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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叫哥哥还是叫老公,羞耻骑乘,雌xue被哥哥射满浓精,爸爸的怀孕往事回忆

    35叫哥哥还是叫老公,羞耻骑乘,雌xue被哥哥射满浓精,爸爸的怀孕往事回忆

    这场激情rou搏以陆曦晨被cao到失禁喷尿结束,这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尝试yinjing和雌xue同时射尿,久久都无法回过神来。

    齐铭远抱着他走回到车子旁边,将他放在车前盖上,陆曦晨浑身酥软的躺下来,两条腿软绵绵的张开,雌xue一片湿泞,两片粉嫩的yinchun已经被摩擦到发红了,朝着两边软软敞开无法合拢,湿软的xiaoxue口也已经被cao开,张着圆圆的洞口,一张一缩的流淌出一缕缕yin水,后面的菊xue更是汁水泛滥,大量的jingye混合sao水狂涌而出,顺着光滑的车前盖滑流下来,滚落到地面的泥土里。

    齐铭远把车里面的纸巾拿出来,给陆曦晨擦拭两个湿泞不堪的rouxue,把整盒纸巾都抽光了,才勉强清理干净,他从地上捡起内裤,准备给陆曦晨穿上,陆曦晨躺了一会儿,恢复了点力气,抬起脚来想要踹他。

    齐铭远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在脚背上吻了一下,笑道:“刚刚还说喜欢哥哥呢,现在小saoxue被喂饱了,就想着谋杀亲夫了?”

    陆曦晨羞恼道:“你刚才故意的是不是?明明说了让你停下来的,你还把我抱起来,还——”

    一想到刚刚被cao到失禁,而且还是用那么羞耻的姿势,他就羞臊欲死。

    齐铭远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轻轻抚摸着陆曦晨的腿,从脚踝摸到膝盖,又从膝盖摸向大腿根,陆曦晨觉得有些痒,用力挣了一下想要把腿收回,但齐铭远紧紧抓着他的脚踝不松手,开始在他的小腿和大腿上轻轻揉捏起来,给陆曦晨做按摩。

    “你连撒尿都有哥哥伺候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齐铭远笑着反问道。

    “谁要你伺候撒尿啊?连三岁小孩子都不需要,我更不需要!”陆曦晨气哼哼的,但是双腿被齐铭远捏得很舒服,便不再挣扎,放松身体享受齐铭远的按摩。

    两人突然从包养关系,变成情侣关系,这让陆曦晨觉得有些不真实,他用眼角的余光偷瞄着齐铭远,所以——这家伙以后就不是金主,而是他的男朋友了?

    陆曦晨不禁微微脸红,但随后脸上又浮现出愁容。

    他跟齐铭远变成了情侣,那以后就不可能再伸手向齐铭远要包养费了,那爸爸欠的赌债怎么办?

    按照协议,之前的包养费都是月结的,这个月还没到月底,但也已经过了大半,那这大半个月的包养费还算不算啊?

    陆曦晨心里纠结,微微皱起了眉头。

    齐铭远借着按摩的名义大吃豆腐,看到他一脸纠结的表情,不禁好笑道:“怎么了?皱着眉头,想什么呢?”

    陆曦晨扭扭捏捏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说清楚:“那个,关于包养费的事情——”

    “我当什么事呢,我是不在意钱的问题,但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再谈包养费就不合适了。这样吧,反正你之前答应被我包养也是为了给你爸爸还赌债,赌债一共欠了多少钱,我来替他还了吧,就当作是——提前下聘礼吧!”

    “什么下聘礼,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才刚确定关系,八字都没一撇呢!”陆曦晨脸上一片羞红。

    齐铭远挑了挑眉,抱着他躺了下来又翻了个身,让陆曦晨趴在他身上,双手抓着陆曦晨的两片臀瓣揉了两下,手指往中间的臀沟摸去,用指尖轻轻刮挠着那个刚刚被他的jingye喂饱的小roudong。

    “小saoxue至今为止被哥哥cao过多少次了,你还数得清吗?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还敢说八字没一撇?”

