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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霸道在夫人面前宠溺黑道大哥攻自家老攻一唬就委屈哭唧唧受(逃跑被抓回/被惩罚咬小胸脯流眼泪)

    【一】

    市中心某地下高级会所,房间内气氛严肃,顾泓正和桌对面的人交谈,门不恰时地打开,进来一个小弟,顾泓眉头一皱正要训两句,小弟却小心翼翼地开口了,“大哥,是嫂子的电话。”

    桌对面的人还没从顾泓的变脸之快中回神,顾泓就温柔地接过电话,出了房门,隔着门缝依稀还能依稀听见顾泓温柔的声音:“夫人……”

    “你去哪儿了,回来陪我吃晚饭。”,电话里的声音听不出年龄,却很好听,挠人心似的。

    “我在金曲这儿和老张谈事儿呢,十五分钟就回去。”,顾泓抑制不住地笑,笑声传到电话那头,被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你个傻瓜。”

    顾泓也不生气,仍是笑着,“贴心肝儿你说什么都成,我跟老张说一声就回去。”,旁边的小弟显然对这样的场面十分熟悉,目不斜视,直到顾泓进了包间,才憋不住地笑了一声。

    进了包间的顾泓就开始拿脱下的外套,脸上的笑就没断过,老张看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打趣了一句:“吃春药啦,笑得这么开心。”

    “去去,你他娘才吃春药,我赶着回家跟老婆吃饭呢。”,顾泓穿上外套,踢了老张一脚,拉着门把手就要出去。

    “哎哎,这才谈到一半!你这就走那一半我可不给你啦!”,老张站起身,在包间里喊。

    “得得!那一半你拿去吧,我不要了。”,顾泓迈步朝左边的电梯走去,回头扯了一嗓子。

    听到电梯“叮”的一声响,包间里的老张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一句:“啧啧,管得真是严。”

    【二】

    顾泓一路驱车,十分钟的功夫就到了新城区的三层小别墅,刚进门鞋都没脱,怀里就撞进了他的贴心肝儿,顾泓嘴角瞬间盈起笑,将人揽起,一边往里走,一边笑着说:“是不是沉了些,嗯?”

    怀中人一听就不要他抱了,扭着就要下来,白净的脚趾在空中蹬了几下,还是没如愿下地,反而被顾泓抱得更高,换来一句怀中人半恼半怕的骂:“顾泓你个王八蛋,还不放我下来。”

    “又不穿鞋。”,顾泓笑着说他,将人周周正正地放在餐桌上,怀中人的脸这时才露出来,一双眼睛淬了屋外的光一样,嘴唇因为羞恼半咬着,耳朵根也染了红意,正蹙着眼睛看顾泓,被顾泓不轻不重地亲了一口,咄咄逼人的气势便没了,脚尖踢着顾泓桌下的腿,小声骂他:“你个老不要脸的。”

    桌上的菜已经布好,顾泓戴着手套剥虾,夹住沈栖踢他的脚丫子,塞了一枚虾rou到他嘴里,“怎么今天这样生气,嗯?”

    沈栖嚼着虾仁,拿脚尖滑他的裤子,含糊不清地:“你又去金曲那儿,我怎么还不能生气了呀!”

    顾泓失笑,亲了他鼓起的脸颊一口,“你知道的,我跟着老张,老张那人平时虽那样,可护着家里的老婆是出了名儿的,下头那么多兄弟又看着,除了我的贴心肝儿,我谁也不找。”

    沈栖不买账,顾泓再递来虾仁的时候,轻轻咬了一口他的指尖,才吃下那颗虾仁,“那也不行,那儿的公主我也见过,长得漂亮性子又温柔,我要不是有你这个王八蛋,我也动心。”

    顾泓听他这样说,心都软成了一滩水,摘下手套拿纸巾给他擦嘴,缴械投降:“好好好,那我以后再也不去了,瞧我给你剥了这么多虾,来来来亲一口?”

