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痒了不够我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我想给男人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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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跟meimei的感情是十分好。她比我小两岁,从会走路时已经老是拖 着我裤子「哥哥、哥哥」的叫着走。而我也十分疼她,因为她什么也听我话,哥 说一的,她从来不会说二。 「妹,今天爸妈给了压岁钱,不如我们买两个机器人,一起交换来玩。」 「我想买布娃娃。」 「布娃娃不好玩,这样吧,你也买机器人,我拿糖果给你换. 」 「好啊!」 就是这样,七岁前无论新年和圣诞节我都几乎是收两份礼物,而给meimei的, 就只是家里原本已经有的小包糖果。 可是在这个年纪后,meimei长大了,开始有她的朋友,而我也进入不喜欢给女 孩拉着走的年头,兄妹间的感情一下子变得疏远. 每天回家,她在她的房间跟朋 友聊天,我在自己的电脑打游戏。 meimei在学校里算是善於交际的类型,好友也有不少,而感情最好的是一个胖 妹,胖妹不需要名字,就是胖妹。 胖妹经常来我家玩,那时候我十四岁,是进入思春的年纪了,但对女生再好 奇,胖妹也不会是射程范围,基本上对她是视而不见。胖妹是胖,胸前那两团rou 也是很夸张,rou呼呼的不似小学生,但再看其他部位,你就明白胸大也不是全部 啊。 我是很少跟meimei的朋友打交道,胖妹更不用说了,基本上都是躲在房间不理 她们,直到有一次口渴去冰箱拿点饮料,给我看到一个光景。那天胖妹来我家玩, 可能天气热,脱下外套放在椅上,在跟meimei玩网球游戏兴高采烈时,我看到一点 不应看到的东西。 是一点黑黑的毛,当她举手时,腋下的毛。 那时候我是中学生了,知道成长后会长毛,但自己还是光板子,别说下面, 就是腋下也是光脱脱的。 那个情境很冲击,感觉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跟我同年,不,是比我小的女 孩子已经变大人了。 而当时另一个想法是,那妹呢?胖妹长了,那我妹呢? 和发育得过份优良的胖妹相比,meimei是完全未有性徵的,胸脯一点隆起的迹 象也没有,就是电视上看的什么女性妩媚,曲线的通通没有,完完全全就是一个 小孩子,所以我还不是很担心,虽然自己也不知道是担心什么了。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meimei原来是一个女生的时候,那天晚上,我故意坐在沙 发,想看看能否找到什么,应该是找不到什么. 洗澡后的meimei从浴室出来,她穿着一件短袖衬衫,我拿起游戏机手制问她: 「要不要玩?」 那时候meimei是很少跟我玩了,表现得没什么兴趣:「不玩,刚洗了澡。」 我指着她仍滴着水的头说:「发都湿呢,擦乾吧。」 「哦。」手上拿着毛巾的meimei没有在意,把毛巾往自己的头发擦,当手举起 的时候,我从衫袖的空隙看到了。 是有,不多,但肯定有。 我是像给一支炮弹‵碰碰碰碰‵的击中了心脏. 败了,比我小两岁的meimei。 当时我甚至有种要不要买生发水涂一涂的想法。 然而好奇心还是没有完结,腋下长毛了,那下面呢? 初中的我虽然还未懂欣赏A片,但也开始留意女生了,偶尔还偷偷找些裸体 图看。在我心里,女生下面长毛的比率是远高於腋毛,至少我没见过几个写真女 主角是有腋毛的。 好奇心像雪球般滚动,我愈来愈想知道真相,也不是有什么要侵犯meimei的思 想,只纯粹是男生的不想认输。 於是我做了一件很后悔的事,也是往后日子,无法在meimei面前抬头的事。 我家是住在一个屋苑,谈不上富裕,但健身会所和游泳池还是有的。