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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回忆杀+挺进zigong口 成结内射)

    旧历962年 马特埃纳战线

    15岁的陆长徽缩在战地临时医院的单人床上,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

    现在是8月中旬,正是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陆长徽却只觉得冷,性别分化引起的高烧已经折磨了他两天,因为战事吃紧,他一直隐忍不发。直到今天下午在韩将军的作战会议室里,被察觉到不对的韩荆强行塞进了医院里。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陆长徽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挣扎着坐起来,看到韩荆英武而疲惫的脸。连日的高强度作战消耗了他的意志,而发生在自己所钟爱的后辈身上突如其来的变故,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个坚毅的男人的脸上,终于不可避免地显露出疲态。

    他静默地在陆长徽的床边坐下,望着少年尚且带着几分稚气的冷漠侧脸,欲言又止。

    “小陆……你……”

    “我分化成了Omega,是吗?”少年打断了他,他的语调漠然,但韩荆还是捕捉到了尾音中的那一丝颤抖。

    “也不是那么意外,那个时候也是,因为是Omega吧,明明被那样对待了,还表现得那么……”

    “小陆!”韩荆看到了他的表情,那是某种自嘲的笑,带着无能为力的绝望,注意到这一点的韩荆脸上的肌rou不可抑制地抽动着,他闭上眼睛,随即又睁开,猛地打断了少年自我贬低的话语,他伸出手去,握住了少年微微颤抖的手,眼中闪烁着某种坚定的光,“别怕,我们能解决这件事情。”

    陆长徽静静地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慢慢地收紧了被他握住的那只手掌,韩荆明白,这是某种小心而笨拙的默许,他把少年按进怀里,轻轻地凑近他洁白的后颈,重复了一遍那虚伪的安慰:“别担心,我们能解决这件事情……”

    然后,就能前往那个光明的未来。

    新历9年 克洛文

    窗外在下雪。

    陆长徽出神地注视着窗外的木棉树,枝桠间堆积起厚重的雪,洁白、美丽的新世界。

    下身突然传来尖锐的快感,陆长徽忍不住仰起头颅,身后的人灼热的气息覆盖上来,在他的耳后喷吐着不悦的话语:“在想什么,嗯?”

    “唔嗯……在想先生。”青年发出难耐的呻吟,将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

    韩重山扣住青年磨蹭得嫣红的腰骨,大开大合地挺进。

    他们位于韩重山名下的某幢房产里,韩重山遣退了佣人,房子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于是这完全成了他们享乐的天地。此时,韩重山把陆长徽压在卧室的窗前,青年听话地背对着他,两只手撑在窗台上,塌下腰,翘起屁股,大腿间尚且残留有韩重山上一次射进去的浊液。这种浪荡如妓女般的姿态,由陆长徽做出来,就显出一种细致的媚态。

    韩重山看得小腹微微抽紧,胯下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不管不顾地捅进青年的花xue。

    那张小嘴在之前的性爱中已经被完全驯服了,巨物一插进去,便讨好纠缠吮吸,分泌出一股股湿滑粘腻的液体。但那粗大的roubang却毫不留情,顶部的rou棱像在开疆拓土一般,粗暴地顶开热情的xuerou。

    青年的十指深深地扣紧窗台里,发出难耐的呻吟,他在窗户的玻璃上看见自己的倒影,潮红的面颊和湿润的双眼,眉宇间散发着不自觉的媚意,像是在渴求更多的疼爱。

    “还要……”Omega偏过头去,主动摇晃起腰,哽咽着要求,“还要更多……”

    像是回应他的要求一般,韩重山猛地向前挺进,触碰到了rou道的底部,那里有一个小巧的入口,仅仅是轻轻地戳刺,就让青年承受不住一般再也站立不住,膝盖软绵绵地磕在了地板上,花xue喷出一大股汁液。

    “那里是……什么?”陆长徽双手勉强撑起身体,脸上满是惊惶的神色。

    “怎么?父亲没有碰过你这里吗?”韩重山稍微退出一点,又再次用力地冲撞上去,低喘着在陆长徽的耳边问话。

    “没……没有……啊……”青年被过度的快感冲刷到失神,花xue像是坏掉了一样,一直断断续续地流着水液,韩重山停下了冲撞的动作,将rou具的顶端顶上zigong口,细细研磨起来。

