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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了不少货啊

    周四晚上,我一个人正在备饭,门铃响了「谁啊?」我很好奇,因为没有人

    会在这个点来找我。

    「我」赵姐的声音,我又惊又喜,连忙跑过去,把门打开。赵姐正站在门口,

    长发被她很随意的束成马尾,上身是深蓝色的小西装纯白T恤内衬,下面是白色

    修身的长筒直裤,脚踩一双牛皮短靴,右手拎着手提包……以及一个纸袋。每次

    她的出现都能让我眼前一亮,我注意到她身后还有一个拉杆箱,看来是直接来的

    我的住处。

    「主人,你怎么来了」我又惊又喜,当然喜悦远远大过了惊讶。

    「想我的乖狗狗了,下了车就直奔你这儿」赵姐的话听得我暖暖的,赵姐可

    没理会我的想法把手里的纸袋塞给我,拉杆箱立在门口,径直走进屋内。我低头

    一看纸袋,原来是楼下寿司店的外卖。

    「我怕你已经吃了饭,正好顺路就打包了一份」赵姐把手提包顺势扔进了沙

    发,转身看着我。

    「我正准备做饭呢」我把寿司放在餐桌上,向厨房走去。

    「准备吃什么好东西呢?小~ 馋~ 狗~」赵姐尾随着我走进厨房。最后三个

    字故意把尾音拖长。

    我脸一红,赶忙说「一个人就做的简单,咖喱饭」

    「给我也来点儿,尝尝你的手艺」赵姐拍了一把我的屁股,走到餐桌边抽出

    一把椅子坐下。

    「好嘞,主人你的培训结束了?」我突然想起赵姐参加的培训要到下周一才

    结束。

    「没有,课程太无聊了,和讲师说我家里有事儿,让他把学习资料传给了我

    一份,回来路上就看完了。」赵姐接过我递给她的水,呡了一口「基本上就是我

    学生时代的东西翻新了一下」

    「你念得哪所大学呢?」我对赵姐的过去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她能力很强,

    还有几年的出国经历。

    「FD的本科,毕业后工作了几年后去墨尔本大学读的研」赵姐淡淡的说,

    没有听出丝毫的骄傲。

    「高材生啊,还是海归」我不禁佩服,虽然我也是95硕士出身,但没有

    赵姐身上的光环那么闪亮。

    「老以前的事儿了」赵姐笑了笑「现在还不是给别人打工」

    「那也比我强多了」想起来赵姐在公司从不张扬,我对于眼前的女人更加崇

    拜了。

    「所以你要好好听我管教」赵姐对了眨了眨眼,狡黠的笑着。

    「那当然,嘿嘿。」我把洋葱土豆放入锅中,小火慢炖着「你回来没告诉你

    老公么?」

    「没有,他才不关心……」赵姐神色有些别扭,直觉告诉我他们夫妻关系并

    不太好。

    「怎么了」我装作关心的语气问到。

    「没事,最近有点儿小矛盾」赵姐似乎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我知趣的闭上

    了嘴。

    「这三天我住你这儿,你一会儿给我收拾个床铺」赵姐说。

    「好,太好了,你睡我的床,我睡沙发,只要你不嫌弃」我兴奋的直点头,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嗯」赵姐也并没有客气「明天你也别上班了,在家陪我」

    「好,我等会儿给杨部请个病假」杨部长是我的直接上司,和赵姐平级,平

    时对我也很器重。

    「嗯,老杨应该会准」赵姐和杨总关系也不错。

    在杨部长的关心下,我顺利的请了假,准备三天全身心的伺候我的女主人。

    我一边和赵姐八卦着杨总和一个女同事的暧昧关系,一边煮饭,突然有一种

    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也许就是我最想要的生活吧。

    赵姐看我有些出神,关心的问我「想什么呢?」

    「没事儿」我连忙回答「就是你一回来就来找我,我特高兴,特有成就感」

    「把你得意的,哼」赵姐非常好看的白了我一眼「我这两天在酒店没事儿的

    时候就会看那天的视频」

    「怎么样,效果好么?」我关掉火,掀开锅盖,一股咖喱的香味儿弥漫在整

    个厨房。

    「好香啊,先吃饭吧」赵姐坐好,等我把盘子端到她的面前。

    「寿司呢,还吃不吃?」我问赵姐「别着急,吃完这个看情况」赵姐忽的神

    秘的一笑,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做的咖喱收到赵姐不断的夸赞,但因为要保持身材,赵姐并没有吃多少。

