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爽得要死,装什么
第九章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行渊对澜临是不设防的。 也许是出于对小上仙能力的蔑视,也许是出于满意小贱奴的身体,所以稍微多宠了那么一些。 曾经试图接近行渊的人,基本都被他吞了,行渊横行霸道数千年,直到那两个古神联手将他制服……现在,封印他的神祗早已消亡,站在行渊的角度来看,最后赢家是自己。 黑色的巨蟒吐着蛇信,邪气的红眸望着地上的蛇鳞,哑黑的鳞片脱离主人的身体,孤零零掉落在地板上。很快,鳞片化为黑色的雾气,漂浮没入蛇身,裸露的地方迅速长出新的蛇鳞。 被抠掉鳞片比被拔掉毛更痛。 但行渊其实,只有一点点生气。 被缠绕的小上仙还在挣扎,并试图挠下第二块鳞片。蛇鳞过于坚硬,澜临抠下它们的代价是指甲翻裂,手尖割破出血。 巨蟒略带警告意味地收紧力道,澜临险些被勒断肋骨,他难受地曲起后背,闷哼一声。 巨蟒尾巴尖卷了卷,悻悻放轻力量,蛇信滑过纤细的颈部,“乖一点,别乱挠。” 澜临抬手推开冷冰冰光秃秃黑丫丫的大蛇脑袋,认真对他说,“我不喜欢,行渊,别这样。” 哼笑,“不喜欢?不喜欢什么?” 澜临双腿被缠紧,像个粽子似的被巨蟒困在床中,抿了抿唇,诚实地告诉行渊自己的感受,“你这样,我接收不了。”冷血动物坚硬冰冷的触感,缠绕紧缚的被动,甚至整个黑色巨蟒的外型,都让澜临有一丝丝反胃。 巨蟒:“……” 澜临低头瞪着巨蟒下腹处,已经顶出鳞片的两根蛇丁,黏糊糊长满小突刺的怪异性器正在自己腿缝间摩擦,澜临嗓音发颤,再次告诉他,“行渊,我不喜欢你这……” 行渊打断他,语气冷冰冰的,“小贱奴,你喜不喜欢,于我而言重要吗?” …… 澜临闻言,先是一怔,清澈漂亮的眼里闪过一瞬的迷茫,而后他的眼神暗了暗,停止了反抗。 是了,自己的感受,对这凶物而言并不重要。 不过是被迫承受了几次床笫之欢之欢,怎可莫名其妙地对这人产生亲近之情,下意识地就想讨饶示弱。 倏地,澜临觉得自己可笑之极。 缓缓闭上眼睛,若是折磨自己能让他高兴,便随他去吧。 …… “干进去,你就会喜欢了。”行渊没有注意到小上仙的难过,硕大的蛇脑袋绕到澜临胸前,猩红的蛇信拨弄舔舐精致小巧的乳尖,一根丑陋狰狞的蛇根顶入后xue,“你这般yin荡的小贱奴,屁股一撅,什么都能吞进去。” 布满尖刺的性器捅进身体,扎刺在柔嫩的内壁上,又痛又麻。澜临很难受,却无法挣脱巨蟒的束缚,被迫并拢双腿,后庭被插入一根蛇茎,另一根则挤入幽深的臀缝,摩擦内侧敏感的臀rou。巨蟒收缩腹部的肌rou,扭曲着粗大的蛇身耸动抽插,酥麻刺痛感瞬间尖锐起来,澜临被强烈的刺激弄得眼前一黑,咬牙忍住痛呼,身体一抽,额头溢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巨蟒动作缓了缓,迟疑,“真的那么难受?” 澜临低垂着后颈,半张脸藏在蓬松的被褥里,不理会他。 “小贱奴,问你话呢。” 澜临回以沉默,崩紧的后背线条展示出拒人千里的姿态。 等了半天却得不到回应,行渊的声音有一丝丝隐怒,“我看你就是娇气。” 语毕,粗暴地顶弄起来。 