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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攻亡国小太子受(哭包小狼狗的初夜、被相公抽打PP哭得打奶嗝、甜~)

    (一):哭包小狼狗的初夜

    大昭建国五十年之际,藩国首领萧姓谋反,皇帝自尽,东宫太子不知所踪,江山易主,赐国号昌平,新皇登基,百废待兴,萧然半月不得赋闲,夜已深,揉了揉疲倦的眉间,回到了天子就寝的静心殿,明黄的帐帘放下,让人窥不透其间所藏,还未走近,便听得软链碰撞的清脆声,萧然面上一喜,掀开明黄的帐帘走了进去,嘴角噙着笑意

    “萧然!你这逆臣,还不将本太子放开!”,苏容瞧着面带笑意的萧然,气愤的很,一张白净的小脸憋地通红,皓齿将嘴唇咬的通红,唇红齿白般瞪着他

    “容儿,瞧你这牙尖嘴利的模样,呵呵……”,萧然不恼,径自去摸他柔顺的黑发,低低笑了声

    “不许唤我容儿!你别碰我!”苏容手脚被缚,只能躲着萧然的手,别过脸去,却被萧然钳住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黑眸中满是玩味:“我还记得从前朝奉时,可是亲过你这别扭的小嘴呢,味道好极了。”

    “你——”,苏容见他提起此事,无话反驳,涨红了脸,原是三年前萧然进宫朝奉时,不知他太子的身份,错将他当作了宫内的小太监,压着人在墙上亲了又亲,还道:“这是从哪跑出的小太监,生得真俊。”,后来方知他太子的身份,两人谁也不提,自然也没外人知晓,如今听萧然又提起,自然是又羞又恼,又打不得他,只得红着脸骂他:“你,你不许提,你这个无礼之人!”

    “我偏要提,容儿又能拿我如何?”萧然瞧着苏凌涨红着小脸反驳的模样,逗弄心起,顺着他的反驳道,苏容眉眼生得好看,瞳仁黑白分明,灵气十足,细瞧好似藏着一汪清潭,微微泛出水光来,萧然瞧得眼热,凑唇亲吻,苏容顿时犹如那被提起尾巴的兔子一般,瞪大了眼眸,一动不动

    “萧然你,你放开我!”,敏感的臀rou被萧然揉捏着,苏容顿时回过了神,开始挣扎起来,却换来更大力度的揉捏,还将那喋喋不休的红艳小嘴也堵住了,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揪着苏容逃避的小舌头纠缠,吮着艳红的唇瓣,苏容只觉得牙根都泛着软,见萧然竟解起了他的衣衫,瞪大了眼睛呜咽起来,眼眶都微微泛着红

    “呜萧然,你松手呜呜……松手……”,将苏容口中的津液都卷了个干净,离开前还惩罚似地咬了咬那艳红的唇瓣,萧然方才放开他,而此时此刻,苏容身上挂着的根本算不上是衣衫,胸前的衣襟散开了大半,露出白皙光裸的胸膛,两颗小红豆颤颤巍巍的挺立着,苏容终是怕了,红着眼睛看着他

    “怎么,容儿哭什么?莫不是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嗯?”,萧然漆黑的眸中蓄着邪笑,打量着苏容,见后者不敢瞧他,更是印证了心中所想,笑着便去剥他的衣衫

    “萧然呜呜……萧然不要……萧然……”,青色的衣衫已被剥了个干净,即便苏容哭着唤他,萧然也没有住手,白净的身体落入期待的眸中,萧然将软链稍微一调整,苏容便呈大字型展开,白嫩青涩的身子一览无余,自然那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让萧然瞧见了

    萧然笑着便将人压在了身下,在苏容耳畔低声道:“原来容儿竟还生了一朵女儿家才有的花呢?嗯?”

