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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番外:燕帝与皇夫的洞房花烛夜

    宣和二十一年七月初一,燕安帝携使者抵达京城。

    殷宣帝派人前去迎接。

    下午,燕安帝达到灵云台。

    正德殿中,殷单正在接见燕安帝闻人律。

    与大殷的玄色龙袍不一样,闻人律的朝服带着海岛的特色,深水色的朝服,裙摆用银线绣上层层波浪纹样,胸前和两边的肩膀上则是银色的蛟龙。

    他以附属国的礼仪对殷单弯了弯腰:“见过殷宣帝。”

    殷单把玩着手中的扳指,脸上的笑容宽厚而温和:“燕帝何必多礼,一路而来辛苦了,晚上早些歇息为好,宴会还有三日才开始。”

    闻人律直起身子,扫了周围一圈,没有看到自己想见的那个人,目光稍郁:“除了万朝宴,我还为了皇夫而来,敢问皇上,皇夫此刻正在何处?”

    殷单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嘴角的笑容也冷意盎然:“燕帝的皇夫岂会在这里。”

    闻人律没有直接将话挑明,他微微行礼,选择在殷国的地盘暂避锋芒。

    “燕国举国上下盼着皇夫早日前往,我虽为燕帝,却也是带着任务前来。”闻人律依旧弯着腰,“顾九麟成为燕国皇夫以来,尚未与我举行大婚典礼。劳烦皇上体谅,夜间暂借行宫一用,与皇夫的喜酒也会派人亲自送到皇上宫里。”

    殷单手指收紧,几乎将指间的扳指捏碎,他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好,好。”

    走了一个夜刃,来了一个闻人律。

    一个比一个难缠。

    殷单看着闻人律,咬着后槽牙含笑道:“那朕就祝燕帝新婚美满,早生贵子。”

    闻人律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他毫不示弱地跟殷单对视。

    明明知道他们两个都是男子,还故意说早生贵子这样的话来恶心他。

    “我也代表燕国上下百姓恭喜皇上,听闻珣妃娘娘怀有身孕,我特地备了薄利,是燕国的特产,希望皇上不要嫌弃。”

    想到珣妃怀孕,殷单心里跟吃了个苍蝇一样难受,却不得不忍耐下来:“顾和,收下。”

    顾和躬身道:“是,皇上。”

    “阿嚏——”

    顾九麟重重打了一个喷嚏。

    殷彻抬头看了过去:“姐夫,是不是行宫夜里冷,你着凉了?”

    顾九麟扯过殷馥雅手里的帕子胡乱擦了把脸,又将帕子丢了回去。

    他身强体壮的,自然不会是生病,他猜测应该是今日闻人律到了,殷单正在心里骂他。

    殷馥雅掩面打了个哈欠:“皇弟,跟你下棋太无聊了,我教你玩别的。”

    殷彻也正好不想下了,他跟殷馥雅玩了几天,刚开始还能杀个难分难解,现在已经被杀的片甲不留。

    “五子棋,玩过吗?”

    殷彻摇头。

    殷馥雅顿时来了精神,刚想撸袖子,眼角就瞥见了顾九麟,动作一滞,然后变得慢条斯理起来。

    “我教你,还是用黑子白子,谁先将五个同色的棋子连成一条线,谁就赢了。”

    殷彻虽然聪明,学什么东西都学的很快,但是下棋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个怎么学都学不会的技艺,哪怕是这种看起来十分简单的五子棋。

    顾九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在他后面指点。

    几个人一时之间战的正酣,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裴启进来了。

    “主子,燕国来人了。”裴启咳嗽了一声,似乎是有些忍俊不禁,“还捧着……喜服。”

    几个人刷刷回头:“什么?!”

    顾九麟起身走到门外,院子里跪了一排人,为首的还是一个熟人。

    正是之前出使大殷的燕国使者。

    那老官跪在前面,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老臣参见皇夫。”

    顾九麟连忙将他扶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

    那老官诚恳开口:“皇夫与陛下的婚礼已经拖了一年之久,今日皇上特地求了殷宣帝,将玉明殿布置了一番,此时正在殿里等着与皇夫完婚呐。”

    顾九麟一时没太明白:“……什么?”

