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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军妓的敌国皇子36(马背play)

    突然从尤信鸥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肖元青愣了一下,慢了半拍才伸出手,接住了朝自己抛过来的外袍。

    大抵是先后在另外两人身上都披过的缘故,那件对于这个季节来说,稍显单薄的布袍上,混杂着属于尤信鸥和陆明彦的气息,钻入鼻中有种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和谐。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倘若没有两国之间的交恶,那两个人才该是身份最为相称的存在。

    而他,不过是仅能在双方出入宫门时,远远地自那马车扬起的布帘缝隙中,瞥见一眼他们容颜的微渺存在。

    将视线从自始至终,都未曾朝自己看过一眼的尤信鸥身上移开,肖元青驱马上前几步,俯身牵起险些被地面杂乱的草木缠绕勾扯的缰绳,沉默地递到了尤信鸥的手中。

    “……你、啊嗯、在……在说……哈……什、什么……呜……”连尤信鸥刚才那句话的意思,都有些没能理解,陆明彦更是不可能注意到两人之间,那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的交互,只知道茫然地张着嘴喘息,任由眼眶中的泪水不住地滑落,滴在由于仰着头而看得格外清楚的锁骨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水痕来到那颗先前被冷落的奶尖,颤颤地悬着,显得可怜而色气,“别再、哈啊……好、难受、呜……嗯啊……jiba、哈……不要……嗯、磨、啊……插……哈啊……”

    “听不懂吗……”尤信鸥低声笑了一下,比之先前又低哑了几分的嗓音听不出其中的情绪,“那就算了,”他将手中的缰绳攥紧,另一只维持着怀里的人平稳的手稍微用力了几分,“果然还是,”尤信鸥含住陆明彦的耳垂轻啜了一下,缓缓地将自己滑出的rou刃顶至了最深处,“……先离开这里比较好。”

    “呜、什么……啊啊——”还不等陆明彦用自己陷入混沌的大脑,想明白尤信鸥的意思,身下的马匹就陡地扬起前蹄,飞快地朝着密林外跑去,不受控制地后仰的身体紧紧地靠上身后的人的胸口,本就已经贴上roubang顶端的sao心重重地压上去,被顶得往内凹陷,“……哈、不要、啊啊——慢……呜、慢点……呀啊——”

    顶入至zigong口的roubang随着马背的的颠簸大力地进出冲撞,硕硬饱满的guitou毫不怜惜地刺上柔嫩的花心,尖锐的刺激让陆明彦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扭动着腰臀想要从身后的人怀里逃开,但马背上那有限的空间以及横在他身前的手臂,让他完全无法如愿,那颤抖着前后摆动的屁股,反倒像是在迎合尤信鸥的jianyincao弄,那张sao贱的小嘴被狰狞粗肥的rou具蛮横地撑成一个圆洞,死死地捁着柱身的薄嫩软rou透着湿艳的红,每一回在那根巨大的rourou往里挺入的时候,都会抽搐着收缩绞挤,在周围都被完好的布料遮挡的情况下,看起来分外的sao贱与放荡。

    “不行、啊、信鸥……停……啊、让……呜嗯……让马、哈……呜啊……”尤信鸥的骑术显然很好,即便是树木丛生的杂乱密林,也能够轻松地驱使马匹通过两棵树之间并不算宽敞的空间,但平日里无人活动的密林当中,连条稍微笔直的通路都没有,无法避免的转向与腾挪让马背上的人左右摇晃,“……不、呜嗯……疼、啊、好……啊啊——sao心、嗯……唔啊、轻、哈呃……嗯……”根本连一点力气都用不上的双手颤抖着抓住尤信鸥的手臂,却完全无法稳定住陆明彦的身体,只能靠着身后的人的支撑,和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jiba,才没有直接从马背上摔下去,“啊嗯、哈……呀啊——又、呜……插、嗯……插到……sao心、呜啊、不行……哼……”

    那根jiba的进出频率角度以及力道,全都由身下马匹的动作决定,那种完全无法预料下一秒会遭受到怎样的玩弄的感受,让陆明彦全身都发起抖来,被侵犯的屄xue更是拼命地夹紧,试图阻止其中硬物的cao弄。可用以润滑的逼水却违背意志地不断分泌出来,盈盈沛沛地充满了整个屄道,让那不断绞紧的媚rou根本无处施力,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任由那粗长硕大的硬棍抽出挺入,发狠地碾上sao嫩的内壁和脆弱的花心,将那充沛的sao汁插干出yin靡的水声。

    “不是教过你了……”口着陆明彦腰肢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力道,尤信鸥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不要夹得那么紧,”说话间,那根滑出一截的yin具狠狠地捅进了湿软的rou道当中,细微的“噗嗤”声让这句在先前的教学当中,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的话,带上了几分情色的深意,“身体也要往前,”倾身将怀里的人的柔韧的腰肢压出一个往前的弧度,尤信鸥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被夹得有点受不了,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克制不住的低哼,“……才能、骑得稳。”

