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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回家,被迫进行身体小检查

    严锦唇角带笑,眉眼温和,然而心底的尴尬半分不减。

    面前的男人长相英俊,眉眼斜飞目若朗星,可偏偏瘪着嘴,神色冷淡,状如实质的目光上下扫了眼严锦,直看得他脖子后汗毛倒立。

    对方仿佛草原上的大型野兽,突然瞄准了他这个食草动物,于是已经露出尖锐的牙齿,正伺机伏动。严锦的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男人,根本不敢有分毫偏离。

    “这就是你找的男朋友?”男人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磁性动听却又饱含恶意。

    那语气仿佛在嘲讽严锦自不量力。

    “哥!我第一次把人带来家,你也笑一下呀?”牧子澜挽着严锦的胳膊,声音娇俏,甜甜腻腻的。

    严锦没说话。

    若是平时,他肯定哄着身边的大小姐。

    可是现在他被牧子封的威压逼持着,他连动一动都觉得冷汗浸透了衣服。

    面前的男人威势逼人,只站着就能让人心生恐惧,现在矛头又都在他一个人身上,对牧子封的恐惧萦绕在严锦心头,却还有点别的情绪——

    “严锦,你平时不是话最多的吗?”牧子澜扯了扯严锦的胳膊,让严锦回了神。

    他张张嘴,一点声音发不出来,像是喉咙里堵了层纱布。

    牧子澜跟他使了眼色,严锦努力想举起手和牧子封打招呼,却被他先一步将手抓着握在手心,然后挑眉道:“今天先住在家里吧。我帮你们收拾客房,子澜,不准闹。”这话是对着牧子澜说的。

    说罢,牧子封又转过头来,那双眼睛冷冷清清的,上下打量了严锦一番,目光停在严锦的领口,似乎想要透过领口抚摸到其下的肌肤。

    他的声音不带半分情绪:“白先生?我带你去客房。”

    严锦这才恍惚的应了几声。

    牧子封掌心的热度透过接触的皮肤传到心头,严锦莫名觉得熟悉,再抬头看那张陌生的脸,将自己的怀疑压了下去。

    他和牧子澜也只认识了快一个月,更遑论她神龙不见尾的大哥?严锦当年家境正盛的时候也没和牧子封有过交集,现在……

    严锦低头看着牧子封的手。

    为什么还拉着他???

    “那个,哥哥,”严锦想提醒牧子封放手,他刚抬头,就和牧子封眼对眼了。

    “嗯?”牧子封冷冷的看着他。

    “没什么。”严锦讪讪笑了。

    他乖乖巧巧的任由牧子封牵着手,被他一路带着走到一楼的角落。

    别墅的布局复杂,光是进门就绕晕了严锦。住在角落里免去了走错房间的尴尬,严锦心里微暖,第一次感觉到女友的温情。他回头看去,见牧子澜正坐在餐桌边和他招手,神色不免柔和了下来。

    “你在看什么?”

    背后一具身体贴了上来。

    严锦转头就撞进一人的怀里,他看着面前的下颌,微微发愣,周身的热度紧紧包围着他,鼻尖是莫名熟悉的香水味道,心脏在贴近的一瞬间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

    ——好像好久不见。

    严锦惊疑道:“大哥?”

    “不叫哥哥了?”牧子封冷哼一声。

    严锦拿不准牧子封是什么意思,他尴尬的后退,绕过牧子封看了眼房间内的布局。

    阳光明媚,墙壁上是淡蓝色的贴纸,正中是一张小床,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个白色的花瓶,里面插着一只粉色的玫瑰——温馨的并不像是为客人准备的房间。

    “不进去吗?”

    牧子封的声音在严锦身后响起。

    “这可是我为你……专门准备的房间啊。”

    吃饭的时候严锦一直偷瞄牧子封。

    他刚刚收回落在牧子封身上的视线,就和牧子澜撞了个对眼。牧子澜唇角带笑,眼睛里却没半点笑意,阴恻恻的,沾着无尽的恶意。

    “你在看什么?”

    她的手掌在桌下捏紧了严锦的手腕,“你在看谁?”

    她手心的力道生生让是严锦的手腕红了一圈,严锦的注意力被拉回来,他温笑着刚要安慰女友,却听到敲碗的声音。

    “食不言寝不语,不懂嘛。”牧子封冷冷的抬眼,“吃饭。”

    牧子澜笑了声,然后低头继续吃饭,然而却始终都捏着严锦的手腕。

    等安静的一顿饭吃完,严锦殷勤的帮大哥收拾碗筷,牧子澜就在一旁撑着头微笑着看着他们,目光大多数时间都聚集在严锦的身上。

    “你们睡前记得把衣服换了。”牧子封垂眼说道:“衣服放在浴室的篮子里,明早阿姨会拿。”

    严锦点头,他的房间就在牧子封旁边,还好卧室里关盥洗室卫生间一应俱全,否则他可能连外出上厕所的勇气都没有。

    也许是刚才餐桌上那道米酒的错,严锦洗完澡就觉得视线模糊,躺在床上就睁不开眼睛了。

    “睡前喝水。”

    牧子封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严锦猛地睁开眼,看着脚边站着的牧子封。

    大哥的小腿已经迈进他双腿间了,再往前一点就能碰到他的裆部,两个人离得太近,严锦下意识就往床上缩了缩,然后眯着眼睛看向牧子封。

    “你平时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今天见我,十句都没说够?”

