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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欠尔千行泪(谢雯卿H)

    第一百一十九章 欠尔千行泪(谢雯卿H)

    谢雯卿爱煞了他任性又娇蛮的语气,说道:“我保证不让你受半点委屈,否则就让我死在你身上。”

    殷月城咯咯笑道:“这我可舍不得。”双手搂住了谢雯卿的脖颈。

    谢雯卿右手抄在他腰底下,左手在地上一撑,顺势楼起了殷月城。

    殷月城身上镣铐叮叮咚咚作响,两人变成了盘腿相拥的姿势。

    殷月城本就赤身裸体,如此一来,谢雯卿的性器刚好嵌入了他的股缝之中,rou茎挨蹭着一张一合湿漉漉的xiaoxue。

    殷月城鼻中唔唔呻吟了两声,对准谢雯卿的嘴唇吻了下去。

    谢雯卿立即张口相合。他俩都是风月高手,花样百出,尽得亲吻之乐。舌尖纠缠啜吸,互相扫荡探索,两张面孔不住扭动变化角度,两副身体紧紧相依,似乎就要融为一体……

    谢雯卿右手往殷月城身下摸索,试探着用食指插入小洞,那娇嫩入口立即咬住了他的指尖。

    殷月城口齿不清说道:“坏狐狸,别再做这水磨工夫了,你要馋死我么?”

    谢雯卿想说:“我怕弄疼你。”又转念想道:“殷儿怕不是就爱这个调调儿。”于是加大力度,干脆将整根手指推入其中,略抽插了两下,再加入两根,三指一齐开拓那紧窄甬道。

    殷月城脖颈往后仰下,双眉似蹙非蹙,脸色又疼痛又喜欢,说道:“我不行了……”

    谢雯卿低头吻他雪白修长的脖子,哑声说道:“这就不行了?后面还有呢。”

    殷月城抬起面孔,双颊潮红,眼神水润,嗔道:“我要你快点儿给我,否则跟你没完。”

    谢雯卿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抽出手指,一手掐着殷月城的腰,一手扶起自家阳物,让guitou对准了殷月城的后xue入口,只是蹭来蹭去,始终不肯立即进入。

    殷月城再也按捺不住,说道:“你就故意磨我罢,大不了我自己来。”双手摁住谢雯卿的肩膀,自行扭动臀部,找准位置,往下一坐,xiaoxue一下子就纳入了谢雯卿的guitou!且xue口紧紧箍住茎身,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了。

    两人都舒服得发出喟叹,谢雯卿笑道:“殷儿,咱们慢慢来,慢慢品,岂不很好?”

    殷月城嘴角一勾,凤眼流光波动,邪邪笑道:“你叫我殷哥哥都没用,我要怎样就怎样,不许你多嘴。”

    他扳着谢雯卿的肩膀继续往下坐,只觉得那rou柱一寸寸顶入自己体内,炽热茎身深深顶入rou壁之中,严丝合缝,水rujiao融。

    殷月城细细感受着被男人填满的快乐,神魂俱醉,难以自禁……

    谢雯卿很快就全部入港,殷月城伏在他肩上不住喘息,自家阳物也翘起来顶着谢雯卿的小腹。

    谢雯卿伸出温热舌尖,轻轻舔舐他耳廓耳垂,右手则帮他快速撸动性器。

    殷月城爽利得弓起后背,浑身都要酥倒,颤声唤道:“狐狸精……你从下面顶我……”

    谢雯卿很喜欢被他如此央求,笑道:“是这样子么?”腰身发力,自下而上用力一顶,那话儿狠狠蹭过阳心所在,guitou猛地顶开层叠rou壁达到更深处!

    殷月城呀的尖叫一声,满头发丝倾泻垂落,雪白肌肤泛起一片小疙瘩,耳朵连同后颈都透露出一层淡淡的胭脂色。

    谢雯卿摸到他的阳物正在抽搐,知道他是欢喜极了,便加紧搓揉那火热阳物,另一只手揉面团似的按摩他臀部。

    殷月城果然又抖了两下身子,睫毛如鸦羽般不住震颤,眼中含着晶莹泪珠,动情说道:“现在换我从上面吃你……”轻轻扭动腰身,令谢雯卿的阳物在他体内不住摇摆,接着先抬臀再放下,主动用xiaoxue吞吐收放,啪啪啪撞击之声回荡不绝。

    一会儿殷月城骑在谢雯卿身上尽情摆动,一会儿谢雯卿一下一下深深顶入他体内。慢慢的,谢雯卿白白的面孔也变得潮红了,头发也披散下来。两人手脚交缠,长发混在一起,随着主人动作不断晃动……

    没过多久,殷月城就射了精,谢雯卿配合着停止动作,埋在里面不动弹。

    等殷月城那股迷离失魂劲儿过了之后,谢雯卿就把外袍铺在地下,将殷月城身子放倒,摁着他大开大阖cao干起来。

    殷月城高潮之后泪流不止,脸上粉光融滑,身子极为敏感,只觉得谢雯卿的阳物烫得要命、硬得吓人,烧火棍似的插在自己洞内,每一次动作都激发极为强烈的快感,于是哼哼唧唧不停乱动。

    谢雯卿这回却不依他了,硬是摁抓住他双手,不知疲倦般耸动腰身,一次接着一次顶入那湿滑销魂的洞xue!