    「您的身材够好了,不用节食」我第二份吃了一半,速度也慢了下来。

    「晚上我一般还要运动运动」赵姐说着,桌子下面的左脚探了过来,碰着了

    我腿,然后顺势搭在我的大腿上。

    「帮我脱了」赵姐用着命令的语气,小皮靴踩在我的膝盖上,我放下勺子,

    捧着靴子,解开鞋带,前后松了松,摘下,里面是一双白色的棉袜和略酸的热气。

    「好闻么,给你的咖喱加点儿料吧」赵姐调皮的说着,把我的盘子从桌子上

    拿了下来,放在她的另一只脚下。

    果然是饭饱思yin欲,没有任何预兆,调教就这样开始了。

    「怎么了,过来吃吧」赵姐跺了跺那只穿靴子的脚。我放开她的左脚,蹲下

    身去,跪在餐桌下,她的双腿之间,慢慢的俯下身子。

    「主人,没有勺子」我发现盘子里只有少许的米饭和咖喱,勺子不见了。

    「狗吃饭需要勺子么?」一只靴子踩在我的后脑勺,慢慢用力向盘子压去,

    而另一只脚在我脸旁翘着。「好好闻,这可是女人的醇香,咯咯咯,能下饭的」

    我呼吸着这迷醉的气味,张大着嘴,尽量把饭够进嘴里,但赵姐并不想让我

    按规矩的吃饭。她踩着我的头控制着我左右晃动,闻一口她的脚,吃一口饭,然

    后再闻,盘子快干净的时候,我已经满脸蹭的都是咖喱,此时此刻我的样子一定

    非常的……重口。

    「来,抬头」我感觉头上一松,赵姐将脚从我头上移开。我抬头,发现了赵

    姐的手机对着我,正在录像。

    「噫~」赵姐皱了皱眉头「好恶心」看来赵姐的口味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重。

    赵姐扔下来几张面巾纸「擦干净,别把我袜子弄脏了」然后又递给我一杯水

    「把口也漱了」

    我收拾整齐时,赵姐已经把右脚的靴子脱掉了「对,就这样抬着头,别动」

    赵姐曲起双腿,将两只脚稳稳的放在我的脸上,棉袜的触感很好,味道对我而言

    也很棒。

    我不用赵姐指挥,开始用力呼吸起来。下体慢慢的开始充血了赵姐用脚底摩

    擦着我的鼻子「说,这两天想主人了么?」

    「想死了」我的嘴唇被另外一只脚拨弄着。

    「怎么个想法呢」赵姐用脚把我的嘴唇撬开「袜子」

    我用牙咬住袜子轻轻的拽「桌梦度想你回来」袜子太长,我又用了用力,只

    是趾前的袜子松了。

    「笨死了,把我的袜子咬变形」赵姐用脚给我一耳光,并不疼。

    我把头凑到赵姐的裤腿边,用鼻子把裤腿顶起,衔住袜子边,一点一点的往

    下剥,然后咬住脚后跟的部分轻轻一拽,袜子上半部分就掉了下来,我重新回到

    脚趾前用嘴唇抿住,头往后一扬,成功脱掉。

    「真聪明,一学就会」赵姐看完我一气呵成的动作,赞许道。

    我如法炮制的脱掉另一只后,赵姐的电话响了,赵姐将两只光脚搭在我的肩

    膀上,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接起来。

    「儿子,放学了么」原来是她儿子的电话,我很安心。

    赵姐一边打着电话,脚就这样踩着我的肩膀一前一后的晃着,我的面前是女

    主人的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白色的直筒裤子十分修身,曲腿的动作使大腿

    和臀部的曲线看起来更加浑圆饱满,内裤的线条也隐隐若现。我感觉自己的呼吸

    重了起来,下体更加的肿胀了。

    赵姐似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嘴角一扬,一只脚勾住我的后脑勺往她的胯下

    送去,我的头快到椅子边缘时,她用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对着她的跨间,

    给我做了嘴型「闻」,然后继续和她的儿子的聊天。

    大腿和阴阜散发出微微的热量,将女主人这几天的汗液,尿液还有其它体液

    蒸腾出一股淡淡的气味,混着雌性荷尔蒙,进入我的鼻腔,刺激着我的嗅神经。

    我的多巴胺疯狂的分泌着,前列腺液也慢慢的溢出我的身体。我感觉我已经找到

    了我的天堂。

    这yin靡的气息让我的眼神渐渐迷离。赵姐很满意我的表情,用丰满的大腿夹

    住我的脸向她靠去,让我的鼻子顶住她的下体。

    赵姐的体温向我传递着她被挑起的性欲,我的头变成了她胯下获得快感的摩

    擦物。我用余光看了赵姐一眼,她的表情却很正常,谈吐自然。心里不禁佩服赵

    姐的沉稳。

    「你也早点儿休息,别忘了刷牙,好的,晚安」赵姐结束了电话。

    「起开」赵姐嗔怪道。「把我下面都弄湿了」我有些冤枉,但也不愿意还嘴

    「主人,让我伺候您吧」我跪在地上,抱着赵姐的小腿。

    「怎么伺候呀?」赵姐笑着说。

    「用,用嘴伺候」我有点难为情,但赵姐似乎更喜欢这样挑逗我「哦?怎么

    用嘴伺候?」

    我脸慢慢红了,但赵姐歪着头盯着我看,在等着我的答案「就是用舌头……」

    我自己都听不见我的声音了「用舌头?」赵姐睁大眼睛,装作不懂的样子。

    「舔你的xiaoxue」虽然我知道自己很变态,但是当用语言说出这些yin荡的话语

    时,却是这么难堪。想到赵姐有时面色自如的说出放荡直白的言辞,自己还是太

    嫩了。

    「哈哈哈,还xiaoxue,哈哈」赵姐被我的窘态逗的前仰后合,拍了拍我的脸

    「都调教你这么多次了,你不会是个处男吧?」

    「不是,我大二就不是了」我红着脸反驳道。

    「是吗?」赵姐有些失望「我还想今天就把你收了呢」

    「那你收了我吧」和赵姐正常的性交一直是我在梦里才出现的事儿,我有些

    后悔说出实情。

    「想的美」赵姐一只脚踩在我的脸上「奴隶也配合主人性交?就算是性奴也

    得挑个个头大的」

    言外之意很明显,一、赵姐不会和我zuoai。二、我下面的尺寸没有达到赵姐

    的要求。残酷的现实让我为之一沮,但羞辱的快感却让我为之一举。

    「不过,念在你舌头还顶点儿用的份上」赵姐眼神一转,站起身来。

    「我就给你一点儿福利吧」赵姐走到沙发边,拿起手提包,从里面捏出一个

    东西,走了过来。

    「喏,这是钥匙,这几天憋坏了吧」赵姐赤裸着玉足,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我

    我点头,赵姐一甩手把钥匙扔进了厨房的地板上,「狗奴,捡回来,不能用手」

    我起身走到厨房,趴下身子将钥匙咬住,回到赵姐旁。

    「给我」赵姐一摊手,我忙把钥匙上的口水吸干净,用嘴轻轻的放在主人的

    手上。

    啪,一记耳光抽的我眼冒金星「谁允许你站起来了,给你脸了是不是?」赵

    姐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冷淡「狗会站么?」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赶忙跪下,「你现在就是我的狗奴,刚才没听清