    那块过于敏感的软rou几乎被这种残忍而细致的动作磨成一摊春水,通往那隐秘部位的小口也渐渐翕合着张开。

    “不……不行,进不去的……”青年察觉到了韩重山的意图,本能性地手脚并用向前爬去,却被掐着腰骨狠狠地拽了回来。

    “要好好记住,第一次进这里的人是我……”韩重山迷恋地注视着青年的侧脸,Alpha的占有欲完全压倒了他的理性,他残忍地挺进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秘所。

    “啊……”陆长徽连表情都变得空白,花xue像是失禁了一般喷射出水液,前端的铃口接连喷出好几道白浊的液体,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像是一只被彻底cao服的雌兽。

    青年尚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韩重山却没有停下动作,在那狭小的腔室里大力征伐起来。那本是用来孕育而非性交的场所,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软rou此时却被迫接受过量的快感,青年意识不清地发出呻吟,却被伸入口腔中的手指打断。

    韩重山单手掰起Omega的下颌,食中二指插进青年的口中,夹住青年的舌头肆意亵玩。

    “之前就发现了,你被玩舌头的时候特别有感觉,对不对?”韩重山戏谑地发问。

    青年没有回答,闭上眼睛舔弄口腔里作恶的手指,舌尖灵活地描摹着食指的形状,牙齿轻轻擦过指腹,带起某种粘腻的战栗感。韩重山呼吸一滞,随即将手指插入深处,在喉管间恶意地搔动。

    陆长徽的喉头泛起生理性的作呕感,同时感受到难以忽视的快感,连最脆弱的要害都被人捏在手里肆意把玩,上下都被狠狠贯穿,这让青年觉得自己全身都变成了某种泄欲的工具。

    “不……”青年连意识都涣散了,鼻息甜腻,呼吸间带着不成调的啜泣,韩重山为这种完全的掌控感所着迷,却突然听见青年微弱的声音。

    “在说什么?”韩重山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转过头来,却突然发现青年的目光失去了焦距,脸上不知何时布满了透明的水痕,他心中一惊,手忙脚乱地退出陆长徽的身体,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

    “不要那样……”Omega克制不住地轻轻抽泣,像是沉浸在某种突然袭来的可怕场景里,“看不到脸很可怕……所以不要那样……”

    “……”韩重山敏锐地察觉到陆长徽突如其来的反常表现后隐藏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于是沉默着把他抱进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这种安慰人的方式还是他小时候从母亲那里学会的。

    随着他的动作,青年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了下来,他把头埋进韩重山的肩颈处,撒娇般地磨蹭了一会儿。

    “对不起,先生……”韩重山突然听到他含糊的声音,“我不会再这样了。”

    接着他便突然撑着韩重山的肩膀坐起来,单手扶住他的性器,抵上了自己的花xue。

    韩重山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青年低下头,冲自己露出笑,那笑容妖冶而艳丽,目光暧昧勾连,诱人到虚假的地步。韩重山一时竟看痴了,青年于是沉下腰向下一坐,勃发的rou杵横冲直撞地进入了雌xue的最深处。

    陆长徽那游刃有余的表情不可抑制地因为剧烈的冲击而破碎了,他的瞳孔猛缩,润泽的唇间发出无声的呻吟,漂亮的金瞳因为迸发的快感变得湿润了起来,“好大……”

    “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先生……马上就可以……”青年喘着气,声音近乎喃喃,停顿了片刻,便扭腰试图taonong身体里的性器。

    “别这样,”韩重山皱着眉制止了他的动作,“你都没硬。”

    的确,从被挺进zigong那次射了之后,陆长徽的性器就一直软趴趴地垂在腰间,就算脸上表现得多么放荡yin乐,身体却是不会骗人的。

    韩重山轻轻地把青年推倒在地上,将他的两只手禁锢在头的两侧,“放心吧,这次会很温柔的。”

