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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骑乘play

    第二天清晨,言生就跟在安行舟身后出了空间。抬眼一瞧两个孩子已经站在洞口了,见到自家的母君终于出了空间就知道言生不生气了。两个孩子躬身齐声问好道:“父亲母君早安。”

    安行舟仅是点点头,言生从安行舟身后站出来抚着两只崽子毛茸茸的发顶:“鸿泽,鸿木早。”

    两小只兴奋的扑进言生的怀里叽叽喳喳的说道:“母君,对不起啊,我们不是故意的。”“对啊,母君你不要生气了,是我们错了。”

    安行舟站在旁边看着言生脸上纵容的神色,看着清晨的阳光打在两个孩子的兴奋的脸上,本该豪情万丈的大丈夫心胸现在却顿觉此生无憾。

    山中不知岁月,山林中已经一岁的小崽子们早已经像逛自家后花园一样随意。

    洞口外,言生坐在石桌前担忧道:“哥,他们才一岁就这样把他们放出去吗?”

    安行舟站起身把言生搂在自己怀里心里暗道,不管如何,他们两个也是茹毛饮血的狼啊。这样想着嘴上却说道:“言生莫担心,他们聪明着呢,打不过会跑回来的。”

    言生双手环着安行舟的腰身深深嗅了一口安行舟令他安心的味道抬头说道:“倒是我杞人忧天了。”

    这真不是言生杞人忧天,从远处深林中传出一声凄厉而稚嫩的狼嚎:“嗷呜!”

    这两个山头只有他们一家是狼,言生听见这声痛苦的狼嚎焦急的站起身问道:“这是怎么了,应该是鸿泽的叫声!”说着,他就要向山下跑去。

    安行舟拦腰把急慌慌的小人儿抱在怀里向洞口走去,把言生放在空间里。大手拂去言生脸蛋上淌不尽的guntang的泪水安慰道:“我现在就下山,言生别怕呆在这里不要出去,还有,言生不要哭了阿兄心疼。”说着就匆忙的走了。

    言生像是失了力道,慢慢坐在湿凉的地上,两只手一抹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言生的脑子里如万马奔腾抓不住一丝思绪,想着临走时安行舟的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自己不能出去,因为自己没有自保能力出去也是拖累哥哥,那也不能哭了,就安心在这里等着哥哥带回孩子来。若是母君哭的一塌糊涂孩子们应该更害怕。

    言生便胡乱地拭去脸上的泪水,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向后院的丹药房跑去,在里面冒冒失失地翻找治疗伤口的金疮药。

    而安行舟把言生安置好之后就从洞口一跃变成硕大的狼形向着刚才狼嚎传出的方向跑去。到了山底下安行舟就仰天长啸发出一声令万兽战栗奔走的狼嚎。

    山林深处的一只眼睛失明的花斑豹听到这声威胁意味的狼嚎缩缩脖子,恶狠狠的看着旁边一个重伤一个晕死过去的狼崽子知道这个时候不走就走不了了,它屈辱地嚎叫了一声就跑出了安行舟的领地。

    等安行舟跑到的时候,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安鸿泽化成狼崽子狼狈地瘫在混着血液与泥土的地上背上有一个大大的爪型伤口几可见骨,旁边的安鸿沐没有伤口却昏迷了。只一眼,安行舟就目眦尽裂。安行舟低下狼头添了一下昏迷的小儿子,安鸿木立马就睁开了眼。

    安行舟看见小儿子醒了,就化成人身,抱起重伤的大儿子急促地跑向山上,安鸿沐摇摇晃晃地跟上安行舟的步伐。

    等安行舟带着两个孩子回到空间时,就看见言生没有哭眼眶通红急切地踱着步子在等他们。一看见安安行舟怀里只剩微弱气息的狼崽子言生又落下两行热泪。

    安行舟顾不上安慰言生,转身把安鸿泽放在厢房的床上,接过跟在身后言生手上的金疮药说道:“言生别怕,阿兄在这,孩子不会有问题的。言生现在带着鸿沐去熬些药粥。”