那时候 天气热,meimei会和胖妹去游泳,因为只是在屋苑范围里,她们习惯在家里换上泳 衣,再披上外套和拖鞋出发,那换泳衣的时候,应该可以满足我的求知欲. 我要偷窥我的meimei,对一个初中生来说,这是一个下了不少决心的大壮举. 我躲在自己的房间竖起耳朵,女孩子都爱一起换衣服,当meimei跟胖妹提议去 游泳时,我知道机会来了。 两人有说有笑在房间里聊,这个年纪的女生,还没有在脱衣服时把门上锁的 意识. 我计算了时间,偷偷摸摸地溜到meimei的房门前,确定听到两人在脱衣服的 声音,轻轻把半掩的门推开. 然后悲剧发生了,我自以为不动声色,其实是被发现了,推门的力度不是很 好,隙缝稍稍比想像中大,是大得她们可以看到外面有人在偷看。 发现还算了,我看到的,是即使在吃rou年纪,也会觉得太肥腻的猪rou。 全裸,正面全裸。是没令几个男生、看了会觉得吃亏是自己的全裸。 我不是看不起肥胖的人,只单纯是反映自己的感受。 而我本来打算看的meimei,已经拉起了泳衣,刚好遮掩着那个部位。 胖妹哭了,我也哭了。 生气的只有meimei。 一个会偷窥同学换衣服的哥哥,生气很正常。 我是死也不会说,本来要看的是你。 我以为人生是完蛋了,有想过要否远走他方,还好meimei没有把这事告诉父母, 即是我的爸妈。 但自那天起,meimei好一段时间都对我不理不睬,她是打从心底看不起我这个 兄长了。 胖妹之后也没有再来,十四岁,已经知道给男生偷看是一件丑事。 然后有一天,当我在家打着游戏时,几天没跟我说话的meimei叉着腰问我,怎 样负责。 负什么责? 「你是偷看胖妹了吧!哥哥你不是喜欢她?」meimei质问我。 哈哈,我家有那么欠猪油用吗? 我不是看不起肥胖的人,只单纯是反映自己的感受。 拜托,我认错了,我只是出於一时的好奇,你们就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meimei仍不肯罢休,要我向被伤害了的同学负责任。 怎样负?因为看了一次不想看到的东西,於是便要跟她拜堂成亲,纳入家门 吗?我才只有十四岁好不好? 「胖妹不肯来玩了!都是哥害的!」 meimei指控我,当时我是老羞成怒了。我不是怪你生气我偷窥,是怪你居然认 为我会暗恋胖妹! 我不是看不起肥胖的人,只单纯是反映自己的感受。 两兄妹是吵起来了,最后我忍不住说了:「我是打算看你啊!」 不可以说的话,说了。 一切再也不能回头了。 meimei当时那个呆住的表情,我到死的一天也不会忘记。 还有那以轻蔑态度吐出的一句:「变态!」 从那时起,每每遇上什么争吵事情,她就会用那个眼神看我。 变态! 你这个偷看亲妹的变态! 我是彻底完了。、 妹控 然后三个月过去,meimei对我的态度仍一直持续. 我不知道女人对爱情是否一 生一世,但女人对记仇肯定是海枯石烂。心想也没可能永远跟meimei交恶,於是决 定狠狠向她道歉了。 初中生的负荆请罪其实也没太多板斧,我记得meimei说过一次喜欢吃日式咖哩 饭,於是打算给她做一顿咖哩作为赔罪。那时候这种进口东西还没那么普及,要 乘车去老远的超市买. 那天我放学后去买了一盒,回到家里,学着背后那不懂的 日语看图识字煮人生的第一顿餐。 那时候meimei已经回家,和往常一样锁在房里没理我,我煮好了,战战兢兢地 去拍她门,正在跟同学聊电话的她有点不爽地开门:「什么事了?」 「我煮了咖哩,要不要吃?」我尽可能以一个兄长的尊严去问,meimei看了我 手上的碟子一眼,哼一声说:「不饿. 」 「那一半好吗?」家里有兄弟姐妹的人相信都会知道,一碗太多,一半是大 多会成功的数字。看到我那垂头丧气的表情,meimei总算是给我面子,但当知道我 原来只煮了咖哩后,那个看不起人的表情又出现了。 「没有饭,只有咖哩?」 「其实我不懂煮饭…」 meimei是没我办法了,有个糟糕哥哥也不是她想的,更不是我想的,只有无奈 地接受现实。我俩一人分一半,就这样没饭的吃咖哩,间中还要白我几眼,害我 连头也不敢抬起。 「味道还可以吗?」 「可以吧。」 