    沈栖瞧了瞧他那讨嫌的脸,挪着身体就亲了顾泓一口,可把顾泓乐的,于是又得了沈栖的数落:“没个正形,被下边兄弟看了笑话。”,顾泓大沈栖十岁,大事小事都顺着他,得了数落,脸上也是笑着的,瞧着沈栖乖乖在桌上吃饭的样子,只恨不得心也掏出来给他哟。

    【三】

    一顿饭两人黏黏糊糊地吃完,沈栖吃得有些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想起顾泓说他又沉了些的话,贴着顾泓,“不许嫌我胖。”

    顾泓将人抱进怀里,手不老实地伸进衬衫里摸沈栖的肚脐,在沈栖耳边笑着说:“胖些好。”

    肚脐眼是沈栖的一个敏感点,被顾泓摸了一会儿就不舒服了,打他的手:“不许摸。”,板着脸却还是盖不住软绵绵的模样,顾泓瞧着心里头都炸开了烟花,重重吮了一口他的脸颊,老实松开了手。

    沈栖被顾泓闹得不舒服,在顾泓怀里也不安生,闹得顾泓也不舒服,额头都沁出了薄汗,听沈栖在他耳边说:“我想吃城西的水果粥了。”

    顾泓揉了几把沈栖柔软的发旋,就从沙发起了身:“我这就去买,得一小时,你在家里乖乖待着。”

    他们住在城东,那家水果粥铺在城西,可沈栖想吃,顾泓二话不说就去车库拿车,顾泓在水果粥铺排队的时候还在想他的贴心肝儿,想着回去一定要沈栖给他好好亲亲。

    可是顾泓把水果粥买回来的时候,家里头的贴心肝儿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顾泓也没责怪家里的佣人,他除了在床上能将沈栖治得服服帖帖,平日也奈何不了他,更何况家里的阿姨。

    只是该问的还是要问的,宋阿姨一直照顾着沈栖的生活起居,顾泓好歹也要知道沈栖什么时候溜出去的。

    “先生的车出去没十分钟,夫人就说要去后边的花园看前几天种的玫瑰,也不要人跟着。”

    顾泓听了只能苦笑,贴心肝儿是越来越虎了,后边花园的围栏可有一米五高,跨的时候可千万别伤了腿。

    【四】

    顾泓发家是做那些见不得人生意的,早年树的仇家不少,现在虽然做得少了,都做能摆在明面儿上的生意,可沈栖是顾泓捧在心尖上的人,自然是早一天找着的好。

    幸好平日里大家都知道他疼老婆,自然不会想到他老婆有跑了的那一天,一时也只有顾泓和几个要紧的兄弟知道。

    沈栖倒也不笨,揣着他那张卡,吃喝玩乐,没几天都做了遍,顾泓每天听着手下兄弟的消息,是哭笑不得,暗暗立誓等把人抓回来,少不得一顿cao开花。

    半是纵容半是宠的,让沈栖在外头玩了一星期,顾泓终于在一栋三层小洋房,要收网了,谁知兄弟还没上去,就被沈栖发现了,一溜烟地就跑到了顶楼阳台,半个身子都站在了边上,冲着顾泓喊:“顾泓,你个王八蛋要是上来,我立马就跳下去。”

    顾泓看得心惊rou跳,他知道沈栖怕死,两人对峙了半分钟,还是摆手朝兄弟示意,示意他们悄悄上去,沈栖聪明得很,顾泓一示意,半条腿就伸了出去。

    顾泓心都要烧到了嗓子眼,盯着沈望喊:“沈栖!你敢!”,凶得像能把人吃了,扭头又冲身后的兄弟喊:“都退出去,在车上等我。”

    顾泓的吼声一点也没将沈栖吓着,慢悠悠地收回了腿,“你也走,快点,一个小时都在外头,什么也不能干。”

    顾泓听着也只能退出去,眼睁睁等着一小时过去,沈栖早就溜得没了影儿。

    【五】

    沈栖这次又聪明了点,取了不少的现金出来,再次刷卡消费,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顾泓一刻也没耽误,第二天早上就将人抓了回来,将人关在了房间里,硬着心肠,戴着耳机看了一个下午的原声电影,晚上才去看沈栖。

    怕自己心软,还带了几个亲近的兄弟,为了立气势,进门前就板着一张脸,将家里养的德国黑背也带了进去。

    谁知这狗看见沈栖,就一个劲儿的傻笑,长舌头挂在嘴边,要不是兄弟们拉着,只怕要扑到沈栖脚边,蹭他的膝盖窝儿。

    顾泓决定先声夺人,板着脸问:“为什么要跑?嗯?”

