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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裆里的故事

    一周之后。

    范大伟失踪了的消息不径而走,整个山城像突然出现了流行性感冒一样,使

    一些人恐慌起来。

    这其中可以算得上重要人物之一的就是周渔英,周渔英刚刚45岁就当上了建

    设银行副行长,真是志满意得,名利双收之时,他慌什么呢?在张燕看来,这个

    周行长一定难过这一关了,范大伟借了他1.6 亿的资金哪!

    可当初她张燕只求他贷200 万,且愿意陪他过夜,他还恶语相加地伤害她,

    真是报应来了啊。

    但是张燕的猜测只对了一半,周行长这个时候的确有点慌,不过不是慌那1.6

    亿贷款。1.6 亿算什么?那还不是领导班子集体决定的?他李行长、张行长就没

    有责任?栽在他周渔英头上,门也没有。

    让周行长真正有点慌的是两年前范大伟这小子为了贷款,曾带他到一个地方

    消费,而恰恰是在那里,他看到了一个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人,时任当地派出所所

    长,现任鼓楼区林山街道工委书记的贾仁义。

    按说一个是市建行副行长,一个是管辖着山城风景最美、第三产业最发达、

    经济最富强地区的地头虎,开会见面的机会自然少不了。互相为亲戚安插个肥缺

    啦,套用资金倒腾个房产赚钱啦,正是道上的朋友加兄弟。

    但是周渔英的心就是放不下,官做得越大,他就越担心那件事儿,因为那涉

    及到他的隐私。而范大伟这一走了之,警察必然要介入调查,他周渔英与范大伟

    关系铁谁不知道?

    如果弄出个什么来,顺腾摸瓜,什么收受贿赂啦,吃卡拿要啦,弄不死你也

    别想再做个人!

    这块心病还真得从两年前的那个下午说起。

    记得那是个周五,春夏之交,体内复苏的那种萌芽正在发育,计划着周六周

    日两天如何放松放松。这时,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范大伟的。这小子,来的

    正是时候。

    “周行长,你好啊?想请你出来聚一聚,不知道行长给不给面子啊?”

    “你能有什么新鲜点子?免了吧!”周行长推托得非常有技巧,提示范大伟

    应该弄点新鲜的。

    “想请你到大富豪私人会所去坐坐,吃喝玩乐全有。怎么样?”

    私人会所是近年出现的新事物,神秘得就像海洛英。即使像周渔英这样的人

    物也是想进进不去,想知道里面干什么玩意却想象不出来。据说,这个大富豪私

    人会所一共就只待侯28个会员,每个会员的年费是60万。可范大伟这小子竟然就

    是会员!

    “你还是忙你的工程吧,别乱砸钱。”周行长的回答很有水平,他没说不去,

    但又像是反对。

    “下班我来接你,跟夫人打个招呼。周一负责送周行长上班。”范大伟说完,

    就把电话挂了。

    大富豪私人会所座落在林山脚下,南面是清澈见底的春河。春河水虽然清澈

    见底,却深不可测。光线的折射使你似乎看到了河底的沙石水草,其实那只是一

    种幻像。

    不信你拿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抛入水中,便可看着它直朝下去,半天不着底呢!

    这大富豪私人会所因为是有钱人玩乐的私人俱乐部,所以安全保卫可以称得上比

    银行的金库还要严密。

    范大伟接周行长的车离春河还有一百多米就属私人会所的地皮了,即便有资

    格进入,也必须仔细地验明身份,登记签字。大伟因为有会员证,根据规定每两

    个月一次可以带一名非会员。

    再往里开一百多米,就是个停车场。大伟把车钥匙交给迎上来的男侍,就和

    周渔英又说又笑地进第二个卡。在这里,他们把身上所有的东西统统拿出来交给

    侍者,包括手机和钱。

    “这什么都不给留,小费怎么办?”职业使周渔英有点不放心,却又不好意

    思直说。

    “这儿就好比银行的保险箱,放松地玩就行。”范大伟朝周渔英挤眉弄眼,

    不真不假。

    一条电瓶船悄无声息地滑过如镜的水面,向足有五六十米宽的对岸驶去。从

    春河中看,傍晚斜阳下的大富豪私人会所主楼像一个坐着的腼腆秀丽的女子,倚

    山临水,白色的建筑镶嵌在深绿色的背景里,前面那开阔的草坪这时正罩上一层

    金色的霞光,就像女子平平展开的裙子。

    上了河岸,走过草坪中的小径,就到了一个全玻璃的,像现时售楼处一样的

    接待厅。两个清纯的迎宾小姐已经笑容满面地等候在那里。小姐穿的是统一的白

    色工作服,虽然浓妆艳抹,却是不妖不俗。

    “注意到她们的耳环没有?”范大伟一伸手,小姐便顺从地把脸贴过来。

    “这儿的小姐没有名字,只有编号。看——”

    周渔英这才发现两个小姐都在右耳上挂一个耳环。耳环做得很精致,铮亮的

    细环中间连着4 个阿拉伯数字。个子稍微高一点的那个是“0311”,另一个是

    “0569”

    “哟,你要不说,还真以为是统一的呢!”周渔英说。语气中有几分赞叹。

    走进接待厅,一面墙上挂满各种各样的饰物,范大伟熟门熟路地走过去摘下

    一个宝蓝色的夹鼻眼饰,往自己鼻子上那么一贴,冲着周渔英说,“周行长,你

    也挑一个喜欢的。”