吃完咖哩后我把碗拿到厨房洗,看到meimei的态度有点软化了,知道这是破冰 的好机会,於是硬着头皮跟她说了那天的事。 「其实我不是想偷看什么,只是…」 我想让她知道我并不是盯着meimei看的变态,日后是否变态不知道,但至少这 个时候还没练成。听到我坦白招认,meimei好像有点吃惊,那个不相信的表情,我 到死的一天也不会忘记。 「哥你没有的吗?」 当时meimei只有十五岁,就是小女孩发问的样子,我想她也没什么恶意,但就 像再次给我‵碰碰碰碰‵的中弹。很明显她是长了,而且还认为十分正常,所以 我没有是很稀奇的事了。 不过在打算坦诚认错的那个时候,我也没考虑太多,而且亦是自那天以来妹 妹第一次叫我哥,我是决心什么也不瞒,放下男子气概的点一点头,可是meimei却 摆出一个不相信的表情。 当时我是初二,她还是小六,感觉是两个不同阶段的人了,她会不相信也是 很正常。我是很沮丧,当你撕破脸皮而不获相信的时候,那种打击是比说谎被揭 穿更难受,不过meimei也给我机会自辩,没做声地望着我,好像要我给作证据。 这时候我是彻底明白男女平等从来只是骗人玩意,男生想看看女生会被骂变 态,但女生要看男生就好像理所当然,还可以面不红气不喘地等你脱下给她去检 查。 那段时间是我最不想给别人看到那个地方的年纪,就连学校健康检查也故意 逃学的。进入思春期的男生内心是很纤细的吧,而且我就是因为觉得别人有的自 己没有才苦恼,你还要在我伤口上洒盐啊? 但meimei那个眼神是很坚决,好像在说如果没骗我便原谅你吧,我发觉女孩子 眼睛会说话原来是真的,什么也不用说已经可以传达讯息了。 你是认真么?你不是生气我偷看你,侵犯你私隐吗?现在要我给你看啊,妹 你知道什么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吗? 其实就在这三年前,我们还是连洗澡也不肯关门的,大家的身体也不陌生, 但这个时候真的很想去死。以前看过一些漫画说哥哥爱上meimei,当时我真心觉得 那些作者是虎烂死了,还是他们根本没有meimei,因为这完全不可能的事啊! 我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明显是求很久了,咖哩也煮了,是特地乘车去买了, 连碗也洗了,难道还不够诚意吗?你有必要把我逼到墙角吗? 只是才十五岁的meimei已经告诉我女人铁石心肠时是可以好狠的,是可以不理 别人死活的,是可以不念亲情的。 结果我还是屈服了,就像弱势屈服在强权之下。原来犯罪的人是必须要拿出 证据才可以洗白自己的;原来疑点归於被告都是假的;原来男生的私处是那么没 节cao的。 如果我有点身为哥哥的气概,我想我是会把裤子脱掉,光明正大地给meimei检 查,但事实我是一个无用的哥哥,只是以最低限度来提出证据。我拉开裤头,妹 妹好像给满足好奇心的从上面望下去,看我那光脱脱的鸡鸡. 「真的没呢…」meimei叹了口气,那一声我好像听到包大人替犯妇申冤了,世 间有青天了,我清白了,我的人生回复光明了! 可是在明明已经事过境迁的时候,meimei又说了多余的话。 「比想像中小很多…」 伏伏伏伏!我是连续被很多支箭射中。原来说真话也是可以很伤人的;原来 有些话是不应该在当事人面前说的;原来还是小学生的meimei,已经想像男生鸡鸡 是有多大的。 说实话那个年纪,我对鸡鸡大小还是没什么意识,但高比矮好已经是常识吧, 那大比小好也是很合理吧? 无论如何,我是给验明正身了,我以为一切释然了,自己是没罪了。但meimei 的态度明确告诉我,我这个只是偷看的原因,跟偷看是犯罪是没抵触的。就像一 个人去偷面包,无论他的理由是给他爸爸mama儿子女儿外公外婆充饥,有多感人 肺腑也好,偷就是偷这件事仍是没改变的。 只是虽然我还是罪人,但meimei对我的态度是好多了,也再次叫我哥哥,虽然 每次吵架时,她还是会用那威吓的眼神来打击我。 「你这个连毛也没长齐的死小孩!」 原来我错了,破冰船是失败了,是铁达尼号撞上冰山了,是完全地沉没了。 