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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炮友的父亲爆艹嫩b/勾引老男人出轨

    门外的脚步声让宋淇云陡然生出一种被烈火灼烧的快感,他连心跳都加快了许多,想要被发现,想要看看对方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想要让母亲亲眼看到他她引以为傲的小儿子和她弃之如敝屣的大儿子厮混在一起,一起堕落,一起yin乱,一起变成一对luanlun的同性恋。

    郑明阳的心理比他矛盾多了,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害怕极了,但在这害怕之下又生出一种隐秘的期待,期待被母亲发现自己的反抗,期待母亲能够露出大惊失色的表情,期待那个女人看到她一直cao纵在手心里的孩子变成了一个有能力反抗她的成年男人。

    李青青进了家门,看到儿子紧闭的房门,果然露出不悦的表情,丈夫不在家,她也不需要装出温柔善良的样子来对待孩子,真实性格流露出来,她放下手中新买的包,径直走过去,握住把手,连声招呼都没打就想要推门。

    可门被锁住了。

    李青青不喜欢任何事情超出她的掌控,尤其是这个一直以来都被她掌握在手心中的儿子,她直接掏出钥匙,打开了儿子的房门。

    听到动静的郑明阳脸上还带着一点仓皇,被他很好的掩饰起来,“妈,你回来了?”

    李青青狐疑地看着他,开始在屋子里转悠起来,连他的衣柜都检查了一遍,阳台的窗户大开着,屋子里的味道和平时不太一样,但她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一个人在屋里锁什么门?”

    郑明阳无辜道,“我只是想要洗澡换衣服。”

    “洗澡就洗澡,你锁门干什么?”

    “妈,我都多大了,有点个人隐私不行吗?”

    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从窗户爬到隔壁阳台的宋淇云面无表情地听着隔壁母子的争吵,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张儒雅温和的男人面孔。郑淮海放下手中的报纸,脸上的表情是一如往常的斯文平淡,仿佛眼前的人不是个没穿衣服的少年,而是个衣冠楚楚的拜访者。

    “阿阳的同学?”他礼貌问道。

    宋淇云如入无人之境,一点不客气地随手打开衣柜,从他的衣服里挑了件衬衫,松松垮垮往身上一罩,一点都没有被人捉jian的惊慌,“是啊,叔叔在家啊?”

    他们俩刚才可一点没收敛,这是看家里没人才这么放肆,没想到这人居然在家,那他为什么不阻止?难道他很乐意儿子和个男人厮混在一起?宋淇云表示看不懂他。

    “我一直在家。”郑淮海笑眯眯地看着他,提醒道,“其实房子买得太早也不好,至少隔音就不是很好,在隔壁说句话都能听清楚。”

    宋淇云还以为他这个态度是装傻呢,没想到人家第二句就把问题抛出来了,隔音不好?那还不如直接说“我听见你和我儿子上床”了呢!

    “叔叔想说什么?”宋淇云系着扣子,没搭理他这茬儿。

    郑淮海上上下下打量他,忽然一低头压住他的下巴,拇指在他脸上揉了一把,“你也不见得是真喜欢阿阳,说吧,你想要什么?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

    饶是宋淇云荤素不忌,也被他这话的直白惊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又觉得有些好笑,“叔叔,您要是都听见了,就该知道,我是你儿子的‘女朋友’,您这爱好挺奇特啊。”

    “所以呢?”郑淮海不为所动,卷着报纸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来吗?”

    宋淇云刚刚穿上身不到一分钟还没捂热的衬衫被人扒了下来,他笑得轻松肆意,坐上了郑淮海的大腿,圈着他的脖子往他嘴上贴,两人之间的距离还不到三公分,一呼一吸都挨到一起,“为什么不来?我以为叔叔对男人没兴趣。”

    郑淮海笑得意味深长,按住他的腰,小幅度地摩挲着他细嫩的皮肤,嘴唇若有似无地贴上他的脖子,“原来你是男人吗?真没看出来,皮肤这么白,腰也很细,而且……”

    他动作比他儿子可快多了,手直接伸到了关键部位,拨开他那根已经快要重新硬起来的yinjing,手指钻进rou逼里搅了搅,“叔叔对cao男人屁股没兴趣,但是只要有逼,就能让直男硬起来。”

    “所以叔叔硬了吗?”

    “你说呢?”

    宋淇云和他贴得很近,当然能够感觉到他此时的反应,他顿时轻佻一笑,用屁股蹭了蹭那根挺立起来的阳具,“叔叔硬的好快,一点都不像这个年纪的老男人。”

    郑淮海危险地眯起眼,捏住他的jiba熟练地撸动两把,然后微微用力,宋淇云立刻疼得求饶,“是我说错话,叔叔才不是老男人。”

    郑淮海松开手,在他的guitou上弹了一下,“sao货,勾引完我儿子又来勾引我,你想要什么?”

    宋淇云仰起头去咬他的下巴,模糊不清道,“我要什么叔叔都给吗?”

    在鲜嫩的rou体面前,男人的抵抗力无限约等于零,哪怕是郑淮海这种花丛老手,虽然游刃有余,但还是不愿在他面前丢了面子,“只要你说出来,叔叔就满足你。”

    宋淇云笑嘻嘻的,两只手胡乱在他胸前撩拨,“我要做叔叔的地下情人。”

    “你现在不就是我的小情人?”

    “不一样的,在和我做的时候,叔叔要和其他人断掉,我要叔叔只有我一个地下情人。”宋淇云摇着手指和他提要求,“要宠我,对我比对你老婆还要好,要只疼爱我一个人,可以做到吗?”