    殷月城给他干得颠三倒四,心魂荡漾,到后来渐渐得了趣儿,反而主动抬起双腿要盘他的腰,但脚上套着镣铐,不得其便,于是哼哼了几声,意思是想要搂得更亲热些。

    谢雯卿知他心意,便抽身而出,把他身子翻了个面儿,再伏在他背上,双手用力掰开臀峰,挺抢插入鲜红小洞继续抽动。

    殷月城匍匐在地,感到谢雯卿的身体沉甸甸压着自己,这才心满意足,反手搂住他的屁股,感到他每一次使劲儿插进来时,臀部肌rou都紧紧绷住,不禁笑道:“你……你平时挺温柔体贴的,脱了衣服倒这么要强……你要干死我呀?”

    谢雯卿也正欣赏着殷月城的神态,只见他凤眼如月,泪痣如血,侧脸如玫瑰般艳丽而锋锐,自己每一次插入,他都会半眯眼睛,露出享受沉醉之态,真令人目不稍瞬,又听他出言调笑,便笑道:“你这么美,勾得我什么都忘了。你既不要我这样,我就慢一些、轻一些,可好?”

    殷月城噗嗤一声笑了,说道:“你敢那样折磨我,我就打你了!”

    谢雯卿笑道:“岂敢?”果然抽动得愈发激烈快速,但又不是一味猛动狠干,时刻关注着殷月城的神情,双手在他身上不断爱抚,弄得他几乎化成一滩春水,yin态浪语,春意无限……

    旁边火堆忽明忽暗,快要熄灭之时,两人才同时高潮,终于离开了彼此身体。

    谢雯卿出去捧回几团干净冰雪,烤融成水,把彼此身体擦拭干净。

    殷月城穿上谢雯卿的外袍遮蔽身体,随意理了理头发,两人目光恰好撞在一起,不知不觉间又搂在一起,亲热厮磨起来。

    殷月城眉眼慵懒,软绵绵躺在谢雯卿怀里。

    谢雯卿口唇在他肩颈间游移亲吻,殷月城舒服得眯起眼睛,说道:“狐狸精,咱们接下来往哪儿去呢?”

    谢雯卿笑道:“我自然都听你的。你要是没有主意,咱们就到处游山玩水,岂不逍遥快活?”

    殷月城想了想,说道:“我要回天光寺。”

    谢雯卿一呆,听殷月城语气不是在开玩笑,霎时间一颗心都凉了,愣愣说道:“我之前说送你回去,你还跟我争辩呢,怎么你现在又要回去了?你……你果然是舍不得明王的。”

    其实殷月城本意并非如此,但见他误会,不禁动了促狭捉弄之心,坐直身体说道:“我若要回去找宫梵天,你待如何呢?”

    谢雯卿神色黯淡下来,跟先前容光焕发的模样判若两人,说道:“我……我也不能如何啊……你和明王是天生成的一对佳偶,而我空负了‘采花白狐’这么个虚名,每次自以为寻到良配,但到头来,总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殷月城说道:“是啊,你曾经说过,你和从前那些情人没一个是长久的。”

    谢雯卿眉心如川,闷闷不乐,低声说道:“从前那些,大家都是你情我愿一拍两散,互不叨扰,无忧无虑。这一次,你对我是真心,我对你也是一般,我追你都追到天涯海角来了,那是铁定心思断断不肯放开你的,你却……你却还是爱明王更多一些。”

    殷月城看他都快落泪了,忙搂着他哄道:“好啦,我也不知道我爱谁多一些,但要我回天光寺做笼中鸟、阶下囚,就是有十个宫梵天勾着我,我也不肯的。”

    谢雯卿怔了怔,说道:“那你为什么要回去?”

    殷月城抖开手上镣铐,笑道:“我总不能带着这劳什子游山玩水罢!我想回去讨钥匙。”

    谢雯卿瞪大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又气急又好笑,说道:“你这坏心眼,真叫人没法子了。”

    殷月城哈哈大笑,说道:“你生我的气啦?我逗你玩一玩,你可真是实心眼。”又感叹道:“你为人是最和气的,向来不肯动粗杀人,也不贪图什么王霸雄图、长生不老,与黑木四兵器也毫无干系,但裴老怪偏偏就死在你这最不相干的人手里,谁能想得到呢?”