妹控 往下来的日子可说是风平浪静,虽然偶尔和meimei有些小争执,但只要不要跟 她争看电视,愿意主动去超市添置粮食,不要说她喜欢偶像的坏话,基本上还是 可以活得好好的。 到了七月,meimei毕业了,正式告别小学生时代,踏入人生的另一个新阶段。 不知道是否女孩更重友情,即将和旧同学分别,那段时间她都是闷闷不乐。 回想两年前我也经历过同一件事,当时没太大感触. 反正大家又不是住很远, 电话联系也很方便,最重要是其实都是猪朋狗友啦,但女孩子便伤感多了。 「哥你还欠胖妹一个道歉,她现在想起那次的事还是会哭的!」 害好友被偷窥一事对meimei来说仍是耿耿於怀,希望在各散东西前有个了断。 我的心态是既然想起还哭,即是一种很大的心灵创伤吧?那你为什么要揭人 疮疤,让她再一次面对惨事呢,给强jian的女生也不会想再见强jian她的色狼吧? 何况对我来说,那也是一件惨痛得不想回忆的事情好不好? 但meimei是很坚持,还说男士汉就要承担过错,你会认为我是男子汉了吗?上 星期在我不小心接了你的电话,跟你同学说你在厕所拉屎,你不是警告我小孩子 永不可以碰大人的电话吗? 只是一如过往每次一样,我是不可能背叛meimei意思,结果只有摆一餐「和头 酒」。是一班女生到我家玩,还要是吃对初中生来说很贵的披萨! 「不是说很难堪的事情吗?你叫一班同学来当观众啊?」 「就是这样才显得哥哥有悔意,总之你付钱,跟胖妹道个歉,然后一直躲在 房不要出来便可以了。」 meimei这根本完全是在办派对,是由她那贫穷哥哥请客的女生派对。 到了那个星期六,meimei便带着一班娘子军浩浩荡荡地闯进我家,没错,十多 个人,绝对是可以用闯进来形容。 虽然说是毕业小学生,但meimei的同学当中不乏发育良好的女生,以这个年纪 来说可以用亭亭玉立来形容了。但女生这种动物是很奇怪,只要聚集三个以上, 便即使多可爱也会进化成另一种生物:三八。 而当一个家庭给超过十个以上的三八蹂躏,那地方是基本上不能再住人了。 「哗,小婷你家这个软枕很可爱,在哪里买的?」 「哗,你mama的唇膏好漂亮,可以给我试试吗?」 「哗,是我弟弟最想要的机械人模型,我可以拿走吗?」 在十四岁的年纪,已经给我看清楚女生真面目,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悲剧。 而那个年头亦是我迷上日本动画的时候,相比吵过不堪的现实女生,我觉得 温柔体贴的二次元美少女是可爱多了。而且她们都跟我一样,那里是没有长毛。 然而在所有人到齐,可以称为半个主角的胖妹仍是未有出现. 我是等不耐烦 了,加上一个男生也很白痴的,於是躲在自己房间,直到差不多过了一小时,她 才姗姗来迟. 「胖妹来了,大家在等你,披萨都没有打开. 」胖妹的人缘还是很好的,谁 也没介意她迟到。而meimei也立刻进来拉我出去:「哥,胖妹来了。」 我当时是很不爽了,首先要付钱已经不愿,那班三八鸠占鹊巢便更是讨厌, 你还要我在当众给落面子啊? 「你替我道歉不就好,大家都知道是我请客吧!」我是罕有地坚持了,我觉 得我要做的都做了,而且虽然是偷窥,但也只是在自己家里,不小心推开了属於 我家的门吧?严格来说只是意外啦,更何况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谁会想偷看那胖 妹啊! 「哥哥不守诺言!」meimei叫不动我,是很生气了,但我是不会让步。你说一 个对一个我还硬着头皮,现在根本是十四娘教子了。 结果meimei是没办法的悻悻然出去,我也不理她的看自己的漫画。到了六点左 右,女孩子们一个一个地回家。到我以为全部走了,终於可松口气的出去时,却 看到胖妹坐在沙发上跟我聊天。 「哼!」meimei看到我,气仍未下的别个头去,胖妹更是不敢望我。我见没几 个人,你说要我守诺言我便守吧,於是有点跟meimei对着干的走到胖妹前说:「那 天的事对不起了!」 说实话那个态度是一点诚意也没有,甚至是十分差劲吧。meimei是要动气了, 倒是胖妹没介意摇头:「没有,我忘记了。」 