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舔脚/想活下去，就必须亲手杀夫

    “虎子，惜儿，医馆快到了。”二牛驾着牛车，对车上的王虎与洛惜说道。

    “惜儿，马上就好，没事了。”王虎抱着洛惜，洛惜脸色惨白，他白嫩的手臂上缠着一条粗麻布。仔细一看可以看见王虎身上穿的衣服的袖子被撕下了一截。

    洛惜被一条怪蛇咬了，那蛇通体雪白，但是头部和尾部均性状怪异，没人见过。在听到洛惜的喊叫声后，王虎第一时间赶到把这条怪蛇打死了。接着他给洛惜绑住手臂，又是清洗又是吸毒血的。村里大夫给洛惜开了解蛇毒的药，但依旧没有什么效果，洛惜感觉浑身越发寒冷。于是匆忙之间，王虎连忙喊来王二牛，驾着牛车带他们去城里就医。临行前，洛惜嘱咐王虎将咬他的那条蛇也一起带上。

    到了城里最有名的一家医馆，那颇有名望的老大夫亦无能为力，认不出咬洛惜的是何种毒蛇，不知道该怎么解。他看着洛惜的症状，摇摇了头，声称回天乏术，无药可医了。王虎当场给那老大夫跪了下来，磕了好几个响头，求老大夫一定要救救洛惜。

    德高望重的老大夫在王虎声泪俱下的请求下，叹了口气。他表示可以开祖传秘药为洛惜暂时把毒性压下去几日，但也只有几日的功夫。余下的，他能做的也只有让王虎把死蛇留下，他这几日里多翻翻先人留下的古书，对照着怪蛇的尸体，看看能不能找到这尾怪蛇的记载，兴许能找到解毒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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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家里，洛惜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发冷，嘴里满是药物的苦涩。

    “看来之前那个算命先生说的话是真的......”洛惜裹在被子里，苍白小脸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马上就要死了，而虎子哥你以后会当上大将军，风光无限......”

    一旁的王虎赶忙伸过头来，近距离地看着洛惜，眼里满是认真和悲伤道：“才不是真的，惜儿你不会死的！”

    洛惜眼角含泪，有些想哭，但依旧是笑着说道：“虎子哥，惜儿死了你不要难受。惜儿这辈子能遇到你，已经很满足了。你对惜儿这么好，就连惜儿要......那么对你，你都接受了，惜儿死而无憾了......惜儿死了以后，你要好好的，如果真的像算命先生说的那样，你能当上大将军，就好了......可惜惜儿，看不到了......”

    “不！”王虎没忍住大吼，“惜儿，你不能这么想！那个老神棍肯定是在放屁！你不会死的！你会一直活下去，你要活着，虎子哥会带你过上好日子的！”

    王虎一手摸着洛惜的小脸蛋，脑袋埋到洛惜的脖子边，仿佛要把洛惜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惜儿，你不是说过你是虎子哥的主人吗？虎子哥永远是你的虎奴，你不可以离开虎子哥......”

    王虎贴过来，让洛惜感觉温暖了不少。他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打破现在这种悲伤的氛围，开口道：“喂，虎奴！主人的脚好凉，你快舔舔，把主人的脚舔暖和了！”

    “贱奴遵命。”

    王虎起身，走到床的另一头，稍稍将洛惜脚上的被子掀起，然后脑袋钻进了被窝里。

    “唔，好痒哈哈。”洛惜感到王虎的大舌头在他柔嫩的脚心上舔来舔去，暖暖的，湿湿的。

    脚底的暖意直传到了心底，洛惜忽得哭喊出声：“虎奴，不，虎子哥，我不要你做我的奴了，我要你做我的相公。我们成婚，如果我的病能好，能挺过这关的话，我们就成亲好吗？”

    王虎坚定地回答道：“惜儿，等你病好了，虎子哥就娶你。虎子哥会告诉全村人，你是虎子哥的老婆。咱们夫妻俩一辈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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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惜在王虎怀抱里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

    “你是谁？你怎么跟我长得一样？”在洛惜眼前的少年，有着和他本人如出一辙的长相、装扮，简直就是另一个他。

    “我乃是的守护灵。至于外表，我本无神识与形体，只是为了方便与你交谈，以你自身为参照，幻化出来的罢了。”守护灵回答道。

    “你有什么事吗？”洛惜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但他也清楚，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梦，眼前的另一个自己并非仅仅是自己梦中虚幻。

    “你还记得你几日前在河里捡起的一枚玉珠吗？那不是普通的玉珠，而是一枚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芥子空间至宝，里面刻有功法。”

    “是那个？”洛惜想起几日前他和王虎在河里捡到的一枚玉珠，刚被他拿在手里没多久就消失了。

    似乎是能读懂洛惜内心想法一样，守护灵点了点头，道：“没错，它并非消失了，而是认你为主，融进了你的rou身与神魂里。”

    守护灵继续说道：“玉珠原本作为秘宝被修真界正道第一大派玄天宗安置着，却不想被戾血宗的魔修盗出，阴差阳错到了你手里。而你的体质又恰巧符合修炼功法的条件，于是玉珠认你为主。这是上天注定，证明你与机缘深厚。”