    闻人律跑到大殷来跟他成亲?殷单没把他剔除万朝宴的名单,直接送他回燕国吗?

    那老官见他没有反对,顿时冲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大家没敢用强,只是将扎成喜花的红绸布塞到顾九麟手中,七手八脚的簇拥着顾九麟前往玉明殿。

    “大殷不必咱们燕国。”老官强调了一下‘咱们燕国’,时时刻刻存着策反顾九麟的心,想把他拐到燕国去,“草草布置,是简陋了一些,若是皇夫那日得了空,去燕国转转,还可以再补一场。”

    顾九麟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你在燕国一定是个大官吧。”

    老官脸上顿时露出自豪的表情:“皇夫过奖了,老臣是伺候过三代燕帝。”

    比起愚钝昏庸任人唯亲听信谗言的先皇来说,新帝简直是好到了天上,除了一门心思的想跟顾九麟结为伴侣,其他方面完全没得挑。

    “不过,皇夫是怎么知道的?”

    顾九麟笑道:“这么忠心耿耿,一心为大燕着想,又善于变通的大臣,我若是闻人律,自然也会重用你。”

    老官连连笑道:“皇夫火眼金睛,独具慧眼,明察秋毫,洞若观火……”

    “行了行了。”顾九麟看着他一张老脸说着这样的话,简直是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玉明殿已经到了,果然布置的喜气洋洋,大门上挂着两盏红灯笼,红色的绸布搭在牌匾上,来往的宫人都是从燕国带来的,是实打实的为新帝高兴。

    庭院中的睡莲被移开,还摆了几桌酒宴,上面摆着碗筷。

    还是下午时分,周围的烛火已经燃上了。

    顾九麟进了庭院,后面的老官咳嗽一声:“皇夫驾到——”

    顾九麟:……他觉得这个人不应该当官,应该去当太监。

    宫人顿时跪倒一片,高呼道:“参见皇夫,祝皇夫新婚大喜,与陛下白头偕老。”

    顾九麟:……燕国的人是不是都很奇怪?

    比如厉鹤天。

    比如闻人律。

    比如燕国的百姓。

    顾九麟眉心皱起,将手中的红绸扔给那位老官,沉声吩咐:“我自行进去,你不必跟着。”

    “是是是,老臣遵命。”那老官冲顾九麟挤了挤眼睛,果然站在后面不动了。

    顾九麟:……

    顾九麟推开正殿的门,现在天色尚且亮着,房间内已经燃着高红的喜烛,袅袅烟雾飘散,熏香甜腻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窗户上贴着一对对喜字剪样,连隔断内外室的纱幔都是淡淡的红色,顾九麟透过纱幔看向内室,高大的雕花木床上铺着红色的被子。

    顾九麟掀开纱幔:“闻人律,你……”

    他话尚未说完,旁边一道指风袭来,直奔他的胸口。

    顾九麟目光一凝,一掌推了过去,与手指撞到了一起。

    “嘭”的一声轻响,两者均是后退一步。

    “你干什么?”顾九麟轻喝一声。

    闻人律身穿海蓝色喜服,面无表情,五指屈起成爪,再次向顾九麟的胸口抓来。

    他那姿势不像是要打顾九麟,倒像是要把他活捉了一般。

    顾九麟面色一沉,身子轻飘飘往后一退,避过他这一抓,待到闻人律攻势稍顿,顿时反守为攻,欺身上前,一脚踢了过去。

    闻人律武功比顾九麟要稍微高一些,自然是不惧,他面不改色挡下这一脚,右手按向顾九麟后背。

    “你抽什么疯?”

    对方攻势又凶又急,顾九麟连挡几下,火气倒是上来了,当下不再留手,招式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说起来顾九麟这段时间,武功倒是大有长进,尤其是在边关这段时间,也将他的招式磨练的更加干净利落,掌掌带着杀气。

    此时跟闻人律打起来,虽没办法将他擒住,但也打的有来有往。

    闻人律一时攻不下,心中略有浮躁,他看准时机迎上去,被顾九麟一掌拍在肩头,却不管不顾的伸手抓住对方的衣襟。

    但是他刚将顾九麟的衣襟抓住,下一掌已然到来,重重砍在闻人律脖侧。

    “唔!”