那个表情让我感到意外,我知道我是看不起胖妹的,从第一天认识她便看不 起她,也没什么理由,只因为她长得胖。 如果那天我看到的是其他任何一个女生,我的态度都肯定是很不一样。但因 为对手是胖妹,於是觉得吃亏是自己了,就连一个简单的道歉也不愿意,就连一 点基本的尊重,也觉得她是不配拥有。 我不是一个好小孩,只是对女生一点点内疚还是懂得的,看到胖妹的反应, 我是真心知错了,再一次向胖妹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我的态度 很不好,请你原谅我!」 「没事,我习惯了。」胖妹肥嘟嘟脸上是一种带着自虐的笑容。我想从小到 大,她便受着别人白眼,甚至不把她当女生看,没什么理由,只因为她长得胖。 「不、不是这样的,其实你很好的,看,大家都很喜欢你,你要有自信,你 是不会比其他人差的!」我情急之下说着不知从哪套动画片抄回来的对白,也不 是刻意安慰她。胖妹听了,本来笑着的脸忽然哭了。 我是手足无措,也不知道怎么办,meimei怪责的望着我,问我现在怎收科? 结果我是没办法,始终自己不是哄公主的材料,胖妹更不是当公主的材料, 只有等她接受残酷现实,或是下定决心去减肥吧。 那天胖妹留到我爸妈回来才离去,meimei拖着她的手送她回家。女孩子的友情, 肯定不是我们这种现实的男生可以相比。 弄哭了胖妹,我心想又要受教训,没想到meimei回来后没说什么. 我以为是暴 风雨的前夕,在她洗澡后,主动去meimei房间自首:「胖妹没怎样吧?」 meimei有点赌气说:「没怎样,她不是说了,早便习惯给以貌取人的男生看不 起。」 我也知道自己过份,垂下头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好啦,总算是真心道歉了,她也原谅了你,事情就当告一段落吧!」meimei 作个总结的举起双手,我不经意瞄了瞄她腋下,很光洁的白雪雪,看来迎接中学 的女生,已经懂得打扮仪容了。 「你看什么?」meimei也知道我的眼摆在那,带点不怀好意的教训道。我怕又 惹火她,慌忙躲避她目光,没想到meimei忽然从椅上跃起,两条手臂抱着我头,样 子有点?亲昵。 「小婷?」 「不恭喜我吗?meimei是中学生了。」 「恭?恭喜?」 meimei嘟一嘟嘴,不满道:「傻瓜!」 然后那片小唇,轻轻亲在我的脸颊. 「小?小婷?」 我是错愕得不会动了,meimei亲完一口,表情微妙的取笑我说:「今天是我第 一天,觉得我哥哥有男子气概。」 「会有吗?」我傻呼呼的反问。 「应该是错觉吧,一定是错觉吧!」 我不知道,只知道meimei的唇;女孩子的唇,原来真是很软很软。 妹控 妹控 「我觉得我哥哥有男子气概。」 那是我第一次给女孩子亲,虽然只是亲脸,虽然只是亲妹,但那种「给亲了 啊!」的感觉还是很强烈的,强烈得不像真实。 是做梦吗?还是作弄?怎样想她也不可能亲我这最讨厌的哥哥吧?但meimei的 想法不是我这种呆瓜可以理解,明明年纪比我小,明明身上流着同一样的血,但 感觉女孩的心思像无数缠起的丝缕一样细密,而男孩就只是单纯得把一砖豆腐塞 着脑袋。 也许进入人生新阶段太兴奋了吧?亦也许心情不错,给这哥哥一点甜头吧? 更也许在meimei心中,跟兄长亲一口不算什么吧?听说很多外国家庭,兄弟姐 妹也是经常亲嘴的,就只是家人间一种亲切,没有什么特别意思。我想是这样, 一定会是这样! 我当然不会幻想meimei对我是有什么兄妹以外的特别感情,自己也肯定不会对 她有非份之想,但那份心情还是很兴奋的,这个晚上更做了跟meimei亲吻的梦,我 们的唇紧紧贴着,我知道这是很变态,真是太变态了吧! 我甚至觉得过往事事欺负我的meimei,原来是十分可爱。男生就是这样单纯的 了,一丁点小事,便可以完全改变对一个人的观感。 然而在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又回复了普通兄妹,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那一个 在我心里荡出涟漪的轻轻一吻,大家都没再提起过. 