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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子里满是房 东太太诱人的丰满rou体

下面就穿了

    条到膝盖的短裙,要把她撑住,我的手就得向后把她托住,这样一来,我便趁机

    光明正大地通过双手背后交叉,托住了她的屁股瓣。

    “得儿……驾,笨马快走!”小玉有些得意,伸手拍了下我的头,全然没有

    料到下面被我占了便宜。

    背了几步大概怕掉下来,她不再直着身子,双臂向前搂住了我的脖子,上半

    身紧紧压在了我的背上——两团软腻,真恨不得自己的背上有着手上的感觉细

    胞……

    “噢……你小心些。”小玉尖叫了一声,这是因为我见她害怕,便突然加快

    速度,由于重心不稳,身子便晃起来。我的身子一晃,小玉就不由自主地更加贴

    近我,那软乎乎的rou的压迫感就更加明显。

    恶作剧刚刚开始……我心中暗暗想到,脸上也露出一丝想必很诡异的笑容。

    不过就在我打算再逗她一下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先下来,让我接个电

    话。”我松开手,小丫头很不情愿地从我身上下来,“你刚刚是故意的,哼,接

    完电话接着背!”

    我没有理她,是纪潇灵的电话,我回家的事情她并不知道,不知她现在找我

    干啥,该不会是又想找我陪她打牌吧。

    “渠梁,你明天有空吗?能不能陪我去租个房子?”

    “租房子?”我很惊讶,她在我对门不是住的好好的吗?有此闲聊中知道她

    的合同时间,现在该没有到期啊,怎么又想租房子?难道……脑袋瞬间转了好几

    个弯,其中还不免自恋了一把——该不会是抵挡不住我的诱惑,怕跟我暧昧下去

    迷失了自己,所以才想租别的地方吧?哈哈。

    不过接下来我就知道了原因:今天早上房东跑过来让她退房——不惜几千块

    钱的违约金,好在催的不是很急,给她几天的时间让她找新的房子,于是就想到

    找我陪她去看房子。

    虽然美女相邀是件好事,可我此刻并不在南京,当然,就算在也未必能陪得

    了。当我把情况跟她说了之后,电话中的她的口气颇为失望,不过,霎那间我想

    起,我不是在外面租着个房子嘛,现在回家了,那里空着也是浪费,不如做个好

    人,让纪潇灵住那里,等到期了让她续租就是。

    而且,嘿嘿,在那里我夺走了怡岚的第一次,说不准,哪天意乱情迷,能在

    那里跟纪潇灵发生些什么——YY无极限,强身有强国!

    我这么一说,纪潇灵那边语气明显高兴起来,于是便和她约定当我回到南京

    后就带她过去,顺便当她的搬家苦力。

    刚挂断电话,小玉就问道“谁打的?”

    “公司同事。”

    “哦。”小丫头没有接着问下去,省的我解释,不过接下来她马上说道:

    “快点,继续背我。”

    “不背了,马上到家了。”

    “说话不算数。”

    “没不算数啊,我刚刚又没答应你接着背。”

    她瞪了我一眼,快速小跑几步,抢先跨进院子,还把大门给关上。不过这里

    是老家,她也只是做做样子。

    回到屋中,发现大家已经散了,只有父母辈和爷爷奶奶仍在屋里拉家常,我

    们这辈年轻人都回自己房里了。

    我爬上三楼,回到和清霜的房间里,看到她正在整理屋里的东西,见我进来

    便停下手中的活,“怎么去这么久?手机找到了?”

    “找到了,小玉突然拉肚子,在那边上了个厕所,我等她好了一起回来的。

    怎么?换了件衣服?”具体的过程我自是不会告诉她,便挑开了话题。来这里的

    时候,清霜穿的比较正式,现在回到自己的房间,便换了身便装。

    我走到她背后,一把搂住她,伸手攥住她的两只大咪咪。“你干什么?门都

    没关呢,快放手!”清霜被我吓了一跳,连忙挣开,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怎么了?回到老家就害羞不让老公抱了?”我笑嘻嘻地调侃她道。

    “这又不是自己家,你注意点,被爸妈他们看到多不好!”