    么」赵姐一只脚重重的踩在我的后颈上「叫」

    「汪、汪汪」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贱「很好,悟性很好,聪明的狗狗」赵

    姐语气缓和了一些,然后她踩我的脚一抖,叮的一声,钥匙落地的声音,这次是

    门口。

    「去」赵姐松开踩我的脚我四肢着地向前快速的爬着,地板硌的我胳膊生疼,

    好歹距离不是很远。

    我叼着钥匙回到主人的脚下,仰起头,主人对我这次的表现很满意,从我嘴

    里捏出钥匙,在我头发上抹了抹,然后蹲下来,把我下体的禁锢解开。

    「啊」我舒服的呻吟出来。

    「呵呵,舒服吧」赵姐站起身,坐在餐桌上「来,站起来」

    我站起身来,下体因为太久的兴奋现在反而疲软了。

    赵姐看了看我的性物,一笑,然后翘起一只脚放在我的嘴边「含住,这东西

    很管用的」

    我张开嘴,刚刚讲大姆趾放进嘴中,下面就已经翘了起来。

    「呵呵呵,年轻人就是好」赵姐将脚从我嘴里收了回去,我因为吸的紧,发

    出了一声啵的声音,逗的赵姐直笑。

    「来,也让我给你服务一次」赵姐笑眯眯的看着我,两只玉足夹住我的roubang,

    开始前后taonong起来。

    「啊」我舒服的闭上了眼,阳物上传来了湿热的感觉。

    「好好享受」赵姐双手撑着桌子,给我足交着。

    「谢谢主人」我很感动,毕竟足交还是很耗腿劲儿的。

    「别说话,快射的时候告诉我」赵姐的节奏感很好,收放自如。

    我不在出声,闭上眼睛,因为赵姐盯着我的脸,我却不敢回看她的眼睛,我

    的表情似乎让赵姐更有征服感,脚下的节奏更快了。

    因为几天的积攒和刺激的画面,我很快就感到一股热流顺着小腹向下进发。

    「主人,要射了」

    赵姐应声而停,双脚离开我的roubang,跳了下来。我不解的睁开眼睛。

    「坐下」赵姐抓住我的头发,稍一用力,我就顺势坐在了地上。屁股和蛋蛋

    都凉了一下。

    赵姐背对着我,左跨在我的双腿之间,踩在了我的yinjing上,在地面上继续摩

    擦着,丰满的臀部在大腿的带动下在我面前颤抖着,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脑

    中一百,jingye争先恐后的涌出体内,仿佛我的灵魂也被射了出去。

    「呼,今天晚上的运动算完成了」赵姐也擦了把脖子后的汗,把小西服脱掉,

    露出的白色的紧身T恤包裹着傲人的上围。

    「主人,为什么要换姿势」我缓过神来,不解的问。

    「这是范思哲的新款长裤」赵姐白了我一眼「很贵的,弄脏了你能赔的起么?」

    我哭笑不得,在赵姐心中我还不如一条裤子。有时候真不知道女人心里在想

    什么。

    「存了不少货啊」赵姐看着一地的jingye,感叹的说。「多浪费」

    最后三个字让我打了个激灵,立马清醒了。「主人,我这就清理」

    然后从餐桌上连抽了几张面巾纸,拼命的擦。

    「没劲」赵姐斜了我一眼,但并没有制止,也许强迫我吃掉自己精华不会让

    她那么兴奋吧。

    春节期间,我所熟识的女人,雅欣、瑛姐、扈大姐、咪咪、小猪、萍萍…

    …,就连被儿子接到美国去过年的汪大姐都打长途来拜年,唯独没有朴姐的电话。

    我足有一个多月没接到过朴姐的电话了,我刚离开大连时,她的电话还是很

    频繁的,后来越来越少,从两三天一次到四五天一次,再到十天半个月一次,最

    后干脆就毫无消息了。我不知道朴姐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了,是因为我从来没有

    主动联系过她,生我的气;还是她家里,或者她本人出了什么状况?我更弄不清

    我是惦念她,还是想和她结束关系,我想见朴姐一面,但同时又不想见她,我的

    内心充斥着猜测和矛盾。

    一直拖延到了正月初九,我还是决定去看看朴姐。毕竟我们通jian三年多了,

    而且是朴姐在我最失意、最苦闷的时候给了我安慰和快乐。朴姐对我有恩,所以

    我觉得自己也不能太无义。其实,如果不是离婚后,我从朴姐的眼神里看到了不

    应该有的「非分之想」,我还是非常愿意以一个近邻、一个炮友、一个知己的身

    份和她长长久久地来往下去的。

    去之前,我没有给朴姐打电话,几次拿起手机,犹豫不定,最终又撂下了。

    我竟然有些害怕,好似一通电话打过去,整个世界都会在顷刻之间翻覆、崩溃,

    而对这样的结果,我居然又有些期待。我所害怕和期待的似乎是同样的东西!

    ※※※※※※※※※※※※

    驱车行至长江路与西岗街交口附近,就见前面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到路边,而

    后从车里陆续下来三个打扮得妖艳光鲜的女人,其中一个是老薛,我们熟得不能

    再熟了,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另外两个和老薛年纪差不多,则不认识,看妆

    容神态应该和老薛一样,也是从事色情行业的老妓。

    三个人的穿衣打扮格外近似,乍一看俨然同胞三姐妹,都身穿款式时尚、颜

    色鲜亮的羽绒服,脚下黑色高跟长靴。不同的是老薛的羽绒服是大红色的,显得

    既火热,又有新春味道,而另外两人一个是橙黄色的,一个是海蓝色的,倒也十

    分夺目。如果不是三人近似得惹人好奇,大概我也不会分心观瞧,早就开车过去

    了。

    看到风sao撩人的老薛的刹那,我心里不由自主兴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强烈欲念,