    言生知道安行舟怕自己看见儿子身上血淋淋的伤口,含着热泪点头便拉着小儿子的手出去了。

    过了一个时辰,言生端着煮着浓稠的药粥进了厢房。一开门就闻见淡淡的血腥气和清新的药香味。安行舟已经包扎完了正在洗手,看见言生过来了,忙不迭的擦了一下手接过言生手里的碗放在桌上。

    言生看见安鸿泽赤裸着上身,缠着层层的纱布如玉的小脸惨白着趴在床上睡觉,哪怕是在睡梦中,床上的小人儿也睡的不安稳,眉峰时不时紧蹙一下。言生心疼地坐在床边轻轻抚着儿子的小脸小声安慰道:“泽儿别怕,母君在呢,睡醒就好了。”言生的安慰真的起到了作用,不一会安鸿泽就沉沉的睡去了。

    安行舟吻吻言生的小手,看着儿子受苦的模样眼中浮现了那一个落荒而逃的野兽的影子。眼下,安鸿泽是吃不下东西,言生也一副劳力伤神的模样。安行舟牵着言生的手,看着言生一步三回头的样子离开厢房。

    到了卧室,安行舟把言生放到床边自责道:“是阿兄不好,护不住你们。”

    言生哪听得这样的话忙捂住安行舟的嘴不让他继续说:“哥你别多想,孩子会没事的。”平日里哥虽然是一幅严父的样子,可自己知道他也爱极了两个孩子。

    安行舟也不想让言生继续神伤这次的事总要自己解决便开口问道:“鸿沐还好吗?”

    言生缓了缓说道:“他身上没有伤口,吃了几碗粥,便让他去睡觉了。”

    安行舟爱怜地吻着言生的指尖:“言生长大了,能帮阿兄了。”刚进门时,言生虽然着急但是还是冷静的至少没有被惊惧所包围。但是,安行舟却想言生一直娇气下去自己可以护他一辈子。

    言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言生没有很厉害,言生毕竟是母君,是要保护孩子们的。”

    看着言生信誓旦旦的模样,安行舟低声道:“言生要保护孩子们,我保护言生好了。”

    言生点点头,耳垂却红透了。安行舟看到了却不点破,他服侍着言生洗漱完哄着小人儿睡着了才转身出去进了厢房。安鸿泽的伤口要是发炎了一定会发烧晚上一定要有人守着的。

    第二日,安鸿泽一睁眼就是自家父亲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的守在自己床前沙哑的喊道:“父亲。”

    安行舟去倒了一杯茶水,喂了安鸿泽喝了才疲惫的说道:“醒了就好,不要让你们母君担心就好。”

    安鸿泽吃力的点点头,安行舟说道:“嗯,再睡一会吧。”说着就出了房门。

    安鸿泽看着外面的天色,就知道父亲是去给母君做早食了。虽说平日里自己和弟弟面前都是母君做饭父亲远庖厨,可是私底下父亲哪里舍得母君cao劳?安鸿泽迷迷糊糊地想着便顺着意识慢慢睡去。

    等安鸿泽伤势大好之后,安行舟就重新开始带着两只狼崽子外出打猎。安行舟在自己的领地的边缘处闻到了那个豹子身上的味道,看着远处暗沉沉的太阳,马上就要沉到地平线以下,看着附近的两个狼崽子也知道快要回家了已经在溪水里舔去自己身上的血迹了。

    安行舟无法忍受这个不稳定的因素,花斑豹时不时的趁着自己疏忽的时候伤到两个崽子,更何况一看它逃窜的背影就知道是之前伤言生的那头豹子。辱妻伤子之仇,安行舟是不会忍的。等两小只洗干净之后站在自己面前。安行舟粗声道:“一会儿,你们两个先回去,我有些事情要办,让你们母君先睡觉,不要等我了。”

    两小只听话的点点头,便奔跑着回家了。

    等到两只狼崽子进了洞口,就看见了母君已经含笑等着他们了。言生看见两个孩子进来后,便去寻找那个高大的身影,言生站在洞口看了好几眼都不见安行舟,嘴角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转过身问道:“你们父亲呢?”