    “你放心,他们在聊天呢,而且他们还在一楼,我们这是三楼,他们哪能看

    到。”

    “那你把门关上,小玉他们也住在这里呢。”

    “好。”

    关好门后,我拉着她走到窗前,这房子建在地势比较高的地方,从我这里的

    窗子往外看,可以看到一个大坝,以及近处的一条小溪。

    “看到那边的桥没?那里有一条小溪,我小时候经常去那里玩。”我一手指

    着不远处的那座桥,一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扣和胸罩,从衣下探手过去,抓住一

    只柔嫩的rufang。

    “嗯,看到了,明天要是没事的话你带我去那里玩玩吧。”

    “好,那小溪里有不少泥鳅和小螃蟹,记得以前有一天,我带着小政在沿着

    小溪往上,抓了好多的螃蟹和泥鳅,后来回家让mama用油炸了吃掉了。”

    清霜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把我推开。“你先别摸了,我出去一下,找小政说

    件事。”

    “说啥?”

    “问他个事情,你在这里等我下吧。”说着她把我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拽出来,

    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好。”我走到床边,斜斜地靠到被子上。这床有些熟悉,钢丝的,小的时

    候住过一段时间,后来送给叔叔家了,现在又被搬到了这里。

    我翻了个身,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服些。平时在公司里,由于天天

    盯着电脑,因此养成了每天都要稍微午睡会儿的习惯。今天中午没睡,现在闲下

    来了,竟有些困意。

    很快我便睡着,等我醒来时,看了看手机,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了,清霜仍

    然没有回来,奇怪了,她找小政问啥事要这么长时间。我揉了揉眼睛,开门出去,

    打算到小政那边看看。

    不过刚开门,我就发现小玉和怡岚的屋门咯吱一声,接着小玉走了出来,

    “哥,你站门口干啥?”

    “没啥,我正打算去小政那边。”

    “哦,你找清霜姐啊。”

    “嗯,你怎么知道我找她?”

    “嘿嘿,刚刚我去找小政时看到她了,她俩好像在说什么事,见我进去就不

    说了,我问还不告诉我,哥,你知道不?”

    “我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了告诉我。”

    “你真八卦。”正说间,大概怡岚听到了我的声音,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跟我对视了一眼,接着便躲开我的目光。

    哎,有些冷落她了……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容易把水端平啊。

    “哥,你跟我出来一下。”

    “干吗?”

    “跟你说件事。”小丫头诡秘地笑着。

    很奇怪……我看看她,又看看怡岚,没发现什么异常,“啥事要出去说?”

    “出去就知道了。”

    “好。”反正也没啥事,本来只是想过去看看清霜在不在小政那边的,既然

    还在里面谈事情,那就等她谈完再问好了。

    本以为到了院子里就行,没想到小玉带着我出了家门,“哥,老房子的钥匙

    你还拿着吧?”

    “嗯。”

    “走,到那里面去说。”

    “啥事这么神秘?”原本还不是太好奇,见她这样,我的好奇心倒被她给勾

    了起来。

    “到那里就告诉你,别急。”小玉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只不过她平时在我面

    前随便惯了,这么个样子在我看来,有点好笑。

    到了老房子进屋后,小玉还关上门,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干啥?这下可

    以说了吧?”

    “哥,我问你,你是不是……是不是跟怡岚发生过关系了?”

    初听此话,我愣了一下子,不过联想到之前怡岚的表情,我心里已经猜到了

    个七八分。小玉如此精灵,怡岚漏点破绽肯定会被她给发现,然后肯定会被小玉

    给追问,估计是她没有顶住。只不过小玉反过来问我干啥?若是说为了确认大可

    无此必要,难道说要来质问我怎么对待怡岚?

    “愣什么呀,你快回答我啊?”小玉推了推我。

    “你猴急什么?”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她,只好先随口应付了一句。

    “谁猴急了,看来肯定是有这么回事了,看你心虚的样子。哼,今天我已经

    问过怡岚了。”

    “你既然问过她了,那有没有不就知道了吗,干吗又过来问我。”

    “好哇,你们真的发生关系了。”

    “我什么都没有说过。”难道怡岚没被她逼问出来?现在又跑到这里诳我?