    闻人律闷哼一声,眼前一黑,险些一头栽到地上,但是他的手依旧牢牢抓住顾九麟不肯松手。

    抓住……你了……

    顾九麟憋着火,直接将闻人律摁到桌子上,撩起他的衣摆,粗鲁的扯下亵裤,对准那两瓣又圆又翘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

    房间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屁股上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顾九麟甚至带了三分内力,饶是闻人律心中有准备,也不由得痛的惨叫一声。

    “啊——”

    他发出一声急促短暂的呻吟,又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将声音吞了下去。

    顾九麟浑然不顾,对准另一边屁股,又是狠狠一巴掌。

    “唔!”

    这次闻人律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惨叫出声。

    “啪啪啪!”

    顾九麟对准那两瓣屁股,左右开弓,打的啪啪作响,将那上面打的青紫一片,高高肿起。

    他一边屁股打了十几巴掌,看着上面的痕迹自己都觉得痛,掌下的人却除了痛到极致时的颤抖之外,闷哼声都是又小又哑的含在口中。

    顾九麟手掌往下,在他脸上摸了摸,上面一片湿润的痕迹,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痛不痛?”顾九麟冷声问他。

    闻人律哑着嗓子:“痛。”

    “我还以为你会说不通呢,这会子知道诚实了。”顾九麟气地又在他臀尖上掐了一把,“刚刚抽什么风?”

    闻人律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痛呼,抽了一口气,痛的好半晌才缓过神:“想强jian你。”

    顾九麟差点笑出声。

    他手指往闻人律股缝摸去,里面湿漉漉的一片,也不知道是早就sao的流水了,还是方才被打的发sao。

    两瓣屁股紧紧夹在一起,看不见xue口,但是指尖濡湿一片,那处饥渴的软rou顿时将他手指吞进去了一个指节,湿滑的不可思议。

    顾九麟松开钳住闻人律的手,后者也乖乖趴在桌子上不动,像是不知道一样,急促的喘着气。

    他一只手将自己的jiba掏出来,一只手抓住闻人律高高肿起的臀rou,后者吃痛,身子下意识绷紧,却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guitou抵在xue口上,顾九麟根本没想着扩张,直接就着yin水狠狠捣了进去!

    “呜——!!!”

    闻人律的身子猛然绷紧,抓住桌沿的双手几乎将那木头掰断!

    他将头磕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感觉眼前一片空白,几乎是不能视物。

    屁眼已经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被碰过了,除了情动时仍然会流sao水之外,已经紧的像从来没有被cao过一样。顾九麟的jiba又大,就这样直接插进去,闻人律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撕裂了一样,身体传来极度的痛苦。

    灵魂却传来极度的欢愉。

    没有什么比顾九麟还在他体内能让他更加欢愉的了。

    “不是喜欢玩强jian的戏码么?”顾九麟也被他夹的头皮发麻,有一种jiba快要被夹断的错觉,他连忙咬牙忍住,把jiba往外抽了抽,“怎么样,大jiba插的你痛不痛?”

    闻人律急喘一声,呻吟着开口:“不痛……大jibacao我……”

    顾九麟松开抓住臀rou的手,那里实在是惨不忍睹,他都没法下手,只能改为摁着对方的腰,将自己的jiba再次缓缓顶进去:“堂堂燕国皇帝,上赶着被敌国的驸马cao,贱不贱?”

