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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一天(贞cao锁、责yinjing)

    严格的贞cao管理,剥夺了男孩自主射精的权利,手yin行为被绝对禁止,上次因为没有得到指令而擅自射精,他被罚了两周的禁欲。

    禁欲期间,要求带锁来达到彻底控制。设计科学的全封闭式一体结构的金属贞cao锁,泛着冰冷而严酷的银色光泽,被禁锢的生殖器绝无逃脱的可能,锁体甚至有完善的自洁功能,通过导管注入免洗清洁液后,会自动对笼中的器官进行清洁,保障每日的卫生健康。所以,哪怕是如厕或沐浴,都不必将贞cao锁取下。

    禁止碰触,禁止勃起,禁止高潮,性器被时刻管控和束缚着,甚至连看一眼都无法做到。欲望来临时的深夜或清晨,下体在狭小的笼中鼓胀着,迫切的想要得到释放,伸手摸到的却是隔绝了体温的冰冷金属。刚开始的几天,他还不甘心的抱着一丝侥幸念头,岔着腿研究摆弄着腿间的这个恶魔般的器具,试了几次便清醒的认识到没有钥匙绝不可能打开锁的事实。默默的关上夜灯,站卧坐躺,双腿如何摆放都不是滋味,只能绝望而焦躁地辗转,一秒一秒煎熬着等待欲望冷却。

    “这半个月,就把射精两个字从你的脑子里删掉吧。”

    许恬深刻的记得裴薇在说这句话时,眼睛如一汪水,像是平日里嘱托他要记得吃早饭一样,温柔又无比残酷。

    “那个,jiejie,能……能不能开锁。”男孩犹豫了几次,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刚刚在吃饭的时候,裴薇就察觉到弟弟几次欲言又止,问了却又不说。

    “每天都不舒服嘛。”男孩脸上透出委屈的神色,用刚好能被听到的声音小声地抱怨了一句。

    裴薇看弟弟并没有其他身体上的不适,便拒绝了他,“不行。今天虽然已经是禁欲期最后一天了,但还没有到我们约定开锁的时间。晚上十点jiejie会给你打开的,再坚持一下。”

    “可是下午朋友约了我去游泳,我……不想被别人看到。”男孩伸手捏着jiejie的衣角,祈求的眼神像个犯了错误却依然想从大人那里得到一颗糖的孩子。

    裴薇虽然在惩罚弟弟的时候从不手软,倒也不至于过于刻板,“那好吧。但是作为提前开锁的交换,你要被额外的打一顿屁股,同意的话就去房间把尺子拿过来。”

    男孩心中一阵喜悦,没经历过贞cao管制的人,恐怕很难理解这种马上就能得到解脱的激动心情。别说只是打一顿屁股,只要能不戴锁,每天挨一顿他都没有问题。

    拿了尺子回来,许恬垂手站在裴薇面前,乖乖的任由jiejie褪掉他的小熊睡裤,余光看到茶几上放着一把小巧的钥匙。

    将男孩按在腿上,宽松的家居裤又往下扯了扯,然后扒下短裤,露出紧实饱满的双臀。

    即便已经多次被jiejie惩罚过,每次露出屁股,身后陡然的凉意还是会让他有些不自然的紧张和害羞。

    一记掌掴,清脆响亮。

    这一巴掌很重,白皙的皮肤上渐渐地浮出一个愈来愈红的掌印,裴薇在用巴掌打人的时候从来不留力气,在男孩的两瓣屁股上毫不留情地挥打着。

    在挨打的初始阶段,皮肤对于疼痛的耐受力很低,猛然连成一片的强烈刺痛带来的不适让男孩直皱起了眉头,忍了没几下便哼吟出声。

    “啊、嗷呜,jiejie,jiejie轻一点……”男孩口中叫着痛,身下却无法控制的起了反应,然而因疼痛而情动带来的却也只能是痛苦——禁锢笼中的小雀无处挣脱,越是叫嚣越是折磨。

    裴薇左手扶在男孩腰上,右手悠然自若地在两瓣软弹的屁股上轮流掴打,饱满的臀rou在掌下颤动不已,很快通红发热起来,直到小屁股被打成了均匀漂亮的桃红色,才停了手。

    “不要…不…唔别摸……”男孩夹紧了双腿。

    裴薇摩挲着掌下热乎乎的臀rou,手指流连着划过臀沟,又坏心眼的在两个yinnang上刮了两下,问道:“怎么了,就不要不要的?”