    周渔英看着范大伟,一对蝴蝶翅膀复盖了他的半个脸颊,只露两个眼珠在转

    悠。

    虽然是乳胶的,贴在皮肤上总归不会舒服的。周渔英这样想着,就选了一个

    单眼蜗牛,蜗牛的身子斜斜地爬在鼻翼一侧,蜗牛壳刚好盖到右眼的眉弓处,不

    像范大伟把两个眼睛都藏在后面。

    接着两个人又一人选取了一枚外形一样,所刻字母不一样的戒指戴在食指上。

    范大伟的刻着“daisy ”,德西。周渔英的刻着“Lin ”,林肯。

    “从现在起,你就是林肯总统!”范大伟笑着推了周渔英一下,“在这儿的

    两天里,这位569 号小姐就是你的陪侍。我们俩个这就各玩各的啦。”说完搂着

    高个小姐就要走。

    “那我要是半道上想回去呢?”

    “总统先生是不是对我不满意啊?”569 号小姐说。

    “只怕你乐不思归哪!”范大伟笑得不怀好意。“周一早晨一准来接你的。

    放心玩吧!注意点儿身体就行。“

    和范大伟一分开,周渔英就放松了许多。他在心里思忖,这有钱人的玩法就

    是替人想得周到,给你一个假名,给你一个面具,没有人能认出你是谁,干什么

    都没有心理负担,这多好!想起以前到那些地方找乐子,总是放不开,像做贼一

    样,为什么?不就是怕撞见熟人?

    “总统先生,从现在起569 号就属于您啦。”很自然地,那条白嫩的胳膊就

    挎住了周渔英的膀子,嘴凑在周渔英的耳边,软软的说,“就是说我是您的私人

    财产了,除非您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周渔英说,“外表看着还行。”

    “里边能不能让您喜欢可不敢自夸,不过我很听话的。我猜,总统喜欢的就

    是手下人听话,对吧?”

    “嗯,真会说。”周渔英揽住那细腰的手动了动,“这里哪个地方好玩?”

    “先去看别人表演,完了再看我表演,怎么样?”

    十六楼的表演场地中央是一个直径大约六米的圆台,高出地面半米左右。圆

    台四周摆着桌椅,已经有两对男女坐在那儿了。周渔英挑了一张最右边的桌子刚

    坐下,一个女服务员把香烟、饮料和果盘送上来。

    女服务员从正面看就像一些高级夜总会的女招待一样,上身一件胸衣,胯部

    围一个带荷叶花边的围裙,露着中间那一段。转过身去,这才发现女服务员是光

    着屁股的。

    “569 号,我就这样称呼?”周渔英浏览着四周的摆设,不经意地问。

    “有点别扭,是吧?喊妹子就成。来,我给您点烟。”

    “妹子,看色情表演?快开始了吧!”

    “色情表演哪没有?还非得上这看?喏,这是表演节目单。”周渔英这才发

    现妹子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张折页。

    场内的灯光分级变暗,三束强光打在中央的表演台上。一个身着鲜红上衣的

    男子走到表演台中央:“欢迎各位光临角斗场。今晚首场角斗由老虎和毒蛇对阵。”

    话音刚落,咚咚的鼓声由轻而重,由远而近地滚地而来,鼓声中,搏斗双方

    从两边走上圆台。

    红衣男子举起穿黑色衣服的手介绍,“老虎,原湖中省散打教练,41岁,身

    高一米七八,体重75公斤。”然后举起穿绿色衣服的手介绍:“毒蛇,原特警部

    队战士,全军比武第三名获得者,38岁,身高一米六八,78公斤。现在搏斗开始。”

    四个荷枪实弹的彪形大汉站到表演台的另一侧,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这哪是表演?这可是真干哪!”周渔英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心里想这一