    “贱——”闻人律眼眶发红,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

    jiba在体内缓缓推进,再缓缓抽出,刚开始那一下的痛楚过后,顾九麟的动作就温柔了起来。

    jiba一点点抽离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正在被飞快的抛弃,可是当guitou破开肠道,一寸寸深入时,闻人律又感觉自己正在被爱着的。

    “再……呜再深点……”

    闻人律呜咽了一声,扭了扭屁股。

    “嘶——”

    顾九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他本来就被夹的后背发麻,爽的不行,闻人律屁股再一摇,更是爽的他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险些让他控制不住的力道。

    他本来习惯性地想在臀尖上掐一把,但看那里实在是无从下手之后,便恨恨地将自己的jiba用力顶了进去,guitou碾过敏感的肠道,停留在sao点的位置,恶劣的在上面磨了磨。

    “呜啊啊啊——”

    闻人律顿时受不了的浪叫出声,他被这一下磨的屁股直发抖,眼神都有些发直。久违的快感席卷他的全身,入侵他的大脑,他心中又酸又涩,又迅速被汹涌而来的浴火冲淡。

    “别、别磨……呜——好酸!”

    顾九麟松了一口气,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这样磨着闻人律sao点的时候,自己的guitou也在被对方的sao点磨着,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下颌绷紧,连连喘气。

    他一边掐着闻人律的腰,一边重新恢复了刚才cao干的动作,jiba缓慢的顶进去,再缓慢的抽出来。xiaoxue将他的jiba绞紧,插进去时,里面的肠rou带了一点陌生感,拼命抗拒着,抽出的时候,yinrou又像是尝到了快感一样,用力挽留。

    顾九麟顶了一下:“刚刚准备怎么强jian我,说来听听?”

    闻人律被他cao的身子微微颤抖,浑身都是汗水,他身上还穿着特地准备好的喜服,此时却成了累赘一般,让他又闷又热,下半身的亵裤褪在大腿根部,只将一个屁股露了出来供顾九麟cao干。

    他这样的姿态,才像是被强jian的那个人。

    “呜……先、先擒住你……然后把你锁在……床上啊啊啊!太深了呜——哈!jiba好大!顾九麟!顾九麟啊啊——”

    闻人律的话说到一半,被顾九麟cao的声音顿时变了调子呜呜叫唤,他手在桌子上胡乱抓了几下,控制不住的yin叫出声。

    “继续。”顾九麟不满的伸手去摸他腰带,将他身上的腰带抽了下来,闻人律的袍子当下松散,露出里面薄薄的蚕丝亵衣,“把我锁在床上,然后呢。”

    “然后……啊嗯!然后……脱掉你的衣服……把你的jiba……唔!把你的jiba舔硬……听你求饶说……说……”

    “说什么?”顾九麟停下了cao干的动作,饶有趣味的发问。

    闻人律浑身又热又燥,一直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胡乱的将衣服扯下来:“说你知道错了,让我不要再舔了,还……还让我快点用屁眼cao你的jiba,说你会跟我回燕国呜——”

    顾九麟猛的一挺身,闻人律顿时尖叫一声,双手险些撑不住自己。

    “你倒是会白皮做梦。”顾九麟顺着他光洁的背脊摸上去,脊背上骨珠凸出,将后背的皮肤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接着说。”

    闻人律被他摸的浑身发麻,指尖摸过的地方一片酥麻,像是有蚂蚁在啃噬一般,难受的他恨不得后背也被顾九麟用jiba磨一磨。

    “呜——”

    他发出羞耻的呻吟,身子贴在桌面上,后面的cao干逐渐加快了速度,jiba每每抽出再插进来,都能听见他屁眼里传来的yin靡水声,汩汩作响。

    “等到……等到你受不了的哭出来……我……呜太深了!顾九麟太深了!jiba要把肠子插烂了呜啊啊——”

    冰凉的桌子已经被他的身体暖的发烫,上面还亮晶晶的一片,全都是汗水,闻人律受不了的呻吟出声:“等到你受不了的哭出来……我才用屁眼含住你的jiba呜呜呜——我要cao你混蛋!把你草哭让你下不了床!我还要打你屁股啊啊啊——!!!

    他的声音陡然升高,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沙哑的yin叫,上半身难耐的拱起,脖子几乎折断一般,青筋迸起,激烈的抖动着。

    “把我草哭?”顾九麟凶狠的cao干着他,本来恢复了紧致的屁眼被连续cao干了十几下变得松软起来,跟他的jiba严丝合缝的嵌在一起,没有任何缝隙。他挺着自己的大凶器,将闻人律的屁眼cao的逼水四溅,“你的小sao逼倒是哭的很厉害。”

    “还想打我的屁股。”顾九麟又好气又好笑,看着闻人律高高肿起的屁股,在上面甩了一巴掌,“你说的我还是你自己?”