    谢雯卿想到方才情景,也很感慨,说道:“说起这个,黑木四兵器该怎么办呢?”

    殷月城说道:“这四个臭玩意儿害人不浅,咱们随便找个悬崖或地洞或大河丢进去就完事了。”

    谢雯卿说道:“不妥。除非像裴老前辈那般用黑木真气慢慢打磨,否则黑木黑木不腐不焚,永不毁灭。不管丢在哪儿,难保不会给人捡到。到时候重新流入江湖,又是一场大风波。”

    殷月城迟疑道:“这个……”看着放在火堆边的四兵器,不禁犯起了难。

    他这时才隐约懂得裴松声的苦处,若是自行保留黑木四兵,时间长了走漏风声,旁人必要前来抢夺,他们又没有裴松声那般绝世武功,哪里抵挡得住群雄围攻?若是丢给旁人,又要成日价提心吊胆,不知对方是否做坏事去了,这可真是四个甩不脱、放不下的大麻烦。

    谢雯卿看他十分纠结,说道:“先不说这个了,你这镣铐该怎么办?非得回天光寺要钥匙不可么?明王难道会乖乖给你?依我说,不如去城里找个铁匠钳断了方便。”

    殷月城苦着脸说道:“我何尝想不到这个呢?只是这镣铐上烙着九龙印,大家一看就知我是九龙明王的囚犯。人家不但死都不肯帮我,反而要把我告发出去呢。除非离开罗华境内,否则没人敢动这镣铐。但我戴着这劳什子,怎么走得了那么远?”说着举起手铐,上面果然有九龙印记,还有一个罗华语写的“宫”字。

    谢雯卿沉吟道:“可惜咱们在这儿人生地不熟,不能找人行方便……啊,是了,小王爷如今下榻在王宫客舍,随身带了御林军护驾,他麾下必然有人会修理兵器,一法通万法通,十有八九能帮咱们除去此铐。”

    殷月城说道:“小王爷住在罗华朝廷安排的客舍里么?呵呵,他居室周围必有探子日夜监视,咱们一去,立刻现形。但你说咱们在这儿人生地不熟,那可说错啦。你是生人,我却不是,我就是罗华人呢,我父母家人都住在都城里。”

    谢雯卿懵了,说道:“是啊,你是罗华贵族,你直接回家求助不就成了?”

    殷月城神色有些扭捏,说道:“老实跟你说,我……我小时候有一回受了宫梵天的气,就从天光寺跑出来,高高兴兴回家去了,没想到爹爹mama第二天就把我送回去了……”

    忽然想到什么,猛地一拍大腿,喜道:“是了,mama那次见到我很是开心,是爹爹做主把我赶回来的。那么我这回只见mama就行了。我记得家里有个下人会铁匠活儿,我求mama逼那人帮我摆脱了这劳什子,然后我就溜之大吉。等爹爹发觉,我早就远走高飞了。”

    谢雯卿说道:“慕少侠这会儿肯定找到裴老前辈的尸身了。他到处找不到你,肯定猜到你逃跑了,难道他不会派人去你家堵你么?”

    殷月城笑道:“我被扭送回天光寺那次,曾指天发誓说以后逃跑再不回家了。宫梵天他们要找我,肯定是往远了找,绝不会猜到我反而回家去了。再说,我好久没见爹爹mama,我想回去看一眼。”

    谢雯卿隐约觉得此法不太妥当,但见殷月城兴兴冲冲的,也不好泼他冷水,更何况这镣铐磨得他手脚都快出血了,确实得尽快除掉,于是说道:“好,我陪你回去拜见伯母。”

    殷月城吃吃而笑,说道:“我妈看见咱们肯定得吓坏了。”

    当下两人小睡片刻养足精神,便灭了火堆,带着黑木四兵器相伴出洞。

    此时已经是午夜,幸好天上月亮朗照,天上人间一派银辉清明。

    殷月城辨明方向,引着谢雯卿往山下行去。两人脚步轻快,行了两个时辰,便来到都城。

    城门已关,城墙上有士兵来回巡逻,却难不倒他二人。他俩寻着巡逻间隙,施展轻功翻过城墙,顺顺利利入了城内。

    一进都城,殷月城便如龙入海,专挑小巷小路前行,天快亮时来到殷府门口。

    只见门匾如旧,高高挂着崭新的大红灯笼,门口摆着香案瓜果,地下则是一堆鞭炮皮,倒像是办了什么大喜事。

    殷月城心想:“方才进城一路看来,家家户户门口都是如此情状,看来大家都在庆祝小梵天明王入主天光寺。”

    他拉了拉谢雯卿的袖子,两人一齐翻进院墙奔往内院,绕过数座大屋,穿过两座小花园,沿着抄手游廊来到一座朱门绣户的屋子前。

    他俩藏在草丛中耐心等到天亮,只听吱呀一声,屋门打开,一个穿长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殷月城笑了笑,用口型说道:“那是我爹爹。”又想:“爹爹老了,比从前瘦了。”

    谢雯卿则想:“殷儿的爹爹看起来倒是个严肃正经人,这可叫人想不到。”

    殷父殷佩山一出门,两个老仆就跟了上去。

    殷月城心想:“爹爹应该要上朝去了,怎么不换朝服呢?”