    伴随着这股欲念,我的身体燥热起来,然后什么朴姐,还有因朴姐而生的犹豫和

    矛盾,等等复杂的情绪都在这一刹那跑得无影无踪了。

    大年三十除夕夜,我没能抵挡住红姐的色诱,还是和她翻云覆雨,挑灯鏖战

    了一场。我们天崩地裂、山呼海啸一样地疯狂zuoai,足足折腾了四个小时,几乎

    跨越整场春节联欢晚会,一次接着一次,我不停变换着jianyin的地方,她不停变换

    着挑逗的花样,直至两个人汗出如浆,精疲力竭,将激情彻底燃烧殆尽。

    经过这么一通要命的折腾,我的jiba上那道原本已见愈合的伤口又崩裂开了,

    痛如刀割,血流如注,伤势比前一天严重了不知多少倍。除夕夜之后,我和红姐

    就没再做过爱。守着热辣豪放,时不时还恶作剧般的挑逗我的红姐,既不能碰,

    又不能被碰,而只能像个太监似的在忍耐和煎熬中度日,我那份对女人的迫切心

    理,那种对性爱的扭曲需要可想而知了。

    所以,我很想找女人玩些疯狂的、变态的、脱离常轨的东西,把充斥在身体

    里的迫切和扭曲的欲望发泄出去。而,老薛无疑是实现这一切最合适的人选。

    三个女人拐入街口,脚步渐渐慢下来,因为老薛接了一个电话,不知跟谁嘻

    嘻哈哈地说着什么。其中一个像是等不急了,一路小跑地先走了,另一个从老薛

    手里接过钥匙,也随在后面去了。

    见只剩老薛一个人,我把车驶进西岗街,停到了她的身边,然后摇下车窗,

    故意开玩笑,「喂,怎么混的,都混到站街啦?」

    「呀,俊哥!真巧啊,你怎么在这儿?」

    「刚在街口看见你们下出租,就拐进来了。」

    老薛一听,忙挂断电话,笑咪咪地趴到了车窗上,「几个月没人影,俊哥你

    哪儿去了?……开这么好的车,是不是发财了,瞧不上我们这种档次的了?」

    「发什么财呀,我出差了,节前才回来。」

    「哦,我说呢。」

    「你这是干什么去?」

    「不是去,是来,刚跟姐们逛完商场回来。」

    「行啊,小日子这么悠闲,看来这一年赚了不少吧?」

    「屁呀,也就混个吃喝拉撒。」老薛一脸委屈相,紧跟着又说:「我倒想天

    天开工,可大正月的哪儿开去?干我们这行的,腊月寒身,正月寒心……」

    「这怎么说?」我好奇地插嘴问。

    「腊月寒身,因为多少还能沾沾男人的热乎气;正月寒心,连一个男人都没

    有,心都哇凉哇凉的了。」委屈之后,老薛又是一脸惨然,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唉,就说我吧,腊月才进账不到一千,正月到现在分文没有,出了正月一时半

    阵儿也够呛。真的,不怕俊哥你笑话,现在只要有钱赚,叫我给狗cao,跟驴搞,

    我他娘的都乐意!」

    老薛若无其事地高声说着厚颜无耻的话,全然不在意自己身处大街上,幸好

    西岗街是一条破落的街道,住户大部分是外地来大连打工的人或人家,这些人和

    人家基本上都回老家过年了,因此街上才没有什么「听众」。

    「跟我走吧,我给你开开张。」

    「可我和姐们约好了打牌,这不人都跟我回家来了,现在只差素蓉没到,三

    缺一,就等她了。」

    尽管老薛这么说,我仍然如若无闻地把车门推开了,这个老婊子我太了解了,

    我知道她心口不一,因为她如果不想在我身上赚钱,那是绝对不会又装委屈又诉

    苦,前前后后跟我扯上这么一大堆闲篇的。果然,老薛的反应和我预料的一样,

    见我打开车门,她毫不犹豫地就坐进来了。

    「素蓉,就是你以前给我介绍的那个下海没几天,cao起来还会脸红害臊的良

    家妇女?」

    「没错,俊哥你还记得啊,」老薛忍不住笑了几声,才又说:「不过俊哥,

    她现在可不是什么cao起来还会脸红害臊的良家妇女了,练得又浪又贱,深吹、爆

    口,毒龙钻、蚂蚁上树……,什么花活儿都肯来,一天不给男人搞就闹浑身难受。」

    「呵,她当婊子还当上瘾了?」

    「岂止上瘾哪,她现在简直一个拼命三娘,前天我们打牌时她还嚎嚎儿呢,

    说只要有钱赚,她恨不能当慰安妇去,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劈着腿给男人排队轮大

    米。」

    「我靠!」我的jiba忽地就硬了,而且越来越火热。

    这时,几个孩童跑来跑去,放起了鞭炮,我怕崩坏汽车外漆,于是又向街里

    驶了一段路。西岗街是大连数一数二的贫民窟,破旧的房屋,脏乱的环境,只差

    几支「膏药旗」,就能让人萌生穿越时空,回到伪满时代的错觉。

    「牌局就推掉吧,把我伺候爽了,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嗬,瞧这口气,看来俊哥你是发大财了。」

    「发财倒没有,不过升职加薪还是大大的。」我随口扯着慌话,从外套内兜

    里掏出一沓百元钞票,故意在老薛眼前晃了晃,那是春节前从银行取的,花了一

    些,可至少还剩下五六千,都是崭新崭新的钞票,上面还散发着新钞特有的油墨

    味道。那味道对一个妓女来说,我相信就像毒品对瘾君子一样,充满了难以抗拒

    的致命诱惑。

    「喔!」老薛果然眼都直了,「真我要多少给多少?」

    「你拿多少当然也要做多少。」

    「要做多少,干嘴cao屄爆屁眼还不够?」老薛不愧阅历广博,没有彻底被金

    钱冲昏头脑,马上就领悟了,「呵呵,俊哥你今天这么出血,该不会要玩的也不

    一样吧?」

    「聪明!来点够劲儿的,过节这些日子可把我憋坏了!」

    「呵,俊哥你是不是想玩重口味的?」

    「差不多吧,做不做?」我问。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玩什么,只是心里翻

    涌着一种莫名而又模糊的情绪。

    「真我要多少给多少?」

    「你想漫天要价?」

    「那绝不能够。」

    「做不做?」

    「行吧,谁叫咱们有交情呢,我今天就豁出去,舍命陪君子了!」豪言壮语

    过后,老薛又谨慎起来,「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活儿再脏再累都没关系,小玩性

    虐待也不要紧,但要真的大刑伺候,那我肯定不做的。」

    「我还没那么变态!」

    「那就OK了。」老薛重绽sao笑,眼珠一转,又说:「看俊哥你兴致这么高,

    又不差钱,干脆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赶,把素蓉也叫上凑个热闹,怎么样?」

    老薛心里的小算盘我一听就明白了,她肯提携素蓉,那绝对不是出于什么情

    义,而完全是一片私心,她是怕一个人跟我走,万一我玩重口味、性虐待假戏真

    做,到时候没人救她;另外这个老婊子还想偷懒,她知道不可能一个人独吞我的

    钱,所以做个顺水人情,有了帮手,我就不会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她身上了。老薛

    的jian猾并不惹人讨厌,至少办起事来她还是不吝力气的,再说了,如果一个妓女

    连这点头脑都懒得动,那她在业务上也准保好不到哪里去!

