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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生绡画扇盘双凤(梁靖阳H)

    第六十六章 生绡画扇盘双凤(梁靖阳H)

    殷月城难耐地仰起脖颈,红唇中呼出白色热气,叫道:“你……你慢一点呀……你要活活弄死我么?”

    梁靖阳低声说道:“把你弄死了才干净,省得你整天搅得我心里烦不胜烦。”

    殷月城伏在枕头上柔声轻笑,漆黑发丝凌乱地黏在额角。

    梁靖阳两手从他腋下穿过,牢牢搂住了他的身体,口唇凑到他耳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他耳廓。

    殷月城耳朵上传来一阵麻痒快感,下体甬道剧烈收缩,如一只小嘴般煽情吮吸梁靖阳的性器。

    梁靖阳爽利得头皮发麻,铆足力气横冲直闯,小腹重重拍击殷月城的臀部,一根紫红阳物在娇嫩花xue中进进出出,带出一点一点透明yin水,溅得两人身下的锦绣卧榻濡湿一片。

    两人头颈相交,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只听沙沙作响,梁靖阳的锦袍不住磨蹭殷月城身上的单衣,那雪白布料揉皱了堆在殷月城的腰间,露出光洁莹润的美妙脊背。

    梁靖阳看得眼热,低头咬住殷月城的肩头,留下一圈鲜红的牙印。

    殷月城啊的叫了一声,疼痛中有着说不出的爽快,侧过头看着梁靖阳,喘息着说道:“快……再狠狠咬我一下……”

    梁靖阳瞳孔一暗,想说:“你身为堂堂男儿,武功高强,手段毒辣,怎么在男人身下却如此风sao浪荡?”但自家阳物还老实不客气捅在他的身体里,一时说不出责备之语,沉声说道:“我偏不咬,除非你好声好气央求我。”

    殷月城咯咯笑道:“小王爷回到了自家地盘,总算是挺直腰板、扬眉吐气啦。”

    梁靖阳脸上有些挂不住,右手在殷月城腰间轻轻一掐,旋即摸向他身前胯间,抓住那无人安慰的男根,用力上下搓揉,力度之大,倒好像要搓下一层皮来。

    殷月城身前身后都沉浸在无穷快感之中,放声呻吟起来,紧紧拥住了梁靖阳的胳膊,长发凌乱,满脸情欲春色,凤眼中如要滴出水来。

    梁靖阳感到他后xue一阵阵紧缩,四面rou壁用力绞住了自家阳物,下身又是疼痛又是爽快,连忙紧锁精关,不愿这么快就泄身。

    哪知殷月城忽然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尖牙隔着衣服咬破肌肤,点点鲜血染红锦袍。

    梁靖阳手臂剧痛,一声闷哼,不由自主放松了身子,jingye立即喷洒而出,竟然就这么xiele身!

    梁靖阳一呆,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轻易就缴械投降。殷月城则哈哈大笑,极为欢畅快活。

    梁靖阳意外高潮之后,满腔热液都喷洒在殷月城的rouxue深处,阳物捅入rou壁之间,就如同浸泡在温泉中,湿湿热热的无比舒适,但他身上有多么享受,心里就觉得有多么耻辱,怒道:“你故意的么?”

    殷月城哼了一声,说道:“谁叫你不听我的话?”身子扭动了几下,似要挣扎离开。

    他这么一挣动,肠壁不住收缩旋扭,梁靖阳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性器立即又充血坚挺,硬邦邦戳着殷月城的肚皮深处。

    殷月城笑道:“屡败屡战,百折不挠,大周皇族子孙果然不同凡响!”

    梁靖阳看他一副娇慵惫懒的妩媚模样,当真是恼羞成怒,但心底深处,又忍不住为他深深吸引……黑着脸说道:“你别再乱动,否则我可不饶你!”

    殷月城呵呵一笑,说道:“我好怕你么?”

    梁靖阳手起掌落,啪的打了一下殷月城的屁股。

    殷月城叫了一声,似嗔非嗔道:“好好一根呆木头,也学得这样坏!”

    梁靖阳不问他这个“也”字是什么意思,默不作声铆足力气,腰身发力一阵猛顶,死命cao干那温软炽热的xiaoxue!