    沈栖眼睛瞥了他一眼,目光就落在他身边的黑背上了,轻飘飘应他:“你为什么骗人?答应我了还要抓我回来……”

    沈栖在外头多一天就多一分危险,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会抓住沈栖来威胁他,这些都是顾泓不能掌控的事情,顾泓一时也生气了,“沈栖,我问你为什么要跑!”

    顾泓不笑的时候很唬人,这么多年,顾泓从没跟沈栖这样讲话,沈栖被他唬得一愣,继而喉头一酸,就别过了头,也梗着脖子吼他:“我想跑就跑,你管得着!我就是不想跟你待在一起,怎么样!”

    顾泓当真是又气又委屈,若不是兄弟们在场,定要扒光了沈栖的衣服,将人cao出眼泪才行,想着想着,生气又占过了委屈,要喊沈栖的名字,身边的兄弟及时地喊了一声:“大哥。”,说着指了指沈栖的眼睛。

    沈栖不知什么时候,眼圈红红地流眼泪,垂着眼睫,扇子一样的睫毛都沾湿了,顾泓一瞧就心软,极力克制着要去哄的冲动,沉着嗓子:“派人将夫人看好了,把狗留在这里。”,赶紧出了房门。

    出了房间,顾泓下楼打开电脑,自从把沈栖抓回来,房间里就装了摄像头,看着电脑屏幕,顾泓心都要碎了,又酸又甜的,德国黑背没了人拉着,房门一关就冲到了沈栖身边,都要跳到了沈栖肩上,见沈栖红着眼睛掉眼泪,去舔沈栖脸颊的泪珠,围着沈栖打转。

    沈栖哭了一会儿就被它逗笑,捧着它的狗脸骂顾泓,“顾泓那个老王八蛋竟然凶我,我

    、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你也不要理他,他竟然拿做生意那套对我……我才不怕他……他、呜他就是一只老乌龟……”,说着说着,又掉起眼泪来,整张脸都哭红了。

    顾泓在一楼看着,是又抓心又挠肝的,恨不得冲进房间里,给人擦眼泪,给人拍背顺顺气儿。

    【六】

    顾泓找了个小情儿,沈栖听家里的阿姨说的,就在这一个月找的,那天深夜,沈栖去给花园那几株玫瑰浇水,带着那条狗,花园里的月季长得很好,密集开满了花朵,沈栖听见她们的话,给黑背比了个“嘘”的手势,竖起耳朵听起来。

    “先生连着好几天没回来了吧?”

    “是,算着有五天……哎哟,这可是头一回哩。”

    “不是说外边又养了一个小情儿?”

    “听说哈,不过先生有钱,养十个八个都成呀。”

    声音渐远,沈栖这才拿起喷壶重新给玫瑰浇水,大狗聪明得很,人一走就朝沈栖嗷了一嗓子,沈栖心里不好受没理他,它又来蹭沈栖的腿,甩了甩毛上的水珠,听沈栖闷闷地说:“老王八蛋……”

    沈栖因为听了那些闲话,真假无从考据,可免不了沈栖不高兴,晚饭只恹恹地吃了一点点,顾泓连着几天没回来,家里的下人没一个拿得住他的,沈栖除了不能离开这栋房子,后边的花园,三楼的书房,想去哪都成。

    不过沈栖没这个心情,吃完饭就上了二楼的房间,躺在房间的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黑背的狗脸,也不说话,总之是不高兴了,脑子也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折腾了大半宿才睡。

    还做起梦来,梦到他刚来顾家的时候,顾泓就跟这条黑背差不多,见着他总傻呵呵地笑,什么事都依着,梦一转又转到那栋三层小洋房,他伸出一条腿吓顾泓,没抓稳,倒真的掉了下去,满头汗地醒来,摸了摸身边的床铺,黑背没了,沈栖心里一慌,喊:“Bailly!”