    “哥,你别装了。我早就发现怡岚不大对劲,今天下午我和她在屋里时我就

    问出来了,不过,当她承认和你那个后我还不太相信,所以才想再问问你,哼,

    现在看来是真的。”

    关键时刻,还是跟哥亲啊——想不到我这meimei把我想的如此好,怡岚都承认

    了还怕她欺骗她,特意跑到我这里确认一下。

    “哥,你跟怡岚发生关系,清霜姐咋办啊?她知道不?”小玉突然伸手拍了

    拍我的肩膀,“你跟我说说,我帮你出出主意。”

    见她一脸凝重的样子,我突然感到有点好笑,这么关心我?还是太八卦?这

    事情我并不想让家里人知道,现在小玉精明地打探到了,还是让她守好这件事。

    “跟你说啥啊?这个不用你cao心,你把这事闷在心里,把它烂掉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和怡岚发生关系,要是清霜姐知道了咋办?这次虽然回来主

    要是为了给爷爷过寿,但我看的出来,你带清霜姐来,意思不一般,上次跟mama

    打电话说来给爷爷过寿,mama就跟我说带清霜见见长辈,回去后把你们的婚礼给

    办了。你想想,现在你跟怡岚发生了这种事,要是让清霜姐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要是再让爸妈知道了,更有你受的。”

    咦?这丫头为我想的挺多的嘛,不先过来质问我为何做出这种事情,也不责

    怪我做出这种事情,倒是先帮我想着可能的忧患。

    “那你认为这种情况下我该怎么办?”

    小玉闷了一会儿,皱着眉想了一下,憋出句:“不知道。”

    “那我跟你说有啥用。”

    “我现在不知道,回去帮你想嘛,这种麻烦事,哪有马上就想出办法来的。

    办法没想出来之前就只有先瞒着了,我回去尽量帮你遮着掩着,不能让怡岚在她

    姐面前露出破绽。至于哥你,在清霜姐面前更不能露出破绽了。然后我们慢慢想

    办法。”

    “好啦,这事不用你cao心了,你也不用帮怡岚遮着掩着,只要这事情不要乱

    说就行,不要让爸妈知道就行。”

    “哼,不识好人心。”

    “没有,这事清霜已经知道了,所以你也就别想着怎么遮着掩着了。”

    “啊?她已经知道了?那你们之间……”

    “有不愉快,我不想说这事,你也别问了。”

    “好,我不问这个,我问点别的总行吧?”

    “你想问啥?”

    小玉凝重严肃的表情变得轻松下来,笑嘻嘻地说道:“哥,那你告诉我,你

    什么时候和怡岚那个的?怡岚怎么会和你好上呢?你可是她未来的姐夫啊。”

    我这meimei可真是八卦,反正她已经知道这事了,于是我便把和怡岚好上的大

    概时间说了下,这丫头听了日子后又追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当得知我和怡岚

    开始暧昧就在不久前,她有些惊讶,接着突然问了一句:“哥,你们两个是不是

    怡岚先主动的?”

    “嗯,算是,怎么?”

    “哼哼,清霜姐真可怜,女孩子一向你主动你就把持不住,我看那个纪潇灵

    也有问题,你是不是也跟她发生关系了?”

    “你瞎说什么?没有。”

    “现在没有,估计以后也会有。”小玉看着我,一副很肯定的口气。我心里

    一震,是啊,我跟纪潇灵之间也有着暧昧的关系,前段时间还真有不少机会可以

    把她推到呢,只不过自己一直被清霜和怡岚的事搞得焦头烂额,保不准,自己又

    出轨了。

    “看看,我说对了吧……清霜姐真可怜,哥,你是个大混蛋。”

    听了她这句话,我注视着她,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问道:“小玉,你是不是觉

    得我真的很混蛋?这么好的老婆不好好珍惜,还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

    “嗯,可以这么说!”小玉话锋又是一转:“哥,以后你别再乱勾搭女人了,

    虽然我不知道清霜姐怎么处理的这事,但我觉得她肯定很痛苦。而且,我觉得,

    怡岚估计也得不到幸福。算了,你也不让我问,我也省得cao心这事,不说了,我

    们回去吧。”