    定非常刺激。他瞅了一眼依偎在他怀里的妹子,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赞许她的这

    个点子。

    老虎和毒蛇都像猫一样缩着身子,互相窥视着,不慌不急,小心翼翼地绕着

    圈子移动。毒蛇的右拳靠近下巴,瞪眼咬牙,蓄势待发;老虎则两手做着切割的

    动作,不停改变着身体的位置。他们都在寻找对手的破绽,力图一招致对手于死

    地。

    突然,毒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出,右手像标枪一样直捣老虎的面门。老

    虎一个跳跃,躲闪的同时右脚已经飞起,踢向毒蛇的腰部。第一个rou体接触就是

    在这时开始的,毒蛇右下肘向下一挡,伴随着“卡”的一声,两个人都发出一声

    怪叫,不知道是哪一个受到了重创。

    老虎和毒蛇就像两只蟋蟀咬在一起,跳跃,腾挪,翻飞,手腿到处,发出

    “卡卡”的声响。

    数十招后,老虎的右拳击中了毒蛇的左肋,毒蛇惨叫一声,显然是一记致命

    的重击,趁着趔趄倒地的一瞬间,毒蛇拼尽全力飞出左腿,踢在老虎的脸颊上。

    老虎立即重重地倒在地上,血从嘴角流了出来。老虎身子虽然倒地,两条腿

    却如剪刀一般向毒蛇扫过去。毒蛇刚刚收回左腿,脚尖蜻蜓点水般落地的刹那间

    又跳起。

    尽管如此迅速,踝骨已被扫了一下,身子失去平衡,横过来倒向地面。老虎

    一个锂鱼打挺,双拳向毒蛇奔去。毒蛇横腿架开,就势一滚,站了起来。

    老虎突然跃起双腿向毒蛇踢去,毒蛇这时哪敢迟疑,也腾空而起,只听啪啪

    两声,各自的身体向反方向飞一样弹出。因为飞出时位置偏左,毒蛇落在圆台的

    边缘,而老虎却眼看要跌到台下。

    毒蛇此时哪肯放过这机会,飞身向前,以摧枯拉朽之势,从一米多远的地方

    扑向老虎,双拳像铁锤一样砸向老虎的前胸。

    卡嚓一声,老虎从半米高的圆台倒向地面,先是痛苦地蜷缩成一团,随即又

    四肢摊开,嘴里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毒蛇并不罢休,跳到台下,继续用肘子向

    老虎的面门砸下去,看着老虎不动弹了,这才捂着腰部,极其艰难地站起来。

    看客中有人突然欢呼起来,“好样的,我赢钱啦!”

    嘈杂声中,毒蛇才迈开一小步,身子晃了晃,又重重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喊

    叫起来。

    整个搏斗一共持续了不到三分钟,老虎死了,毒蛇则伤得不轻。

    这三分钟里,周渔英可是大气也没有出一声。他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这才是真本事啊,那电影里两个人打半天都不用喘气的是些什么玩意儿?

    音乐声起,在刚才洒汗溅血的圆台上,两个只穿黑色网眼长袜的裸体女郎,

    风情万种地舞蹈着,舒缓着看客们的紧张情绪。

    “总统啊,您心跳得可快了,吓着您啦?”

    “没有。”

    “还没有哪!您看,都给压扁啦。”妹子示意他看她的前胸。可不,周渔英

    的一只手正用劲地抓在妹子的rufang上。

    老实说,从范大伟离开那一刻起,周渔英不知有多少次冲动,恨不得立刻就

    做了眼前这个小娘们。那种急切,那种无奈,真像尿急了到处找不到厕所,肚子

    饿了恨不得碗里的热饭马上凉。

    好像不干完这一件头等大事,心里就火烧火燎的静不下来。台上那两个舞女

    的表演更是推波助澜,那丰腴的大腿和跳动的rufang急剧地撩动着他的心弦。

    而恰在此时,一个舞女正移动到圆台边缘,从下往上看的角度,把那道缝隙

    和周围的毛发展示得恰到好处。周渔英终于把持不住了。“那就把我们晚上的节

    目先上吧?”

    妹子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她看出了客人心里的那种急,便把手轻轻碰了一下

    周渔英的裤档。男人嘛,那劲儿要是上来了,不让他舒坦就跟猫抓似的。

    周渔英气有点不匀,拿着烟的手停在半空中,“那我们走吧!”

    “不用走,在这儿不挺好?您一边看表演,我一边帮您弄弄?”妹子手就开

    始拉那裤门的拉链。

    “这——”周渔英自认为也是见过世面的了,依然是吃惊不小。

    “您看看边上,您就放松放松,尽情享受就行。”妹子递了一个眼色,轻声

    说。

    周渔英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右边那张桌子,女招待正面对着那一对男女,

    屁股坐在桌子边缘,好像在展示她阴部的挂件。再看另一边,人好像比刚才多了,

    没有一对是规规矩矩看表演,全在那儿忙乎着哪。

    周渔英一下子自然了,自在了。可不是,咱到这儿不就是大富豪了?咱就是

    皇上,就是总统。他把背往后这么一靠,往下移动一点,两腿就叉开了。

    人说要是饿极了,第一碗饭吃不出味儿来,这话一点不假。周渔英就是这样,

    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红,注意力全在下面,那个刺激强烈得没法形容,就像是潮水

    一阵猛似一阵地朝上涌。

    他也在心里告诫自己忍住忍住,但妹子的舌头是那么灵巧,嘴唇是那么柔软,

    上下的窜动是那么张弛有度。他再也等不得妹子这么慢悠悠地折磨他了。

    周渔英一把抓住妹子的头发,小肚子一阵用力,只几下子就把憋了几个小时

    的劲全用了。他觉得下面那个搏动从来也没有那么有力……

    女招待及时地过来,递上热毛巾和热咖啡。妹子很仔细地给他擦拭干净,用

    毛巾捂着。

    周渔英这会儿真舒坦了,气也慢慢匀了,但眼光也高了:那舞台上刚才看得

    挺有意思的,现在怎么看都不行,除了把身子扭得跟蛇一样,她们还会不会些别

    的?倒是身边这妹子还不错,脸软软地贴在他的耳朵边上,香喷喷的气息就像怒

    潮过后的余波,荡得他浑身软绵绵的。

    “下面是一场女子拳击,挺好看的。”妹子在耳边说。

    “女子拳击?戴不戴头盔?”

    妹子掩嘴笑,“还戴头盔?光着打啊。”

    一杯热咖啡下肚,再听小妹这么一说,周渔英像大多数男人一样,立刻又有

    了精神。“打几个回合?”

    “就一个回合,”妹子伸出一个指头,“打到不能动为止。”

    看的人越来越多起来,几张桌子都坐满了。舞台上正用缆绳围出一个拳击场,

    看得出来裸体女子拳击是这个会所的一个亮点。

    “每天都有一场?”