    “呜呜萧然……你滚……呜呜你混蛋……”,自己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就这么被萧然知道了,且以如此羞人的方式,苏容好看的眼睛里顿时噙满了泪水,手腕被缚之处还隐隐泛着疼,更加觉得委屈了,一双通红的水眸瞧着身上的萧然

    萧然瞧着容儿这副委屈流泪的模样,亵裤内的胯下之物愈发肿胀起来,将明黄的衣袍顶起了帐篷,修长的手指拨弄起敏感的花唇来,指尖轻捏着按揉,不一会儿,那浅浅的rou缝便泌出黏腻的水来,将萧然指尖打湿,xue口处一片湿滑,瞧着那滑腻的浅粉xue口,萧然眸光愈发幽深,当着容儿的面,舔弄起黏腻的手指来,道:“容儿,你这处出了好多水。”

    “呜呜不要……不要说……”,苏容听罢萧然的话,羞耻心更甚,哭着摇头,大滴的眼泪从泛红的眼眸滑落,眼睁睁的看着萧然含住自己下身羞人的花xue,舌尖探入湿滑的rou缝,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细小的花核则被萧然粗粝的指腹揉捏着,苏容几乎是瞬间便绷紧了身子,大股黏腻的花液落入了萧然口中,麻痒之意犹如细微的电流蔓延至四肢百骸,光滑的玉茎亦抬起了头

    萧然见状低低笑了声,含住那挺立的艳红乳首,将手指探入那绵软的花xue,刚一进入,便被蠕动的嫩rou吸吮,将绞紧的嫩rou顶开,萧然趁机又探入一指,对着xue道内的褶皱揉捏抠挖起来,牙齿轻咬艳红的乳首,拉扯起来,疼痛中带着不可忽视的麻痒,惹来苏容喘息的哀求:“呜呜萧然……嗯啊……要坏了呜呜……萧然呜呜……”,声音充满着无措,令萧然胯下的roubang又胀大了几分

    “哪能坏呢?容儿明明喜欢的紧,身下的小嘴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呢?”,萧然转而去叼另一边被冷落的乳首,两指在湿热紧致的花xuecao干着,xue口已变成烂熟的艳红色,水淋淋的含着萧然的手指

    “嗯啊……唔萧然……不要呜呜……不要嗯啊啊啊……”,生涩的身子终是承受不住快感的堆叠,痉挛着喷出大股黏腻的汁液,挺立的玉茎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了浓稠的白浊,些许甚至落到了胸前的乳粒上,如雪地里盛开的妖冶红梅,萧然用手将那粘稠的jingye晕开,对着那肿胀的乳首揉捏

    高潮后的苏容,身子软绵的很,手腕处的疼痛愈发明显了,委屈地落着泪,将手腕处系的软链摇得直响,嗫嚅着唇哀求:“萧然……我,我手疼……”,萧然一瞧,果然是红了,还微微肿了起来,瞧着容儿泛红的黑眸,雾气氤氲地求着他,心还是软了,亲了亲苏容的小嘴,解起了束缚的软链,特意放松警惕,瞧瞧容儿的反应,果然软链一解,苏容便挣扎着往床沿爬去,软着身子自然是逃不出萧然的手掌心,被萧然拉着泛红的脚踝拉进了怀中,死死的禁锢着

    “容儿难道想从我身边逃走吗?!”,萧然冷着脸沉声道,捏着苏容白嫩的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睛,带着微微怒气

    “是又如何!你算是什么东西!你放开我!”苏容亦毫不客气,压着内心的慌乱,梗着脖子道,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见状萧然竟笑了起来,幽深的眸子叫人看不清情绪,将苏容固定在自己怀里,冷着脸毫不犹豫地拍打着苏容白嫩的臀部,很快白面般的臀rou便红了起来,萧然却看也不看,仍是用力的拍打着,冷声道:“你不是想从我身边逃走吗?我明日便让太医配些药来,叫你那花xue没了我的触碰也能日日流出许多水来,叫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呜呜萧然……别打呜呜……别打……好疼呜呜……”,苏容从前便是养尊处优的太子,细皮嫩rou的很,就连手心也不曾被太傅打过,如今被萧然打着白嫩的臀rou,自然是疼得“哇”的便哭了出来,眼泪如那断线般的珠子一般,红着眼眶哀求,花xue还因萧然的抽打而泌出许多水来,愈发觉得羞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张白净的小脸憋得通红,缩着通红的鼻翼,哭着摇头哀求,听罢萧然还要这般对他,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慌乱,放生大哭起来,“呜呜萧然……我,我一辈子都不要理你……呜呜……”

    萧然抽打了十几下方才放过他,白嫩的臀rou已是肿的没法看了,苏容哭着哭着便打起了奶嗝,抽噎着说着一些再也不要理他、一辈子都不理他的话,萧然听着气反倒消了,邪笑着道:“怎么,知道怕了?”