    殷月城抵受不住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哎呦、哎呦叫唤个不停,身子几乎软成了一滩水,眉梢眼角俱是媚意。

    两个年轻人在床上纠缠不休,满室皆春,旖旎无限……

    也不知过了多久,殷月城脊背猛地绷紧,后xue死死咬住了梁靖阳的性器,梁靖阳立即强自忍耐,很快殷月城身体放松下来,口中哼哼唧唧,发出细细喘息。

    梁靖阳伸手抚摸殷月城胯下,触手处一片湿润,暗暗松了一口气,自觉找回了一些颜面,又在殷月城体内抽送几下,这才第二回射出jingye。

    殷月城迷迷糊糊之间感到热液流入肚中,勉强打起精神,企图调动玄阴功,吸取梁靖阳的内力,可他久不运功,内息窒滞,真气运行十分不顺。

    正没做理会处,忽然掌心一热,一股雄浑内力传入体内。

    殷月城一愣,转头望去,正是梁靖阳牵起他右手,以掌对掌输入内力。

    梁靖阳的纯阳内力瞬间打通了殷月城的经脉,便如阵阵清泉流入干涸的田垄。

    殷月城又惊又喜,不及细问,闭上眼睛默运内功,引导这股外来内力游走四肢百骸,又一缕一缕归于自家气海。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梁靖阳才撤回手掌。

    殷月城已是神完气足,通体无比舒泰顺畅,笑嘻嘻坐起身来,说道:“好王爷,你今天怎么如此乖巧,乖乖把这么精纯的内力送给了我?”

    梁靖阳脸色苍白,并不答话,倚在床头打坐半响,这才缓过神来,淡淡的说道:“这点小恩小惠也算不了什么,我赵氏的帝释大乘心法,未必就输给了旁人。”

    殷月城心道:“你都给我折腾得筋疲力尽了,怎么还装得云淡风轻?当真好笑,我且来逗你一逗。”故作喜悦,抓住梁靖阳的手说道:“既是如此,便求殿下再施舍些‘小恩小惠’给我。我落下两个多月的功夫,你须得助我找补回来。”

    梁靖阳有些气急,板着面孔说道:“你就是改不了这土匪性子,日后你托庇于我门下,我还能亏待你么?父皇明日召见你,定要问起玄武剑之事,你还是仔细想想如何应对罢。”

    殷月城说道:“那还有什么好想的?老子自然是把全部过错都推到你头上了。你是皇帝的亲儿子,皇帝肯定舍不得罚你,有劳寿王殿下一力担待啦。”

    梁靖阳说道:“我的错,我自然不会推脱,怕就怕你言语无礼冲撞了父皇,那我可救不了你了。”

    殷月城反唇相讥道:“我就是要无礼,你爹还能杀了我不成?哼,九龙明王那么大的脾气,老子还不是天天跟他对着干?汉人皇帝再怎么凶恶,难道能恶得过明王么?我才不怕呢。”

    梁靖阳叹了一口气,神情很是无奈。

    殷月城笑道:“你叹什么气呀?整天想那许多烦心事作甚?年纪轻轻的,做人都没个滋味儿。来来来,咱们再快活一回。”伸手揽过梁靖阳的面孔,唔唔轻吻他唇角。

    梁靖阳有心议论几句正事,但给殷月城这么缠上身来,瞥眼看见他艳丽无俦的面容,满是情欲痕迹的白嫩身子,一时倒也不舍得推开他。

    两人手足搂抱在一起,殷月城坐到梁靖阳膝上,笑道:“这回我要在上面。”

    梁靖阳低声说道:“我迟早给你折腾死了。”

    殷月城说道:“啊呦,你现在这么听话,我怎么舍得弄死了你?”语声渐低,舌尖在梁靖阳唇舌间不住打圈。

    正意乱情迷之时,忽听呀的一声响,屋门推开,一个清朗声音急切地问道:“殷儿?你醒过来了么?”

    那人靠近时竟无半点脚步声,殷梁二人吓了一跳,回头看去,但见一道白影站在屋中,正是白狐谢雯卿!

