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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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meimei受了伤看看又能怎么的?就说,“好了,好了,哥哥看看。” 说着就在meimei的注视下,解开她的裤子,薄薄的小内裤两边,雪白的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计适明不觉伸出手。 “人家就说有青,你还不信?”计适莲不满地说。 “这些畜生,他们怎么就这样掐你。”一片片淤血带同着指印,看得计适明怒火中烧,要不是自己还被监视期,他肯定报警,给他们点颜色看。 “可他们还用手抠人家那里。”计适莲对哥哥诉说着委屈,冷不丁地脱下内裤,“你看看。” 一蓬阴毛下是条鲜红的细缝在计适明眼前一闪,他感到血液一冲,随即就想转过脸去。“傻丫头,快穿上。”他拉起内裤的边缘遮盖了。“小莲,我们都是成人了,你这样,就不怕哥哥――吃了你?” “哥哥又不是老虎。”计适莲白了他一眼,“就算你吃了我,也值得。”说得计适明心里一酥,仿佛情人间的相互倾情。他怔怔地看着meimei,半晌没有说话。 “小莲,你这样和哥哥,万一哥哥守不住――”他说着粘粘的看了meimei一眼。 谁知计适莲深情地看着他,“我不要哥哥守,哥,mama不在了,就我们两个人,你要怎么样都行。”最直接不过的表白,计适明一时感动得握住了meimei的手。 “傻丫头,不准胡思乱想。”捏着meimei的鼻子摇了一下,“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就不疼了。” “不――我要哥哥陪我。” “听话,哥哥不是说了吗?那样哥哥会对不起你的。”他看着meimei有点失望的样子,“况且mama刚走。啊――”他安慰似地看了meimei一眼,却发现计适莲眼睛潮湿了。“傻丫头,哥还要给你找个好妹夫的。”勉强地说了这句话,背过脸去。 “我不要妹夫!”她生气地把身子转过去,不再理他。 “睡吧,哥收拾一下。” 计适莲赌气地蒙住了头,计适明硬着心离开,他知道,如果这时他回头看着meimei那清澈的眼睛,那今夜必定是一个不眠之夜。莉雅开着车在人流涌动的街上平缓的驶过,男人的心中也有着如人潮涌动一 样的不平静。下意识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一双手上,男人没有再把目光移开,因 为那纷乱的心绪在这一刻,忽地又平静了下来。 是着一双手,在清晨的阳光从叶家佛堂的窗子照进来了的时候,以张开的钳 子一样的方式,扭断了一个人的脖子。 那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在清晨的阳光要穿过佛堂的窗子照进来的了,她 和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一起睁开了微闭的眼睛。 「你就是李家的那个小子!」用看似在问,可是口气却非常肯定的话作为开 场,这位把一头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老妇人,开始了她和男人的对话。 直截了当的老妇人,非常干脆简洁的对男人说出了她的想法:叶家的内部, 还有些在听的我的话。叶家所下辖的资源,我还有将近一半我在手上。我只有一 个要求,那就是留下我手中的东西,我保证在李家和叶家联合的过程中,不会设 置障碍。 从老妇开口的第一句话起,男人就是先点头表示坐在她面前的就是她说的人 以后,男人都是静静听着老妇人说着她想的话,同时男人也非常认真的看着眼前 的她。 如雪一样的白发,却非常罕见地有着几乎是婴儿那样红润的一张脸,一双说 话时要微微眯起来一点的眼睛,隐隐中可以看见那一双瞳孔中闪闪而过的绿色的 光点。从看到这个坐在佛像前的老妇人开始,男人的心里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在泛起,而这样的感觉随着老妇人那一点也没有苍老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的 时候,男人心中的不舒服,如水塘中荡漾着涟漪那样,一圈圈的波动着,也一圈 圈地不断的扩大着。 在这样荡漾起来的不舒服中,老妇人的话很快就说完了,再一次仔细的看了 老妇人一眼,男人起身在佛堂中缓缓的踱着步。 是一种什么样想法,也许是潜意识被着萦绕着自己的不舒服所支配,当男人 又踱步到老妇人的面前的时,他的一双成钳子一样的双手伸了出去,在一声听的 清楚却不是很大的咔嚓声响过以后,男人钳子一样的双手拗断了老妇人的脖子。 这是一种部队上才有的制敌手法,只是它的设计者是让掌握了它的人,一招 就毙人之命,而不再有其它的作用了。 如一直在佛堂中一样平静着的脸色,男人走出了香烟袅袅的叶家佛堂,跟站 在了佛堂门口脸色煞白的馨苑和凌霄说了声,下午开始发丧,男人又短短的交待 了几句一些要注意的问题,就来到叶家的正厅里。 眼前的茶盅里已经不在冒水汽,叶家正厅的门口传来了几声低低的对话后, 脸色已经不是刚才那样白的霄凌领着一个十二三岁大的女孩走了进来。 「洁儿,以后你就跟在爷的身边了,来,过来让爷看看你。」把半个身子掩 在自己身后的女孩轻轻地拉到的身前,霄凌对女孩说道。 「爷。」眼睛只是看着自己身前的地板,女孩用很低的声音和男人打招呼。 一双微微闪动着的长长的睫毛,因为少见了阳光而白白的两腮,也难以摸去 那少女脸上特有的一丝红润。不用问,这个很少在阳光下走动的女孩,就是霄凌 那个被老妇人从小就召去了身边伺候的女儿了。 这个和霄凌有几分相像,也没有霄凌那成熟风韵的女孩,如果在假以时日的 话,一定要出落的比霄凌更加的漂亮。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现在就非常美丽了的 女孩,却如少了些什么似地,让人有了很遗憾的感觉。 