    “呜好痛!不要再打了……”

    闻人律呜咽一声,屁眼谄媚的将顾九麟的jiba牢牢吸住,屁股传来钝痛,已经显得有些麻木,但是顾九麟的手掌温温热热的,却舒服的让他掉眼泪。

    “再摸摸……摸摸我的sao屁股!好舒服!”

    顾九麟的手指在他臀rou上爱怜的摸了摸,力道十分轻柔,好像在爱抚他一样。

    这样的抚摸比之前凶猛的cao干好像更刺激一样,闻人律根本没办法承受这样的温柔,他激烈而羞耻的将脸埋在臂弯中,浑身颤抖,鸡皮疙瘩顺着顾九麟抚摸的地方一路爬到他的后颈。

    “不——”

    闻人律发出一阵短暂急促的尖锐呻吟,双手猛然收紧,再次将桌沿紧紧抠住。他的屁股在顾九麟的掌下激烈的扭动着,躲避着他的爱抚。

    “不要摸了啊啊啊!好奇怪……屁股变得好奇怪!顾……呜顾九麟!屁股好像酥掉了!”

    顾九麟气的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也不管那上面是不是泛着淤青:“要摸的也是你,不要摸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样?”

    “啊啊啊——不、不知道!呜呜呜好奇怪……屁股好酸!胸口也好酸……”

    闻人律激烈的摇着头,快感一波波的从屁股蔓延,从来没有产生过的奇怪感觉让他产生了狂乱的迷醉之感,那种好像被顾九麟珍爱的感觉让他想要逃离,他一边扭着屁股,一边胡乱挣扎,控制不住想要向前爬去。

    顾九麟揽住他的腰,将他拽了回来。

    “不是要跟我成亲吗?跑什么?”

    顾九麟将闻人律牢牢锁在自己的怀中,jiba好像一柄长枪,将他整个人钉住,动弹不得。然后弯腰将扔在地上喜服捡起来,保持着jiba插在闻人律屁眼里的姿势,替他将袖子套了进去。

    喜服是燕国特有的款式。海岛之国,崇尚大海,代表大海的深蓝色被视为国色,上至天子朝服,下至百姓喜服,都是以深蓝色为主。

    闻人律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脱光了,如今这喜服勉强套在身上,衣襟都没有系上,胸口大敞,两团奶子直挺挺的露在外面,上面两点殷红早就在桌子上磨的发硬,脆生生的翘起。

    顾九麟将他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jiba仍然钉在闻人律的体内,那guitou更是抵着sao点磨了一大圈儿。

    “呜啊啊——!!!”

    闻人律脖颈猛然扬起,喉结急促抖动,发出濒死般的尖叫。他腰腹弓起,几乎是砸进了顾九麟的怀中,软着四肢,七手八脚将这人缠住。

    “sao屄要烂了——磨死我了!呜啊啊!屁股喷水了啊啊——啊——”

    随着他这声声嘶力竭般的yin叫,顾九麟感觉裹住自己的屁眼正在急促的抖动,里面猛的喷出一大股黏腻的yin水,像尿一样激射而出,重重打在他的马眼上,爽的顾九麟闷哼一声,从鼻腔里挤出呻吟般的粗喘。

    “你想的倒是没错,呼……”顾九麟吐出一口气,伸手拭去额上的汗水,“我确实要被你这sao屁眼夹的求饶了。”

    闻人律脸上潮红一片,爽的眼睛都有些发直,呆呆地看着顾九麟,目光涣散。

    顾九麟抱着换到床上,捏了捏他濡湿的后颈:“嘴张开。”

    闻人律呆呆地将嘴巴张开。

    “舌头伸出来。”

    闻人律把舌头吐出来一截,软绵绵地露出个舌尖。

    顾九麟搂着他的身子,低头吻了上去。

    闻人律似乎还从刚刚的高潮中没有回过神来,傻愣愣的吐着舌头也不知道回应,任由顾九麟含住他的舌尖吮吸着,然后轻轻咬了一口。

    “唔!”

