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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看戏 上(束缚出门/挤奶/xiaoxue器具)

    两人成亲已经两年有余,瑾书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倒不是骆明霖刻意关着他,只是刚成亲那会儿,瑾书白天要学着处理府内的一些事物,晚上两个人又如胶似漆,夜夜笙歌。后来三个多月的时候,瑾书就怀孕了,等到生产之后,瑾书又一边恢复身体,一边照顾孩子。这孩子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很闹腾,出生之后更是精力旺盛。

    总之,一晃两年就过去了。

    瑾书起床做完惯例的口侍和晨洗之后,骆明霖对他说今日要带他出门,不过他再问去做什么骆明霖却是没说。

    瑾书总是忘不了初见骆明霖时的那一身黑衣,今天难得和骆明霖一起出门,他动了些小心思,挑了件黑色的长衫给骆明霖。骆明霖看着他拿的衣服挑了挑眉,没说什么,成全了瑾书的那点小心思。

    嫁人的双性出门要佩戴束具,瑾书服侍骆明霖穿好衣服后就听骆明霖说:“贞cao带挑一个简单一点的、再选一对乳塞,金链拿几条过来,束面要鲛绡的那个。xue里,你自己随意选两样,看着喜欢就好。”

    瑾书应下了,转身去他那个专门用来放束具的柜子里挑着。

    他有些脸红,夫主本来身材就好,穿着黑色的长衫,更显身形颀长,黑发用个小银冠高高束起,整个人看着气质高贵又优雅。他刚才一时竟有些看呆了,说不好是想把这样的骆明霖拿出去炫耀还是想藏起来自己偷偷看。

    瑾书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身材,生产之后身形没怎么变化,每日的锻炼也有做,身上虽不是很健壮,但也足够紧实。就是因为涨乳使得一对奶子略微有些鼓起,再有就是屁股变得更肥厚了。这身材一看就知道是个嫁了人生过孩子的双性。

    想到这,瑾书觉得双乳涨的难受,早晨的时候骆明霖没有帮他吸奶,说是一会儿有用,他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总觉得这次出门不会让他太好过。不过瑾书也有点期待,他很久没和骆明霖一起出门了,不知道这次会去哪里。

    他站在柜子前胡思乱想了一通,最后终于选了一个红色棉绳的贞cao带、一对中等粗细的暖玉乳塞、两个三指粗细的中空玉势,可以打开分成上下两截,通过螺纹扣合,里面可以按照喜好放些东西,以前骆明霖在里面放过梅子酒、牛乳、蜂蜜、果汁之类的让瑾书给他温着……

    “啧……”骆明霖看着瑾书选的东西有些惊奇,“小君这是怕出去我不给饭吃,所以想自己带些是么?”

    “夫主不要总是羞我,我这里哪回不都是给夫主温着东西的,阿瑾侍奉夫主,当然要准备周全了。”这两年随着瑾书年龄渐长,大约是对过去的那些事逐渐释怀,现在更开朗了一些,被调笑的多了也就有些经验,偶尔骆明霖的调戏他也能回两句。

    “小君这心意我倒是没想到,你有这个心思,我自然是得满足你。要不这样,本来打算一会儿到地方再给你放乳,那现在你自己把奶挤到玉势里吧,左右是在你的体内放着,都一样。”

    今日瑾书小小的反抗也同往常一样, 在骆明霖千奇百怪的命令中最终被镇压。

    两年的时间让瑾书充分地认清了一个事实,就是在玩弄他的这件事情上,永远不要妄想去揣测骆明霖的心意,如果把骆明霖这两年的花样都绘成春宫图,估计都可以装满一个小箱子。

    瑾书用手在rufang边缘缓缓揉捏,画着圈向rutou方向推挤乳rou,时不时用手心拍打,rufang很快便覆上了一层浅红色,看着比之前好像又大了一点。

    瑾书觉得差不多了,对骆明霖说道:“夫主,可以了,我现在能把奶水挤出来吗?”