    “才不呢!平时没有这么多会员来的,只有双休日表演项目才最全。”

    “那打死打伤怎么办?要花很多钱吧?”周渔英是管钱的,自然第一个想到

    钱。

    “我不知道。”妹子说,“我只知道做好自己的工作,让您满意。”569 号

    小姐是侍候人的,自然只关心客人是不是满意。

    “那你拿多少钱?有没有奖金?”

    “哟,都开始啦!”妹子立刻避开这个可能惹出大祸的话题,“您看左边那

    个,上月差点没被打死。”

    两个浑身涂着橄榄油的女拳手看上去有点滑稽,拳套特别大,显得身子是那

    么单薄,除了胸前挂着两个表示着性别和活力的rou团外,没有一点是训练有素的

    样子。但这看起来并不妨碍创意者的卖点,有几个看客已经在为左边的拳手叫好。

    场上没有裁判,拳手没有标记。叮当一声,拳击就开始了。左边这个戴着红

    色拳套,矮小墩实,当她屁股转过来时,一个“2 ”字跃入周渔英的眼帘。“噢,

    标记用口红写在屁股上啊,亏得创意者想像力丰富。”

    现在已经分不清左右了,一个是红拳套,一个是白拳套,一个屁股蛋上写着

    “2 ”,一个屁股蛋上写着“3 ”,扑扑的击打声细小得像拳手的胳膊一样。倒

    是每一次移动和弹跳引起四只rufang上下左右的共振,惹得看客们哈哈大笑。

    “3 ”号明显只有招架的份,她几次被那个矮小墩实的“2 ”号逼到绳圈上,

    笨拙地用手一会儿护头一会儿护胸,肩上、小腹受到多次击打。闭着眼朝前猛击

    一拳,结果打了一个空,赶紧如驼鸟一般猫下身,护住脸,忍受侧面的攻击。

    周渔英饶有兴趣地看,“这有点像电影中的武打了。”他想。“如果没有拳

    套,她们该互相扯头发,抓脸皮了。”