    “好。”看来我这meimei是真心为我着想呢,只不过,她本是好意,可却对我

    没啥用处,反而让我的心情变得有点差。

    虽说自己算是利用感情暂时解决了问题,但——这也是我心中的一块痛,人

    都是有感情的,在这事上,清霜心痛了,屈服了,难道我就不会因为她的痛而心

    痛?当触及到此事时,我也是心里不舒服的,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方法去治愈清霜、

    怡岚以及我自己心中的痛楚,三人的观点此时都肯定有所不同,只有期待着以后

    随着时间的流逝,三人达成某种共识,有些在意的变得不再在意,那才会真正抹

    平痛苦。

    薇儿的生日宴会,是在市区的一家酒店举行的。

    参加的只有雪仪和薇儿两个人,她们愉快的享用了一顿海鲜大餐。不过薇儿

    的兴趣还在她那特殊的生日礼物上,几次问mama,雪仪总是笑而不答或者说等一

    会儿你就知道了,把薇儿弄得莫名其妙。晚餐吃完了,雪仪还没有走的意思,而

    是要了一杯咖啡走上了房间的阳台静静看着对面大厦上的一个窗户,仿佛在等待

    什么,薇儿虽然很着急,但也只能耐着性子陪着她喝咖啡。心想此时璐璐在哪里

    呢?

    薇儿不知道,此时璐璐就在对面大厦上的一个窗户里遭受煎熬呢。

    璐璐闭上她的眼睛,再次达到高潮。她只希望能压抑住那即将从她喉咙里涌

    出,充满了满足与绝望感的尖叫声。从今天晚上开始她已经被雪仪捆在这里1 个

    多小时了。她看着窗外展现的一片夜景,忍不住从被假阳具塞住的嘴里呻吟起来。

    “该死的,”她想,“这个婊子整得我好惨!”没错,雪仪这次确确实实整

    到了璐璐。精心设计了一套装置目的是要让璐璐自动去接受束缚,以避免遭受到

    更大的一种折磨或是更糟的处境。

    璐璐嘴里紧紧咬住塞进嘴巴里的假阳具,因为它是连在夹紧两个rutou的夹子

    上;如果掉下去了,它将会悬挂在胸前,十分痛苦地去拉扯那被夹住的两个rutou。

    这样,璐璐只能请求把她自己的嘴巴塞住,以免承受更大的疼痛。同时她只能

    “自愿地”踮起脚尖站着,而不让其他部份着地,不然的话,就会踩到一个按钮,

    让电流通到她身上,折磨一些敏感的部位。

    璐璐再次呻吟。她想要尖叫,但是那将意味着更大的麻烦。但是,她仍然想

    要尖叫。她实在是有理由要尖叫的。她四肢大张着,手腕和足踝,被紧紧地绑在

    落地窗的四角,让她正好面对着窗户。两盏聚光灯对准了她漂亮的身体,它们现

    在还是关着的,只要她不让她嘴里粗大的假阳具掉下来,它们就不会被打开。

    假阳具是用沉重,光滑的金属做的。让她很难一直含在嘴里。她的口水使得

    它更滑,牙齿也没有办法紧紧地咬住它。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断地吸吮着,好让它

    能留在她的嘴里。

    如果她可以稍微把头抬起来一点会更容易一些,但是一条从环绕着她的前额,

    然后分开来并紧紧地绑住了她两个rutou的细绳子,使得她不得不一直低着头。在

    她的下体,一条皮带将一个嗡嗡作响,不断蠕动着的电动假阳具深深地插在她的

    花瓣里。自从雪仪有离开她后,她已经在一个小时里面达到了两次高潮…………

    她缓缓地扭动着白皙丰臀,屈服在那持续不断的兴奋刺激里。

    她抬起头来,并强烈地吸住那根金属阳具使它留在嘴里,在绳子拉扯到rutou

    上的夹子时,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她真想就这样让那根金属阳具掉下去,渴望着

    能从它的重量里解脱出来!璐璐知道迟早她会让它掉下去。在这场战斗里,她终

    究会被打败。太累了,那根沉重的金属棒就会从她的嘴唇中滑落;或者她会在任

    何一次高潮中因为无法忍受的激情而尖叫出来!