    苏容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一昧的哭着:“呜呜萧然……我这辈子都不要理你了……呜呜好疼……”,小手还攥着萧然明黄的外袍,萧然瞧着心软又心疼,亲他红肿的眉眼,笑着道:“我不过吓唬吓唬容儿,容儿竟这般委屈吗?嗯?”

    苏容一听愈发委屈了,眼泪掉个不停,原本好看的眼睛都要肿的没法看了,萧然只能佯装怒气道:“容儿若要再哭,我当真让太医开些药来,就不仅是吓吓容儿那么简单的了!”,苏容听罢努力的想要将溢出的眼泪收回去,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压抑着泣音,看起来好不可怜,萧然见状亦没了办法,瞧着那决堤般的眼泪,五脏六腑都要疼死了,只能软着嗓子将人抱在怀里好好地哄着,不知说了多少好话,苏容方才渐渐止住眼泪,不敢忤逆萧然的意思,颤抖着葱白的手指,去解他的衣扣

    “萧然,我,我不会……”,苏容解了好一会儿,那明黄的外袍仍是好好的穿在萧然身上,尾音都带着微微的泣音,萧然生怕他又落泪,只得自己解起了衣衫,胯下如婴儿手臂粗细的紫红roubang顿时弹跳出来,抵着容儿湿滑地xue口就要挤入,苏容紧张的抓着萧然手臂,嗫嚅着唇道:“萧然……我怕……会,会坏的……”

    “乖容儿,别怕,不会坏的……”,萧然柔声安抚着,凑唇欺身而上,手指在敏感的花核揉捏着,一股股温热的水儿落在敏感的guitou上,xue口变得绵软,翕动着想要吞入狰狞的roubang,萧然再也无法忍耐,扶着狰狞的roubang缓缓顶入,生怕又生出什么事端来,便狠了狠心,挺身全根没入

    小小的花唇被撑得几近透明,苏容又是初次,那处像被破开似的疼,瞬间便流下了眼泪,抱着萧然哭道:“萧然……呜呜会坏的……好疼……”,萧然自然是心疼的很,却也“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抱着人哄道:“乖容儿别哭了,等会便不疼了,嗯?”,手指顺着苏容光滑的脊背抚摸,柔声安慰着,指尖在细小的花核处揉捏着,含着胸前艳红的乳首舔弄,还戳刺着敏感的小孔,敏感的两处被男人这般对待着,不一会儿,苏容疲软的玉茎便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xue道内的嫩rou亦微微蠕动着,几股温热的花液浇洒在敏感的guitou上,萧然见状缓缓cao干了起来

    “嗯哼……萧然……呜呜好奇怪……”,花xue被炙热狰狞的roubangcao干着,慢慢地,便生出许多莫名的快感来,苏容不由得挺腰迎合起roubang的cao干来,无措的扭动着泛红的身子

    “乖容儿,不许唤萧然,要唤相公,嗯?”,硕大的囊袋拍打着泛红的腿根,萧然顶弄着xue道尽头的褶皱,在苏容耳畔低声蛊惑道

    苏容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般,却又不得办法,低低地抽泣着:“呜呜相,相公……哈啊……重些……”,待萧然cao得若是重了了,又喘息着道:“呜呜相公……不要……要捣坏了……”,听在耳里的萧然不由得低低笑了起来,:“容儿到底是要重些,还是轻些?”