    “嗯——你不要乱摸。”菊xue被刮挠得有些痒,陆曦晨扭了扭屁股想要躲开齐铭远的手指,但他忘了自己是趴在齐铭远身上,屁股一动,前面的雌xue就蹭到了齐铭远的大roubang,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了,但是这根精力旺盛的大家伙依然硬邦邦的,非常精神。

    齐铭远拍了拍他的屁股,眼睛里的yuhuo似乎又被点燃了,微微笑道:“是你不要乱动才对,哥哥的大jiba可还没有完全消火,你要是不想被cao到哭着求饶,就老实点不要随便撩拨我。”

    “我才没有撩拨你。”陆曦晨小声自言自语反驳了一句,但到底还是没敢再乱动。

    “你爸爸到底欠了多少赌债?”齐铭远问道。

    陆曦晨犹豫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齐铭远的问题:“要你来替我爸爸还债,这不合适,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这样吧,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些工作,我想多拍几部戏,自己挣钱来还赌债。”

    他说完之后发现自己这番话更不合适,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在怂恿齐铭远搞潜规则。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想让你搞潜规则,我我我——”

    陆曦晨急得连话都说不清了,齐铭远吻了吻他的嘴唇,浑不在意的笑道:“好了好了,别着急,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不用在意什么潜规则不潜规则的,自家的资源当然要留着来捧自家的艺人,这不叫潜规则,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什么意思?”陆曦晨有点听不懂他的话。

    齐铭远一边揉着他的rou臀,一边笑着解释道:“之前在去ktv的路上,我已经让我的秘书去你公司,把你的合同买过来,改签到‘鸿远文化’旗下,想必现在违约金已经付了,合约也已经签好了,以后你就是‘鸿远文化’的艺人了。”

    陆曦晨呆了一下,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可是这样,不还是潜规则吗?”

    那可是“鸿远文化”啊,国内一流的影视公司,背靠财大气粗的远帆集团,根本不愁资源,多少明星挤破头都挤不进去,要不是齐铭远搞潜规则,这么大一块馅饼怎么可能会砸在他头上?

    齐铭远用手指轻轻浅浅的钻弄着他的菊xue,又在他的唇瓣上面温柔的印下一吻,坏笑道:“这哪能叫做潜规则?这是做老公的给自己老婆谋取正当福利!”

    陆曦晨的脸瞬间爆红,红晕一路蔓延到耳根,他的小心脏砰砰加速猛跳,嘴上说道:“什么老公,不要胡说八道,不要脸!”

    齐铭远的视线越过陆曦晨的肩膀朝着臀部的位置看过去,两片挺翘的臀瓣就像两座山坡一样,弧度圆润,白皙而光滑,臀尖泛着淡淡的光晕,诱人极了,更加诱人的是中间那道臀沟,看起来仿佛深不可测,引人无限遐思。

    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陆曦晨的rou臀,微微笑道:“那你是想叫哥哥,还是喜欢叫老公,选一个?”

    叫“哥哥”,感觉是在luanlun,叫“老公”,又觉得难为情。

    无论叫哪个,陆曦晨都觉得非常羞耻!

    他想说自己哪个都不想选,但是刚要张嘴,嘴唇就被吻住了,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

    齐铭远吸吮着他的唇瓣,一边狂吻,一边抱着他坐起来,双手使劲揉着那两片一直在诱惑他的臀瓣,胯间的大roubang摩擦着柔软的yinchun,抵着xiaoxue口稍稍用力往里面顶。

    “唔——唔嗯——”陆曦晨用力推着齐铭远的肩膀,他刚刚已经高潮了好几次,还被cao到失禁射尿,这混蛋还来?!

