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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已修文) 和司马雪团啪啪啪,主动骑人,浴桶中欢好,反被啪到失jin,含着睡

    21

    “我要沐浴休息了。”

    “你刚回来就要休息?”司马瑛还是没有放开他,抬起他的下巴,指腹擦过他眼下的青黑,“昨天折腾到几时?你还年轻,太放纵了对以后可没有好处。”

    陈尚脸黑了一下,那采花贼看起来是个小白脸,谁知道那么能折腾,他昨天晚上几乎是没睡,早上就匆忙逃回来。

    门外的小二等得急了:“客人。”

    “我的洗澡水。”

    司马瑛看他一眼,松开怀抱:“我帮你去拿。”

    陈尚身体疲乏,乐得有人帮自己干活。

    司马瑛个子高挑,身材纤瘦,像个竹竿似的捧起比自己粗上好多圈的木桶,步伐却极稳当。大木桶装满了水,本是两个壮汉抬上来,店小二看着这反差颇大的一幕,显然被吓到了,本来不耐烦的态度都好了起来。

    “这水温您瞧着得当?不合适我再给你调。”

    司马瑛把水桶搬进屋,手掌在里面拨了一圈:“可以了,下去吧。”

    他转身看向陈尚,陈尚正巧也看向他:“好了,你也下去吧。”

    “去哪?”

    我管你去哪,陈尚心里道,只要别在他屋里。

    “我要洗澡了。”

    “我帮你擦背。”

    司马瑛是坐定了不准备走。

    “还是你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看到的。”

    陈尚听见他这么说,反倒镇定下来了。

    “你我二人是什么关系?”他问。

    司马瑛张了张嘴,没答上来,陈尚看他的眼神很普通,很漠然,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对陈尚的感情。他小时候崇拜向往陈尚,年纪渐长又觉得陈尚没本事,不值得自己小时候托付的情感,因此对陈尚的态度十分恶劣。

    直到这次大比,陈尚功力倍增,实力也远比从前出众,他的目光一下子又粘在陈尚身上,拿不下来了。他还在心中沾沾自喜,施舍般的给与陈尚些许的注目,就像少爷对着小厮说:表现的不错,赏你的。

    他却没想过陈尚会不要他的‘施舍’。司马瑛没想到此就有点恼羞成怒,他顺当惯了,从没人把真相撕开了故意摊在他面前,徐长青也因为徐长老的原因,一直忍让着他,没谁的少爷脾气比他更大。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我就是要留在这,你洗啊,赶紧把那身臭味洗掉。”

    陈尚也恼了,他冷冷道:“你愿意留下就别后悔。”

    司马瑛扬着俊脸,不服输的盯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尚脱了外衫和里衣,白色衬衣滑过麦色的肌理,修长笔直,线条流畅的双腿踢开挂在脚腕的亵裤。

    脚趾圆润,却从脚踝开始出现些暧昧的痕迹,遍布全身,陈尚转身拾起地上的裤子,饱满的蜜桃臀被揉成熟透的模样,干涸的jingye挂在股间。

    陈尚回身挑衅的望着他:“看见了吗?”

    他的手指划过锁骨,又轻轻掠过挺翘的乳尖,红色的rou粒在他指腹下变大膨胀,胸肌锻炼有素,更兼被人把玩过,透着难以言喻的色气。

    “怎么坐立不安?”

    “我,哪有……”

    陈尚把手指放在唇边,刚刚被司马瑛吮到发麻的下唇肿胀发热:“你不会还是个初哥吧?”

    司马瑛突然不说话了,陈尚诡异的在这方面找到了优越感。

    再看那人紧张的额头都冒出虚汗:“胡,胡说什么!”就算没经验又怎么样?他恨恨地看着陈尚一身痕迹,就算没经验他也知道跟女人搞不出这身狼藉。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样人尽可夫。”

    这话戳到陈尚痛处,哪怕已接受功法的弊端,也不代表陈尚喜欢被男人压在身下cao弄,他能接受程月和父亲兄长是因为他喜欢他们,却不是谁都值得他喜欢。

    司马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没法收回去,他总把情况弄得更糟了,司马瑛陷入懊恼的情绪里。

    他相貌浓艳,只是年纪尚轻,性格又不冷不热的,让他成了个冰美人,越是这种反差,越让他有种别样的清纯和吸引力,看起来格外干净的想让人玷污。

    陈尚想:你说我人尽可夫,可你自己倒有多干净?

