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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清笃笃马蹄入艳窟

    第十章 清笃笃马蹄入艳窟

    三月里,天气已经十分温暖明媚,吕布也如同冬季里冻僵的人熊渐渐地缓醒过来,活动量比过去多了一些,用曹cao给他准备的工具开始复健了。

    下旬的一天,吕布腋下夹着两根拐杖,正站在园中的花丛前,忽然身后脚步声响,他转过头来一看,果然是曹cao回来了,吕布登时便吃了一惊,左腋下的拐杖不由脱落,他的身子晃了一晃,连忙将左手移到右边拐杖上,稳了稳神,这才勉强支撑住了身体。

    曹cao走过来拾起跌落在地面的那根拐杖,递给吕布,笑道:“已经练了一月有余,还是这般生疏么?难为你从前满身的武艺是怎么练来的?”

    吕布夹住了那拐杖,颤声道:“司空明性如神,吕布一见明公的面便慑服了,所以失态。”

    曹cao眼神斜斜地飞过来,冲着他嫣然一笑,暗道纯属胡说,你从前又不是没有见过我,那还是你和王允要好的时候,我去朝廷觐见,见到了你,你问我道:“将军何瘦?”我当时很好奇:“君何以识我?”你便说:“昔在洛,会温氏园。”当时自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真抱歉我有些不记得了,我之所以消瘦,乃是恨不早相得啊!”

    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见了我便忐忑呢?怎么不说我天生就好像神明一样呢?倒是在下邳和我好一番争持,不到最后部下绑缚了你,你都不肯投降的,还想着侥幸得脱,若不是挑断了你手脚的筋脉,让你绝了指望,此时心里还不知会想些什么哩,只怕要寻机会赚了我的军马另立门户,那时再要抓你,又要费好一番手脚,而且也未必能这般全须全尾地拿到手里。

    吕布见曹cao对着自己抛媚眼,登时身上一阵激灵,这一回可不是给曹cao吓的,乃是纯粹的恶寒,暗道曹孟德你做出这种妩媚的姿态,不觉得别扭么?明明是那般狠辣的一个人啊,床上态度又强横得很,这种缱绻风流的格调很不适合你的,你知道吗?

    要说曹cao的相貌其实是很不错的,吕布虽然见了他便心惊rou跳,然而有的时候两个人平平静静坐在那里说话,自己偷眼看曹cao的脸,只见曹cao细长的眉毛向上挑着,眼睛又大又深,面孔白净得很,乍一看竟然仿佛有一点胡人的血统,不过曹cao自己说长得颇像母亲,所以在男子之中也算是俊俏的。

    平心而论,曹cao的这一句话倒真的不是自夸,曹cao虽然yin邪,然而素来讲求事实,并不轻浮,那曹阿瞒五官精致,身段苗条灵活,倘若不吓人的时候,也着实是个难得的美人儿,然而吕布一想到他在床帐之内凌逼自己的模样,便觉得他这副妖娆的模样很有些惊悚了,简直仿佛深夜的坟圈子里遇到了艳鬼,要迷了自己的心智,吸干自己的精血,到那时自己可就没命了。

    曹cao见吕布一脸的难受,哈哈笑道:“好了,你在外面也吹了一阵子风,如今且随我进房去吧,这一天都不见你,着实的想念。”

    吕布给他拿言语挟持着,明知抗不过,只得一替一换地抬起拐杖,慢慢地向房中移去,那园子里的甬道都是青砖铺就,木杖的底敲在上面,发出“笃笃”的清亮响声。

    曹cao笑道:“这声音倒好像是马蹄子敲打地面一般,好听得很。”

    吕布给他这一句话说得,当真不知该是何种表情,曹cao真不愧是写诗的,最会赋比兴,这可不是联想得妙么?此时自己再一听这拐杖拄地的响动,确实很像马蹄声,这声音自己从前熟悉得很,而且往往不是一匹马,而是千军万马,那许多骑兵策马奔驰起来噼里啪啦的,仿佛雷声落在地面上,那是何等的气势,如今这马蹄声音很是迟缓,仿佛是败军的一匹战马逃离战场之后,在陌生的地方犹豫彷徨地走,那野草荒烟的情形只要想一想便感觉凄凉。

    曹cao引着吕布回到房中,让他坐在床上,便将那一副拐杖远远地拿开了,放到外室之中,吕布眼看着自己的假足也没了,简直仿佛现场遭受刖足的刑罚,如今自己又走不得路了,曹cao当真是个爱多心的,少说有一万个心眼子,自己脚上残疾,本来便走不出多远的路,全靠着拐杖支撑,才能来到院子里,如今他却连拐杖都给自己拿走了,将自己在这里画地为牢。

    曹cao回到内室,见吕布眼巴巴望着门口,如同关山别离的一样,便笑道:“奉先,你张望什么哩?望穿秋水一般。”

    “我的拐啊……”吕布痛声说。

    “原来是想着那拐杖,如今你已经回到房里,我有些话要与你说一说,暂时用不着拐了,等要用时再拿与你。”

    吕布给他搂抱着便滚到了床上,那曹cao但凡沾了他的身,便不会安分,虽然不能瞬间脱掉他全身的衣服,但是膝盖却在他的裆下不住地蹭着,刺激得吕布连连喘息,暗道确实用不着拐了,因为已经给你拐到了床上,一时三刻且下不去呢,就好像船已经给抬到岸上,便再用不着划桨,没有那般跑旱船的。