    齐铭远的舌头蛮横的撬着陆曦晨的牙关,陆曦晨坚决不肯松开牙齿,齐铭远眼睛里荡起一丝坏坏的笑意,伸手摸向陆曦晨的雌xue,捏着他的阴蒂头稍稍用力一扯。

    “唔嗯——”陆曦晨浑身一颤,紧咬着的牙关出现了松动,齐铭远瞄准时机,舌头强横的闯进他的口腔里,缠住他的舌头。

    两人唇舌交缠,陆曦晨承受着齐铭远的野蛮侵略,被吻得涎水直流,眼睛也浮出一层水雾。

    齐铭远足足吻了五分钟才松开陆曦晨的嘴唇,陆曦晨喘着粗气,羞恼的瞪了他一眼,但是他眼眶湿润,眼角泛红,这一眼非但没有一丝半毫的杀伤力,反而春情荡漾,落在齐铭远的眼里就是赤裸裸的诱惑,抵着雌xue摩擦不断的大jiba性奋的抖动了一下,又膨胀了一圈,同时变得更硬了。

    陆曦晨自然清晰的感受到了这种变化,顿时浑身一僵。

    齐铭远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在他的菊xuexue口上面来回抚摸,流连忘返。

    “刚刚哥哥是射在你的小sao菊里面的,前面的小saoxue连一滴‘牛奶’都没尝到,这对它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这种公平谁要啊!陆曦晨心里默默吐槽着,但却没有底气说出口,因为他的雌xue被大jiba摩擦得很有感觉,连yin水都流出来了,yindao深处还涌出一阵阵难耐的瘙痒。

    身体这么yin荡,陆曦晨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小saoxue都馋得流口水了?”齐铭远挑了挑眉毛,坏笑道:“就这么想吃哥哥的大rou肠?”

    陆曦晨抿着嘴唇纠结了一小会儿,闭上眼睛自暴自弃道:“少废话,你要cao就快点插进来!”

    他屏住呼吸等了好久,那根又硬又热的大roubang却迟迟没有插入,忍不住睁开眼睛一看,发现齐铭远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躺下来了。

    齐铭远微笑着跟他对视,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想要哥哥的大jiba,那就自己坐上来吧。”

    陆曦晨羞恼交加的瞪着他,很想说自己“一点都不想要”,但是雌xue里面越来越剧烈的瘙痒和空虚感让他倍感煎熬,他无法否认,自己现在极度渴望着被大jiba狠狠cao弄。

    齐铭远将他一脸欲求不满又纠结忍耐的表情看在眼里,伸手玩弄着他的rutou,笑道:“快点坐上来啊,可别把小saoxue给饿坏了,哥哥的大rou肠今天随便你吃个够。”

    陆曦晨忍耐了片刻,终于还是屈服于欲望,他跪坐在齐铭远的胯间,咬着嘴唇慢慢抬起屁股,然后缓缓坐下来,让硬邦邦的大roubang顶住雌xue。

    两片柔软的嫩唇将大guitou包裹住,粉嫩紧致的xiaoxue口被缓缓撑开,陆曦晨想要慢慢来,但是齐铭远却故意使坏,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动弹,然后猛地挺腰向上用力一顶,粗壮的大roubang凶悍无比的捅进雌xue里面,整根一插到底,瞬间将湿软的yindao填满,不留一丝缝隙。

    “啊啊嗯——”

    这么激烈的贯穿,让陆曦晨浑身颤抖,脑袋后仰着大声浪叫。

    齐铭远将大jiba插到底之后就不再抽动,手指轻轻拨弄着陆曦晨的阴蒂,笑道:“可不能每次都是哥哥喂你,想吃大jiba,那就自己动。”

    这种骑乘的姿势已经让陆曦晨觉得很难为情了,还要自己扭动屁股吞吃齐铭远的大roubang,那可真是太羞耻了,但是想想刚刚那一下顶得他仿佛快要灵魂出窍的野蛮深插,那还是自己动吧!