    陈尚把司马瑛逼得坐在凳子上,后背顶在桌沿,几乎仰倒在上面。

    “陈,陈尚……”他嘘声唤道。

    陈尚突然跨坐在他身上,臀部在他腿上摩擦:“想知道我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吗?”

    司马瑛闭紧眼睛:“不,不想……阿尚哥哥,你快下去。”

    “你紧张什么?”陈尚朝他脸上呼了口气。

    司马瑛卷翘浓密的睫毛颤抖起来,缓缓抬起,湿漉漉的眼神望向陈尚,双颊粉红,艳色逼人。

    陈尚竟主动亲上了他的嘴,抿住他的薄唇撕咬,从别人那里学来的吻技这时派上了用场,司马瑛就是他绝佳的联系对象,第一次主动挑逗着对方的舌头,等司马瑛纠缠上来,他又离开了对方的嘴唇,沿着尖尖的下巴轻啃,他看见司马瑛滚动的喉结,一口含住,舔咬吮吸。

    司马瑛眼角晶莹泪珠被陈尚舔去,陈尚的屁股在他腿上扭动,薄浑圆的部位坐在他腿上,司马瑛下体早就昂起头,guitou冒出来的yin液弄湿了裤子,陈尚一只手隔着裤子轻抚上去,那guntang的yin棍立刻跳动起来,生生又粗了一圈。

    弄得陈尚后xue饥渴不已,疲惫都被yin性上头压了下去,后xue湿润,yin水精水横流,他自己捅了三根指头进去,只觉肠rou绵密丝滑,xue里瘙痒,又拽了司马瑛僵硬的手,屁股挺起来蹭着司马瑛手掌。

    “快点,唔,摸摸我。”

    司马瑛手都僵在那了,掌下柔韧的臀rou还在持续引诱着他:“怎,怎么摸?”他声音干哑。

    陈尚俊朗的面孔没有维和感的媚意横生,舌头灵活地舔了一圈红唇,晶莹的水色染上唇瓣,司马瑛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

    “把手指插进去。”陈尚说着,用屁股主动迎合。

    亲自掰开臀瓣,用rouxue吞吐着对方的手指,司马瑛另一只手贴上陈尚胸口,rutou红艳艳的好像正等着他采撷。

    突然开了翘似的,司马瑛猛地抱着陈尚站起来,陈尚两条腿只能用力夹住他的腰。

    埋在后xue里的手指抽出来,手臂绕上司马瑛的脖子:“唔,怎么站起来了。”

    司马瑛抱着他大步走向木桶:“一会水该放凉了。”

    “那就再叫一桶。”两人身高相差无几,司马瑛又比他精瘦,陈尚沉沉的挂在他身上,颇为不舒服,脚尖都能点到地面。

    “先放我下来。”

    司马瑛无声拒绝,他走到木桶旁,内力把衣物撑开,瞬间变得赤条条,两人之间的衣物更是化成粉末消失。

    肌肤相贴,陈尚硬着的rutou蹭着他前胸,司马瑛下体挤在陈尚股间。

    陈尚被他先行放进了木桶里,紧跟着司马瑛也钻了进来。两个大男人立刻把木桶里的水挤出去一半,好在剩下的水也勉强裹住两人。

    木桶内空间有限,两人只能紧贴着,司马瑛坐在下面,陈尚长腿盘在他腰间,屁股正巧坐在烫人的rou棍上。

    他这时候被水泡得有点回过神,尴尬害羞的人突然掉了个。

    “我,我自己洗。”

    司马瑛按住他肩膀不放人:“我帮你。”他咬着陈尚的耳垂含糊道。

    舌尖轻轻舔着耳垂软rou的边缘,陈尚的身体忍不住抖动,松软的后xue因为动作吞进清水,小腹里咣当着好几种液体,又胀又热。

    他想悄悄把水排出去,肛口用力收缩,肠rou向外使着力,然而浊液吐出去,又吸进来清水。

    司马瑛按压着他柔软的xue口,肛口被磨了一夜而外翻着,手指内侧粗糙的硬茧刮到xue内的软rou,陈尚呜咽一声松了力气。

    后xue被人用手指亵玩着,司马瑛立刻学以致用,刚刚还要人带领的小处男这时候已经可以熟练的玩弄着陈尚的身体,他着迷于陈尚结实柔韧的身体,双臂紧紧勒着陈尚身体,胸膛摩擦着彼此。

    rou棍已经戳进了臀缝,带着一波波水流在xue口试探,那软化了xue口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空虚和渴求,立刻咬住了guitou的顶部,门户大开的让rou具整根进入。