    「行,你那俩姐们也卖的吧?干脆也捎上,人多了热闹。」

    「她们不行,俊哥你看不上眼的!」老薛马上说。她的语调原本很风sao,这

    时忽地变得急切又断然了,显然她不希望我和她那两个姐们见面。

    老薛如此反应,反而激起了我的浓厚兴趣,因为那足以证明她那两个姐们和

    素蓉不一样,肯定都拥有能够满足我的特殊喜好的本事,会成为她的竞争对手,

    成为她保住客源的巨大威胁。我笑着说:「我看她们还不赖,长得可以,妖里妖

    气的,一看就知道是见多识广,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sao货。」

    「她们可没俊哥你说的那么好。」

    「你说实话,是不是怕她们抢你买卖?」

    「都多少年的姐们了,我还能怕她们抢我买卖。」老薛干笑了两声,接着假

    装好意地说:「我是为俊哥你着想,别到时候玩着没劲,扫了好兴致。」

    「有劲没劲的,玩了才知道。」说完,我拍拍老薛的大腿,「你放心,我不

    会喜新厌旧的。走吧,先去你家里待会儿,等素蓉来了,你们三老一少,我一锅

    乱炖。」

    「一锅三只老母鸡,就怕你炖不烂。」

    「你看我炖得烂,炖不烂。」

    老薛见我态度坚决,无可奈何,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说笑间,又往前开出不远,就到了老薛的住处所在的小楼。小楼从外表看,

    相比同街的要好些,但是里面破败不堪,各处堆着杂物,甚至废品和垃圾,完全

    一副贫民窟的写实景象。

    小楼有两层,临街是窗户,需要经过甬道式的楼门走到露天天井,再沿着那

    里的楼梯上楼,楼上楼下大约四五十家,都关着门,落着锁,所以楼里没有一丝

    声音。那种阴森森的寂静让我有点儿不寒而栗,如果不是因为楼梯是水泥的,踩

    上去不像陈年木阶那样咯吱咯吱作响,而且又是白天登门,我真的会以为自己走

    进了一幢鬼楼。

    老薛住在二楼的西北角,是两间屋子拆去隔墙,打通而成了一间大屋,面积

    大约十七八平米,一半当做客厅,一半当做卧室,卧室那边的门已经从里面封死

    了,只留下客厅这边的门出入。

    屋里家俱和摆设不多,大门右手是火炉子和放脸盆的花式铁架子,大门的迎

    面,贴墙横放着长沙发,沙发和脸盆架中间是电视柜,而沙发另一边,与拆去隔

    墙所剩下的墙垛相夹的中间是窗户,紧挨窗台摆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摊着麻将牌,

    周围散着三把折叠椅;最里边,西南角是一张双人铁床,床边的窗户下放着一个

    单人沙发,样式与厅里的应属一套,东南角是一个三开门带玻璃镜的大衣柜,正

    好挡住那边的大门,旁边还有一个五斗柜,再旁边是旧得漆皮脱落的冰箱和做饭

    用的小案子。

    我原本以为屋里也会像楼里那样肮脏,没想到只是白墙上泛着年深日久的黄

    渍,门窗老旧了些,收拾得还算整齐,打扫也得还算干净。

    我进门时,老薛的两个姐们一个正对着镜子在摆弄头发,另一个则在牌桌前

    坐等,无聊地丢着骰子。老薛给我们互相介绍,随后把我来的目的说了,一听是

    生意上门,原本还十分诧异的二人立时变得热情起来,而且那份热情里毫不掩饰

    地流露出妓女特有的轻挑和风sao。

    两人一个姓魏,一个姓冯,因为年纪和老薛差不多,于是我也像称呼老薛那

    样,称呼她们老魏老冯了。老魏身材稍高些,长圆脸,大眼睛,披着大波浪长发;