    忍着羞耻,陆曦晨双手撑在齐铭远的胸肌上,慢慢抬起屁股,然后慢慢坐下来,随着他的动作,雌xue含着粗硬的大roubang一下下吞吐。

    “嗯——哈啊——啊嗯——”yindao的rou壁被大roubang摩擦得酥麻不已,陆曦晨忍不住呻吟起来,雌xue里面涌出yin水,被大roubang挤压搅弄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大量的yin水顺着齐铭远的大roubang流淌下来,染湿了他的阴毛,一部分流向车前盖,一部分流向他的腹部,将六块线条分明的腹肌裹上一层yin靡的光泽。

    齐铭远看着陆曦晨骑在他身上扭着sao屁股,媚眼含春,嘴吐yin词,脸泛潮红,这等绝景看得他心头一片火热,他再也受不了这种缓慢的吞吐,双手扣住陆曦晨的细腰,开始用力挺腰向上顶弄,狂猛抽插起来。

    “啊哈——你怎么——啊嗯——不行——太快了——慢一点——嗯哼——”陆曦晨的呼吸急促起来,用力掰着齐铭远的手,可是根本掰不开,这让他有些气急败坏:“啊嗯——你明明说——让我自己动的——啊哈——混蛋——你言而无信——哈啊——”

    齐铭远大幅度的向上猛顶,一下下狠狠撞击着雌xue深处的zigong口,坏笑着大言不惭道:“你以后拍戏指不定会遇上骑马戏,哥哥现在教教你怎么骑马。”

    “混蛋——我才——不用你教——啊啊嗯——”

    快感一浪又一浪涌遍全身,陆曦晨喘着粗气,身体起起伏伏,真的就像是在骑马一样,不过他骑的是一匹烈马,自己无法控制,白嫩的翘臀还被“啪啪啪”的撞击到发红。

    “啊嗯——哈啊——啊啊啊——”陆曦晨被cao得上气不接下气,浪叫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了,胯间的yinjing一晃一晃的飞甩着前列腺液。

    骑乘的姿势让大roubang进入得特别深,每次陆曦晨坐下来的时候,他都有一种身体要被捅穿的感觉。

    “啊哈——太——太深了——不要——啊嗯——那里不行——不要顶——好酸——啊啊啊——”

    他的声音支离破碎,双眼含泪,睫毛乱颤,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但就是这种泫然欲泣的表情,让齐铭远兽血沸腾,想要更加凶狠的欺负他,被他cao到哭着求饶为止。

    齐铭远喘了一口粗气,突然间坐了起来,然后身体前倾,将陆曦晨压在车前盖上,疯狂摆动公狗腰迅猛抽插,气势汹汹的大roubang每一下都是用力一插到底,大guitou凶猛的撞开zigong口,狠狠顶弄研磨着zigong内壁。

    zigong被刺激得痉挛起来,yindao被狂插的大roubang摩擦得又酥又热,也跟着抽搐起来,剧烈收缩。

    陆曦晨尖声疯狂浪叫,快感像汹涌的浪潮一样在他的体内涌动,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两条腿情不自禁的抬起来紧紧缠住齐铭远的腰,几个呼吸的功夫过后,雌xue就被cao得潮吹了,大股大股的yin水稀里哗啦的喷溅而出,简直就跟失禁一样。

    高潮的快感褪去,可齐铭远依然狠插猛干,雌xue酸得厉害,陆曦晨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啊嗯——不要——再插了——xiaoxue太酸了——哈啊啊——会被cao坏的——饶了我吧——啊哈——”

    齐铭远不发一语,含住他的rutou用力吸吮,大jiba狂猛抽动,狠狠撞击zigong内壁。

    陆曦晨简直要濒临崩溃了,双腿抽搐一般颤抖起来,两只手在齐铭远的后背上抓着挠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

    “啊哈——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哈嗯——哥哥——老公——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啊啊啊——”

    他浑身绷紧,yinjing抖动着喷射出稀薄的精汁,紧接着感觉雌xue里面那根cao得他要死要活的大roubang也颤抖起来,被摩擦顶弄到发麻的rou壁上面感受到一股股浓稠的热液喷射上来,烫得他浑身颤抖不止。

    陆曦晨躺在车前盖上气喘吁吁,身体疲软得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

    齐铭远吻了吻他的唇角,微微笑道:“怎么样,哥哥射了好多进去,小saoxue喝饱了吗?”