巨蟒的性器不若兽型那般粗大坚硬,进入时稍有不慎就可能将脆弱的后xue撑坏,可蛇根上密密麻麻的尖刺,同样没有让澜临好受几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宽大的古木大床上,洁白无瑕的瘦削身躯被粗壮漆黑的巨蟒纠缠,挺翘圆润的双臀间一根丑陋可怖的蛇根若隐若现,在来回研磨中弹软的臀rou不住发抖,另一根蛇茎在后xue抽插,拔出时尖刺卡住脆弱的xue口,原本淡色的xiaoxue因为粗暴的交合肿起,泛着艳丽的红,被cao得烂熟似的,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当巨蟒恶劣狠狠深入时,被缠绕的身体会痉挛般一阵颤抖,溢出无法控制的喘息,而后脱力地瘫软在床。不待疲惫的上仙从战栗中恢复,又一次的猛顶袭来,如此反复。 …… 澜临在床上的反应,让行渊非常不满意。 咬着牙关忍着呻吟,用僵硬的身体和沉默疏离他,仿若回到第一次交合时那样。 不过是不喜欢用蛇型被cao罢了,若是真不高兴,直言出来又如何?至于作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来忤逆自己? 面对突然变得又倔又硬的小上仙,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对待的行渊,极为不负责任地选择性遗忘了澜临先前的软言相求。 小贱奴既然咬定自己不喜欢,那他便偏要让小贱奴在这蛇鞭下爽出来。 体内的性器一改之前胡乱cao弄的粗蛮,角度刁钻而狠戾地集中研磨最经不得玩弄得那一点。 呜嗯……澜临闷闷地哼叫一声,徒劳地伸手捂住腹部,敏感点又痛又麻,明明心里抗拒不已,可身体却在反复的研磨中,在绵延的疼痛下,隐约地浮出微弱的快感,猛烈的顶捅不曾停歇,这种伴随着痛苦的快感愈发强烈。 澜临咬破嘴唇,不愿发出沾染上情欲的低吟,迷离的目光从凌乱的发丝间,看见身下的那物屈服在快感之中,颤颤巍巍地抬了头。 澜临为自己的反应不耻,屈辱地闭紧双眼。 “小贱奴,不是说不喜欢吗?” …… “看看你yin荡的身体,明明没碰它,就已经高高翘起来了。” …… “这么舒服,乖乖叫出声多好?何必强忍?”巨蟒下腹部狠狠一顶,“明明爽得很,装什么!” 澜临手指突然绞紧床单,双腿并拢猛烈抽动,脚趾头紧紧蜷缩,腰部在被蛇身勒紧的状态下微弱的一弹,下身泄出浓稠的jingye。 白色的粘液飞溅,弄脏床单,漆黑的鳞片沾染点点白浊。 嘲弄的讥笑在耳畔响起,澜临眼眶泛起猩红。 努力平复凌乱的呼吸,高潮后的澜临身体敏感又疲倦。可行渊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插在后xue内的性器依旧坚硬亢奋。 巨蟒腹部一弓,将一直在臀缝间摩擦的第二根性器抵在红肿的xue口,一个猛挺,刺进颤抖收缩的甬道。两根长满突刺的蛇根挤在狭窄的肠道中,用尖锐的疼痛突兀地彰显存在感。 巨蟒凶悍地耸动腹部,将澜临越缠越紧,叫他无处可逃,只能撅着屁股承受后xuecao弄。两根性器一前一后地轮流碾压敏感点,刚经历高潮的后xue根本受不住这种折磨,透明的体液疯狂分泌,在机械的交合中飞溅而出,抽搐的大腿间湿粘一片。 后xue被残忍地玩弄到麻木,澜临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只知道绵延不断射精感混杂着锐利的刺痛,折磨得他理智全失。澜临半张着嘴,无暇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青丝被汗水打湿,贴着苍白的侧脸,漂亮的眸子失去焦距,清瘦的身体连续不断地痉挛,身下半软的yinjing在后xue强行刺激下,陷入连续的高潮,如同失禁般,一股一股地吐着稀薄的精水。 