    四肢在水下纠缠,分不清你我,rouxue痴缠着阳具,那粗长的性器正好契合在肠道,反复进出摩擦,清水从缝隙里涌进rouxue,把前夜的浊液都冲刷干净,然而rou具进出、cao干,又在里面留下新的浊液。

    陈尚只能搂着司马瑛的脖子忍住快要冲出口的快感,司马瑛吻着他的嘴唇和眉眼:“叫出来,阿尚哥哥。”

    “唔啊……不要这么深,嗯……也别这么叫我。”他小声说,羞耻地低下头,是他糊里糊涂的先开始了这场情事,结束权却不再掌握在他手中。

    司马瑛用力cao干他的xiaoxue,吸咬他胸前的硬粒,手掌揉捏陈尚的臀rou,还有他的窄腰、胸肌。

    “阿尚哥哥,阿尚哥哥……”

    都说了别这么叫他,陈尚身体绷得更紧,就像在提醒他,正被一个比他还小两岁的弟弟cao得不能自已,心里一半是男人被轻视的自尊心,一半又有种奇妙的快感。

    痒麻从rouxue蔓延全身,快感积累的越多,越是瘙痒难耐饥渴无比,他想让人用力狠干自己。

    rouxue一阵收缩抽搐,前面的性器已经第二次喷发,却喷不出什么东西,一夜纵欲,年轻壮实的身体也回复不过来,稀拉拉地泄出透明的液体,可怜兮兮的半硬在身前。

    司马瑛却精神奕奕,他托着陈尚的身体不知疲倦的挺动性器,借着水中浮力把陈尚托起来,又把人狠狠拽下来,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根部的卵蛋都要没进湿软的roudong。

    陈尚已经快到极限,他的rutouroudong都被狠狠掐弄cao干,屁股被揉得都好像生出快感,他屏住呼吸,心跳都要暂停,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下那个roudong,不断积蓄着磨人的快感。

    那快感就像木桶里的水,在剧烈颠簸下不断溢出,不断冲上那个临界点,但射到极限的性器已经没法产生jingye,小腹生起另类的酸胀感,他突然感觉身体一松,灵魂都飘浮了起来,飘到半空中,跟这具rou体脱离,快感冲破了躯壳。

    司马瑛顶到最深处,让四周的rou壁紧紧夹着guitou,他射的量极大,一股股击打在rou壁上,敏感的凸起似乎也被膨胀至极限的性器按平了,只有快感还在无障碍的传输。

    陈尚的身体痉挛起来,蜷成一团,缩在司马瑛怀里,他的后xue剧烈收缩,整个人都露出濒死般的状态,他的尖叫声让司马瑛从欲望中抬头。

    过了好一会,他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一股热流在已经变凉的水中扩散开,还带着一股腥臊味。

    司马瑛抱着他从水里站起来,剩下的水竟然只到他的小腿了。

    他的性器软软垂在腿间,如驴鞭般雄伟,只是颜色鲜嫩许多,陈尚翻开的rou花在这连番cao弄中彻底合不拢,各种液体淅沥沥的从里面漏出来,司马瑛抱着他走了一路,就淌了一路。

    地上的水印一直延伸到床铺,司马瑛把陈尚放在床上,用汗巾擦干两人的身体,搂着陈尚静静休息,一只手还宣誓主权一般搭在陈尚腰上,睡着后不知不觉揉弄起邻近的臀部。

    陈尚睡梦里不舒服的皱着五官,一根火烧棍挤在他腿间,烫的他睡不安稳,后xue里没有清理干净的jingye都被揉了出来,淌了他满臀,垫在下面的床褥也湿了一大块。

    司马瑛见他难过,就把他搬到自己身上,又把半硬起来的性器塞进rouxue里,堵住了满xue的精水,终于满意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