    回合虽然多,但在看客的叫喊声中,很快就见了分晓。“2 ”号再一次把

    “3 ”号逼到角落并凑巧一记横扫击在“3 ”号的左眼眶上。“3 ”号一个趔趄。

    又一下被打在门面正中,鼻血立刻流了出来。

    “打倒她!打倒她!”四周突然响起一片喊。

    “3 ”号已经如同不倒翁一样了,倒向绳圈又弹起,完全没有了防御,戴着

    拳套的双手放弃了抵挡,试图攀住绳圈使自己站稳。

    连续的击打落在“3 ”号的脸部。而后腹部重重的一记,“3 ”号口中的牙

    套和胃液喷出老远。

    “打呀!打呀!”看客都站起来,十几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如同聚光灯一般,

    同时射向那个角落。

    终于,浑身是血的“3 ”号如沙袋一样,从绳圈上弹了一下,重重地滑落到

    地上……

    这时的“2 ”号兽性大发,她不依不饶地冲过去,抬起右脚向“3 ”号叉开

    的大腿之间,那长着一片黑毛的地方,使劲地踏了一脚。

    “好样的!”看客们为“2 ”号最后那一脚叫好,举起双手欢呼起来。周渔

    英也是,他好像自己就是“2 ”号,刚刚把对手打得屁滚尿流。

    其实只要是人,都有兽性和人性的一面。在一般情况下,人多半表现出人性,

    如爱心、同情心,帮助弱者、主张正义等等。

    人性的张扬会带来愉悦,但心理学家认为兽性的发泄同样会带来愉悦,只是

    兽性总是没有发泄的条件和机会,总是深深地隐藏在某个角落。

    只有在特定情况下,如在受到长期不公正的对待又有报复的机会,压抑很久

    终于获得了扬眉吐气的地位,已经被置于死地而突然得到了转机时,才不可遏制

    地爆发出来。然而不是每个人都会遇到这样的不幸,于是兽性就一直受到压制,

    只有在干妓女、打小偷、强制犯人时才不失时机地释放一点。

    周渔英这时的兽性就在心底下有点蠢蠢欲动了。

    “走吧!”周渔英说话的声调和看妹子的目光都有了一点蛮横。

    妹子立刻就感觉到了,低眉顺眼地,“那就到地下室吧。”那种像是犯了错

    误又不得不受罚的眼神和语调,使周渔英猜都能猜出来地下室是个什么地方。

    进入地下室前有一个厅,就像是进入游泳池要经过更衣室一样。妹子打开壁

    橱,利索地把白色工作服和鞋脱下,齐整地挂到里面。然后从另一格拿出一个带

    铁链的颈圈自己套在脖子上,锁好,把铁链的另一头递给周渔英。一声不响地低

    着头。

    周渔英心里直犯疑,这妹子怎么就知道他心里想的呢?这一年60万还真不算

    宰人,还真有名堂哪!他看着妹子只穿着内衣,光着脚,那种驯服的样子,立即

    就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奴隶主了。他拽了拽链子,朝前走去。

    那是一条长廊,窄窄的,灯光半明不暗,两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渐变成裸露的

    红砖墙,地变成了鹅卵石的,不过很平整。拐过弯又是一个厅,墙上喷满形状怪

    异的图案。四边都是门,装饰成古堡牢门的样子,厚实的原木,颜色斑驳,用力

    推开一扇,发出吱呀的一声。

    一间15平方左右的房间呈现在面前,迎面墙壁竖着一个X 木架,旁边摆着有

    如牙科门诊常见的那种椅子,左右两面墙上镶着落地镜,天花板上两条钢轨,其

    间是许多射灯。铁链绳索像森林中的老藤,垂挂得到处都是。

    墙角一排杂物架,各种SM用具见所未见,电动跳蚤、yindao震荡器、肛门窥视

    镜、皮鞭、手铐、头套、腰束、塞口球、鼻钩、蜡烛、羽毛等等。还有一些稀奇

    古怪的,都单独挂在墙上,旁边还标有如何使用的图示说明。

    周渔英以前只在境外网站上偷偷看过,而且每一次都是血脉贲张,不能所以,

    因而从来也没有能冷静地仔细看过。现在身临其境,就有点不知做什么好了。

    这时候妹子真起了陪侍导游的作用,她按了一下就近的一个开关,顶上一排

    灯突然亮了,齐刷刷地照在那张束缚椅上。

    周渔英拉紧铁链,用下巴朝束缚椅指了指。

    “不,不,”妹子挣扎了一下,胆怯地,无助的眼光不时晃动着,像是等待

    周渔英改变主意,但脚步还是缓慢地移向那张束缚椅。

    椅子上能用的皮扣都扣上后,周渔英点上一枝香烟,那眼神就像是一只无形

    的手,从妹子光滑的脸蛋摸下去,把玩那对胸罩下面富有弹性的rufang,再从腹部

    掠过,停留在系得松松的丁字裤上。

    黑色的皮扣,白嫩的肌肤,捆绑下的rou体真是一个美妙的尤物啊。周渔英深

    深地吸了一口烟。

    柔和的灯光给全身袒露,无法动弹,曲线玲珑的妹子镀上一层诱惑,皮肤像

    青瓷一样光洁。

    她隔那么一会儿就不安分地挣扎一下,就像隔一会儿就有意拨动一下周渔英

    的心弦。周渔英走到那排架子前,把放在上面的东西都看了一遍,拿了一个标着

    “娇娃颤”的瓶子踱回到束缚椅前。

    他一直不相信这些东西有什么实际功用。他拉开妹子的丁字裤,把瓶口对着

    那地方倒了一下,看看好像还太少,又倒了一下。

    等到周渔英笨手笨脚,好不容易把口塞给妹子戴上,“娇娃颤”好像开始起

    作用了。

    只见她脸色潮红,额头沁出细碎的汗珠,rutou像是春笋一般将薄薄的胸罩顶

    起,周渔英注意到丁字裤那小小的一块布出现了湿迹。妹子的胸脯起伏,唾液从

    口塞的缝隙中往外冒。

    “这小sao鸡现在一定想好事哪。”周渔英想。他拿起剪刀,果断地把妹子的

    胸罩和丁字裤剪断,两只rufang一下子弹了出来,阴毛覆盖的地方像是泉眼,在灯

    光下闪闪发亮。

    妹子唔唔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不知她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周渔英不想让

    妹子看出他的意图,这小sao鸡太精怪了,她怎么就像知道自己的心事呢?他拿来

    个眼罩往妹子头上一套,妹子的眼前立刻漆黑一片,只剩浑身燥热难耐,底下空

    空亟待充实的感觉……

    周渔英抚摩着妹子饱涨的rufang,出其不意地把早已拿在手上的乳夹夹在妹子

    的一个rutou上。妹子闷闷地叫,身子剧烈地动,弄得束缚椅吱吱响。那是一种突

    然袭击,一种毫无防备的痛。妹子的神经紧绷着,她不知道下一步哪块地方会受

    到袭击。汗汩汩地从皮肤的毛孔里往外渗……

    这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啊——

    妹子什么也看不到,嘴里的软橡胶口塞堵得严严实实。她紧绷全身每一处肌

    rou严阵以待,却没有任何动静,四周静得都能听到她自己粗重的呼吸。而她刚刚

    一松弛,rou体的某一处就突然受到不重不轻的一击。

    这种折磨虽然rou体的受伤很轻,精神却处于崩溃的边缘。妹子每受到一次袭

    击,就歇斯底里地发出唔唔声,身子连续不停地颤抖并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她快

    要给逼疯的样子在周渔英的眼里很是赏心悦目。

    妹子的呼吸越发急促,胸脯像波涛一般起伏,口塞周围像螃蟹一样呼呼往外

    吐白沫。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周渔英还算理智,他移去妹子的眼罩和口塞。

    从黑暗中解脱的眼睛无法一下子适应即使是柔和的灯光,妹子把头侧过一点,

    停顿一会,再侧过来,周渔英看到的是一张写满“感觉还好?”的脸。

    “妹子没事的,主人您尽兴了吗?”这句话妹子说得一点不做作,充满奴性

    的绵绵爱意。

    周渔英的裤裆里动了一下,只是因为妹子的这句话。但他还是克制了,他看

    到了妹子皮肤上被皮条勒出的红印。第一次,别弄出事儿来,他开始解那些皮扣。

    看着阿庆苦中作乐,做兄弟的我也于心不忍,于是谋了一个抢女人的计划,

    渔村虽小,女人是宝,实力决定了女人是否会死心塌地地跟着,看阿庆蛮中意老

    王家三娘的,我也就从老王那边着手了,莫怪兄弟心太狠,只怪嫂子太迷人,从

    阿庆对三娘的痴迷样子看来,把老王绿了是迟早的事情,我想我只是要帮他从后

    面推一把就行了。

    老王已老,尚能饭否?答案是他还是能干的,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他变得不

    能干,世间最恶毒的想法在我脑海里运转着,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把老王下面那根

    长枪给废掉?