    “唔……难受。”男孩起身,跪坐在沙发上,双手抚摸着身后被打痛的部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又看向裴薇,眼睛闪着兴奋又期待的光,“jiejie!开锁~”

    “谁让你起来的?不许揉屁股!”裴薇用尺子指着膝盖,无情命令道:“趴下。”

    “还打呀。”男孩苦着脸重新趴回裴薇腿上,急吼吼地催促:“jiejie快点打!”

    “你还指挥上了?”裴薇又气又笑,扬起尺子就连续狠抽,两瓣屁股上先是泛起一道道白印,接着很快变得深红。“怎么样?这个速度你还满意吗?”

    这柄竹尺是在许恬犯了小错的时候专门用来教训他的,平常就放在两人的床头。轻薄光滑的竹面打在rou上又响又脆,整个客厅都回响着自己被打屁股的声音,男孩羞红了脸,禁不住接连的狠打扭着身子痛呼讨饶,“啊!对不起!我不该跟jiejie这么说话。呜呜~唔!痛啊!”

    嘴上认错,手却不老实地伸到身后想要挡住屁股,被jiejie一把抓住摁在腰上。尺子一下下痛揍屁股,直到裴薇认为男孩受到了教训,才放下尺子,给他开了锁。

    从金属牢笼里逃脱束缚的roubang在视线之下迅速而肆意地充血膨胀,变得坚硬guntang,男孩盯着自己的胯下,忽然一阵口干舌燥,半个月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性器。

    “不该做什么,用不着jiejie提醒吧?”裴薇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嗯。”男孩乖顺地点了点头,提上裤子,“jiejie,午睡吗?”

    “jiejie一会儿要出门,你去睡吧。”

    被打屁股的时候已经被撩动了情欲,经过了半个月禁欲的生殖器非常敏感,即便隔着睡裤和内裤两层布料,在蹭到被子时还是被刺激得一阵酥麻,想要射精的冲动一旦出现就无法摆脱,更何况现在已经没有了贞cao锁的桎梏。

    男孩闭着眼睛忍耐着欲望的挑衅,愈发觉得躁动不安,伸手揉着自己还在刺痛发热的屁股,揉着揉着就摸到了前面,用手握住炙热坚硬的yinjing,男孩打了个激灵,再也无法克制,不由自主地开始上下撸动。

    速战速决好了,就几分钟的事,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窝在被子里,尽可能小范围的控制着自己的动作,连呼吸都刻意地压制着。如果jiejie这时候推门进来,就假装在午睡好了,即便被发现勃起也没关系,刚刚才被打了一顿屁股,有生理反应也很正常吧?至于jiejie如果逼问自己有没有手yin行为,那就矢口否认好了——只要不是在射精的那一刻被发现。

    “犯禁”两个字有着天然难以抗拒的诱惑,男孩一边警惕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难以自持地撸管,幻想被jiejie发现后质问的场景更是加强了大脑刺激,强烈而美妙的快感冲击着他,男孩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呼吸也粗重起来,不断地向欲望的高处攀登。

    咔嗒一声,是门被推开的声音,绚丽的泡沫啪地破碎,然后一切都静止了。

    裴薇走进房间,看了一会儿正在“熟睡”的弟弟,对方微微张着嘴,脸上还泛着一抹异样的潮红,掀开被子,不出意料地看到了一个支起来的小帐篷,凸起的顶端甚至有一块湿透的水渍。

    “你在干什么?”

    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jiejie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来回扫射,男孩装作被吵醒的样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唔……jiejie干嘛?人家刚刚睡着。”

    裴薇坐在床边,伸手解开男孩裤子前面的拉链,用两根手指夹捏着guitou,将那个充血坚挺的roubang从小口中掏出来,热烫的yinjing直挺挺的朝天立着,顶端还吐露着晶莹的体液。

    “用手摸了吗?”裴薇看着他的眼睛,轻声发问。

    “没有。”男孩表面上故作淡定,实际已经心跳如雷,慌乱地看向别处,不敢与jiejie对视。

    “真的没有?”