    谢雯卿看到屋内情景,也是一呆,只见殷月城乌发散乱,衣衫不整地骑在梁靖阳身上,烛火映照下,光裸肌肤如玉生晕,梁靖阳的两只胳膊绕在殷月城的腰间,床上被褥乱得一塌糊涂,显是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谢雯卿本是满脸喜色,但笑容立即凝固,怔怔说道:“殷儿,我方才听百草老仙说你醒过来了,便想来看看你,没想到你们……你们……”

    饶是白狐再怎么风流多情,也没料到殷月城一醒过来,就迫不及待和小王爷做起那档子事,瞧殷月城骑坐在小王爷身上的架势,多半还是殷月城勾引了小王爷。

    谢雯卿便如给人兜头浇下了一盆冷水,尴尬无比,措手不及,低头说道:“我……我叨扰二位了,这就出去。”

    他来得快,去得也快,话音刚落,一道白影便嗖的一下蹿出屋子。

    殷月城连忙跃到床下,叫道:“你走什么呀?你来得正好,咱们三个一起玩耍呀。”

    梁靖阳哼了一声,说道:“我可不陪你胡闹。”

    殷月城白了他一眼,说道:“那么我也不跟你玩了!”匆匆系了腰带,赤着双足奔到屋外,叠声喊道:“喂,狐狸精,等等我。”

    出得屋门,但见夜色已深,明月中天,屋檐下挂着一排大红灯笼,灯火摇摇晃晃,照亮了周围的树影花丛,东北角几丛玫瑰正轻轻颤动,似是刚刚有人经过。

    殷月城又叫了声:“狐狸精!”发足疾追。

    白狐谢雯卿的轻功当世一绝,殷月城放在平时就比之不过,更别说他还在床上昏睡了两个多月,腿脚难免僵硬了几分。

    他急速越过玫瑰丛,再奔出数十丈,便进入老大一座花园,四下里一片寂静,再也找不到谢雯卿的踪迹了。

    殷月城轻叹一声,心道:“小王爷说狐狸精天天都来看望我,现在我醒了,他岂有不兴致勃勃跑来见我的道理?我却只顾着自己快活,浑然没想到这一节儿,呆木头当真害人不浅。”

    游目四顾,但见王府花园里遍植草木,馨香扑鼻,假山嶙峋之间暗影浮动,不知花费了多少匠人巧思,殷月城一时也不想回去见“害人精”小王爷,便在花园里信步走动。

    此时正是盛夏季节,花园中铺了平整的青石板路,殷月城赤足而行,脚底冒着丝丝凉气,单衣宽袖鼓满凉风,倒也惬意舒适。

    他在花园里乱闯乱逛,渐渐听到潺潺水流之声,循声走去,只见一排绿柳树围着一座莲花池,月光之下轻烟缭绕,水波粼粼,淡粉色芙蕖扶风摇摆,煞是好看。

    殷月城走到池边,伸手折了一根柳枝,伸入池中随意拨弄,心道:“这塘子里种满荷花,又飘着几缕淡淡烟雾,倒有些像臭腌鱼的老家芙蓉湖。只是芙蓉湖气象壮阔,比这小破水塘可美得多了。”

    忽而听到几声极轻的啜泣随风飘来,殷月城“咦”了一声,隐约看得对岸柳树下坐着一人,心道:“大半夜的,谁在荷花池边哭哭啼啼?难道是小王爷养的姬妾美女么?嘻嘻,我去瞧上一瞧,回去好取笑小王爷。”

    于是放轻脚步,绕着莲花池来到对岸,哪知走近细看,那人却是个男子,眉飞入鬓,皮肤白净,不是谢雯卿又是谁?

    谢雯卿背靠柳树坐在地上,早就看见殷月城蹑手蹑脚走过来,却不搭理他,只是凝视着手里的白扇,狭长双目中流出两道清泪,无比伤心难过。

    殷月城性子大大咧咧,没有半分悲春伤秋之情,此情此景看在眼中,只觉得很是好笑,说道:“狐狸精,你怎么一个人躲起来哭鼻子?”凑到谢雯卿身边坐下,却见那扇子上赫然画着自己的裸像,不禁吃了一惊,说道:“你……”

    谢雯卿含泪看了殷月城一眼,眼中蕴有无限凄楚,似有千言万语欲待诉说,却只化作点点泪光……

    只是这么一个包含深情的眼神,殷月城这粗直率真的性子,居然一下子就明白了谢雯卿的情意……

    殷月城心中激荡,登时涌现无限爱怜之情,伸手放在谢雯卿的膝头,温言说道:“好狐狸,你别恼我了,好不好?我不是故意招你哭的。你还记得有一回,你、我还有小王爷坐船赶路么?那次咱们三个人亲亲热热,不是挺开心的么?怎么你今天却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