    在我左思右想苦思冥想之下,只能下黑手了,就是打爆他的卵蛋,这样一来

    蛋蛋都爆了棒子哪有硬的起来的道理?

    *****

    这是一个雨夜,趁阿庆在家熟睡之际我偷偷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悄无声息地

    往外面走去。

    从村北头走到村东头,这泥泞的小路每走一个脚印都会留下来,走着走着,

    我的草鞋上沾上了很多烂泥,步伐也变得沉重,拖着沉重的步伐,我气喘吁吁地

    来到了村东头,很快就到了老王家门口,站在他家窗前往里窥视了一番,下雨天,

    没有月亮,也就没有光亮,我往里看看到一片漆黑,来的路上也是一片模糊,不

    过我对路熟悉,倒也不困难,眼下是要把老王这龟孙给引诱出来才行。

    我从周边找来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寻思着下一步该怎么做,直接把这石头

    往床上砸呢还是砸在窗上呢?目的是要把老王吵醒,让他乖乖地走出来。

    想了一会,还是打草惊蛇这套路比较好,我就是要打草惊蛇引他出来,然后

    我在他猝不及防之下对他下黑手。

    我拿着石头猛地敲打了几下木窗,「砰砰砰」「砰砰砰」……一连串的敲击

    声果不其然把老王家一床人吵醒了,他们醒后,我就躲到了屋子的门口,守株待

    兔这事我在行,在发廊的时候我就常干。

    「谁?喂喂老爷子!醒醒!出事了!家里来贼了!」

    「大姐……你可别瞎说……」

    「王哥醒了……王哥……你快出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姐妹们吓得慌

    ……」

    「马勒戈壁……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了……就知道吵吵吵……哪个王八

    羔子尽干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缺德事!」

    我这招果然灵验,无形之中把老王一家子闹腾的鸡飞蛋打,他也中了我的套,

    穿好衣服就出了门,就在他打开门的瞬间我有预谋的向他脑袋上一击重拳,再往

    他裤裆里连着捶打了几下,那软塌塌的蛋蛋我能感觉得到,被我打到了。

    他嘴里惨叫了几声:「噢……噢……」

    没叫几声就倒在地上翻滚了起来,打完后我的目的达成,飞一般地开溜了,

    虽然草鞋沾了泥,但是这种时候我早就把草鞋丢掉了,我有绝对的信心老王不会

    认出这事情是我干的,他第一想的肯定是和他平日里有不痛快的几个对头才对。

    *****

    很快,隔天,老王被人打爆卵蛋的事情已经传的村人皆知了,背地里谁高兴

    谁忧愁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再过了几日,在村长德爷的通知下,召开了村民大会,这也得看人了,老王

    这人是村长亲戚,仗着村长的光平日里得罪的人多了去了,那个打他的人也就无

    从查起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村长德爷家的空地前面,德爷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

    走着路,他召集了所有村民,定然是要为老王出口气。

    终于在中午的时候把人给等齐了,他一人坐在椅子上拍腿威吓:「王云的事

    情……你们怎么看?」

    他正在气头上,有人敢接话那就有鬼了。

    大伙儿都圈坐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却是一言不发,鸦雀无声。

    德爷再次大声发话:「此事不解决……那今天大伙儿都别吃饭了!」

    和他差了一辈的那几个一听这事一百个不愿意,松叔的威望不比他差,双手

    叉腰不悦道:「老德子,你虽然是村长,那是大伙儿给你面子,说句不好听的,

    你只是比我们年长些才推举你做了村长,若是不想当了,你一句话我当就是了!

    别整的一把年纪了还以为自己很有能耐,我看你啊……连逼都cao不动了……」

    德爷气急道:「阿松……你……你敢这么对我说话……这件事……是不是你

    叫人做的?」

    这是一旁脸色铁青的老王终于按耐不住自己心里憋着的火气,从地上起身直

    走到德爷身边,他开嘴就骂:「好啊你!阿松,原来是你搞的鬼,当初秀儿跟我

    的时候就你跟我闹得最凶!我生平最恨你这样暗地里放箭的卑鄙小人了,德叔!

    你可得为我报仇啊!」

    松叔眼睛爆发出一阵令人胆寒的光芒,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

    老王家在村里做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好事没做多少,坏事一箩筐,今天趁

    着村里的大伙儿都在,我就要跟你们杠上了,我张松可不是吃素的!」

    老王继续叫唤道:「我cao你妈逼的张松,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今个儿有

    我没他,有他没我,德叔你要替我做主啊!」

    「你妈我是没cao过,谁叫你妈死的早呢,不过么你家的女人我都上过!」张

    松用手指指着周围圈坐在地上道村民恨声道:「你王云什么人大家里心里清楚,

    仗着下面的家伙大,背地里把村里的女人都搞了个遍,大伙儿!你们说说家里女

    人有被他勾搭过的没?」

    一看大伙儿没多大反应,张松继续说:「你们啊……都回家查查自家女人的

    洞……和你们下面那根对口不?」

    村民们这才叽里咕噜地讨论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老王歇斯底里地朝着张松冲去:「你血口喷人!你满口胡言!