    老冯则略矮些,圆脸,细眼,烫着齐颌细卷发。两人长得不丑,可也算不上美,

    只能说她们年轻时都是如花佳丽,经过二三十年的风霜雨雪,还犹存风韵而已。

    「素蓉还得多久能到?」我问老薛。

    「她住丝绸路那边儿,打上车十分钟就到。」老薛回答着,挑旺炉火,烧上

    了一壶水,又说:「不过她刚电话里跟我说,她老公上中班去了,她得给儿子弄

    完晚饭才能出来,估摸着怎么也还得二十分钟。」

    「还得二十分钟?」

    「俊哥你先坐,别着急,咱们唠唠嗑,二十分钟眨眼不就过去了。」老魏sao

    声浪气地说着,和老冯分左右伴着我在沙发上坐下了。

    我刚坐稳,老魏的手就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我的腿间,在那里轻轻搓揉起来。

    恰到好处的力度和极其娴熟的手法撩弄着我的心弦,让我的jiba更加粗壮guntang,

    我感觉非常舒服,所以没有阻止,只是笑了笑,说:「一坐下就摸jiba,你可够

    浪的。」

    「以前坐台坐得年头多了,养成习惯了。」

    「呵,坐了多久能养成这习惯?」

    「先不正经的坐了五年,后来正经的又坐了十二年,加一块儿十六七年吧,

    我坐到三十六才改行站街的。」

    「坐台还分正经不正经?!」

    「魏姐说的正经意思是在歌厅夜总会坐台,正式的坐台。」老薛拽过一

    把椅子,也坐下了,然后像生怕被老魏抢去风头似的,忙接着解释:「以前还没

    歌厅夜总会的时候,有种私台,我也坐过,说是台又不是台,说不是台又是台,

    反正说到底干的还是陪男人喝酒打炮的活儿。」

    「还有这样的台?」我越发地好奇。

    「有啊,都是高干子弟私下组织的,那时候还没改革开放呢,没个体户,没

    大款,只有那帮高干子弟有钱有势有闲工夫,能玩能闹,又爱玩爱闹,喜欢到处

    勾搭我们这种社会闲散的大姑娘小媳妇。他们有钱有势,我们也爱跟他们胡混,

    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的滥交,那帮高干子弟明面上说跟我们搞对象谈恋爱,其实

    我们两边都心照不宣,那不过是掩人耳目,逢场作戏,等到了暗地里,他们男的

    之间共产,就把我们女的共妻了。」

    「共产共妻,你们倒是提前进入社会主义了。」

    「屄社会主义,」老魏又接过话去,「就那帮jiba犊子,俊哥你是不知道,

    贼不是物。他们跟后来的大款们不一样,大款有钱但怕惹官司,可他们仗着家里

    有背景有关系,什么都不怕,玩起娘们来舞马长枪,往死里糟践,老彪了,什么

    强jian轮jian的那都家常便饭,没事就得意搞yin乱,找个地方,把我们女的叫去,就

    跟坐台一样又灌酒又cao屄,不是玩交换,就是干脆男女混战。」

    「没错,我遇上人最多的一次连男带女二十多号人,我跟魏姐就是那次认识

    的,我们当时的对象正好是亲哥俩,后来我们没少一块儿四个人乱搞。」

    「对了,老薛,你还记得吗?就那回,有个浪姐儿显摆自己能征惯战,自夸

    铁xue娘子,说男人排着队上也不怕,结果十来个男的一顿海cao,jiba酒瓶子

    一块儿招呼,铁xue变成了烂屄,整了个大出血,差点儿没嗝屁朝凉了。」

    「啊,你说赵萱。」

    「叫什么忘了,跟她也不熟。」

    「我跟她熟,妈的忘了谁,我也忘不了她,当初我就是给她拉下水的,要没

    她我也落不到今天这地步,可能找个老公,生俩孩子,早过上安生日子了。她跟

    我说要给我介绍个局长儿子当对象,我那时候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傻了吧唧地心

    想有这么个对象也不错,万一搞成了,就一步登天了,哪知道原来是一帮高干子

    弟设好的套儿,搞对象是假,搞我才是真的。我给他们搞成了嫁不出去的破罐子,

    只好破罐子破摔了。」

    「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贱货就是贱货!」我发着笑说。

    「真的俊哥,我那是误上贼船了。」

    「你快得了吧。」我说。然后我问一直没机会说话的老冯,「你呢,你也坐

    过那种私台吗?」

    「我没有,我是半路出家的,不像魏姐跟薛姐,我以前可是正儿八经国营大

    厂的职工,还当过劳动模范呢。」

    「那怎么卖上了?」

    「厂子倒了呗,九零年我们厂破产解散,全员下岗,叫自谋出路去,我就这

    儿打工,那儿打工,成天累得要死,还有今儿没明儿,吃完这顿不知道下顿在哪

    儿,我一看,心想反正这世道也笑贫不笑娼了,干脆拉下脸来卖吧,就跟着一个

    在饭馆打工时认识的姐们到锦州站街了。」

    「怎么样,站街比上班和打工赚得多吧?」

    「多,一礼拜轻轻松松就进账两百块。」

    「嚯,二百,要说那年头可是不少了!」

    「可不是嘛,就说我们国营大厂吧,又怎么样,效益最好的时候,还要加班

    加点,一个月累死累活才二百出头,连个二百五都混不上。」老冯苦笑了笑,但

    随即神色里又添了一股挑逗的韵味,「我是真不知道天底下还有这么好赚的钱,

    不就卖屄嘛,挨cao哪个娘们不会呀,那不是天生的老本行嘛!」

    「哈,挨cao是娘们天生的老本行,至理名言哪!」我大笑。

    老冯也笑,接着说:「我那时候三十三,正是如狼似虎,想男人想得要命的

    岁数,就搁床上一躺,劈开腿,叫男人上来噼嗞啪嚓cao一顿,男人痛快,我也爽,

    还有钱拿,我心说干这买卖也未免太美了,就越卖越上瘾了,越卖越sao越浪了,

    一卖卖到现在,真是见了jiba就像见了钞票,见了钞票又像见了jiba,那股子sao

    浪劲儿打心眼里往外冒,一点儿不掺假,管都管不住自己,后来有客人说我这叫

    什么……,哦,叫条件反射。」

    「俊哥,这么唠时间就过得快了吧?」老薛笑问。

    「是,不过光唠没什么意思,不如光着唠,那才有意思,你们说是不是?」

    「那就光着唠呗!」

    老薛和老魏老冯几乎异口同声,随后sao浪地笑着,争相脱起衣服来。三人都

    不愧是卖了半辈子的老婊子,就连脱衣服都要比一般的妓女来得熟练和利落,这

    大概同庖丁解牛是一个道理,熟能生巧,巧能生精。转瞬之间,三个老婊子就都

    脱光了,速度之快,简直令我这个观众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我没有叫三人脱掉高跟长靴,因为穿着靴子看起来显得更加高挑和性感。三