    金属棒的另一端是连在一个简单的链子形的开关上。那条链子连到在天花板,

    控制着两盏明亮的聚光灯,聚光灯向下对准了她赤裸裸的身躯。她的处境很明显。

    放开了金属阳具,它会掉落到地板上,猛然拉动那条链子。这样做灯光就会打开!

    这个城市里最时髦的地区,那些几千个窗户后面所有正在窥视的眼睛,就可以清

    清楚楚地看到她丢脸地被绑着。无耻地发情着,再所有人的眼前因为被绑着而达

    到高潮!

    现在是十点。她不知道她还能支持多久。她的口水已经不断从塞在她嘴里的

    金属阳具周围滴下。再一次地,它又快要掉下来了。

    她决定只有在最后一秒钟才要把头抬起来,并强烈地吸住那根金属阳具。主

    要因为她那被拉得长长的并且在刺痛着的rutou的折磨。汗水在她赤裸裸的皮肤上

    闪烁着。一滴汗珠滑下她的额头落向她的眼睛。她摇摇头把它甩开,并且再度拉

    扯到她rutou上的夹子,不由的呻吟了一声。她看向窗外的城市,那些一栋一栋的

    大厦,那些点点的灯光。她看到大部份的房间里都有人。

    她在等待薇儿。

    雪仪说薇儿在生日晚餐之后会过来释放她,她心里清楚自己不大可能真的支

    持到那个时候,但是那至少让她有一点点的希望。

    她再一次勉强摆动脚趾,它们只能刚刚好碰到地板,分摊了一点点她两只手

    臂上的拉力,使她能勉强忍受住那被绑成“大”字型的身体。

    她看到有人在对面的饭店里对着她这个方向指着。虽然那两盏聚光灯仍然关

    着,她担心是不是还是有足够的光线让对面的人看见她。外面有足够的月光吗?

    这种想法立刻把璐璐带上了另一波的高潮,她猛烈地拉扯绑着她的绳子,痛

    苦地扭动着身体,疯狂般地摆动着臀部。如果他们真的能看见她,他们的确有了

    一场相当精彩的表演。当高潮褪去之后,她稍微放松了一点,深陷在她的束缚里,

    又立刻因为感觉到假阳具就快要从她的嘴里滑落而紧张了起来。

    璐璐知道会很痛苦,但是她不得不猛推地抬了一下头。夹子狠狠地拉扯她红

    肿,敏感的rutou,她想要尖叫,但是却不能叫出声来。她再一次在最后关头含住

    了嘴里的金属物。当她尽可能深深地含住它时,她让她的头稍微向前低了一些。

    她的rutou就像是被火烧到了一样。

    对面的人仍然在阳台上向这边看。他们看的到吗?她没有办法知道。然后,

    她看清楚了那个人,她的心几乎化成了冰块。她是雪仪!虽然她换了一身华丽的

    黑色晚装裙,但从他那优雅的步态和端杯子的动作可以确定使她,千真万确!后

    面又出来一个少女,my god,是薇儿!

    璐璐闭上她的眼睛,再次达到高潮。她只希望能压抑住那即将从她喉咙里涌

    出,充满了满足与绝望感的尖叫声。但她失败了,一瞬间感觉rutou猛地向下一坠,

    房间里一片辉煌……

    雪仪就是等待的这个时刻,她把早已准备好的望远镜交给薇儿,让她欣赏到

    这最美妙的精彩瞬间。薇儿热血沸腾了,紧紧抱住mama,给了她一个香吻,说:

    “mama,你太好了。”

    “对面,银茂大厦1806房间。”雪仪取出一把房间钥匙,微笑着对薇儿说:

    “她是你的了。”