    舌尖一痛,闻人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将舌头缩了回去,顾九麟顿时强势进攻,在他口中舔吻过敏感点,掠夺他的空气。

    闻人律双眼猛然瞪大,舌头僵硬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顿时激动的手足无措,急促的缠着顾九麟的舌头,毫不示弱。

    “呜——”

    闻人律眼眶发热,被顾九麟亲的浑身软绵绵的,笔直修长的双腿缠在顾九麟的腰上,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恨不得跟他合二为一。

    他激烈的回应着顾九麟的吻,舌头笨拙却强势的勾着另一条略显霸道的舌,迫切的吞咽着两人混合到一起的津液,饥渴的像是野兽。

    “慢点,慢点。”顾九麟把舌头从他嘴里夺回来,他的嘴唇都快被闻人律啃肿了,“怎么跟狗一样,还咬人。”

    闻人律红着眼睛又连忙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唇:“顾九麟,抱着我。”

    顾九麟无奈:“我这不是抱着你的么。”

    “不够,要用力的抱着。”闻人律收拢自己的双手,紧紧勒住顾九麟,力道几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这样用力才行。”

    顾九麟微微用力:“我的那套喜服呢?”

    闻人律闭着眼睛靠在顾九麟的肩头,整个人坐在他的怀里被紧紧抱着,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你的喜服,我不是已经让人给你送过去了吗?”

    顾九麟咳嗽了一声:“是吗,我忘了穿。”

    闻人律语气阴沉沉地:“怕是你压根就不想穿吧。”

    顾九麟在他腰侧捏了一把:“我去拿过来。”

    “不行!”闻人律将他紧紧缠住,“不准走,你走了……就不会再来了,上次是这样,上上次也是,你每次都是这样。我才不要放你走,我要把你锁在身边,锁在我的床上……”

    顾九麟顺着他的脊背抚了抚:“不然你去帮我拿,这样我就不会走了。”

    闻人律猛然抬头:“可以吗?”

    “你最好快点决定,不然我要反悔了。”

    “我这就去拿!”闻人律几乎是尖叫了一声,迫不及待的起身,就要往门口冲去。

    但是顾九麟的jiba还埋在他的体内,闻人律一动,jiba顿时从肠道里一蹭,带串串快感,让他瞬间软了双脚,险些跌回去。

    还好他身怀武功,眼疾手快的勉强撑住自己,竟然不管不顾,直接将jiba从屁眼里面拔了出来。

    “啵——”

    一声轻响,guitou从肠道中脱离,带出刚刚高潮时喷出的sao水,顺着闻人律的大腿淌下。

    深蓝色喜服就这么半穿在身上,前面的身体裸露在外,走动间有风,将他的衣摆吹起,那淌着逼水的两条大腿一览无遗。

    “吱呀”一声,正殿的大门被闻人律拉开,紧接着,响起他沉稳而冷漠的声音:“把皇夫的喜服拿过来。”

    急促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停在正殿门口,闻人律接过托盘,那上面放着红蓝相间的喜服。

    门又被重新关上,外面的宫人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让顾九麟有些诧异:“你宫里的人都不说话么?”

    闻人律淡淡道:“多嘴的教教就好了。”

    这简单的一句话里,隐隐藏着血腥之气。

    闻人律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语气有点冷淡,连忙将手中的喜服抖开:“我给你穿吧。”

    顾九麟身上也只剩了个亵衣,他将亵衣脱下来,胸口一个红色的吻痕十分明显,那是昨晚殷单咬的。

    闻人律像是没有看见一样,拿起喜服的外衫套到顾九麟的身上,他正打算替对方系上扣子,却被顾九麟阻拦。

    “不用系了,反正等会也是要脱的。”

    闻人律想想也是,他微微后退一步,痴痴地看着顾九麟。

    这个男人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显得十分贵气,穿朱紫色和深蓝色的时候尤其如此。闻人律还记得他的驸马朝服和太傅朝服,哪一件穿在他的身上不是贵气逼人,天潢贵胄。

    这喜服跟闻人律身上一样大敞着,顾九麟将袖子微微往上拽了拽,伸手拿过一旁桌子上的茶杯。

    闻人律问他:“这是要做什么?”