    这么大的信息量搞得洛惜有些回不过神来，迷迷糊糊地问了句：“到底是什么？”

    “是一门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至高功法。”守护灵意味深长地说道，“也是唯一能救你性命的东西。”

    修真功法什么的离平常的生活太远，洛惜并没多放在心上，但守护灵后一句话声称这门功法能拯救自己的性命，却让洛惜凝神屏息。

    “你体质特异，正是修炼的好材料。况且你性命垂危，修炼是你唯一的出路。咬你的那条蛇是魔修豢养的寒灵蛇，受你体内玉珠的灵气吸引才会咬你。”

    洛惜闻言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既然这条蛇是如此，那么那天那头老虎？”

    守护灵回答道：“这附近地脉贫瘠，几无灵气。那头老虎是这块地界唯一一头生出微薄灵智的生灵，虽然它离成精还差得远，但还是凭借本能，被你体内散发出来的灵气所吸引。”

    洛惜露出愤恨的神情：“原来，我和虎子哥之所以会遇到危险，全都是因为这颗珠子害的！”

    守护灵眼见洛惜动怒，依旧平如止水，说道：“经过那一次，你也意识到了吧。你渴望看到王虎受伤，你渴望看到王虎死亡。这才是真实的你。”

    洛惜：“！”

    守护灵道：“你天生就是修真，尤其修炼的好胚子，无论是体质，天资还是心境天性，乃至境遇。哪怕没有玉珠灵气，你天生的体质在日后必然也会引来更多妖魔来犯。你若不投身修真界，哪里有自保之力？何况你身中寒蛇毒，加上你自身天生的极阴体质，如今，无论人间还是修真界均无药可医。若非玉珠灵气护住你的心脉，你早就当场暴毙了。”

    洛惜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既然我早就捡到了那枚玉珠，你为何不早点在我面前现身？”

    守护灵回答道：“你若不经历此前种种，不处于绝境下，你又如何得知真实的自我？你又如何下决心断绝现在的生活？”

    “果然，那天虎子哥打死老虎之后，我听到的那个声音，其实是你！”

    守护灵没有否认，而是继续劝说洛惜道：“不光是你唯一延续生命的希望，修炼它，更能让你踏上仙途，长生不老，逍遥自在，成为人上人。”

    洛惜被守护灵说动了，道了一声：“好，我练。”

    守护灵欣慰地点了点头，又对洛惜详细说明。

    “凡人修仙，大道三千，殊途同归。，如其名，乃是一门与情欲有关的功法。此功法类似于修真界自古存在的合欢道，却远胜于此。

    包罗万有，内容繁多，但总体可分为三个大类。

    第一部分，便是采补，准确来说是采阳补阴。与元阳充沛的健壮男子交媾，吸取其阳气，补充自身，借此提升修为。

    也因此修炼者必须是阴元充沛的女子，只有女子之躯能做到采阳补阴。”

    洛惜大惊：“可我不是女子呀！”

    守护灵解释道：“你虽是男儿身，却也是天生的纯阴之体，你体内阴元比一般女子更盛。你虽非女子，亦非双儿，然而你的后xue却胜过一般女xue，属于极品名器。想必你也注意到了，你的xue在如厕之后绝不会留下污秽。在第一次接受过男人的阳根之后，还会像真正的女xue般分泌阴水。”

    洛惜想到自己在第一次被王虎开苞之时居然像女人一样喷水。初夜的第二天，一觉醒来居然没感觉有什么不适，反而精神倍爽。如此一来，自己身体得特殊情况也有了解释。

    守护灵继续道：“不仅如此，你的灵根还是比冰雷风这些变异灵根更为罕见的阴灵根，对于修行阴性功法而言是极品的天赋。纯阴之体再加上阴灵根，你拥有的是万年难得一遇的极阴体质，是修炼采阳补阴功法的绝佳根骨。”

    洛惜听守护灵的话越听越兴奋，原来他居然这么厉害！他虽然转世重生，经历异乎常人，但是两世都没甚特殊，都只是平凡的普通人。没成想他今生居然身怀传说中的修真天赋，而且还格外厉害！这让他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小少年有些晕乎乎的。

    他定了定心，继续听守护灵所言道：“第二部分，是为御奴。所谓御奴，顾名思义，驾驭奴隶。这指的绝不仅仅是cao控供你采补吸阳的炉鼎。事实上记载的功法虽然包罗万有，却不适用于与人正面作战此功的修炼者可以说rou身非常柔弱。而修真之路，弱rou强食，非常危险。因此你需要cao纵战斗力强大的奴隶保护你，为你作战。将来你遇到合适的人选，在时机成熟后，你便能将其祭炼成你的本命御奴，作为你的半身，你的最大底牌。被你炼化成本命御奴的男人，实际上就是一件属于你的人型本命法宝。在修真界，修士们能拥有数量繁多、功效各异的法宝。但每个修士都只能选择祭炼一个法宝来作为自己的本命法宝。本命法宝与修士灵rou相连，可以说就是修士身体的一部分，极为重要。而对修炼者而言，你的本命御奴便是你的本命法宝。”