    没想到殷佩山三人一径往西去了,倒像是要去家里的书房。

    殷月城有些纳闷,但见父亲走了,几个丫鬟婆子出来打水传饭,正是mama屋里人最少的时候,便示意谢雯卿在外面稍等,自己先去打探。

    谢雯卿见他回家跟做贼一样,有些不忍心,乖乖点了点头。

    殷月城蹿出草丛,如离弦之箭般直奔进屋。

    他落地无声,一进门就穿过堂屋奔进寝室,只见屋里窗户半开,一道晨曦射入屋内,一个中年妇人刚穿好衣服,正对着镜子梳妆。

    两个小丫鬟在旁边伺候,忽见一个青年闯进来,都吓得呆住了。

    殷月城见那妇人就是殷夫人,登时喜笑颜开,叫道:“妈!”

    殷夫人仍对着镜子梳头,随口应道:“嗯,妈这就来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身子一颤,大惊失色,起身回望,尖声叫道:“月儿?”

    殷月城笑着走过去,说道:“我都这么大人了,你能不能别叫我小名了?”

    两个小丫鬟都还年幼,从未见过殷月城,又好奇又害怕地看着他,磕磕巴巴说道:“少、少爷……?”

    殷夫人呆了一会儿,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飞身扑在殷月城怀里,说道:“月儿,你长得这么高了!”拉起殷月城的手,硬是将他拽到窗下,借光打量他的容貌,不禁哭得更厉害了,抽泣着说道:“你小时候跟乌眼鸡似的,少年时匀称了些,现在怎么长得更好了?你这孩子到底像谁呢?”

    殷月城却见母亲比从前丰满圆润了许多,惊道:“妈,你怎么胖成这样?”

    殷夫人脸色一黑,伸手把他推开,说道:“一回家就胡说八道。”抽出手帕擦了一会儿眼泪,心情平复下来,又横眉说道:“你又回家干什么?快回天光寺去罢,待会儿叫你爹知道了,不把你的腿打断才怪。”

    殷月城笑道:“你别告诉他不就行了,哪儿有把亲儿子往外赶的?”

    殷夫人哭笑不得,又细细打量殷月城,依稀认出他耳朵上戴的黄金耳环不是家里带去的,问道:“你这耳环哪儿来的?不是明王赏你的那对罢?”

    殷月城一呆,只因这段时间,他一直戴着慕流星的黄金耳环,大家都眼熟了习以为常,慕流星也不问他讨回来,宫梵天大事太多,没空问他这等小事,他自己也忘了摘了,倒好像一生下来耳朵上就戴着似的。

    殷月城连忙仰天打了个哈哈,说道:“儿子在中原玩了这么久,难道不能有点家私么?”

    殷夫人忽然变色,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叱道:“孽畜!我都不提这件事了,你还敢说?还敢得意?”

    殷月城脸颊一下子红了,瞠目说道:“我……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打我?你把缘故说清楚,也好叫我心服口服!”

    殷夫人怒极反笑,说道:“缘故?哼,难道你就不知道,你逃出天光寺以后,一家人给你连累得多苦?”

    殷月城又是一呆,说道:“怎么?难道明王……难道他怪罪你们了?”

    殷夫人气得捂面而泣,说道:“明王他老人家虽没杀我们的头,但别人送给明王的孩子都乖乖巧巧的,偏是我们家的孩子犯了事儿,叫我们怎么做人呢?

    “你爹爹叔父他们在朝廷中受人排挤,只能辞了官职,藏在家里不敢见人。这一年来,殷家上上下下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哪一天就连坐灭族了。”

    殷月城愕然无语,心想:“怪不得爹爹不穿朝服,原来他不用去上朝了。”

    两个小丫鬟也垂泪而泣,殷夫人续道:“本以为殷家就这么完了,没想到前两日,好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跑来咱家报喜,说那段家长孙是假明王,是你把真明王救了回来,以戴罪之身立下大功!

    “我们全家人喜出望外,你爹爹连忙出去打听,才知道此事是真,而且小梵天明王对你极宠信,既不追究你叛寺出逃之罪,又不要你给大梵天明王殉葬,仍然要你做护法弟子。我们殷家总算是否极泰来、熬出了头!怎么你不好好伺候明王?跑回家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