    陆曦晨看着他的笑脸,真想揍他一拳,可惜他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是想cao死我吗?混蛋!”

    齐铭远也躺下来将他抱进怀里,笑道:“老公怎么舍得cao死你,你刚刚不是也很shuangma,小saoxue夹得这么紧,差点把老公的jiba夹断了。”

    “老公”二字成功让陆曦晨脸红,他有些别扭的把脸埋在齐铭远的胸前,声音闷闷的说道:“夹断了才好,省得你整天发情。”

    齐铭远故意用大jiba蹭了蹭他的大腿,呵呵笑道:“你真舍得把它夹断?要真是夹断了,以后谁来满足你的两张小sao嘴?”

    “流氓!”

    两人在车前盖上躺了一会儿,齐铭远抱着陆曦晨坐了起来,他搂着陆曦晨的腰,陆曦晨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满天闪烁的星辰,城市摇曳的灯火,只觉得此时此刻宁静而美好,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感。

    “我们真的能在一起吗?”陆曦晨遥望夜景,声音带着一丝疲倦的困意,轻轻的,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我妈跟你爸结婚了,那我们就是兄弟,这种恋情——真的能得到认可吗?特别是齐叔叔,他肯定希望看到你娶妻生子,把家业传承下去,但我是没办法给你生孩子的,我上初中的时候爸爸带我去医院做过检查,我的zigong两侧没有卵巢,所以不会来月经,也不可能受孕……”

    “这些都不重要!”齐铭远紧紧将他搂住,语气坚决不容辩驳:“别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就算是亲兄弟,我也要跟你在一起,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将我们分开。有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你只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就可以了,有任何事情我给你挡着,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吗?”

    他说完之后,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回应,低头一看,发现陆曦晨竟然已经睡着了,不由摇头失笑,抬手轻轻刮了刮陆曦晨的鼻梁,然后轻手轻脚的把人抱起来塞进车里,驱车回家。

    回到家,齐铭远将陆曦晨抱回房间,也许真是累过头了,齐铭远给他脱衣服擦身体的时候,陆曦晨都没醒过来,睡得死沉死沉的。

    给陆曦晨盖好被子,齐铭远就回自己房间了,现在已经天亮了,他没有上床休息,而是去浴室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就去公司上班了。

    关于陆曦晨的合同,他要亲自去确认一下才放心,另外答应了要帮陆曦晨拍戏挣钱,也要着手安排起来了。

    …………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室内的时候,陆淮滨在病床上醒过来,他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他刚洗漱完,护士就很及时的送来了早餐,早餐很丰盛,完全是针对他的身体状况特别定制的,这是住在高级病房的病人才有的待遇。

    自然,待遇越好,也就意味着价钱越贵。

    陆淮滨始终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齐文鸿的儿子为他付住院费。

    他看着护士手脚麻利的在他面前的餐桌上摆下一碟碟小菜,想让护士给他办理出院手续,但始终是欲言又止,直到护士退出病房,他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想起那天陆曦晨流着眼泪对他哭喊的那些话,陆淮滨叹了一口气,他要是自作主张出院,儿子肯定会生气的。

    吃过早餐,陆淮滨不想在弥漫着消毒水味的病房里呆着,便下床去外面走走,他走到医院的后院,在一条长凳上坐下,默默的看着天空。

    旁边有个男人小心翼翼的扶着一个孕妇经过,孕妇的肚子已经很大,看起来快要生了。

    陆淮滨不禁回想起当初自己怀孕的情景,记忆飘回到二十年前……

    “这位先生,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陆淮滨从齐文鸿身边离开,怀着身孕从一座城市逃到另一座城市,结果刚下火车,肚子就疼起来了。

    他在车站找了个地方坐下,剧烈的抽痛让他脸色发白,有些喘不上气来,这时头顶上方传来一个关切的声音,陆淮滨抬头一看,是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

    陆淮滨对她勉强笑了笑,说道:“没事,只是肚子有些疼。”

    中年女人摇了摇头,不赞同道:“肚子疼怎么能叫没事,看你疼得脸都白了,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不知道爱惜身体。我是个医生,不介意的话我给你看看吧,要是不严重,你可以自己去药店买点药回去吃,要实在不行再去医院,你看行不?”