九月开学日来临,meimei正式成为中学生,从小学那深灰色的一件头裙子,变 成白蓝两截的中学校服裙,你会发觉小女孩突然变成了少女,过去那小不点,正 向着长成天鹅的阶段进发. 但可惜meimei变了,我这个没用的哥哥还是老样子,就连每个星期的游泳课, 我也是偷偷摸摸不敢在别人面前脱裤子,别问为什么,拜托什么也不要问。 可是就连我最不想面对的惨事,meimei却来给我关心了。 那天是星期六,爸妈因为有喜宴出门,家里就只剩我和meimei。我们也乐得没 大人管束,一起坐在小厅看电视台的「周末大电影」。那是一套科幻片,我只能 说拍电影的人品德都很差劲,明明是描写太空大战的戏码,却有男女主角缠绵的 镜头. 「啜啜?」虽然只是接吻,也没有脱光衣服,但一男一女在床上抱着拥着, 对少年人来说刺激已经不少,我是有点尴尬,装作打游戏的移开眼睛,可是这个 举动却更显得做作,惹得meimei发笑起来:「哈哈,哥哥害臊了吗?」 「哪、哪里,我是看冷场太无聊才玩游戏。」 「真的呢,哥哥不是小孩子了,看这种也不会不好意思呢。」meimei带着调皮 嘴角的取笑我:「不过警告你啊,如果给我知道你看那些下流的片,我会告诉爸 妈的。」 「我才没看啦!」我为自己辩护道。 「骗人,我知道每个男孩子都看的。」meimei掩着半边嘴笑说. 「真的没有!我发誓!」 那段时间我还是很沉迷动漫,房间里都是贴满机械人和动画人物的海报,对 现实女孩还不是很感冒,甚至觉得她们比那些虚构人物是差远了。 「真的没有?那很罕见呢,这个年纪的男生都在看吧。」meimei对我的信誓旦 旦没什么怀疑,我不满说:「看又不可以,不看也不行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替哥哥担心,你以后会不会娶不了老婆?」meimei表 情十分认真的问道。 「说到哪里去了,我现在还是中学生,而且?」我不想跟meimei在这话题上打 转,她仍是咬着我没放:「哥哥今年已经初三,明年就是高中了,这不是很奇怪 吗?」meimei顿了一顿,扬起眉毛问道:「你那里?长了没有?」 来了!这是我一直回避的问题,距离上次给meimei观鸟差不多九个月,那 里仍是半点动静也没有。 我是完全答不出话来,那我本来就是不懂说谎的小孩吧,连也唯一一次的偷 窥也被识破。这个表情令meimei更惊奇了,本来从沙发坐着的姿势转成挨向我这边, 像是观看一种奇怪动物的喃喃自语:「真的没吗?那不是有问题,人家都很多了?」 meimei的这句说话,令我知道她已经是一片大森林,而我却还是一个光版子。 我是很没尊严了,本来这阵子觉得可爱的meimei,也忽然不可爱了。男生就是 这样单纯,一丁点小事,便可以完全改变对一个人的观感。 只是在听到这话,我那该死的棍子却举起了,说实话那段时间我是很讨厌有 毛的女孩子,我爱的亚丝娜、Saber和凉宫全部都是纯洁光滑,很难想像在 那神圣的器官上铺一块黑毛,是会多么的呕心。 所以当我听到meimei亲口承认她有阴毛而令自己有反应,我是十分震惊的,怎 么会这样?那明明是你最讨厌的东西啊,那明明是你的meimei啊! 毛没有长出来,但我已经懂得勃起了,也有抱着初音未来的软枕磨自己棍子, 更知道男生会射精这一回事,但对自己有否射过,我还是不太肯定,因为每次磨 棍子的时候都会流出一些液体,我不敢确认那是否就是书本上写的jingye。 「那哥哥你要不要去看医生?」meimei是完全把我当作病人看了,虽然那段时 间我也是很不安,但始终不希望在meimei面前承认,於是老羞成恼的生气说:「你 就不要多管闲事!」 我是完全做错了,meimei一向是那种只吃软不吃硬的女生,加上压住我多时, 早没有把我放在眼内了,看我动怒,居然威胁我说:「好吧,那我今晚告诉mama, 让她带去你看医生。」 我是彻底败了,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羞事,你居然说要告诉mama,你是在逼死 你的哥哥吗?