    “呜呜容儿不知道……相公饶了容儿吧呜呜……”,苏容抽泣着抱紧了萧然,不知该如何接话,委屈地哀求着,这番话自然是换来萧然愈发大力的顶弄,挺立的玉茎在大力的cao干下,颤颤巍巍地射出几股稀薄的精水来

    不知折腾了多久,待天色微微泛白时,萧然方才从容儿腿间抽身而出,原本平坦的小腹被大量的jingye填满,roubang一退出,大股粘稠的白浊便争先恐后的溢出,花唇微微外翻着,双腿间一片泥泞,沾着jingye干涸后的淡白痕迹,大量的jingye被花xue好好的含着,只需微微按压腹部,便会溢出,苏容早已昏睡过去,由萧然抱着入了温暖的汤池,方才微微转醒,睁着黑眸迷迷糊糊的望着萧然,待萧然将手探入花xue中,欲引出内里藏着的jingye方才清醒,夹紧了双腿不让萧然碰,低声道:“疼……”

    萧然的魂都要被他软糯的声音给唤没了,搂着人好声地哄着,慢慢将花xue内的jingye导出,给两人洗了身子,床铺已由太监换了新的,苏容又睡了过去,萧然瞧着睡得香甜的容儿,低低笑了起来,三年前,他瞧见容儿的第一眼,便想着等会便向皇帝老儿要人,将他要回府中好生哄着,细细的捧在手心里,没成想容儿竟是太子,但这样他也不想放手,所以才有今天,容儿才能在他身旁睡着

    (二):有喜

    此后的两月时间,萧然除了处理朝政以外的时间都和容儿腻在了一起,前皇帝沉迷美色,朝政已是荒废已久,民不聊生,如今萧然登帝,大赦天下,减轻了些许百姓的赋税,自然得了民心,一些反对的言论自然也就下去了,整个朝廷俨然一副井然有序的模样,半月前,萧然便解开了容儿身上的软链,悄悄派了暗卫暗中护着,今日太医照例给苏容诊脉,竟是诊出了孕脉,最高兴的莫过于萧然了,搂着容儿亲了又亲,苏容却没有他那么高兴,蹙起了好看的眉头,“如今他有了喜,那他与萧然之间的羁绊岂不是更深了。”

    “怎么,容儿不高兴?”觉察到苏容的面色变化,萧然开口问道,苏容不知该如何作答,一时心绪复杂的很,萧然见状亦不逼他,只道:“容儿,你明白的,我不仅仅想要你的身子,更想你能……”,“心悦于我……”,剩下的话语还未说出,便被苏容打断了

    “萧然,你太贪心了……”,淡淡的声音,平静的面色,叫人分不清喜怒,萧然还未来得及开口,苏容便先红了眼眶,嗫嚅着唇道:“你逼死了我父皇……”

    “就算没有我,也会有第二个萧然,你父皇不思朝政,不理百姓疾苦,迟早会被人推翻。”萧然为他细细拭着泪,波澜不惊般说道

    “呜呜为什么是你?你,你要我怎么和你在一起?你逼死了我父皇……”,苏容通红着眼眶,瞧着萧然为他拭泪的温柔眉眼,这两月来,他总是梦见父皇质问他,为何同那萧然厮混在一起,梦中的他总是无法作答,只能流着泪醒来,瞧着身旁的萧然,再难以入睡,如今他还怀了萧然的孩子,父皇怎么会饶他?

    “你以为你那父皇是真的喜欢你吗?他不过愧对于你生母,方将你立为太子!你以为你这幅身子藏得秘密你父皇会不知道吗?如若不是你大哥在滇西养着重兵,这江山早就归我萧家所有!即便没有我,你也当不上这皇帝,你父皇一去,这江山便归你大哥!”萧然瞧着容儿红着眼眶指责他,一时是又气又急,脱口而出一番话语,话音落下又觉得说的似乎重了些,将人搂在怀中,温柔地抱着,只恨自己的果断敢决在容儿面前都使不出来

    听罢萧然的一番话,苏容眼泪流得更凶了,在他怀中无声地落着泪,萧然心中自然是一百个后悔,知道此事逼不得他,只能吻着人泛红的眼尾,好生哄着

    容儿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肚皮圆溜溜的,萧然次次都爱不释手的摸着,萧然不再提那件事,两人相处的倒也相安无事,静心殿内,萧然正批阅着奏折,容儿在旁边的塌上睡得正香,盖着厚厚的毯子,奏折中有两封上书选秀之事,萧然特地挑出来摆着,好让容儿一眼便能瞧见