    那是大狗的名字,喊完就听见房门被抓挠的声音,大狗在门外,沈栖脑中闪过一句,下一秒就被抱进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里,是顾泓,沈栖惊魂未定,想起今天听来的,又慌又委屈的的,推顾泓的胸口,仰着脖子要从顾泓怀里挣脱,“老王八蛋,你放开我!”

    顾泓没放开他,抽了纸巾给他擦额头的汗,皱着眉头:“这是做了什么梦,吓成这样,就这样的胆儿还敢跑呢?”,屋外的大狗这时也听见了动静,“呜呜”地委屈叫唤,爪子扒拉着门。

    “我爱跑就跑,不要你管。”,沈栖还是不老实,被顾泓捏了一把屁股才消停,嘴上却是不饶人。

    “那栋小洋房那样高,你还真敢,不要命啦!”,顾泓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拿纸巾给他擦汗湿的发。

    “是你逼我的。”,沈栖扭头,躲顾泓的手。

    “要真出了什么事,你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开花来。”,顾泓正了正神色,掰过沈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

    顾泓也就装装样子,可唬住沈栖足够,沈栖被他一盯着,垂下了眼睛:“你有什么权利打我的屁股,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顾泓看着他,心一横,腿一动就压了上来,手掌从睡衣下摆伸进去,一瞬间的功夫就给人推到了胸口,“我不光要抱,我还要亲还要咬呢!”,说完嘴唇就凑了上去,舔沈栖红软的小奶头,拿牙齿磕着玩。

    沈栖听着大狗挠门的声音,喊了几声“Bailly”,顾泓这下子不仅舔吮沈栖的奶头,手也伸进人裤子里,揉着沈栖的屁股,沈栖被他制住,只能拿话激他,“我就是死在外边也不要你管,你放开我,不要你亲。”

    顾泓这一行的,生死经历过很多,听沈栖的话也生气,沉着脸:“不要我亲,要谁亲?”

    沈栖被他看得一怵,想着他在外边找的小情儿,嘴上也不服输:“总之是不要你亲,你管我要谁亲……”

    顾泓听他说完,低下头又亲起来,这一回儿带了气,力气自然重了些,还把沈栖的裤子给脱了,揉他的屁股,将白皙的屁股揉得通红,牙齿还叼着奶头又扯又吮的,直到奶头颤巍巍的立起来,沾着顾泓晶亮的唾液可怜兮兮地立在沈栖白皙的胸口,顾泓才放开,又是同一种法子吮另一边,弄得沈栖的小胸脯上都是浅红的齿痕。

    沈栖一开始还喊着屋外的大狗,声音却渐渐小了,再次传到顾泓耳朵叫的就是叫他的名字,里头的哭腔叫顾泓听得心里一惊,“顾……呜顾泓,你个……呜呜王八蛋,疼……顾泓……”,顾泓抬头一看,沈栖眼窝里一汪眼泪,整个身体都有些轻颤,眉头邹巴巴地哭,顾泓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赶忙将人抱进怀里裹了被子,沈栖胸前的小胸脯碰着他胸口时还缩了缩,顾泓脱口而出:“哪儿疼?啊?”

    沈栖哭得气也不顺了,说得断断续续:“顾泓……老乌龟你呜……你去找你的小情儿,别朝我撒野……”

    顾泓瞧见沈栖的眼泪哪里还有气,拿着纸巾温柔地给人擦眼泪,心又酸又疼的,恨不得沈栖咬他一口泄气,亲了亲沈栖湿漉漉的脸颊,“我哪有什么小情儿,我只有你一个贴心肝儿。”

    沈栖因为哭,额边的头发湿的更多,顾泓将空调调高,生怕他生病,擦汗的动作就没停,又连着亲了几口沈栖的眼睛,“贴心肝儿到底是怎么了,这气生了这么久?”