    人的身高体态相差不多,丰乳肥臀,凹凸有致的rou感中散发着寻常女人难有yin滥

    之气。环视三具裸体,我忍不住笑着感慨,「瞧你们这身浪rou,这辈子不当婊子

    说真的都对不起老天爷!」

    被我如此侮辱,三人不但不恼,反倒sao声贱气地笑得更欢了,然后各自又卖

    弄了一番,这才重新围在我身边坐下了。老薛抢占老魏的位置,把老魏挤到了椅

    子上,似乎在她这两个姐们之间,她更加忌惮老魏。

    我左拥右抱,捏捏这个的奶子,抓抓那个的屁股,玩乐的同时也做着比较,

    论起奶子,三人里老魏的奶子最大,其次老薛,再次老冯;而论起屁股,正好相

    反,老冯的最大,其次老薛,再次才是老魏。

    炉子上的水壶开始呜呜作响,喷起热腾腾的蒸气来。老薛没去理会,任由水

    壶鸣响,热气弥漫。看到水壶欢快地叫着,奋力地喷着,我的大脑里情不自禁生

    出一种幻想,急忙拉开裤链,把jiba掏了出来。我的jiba果然如同水壶嘴一样高

    高地昂挺着,而在我的幻想中,更是同样呜呜作响,向外喷发着灼人的热气。

    「哎呀妈呀,这大jiba!」老魏惊叫。

    「俊哥不光jiba大,还能cao着呢。」老薛趁机奉承。

    「魏姐,瞧这大jiba,」老冯一笑,把我的jiba握住了,又撸又晃着说:

    「要换了以前的你,就俊哥这大jiba,你还不又得吓啦啦尿了。」

    「啦啦尿?!」

    「魏姐以前见了大jiba就啦啦尿。」老薛不甘落后,也搓揉起我的卵袋来,

    她比老冯用力,却让人倍感受用。

    「我记得你说过你以前有个姐们,外号滴滴魏(敌敌畏),不会就是老

    魏吧?」

    「没错,就是她!」

    「cao,你胡嘞嘞我什么了?」

    「我可不是要说你,我说的是咱们在沈阳接的那个超级jiba的老板,我跟俊

    哥说他时顺带提了你几句。」

    「你真有这毛病?」我问老魏。

    「是啊,都给那个浪jiba犊子cao的,一晚上给我整出这么个啦啦尿的毛病来。

    寻常尺寸的jiba半点事儿没有,可见了大号的马上就来尿,jiba越大,我cao的,

    尿来得越快越多!」

    「能尿多少?」

    「那得看jiba大小了,男人的jiba七珍八宝九无价,我搁锦州站街时就遇上

    过一条八寸长的,那大浪jiba,我一看见尿就来了,搁屄里一cao,给他cao到最后

    真要我老命,哗啦哗啦的流,尿崩了,往外乱喷,又尿又泄,把我弄得都散架子

    了。」

    「shuangma?」

    「爽,能不爽嘛!」

    「那现在呢,看见我的来尿了没有?」

    「没有,我这毛病早好了,十几年前在锦州就治好了。」

    「这毛病还能治的好,怎么治好的?」

    「说起这个来,还得谢谢我们老冯同志,多亏了她。」老魏笑呵呵地拍了拍

    老冯的肩头,又说道:「那时候我们姐俩都搁锦州站街,合租一套房子,有回她

    领家个嫖客去,就我刚说的那个jiba八寸长的,俩人进屋一办事,没十分钟,她

    就叫人家cao得杀猪一样嗷嗷……」

    「谁呀,谁杀猪一样嗷嗷了?」老冯sao笑着质问。

    「谁呀?反正不是我!俊哥你不知道,那时候老冯下海没多久,还不到一年

    呢,别看脸皮够厚了,sao屄还太薄太嫩,架不住大jiba祸祸。她弄这么一个瘟神

    回家,接又接不了,送又送不走,没办法只好找我过去救场,我……」

    「你怎么样?」我忍不住插嘴。

    「我那时候都下海十几二十年了,什么样的jiba没经过见过,我是见了大号

    jiba就啦啦尿,可我心里不怯阵。」老魏骄傲地说到这里,笑了一下,「呵,不

    过话说回来,那jiba犊子也不含糊,jiba又大,气力又足,cao起屄来不带一点儿

    虚头八脑的,破马张飞,贼他妈能扑拉,所以弄到末了,我们半斤是对上了八两,

    谁也没能降住谁。」

    「后来呢?」我又问。

    「后来他看我床上够浪,床下又够妖道,就喜欢上我了,我也跟他好上了。

    他是个干工程的包工头,有钱又好色,我那时候三十六,正是花最艳,人最浪的

    岁数,俊哥你说这郎财女貌,豺狼虎豹的,还能好不上?我们好了三年多,他那

    条大jiba我见惯了,给cao多了,啦啦尿的毛病没治,自己个儿就好了。」老魏见

    我听得用心,于是继续说道:「那几年我靠着他,没少赚钱,可也没少遭罪。起

    根儿就舔舔jiba,caocao屄,后来他又搁外国黄色录像里学会了cao嘴、cao屁眼子,

    我的屁眼子就他开的苞,那年头还不知道什么叫润滑油呢,看录像里干着捅,他

    也干着捅。」

    「人家录像里是早准备完了。」

    「是啊,可当时不是不知道嘛。我cao的,给他大jiba捅得我屁眼子老疼了,

    疼得我肠子都拧结了,差点儿没死过去,真他妈的比我生孩子还难受。我实在受

    不了那jiba犊子,说不玩了,他还不答应,软求不行,就跟我上硬的,拿皮带把

    我手捆上,硬cao我,cao得我屁眼子末了都流血了,养了半拉多月才好。」

    「后来呢,他还cao吗?」

    「cao,能不cao嘛!妈巴子,不但自己cao,再后来他看录像觉着不过瘾了,自

    己cao着也不过瘾了,又叫我跟他手底下的民工们玩大yin乱,然后他在边上看。」

    「怎么个大yin乱?」

    「就是手炮嘴炮屄炮屁眼子炮一起轰,叫民工们成群成伙的上炕来轮我。哎

    呀妈呀,二十多口子呢!俊哥你是不知道,就那帮又穷又臭的民工,见了娘们他

    妈的不要命,一个个jiba顶着火苗子,射完了都不带软的,每回一cao几个小时,

    射得我手里嘴里屄里屁眼子里,浑身上下都是臊精,就跟给jingzi洗了个澡似的。」

    老魏正绘声绘色地说着,老薛的手机响了。老薛看看来电号码,躲开我们,

    走远了几步才接,然后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看她讲话的表情,听她讲话的内容,

    打电话来的应该不是素蓉,而更像是个熟客或者老情人。

    「不会是你那个老陈皮晚上要来吧,你可别让他来搅局。」老魏大叫着,挪

    身坐到了我身边,和老冯争着献殷勤,也玩起我的jiba来。

    「他今天不来,明晚上过来。」老薛说。

    「你说你那个老陈皮,他是你亲哥呀,还是你亲爹呀?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不就给你这两间破房住嘛,你还把他伺候得跟祖宗似的!」