是亲生的哥哥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了?」我是快要哭了,再没哥哥的面子。meimei理直气壮 说:「我只是关心你,病向浅中医,你是我哥哥,我也不想你有什么问题耶。」 「谢谢关心,但我想我应该没事的。」我企图平息这无辜的吵架,因为电影 已经播到高潮了,地球军要进攻外星人,我们就好好把它看完好吗? 「你怎知道?你又不是医生。」meimei不服气道,我跟她争持说:「有很多事 不是医生也知道吧,身体是我自己的,难道什么也不了解吗?」 「你会了解吗?你根本什么也没有管,连毛也没长好!」meimei不留力的放炮 攻击,我走投无路的大嚷:「没有毛也可以娶老婆吧?可以硬不就可以!」 「你会硬吗?还是小孩子一样的!」 「谁说我不会!刚才开始都一直在硬了!」 喔,说了这句,我俩一起静了,我在meimei面前说了最不该说的话,而她亦在 哥哥口中听了最不该听的话。 「队长,不行!敌人太多,我们是九死一生!」 「死定了!今次死定了!」电视机里播出最凶险的一幕,就像我跟meimei现在 对峙的形势。 妹控 妹控 「谁说我不会!刚才开始都一直在硬了!」 冲口而出的说话,我是后悔得很。当时我还有一个月才正式踏入十四岁,那 是一个很想让别人知道已经懂得勃起,但不想被别人知道正在勃起的年纪. 何况对方是女生,何况对方是meimei。 我是想找个地洞钻,如果这是一本日本漫画,大概会发展成很色情的故事。 但可惜现实告诉你那都是作者们的性幻想,丑事会发展成好事的机会是接近 零,是完全零。 meimei和我一样呆住了一阵,进入了中学她是忽然间长大了很多,知道男女有 别的羞耻,不再是小学时那个每件事也要「给我看」来求知的小女孩。 而她更明白男生勃起是有原因,至少不会是因为电视上正在播地球军和外星 人交战那血rou横飞的画面。那哥哥因为meimei勃起的确是一件很龌龊的事,虽然这 属於男生身体一部份的器官,其实很多时候不听主人命令。 「变态!」久违了的骂声再次出现在meimei口中。对,一个哥哥告诉meimei自己 正在勃起,她不会替你打手枪,更不会和你zuoai,只会骂你变态. meimei的反应很正常,女孩从来有权跟男孩谈性,但男孩是永远不可以跟女孩 谈同一件事。 meimei是很生气地回自己房间,纵然话题是由她提出,纵然我确实是很无辜, 但结果变态的还是我。 幸好这一次跟她吵架的时间是意外地短,因为当我被骂完,连继续看电视的 心情也没有,垂头丧气地拿起衣服进去洗澡,却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长、长了!居然长了!」我发觉自己真是一个很笨的人,忧心了这么久的 事情,居然没有专注它的发展。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否当日才长出,还是自己一 直没有留意,当脱下裤子时,我看到鸡鸡上有一些明显比较长的毛发。虽然像丝 般细,但我确信那是期待已久的成长象徵。 来了!终於轮到我了! 那一种兴奋心情我不知道怎样形容,反正就是很蠢,是蠢得穿着内裤便跑到 meimei房间敲她的门. 「什么事了?」meimei一脸不悦地打开房门,她还在生气,可是看到我像中了 乐透的表情,仍是好奇地听我说完。 「我也长了!长出来了!」 「真的?」meimei一同惊讶,我很自然地拉开裤子的橡皮筋,证实自己没有说 谎. meimei低头看了一下,再伸手摸摸,然后跟我一起雀跃大叫:「哗!真的,恭 喜哥哥!」 「谢谢!谢谢!」我们是激动得几乎要抱在一起,原来一家人就是这样,即 使一会前还在吵架,但当有喜事时大家还会真心替你高兴. meimei没再生我的气, 就连道歉也不用便解决了。 毛长出来,我终於是放下心头大石。而在我青春期的另一件大事发生在一星 期后,那天下课回家,我如常把自己关在房间,呆在电脑前欣赏那段时间最喜欢 的动画片刀剑神域,我清楚记得那是第十集,有一幕描写女主角亚丝娜只穿 着内衣裤。