是啊,飞舞九天的彩凤没有了那一双神采飞扬的眼睛,就是没有了精神的空 洞了,盛开着的花朵却是被画在纸上,那一定要少去了最珍贵的鲜活的生气了。 看着眼前的女孩,男人不知道自己能否是给彩凤带去双眼的人,男人也不知 道,自己要怎样做才能让失去了水分的花朵,在阳光下鲜艳欲滴的盛开。只是走 进了叶家,接纳了霄凌和馨苑,一切的不知道都已经不是理由,他只有一步步走 下去,才能让自己那踏进了叶家的脚步,不留下许许多多的遗憾。 平生从来没有想过,让自己来主导什么人的命运,平生也不会去喜欢,把别 人的命运握在自己的手中。一个人,永远不要用自己的想法来决定他人的命运, 因为即使是神灵,也不是全知的万能,在你决定了别人命运的时候,对于你也许 就是一次失误,但对于被决定命运的人来说,他也许要用一生的时间来背负。如 果有一天,你握住了这样的权利,那你就多想一次,我不是神灵吧,或许对你可 以获得心安,对他人只是他想要的简单而平实的生活。 蓦然间,男人的眼前闪过了大哥那在青烟袅袅的佛堂中的身影,当他的身影 和叶家佛堂中那老妇人的身影相重合的时候,男人忽地发现他们是那样的相似。 居身于佛堂之上,是想让佛祖那般广博的体察万物生灵的智慧,也传递一些 给自己,好让自己能如佛祖一般的通达,看世间生灵的起伏与沉灭?还是想把积 压在心底深处一丝丝不断扩大出来的不安与悸动,都说给通达的佛祖来听,让佛 祖那无边的智慧,给自己一个获得片刻心安的机会? 也许,都不是,那是佛堂里缭绕了起来的青烟,让外人一时无法看清楚他们 身影,因为无论是魔术的表演,还是街头看起来很是花哨的把戏,都是要借助于 不同种类的道具来达到目的的。 叶家满头白发的老妇,借用着一处佛堂,借用着叶重的风生水起,从而让叶 家所有的人,就如霄凌和馨苑,即使在叶家的洗牌已经要尘埃落定,在带着男人 去见这老妇人的时候,也依然不敢去面对这个只需要男人双手不必很用力的一扭 就拗断了她脖子的老妇人,一句话,积威之甚啊。 男人的哥哥也置身佛堂,当借用着男人这从遥远草原上来的一双手,在初步 的整合了家族内部成员后,又借着男人的这双手,开始走到了家族的外面。 再一次看了自己的一双手,男人恍然地明白自己这个大哥,看似在执行父亲 的嘱托为男人打算,实际上却借助父亲的这样一个嘱托,而为家族延展做了许多 他本人不用出面就做到的事情。 可是,不论大哥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也不论男人在实现大哥的这些想法时用 了哪些的方法,也还是说,就算男人从心里非常不喜欢来做这些事,但是男人却 必须去把每件事都做了。 这是一种性格,一个想着闲云野鹤一生的人,却在骨子里融进了最传统观念 人的性格。因为凡是涉及到家,涉及到家族的事情,该他来背负的东西,他都无 法去拒绝。 有人说,君子可欺其方。不过男人绝对不会是一个君子,但是话说回来了, 如他这样性子的人,在有些事情上根本不用那些对付君子的手段了,你只要跟他 说,这件事要你去做就行了。 男人了解自己,可是每个人的性子里都一个任谁(包括他自己)都无法解开 的结,这也注定了在这个结上,你再怎么了解自己都是无用的。 让男人心里涌动的东西平息下来的,不是说想通了大哥安排,也不是因为叶 家的那个老妇人就是该死,而是男人又一次看到了自己心里这个结,一个任谁都 无法打开的结。 一棵树,就是已经枝残叶败了,但那些在树上依附管了猢狲们,还是要在这 树上爬上爬下的不肯离去,那是猢狲们还有一个想法,是这棵树也许明天就铁树 开花了。而猢狲们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你就是赶散了这一群,但那一群就很快 又跑过来。 想要自己清净,也想断了猢狲们的念想,那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树砍倒了, 什么也就都解决了。 所有的事情都比来的时候预计的要好,倒是男人没有因此而高兴的起来,因 为此刻,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思念留在了山村里待产的母亲,这样的思念在心 里一阵阵地催促,这样的思念让男人想马上就把母亲搂在了怀里,与她最深的亲 昵,可是,现在的男人,还得把这样的思念暂时装在心里,那是有一件事情,男 人必须要先做了才行。 车是开往首都师范大学的,先不要说还在那里上课的穆文,就是拿和她在一 起上课的脆生生的东北苞米,甜软得要粘人牙的江南糯米,想想她们男人的心都 痒的非常的厉害。然而,这些是一个方面,有一件事是男人已经在男人心里装的 太久了。 柳姨和姨夫回了山西安顿好了,帮柳姨一起照顾姨夫的柳静,就回到了校园 里。她,也在首都师大读书,她,也是男人装在心里的,一个长久的需要自己用 一生完成的嘱托。巧姨拧了大巧儿的脸蛋儿一下:「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 的屁股,回过头来冲吉庆说:「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吉庆从大巧的身子里抽出来,跪伏在那里扒着巧姨肥嫩的屁股蛋儿,开始一 门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吉庆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 还没什么感觉就被巧姨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是 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插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滑 滑溜溜竟另有一种感觉。 吉庆小心奕奕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 眼,刚刚挨着,却觉得巧姨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巧姨送了送屁股并不 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吉庆接着弄。 