    「魏姐,人家老陈大哥又没招你惹你,」老冯笑了笑,跟着又说:「就前两

    天打牌输他点儿钱,你看看你,一肚子怨气,至于那么憋屈吗?鼻子不是鼻子,

    脸不是脸的。」

    「我有什么怨气,我憋屈什么?一两百块算个他妈的屁呀!你问问老薛,当

    年我们坐台时,打牌一晚上输赢上千块,那是什么年头,一家子人一年都赚不了

    一千,输了就输了,愿赌服输,我眉头都不皱一下。我啊,我是替老薛抱不平,

    冤得慌!」

    「老薛,你以前不是说跟素蓉是邻居吗?」我问。

    「没错啊。」老薛边弄炉子,边答话,「我以前跟素蓉他们家是对门的邻居,

    可元旦前房东找我,说要把房子出手,不租了。老陈是我刚来大连时认识的,这

    么多年的交情,他见我没地方落脚,就叫我先搬这儿来了,凑合一阵子,他在香

    炉礁那边还有套两室一厅外租着,四月到期,到时候叫我再搬那边去。」

    「敢情你是奔着两室一厅去的。」

    「我以身抵租,又不白住他的房子。」

    「老陈大哥这人要说不错。」老冯说。

    「你是不是看上那个老陈皮了?」老魏笑问。

    「我可没有!」老冯忙摇了摇手,「俗话说的好,朋友妻不可欺,那朋友夫

    不也一个理儿嘛,咱们姐们这么好,你说我能不讲义气,抢薛姐的夫?」

    「你们谁爱抢谁抢,只要你们能架得住他糟践。」

    「怎嘛,也是个大jiba?」我问。

    「大jiba,」老薛捂嘴一笑,「还大jiba呢,我见过的男人里数他jiba最小,

    硬起不起来一个样,大小才跟节二号电池差不多,还有点儿阳痿,搁嘴里吃着像

    胶皮糖,没劲死了,cao屄根本就cao不动,只能把jiba塞屄里,俩人rou贴rou,跟女

    人搞同性恋似的磨镜子。」

    「都cao不动,还怎么糟践你?」

    「就是cao不动才能糟践,花样可多了,都缺德着呢。他特别喜欢玩我屁眼,

    什么都往里塞,核桃、鸡蛋、黄瓜、茄子、内裤、丝袜、墩布杆、酒瓶子、手电

    棒……,能塞进去的东西大概给他塞了个遍,还有节前他带我去逛商场,更邪乎,

    临出门把我手机调成震动塞我屁眼里了,完了他路上一遍遍给我打电话,在商场

    里也打,成心震我。」

    「哦,有创意!」我忍不住大笑,「怎么样,好玩吗?」

    「不好玩,震得下面全麻了,连屄水都震出来了。」

    「都震出屄水来了,还不好玩?」

    「是出水儿了,可sao屄里空得没着没落的,谁叫他jiba不顶用呢,要是能换

    俊哥你这根大jiba,回到家里狠狠cao上一顿,那就前后门都shuangsi了。」

    「你也犯贱,就为住上两室一厅,值嘛!」

    「老陈就是犯起色劲儿来喜欢折腾人,其实平时特别善,问寒问暖的,特别

    照顾我。他在大酒店的后厨里管采购,常给我送好吃的好喝的,有时候还给我买

    衣服什么的,还说我要是愿意,他就娶我当老婆。」

    「那多好,有房有业的,嫁了也不吃亏,怎么不嫁呀?」

    「不行,他太能折腾人了,都有点儿变态了。我来大连前也就吹吹箫,打打

    炮,可自从认识了他,这些年什么深吹、毒龙、肛交,还有捆绑堵嘴、剃毛、灌

    肠、性虐待,一样一样的脏活儿累活儿不是人的活儿全都给他教会了。我要真嫁

    了他,后半辈子一天到晚地给他这么折腾,那还有好日子过嘛,好日子也变苦日

    子了。」说到这里,老薛的脸上泛起了sao笑,「最关键的是他jiba不行,我一嫁

    他,往后就没大jibacao了,俊哥你说我都卖了三十年了,忽然没jibacao了,那我

    活着还不没劲死了。」

    「妈的,你是真够贱的!」

    「要我我就嫁,妈拉巴子,黄土埋半截的老棺材瓤子了,还这么好色,换了

    我,看我不出仨月就叫他嗝屁朝凉,趴蛋!」老魏满脸浪笑,却狠狠地说。

    「魏姐,你够狠的,我说你老公死那么早呢。」老薛讥谑。

    「他是自己喝酒喝死的,可不是我cao死的。」

    「你还能cao人?」

    「那没办法呀,他见酒比见我亲,每回都是我硬逼着他上床,骑他身上,拿

    屄cao他jiba,要不然他才懒得沾我身子呢。」

    「cao着有意思吗?」

    「贼有意思!在外面人cao我,回家我cao他,把那瘪犊子cao得jiba乱射,直求

    饶,妈拉巴子,那个痛快人呀!」

    「你们家倒底谁是老爷们,谁是老娘们?」

    「老娘们就不能cao老爷们吗?」

    老魏风sao又风趣的问话逗得我们都忍不住放声大笑。

    恍然间,我发觉眼前的这三个年已半百的老婊子与破败朽陋的小屋是那么浑

    然天成,就如同楼外那条曾经繁华一时,现在却几近残垣断壁的西岗街,有种让

    人难以想像的陈旧之美。那种美另类、独特、稀有,诱发起我的欲望,同时还有

    艺术灵感,幻想着夕阳、老街,以及昨日黄花的娼妓,我真希望自己能有架照相

    机,然后记录下那一切在没落前的最后景色。

    可惜,我没有照相机,而且摄像机也不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