    曹cao很快便动手去解吕布的衣服,吕布给他一双手摸在身上,不由得便发似人揪,rou如钩搭,脱光自己的衣服不需要多少时间,然后曹cao马上便要入进来,玩弄自己那里,真不愧他名字叫做“曹cao”,原来生来就是为了cao自己的。

    果然不多时两个人身上便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曹cao在床栏上拴了两条宽宽的皮带圈,将吕布两腿套在里面,就在贴近膝盖那里的地方,高高地吊起他两条腿来,而且还是分开起吊,将中央的风光全都露了出来。

    吕布仰面躺在那里,看着自己这羞耻屈辱的姿势,因为已非只一次,便不像第一次那般震惊,然而仍然是十分难堪,这可比屈膝投降更加羞辱。

    从前自己以为一个人最大的羞辱,就是穿着白衣反缚了臂膀,跪在战胜者的面前乞求活命,比如自己当初在白门楼前就是这样,不顾一切只为能继续活下去,不过如今吕布对于何谓羞辱有了更深的理解,那就是剥光了衣服打开双腿放在床上,等人家来插自己的下面,那可是活生生地饱受煎熬,相比之下一刀两断都是利落的,那样做的人还都是直爽之人,虽然简单粗暴,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曹cao确实是迂回婉转得很了,没有让自己见血,然而每日里糟蹋蹂躏也让人惨苦难当。

    见曹cao又拿出那要命的瓷瓶,吕布惊恐地叫道:“明公饶恕了我吧!”

    曹cao笑道:“我又不曾对你加刑,何来饶恕二字?从你战败到如今,身体性命不都是好端端的?”他又伸手去捏吕布大腿内侧的rou:“当真好个肥壮的吕布,仿佛秋季的野鹿一般,矫健壮硕。”

    吕布:所以你如今是要吃烧鹿rou么?要说你确实是不曾伤害我的性命,虽然自己苦起来的时候会慨叹生不如死,然而终究没有勇气自杀,曹cao给自己整修的只是衣冠冢,虽然是一座空坟,可是自己却不想让那坟墓变得充实起来,拿这一条凛凛的身子去填了那坟,弄作一个名副其实,所以只好在这里活受罪,落得给曹cao说便宜话,在自己面前卖乖取巧,道是待自己很不错,人说曹瞒狡猾,果然不假,饶是坑陷了人,还要人家谢他。

    曹cao将那膏油涂抹在他的下体,挺起性器便插入了进去,吕布感觉到他那yingying的guitou顶开自己的肛门,不由得身体一阵颤抖,哀哀地叫道:“曹司空,求你轻一些儿,吕布受不得重挞。”

    曹cao把持着力道慢慢向里蠕动着,口头却不肯放松,笑着说:“偌大个汉子,下面却窄,让人好不吃力。”

    吕布顿时一阵六月飞雪,满心委屈地说:“司空啊,人的那地方能有多大?纵然是丈二金刚,也不会有多宽阔的。”

    曹cao哈哈一笑,将胯下那性具整根没入,搂着吕布的身躯便cao伐起来,自己这心头的人当真是个绝妙的,真不愧是当今第一流的武将,身材健硕远超旁人,身体里的火热自不必说,躯体的敏感也出人意料,自己甚至都不必一定插进去,只要guitou一碰触他的下体,他便“虎躯一震”,脸上的表情都破裂了,就仿佛一张白瓷面具跌落在地上,摔了个七零八落,这如遭雷击的神情实在是太过勾引人的yuhuo,简直火上浇油。

    曹cao抚摸着吕布肌rou鼓起的胸膛和上臂,笑道:“吕布果然壮士,难怪勇冠三军,这身体有力得很,仿佛春天的鱼籽,弹破在舌尖,是那般鲜灵灵的,当真是人间的绝味。”

    吕布心中暗嚎,原来我这“便弓马,膂力过人”的身子便是这么用的,不是在疆场上厮杀,而是在床上给人舔吻抚弄,早知如此,我当初还何必练什么武艺?只要锻炼肌rou也就罢了。可惜了我当年何其的英武豪迈,到了哪一处,对方不是退避三舍,如今只落得给人家房中戏弄。

    曹cao的性器在吕布两股之间不住地进出,眼睛越来越亮,轻声赞叹道:“奉先不但身躯饱满,这下体也有力得很,这般紧紧地夹着人,如同燧石敲火,让人怎么舍得离开你?”

    吕奉先克制不住地连连摇头,自己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想到过屁股里会长出一根尾巴来,而且还不肯安静,一定要这样嗖嗖地动来动去,磨得人肠子火辣辣的,仿佛撒了茱萸粉在里面。自己从小到大体魄健壮,能吃能睡,如厕也快得很,从来没试过有个粗硬的东西梗在肠子里,没想到自从末日战败,种种从前想不到的状况都发生在身体上,尤其是那东西guntangguntang,有弹性,还一跳一跳的,简直好像成了精一样,让人心里害怕。

    吕布两条腿在空中不住地蹬动,起初挣扎激烈得很,到了后面不知怎的渐渐便失去了力气,挂在那里只是茫然地一荡一荡的,连脚趾都勾了起来,不知在忍耐着什么。

    曹cao见他慢慢安分了,喉咙里的呻吟也不再是那副痛彻心肺的调调儿,便笑着在他耳边说:“奉先,如今尚有何言?”

    “唉!”吕布一声悲叹,从前我和貂蝉在一起,多么的爽快,如今给你压在身下,却是多么的憋屈,虽则你使了邪术,让人浑身热得发软,我也仍然是不愿意啊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