    两个孩子看着母君失望的神情,灿若星辰的眸子也暗了下来。他们只好含糊不清的回道:“父亲说,有些事,让您不要等他们了。”

    言生的小脸一下子皱了起来,眼里一下子浮起了水雾。还是顾念在孩子面前言生背过身去抽了抽鼻子把泪水压下去才转过身说道:“没事,你们快过来。累了一天了,先吃饭。”

    两小只担心的坐在桌前,闷头吃着也不敢搭话都默默地埋怨自己的父亲让我们说这样的话,惹得母君这般难受。

    言生这一顿饭,米粒都没吃下几颗便魂不守舍的进了空间。两小子懊恼死了母君那般伤心,父亲怎么舍得不回来?

    却说,言生自己坐在床前一层层的暗红的床帐子洒下来,越发衬着那个瘦削的身影孤寂的很。不知过了多久那个身影晃动了起来,不一会压抑的哭声一圈圈的在冷清的房子的回荡着。

    哥哥一定是嫌弃言生了,虽说大盛王朝里都是盛行三妻四妾,可言生太贪心了言生只想霸占哥哥。孩子还多大,哥哥就厌烦自己这次就直接夜不归宿了,这样的夜里,哥哥强壮的臂膀,guntang的胸膛是不是另有一个人依靠。或许,不是一个人是一头娇小孱弱的母狼,平时自己不让哥哥用兽形是因为哥哥的那一处太大了,每一次都要把自己捅坏。

    言生止不住的泪水和哀戚的哭声,所有的悲伤都是从小小的身躯里散发出来。安行舟站在门口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安行舟才走一步,言生就如有所感的抬起头跌跌撞撞的扑到安行舟怀里。

    安行舟见他这般伤心,但是问什么也都不说。言生把安行舟推到床上自己抬腿跨坐在安行舟的小腹上带着哭音的声音呵斥道:“不许动。”虽然听着凶巴巴的,可在安行舟看来却仍是娇娇软软的可爱的模样。

    言生学着安行舟以前粗暴的样子扒拉着他的衣服,安行舟顺着言生的力道让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言生还是不说话审视着看着微弱的光亮下这幅强有力的身体。

    安行舟笑道:“言生把阿兄扒的这么干净,自己不脱衣服吗?”

    言生还在自己被抛弃的怨念和委屈中抬头说道:“才不用你管。”

    说着,言生两手艰难的撑在安行舟的左右从上往下仔细的嗅着,像只小动物一样耸着鼻子东闻闻西嗅嗅。等言生的气息来到安行舟的小腹上的时候,下身的巨龙已经蠢蠢欲动的抬起了头。

    言生还是无知无觉的来到了安行舟小腹下方那高耸起来的冒着热气的roubang,言生从流着腺液的马眼处小鼻子一耸耸的划过青筋毕现的柱身来到了底下烫乎乎的两个子孙袋。上面的安行舟深深的喘着气,他不知道忍了多久才没有把那一根东西捅进言生小嘴儿里。不过言生生着他不知道的怨气,像一只小动物一样查看自己领地的样子还是取悦了安行舟。

    言生看着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极度兴奋的roubang,心中的怨气下了一些。自己一寸寸的看了闻了哥哥身上的皮肤和气息确定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雌性和小母狼的腥臊气,才眉开眼笑的坐在安行舟的小腹上。

    安行舟看见自己的小东西终于开心了,却又猛地听见言生说道:“哥,你用兽形抱我。”

    底下不安分的roubang又是一个怒涨,安行舟呼吸间便化成一头黑狼,晶莹翠绿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身下的小人儿。言生见他变成兽形也没有动作,自己被他盯得发慌。言生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睛胡乱的说道:“哥哥,抱我。”