    你给我死吧!呀……」

    老王这身手比张松还是要好上很多的,他打了张松脸上两拳头,张松打了他

    胸口一拳。

    再想打,德爷不让了,他上去阻拦了他们的相互残杀,拐杖竖在地上,铿锵

    有力道:「我老德子还没死呢,你们俩就争斗了起来,村长这位置不是谁都能坐

    的,主要肯为大伙儿出力,着想,那才好,大家说了算的,我也是大家推举出来

    的,总之,阿松,你把王云的卵蛋打爆了这总是不对的,这事情可是关乎王云一

    生的幸福啊!」

    张松嗤笑道:「哈哈哈……我就是怕你张口就把罪名挂在我头上,这么一来,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老德子严肃道:「此事不是你……还会有谁?」

    张松举手向天发誓说:「老子张松做事情光明磊落,从不做暗箭伤人的勾当,

    我可以对天发誓,王云的卵蛋不是我打爆的!」

    德爷起伏不定地用眼珠子看着张松的脸,却是没看出一点破绽,他质问道:

    「真的不是你?」

    张松点头正色道:「不是我。」

    德爷用拐杖在地上敲打了几下,闭眼道:「看来此事要从长计议,那大伙儿

    散了吧,三天之后再来这里继续开大会,三天时间,我相信足够查出这个打伤王

    云的真凶了。」

    王云苦着脸叹气说:「这明摆着的事情有啥好等的,德叔,我看就是张松干

    的。」

    张松懒得看他一眼,甩袖大步走了,他后面跟着一群为他中心的人。

    他浑然不知在他身后的王云盯着他的眼神,阴冷至极,那是在脸上写着恨的

    表情,爆蛋之痛痛苦至斯,想必除了当事人外无人能体会得到。

    *****

    三天时间,一晃儿就过去了,我和阿庆再次被召集到德爷家的空地前,今时

    不同往日,这次见他,他的头上带着一条白色的头带。

    他低声下气地说:「我老德子能当这村长之位,只因为大家的抬举,前两天

    的事情大家也都听说了,王云死了,经过我的查明,王云死得蹊跷,是死在他的

    枕边人手里的,当着众位乡亲的面,我只是想为小侄讨个公道!重罚这三个不守

    妇道的婆娘!」

    我心里早就有了底,无论村里发生一些风吹草动的小事情还是杀人放火的大

    事情,大伙儿私底下早就说得磨破嘴了,各种无缘无故的猜忌,我听到的版本是

    这样的,老王当天回家背张松激怒,一回家就是对着三个女人各种拳打脚踢,女

    人们忍无可忍之下一起把王云给杀了。

    谁都没想到啊,以为王云张松两人之间必然有一场龙争虎斗,结果令人唏嘘

    不已。

    张松发话了:「王云的气量也太小了点,我们的女人他都玩了个遍,玩玩他

    的女人他就看不下去了?偷着别家女人cao逼的人哪!就不能怪自己家的女人被别

    人cao,礼尚往来的规矩想必大家都是懂得!」

    德爷万念俱灰,堆着旁边的人挥了挥手,等了一会儿,只见三个笼子被几个

    壮汉扛了过来。

    德爷声泪俱下道:「今天叫大家来,主要是两件事,第一呢,这王云家的三

    个泼妇,不守妇道,那定要行那浸猪笼的仪式!」

    这也太残忍了吧,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打爆了王云的卵蛋,张松迎

    着面就接下了我的黑锅,王云被三个女人打死在家里……这个村看来在我没来之

    前就很不太平,这些村民啊简直刁民,脾气烂到不行。

    德爷亲自来到了笼子前,把那笼子上遮着的布扯开,嘶哑道:「这几个婆娘

    连自家男人都杀,按照我们村的规矩,这样的女人是要尸欢的,不过我侄儿卵蛋

    被爆,也就在那方便不行了,所以这事情嘛就一说而过了。」

    那笼子里的女人都光着身子被捆绑着,嘴里也塞了布条,那王云的眼光还真

    有独到之处,她的女人,一娘的大屁股,二娘大胸,三娘的娇小。

    张松抬手说道:「死人当然不行,他不行,我行着呢,我张某人愿意替他做

    这件事情!」

    德爷眼睛充满了血色,却是不敢大声说话,认命道:「此事我也同意!第二

    件事,我老德子不想当村长了,这村长之位就让张松当吧,王云死了,想必也没

    人能和他一争高下了。」

    话音刚落,张松得意一笑坐在了德爷始终没坐下的村长椅子上,大声道:

    「王云的死说白了是个意外,谁知道她的女人能发狠劲呢!这事以后,想必大家

    也不能太轻看,我看这三婆娘浸猪笼就免了吧,这么好的女人死了未免太过浪费,

    不如把她们关在笼子里圈养起来,谁心血来潮的时候可以在她们身上肆意发泄一

    番,岂不快哉?众人可有反对此事之人?」

    我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此时的德爷只是张松的一个傀儡罢了,被杀被

    剐,都是张松一句话说了算,成王败寇已有了定数,王张争霸以张松的绝对胜利

    落下了帷幕。

    张松发话,身旁一群以他为主的人振臂高挥了起来:「张松做村长,一百个

    同意!」

    「张松做村长,一百个同意!」

    ……

    这句话在现场回荡了起来,那几个人声音实在洪亮,我和阿庆都只能捂着耳

    朵,震耳欲聋的感觉可不好受。

    张松眼看这村长位置是稳坐了,双手一摊微微一笑:「多谢大家的抬举和厚

    爱,我张某人受之有愧,不过为表心意,这笼子里的三个女人就任由大家玩耍了,

    当然前提条件是不要过火,玩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厚颜无耻,古人诚不欺人也!张松把