    顾泓哄人,歪着脸看沈栖,给他擦淌到下颌的泪,沈栖看着他傻乎乎的脸,扭过头却是摸了他的手,顾泓反手握住,听沈栖别别扭扭地说:“我爸妈当年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与?”

    顾泓一愣,正着神色重重亲了他的唇一口,又亲了两人交握的手,“当年我赶到的时候,就剩下你,我和你父亲,当年是敬了香的兄弟。”

    沈栖的父母生前是做这一行的,被人寻了仇,当年闹得很大,警方也暗地介入,至今还没有结果,沈栖是沈家护着的小公子,沈父沈母还在时,就搁手心里宠着,来了顾家,也只是换个地方而已,沈栖的存在,顾泓当年也不知道,沈父沈母当年对外称儿子儿时早夭,两人也伤心不愿再要孩子,这个理由再寻常不过,顾泓和当时的几家势力都没怀疑。

    顾泓听沈栖这样问,神色也严肃起来:“你听人说了些什么?”

    “我自己有手有脚还有钱,查些事情还不容易。”,沈栖瞪他一眼,显然气消了不少:“所以你就把我接回顾家了?”

    “爸妈的事情,我一直在查,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沈栖是他的夫人,顾泓喊起爸妈来也十分顺口,说完又扯了个笑脸,揉了揉沈栖的手:“不然让你在外头受苦啊?你这样的,被人稀里糊涂骗了去都不知道。”

    “不就是你骗我。”,沈栖哼了一声,脚尖穿过被子去碰顾泓yingying的腹肌,眼睛一转,落在顾泓腿间,“所以你照顾着,就照顾到了床上?”

    顾泓顿时没了气焰,“我……贴心肝儿你……你第一眼就勾走了我的心,那我自然不能放你在外头受苦,更何况他们要知道你是沈家的孩子,那得多危险。”

    “去你的,打哪儿学来的rou麻话,说得像个笨蛋。”,沈栖训他,可听了还是高兴,耳根子都红了,勾着手让顾泓凑近,亲了他脸颊一口。

    顾泓知道自家乖心肝儿算是消了气,这事可算翻篇,也舒了一口气,抱着人给人理弄乱的头发,絮絮叨叨地像个老妈子:“可不能哭了,想想你多少年没在我面前哭了,看了可心疼。”

    “骗人,在床上你还不是次次都弄我哭。”,沈栖羞恼地瞪他,咬他手背。

    顾泓将人一把拉近,嘴唇就覆了上去,含着沈栖湿润的唇瓣吮吸,听着沈栖有些急的呼吸,眼睛里都盈起了笑,勾他灵活的舌尖舔弄,沈栖的眼睛还有些微红,笼着壁灯的光,雾蒙蒙的好似淬了湖光,里头有些恼又有些爱意似的,乖乖地将舌尖凑上来同他纠缠。

    顾泓亲得起劲儿,在沈栖耳边笑着问:“贴心肝儿有没有想我……”,说着还轻舔沈栖的耳侧。

    沈栖被他舔得缩进他怀里,喘息着应他:“唔想……心里头想,哪哪都想……”

    顾泓一阵低沉的笑声,手指摸到沈栖臀缝,不轻不重地撩拨着,哑着声音:“后头也想?”