大巧儿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吉庆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 的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 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 气,一会功夫儿,和吉庆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大巧的手 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 听着娘畅快的呻吟,大巧儿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 一声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吉庆,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 出下身毛茸茸湿乎乎的rou缝:「……庆儿,我也要……再来会儿……」 吉庆扶着自己的家伙凑到大巧儿的那地儿,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 隙外面的那两片rou唇中摩擦,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物件锃光瓦亮, 吉庆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动起来。上面是巧姨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 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吉庆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 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 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 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杨家洼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儿 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 吉庆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长贵撕打着。羞愤和 恼怒被长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长贵捏住的, 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长贵,大 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 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火来。 长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 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sao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 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糊糊的睡着,又 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长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 了。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 冤。 大脚摸着被长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 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jiba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长 贵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就想 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rou呢, 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劈死的! 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 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不知咋了,想着想着就幻化成吉庆 的样子,大脚努力的从脑海中驱赶,可吉庆虎超超的模样竟像是生了根一样挥也 挥不去。 就像大脚从不相信地里会长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地里也可以 长出金子的时候,尽管大脚还是一百个不信,但却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 收获到金子那该会怎样?就如现在一样,大脚几乎下意识的就把爬在她身上的人 换成了吉庆,于是大脚突然的心惊胆颤起来,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却仍是克制 不住的去想。以致于到后来,那念头竞愈发的强烈,大脚甚至感觉到吉庆那火热 且粗大的阳具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大脚一下子像冬日里围着guntang的火炉子, 大腿间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脚恨恨地骂着不知羞耻的自己,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在秋雨连 绵的夜里,那里竞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脚再也不敢闭上眼睛,索性坐起来,靠着墙呆呆的发愣。 吉庆比锁柱应该还大上一些,个子比锁柱还要高身板儿也比他虎势一点儿。 锁柱都沾过女人了,吉庆却还是个童蛋儿子呢。大脚开始为儿子有些抱屈: 多舒坦的事儿呢,儿子却还没沾过。想到这儿,大脚一下子便有些愤愤不平,却 压根儿也没想到,吉庆竟早已经对女人轻车熟路了。 大脚披上件褂子,趿拉着鞋进了堂屋。 吉庆那屋里黑着,大脚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担心。大夜里的,这 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脚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子进了屋,有心等着 吉庆回来,可躺在炕上没一会儿功夫,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雨过天晴,当初升的太阳缓缓地打东边升起的时候,瓦蓝瓦蓝的天高高得清 凌凌的无边无际,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过了,看着就那么让人敞亮。 大脚被窗棂中透进来的阳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个眼,迷迷糊糊的翻身起来, 身边的长贵却没了影子。 窝里的鸡已经散在了院里,争先恐后的啄着瓦盆里的食,叽叽嘎嘎闹成了一 片。大脚轰了鸡,见盆里的食是新鲜的,知道是长贵早起拌得的,这才放了心。 回身拿起了脸盆从井里压了点水,正要撩着洗上把脸,扭头却见巧姨乐滋滋 的进了院儿。 「大早起来的,接了喜帖子?瞅你乐得。」大脚白了巧姨一眼,掖着领子投 了手巾,沾了水往脸上擦。 巧姨仍是笑模滋儿的一张俏脸,撇着嘴说:「得了个儿子,你说应不应该乐 呢?」 大脚一下子明白了,却不说破,还在和她贫着:「该不是怀了个野种?是个 儿子?」 巧姨格格的乐出了声儿,搡了大脚一把:「我倒是想呢,没人下种哩。」大 脚也呵呵地笑了,当院里泼了水,问:「昨黑晌,庆儿到你哪儿去了?」 「可不么。」巧姨靠了门框,掏了把瓜子抿了嘴磕,说:「挺黑瞎就跑过来 了,吓了我一跳,咋哄都不回呢。咋了?和长贵咋又打上了?说还动了手?」 「没啥,一点儿破事儿呗。」 「那你俩天天打吧,我就不让庆儿回来了。」巧姨斜楞着眼,嘴上说着气话 心里却当了真。 「行啊,还省粮食了呢。」大脚抱了捆柴禾,凑到灶台前拢火,火苗忽闪闪 燃起来,映得大脚本就俏丽的脸越发红润,一抬头又问巧姨:「庆儿呢?上学走 了?」 「都啥时候了,还不走?」巧姨蹲在一边,帮着大脚递了把秫秸:「早上给 他们下了面条,吃得了一块儿走的。」 大脚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但吉庆总归是要回来的,到时候对了眼却咋说呢? 一想起这些尴尬的破事儿,大脚一下子又恨上了长贵:这个挨千刀的,挺好 的日子,非要鼓捣出点儿让人说不出口的烂事儿来。大脚忍不住在心里把长贵祖 宗八代骂了个够,竟忘了这一切的源头却是因为自己。 晌午吉庆没有回来吃饭。吉庆常常这样,懒得跑了就在学校周围的小吃店随 便弄点什么吃,好几次,大脚为此常常数叨吉庆:再怎么样,家里的饭食热热乎 乎的还是舒坦,咋也好过那些外面卖的,坑人不说时间长了也毁身子哩。吉庆总 是不停,答应的挺好,但该咋样还是咋样。 但今天大脚见吉庆没回来却有些庆幸,见了面真不知要说些啥呢。 长贵却似乎忘了昨夜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依旧闷声不响却该吃就吃该喝就 喝,对着大脚一幅臊眉耷眼的摸样儿就好像没有看见。大脚却越瞅越是来气,忍 不住的冷言冷语,恨不得冲上去呼上一巴掌。 长贵也该着倒霉,本是自己占了上风的事情,突发奇想的一个主意,竟掉了 个个。他倒是不在乎,心里却下了决心:自己的女人再不可被外人沾了去! 一夜过去,长贵并没有因为大脚的暴怒而改变主意:任你有千条妙计,我却 有一定之规。笃定的心态让他越发的自得和从容,似乎大脚给他带上绿帽子的痛 苦也减轻了许多。找个时候该给吉庆说说呢,长贵心里念叨着,想起吉庆那壮实 的身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戏里不是唱了么:爹爹身上的重担有一千 斤,铁梅要担上八百斤。 长贵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脚,心里却暗暗地得意:让庆儿收拾了你,看 你还到外面去疯! 