    顾九麟将其中一只杯子塞进闻人律的手中:“……你到大殷来是不是把脑子忘在燕国了,不是成亲么,交杯酒不喝么?”

    交杯酒?

    闻人律压根就没考虑过这个,不,准确的来说,他就没想过顾九麟真的会同他胡闹,穿上喜服说是要成亲,自然不会想想到交杯酒这一层。

    他傻傻地举起杯子,跟顾九麟的手臂纠缠着,以茶代酒,将茶盏中的水一口饮尽。

    今日的顾九麟如此不同,跟往常简直是两副面孔,闻人律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顾九麟跟他喝完‘交杯酒’,伸手将闻人律重新揽住:“皇上,是不是要跟为夫洞房了。”

    闻人律喃喃道:“是的,皇夫……”

    顾九麟将他压在身下,手指顺着闻人律的腰侧摸下来:“腿分开,为夫要检查一下皇上是不是处子。”

    闻人律连忙将腿分开,为了让顾九麟检查的更加方便,他还主动伸出双手将自己的大腿掰住,尽量压向自己的胸膛,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股缝间被cao开的屁眼也完全露了出来。

    屁眼虽然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被cao过,但是刚刚被jiba捅了那么久,却也露出一个指节大小的roudong,在顾九麟的注视下一张一合,露出里面糜红的肠rou。

    顾九麟手指在xue口摸了摸,口中问道:“这里有被别人碰过吗?”

    指甲在敏感的xue口刮过,刺激的闻人律呻吟一声:“没有!没有被人碰过!”

    顾九麟沉着脸在他xue口打了一巴掌,顿时将那屁眼打的逼水四溅,不少yin水都沾到了他的手上,黏糊糊的。

    “敢对为夫说谎?”顾九麟在屁眼处又是一巴掌,“好好交代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没——”

    闻人律痛的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他臀rou已经红肿一片,整个屁股时不时都传来钝痛的感觉,顾九麟又毫不留情打在了他的逼口,更是痛的闻人律眼睛一片赤红,额头全都是汗水。

    “没被碰过?那怎么没有处女膜?”

    顾九麟噗呲一声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将里面翻搅的一片软烂,肠道饥渴的将他手指紧紧缠住,yin水顺着指缝流出来。

    “怎么为夫插了半天,一点都不见红?是不是身子早就给了哪个野男人?还是被那个野狗强暴了?!”

    他就像是在用手指鞭打闻人律的屁眼一样,两根手指插的又凶有狠,毫不留情,直将那sao浪的肠子插的噗噗作响,yin水飞溅。

    他故意用指尖在肠壁上摸索了几下,然后在sao点周围磨擦,偶尔指尖蹭到了那一处软rou的边缘,顿时激的闻人律发出呜咽声,扭着屁股想将他的手指吞的更深。但是顾九麟偏偏不给他一个痛快,只是反复逼问他的身子到底给了谁。

    闻人律被折磨的浑身潮红,胸肌上泌出层层汗水,嗓子都喊哑了,双手揪着身下的床上又哭又喊,终于灵光一闪,福至心灵,知道顾九麟想要听什么了。

    插在屁眼的手指还在四处作恶,将肠rou都快捅烂了,但是最痒的那一点却始终不肯触碰,闻人律的声音带了nongnong的哭腔,连声喊着:“有!有!呜呜呜我……我被人强暴过!顾九麟呜——饶了我!小逼好痒!”

    顾九麟的动作顿了顿,他将手指抽了出来,将尚未射精依旧勃起的jiba对准那个湿软的xue口,狠狠干了进去:“我就知道你个sao货不是第一次!说!都被谁强暴过!”

    “啊——!!!”