    “挤吧。别浪费了,洒出来的一会儿自己舔干净。”

    瑾书拔下rutou上日常戴着的乳塞,拿过玉势从中间旋开,然后把rutou整个塞进去。瑾书低下头,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晕周边,手指用力合拢。手指每捏合一下,就有一阵水声响起,rutou附近被捏的钝钝地疼,但是rufang的涨痛却得到缓解,瑾书身体内部涌上一阵阵释放的快感。

    这两个小东西在骆明霖的日夜玩弄下早已经敏感地成为了另一处让他获得快感的性器官,每天涨到极致之后解脱的快感让瑾书如同上瘾一般欲罢不能。

    看着差不多满了,瑾书换了另外一半来挤,直到把两个玉势都装满。扣合的时候有少量奶水沿着螺纹溢出来,最后瑾书红着脸给舔了去。

    骆明霖给瑾书调整了个姿势,把两个玉势分别插入了前xue和后xue,然后拍拍瑾书的屁股,“小君好好替夫主温着,咱们中午就指着吃这个了。”

    “夫主……”瑾书扭扭肥硕的屁股,“这个,也不够咱们俩吃的。”

    骆明霖笑了一声,“没事,我会先喂饱小君再吃的,不会饿着你。”

    骆明霖又把剩下的束具给瑾书带上了,乳塞换了瑾书自己选的暖玉的那对,用这个可以让挤出的奶温度更高一些。贞cao带是红色棉绳编制的,可以像个小裤一样套上,阳具被红绳的小笼子包裹着牢牢地压在小腹上,底下一根红绳勒进yinchun里,两个绳结正好卡在前xue和后xue里。另有两条金链,将项圈、乳链和阴蒂环连在一起,长度微微收了一点。

    依着骆明霖的要求,瑾书自己把尿布缠上,上身穿着露乳的哺乳装,下身套着一条从阳具到后xue整个都开口的破裤儿,最后外面罩上了个白色的外衫。

    如果忽略颈间的项圈,瑾书在外表上看着毫无异样,乌黑的头发仅在脑后随意束了一下,直垂到腰际,眼里泛着一丝潮意,更是显得明亮,看着就让人极为舒适惬意。可是如果仔细观察,就能看到胸前凸起的两点和腰际若隐若现的红绳。瑾书发现身上的金链在他保持一个姿势的时候不会有任何感觉,但只要他稍微一动,哪怕只是起身或者走路,两个rutou和阴蒂就会同时被拉扯。

    双手被金链绑在身后,束面只用了外层简单地遮挡了一下。骆明霖最后又在瑾书的项圈上扣上一条金链,牵着他出了门。

    骆明霖不许他低头,瑾书只能强忍着敏感处的拉拽和股间巨大绳结的摩擦,勉强在后面跟着骆明霖。

    好在只有几步路,到了骆府门前,二人就上了马车。

    瑾书靠在骆明霖怀里,蜷缩着不敢动,双手扒在骆明霖的腰上轻轻喘息。马车本来就略有颠簸,即使有红绳勒着,体内的物体还是进进出出,带来细细麻麻的快感。红绳已经吸了水变得有些肿胀,尿布最里层也被打湿了。

    骆明霖搂着瑾书,掀开了小窗上的帘子,扶着瑾书坐起来一点,让他看外面,“小君,上次你出门的时候这边还是家点心铺子,现在已经是家成衣店了。”

    瑾书也记起来了,原来骆明霖还总给他带这家的点心来着,不过最近几个月换了另一家。

    “嗯?不开了么,掌柜的……我记得是姓金来着。”

    “他们家儿子今年中举后去做了地方官,所以就举家搬走了。”

    马车慢慢地行着,骆明霖领着瑾书看沿路的风景。

    瑾书一开始还有些兴趣,后来一路看过去,大部分的地方还是和原来一样,就不再那么有兴致了。想来也是,他也就大半年没出门,哪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在骆明霖怀里换了个姿势,听骆明霖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睡前他想到,不知道夫主要带他去哪,看着马车走的也不急,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后来他是被骆明霖叫醒的,他发现他们已经行了大半天,不在金足城了。

    “夫主……这里是……”

    “是许宁,咱们一会儿要在这看出戏。”

    许宁城,这里是他最初十三年待的地方。

    瑾书不知道为什么夫主会带他来这里,不过到了现在,他都已经快要忘记了那些他曾经发誓想要记一辈子的人长什么样。

    马车停在了城里最大的酒楼门前,酒楼紧邻许宁城主道,是出城入城的必经之路。瑾书从马车上下来,打了个哆嗦。裤子整个阴部都是裸露的,尿布暴露在外,刚才这一路过来已经湿个彻底,这会儿下了马车风一吹,一阵凉意带给了他巨大的羞耻感。