    安行舟回过神来,收起自己舌苔上的倒刺去舔弄身下总是牵弄自己心神的玉人儿,哪怕是没有倒刺的舌头也把言生滑腻的小脸儿舔弄的通红。

    肥厚宽大的舌头一直往下,言生身上的衣服早让狼爪撕的粉碎。舌尖一下子裹住高耸着俏生生晃动着的乳尖狠狠一撮就听见言生高昂的叫声:“啊!”应声而出的就是喷涌而出的香甜的奶水。狼牙卡着娇嫩的乳rou,贪婪的舌头一滴不剩的把奶水都饮尽了。等到硕大的狼头离开了那两个小奶包的时候,小奶包的顶端的红蕊已经被粗粝的舌头擦破皮。底下的乳rou是狼牙控制力道后也被咬的青青紫紫的。言生的花xue也被刺激的喷射了一回,言生有些难堪的夹着腿企图让身上的黑狼晚一些发现这个地方。

    言生大腿微微抖动一下,安行舟的鼻头一耸就闻见了阵阵花蜜的香甜味。一只狼爪毫不客气地扒拉开言生的大腿。就看见花xue门前早已经泥泞不堪,这个清理工作自然由舌头承包。

    宽大的舌头轻轻一扫花阜,言生就浑身战栗等到毛茸茸的狼头抵在自己的腿间,舌头试图全部塞进自己花xue时,言生尖叫着xiele身子。

    而堵在花xue口的舌头被好几股阴精烫的蜷缩起来,等言生一动不动时,舌头又开始向花xue深处探去。刚经过高潮的甬道实在是敏感的很,言生这下是更加哀戚的哭喊着:“哥,别啊,别舔了……哥。”

    这样的求饶的声音只会让兽形的安行舟更加兴奋,很快底下的需求战胜了理智。粗长的黑红色的roubang直直的抵在言生的xue口,两只狼爪按住言生的腰肢,下腹一用力roubang就把xue口撑开一下子进去了大半,对roubang而言是大半,对言生而言已经抵在了花心。

    言生眼睛已经哭肿了它哑着嗓子带着鼻音阻止甬道里仍旧想顶进来的roubang说道:“别,哥已经到底了,别进去了……会坏的。”

    安行舟也是红着眼难耐地哼了哼,知道这个小雌性说的是实话,要是都进去一定会坏的。安行舟便缓着力道在箍的他寸步难行的花xue里慢慢挺动。

    言生见安行舟放弃了把整根roubang都放进来的想法就松了一口气,微微摆起自己的腰肢迎合安行舟的动作。这一动作把安行舟的狼眸激的血红。

    等言生再有意识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胸火辣辣的疼,双腿已经不受自己掌控连张开合拢都不行了,两个xiaoxue已经被粗大的狼鞭玩到麻木。自己能在黎明前让身上的狼停歇下来的无疑是半个时辰前,自己哭的涕水四流抱住狼头哭哭啼啼的说道:“唔……哥,言生xiaoxue坏掉了……别顶了,尿进来……哥,你尿进来。”一股强有力的水柱把花xue灌得满满的安行舟才心满意足的停下。

    安行舟化成人身把疲累的小人揽在怀里问道:“今晚怎么了?”

    言生还在喘息着:“言生怕哥哥去找小母狼。”

    安行舟想起来言生之前又看又嗅的举动便笑道:“言生净瞎想,以后阿兄不会了。阿兄昨晚是找那只辱你伤鸿泽的豹子报仇去了。”

    言生闻言颤巍巍的想直起身子:“哥,受伤没有?”

    安行舟连忙把言生护住:“没有。言生别动。阿兄这就抱你去清洗。”

    等到天亮之后,言生坚持红着眼眶抖着双腿去看一下孩子们。两小只向往常一样问好却在心里暗暗想道父亲直接尿在母君体内宣誓领地也太霸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