    不一会儿,苏容便醒了,嘟囔着要萧然抱他,萧然自然是将人揽在了怀里,见苏容目光落在打开的奏折上,又不着痕迹地别开眼睛,心中暗暗笑了声,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继续批改着奏折,批了有三四封,见容儿目光一直落在那选修之事的折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终是忍不住笑着开口问道:“容儿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你,你要纳妃?”苏容攥着他的衣衫,有些踹踹不安地开口,心中有些酸涩,怅然若失般说道

    “嗯,选些秀女进宫罢了,如若瞧见和心的,便纳为妃就是。”萧然面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答道,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呜呜萧然……能不能不纳妃……你不是有我了吗?”,苏容见他云淡风轻地说着,眼圈瞬间红了,有孕前便是个爱哭的性子,如今更甚,生怕萧然不高兴,又嗫嚅着唇呜咽道:“呜呜……我也能给你生许多的孩子……”,说着拉过萧然的手,放在自己圆鼓鼓的肚皮上

    萧然初衷不过是欲探探容儿的心意罢了,如今见着容儿的眼泪,顿时心疼了,柔声道:“为夫知道,容儿肚子里不正怀着呢?为何不愿为夫纳妃,嗯?”

    苏容支吾着说不出来,可这心中的不乐意却又是真切的,只能摇着头小声道:“容儿也不知道……”

    萧然见容儿拒绝他纳妃之事,已是满心欢喜,哪还舍得逼他说出个所以然来,眉梢漾开笑意,柔声道:“既然容儿不乐意,那为夫便不纳妃,容儿别哭了,嗯?”言罢当真将那两本折子丢进了一旁的炭盆烧了

    “嗯……”苏容见他将那折子丢进了火盆,方才破涕为笑,大着肚子在萧然怀中闹,可把萧然吓坏了,抱着人哄了好一会儿,方肯老老实实的待在萧然怀中

    (三):受伤

    苏容还没来得及理清心中那说不清道不明又酸又涩的心绪,萧然便受伤了,原是他那不死心的大哥,伪装成了服侍的太监,对萧然行了刺,萧然将遇刺的消息瞒得极好,待苏容知道时已是将伤口处理好了,半点血淋淋的场面都没让苏容见着,见苏容来了,还笑着望他

    苏容听罢消息的瞬间便如坠冰窖,指尖都泛着白,压着慌乱的心随洪富贵入了静心殿,见萧然还同他笑着,不知为何竟都陡生出许多可怕的想法来,紧紧攥着衣角,不敢走近萧然,倒是萧然见他杵着,笑着唤他:“容儿,过来。”

    柔声的话语方将苏容从那可怕的想象中醒来,红着眼眶扑簌落下泪来,苏容的肚子已有七个月大,萧然生怕他因惊吓而生出什么祸事来,手掌在光裸的肚皮温柔地摩挲着

    “萧然……你若是……若是呜呜……你让我怎么办……”,苏容红着眼眶落泪,音调都是颤抖着,在床沿握着萧然的手掌,眼泪更是大滴极了,一时心慌得语无伦次

    “为夫这不是好好的同你说着话,容儿别哭了,要哭出什么毛病来,我心疼……”,萧然自然是温柔的为人拭泪,伤在胸膛处,抱不得容儿,瞧见容儿伤心的模样,笑着问道:“容儿可是想通了?”

    “萧然……我要你……呜呜要你……”苏容瞧着言笑晏晏地萧然,红着眼睛答道,面前活生生的萧然他是喜欢的,其余的便留着百年之后方向父皇解释罢,他不敢想若是萧然……光是想想他便觉得受不住了,不由得将萧然的手握紧,紧紧放在心口处

    “容儿可不能反悔,从今往后都好好地喜欢着为夫,嗯?”萧然生怕苏容哄他,笑着再次问道

    “萧然……要你……呜呜只要你……”苏容见他不信,呜咽着又说了一遍,这一次,萧然听得真真切切,嘴角挂着化不开的笑意,温柔地哄着眼眶泛红的苏容,笑着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