巨蟒收紧漆黑强健的粗壮蛇身,嘶吼着射出jingye,蛇类的射精时间极为持久,等最后一滴jingye灌注完毕,倒刺收回拔出性器时,澜临已经目光空洞,软软瘫倒在床上,腿根和腰部肌rou间断的抽搐,无法合拢的艳红xue口战栗张合,往外吐着腥甜的白浊。 行渊见到澜临这副被cao烂了的痴态,心里非但没有舒爽,反而腾起更多烦闷。 漆黑的巨蟒暴躁地在山洞里蛇行绕圈,鳞片摩擦地面发出危险的沙沙声。 “嘶!” 暴躁到极致的巨蟒一甩蛇尾,击起角落的巨石砸向洞口。 嗡! 遭到外物攻击的阵法瞬间发出危险的轰鸣,电流破空声炸起,巨石在触碰到结界的瞬间化为灰烬。 脱力瘫软在床的澜临皱着眉心,用绵软的双臂支撑起身体,望向行渊,哑声道,“你答应我的,不去破坏阵法。” “我只是答应你不离开重荒!” “你后来还答应我,只要我乖乖听话,你便留在此地。”澜临大概是累了,声若蚊蝇,“留在此处,便不能破坏阵法。” 巨蟒冷冷道,“怎就不可?阵法不在,我同样可以留在这里。” 澜临不再与他争论,“若是还没满足,你继续便好,何必发脾气。” “继续?”行渊闻言,怒意更甚,粗长的是蛇身瞬间化为一团黑雾俯冲向澜临,再次幻化为实体,已是人类的身形。行渊恶狠狠地瞪向澜临,继续什么?怎么继续? 再继续做下去,这要死不活弱兮兮的小上仙怕是要断气了。 行渊无比烦躁,偏偏又拿这突然闹别扭的小上仙没法。 “只要愿意留在这里,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澜临垂目,滑落的发丝遮住眸底的神色。“我今后,都会乖乖听你的话,当你的贱奴。” 行渊磨牙,看,还说这种话,故意让自己生气! 贱奴这种词是你能说的吗? 只有我能说,我说你是小贱奴,你能才是! …… 澜临低头,只怪自己修为低微,无法效仿上古神明直接封印凶兽万年之久,也不能像师傅那般凭借深厚仙力继续镇守重荒数千年。从师傅手中接替看守之任,每日将上神遗留下来的封印缝缝补补。时至今日,他竟然做出这等为人不齿的下三滥行径,靠rou体来换取时间。 甚至,不知不觉,沉迷情欲之中。 …… 师傅说重荒山下的凶兽是他必经之劫,叫他莫怕。 玄武说熬过这三年,便可转危为安。 可澜临知道,他撑不过去了。 从他为了困住行渊,不知好歹地设下这道被尘封万年古老久远的可怖禁阵之时,便已踏入万丈深渊。 澜临清楚地感受到了行渊的怒意,却无计可施。 两人沉默地僵持着。 …… 良久。 澜临抬起头,望向面前的人,“行渊,你还想要我怎样?” …… 嗓音哽咽,“我还能怎样?” 行渊一愣,呆呆看着小上仙红红的眼眶,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湿润的睫毛颤了颤,guntang的泪水从眼角滚落。 行渊下意识伸手抚摸他的脸,拇指抹掉湿痕,后颈上下滚动,叹息着,用低沉软声道,“澜临,别哭。” ‘嗒’,一滴眼泪砸在手背上。 “别哭了,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嗒’,又一滴。 小上仙一哭起来,就收不住。 行渊顿时哭笑不得,凑近,抬起消瘦的下巴,在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澜临,你真的越来越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