    他低下头来和陆长徽接吻,唾液与信息素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纠缠不清,青年的学习能力很强,现在已经学会了笨拙地回应。

    接着他开始缓缓地抽动,动作并不算快,却很沉重,一下一下深深地凿进陆长徽的敏感点,陆长徽闭着眼偏过头去难耐地呻吟,漂亮的双腿因为快感打着哆嗦,却仍然执拗地缠上了他的腰。

    韩重山伸出手去爱抚他的上身,手指从衬衫的下摆摸索上去,手下的肌肤意外的凹凸不平,他解开衬衫,青年身上的伤疤多到出乎他的意料,而其中只有一部分是还算正常的枪伤或者刀伤,最触目惊心的一部分,却像是鞭子留下来的痕迹。

    “这些是……”韩重山下意识地发问,青年却沉默着扭过了头。

    “我明白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韩重山沉默了片刻,低下头去亲吻那些伤疤,舌头顺着粗糙的边缘轻轻舔舐,这对青年来说大概是某种莫大的刺激,韩重山感觉到他骤然收紧的雌xue,湿漉漉的软rou像是坏掉一样地地抽搐着,挤压出一股股的yin液。Omega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整个脊背都猛地弓起,显出他漂亮的后腰线。

    “很舒服吗?”

    “知道是谁在cao你吗?”

    ”是我,不是父亲,也不是其他人。“

    “先生……”陆长徽支起上身,环住他的脖子,凑上来索吻,“再进到里面来……”

    “没关系吗?”韩重山多少有些忧虑,“刚才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想要被先生的弄坏……”陆长徽的双颊泛起了某种近乎病态的红晕,拂上了自己的小腹,“让这里变成先生的形状……”

    “真的坏掉了我可不管……”虽然嘴上这么说,韩重山挺进zigong的动作却比刚才轻柔了许多,大概Omega的体质真的天赋异禀,明明只被进入过一次,那个器官却已经食髓知味了,热情地痴缠着巨大的入侵者,柔软的入口紧紧地箍上他的前端。

    “我要射了。”感觉到yinjing不同寻常的膨胀,韩重山立刻想要退出来,腰却被陆长徽的两条长腿紧紧地绞住,他没想到,第一次亲身体会到组织第一战力的格斗技巧,居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之前虽然有听说过什么“陆长徽曾经用剪刀绞扭断了某个敌对帮派的首领的颈椎“,但也只是听听过而已。亲身体会了才感受到什么叫做恐怖。

    “射在里面……”做着恐怖行为的青年表情却十分无害,湿润的睫毛垂下来,在蜂蜜色的瞳孔上投下疏落落的阴影,“想要先生的jingye……”

    “然后呢?给我生个孩子吗?”韩重山放弃抵抗地向前一顶,成结膨胀的yinjing将花xue和zigong填得满满当当,多余的yin水只能慢慢地沿着roubang流出来。

    “对不起……先生……”青年被快感逼到控制不住地小声地抽噎了起来,却还是反复地重复着道歉的话语,“我不能怀孕,对不起……”

    “没关系,把我所有的jingye都射进去,就能怀孕了。”韩重山性致勃发,早就已经听不清陆长徽说了些什么,只是随口说着sao话。

    青年却信以为真,乖乖地用手掰开自己大腿,做出邀请的姿态,“我会全部都努力接住的,请先生射进来……”

    韩重山再也忍不住,堵在zigong口的yinjing跳动了几下,便喷射出巨量的白浊来,粘稠低温的液体一波一波地冲刷在用来孕育生命的温床上,让本就已经在高潮边缘的花xue剧烈地抽动起来,像是真的坏掉了一样,只知道不停地潮吹流水。

    “太多了……唔……”连青年覆盖着一层薄薄肌rou的漂亮腹部都被过量的液体撑得肿胀起来,看上去倒像是真的怀孕了一样。

    “还有更多,”受到Omega信息素影响的Alpha的不应期短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韩重山就着刚刚射进去的jingye,连同还未完全消退的结一起在花xue内小幅度地抽插着,“发情期不是还没结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