    他前后摇着屁股,又sao又可爱,郑淮海可能不答应吗?这样的诱惑面前,他什么都能一口答应下来,“好,听你的。”

    “现在可以让我cao了吗?”两人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一起在少年丰厚的rou逼里翻搅。宋淇云趴在他胸口,一副柔弱无害的模样,惹人怜惜,“三根手指太多了吧?叔叔下面这么大吗?”

    郑淮海在他耳边笑,“今天时间来不及,下次一定让你亲口尝尝叔叔的jiba有多大。”

    “不过,现在,你可以用下面这张嘴好好尝尝到底有多大。”

    他的妻子还在隔壁训斥儿子,他这么多年都已经习惯了,李青青在他面前表现得小鸟依人,背着他就把怨气往儿子身上发,每次的训斥时间都得在半个小时以上,他根本不用担心妻子会突然进门来。

    当然,作为这个家里食物链的顶层人员,他的房间,妻子也从来不敢私自进入。

    但是这一点就没必要让怀里的小家伙知道了,他还挺想看看宋淇云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模样,一定可爱极了。

    他以前还从来不知道,原来不是软绵绵的女人才能引起他的性欲,这种修长挺拔的男孩子同样让他欲罢不能。

    郑淮海搂着身上的人,就着这个姿势,把jiba捅进少年闭合的roudong里,饱满肥厚的yinchun被大guitou顶开,一瞬间的刺激差点让他叹息出声,“逼可真紧,有人碰过吗?”

    有,还不止一个,红灯区的老顾客最喜欢cao他的逼,一碰就湿哒哒的往外吐水,yin荡的要命,不比女人差,而且别有一番风味。

    但这种时候他不会这么说,不论多大年纪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处女情结,不管真假,他都不能说自己已经阅尽千帆。

    宋淇云勾着老男人的脖子,下腹收紧,本就紧致湿润的rou逼顿时更加狭窄逼仄,四面八方的压迫力让郑淮海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越来越紧了……害怕,还是兴奋?”

    “你老婆可就在隔壁,你就不怕她发现?”

    郑淮海好歹商海浮沉多年,这点洞察力还是有的,他若有所思地眯着眼,看向怀里的少年,低声道,“冲着我老婆来的?”

    宋淇云不置可否。

    “讨厌她?还是……恨她?”郑淮海在少年耳畔亲了一口,“没关系,我不在乎,相比而言我还是更喜欢你。”

    宋淇云奖励他这句动听的话,故意扭了扭屁股,把他的jiba吞得更深,“她可是你老婆,你就不怕我会伤害她?”

    郑淮海被浪荡的yin逼夹得差点射出来,他脑袋上冒着汗,不知咒骂了句什么,才说道,“本来只是露水情缘,当年是她偷偷生了孩子胁迫我离婚,我不知情,所以论起感情,我和她之间其实没有多少,主要是为了孩子。”

    说着为了孩子,现在他的jiba却急不可耐地插在他儿子“女朋友”的逼里,也不知道这句话能有几分真几分假。

    “那么在乎你儿子?在乎到和他的‘女朋友’上床?”宋淇云戏谑道。

    “这难道不是为了表示亲密无间?能和同一个人上床,说明我们父子审美眼光都一致,不是吗?”郑淮海往上颠了颠少年的身体,眼神带笑,“父子共妻,这简直就是亲子关系的典范。”

    宋淇云捂着他的嘴不准他继续胡说八道,笑骂道,“老流氓,不正经!”

    “不是老流氓也不可能干到你。”郑淮海不以为意,“而且阿阳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

    宋淇云心道,他也不会让郑明阳知道这件事,不然这小子一定能闹起来。

    光是傅逢南的事已经让他很不高兴了,要是再加上他亲爹,说不定能气疯他。

    这间屋子果然隔音不好,隔壁训斥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宋淇云兴奋得要命,仇恨、情欲和报复的快感混杂在一起,让他连每一次喘息都觉得艰难。

    被直男cao逼和被同性恋cao屁股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尤其对手还是一个久经情场的老流氓,他本钱足,活儿也好,三浅一深的节奏下,宋淇云爽的咬住了他的脖子。

    “小sao狗,还学会咬人了?”郑淮海的嗓音低哑,宋淇云同样把嗓音压得极低,谁都不想被隔壁的人发现,这种感觉刺激极了,过度亢奋让宋淇云的身体敏感度更高,他两腿绞紧了男人的腰,整个人攀附在他身上,仿佛把他当成唯一的依靠。

    就在这时,郑淮海忽然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你父亲知道你这么浪吗,宋大小姐?”

    宋淇云一僵,“你认识我?”

    “别紧张,我和你父亲生意上有合作,所以我见过你一面。”他想起初见时俏生生的小姑娘,再看看被他剥了衬衫如同羔羊一样的少年,笑了笑,“谁能想到呢,有一天你会被我抱在怀里cao,宋总要是知道了,会杀了我吧?”

    “能cao你一次,死了也甘心了。”郑淮海不要脸地调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死在我身上?你愿意,我可不愿意。”宋淇云怕自己喊出声来,咬住自己两根手指,口水顺着手指流下来,就像嘴也被cao哭了一样。

    “真想把你cao哭了。”只可惜场合和时间都不允许,郑淮海遗憾地想道,“上边下边一起哭最好。”

    用他的性器把纯情又浪荡的少年cao得上下一起喷汁,想一想就觉得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