    “本命御奴？”洛惜听的这个陌生的名词，不禁喃喃道。

    “本命御奴是你的本命法宝，是你的玩物，你的利刃，你的盾牌，也是唯一能陪着你走向大道，永生永世不相弃的那个人。”守护灵补充道。

    “我可以把虎子哥炼成我的本命御奴吗？”听到守护灵所讲述的本命奴之后，洛惜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王虎，他要和王虎永生永世。

    然而，守护灵却给了洛惜当头一棒。

    “不可！你的本命御奴必须挑选纯阳之体加上阳灵根的极阳体质的男人炼制，与你的极阴体质相匹配。而王虎只是一个阳气比寻常男人强一些的普通男人，你绝对不能把本命御奴唯一的名额浪费在他身上！”

    “可是......虎子哥......我要和虎子哥一起......”洛惜急地话都说不连贯了。

    “你不仅不能将王虎炼成本命御奴，你更要斩去凡间尘缘，断掉俗世因果。”守护灵的话语不含任何感情，冷漠到可怕。他见洛惜还没有领悟自己的意思，于是说得更为直截了当，“王虎必须彻彻底底地消失，修士最忌与凡人存在因果纠葛，他的存在便是为你的修真之路埋下隐患。”

    “这怎么行？他对我这么好！我和他约定过，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洛惜失态了。

    守护灵深深地凝视着洛惜道：“第三部分，也是这门功法的核心精髓，即是无情道。与修真界众人皆知的无情道并不相同，中的无情道指的是不断让不同的男人爱上自己，之后再亲手杀了爱自己的人。于此同时，你的感情，你爱他人的能力，也会慢慢消失，直至太上忘情，心境圆满，方可得证大道。对于普通修士而言，修真第一要义也是要心狠，何况你选择修炼的是。何为？勾情，控情，直至最后戮情证道，是为御情也。”

    “我不要！你，你给我滚！”洛惜大吼大叫。

    守护灵有些无奈：“你若是不吸尽王虎阳气补充，根本撑不过几天就会毒发身亡。你是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意让王虎死？”

    洛惜声音小了下来，他很清楚，自己怕死，如果硬要让他在自己和王虎选一个活下来的话，他......

    “可是......可是......”

    “王虎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土包子，连灵根都没有，根本没有踏入修真界的资格。他连你的奴隶都不配做，只配做你的踏脚石！”

    “我不准你这么说虎子哥！”

    “他就是没用，他就算舍弃一身贱命也连救你的命都做不到。你就算吸干他，也只能暂缓你体内的毒性发作，而无法根除。当然你也不用担心，你日后可以靠不断吸阳来将毒性继续稳定住，直到找到极阳炉鼎采补，彻底解毒。”

    洛惜蹲下身，抱着脑袋，双眼含泪，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平常王虎对他的好。

    “虎子哥对我这么好，对我百依百顺，连我要他当我的奴隶他都照做了，我又怎么能......”

    “你难道没有奇怪，你提出要王虎为奴，他怎么这般简单便答应了？王虎就算再宠你，又怎么会随随便便因为你一句话就舍弃作为男人的尊严？”

    “？”洛惜不解。

    “其实这也是因为的影响。他被你在不知不觉间种下了奴印，因此才潜意识地被你引导，满足你的命令。只是你还没有正式修炼功法，否则像这种没有修为的凡人，你一个念头就能让他对你彻底臣服。何苦需要像这般在潜移默化中影响。”

    “原来......”洛惜呢喃道。

    “你有没有觉得奴役王虎的滋味很美妙？就是这么神奇的功法，将来你修为深了，便可以奴役更多的更优秀的男人。你可以将天之骄子，人中豪杰都踩在脚下。和他们相比，王虎屁都不算！”

    不！不！不！

    “王虎注定是和你不平等的，他是你的玩物和垫脚石。”守护灵诉说着残酷的语言，“况且，你确定将自己的人生都寄托在王虎身上，真的靠得住吗？若是我告诉你，王虎将会背叛你呢？”

    “我不信你！我不信虎子哥会背叛我，也不信你能救我的命！”

    “你可以不信我，可你为什么不选择照我说的话去做，赌一次呢？赌赢了你就能活下去，还能登上巅峰。就算赌输了，你也不过是走向本来就注定要死亡的结局，九泉之下，你的虎子哥还能给你陪葬。你又有什么损失呢？何况，你想想如果你死了，他活着，他真的会为你当一辈子的鳏夫，而不会另结新欢？你真的甘心？”

    洛惜无言。

    “你应该没有忘记那个算命先生为你和王虎算的命吧？你其实已经相信那是真的了吧？王虎将来会当上大将军，大富大贵，有的是女人投怀送抱。你觉得他会如何抉择？”

    不！不！不！

    “我会将功法中吸阳的部分注入到你脑海中。虽然只是最基础的部分，但对付一个凡间男人已经足够。该怎么做，待你醒来，自行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