    “……没。”

    “手伸出来。”

    许恬以为jiejie要打他手心,把左手摊开伸到jiejie面前,但裴薇只是看了一眼,又道,“另一只。”

    许恬不明所以,在伸出右手的时候猛然明白了什么,裴薇抓住他想要缩回去的手,强迫他张开五指——指缝里还残留着滑腻的前列腺液。

    糟了……

    “坏孩子。”裴薇轻而慢地吐出三个字,“jiejie一不在,就偷偷地做坏事,不仅如此,还要撒谎想要蒙混过关。”

    男孩羞耻得面上发烫,盯着自己仍昂扬挺立的性器,铃口竟又吐了些许晶莹的液体出来。

    原本是要问问弟弟外套内侧口袋的香烟盒是怎么回事,却抓包了明明做了“坏事”还不肯承认的孩子。

    那就一件一件的算账。

    “起来,jiejie必须要惩罚你。”裴薇握住男孩的yinjing,牵引他到床对面的书桌前,又从抽屉里取出晾雀架和责雀尺——手yin的惩罚自然是针对yinjing的。

    男孩的脸涨得通红,看着jiejie在桌上支好晾雀架,心中忐忑又害怕。裴薇脱掉弟弟碍事的睡裤和短裤,将他即将受罚的yinjing放置在木托上。

    先罚犯错的手。

    两手的掌心各挨了二十下戒尺,打得男孩已然泛起了泪花,然而,更严酷的惩罚才刚要开始。

    责雀尺是一柄橡胶质地的软尺,大约2厘米宽,30厘米长,看起来小巧,却沉甸甸的,专门用来惩戒犯错男孩的yinjing。

    裴薇执了责雀尺,将尺子压在茎身,轻声但不容置喙的命令:“身体挺直,手背后,跨立。”

    男孩依照jiejie的指令站好,双手紧张地扣在身后。

    先从左侧的根部开始,裴薇手腕一抬,责雀尺应声落在roubang上,稍作停顿后,尺子往前移了两厘米,再次无情的挥下。

    从后往前再从前往后,尺子贴着上一次责打的位置一寸一寸移动,缓慢而坚定的责罚男孩的着yinjing。左侧茎身被反复抽了两轮,每每被击打,都极其羞耻地在台面上跳动着。晾雀台是按照男孩的身高量身定制的,能够稳定地托起男孩的roubang,让受罚的yinjing始终处于水平于桌面的位置。

    接着是茎身的正面,水平位置似乎更好发力,裴薇不必刻意的调整手腕的角度,只需要将尺端平压在rou上抬手击打。每一下都很疼,尺子扬起时,男孩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剧痛的袭来。

    “眼睛睁开!”裴薇严厉地在男孩的roubang上抽了一记,“好好看着你不听话的yinjing是怎么被jiejie惩罚的。”

    男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责雀尺冷酷无情地一次次抽在自己娇嫩而敏感的生殖器上,尺子抽下的那一刻,能明显感觉到男孩为了忍痛而瞬间绷紧了下腹和臀肌,想要躬起身子,却又不敢躲远,只能左右来回踮着脚痛苦的吸气哼吟着。

    眼见着被责打的roubang快要脱离了木托的边缘,裴薇不悦地拿尺一指,训道:“往前站!敢从晾雀台上掉下来,马上换藤条抽。”

    男孩呜咽着乖乖往前挪了两步,迫不得已挺直身体,将已经满布红色尺痕的yinjing好好地放置在晾雀台的凹槽中。

    “啪——啪——啪——啪——”尺子不断地扬起、落下,yinjing的左侧、正面、右侧,每一寸皮rou都被毫无遗漏的责罚过了,甚至茎身的后侧,都被裴薇捏着guitou提起,仔细又认真地抽打了两轮。

    握住责得guntang的yinjing,裴薇牵着男孩回到床边,手执责雀尺坐下,让弟弟正对自己站立。两指从下方有力的捏住guitou边缘,固定好位置,开始进一步责罚。