    薇儿接过钥匙飞速的赶到哪个房间,把那个柔若无骨的女人从窗户上放下来,

    轻轻地吻着她那驯顺的嘴唇。手指尖轻轻托起那张俏丽的面庞,拂开额前的乱发。

    只见她的美丽的眼睛清澈明亮并温柔的低垂下来,目光里剩下的只是温柔和驯服。

    想到这个昨天还被自己叫做老师的成年美女,今晚将会被自己肆意摆布,玩

    弄于股掌之间。薇儿心中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说道:“现在张开嘴,不许

    闭上。”

    璐璐照办了,眼中透出迷惑,以及些许的畏惧。她跪在地毯上,微微仰着头,

    依照薇儿的命令保持着张嘴。薇儿拿了个红色塞口球塞进了她的嘴,轻轻把它推

    到她的牙齿后然后从后边把带子扣上。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声音,当带子在她脑

    后发底扣紧时,她发出轻轻的呻吟,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恐怕连每天都在叫病人把嘴巴张开的牙医,都难以对这等模样无动于衷吧,

    薇儿窃笑着想;她喜爱看璐璐柔顺地跪着,等候她的命运,她的不安与依赖就像

    是灰色鹧鸪拍击的双翼,既驯良,又渴望挣脱飞去。

    然后,璐璐顺从地低下了头,这无声的臣服动作有种惊人的性感。撩拨着薇

    儿的心。

    “现在到床上去等着。”薇儿说,然后双手抱胸,一语不发俯视着璐璐。

    当看出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时,璐璐屈服了,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边,伏在

    雪白的床单上。薇儿取出纯黑的绒绳,反绑她的双手,绕过胸部,她在薇儿的手

    底仿佛一把巧妙扎束的波斯菊。

    黑色绳索像是一条灵活的黑蛇,邪门地伸舌吐信,盘绕着璐璐纤细的手腕、

    以及因为绑缚而显得益发秀挺的双乳,她的皮肤表面逐渐微微渗出透明的汗水,

    胸口因为心跳逐渐加速而起伏如云海,薇儿故意装得无视于她泛红的双颊,指尖

    与绳索在她的躯体上忙碌来去,仿佛一群勤劳的工蚁,建筑起一座壮丽的巢城,

    以殷勤侍候她们的王女陛下,偶尔半有意半无意地刮她一下,璐璐就情不自禁地

    呻吟出声。最后,璐璐身体半侧,双手被薇儿反绑在背后,两腿张开成人字形。

    薇儿满意地站在床前,凝视着璐璐,她宛如失去自由、陷身于黑色蛛网中央

    的一只娇小白纹蝶,回看着薇儿的眼神中,除了羞涩,更燃烧着莫名的激昂火焰,

    那是以恐惧为原料而熊熊燃烧的白热yuhuo,在所有以身为牲的燔祭上都可以看到

    这种火。

    “怕不怕?”

    “……怕。”塞着口塞的小嘴里含混的答应着。

    薇儿点燃了红蜡烛,手持烛火凑近她的胸口,璐璐的双眼因为害怕而圆睁,

    睁得很大。薇儿伸手阖上了她的眼睛。“不要看,闭上眼睛。”

    当第一滴融化的蜡液像是一枚红色慧星精准地坠落在她的左乳尖一声低低的

    叫喊被痛觉从璐璐的喉间激发迸出,薇儿立即以双唇覆盖了她的口,然后慢慢下

    移,从她秀气的下巴吻到胸前。

    “觉得痛就叫出来,没关系。”

