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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蹙西施柳叶颦 梅妃【H】

    后宫彤史中记载:景润三年,常在寒氏,连承雨露七日,初为嫔,后为妃,是为梅妃。即时风光无量。

    而皇帝与梅妃的这段风流旖旎,只能透过彤史里的只言片语窥见几分香艳yin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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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蕊手里仔细地捧了一束绿萼梅,叫她的大宫女阿蝉妥帖地安置在了那个通体洁白的高颈白玉净水瓶里,又恋恋不舍地打量了好几眼,才拥着暖炉自去给了皇后例行请安。

    寒蕊生在凛冬,偏爱颜色素净的绿萼梅。几乎每日晨起,她都要亲自摘来几束放置在床头,每日只是瞧着望着,心里也欢喜许多。

    寒蕊生得单薄,几乎柔而无骨,缩在宽大的大氅里,便是因受冻而显得苍白的一张脸也显得动人许多。她生性不爱热闹,初选入宫时,她一度称病闭宫,几乎从未迈出过自己的宫门。直到寒日将至,皇后圣宠不衰,后宫里千娇百媚的美人们也各得了天子临幸,便早已将她一个默默无闻的常在遗忘在了角落里。她乐得清静,趁着寒日里各宫都躲在屋里不肯出门,她隔三差五便要跑去御花园里看看。那里梅花开得最好,而且有她最钟爱的绿梅。

    这日,寒蕊怀里的手炉早已失了温度,漫天大雪里,她便湿着衾袜站在雪地里,阿蝉叹她:痴人,叫她多穿上一件衣裳。却听她道:“这样的美景一年也只能见到这一时,一生也不过寥寥几次,不知什么时候便再看不到了。”

    阿蝉知她尚在闺中时,便素有才女的名声,但她是个不通笔墨的丫头,自是不能明白她的风雅情趣,只能劝着她快些回去,小心叫风寒伤了身子。又道:“奴婢瞧着咱们宫里的

    那几株腊梅开得也是如火如荼,好看得很。主子不如回宫细细去赏。”

    寒蕊生了一双黑白分明的透亮眼睛,却偏偏生性淡漠,骨子里便带着几分伤春悲秋,所以常常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便如同这雪地里散落的雪花,触在手心里只觉冰凉。她摇了摇头:“虽都是雪胎梅骨,但各有各的不同之处。”

    皇帝也正在御花园里,想着这些冰肌玉骨的花儿,便叫人煨了guntang的热酒在亭子里,他自去面前细细观赏。只在假山背后,便听得这一道略显清冷的声音。他细想了想,只觉从未在宫中听过这道声音,又见那道倩影在茫然一片的雪地中如同即将羽化而去的谪仙,心下暗叹了一句:妙人。正逢她转过身来。只见她螓首蛾眉,双眉微蹙,虽有弱柳扶风之态,却并不显弱小,只觉得她如同一束梅,自有风骨在。

    他生怕惊走了人,只敢轻声问道:“姑娘打从哪儿来?”

    这道切切实实的男声着实将寒蕊惊了一跳,她略有些诧异地抬眼看来,细一打量皇帝的这身装束,心里便有了考量。她虽心里骇住了,面上却分毫不显,并不给他请安。皇帝也并无恼怒的意思,只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小美人,见她杏仁似的一双眼睛又亮又灵动,眸色却是冷的,她娇唇轻启:“我从这梅林中来。还请轻言,莫要惊动了这里的灵息。”

    两人便沉默着观赏完了梅花,直到寒蕊的双手都被冻得发白,皇帝一眼看到,脱了自己的衣裳给她披上,又一路携了她的手,请她去亭子里喝酒暖身。

    到了凉亭,寒蕊忽然盈盈下拜,磕头道:“皇上恕罪,请皇上饶恕臣妾方才未曾请安之罪。”皇帝见她风雅风趣,与旁人格外不同,倒也并不怪罪:“无妨,你起来便是。”

    摸着寒蕊的手,只觉寒气沁骨,知道她这是站在风地里受冻了,叹她是个可爱可怜的痴人,皇帝竟亲自俯下身去,替她更换了鞋袜。

    寒蕊被惊住了,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直到皇帝替她把被雪水浸湿的袜子尽数褪去,露出了一对雪白玲珑的玉足,她才受惊地“啊”了一声,直往回缩脚。

    皇帝用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她的脚踝,男人的阳刚之气源源不断地透过她的肌肤传递着热度。她被这热度烧得脸蛋通红,只能颤抖着眼睫,作出敛眉思索的情状。

    皇帝见她这幅模样,更是对她生了兴趣:“你是哪个宫里的主子?”

    她轻咬红唇,轻声道:“臣妾寒氏,落梅阁常在。”

    皇帝细思索了一番,记起春日大选时,仿佛是有这么一个人物。只是她太安静,皇帝并未注意到她,当时只觉得她气质出众,便叫她留下了。

    当夜,皇帝便叫人载了寒氏来,见她面泛潮红,双手紧握着被褥,很是有些紧张。皇帝便低头细细吻她,亲在她的唇面上。她天生身子泛寒,即便殿里烧着火龙,身上摸着还是冷冰冰的。这倒衬得她更为冰肌玉骨。

    皇帝将她平躺,自己一路分开她细长莹白的两双大腿,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轻轻含吮。寒蕊哪里经受过这阵仗,一路微喘着,红了眼眶。

    皇帝抚摸着她的鬓发:“好孩子,你不要怕。”

    皇帝再次摸向她的xiaoxue,发现那里已经彻底湿透了。一面细细地开拓疆土,一面将自己的下身缓慢挺入。初进入的时候,寒蕊猛地绷紧了身子,双手紧紧揪住床下的被褥,被小腹内异样的饱胀感刺激得眼尾发红。但她越是颤栗地哭,皇帝便越是想要捉弄她,下体狠狠地抽插了几次后,成功带出了寒蕊如同小猫般的呻吟。

    皇帝自己双臂撑在寒蕊的两侧,看着身下如斯美人因为自己的每次挺动而喘息,哭泣,心中难以言喻的掌控欲和满足感一度迸发。黏连的水声响彻在房间里,他的腰腹用力,囊袋啪啪地打在她的股间。期间寒蕊按捺不住, 抽搐着下身自行xiele。灭顶的快感过后,从下体连接处涌来的羞耻感,叫寒蕊红了眼眶。

    她从小最亲近的男人也不过是父兄二人,她行事规矩,品行端淑,却不曾想到自己还有委身于下接受欢爱的时候,一时又羞又愧,不仅捂着眼睛小声啜泣了起来。她自是不怕皇帝的,却担心自己的挣扎与抗拒会连累父兄。

    皇帝见她暗自垂泪,暂缓了下身一下下节奏鲜明的撞击,只在她被cao得红肿的xiaoxue口处来回摩挲,低头看她:“卿卿白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岂不知有句话叫做‘食色性也。’”

    寒蕊捂着眼睛不肯理他,却被身上的男人强行拿开了手腕。但皇帝却一遍一遍地吻她,轻声在她耳边安抚,只有下身挺动才显得尤为凶悍。寒蕊见他不似寻常男子的气质,又贵为皇帝,却肯将她视作小女儿安抚,也渐渐觉得情动,细密的呻吟声渐渐从那娇唇中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