    沈栖被他摸得一颤,胸口的小奶头又立了起来,抵着顾泓的胸膛,酥酥麻麻的,一张脸彻底红透,咬着唇点了点头。

    顾泓当真是一颗心都融化,搂着沈栖的腰,温柔地给人扩张,沈栖在床上很害羞,脸埋在他的颈窝,手也搂着他的脖子,白皙脊背的红意从尾椎慢慢蔓延,直到占据整个后颈,顾泓含着他的耳垂轻舔,看着沈栖颤着腿还是乖乖给他扩张的样子,温柔地不可思议:“贴心肝儿,你真漂亮。”

    “你后头的小嘴儿吐了好多水呢,黏着我的手指不放。”

    沈栖听着,半跪的腿颤得再也撑不住,顾泓的手指刮过肠壁的凸起,沈栖顿时抑不住口中的呻吟:“呜顾泓……进来……嗯唔不许笑……”

    沈栖听着顾泓低沉的笑,羞耻意更浓,整个身体都被顾泓抱着,睫毛都轻轻颤着,身后的xue口被彻底打开,殷红的xue口一张一合地吐着“水儿”,臀rou也是通红的,情色又诱人。

    沈栖只要一求他,顾泓就不会不依,扶着狰狞的性器就挤了进去,粗红rou刃将肠道填满的瞬间,沈栖眼角就沁出了眼泪,沈栖小声又委屈:“难受……太大了……”

    顾泓舔去他眼角的眼泪,揉着微红的xue口,又去亲他蹙起的眉头,缓缓地动起来,抽出一小截又缓缓顶入,柱身擦过凸起的感觉也就更加强烈,顾泓低头要去亲沈栖可怜兮兮布满齿痕的胸口,沈栖却是不给他亲,哑着嗓子:“不给你亲,疼……”

    “含一含就不疼了,乖啊……”,顾泓亲他颈侧,小声地哄。

    沈栖看着他,亲了顾泓嘴唇一口,还是红着脸将红彤彤的小胸脯松了上去,难为情地说:“你轻一些……”

    顾泓嵌在后头的rou刃听了这番话,一时又胀大了几分,心里炸开了烟花,动作却是异常温柔,舔过那些微红的齿痕,舌尖刮过小奶头上的小孔,沈栖被身后的顾泓的东西折磨得不轻,小幅度地提腰想要好受些,顾泓却是翻身将他压在身下,rou刃顿时进的更深,将肠道深处的肠液挤出一些,柱身的青筋更加贴合肠rou,温度烫得要将沈栖融化,沈栖顿时绷紧了脚背,喉头也溢出破碎的呻吟:“顾泓呜……呜啊要顶坏了……”

    肠壁夹得很紧,顾泓后背一片发麻,动作也大起来,挺动着腰深进深出,手指摸着沈栖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粗糙的指腹揉弄着敏感的铃口。

    肠液被一进一出的动作挤出,湿漉漉地沾湿顾泓的耻毛,xue口也被彻底cao开了,红红软软的任人cao弄,里头的嫩rou更是烫人,吮着顾泓的柱身。

    沈栖早已受不了地射了一次,可很快性器又颤巍巍地立起来,被顾泓握在手里侍候,顾泓瞧不得他的眼泪,便将人抱起来cao,吻沈栖湿润的眼睛,rou刃因此进得更深,一下一下地摩擦敏感的肠rou,带来灭顶的快感,沈栖只能圈着顾泓的腰,双腿软得几乎要勾不住,哭着问他:“嗯啊……你呜……你好了没哈啊……”

    这才刚刚开个头,顾泓自然是不能好,托着沈栖的臀部,狰狞的rou刃一进一出,硕大的guitou挤开湿滑翕动的xue口,将淌出的肠液再次挤入,顾泓一顶入,沈栖前边性器的铃口就会淌出几滴黏腻的前液来,一时是快感与酥麻夹杂在一起,眼泪是怎么止不住,顾泓安慰般去亲他的唇,勾着他湿漉漉的舌尖纠缠,温柔地舔过齿列,身下的动作愈快愈重。。

    ……

    沈栖也不知道顾泓折腾到了几点,再睁眼是在浴室了,后头酥酥麻麻的,沈栖一瘪嘴,拿手打他:“王八蛋……”

    顾泓吃饱喝足,挨打也受着,将沈栖放在床上,给开大狗了门,在门外扒拉了大半宿的黑背,终于能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