    蜡滴逐渐在璐璐的身上织出一幅鲜红的抽象画,有些更顺着体表流下,拉出

    一道道弯曲如虹的弧线,薇儿享受地听着璐璐的每一声痛楚的轻喊,特别是当薇

    儿在她没有预料到的部位突然来上一滴,即使是四肢都已被固定,她仍然会反射

    性地身体一缩,薇儿注意到,在璐璐两股之间那一带的床单,已经明显地看得到

    湿润的渍痕。

    然后薇儿取出一条鞭子,这根鞭子是以雪白细长的马尾制成,柔软而轻盈,

    薇儿只是拿这根鞭子当作热身开场之用,轻轻拂触璐璐敏锐的身体。不一会儿璐

    璐口中就发出满足的吟哦,像是甘心沉入湖底的蓝宝石。

    马尾鞭温和地拂过璐璐柔软敏感的身体,但这不是重点好戏:薇儿转身拿出

    了一根紫黑格纹把手的劲挺笞条,握住它,略略比划一下,它划破空气的声音如

    同裂帛,证明这是个凌厉的刑具。

    薇儿将这根即将施用在璐璐身上的刑具递到她的额前。说:“它的名字是紫

    荆棘,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不过使用它之前你要先向它致敬。今天你不能用吻

    它,所以就用前额碰一下代替。”

    在开始鞭笞的之前与之后,要求奴隶向处罚她的器物行礼,是一项特别的仪

    式。这一点,薇儿得自雪仪的真传。特别是结束之后,奴隶是泪眼盈盈、满怀爱

    意与感激地亲吻刑具,是培养起奴性的最好方法,如果不这样,一场刑典就无以

    圆满完成。

    璐璐的头部稍稍前倾,以前额碰了一下紫荆棘,薇儿也就是我可以开始行刑

    的标志。薇儿抽回这根细长挺拔、微带杀气的物件,举起它,调整一下位置,刷

    地一声,在她的臀部造出一道鲜明的红痕。璐璐颤抖了,她不能叫喊,只能从喉

    间滚动着模糊不成语言的声音,薇儿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看到她捏紧了拳头。

    直到紫荆棘完成了它的工作,薇儿解开璐璐的口塞,将她翻过身来,抱在怀

    里,轻轻抚摸她被汗水湿透的散乱头发,我看到她早已满脸爬满了泪水,鼻子红

    红地。

    “来,现在可以哭了。”

    她开始放声大哭,好像一次要把压抑累积了几千年的眼泪都哭出来一样旁若

    无人地哭着,薇儿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抱着璐璐坐着,让她哭个痛快,直到她渐

    渐转为啜泣,然后是抽噎,薇儿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拿起紫荆棘,递到璐璐

    的唇边。

    “亲它一下,谢谢它。”

    璐璐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但是毫不犹豫地、热切地吻着这根刚刚让她承受痛

    楚的刑具,然后她微微侧首看薇儿,泪痕未干的脸上,像是雨后玫瑰般绽放出可

    爱的笑意。

    就这样,两个女孩继续在撩人到近乎晕眩的氛围中践行着旁人难以理解的欢

    好庆典……

    (六)结局

    当璐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手铐也没有绳索,自己

    是完全自由的。这是怎么回事?她努力寻找着薇儿,却找不到她的影子,她孤独

    的呆在房间里,怅然若失。

    最后她从旁边的茶几上发现了一封信,打开一看,是薇儿留给自己的。上面

    写着:

    亲爱的璐璐:当你在早晨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正和mama在飞往美国的飞机

    上。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是因为我们曾经营造了一个美丽的梦,我不想打碎她。

    虽然我们相处只有三天,但我们已结下了不解之缘。昨天晚上与你在一起的

    时刻,也许是我今后留在世界上最美好的回忆了。因为我得了不治之症,就要离

    开这个世界了,医生说我只有3 个月的寿命了,而这3 个月中正好经过我18岁的

    生日。于是mama与我来到了中国,帮我实现童年以来的梦,感谢你帮我实现了这

    个梦,现在该醒了。

    请原谅mama,她所作的这一切都是出于对一个即将离世孩子的爱心,她是伟

    大的。

    为了对你三天来所作的一切表达谢意,我和mama已经决定将市郊的别墅送给

    你,今天就会有律师联络你。

    如果三天来的经历对你造成了不快和伤害,在这里我和mama真诚地对您说声

    :对不起。

    你想对三天以来的事情诉诸法律,也请你联络我们的律师。

    最后,给你留了一个纪念品,打开抽屉就可以发现。

    永远想着你。

    薇儿

    璐璐打开抽屉,发现了一个红底黑边的项圈,上面赫然印着一行黑色篆字:

    薇儿的女奴。

    看着这个项圈,璐璐的眼睛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