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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对镜被迫自慰潮吹,大jb吃醋狂cao嫩屄

    谢康波澜不惊地动了动眼珠,视线落在那一星烟火上,想到的不是如何与许家豪翻脸扭打,也不是伤心沈宁知对他仍然有所隐瞒,而是升起了一股又诧异,又敞亮,又鄙夷的情绪。他长叹一口气,将那种复杂情绪尽数化在这一声叹息里,无奈地问:

    “你以前也会当着宁知的面这样抽烟吗?”

    许家豪信口说道:“有几个男人不爱抽事后烟的。”

    谢康忍不住摇头苦笑,抬手把他嘴里叼的烟拿出来,一边在洗手池上摁灭一边提醒道:“宁知身体不好,一闻到烟味就会犯哮喘,他来以后,公司开始禁烟,还张贴了处罚公告,大家就只能躲起来抽或许干脆戒烟。”

    许家豪自嘲地努了努嘴,正不知怎样给自己找台阶下,便又听到谢康意切辞尽地说:“我不了解你跟沈家究竟有什么恩怨,你妄图在宁知身上得到什么,但喜欢一个人就不应当四处诋毁他。你口口声声说着你们之间旧情未了,却在他的丈夫面前贬低他,羞辱他,这就是你乞求他回心转意的方式吗?”

    “换做是我,只要他肯回来,他跟过多少人,做过多少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不在乎。”谢康说到后面眼睛不由地有些湿润,似乎在替沈宁知难过,又似乎是在悲哀自己:“只要他喜欢我,他肯要我……”

    许家豪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失神落魄,谎话被拆穿的气馁霎时一扫而空,仿佛欠债欠到穷途末路的人偶然发现债主病重,即将不久于人世,他人的死讯便成了自己生的希望,支撑着他继续苟活下来。他假意认输,朝谢康摊手道:

    “好,我说不过你。姓谢的,咱们走着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提前预祝你们结婚周年纪念——快乐——”停顿的那一会儿有些咬牙切齿。

    说罢回身离开,一去没了踪影。

    长江中下流地区的梅雨季节年年来得很准时,谢康在没完没了的潮湿阴雨中遗忘了那些不怀好意的话,出租屋里长出的新蘑菇成了他近期的最大烦恼,阳台上多日未干的衣服也使他无瑕纠结其他琐碎旧事。沈宁知第一次经历这种环境,他不觉得困苦,反而充满好奇,问谢康发了霉的衣服上是不是也会长出蘑菇。

    谢康挽起袖子将所有角落缝隙重新刷洗了一遍,再拿着吹风机一处一处吹干,沈宁知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书,听见谢康喃喃自语地盘算着洗衣机该换一台新的,带烘干功能的,又可惜地方太小,怕买不到适合的尺寸。他不禁仔细打量一番屋子里的布置,阳台连接着主卧,由于是一居室,主卧和客厅是不相上下的宽敞,几样简单的家具并没有把房间塞满。

    于是他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书,提建议似的说:“放不下就把阳台和卧室打通呗。”

    谢康失笑道:“这是别人的房子,怎么能想改动就改动?再说房东也不愿同意,万一城管找上门来会很麻烦的。”

    沈宁知大不以为然,口气寻常地说:“那就买下来,我还挺喜欢这个家。”

    谢康没接腔,把嗡嗡作响的吹风机关了,窗外还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很吵,但也衬得屋里十分安静。他回过身,目光对上沈宁知藏在书脊后面的一双眼睛,好像没听清刚才那句话,期待沈宁知再重复一遍。

    沈宁知却在藤椅上换了一个坐姿继续翻着书页,他抬起一条腿随意架着,身体也懒懒地靠在扶手上。之前换下的睡衣还没晾干,洗过澡后拿了谢康一件涤得发白的T恤穿,宽松衣摆皱巴巴地堆积在他平坦白皙的肚皮上,两条光洁修长的腿无意识地分开些许,露出的内裤颜色也是谢康新买的那条。

    谢康忽然对他产生了龌龊的琦念。但上一周在床上做得太狠,沈宁知高潮时紧紧吸着他蠕动湿软的内壁,害他忍不住又往里插了两下,结果就把沈宁知插得崩溃失禁,抓着枕头尿了他一身。翌日晨起,沈宁知独自洗漱出门,没跟他说一句话,看上他一眼;晚上回家也不吃他做的饭,用他买的杯子喝水。持续到前天,谢康工作中出了纰漏,给了沈宁知一个能正大光明地狠狠处罚他的机会,冷战才算勉强结束。