吉庆却不知爹已经给他派下了任务,老师在上面讲着他听也听不懂得课文, 心里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昨夜里和巧姨娘俩折腾了大半宿,远远地听到了一声鸡叫,巧姨和大巧儿这 才拖着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这是吉庆又一次新奇而又刺激的体验,两个女人光 着身子任由自己折腾,对吉庆来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而且,这两个女人竟还 是一对母女,这更是让吉庆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成就感。他偷偷的看着周围的同学 们,心里忍不住的一阵骄傲:你们沾过女人么?你们弄过娘俩么? 吉庆想起这些,几乎要笑出了声儿,一夜的疲惫对他来说竟算不上什么了。 做那种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巧儿那乐此不疲的劲 头,似乎比自己还要过瘾。吉庆耳边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两个的大呼小叫,断断 续续悠扬连绵的哼唱一直的在脑海里盘旋。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 窥中娘似乎也发出了这样欢畅的哼叫,那是被爹舔得,添得娘在炕上翻来覆去的 折腾,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恼怒。吉庆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样把那东西插进去,娘 就应该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吉庆想起了爹大腿间那蔫塌塌的物件儿,不禁为爹感到了一丝遗 憾。 经历了巧姨和大巧儿,吉庆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离不开那事儿,女人没了 那东西弄,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没着没落的。这是巧姨说的。那天吉庆哆嗦着把东 西射进巧姨的身子里,巧姨仍是搂着他不让他退出来,巧姨说庆儿这物件儿好, 是个稀罕物,女人用了会一辈子离不开。 娘也是女人呢,却没有这样的稀罕物,吉庆想起这些,不由得开始可怜起娘 来。 吉庆常常见到娘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活计却时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 呆的望着门外。那样子吉庆司空见惯,可现在想起那场景吉庆却怦然心动。吉庆 想,娘那时候的眼神,应该是旺盛的情欲没有得到抚慰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娘 一定是熬坏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吉庆开始理解娘,就像当初理解了巧姨一样。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 从内心里,吉庆万不愿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一想起娘会在另一个男人 身下曲意承欢的样子吉庆就一阵阵的愤怒。可有什么法子呢?毕竟,娘也需要男 人的,难道总要用爹那个舌头不成?可是……吉庆猛地想起了昨夜里爹的声音, 心里一阵乱跳——没准,这还真就是个法子呢! 放学的路上,吉庆还在想着这事,越想却越觉得慌乱,直到被二巧儿叫住才 缓过神来。 二巧儿打出了校门就看见了吉庆。今天吉庆怪怪的,放了学也没吆五喝六地 叫着同村的孩子们一起走,却自己低着个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追上去叫了 半天,吉庆却还是听不见。 二巧知道昨夜里吉庆从家里跑了出来,开始以为是因为被老师告了状挨打, 后来娘说大脚婶和长贵叔打架了,吉庆这才住了她家。为这事儿,二巧儿早晨还 笑了吉庆:「个子那么大胆子却贼小,爹娘打架就让他们打呗,你装听不见就完 了,干嘛还跑?忒没出息。」话没说完,却被娘一个爆栗敲在脑门上,二巧儿这 才住了嘴。 二巧儿追上来扯住吉庆,喘着骂他:「想啥呢你,叫了你那么多声儿你听你 不见?」 「没听见!」吉庆没好气的回了句,甩脱了手又往前走。二巧儿急着撵上来 和吉庆走了个并排:「你咋啦?还想着你娘和你爹干架的事儿呢?」见吉庆不答 理她,又捅了他一下:「算啦,你装没看见不就完了?要不,一会儿直接还去我 家吧,娘说了,今儿个给我们蒸包子。」 「不去。」吉庆瓮声瓮气的说,口气却好了很多。 两个人说着话往村里走,到了家门前二巧儿拽着吉庆要回自己家,吉庆已经 移了步子,要进门的那一瞬间却挣脱了二巧儿,扭头还是回了家。 堂屋里雾气腾腾,大脚坐在灶台前拉着风箱,见吉庆进来愣怔了一下,还是 打了个招呼:「回来啦。」脸上想笑却笑不出来,就那么僵着,说不出来的一股 别扭。 吉庆嗯了一声儿,转头进了自己的屋子,放下书包跑回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凉 水「咕咚咕咚」地灌了,却听见娘说:「咋又喝凉水,小心呛了肺。」 「没事。」吉庆抬袖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迟疑了一下,还是像往常那样蹲 在了娘跟前儿,伸了手去掀热气腾腾的锅盖,娘也如往常一样,照例的拿着一个 秫秸杆儿往他手上一敲,吉庆刷的缩回了手,咧了一嘴的白牙冲娘笑。 那一瞬间,倒好象昨夜里什么都没发生过,吉庆没有看见娘因为偷人被爹绑 了打,大脚也不再为自己的脏事儿而觉得在儿子跟前做不成人了。 但是,该发生的总归要发生,即使母子间混沌着装作没事情一样,可现实却 终究是现实,她们俩似乎忘了可长贵却记得清楚。 这不,吃过了饭,吉庆溜达着刚出了院门,就被爹从后面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