    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人,他却穿着一条破洞的裤子,围着一条潮湿的甚至能滴水的尿布。

    瑾书对这种人多环境极为不适应,有点不知所措。突然,脖子上感到一阵拉扯感,他回头看见骆明霖已经牵着金链往酒楼里走去,瑾书赶紧回神跟上。

    他们直接进了二楼一个雅间,视野极好,从窗子能够将街上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骆明霖随意点了些茶水和餐食,又问小二:“你们这能做什么添加了牛乳的小点心吗?”

    “有的,我们有一味奶茶饼,添加了牛乳,甜而不腻;还有一味奶汁虾球,牛乳和其他佐料一起调制成蘸料,配上刚炸的虾,最是鲜美。”

    “我这小君吃食上极为挑剔,牛乳吃不惯外面的,只能吃我们自家产的。我们自己带了一些,一会儿你过来取,这两道点心都做一些。”

    “行,那等客官好了,您一会儿叫我。”

    瑾书在一边不敢说话,面纱下边的脸已经红的不行了。他自然是知道夫主说的牛乳指什么,现在还在他的体内放着呢。

    待小二走后,瑾书软着身子跪在骆明霖身前,“夫主,这明明是给您吃的,才不是我挑剔。”

    骆明霖给他把面纱取下来,看着他面红耳赤还想要分辨的样子觉得很有趣,“那我告诉小二说我们小奶牛发情了,乳汁实在是装不下了,咱们是不想浪费,才送去做点心?嗯?这么说小奶牛还有意见么?”

    “小奶牛没有发情,小奶牛只是随时预备奶给夫主喝。”

    “嗤,”骆明霖笑了一下,伸手去摸瑾书身下的尿布,“那这是什么?总不是小奶牛真的管不住自己,尿在路上了吧。”

    瑾书把头埋在骆明霖身上,反正他总是说不过夫主的。

    “行了,外衫脱了吧。”

    瑾书抬头,十分诧异地看着骆明霖,在这里?脱衣服?里面那件可是还露着乳的……

    “夫主不是说……要看戏吗?”

    “是,咱们先看,小君演的,yin戏。”

    瑾书叹了口气,他早该知道,在夫主这里,正经看戏是不会存在的。

    他把外衫脱下来,内里只着一件露乳的单衣。rufang从胸前的小天窗中挺出来,两个红缨上插着玉制的小塞子,还穿着乳环。乳环之间用金链拴着,金链上下还各连着一条链子,上边那条直接连到了项圈上,下面那条金链消失的衣服里。

    “裤子也脱了。”

    “……”

    瑾书认命地把那条破洞的裤子也脱了,长衫下边露出两条白皙光滑的腿。

    “这是尿布吗?”骆明霖勾着瑾书内衫上的腰带问。

    瑾书点点头,他一天至少要换三次尿布,出门的时候都会把一条备用的尿布当腰带系着。

    “行了,尿布脱了吧,小二还等着呢。”

    尿布解下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湿透了,这个水淋淋的小布条让骆明霖搭在窗棂上,留下个长长的尾巴甩在外面。

    外面的人看到了也只会以为是晾在窗上的抹布。

    贞cao带也被解开,温了一上午的玉势终于被从两个xue里拿出来,两个xue里的空虚让瑾书不太适应,他这两个地方通常是不分日夜地插着东西的,有的时候是他夫主的东西,有时候是些其他的玩物。

    瑾书用xiaoxue蹭着骆明霖,“夫主,想要……”

    “别闹,小二一会儿还要进来呢。”

    “那小奶牛这个样子都让别人看见了。”瑾书不太高兴地撇撇嘴。

    骆明霖把奶水倒入茶壶里,然后抱起瑾书,让他两腿大张着坐在自己身上,背对着门,“这样就看不见了。”

    骆明霖唤了小二进来,指了指茶壶,“里面就是牛乳了。”

    这家酒楼的小二也见过很多达官贵人,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全程没有抬头,拿了茶壶安静地退出去了。

    待菜都上齐了,骆明霖把瑾书放下来,“小君,这回不会有人进来了,衣服脱了,咱们的戏才待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