    这么大的气性,他还是第一次领略到;不发火,不寻衅,斯文得体地磋磨着他,让他自觉地屈伏,心甘情愿地速求温柔一刀的手段,他也是第一次体验到。谢康想起那几日的滋味就浑身发抖,宛如寒冬腊月被人丢进冰窖里不给衣服穿,冷得他刚升起一股的琦念瞬间就没了。

    他回房间找出一条浴巾给沈宁知盖上,婆婆mama地说:“天还没完全热起来就穿这么少,当心着凉。衣柜里还有几条干净的长裤,你怎么不一并找出来穿呢?我明明就放在下层的抽屉里……”

    沈宁知被他靠近时的说话气息吹得脸颊发痒,腮边像沁上了胭脂似的晕出红来,隔着一本厚厚的硬壳,似嗔非嗔地睨了他一眼,咕哝道:“假正经。你真的只是怕我着凉吗?”

    谢康识时务地坦白道:“可我怕你还在生我的气。”

    沈宁知抿着唇笑了笑,带了几分不信任的揶揄,架在藤椅上的右脚从浴巾下慢慢伸出去,踩着谢康的膝盖,脚趾一点一点往上攀爬,最后停在他的胯间,用脚心轻柔地磨蹭他那根半勃的jiba。

    谢康抓住他顽皮的右脚,喉结艰涩地滚动了一下,板着脸说出一句特别下流的话:

    “别蹭,再蹭就全起来了。忍了这么多天,到时候把你弄疼了或者怎么样了,你又要不理我。”

    沈宁知渐渐停了动作,因为谢康这番话说到一半阳物就完全勃起了,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的硬热肿胀,相信贴身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吸收不尽马眼里流出来的yin液。

    他把另一条腿也踩在谢康脚上,一本正经地颠倒黑白道:“究竟是谁记仇,谁不肯搭理谁啊?你以前对我很千依百顺的。”

    谢康咽了咽口水,看着沈宁知那张漂亮至极的脸上露出理直气壮的表情,又娇蛮又任性,仿佛一切的索要自己都必须双手奉上。而他偏偏最迷恋沈宁知这副模样,把美丽作为无坚不摧的刀刃,让他和其他单纯漂亮的人有了独一无二的区别,也让谢康夹杂臣服和征服之间,保持着莫名的兴奋。

    他脱光衣服缓缓跪下,让沈宁知的双腿踩在他肌rou结实的肩背上,然后钻进盖在沈宁知腿间的浴巾里,手掌抵着他大腿内侧轻轻一推,沈宁知就感觉到有一条灵活湿软的东西舔上了他遮蔽私处的内裤,从yindao口搔刮到阴蒂,内裤被舌头上的口水一遍一遍舔湿,下体的酥麻快感越来越重,痒得他蜷缩起了脚趾,紧紧抓着谢康肩膀上的皮rou喘息。

    谢康舔舐了好一会儿,将沈宁知的yindao舔得不断翕张开合,好像渴求着被硬物塞满的小嘴,溢出一大片透明涎液;阴蒂也圆鼓鼓地凸出yinchun,紧贴着起了褶皱的内裤,潮湿到近乎透明的布料里透出一点殷红的尖。

    浴巾不知何时从他背上滑落了下来,沈宁知看见藤椅对面的穿衣镜里倒映出谢康的脑袋埋在自己胯下起伏,白皙无瑕的大腿上泛起通红的指印,不知是情潮横生还是被谢康五指捏出来的痕迹。而镜子里的自己不但毫无觉察,还将双腿张开到极限,扭动着腰肢,把屁股逐渐滑出藤椅,一个劲朝谢康口里送去。

    沈宁知羞赧地别过头,把脸藏进臂弯里。忽然“啪”地一声闷响,内裤上的松紧带在敏感肿胀的阴蒂上弹了一下,尖锐的快感像一阵电流直窜过头皮,使他条件反射地仰起脖子呻吟,修长双腿在谢康肩头一踢,踢得谢康矮了矮身体,镜子极快地照射出他被脱下内裤后,门户大敞的阴阜是怎样的湿濡熟红,汨汨不断的yin液更是顺着外阴流淌过同样嫩粉的屁眼,再滴进藤椅缝隙里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不……不要再舔了,我这个样子很难看……”沈宁知看过一眼以后立即涨红了脸,伸手挡在腿间。

    谢康亲吻着他的手背,陶醉道:“你不难看,你很漂亮,漂亮得让我这个做丈夫的都有些自惭形秽了。”

    说时牙齿轻轻在他手背上嗑了嗑,沈宁知仿佛被灼热的油星溅了一下,弹动的指尖往里勾住了阴蒂。谢康趁势伸出舌头,顶着他的指尖上下摆弄,这种半强迫性质的自慰给沈宁知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和难以直视的羞耻,他闭着眼睛忽略镜子里那张意乱情迷的脸,指腹按着软rou的形状却愈发明显地浮现在他脑海里,蚀骨的酥麻瘙痒来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