    “……呜、嗯啊……你……哈呜……混、混蛋……啊……好爽、不要、啊……胀……嗯……”这个姿势显然更方便体内rou具的进出,饱胀的guitou每一下都插得比刚才还要更深更狠,由于前倾而贴上了马鞍的sao蒂不时地被皮质的表面蹭过,逼得人崩溃的快感让陆明彦忍受不住地,在尤信鸥的手背上抓出了几道细长的血痕,仅存的几分理智让他没敢去夹马腹,只用脚尖勾住身后的人的脚踝,颤抖着用力,“我、哈、啊啊……我、嗯……不行、啊、要……呜……啊、嗯唔……太快、嗯……唔啊……”

    意识在越发高涨的热意与混沌之中拉扯,陆明彦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密林的。没有了那些杂乱生长的树木,马匹奔驰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在跨越那条淌着涓涓清流的小溪时,陡然加快的速度与抬高的前蹄,让没有任何防备的陆明彦整个人都往后倒去,大力地撞上那根适时地挺入的jiba。直刺头顶的剧烈快感让陆明彦的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他甚至都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浓浊的jingye就与sao热的逼水一起,从体内汹涌而出,将两人交合的部位与身下的马鞍弄得一片狼藉。

    “啊、哼呃……不要、不……嗯……拔、哈……拔出来……呜……啊啊……”高高跃起的马匹落地时,已经刺在zigong口的jiba又是往里猛地一撞,硬生生地将那个紧闭的小口顶出一个小缝来,却又在下一刻从上面滑开,随着马匹的稳定的奔跑细微地抽送摩擦,带起的丝缕麻痒在高潮过后分外地令人难以忍受,刺得陆明彦克制不住地挣扎扑腾起来,刚才还勾缠着尤信鸥脚踝的双腿也胡乱地踢蹬,没有章法的动作让尤信鸥的呼吸越发紊乱,捅入sao逼当中的rou棍也惩罚似的变得大力凶狠,一下下地钉入最深处的动作,像是要把那处直接cao出一个洞来,“……呜……啊、要被……呜、哈啊……插……插坏、了……呃嗯……呜啊、别……嗯……”

    横在腰间的那只手臂在马匹的速度稳下来之后,就放松了力气,往上来到那两只不断地随着身体的起伏弹晃的sao乳处,捏住其中一颗被泪水弄得湿漉漉的奶头,变着法子蹂躏掐挤,惹得怀里的人本就无法支撑的身体更加绵软,轻颤着往前倾倒,几乎要整个都贴到马背上,那双原本紧攥着尤信鸥的双手也软软地扶在马脖上,颤颤地收紧的手指用不上一点力气,不时无力地从鬃毛上滑开。

    “屁股翘得真高,”垂下头在陆明彦的后颈上落下一吻,尤信鸥轻柔地将黏在怀里的人脸颊上的发丝拨开,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截然不同的凶猛,那根粗肥的巨rou每一下都借着马背的颠簸,进入得又深又狠,就好像认准了目标的凿子一样,一点一点地将那张小口钻顶得发麻酸软,只能徒劳地抽颤推拒,“——真欠cao。”

    “……啊、唔嗯……哈……呃啊……哼、呜、哈啊……”身体深处那个不断被顶撞曹炯的入口,只差一点就能被彻底地冲撞开来,但身后的人却像是蓄意欺辱一般,迟迟地不肯给予最致命的那一击,难以忍受的饥渴与越推越高的快感一起,逼得陆明彦快要崩溃,不知道吞咽的口水从张开的双唇间溢出,落在那几乎贴上自己脸颊的柔软鬃毛上,在光线下显得粘腻而晶亮,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去在意有可能会从马背上摔落的危险,还是被cao弄的快感,又或者别的什么的大脑一片混乱,让他除了断续的呻吟之外,连清晰的字音都无法发出,“呜啊、嗯……哈……啊哼、唔……呃啊……”

    每被插顶几下,就从中喷出一小股暖热的sao水的女xue,好似一口不会枯竭的泉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抬起了头的yinjing,再次从顶端射出了一道白浊的液体,陆明彦呜咽着将连埋进眼前的鬃毛当中,痉挛着收紧的屄道像是要将其中的事物绞断一般用力,从中涌出的大股热泉浇在狠戾捅入的guitou上,被不断深入的jiba逼得无处可去,只能贴靠着内壁与柱身间几乎不存在的缝隙挤出,淅淅沥沥地浇在早已经一片狼藉的马背上。

    “正好、也快……到了。”被陡然绞紧的内壁咬得头皮发麻,尤信鸥稍显粗重地喘息着,不再去扶陆明彦的身体,隔着裤子掐住他的臀瓣分开,狠力地挺胯插干,将怀里的cao得又喷了一次水,才抵着花心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