊囊的鼠蹊部,隔着层布料,凌优都被灼热的性器给烫到,跳动的男根疯狂胀大,浓烈的男性气息熏染着凌优鼻腔,他脑子不清不楚的在男根上蹭了一下。

    勐寻下腹绷紧,皮带一解,裤链一拉,整根性器活跃的跳出,打在凌优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