    牧子封垂眼,嘲讽的问道。

    严锦内心充满疑惑,却不敢随便问出声。

    他接过大哥手中的水杯,用余光看着牧子封,慢慢将整整一杯水都喝掉了。

    牧子封看他喝完水,才缓和了语气。

    “睡觉吧,我就在你的隔壁,有事就直接过来找我。或者你叫的声音大一点……”牧子封的语句让严锦感觉到莫名的危险:“你和我房间的这堵墙是不隔音的。”

    “我知道了。”严锦瞄了一眼蓝粉色的墙壁。

    子澜说,她没跟大哥说过自己的事。

    那他是从哪知道有关自己“容易迷路、习惯住在角落”的事情的?严锦想要往深处想一想,可是他集中不了精神。

    这种状况从吃过饭后就一直持续到现在,严锦以为是他的精神绷得太紧了。他闭上眼睛,想安静的睡一觉,结果不知眯了几个小时,严锦就又醒了。

    浑身燥热,身上有点软。

    什么情况?

    严锦想站起身,但是他动弹不得。

    “喂……”严锦庆幸自己喝了那杯水,否则高热的情况下估计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大哥,大哥……”

    “大哥?”严锦问道。“大哥,我好像病了……”

    那边窸窸窣窣,似乎是穿衣服的声音。严锦迷迷糊糊的贴着床,他的脑袋已经模糊了,只能等着别人来救。

    有人开了门,站在了他的床边。严锦伸不出手,那个人却低下了头。

    “真漂亮。”那人伸出了手,轻轻放在了严锦的脸颊边上。

    “哥……哥?”

    严锦的声音很小,但是牧子封笑了。

    这是严锦第一次听见牧子封的笑声,他甚至觉得自己正是睡梦中幻觉。

    牧子封伸手解开严锦的扣子,他将白色的衬衫剥离,然后跨坐在了严锦身体两侧。

    严锦的皮肤很白,rutou小小的,润红的一颗直直的挺立着,暴露在空气中,仿佛期待着谁的采撷。牧子封低下头,舌尖沿着他的rutou打转,他的睫毛轻垂,牙齿缓缓地咬住他挺立的樱桃,然后将整颗rutou含进嘴里。

    严锦惊呼一声。

    他的眼睛微微张开,水漉漉的望着牧子封,仿佛动物园中柔弱可怜的小鹿。

    “子澜?”严锦努力辨认身上的人。

    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了,腿间的那个器官正蠢蠢欲动,从甬道深处慢慢的渗出水来。牧子封加紧双腿,有些难堪的伸手去按牧子封的脑袋,然而肌rou松弛剂让他手脚虚软,根本使不上劲。

    牧子封的脸色更冷了,他按住严锦的脸颊,直直的亲吻上去,手指扯开严锦的裤带,顺着内裤的边缘缓缓摸了进去。

    严锦的yinjing和一般人的大小一致,然而他明明已经兴奋了,yinjing却只是半软。

    牧子封揉搓着覃头,将小孔中渗出的水迹涂抹在他的腹部。

    “你不长毛。”

    牧子封轻笑着:“是天生让人干的吗?严锦,你已经二十四岁了,毛都不长……”

    严锦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只是觉得那条细细的甬道正瘙痒着,他想要夹紧腿,却被牧子封提膝顶住下半身。严锦喘了口粗气,他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瞪着牧子封,只听见他凑到自己耳边,轻轻问道,“你的裤子是不是湿了?”

    男人很难分泌肠液,还没进去就yin水直流的体质百年难遇。牧子封一边感慨严锦是个sao货,一边又满是怒火的扯开严锦的裤子,顺着yinjing往下摸去。

    原本应该敏感的会阴处凹进去一块,牧子封惊讶之余,手指已经顺着xue口摸了进去。

    阴xue附近沾染着水迹,湿漉漉的,牧子封的手指刚刚摸进去,便感觉敏感的湿热的xuerou夹紧了他的手指。顺着甬道摸到里侧,牧子封的手指碰到一处rou乎乎的膜。

    “总不会是你的zigong吧。”他的手指还没进到五厘米。

    虽然很吃惊严锦竟然是个双性人,但是牧子封却不相信,双性人的zigong竟然会这么浅。

    他仔细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唇角勾起笑容。

    “你还是第一次?连牧子澜都不知道你是双性,对吧。”他注定得不到回复。

    严锦的药是他下的,牧子封为了让严锦听话,肌rou松弛剂虽然没下多少,但是性兴奋剂却几乎是能让严锦直接变成荡妇的。

    如果不是有肌rou松弛剂,严锦这会儿恐怕已经扒拉着屁股求他cao进去了。

    严锦xue内的瓣膜很好地鼓舞了牧子封,他用几根手指细细扩张着严锦的xiaoxue,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敏感的rou壁,激得严锦不断地扭腰。

    牧子封细细的扩张着他的阴xue,见严锦承受不住,便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企图让严锦安静下来。

    他的舌头深入严锦的嘴唇,舌尖追逐他的舌头,鼻尖抵着鼻尖,直直的望进严锦的眼睛里。

    yin水顺着甬道淋在牧子封的手上,他的三根手指旋动,然后缓缓拉开xue口。

    他将裤子拉了下去,将yinjing从内裤中释放出来,然后抵在了xue口。

    xue口蠕动着将guitou吞了进去,仿佛热情欢迎着这位巨大的入侵者。牧子封笑了一声,然后狠狠地将yinjing抵了进去。

    guitou劈开xuerou,将xue口撑大扩张。撕裂般的疼痛刺激得严锦脑袋发胀,他哭叫着伸手去推牧子封,却被搂住腰将yinjing送得更深。

    yinjing长驱直入,捣开紧致的内壁,闯开瓣膜,直直的钻进他的身体深处,抵在了柔软的宫颈外。

    牧子封的yinjing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和被湿热温暖包裹住的一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牧子封突然笑了声,他凑到严锦耳边,轻声问道:“我捣进你的zigong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