    王云的女人当作礼物送给了村民,不失为一件美事,不过却是别人的东西,自己

    倒是没拿出一丢丢东西。

    张松指着笼子的门说:「老王的婆娘!人人有份!我就一马当先先来个头响!」

    他从腰间掏出了一串钥匙,轻松地打开了三娘的笼子门,玩味地摸着三娘脏

    兮兮的脸庞:「早跟你说过,你跟错人了,你不信,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仅自己要cao你,还要连带着所有全村所有男人来cao你,rou大就舒服,不过再

    大的rou能干几次呢,我这里的几十个兄弟可不是用来看的,你就准备好被cao翻在

    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松颇有小人得志的模样,拍了几下三娘的脸庞,猛地一脚把三娘撂倒在地,

    然后用他的胯下大器左一下右一下猛烈地抽打了起来,啪啪声和他哈哈大笑的声

    音附和起来,整个人看着倒是癫狂了起来,我看着他扭曲的笑脸,和强哥还有七

    分神似之处。

    看着三娘的脸,斑斑点点的红肿浮现了出来,她流着屈辱的泪水,却是放弃

    了挣扎,看着伤痕累累的她,我自然知道张松不是第一次虐打她了。

    张松在三娘脸上猛抽了一阵以后,就走到了三娘的后头,把女人的双腿架在

    了自己的腰上,不一会儿就在三娘身上冲刺了起来,两只手也忙着在三娘本就不

    饱满的奶子上揉捏,一阵捣鼓之后,在三娘的体内射了个够,然后喘着气走出了

    笼子把其它两个笼子门也打开了,接着继续坐回村长位置上翘着二郎替。

    不得不服啊,张松cao逼也是很猛的,比王云厉害不少,不过考虑到张松正当

    壮年,这可是男人下半身发挥余热的时候,此时不猛,以后就更没机会了。

    不知道何时,我身旁的阿庆又犯了老毛病,他打手枪把一滩jingye射在了,我

    拍了拍他的肩膀赶紧道:「三娘就在前面,你现在发力,等会儿轮到你上去cao逼

    的时候,可别没力气了,现在还是省点力气的好。」

    阿庆听了我的话,乐呵地收好了裤裆,他笑着说:「我惦记三娘太久,眼看

    我就能cao她了,心里更是无比激动,这种心情你是无法体会的。」

    作为一个cao逼腻歪了的人,我很同情阿庆,只能默默点头。

    村北头、村南头和村北头,本来就是有着地位差距,所以笼子的三个女人好

    比一盘放在桌上的菜,我们是不能马上上去享受的,我们只能吃残羹剩饭。

    眼见一个个村民化为牲口一样在三个女人身上肆意地拱着,纵情发泄着自己

    内心深处丑陋的欲望,男人的爽快声在干上了女人之后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但

    是女人却不能叫也不挣扎,她们知道此刻的她们已经沦为成了男人玩物,束手待

    毙已然是最好的下场,越挣扎,不但无果,更有可能牵连自己的小命呢!

    嘴角都等的冒泡了,狗日的,平时咋不见这么多人呢,等到要cao逼的时候,

    一个个猴急得成了什么模样,毕竟哪!免费的逼,不cao白不cao。

    等着等着,我都有着打瞌睡了,村里的男人,干的都是力气活,cao逼一个比

    一个猛,时间也都够久,我和阿庆等的望眼欲穿,阿庆的口水都流了一地,毕竟

    他梦寐以求的三娘很快就要在他的胯下了。

    农村人有一点,玩得没多大花样,cao逼就是cao逼,捅屁眼和插嘴巴这两个倒

    是没有一人做出来,看来他们的认知还是很淳朴的。

    熬到了头,终于轮到我了,这cao逼的队伍真是浩浩荡荡的,平时哪有这种光

    景,一群男人排着队cao逼呢?

    说实话,轮到我的时候,我的欲望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甚至连大roubang子

    都懒得掏了,就选了在大娘的大屁股上摸一阵装装样子吧,到了我这时候,黄花

    菜都凉了,这三女人的逼里哪个不是被射的满满的jingye,我看着大娘充满了jingye

    的大逼,用手指在里面捣鼓了一阵,然后掏出大roubang子在她的臀沟上摩擦了起来,

    我可不想cao这些女人,村里人,背地里谁和谁干过又有谁知道呢?说白了我怕中

    招,也就不cao逼里,滑枪也不失为一种好的享受,这样总是没有风险的,不怕一

    万就怕万一,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我耍了一枪以后,也就收了枪退回到了原先的地方坐着继续做看客。

    这下终于要轮到阿庆出马了,我看他能玩得怎么样,对于别人我是不太在意

    的,但是阿庆嘛可是我弟兄,也就兴致勃勃了起来,他这些年积累的意念到底有

    多强烈,今天看来全得爆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