    男孩知道打完茎身,就要打guitou了。年轻的、深粉的guitou一看就很是娇嫩的样子,如此脆弱的地方却马上要经受尺子的抽打,实在残酷。他不敢看,却又移不开目光,心惊胆战地看着jiejie将尺子的一端贴在下体那块敏感的皮肤上。

    “啪”的一声,尺子端正地抽击在guitou,锐痛透过皮表钻进rou里,男孩痛叫着跳脚,双手忍不住要去捂。

    “啪!啪!”裴薇抬手又在男孩的guitou上重重的、响亮的抽击了两下,斥道:“挡!还敢用手摸是吗?”

    “啊~~痛痛!!不敢了不敢了……呜啊!”男孩躬着腰夹着腿,神色满是痛楚,却不敢再用手去挡了。

    裴薇稳稳地捏住男孩的软嫩guitou,边打边训,看弟弟实在是站不稳受不住了,才停下手来。尺子轻点顶端,危险的悬在上方,问:“记住教训了吗?”在得到男孩点头保证之后,终于落下了最后一记。

    “唔!!嘶——”

    裴薇放下责雀尺,将男孩揽在腿上,轻柔地抚慰着那个半软下来、被责打得通红的yinjing,“才开锁几分钟?就不乖。”

    男孩红着眼圈瑟缩在jiejie怀里,本想挤出两滴眼泪博jiejie的怜惜,干巴巴地哭了两声,发现自己着实也没有痛苦到要流泪的程度,转而奶声奶气的轻呼着:“噢呜~~jiejie,轻轻!痛痛……”

    安抚了一阵,裴薇的声音沉了沉,问道:“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做其他不乖的事情,嗯?”

    男孩一愣,心里紧张起来,顺着jiejie抬起的手,他看到那个放在床头的香烟盒……

    裴薇将烟盒打开,里面已经少了好几支香烟,“这是你的吗?”

    男孩的裤子还挂在脚踝,裸着半截身体倚在jiejie腿上,喉结不安的上下翻动了一下,“不——”

    “想好了说,”裴薇在他臀侧拍了一巴掌,“别忘了,你刚刚已经对jiejie说过一次谎了,再跟个小孩子似的扯谎,就罚你一个月的惩戒期。我再问你,这是你的吗?”

    这下男孩可真的要哭了,不敢点头,更不敢说谎。

    裴薇从他的沉默里得到了答案。

    “胆大包天。”jiejie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指尖捋着臀缝缓缓划过,最后停留在温热的小屁眼,向上一戳,“是太久没有处罚过这里,才让你没了记性。”

    隐藏两瓣之间的私密遭到突然的触碰,男孩愣愣地僵在jiejie怀里一动不动,五秒后反应过来,脸腾地烧得火烫。他不自在地动了一下双腿,发觉抵在自己肛门上的指尖分毫没有移开的意思,方寸大乱地嘤咛了一声,搂住jiejie的脖子哀求,“jiejie,jiejie别打那里!哼呜呜太羞了……”

    毛茸茸的脑袋拱在颈窝,像个撒娇的孩童。裴薇看弟弟的脸红到了耳朵尖,拍了拍他的背。手上做着轻柔抚慰的动作,说出的话语却是冷冷的毫无商量的余地,“太羞了?对jiejie撒谎的时候、抽烟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打屁眼会羞呢?晚上就好好地罚一罚这里,今天它必须得到教训。”以“它”字作重音停顿,贴在肛门上的指腹抬起用力叩击了两下,发出“嗒”的轻响,xue口不受控制地一阵瑟缩,连连吮咬着jiejie的指尖,这种感知让更是让男孩羞耻到了极点。

    “可是——”

    “好了!”裴薇沉声打断,将他翻过身来,在通红的光屁股上重重掴了一记,正色道:“这个错不可能不罚,再跟jiejie谈价还价,就不仅是屁眼挨板子这么简单的事了。我不管你下午干什么,晚上九点,我要在房间里看到一个做好准备的、等待受罚的屁眼。明白了吗?”

    男孩心头一颤,不敢再作争辩,默默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