    陆淮滨感激的对她点了点头。

    中年女人在他的肚子上面按压了几下,眉头皱了起来,她仔细观察陆淮滨的脸,随后抓起他的手给他把脉。

    车站里面人来人往,周围的声音有些嘈杂,中年女人聚精会神,仔细分辨脉象,眉头越皱越深,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不解。

    半晌后,中年女人放下陆淮滨的手,语气疑惑的说道:“你这脉象,分明是怀孕才会有的喜脉,可你是个男的,这可真是奇怪。可能是我判断有误,我再给你搭搭脉。”

    “不用了阿姨。”陆淮滨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坦白道:“您判断得没错,我是怀孕了,其实我……是个双性人。”

    中年女人面露惊诧,目光看向陆淮滨的肚子:“我也见过双性人,但很少听说他们之中有谁能怀孕的,毕竟他们不是女人,zigong和卵巢等生殖器官的发育情况跟正常女性还是有区别,能怀孕的寥寥无几,真的得靠天大的运气。”

    陆淮滨心里苦笑一声,也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他的怀孕,到底是好运,还是不幸呢?

    “既然是怀孕,那就不能掉以轻心。我姓莫,是省中医院妇产科的主任医师,刚从外地参加调研会回来,现在要回医院一趟,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去省中医院做个检查?”

    陆淮滨不禁有些惊讶,自己竟然运气这么好,刚好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就遇到一位医生施以援手,还这么刚巧是一名妇产科医生。

    省中医院是有名的三甲医院,陆淮滨当然信得过,便欣然点头同意了,莫医生扶着他站起来的时候,他心怀感激的说了声谢谢。

    两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医院的路上,莫医生问道:“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你一个人从外地来的吗?你伴侣呢?你现在怀着孩子,还没满三个月,他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

    陆淮滨抿了抿嘴唇,手有些不自然的抓着膝盖,说道:“我——没有伴侣。”

    莫医生怔愣了一下,不再多问。

    到医院做了检查,陆淮滨的身体没有大碍,吃些药调理一下就没事了,但是胎儿的胎心不稳,需要定期检查,莫医生给他开了药,并嘱咐他每周都要回来复查。

    昨天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陆淮滨心里是不知所措的,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孩子生下来,但现在得知胎儿可能有问题,他反而坚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住这个孩子。

    陆淮滨在这座陌生的城市租了房子住下来,严格按照医嘱每周去医院找莫医生复查,一来二去的,他跟莫医生也有了交情,莫医生古道热肠,怜悯他孤苦无依,对他照顾有加,陆淮滨自然心存感激,每次去医院都会给莫医生带上一份礼物。

    怀孕三个半月的时候,陆淮滨第六次去医院复查,胎儿的状况已经渐渐稳定下来了,他的肚子也显怀了一点点,但是穿上衣服还是看不出来。

    走进莫医生的诊室的时候,陆淮滨刚准备打招呼,却发现诊室里面还有别的孕妇在。

    那是个长相还算漂亮的女人,但是气色很差,脸色也很臭,看起来脾气不大好的样子,看她的肚子,估计应该有六个月大了。

    “莫医生,我不知道您有其他病人在,不好意思。那我先出去外面等一下,待会儿再进来。”

    陆淮滨刚准备转身走出去,被莫医生拦住了:“小陆,你等一下,她不是我的病人。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侄女,莫慧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