    闻人律爽的失声尖叫,胸膛猛的挺起,细长的脖颈向后,几乎折断:“我被……我被大殷的驸马强暴过呜呜呜!驸马的jiba好大!把……把我的屁眼都cao烂了!啊啊啊——太深了……”

    顾九麟压下唇边的笑容,掐着他的腰又狠狠顶了几下,这次不再逗弄他,而是直接在sao点上碾过,并且用硕大的rou冠在上面来回刮蹭着:“还有吗?”

    “还、还有!还有大殷的太傅!被他强暴了啊呜——按、按在墙上啊啊啊!太傅的jiba也……也很大……强暴的好爽……屁股一、一直在喷逼水!呜——我好脏!”

    “脏死了。”顾九麟弯下腰,在闻人律唇上亲了亲,下半身却对着那湿软的屁眼一顿狂草,那前面被cao的胡乱甩动的jiba不知道喷了几次jingye,现在只能吐出一点可怜兮兮的液体,后面的屁眼更是爽的一直在潮吹喷水。

    “继续说,除了驸马和太傅,还有谁?”

    “定远侯啊呜——还有定远侯!打仗的时候被……被按在地上强暴!烂逼爽的喷了好多水!还……呜呜啊——还被定远侯cao尿了——”

    随着描述的话,闻人律好像又把过去跟顾九麟交合的事情回想了一遍,他爽的大脑空白,神智模糊,双手揪住顾九麟身上的喜服连连尖叫:“呜我脏了!我的sao屄好脏!大烂逼给……给皇夫cao……啊啊——!!!”

    似乎是爽到了一个临界点,闻人律缠在顾九麟身上的双腿猛然夹紧,脸上浮现出迷醉狂乱的神情,屁眼急促抖动,肠rou像是要把他的jiba咬断一样,不断的吮吸着,不把jingye吸出来不罢休。

    顾九麟舒服的呻吟一声,脸上难得浮现两抹欲望的潮红,他拧起眉心,掐着闻人律的腰,狂草了十几下,才一个挺身,将jiba深深的埋进屁股深处,抵着里面的软rou噗呲呲射了出来。

    “呜呜呜——”

    闻人律被射的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从喉咙里挤出一连串变了调的呜咽声,竟然就这样爽的晕了过去。

    顾九麟将jiba抽出来,伸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颊,好半天闻人律才从半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亏你也是习过武的,怎么这么不仅cao。”

    闻人律迷瞪瞪地看着他,眼睛哭的有些红肿,嘴唇也一片殷红,他伸手将顾九麟抱住,闭着眼睛凑过去:“亲我,皇夫亲我。”

    顾九麟失笑,在他唇上亲了几下。他右手在闻人律高高肿起的屁股上摸了摸:“屁股要不要擦药?”

    “不擦。”闻人律紧紧的缠着他,“你不要走,也不要赶我走。就这样抱着我睡觉好吗?”

    顾九麟出了一身汗,下半身黏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他动了动身子:“我要去洗澡,这样没法睡。”

    闻人律连忙睁开眼睛:“那我跟你一起。”

    顾九麟唤了宫人备上温水,闻人律就贴在他的身上,手将他紧紧搂住,像连体婴儿一样,一点也不肯跟他分开。

    等到两人好不容易洗完澡,顾九麟才搂着他重新躺回干净的床上。

    “现在可以睡了。”顾九麟顺了顺他的背脊。

    闻人律侧着身子,上半身几乎是趴在了顾九麟的胸膛上,一双手牢牢的将他锁在自己怀中,看着顾九麟,眼神黏黏糊糊中带了几分阴沉:“你一动我就会知道,所以你今晚别想走。”

    顾九麟捏了捏他的后颈:“威胁我?”

    闻人律连忙将脸埋进他的胸口,闷声开口:“对,威胁你,你敢走我就强jian你。”

    顾九麟哈哈一笑,胸口震动,他手掌按在闻人律的后脑勺上:“今晚不走。”

    他没说明晚,毕竟明晚还要去别的男人那里。

    闻人律没在意,他不要明晚,他要今晚。

    要现在。

    要当下。

    要此时此刻,顾九麟在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