    沈宁知低低啜泣着,高潮来临时他感觉到yinchun一阵紧缩,只被谢康舌苔舔舐过的yindao入口也蠕动得极快。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潮吹的前兆,便颤抖着双腿往藤椅上喷射出一股淅淅沥沥的黏液。

    随之而来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失态的抽噎,那种一点一点漫开全身的酸麻让他再度有了控制不住排泄的错觉。沈宁知抬起手想要揩拭一下通红的眼角,却在嗅到手上淡淡的咸腥之气时迟疑了片刻。

    谢康把他揽进怀里,一边用嘴唇吻去他眼角的泪,一边温柔地开解道:“这些都是情爱中的常态,是特别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不用担心会很丑,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沈宁知痴痴地听着,他的意识还有些飘忽,手臂不自觉地抱着谢康的脖子,喃喃回应了一句:“你们两个说了一样的话。”他转动着没有焦距的眼睛,透过谢康的脸似乎回想起了另外一个人,眼泪悄无声息地一颗一颗涌出眼眶。

    谢康短促地深吸了一口气,把沈宁知在怀里搂得更紧,仿佛要揉碎了融进骨血里才不会被随时抢走。他保持着相抱的姿势,一条腿跪在藤椅上,膝盖狠狠顶着沈宁知分开的大腿,早已硬热怒张的阳物借着潮吹后残留的黏液润滑缓缓插入仍在痉挛抽搐的阴户。

    沈宁知呜咽着说:“疼。”

    谢康却只是把他的大腿向两边压得更开,yinjing还未全根没入就开始用力地抽送,硕大的guitou几乎是撞击进了沈宁知体内,顶到yindao深处时,混杂着痛楚的快感让他猛地收缩内壁,将谢康抽出去些许的jiba紧紧咬着,企图吞咽回来。他的反应刺激得谢康头脑发热,捣进沈宁知yindao里的阳物每次都抽插得更加凶猛彻底,像楔进体内的刑具,几乎把他钉死在那庞然大物上面。

    沈宁知微微张开嘴,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贯穿身体的阳物犹如窗外的狂风骤雨一般猛烈摄人。被顶开的yindao在潮水般的快感冲刷下逐渐麻木,沈宁知觉得全身也是同样的酸软无力,除了那根狰狞肿胀的jiba挤压到他体内某处时,他会被刺激得哆嗦一阵,沈宁知便感知不到其他的酸麻苦痛了。

    谢康哑着声音在他耳边喘息道:“舒服吗?你还受不受得了?”

    沈宁知哭泣似的哼哼了两声,包裹着谢康jiba的yindao内壁却极为留恋地夹着他蠕动好了一会儿。谢康笑了笑,把他整个人在藤椅上压得更低,微妙的角度变化让沈宁知只能用背部紧靠着椅背,高高抬起的屁股悬在半空中,方便对面的镜子将他们交合的地方映照得一清二楚。

    他双目涣散地看着青筋虬结的阳物消失在自己私处,紧接着又全根拔出,吐着浓稠汁水的阴户被紫黑guitou勾着翻出一些淡粉色的rou壁,还有一根同样淡粉的漂亮阳物挤在他们两人的小腹中间。沈宁知没来由地忽然打了个冷战,意识又失神了片刻,一阵满足的疲惫感侵袭了他。

    沈宁知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他已经被谢康cao得射精了。可谢康还在他身上挺动着,yinjing在他体内变得越来越涨,越来越热,有时候黏糊潮湿的guitou会顶着他yindao深处的一圈软rou撞击,插得他浑身抽搐不已,有时候却只浅浅进出着,让他心痒难耐,忍不住地把双腿盘在他腰上,无意识地痴缠着。

    到最后他终于被guntang的jiba磨得痛苦起来,流着眼泪向谢康求饶道:“我受不了了,你会cao死我的。”

    谢康被他这句粗俗至极的话撩拨得瞬间就一泄如注,jiba仍旧插在沈宁知私处一涨一涨的,还未完全疲软。

    他稍作歇息,捋着沈宁知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枚歉意深重的吻,然后近乎疯狂地说:

    “对不起,宁知,我原本以为我是一个很大度的人,可是我说得到做不到。我实在接受不了你心里还有别人,你可以不喜欢我,你可以单纯的利用我,但是我不允许你在我身边的时候还想着第二个人。”

    谢康口中反复念叨着“对不起”,阳物从沈宁知体内退出来的同时,他抱着沈宁知翻了个身,让他面朝着藤椅椅背,背对着他跪坐,手指沾了一点沈宁知yindao里的湿滑黏液,慢慢涂抹在他的屁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