动画师把这一段画得很优美,侧身回头的亚丝娜不但胸部曲线很诱人, 就连屁股也十分翘. 看到这一幕我是立刻勃起了,手不觉地撸着鸡鸡,那时候我已经撸过很多次, 每次都会流出透明液体. 我以为那是射精了,没想到当看到下一幕亚丝娜睡在床 上,露出那雪白肩膀,一阵很兴奋的感觉突然从鸡鸡升起,手完全没法控制的疯 狂撸着,然后像要小便似的「飙飙飙飙」地发射出一些液体. 「呜?呜呜?」 当时我是很震惊的,看到都射在书桌上带着腥膻的白色液体,知道这原来才 是真正射精,以前的都是虚招,从今天起我才是真正的男人。 太舒服了,第一次尝到男生的快乐,我的心情是兴奋得不得了,趁着鸡鸡没 有软下,立刻再来回味那一瞬那的快感,很爽,是超级爽。 但悲剧总是在快乐的时候发生,那时我一直不知道房门原来是没有关好,当 我连续射了两次,像吃过最美味的大餐,满心满足地准备把抹乾液体的卫生纸消 灭证据时,在洗手间外跟meimei碰过正着。 「啊!」 我家房间的布置是这样,客厅通往爸妈的睡房有一条走廊,走廊右手边分别 是我和meimei睡房,左边是洗手间,於是我的房门便正好对着洗手间. 那是我第一次做坏事,心是十分虚的,加上看到meimei那吓一跳的表情,更是 有一种「惨了!」的想法。 meimei没看我一眼,像是逃跑的溜进自己房间,我不知道她有没看到什么,也 不敢问她有没看到什么,只有快快地把卫生纸都冲进马桶。 我羞耻极了,发誓以后也不做那快乐的事,虽然从那时起,我每天都有做那 快乐的事,很多时更一天不止一次。文蔚是援交女一事令我感到失望,然而冷静下来,她毕竟只是女儿同学,那 冲击和痛心是远不及当日知道雪怡在卖yin。而另一个真相的揭开,亦加倍我的思 量。 我初时以为雪怡只是贪玩,像大部份思想未成熟的女生趁着青春赚些快钱. 但当知道她不只一人行事,而且更有幕后主使,事情便复杂得多。 这个红姐到底是什麽人,是一般的鸨母?还是卖yin集团的手下?现阶段仍是 毫无头绪. 雪怡在这段时间给我的感觉是不太着紧接客,可以做,也可以不做,亦看不 出有需要向上缴付金钱的压力,似乎并非受到黑社会等cao纵的逼于无奈。我要知 道原因,知道她们之间正在发生什麽事,才可以找到对?。 而相较雪怡,文蔚是我可更得到情报的渠道。她对我完全陌生,不会有什麽 戒心,即使穿帮,我也只是她同学一个爱嫖的父亲,其严重性是远较直接和女儿 交手为低。 我甚至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偶然在文蔚面前出现,相信她会告 诉雪怡。那麽在害怕被父亲发现自己亦有卖yin的情况下,女儿是否便会洗手不干? 我不知道,在查清她们做此事的理由前,这个方法风险太高,我不敢轻然尝试。 决定向文蔚方面埋手找寻线索后,我认真地考虑以交谈引她说出真相的方法。 虽然跟这个女孩只见过两次,但大家的声线外貌仍是留有印象,我是不可能 约她见面。那正如当初和雪怡接触,一个援交女不会愿意花太多时间在一些根本 得不到好处的客人身上,多谈两次知道我无心光顾,相信文蔚便会不理睬我。 于是在此之前我要找到答桉,她和雪怡卖yin的原因和红姐是谁,还有那个不 是每个客人都能参与的派对是什麽回事。 这天工作完毕,刚到下班时间我便立刻登入,看到文蔚在线,尝试第二度与 她接触. 「你好」 对方很快回覆了我。 「你好」 「在外面吗?」 「刚回家」 「昨天说的事,星期三上午可以吗?」 「星期三要上学」 「不可以跷课?一个上午就好」 「我不喜欢跷课」 我是故意这样问,雪怡跟我提过星期三是她们那份功课的交卷日,准备了这 麽长时间,相信文蔚亦一定很重视,不会轻易跷课. 加上从当日文稿的水平,我 猜测文蔚是一个专于学业、相当用功的女孩子。 「那什麽时间比较方便?」 「晚上可以吗?」 「我是上夜班,晚上不方便」 「那要过一段时间了,我的例假快要来」 我正中下怀,这样我便可以多拖延时间,问我需要得到客桉的问题. 「这麽不巧」 「没关系吧,到时候再约你」 「要等很多天吗?」 「嘿,有那麽想女孩子?」 「andy说你很好,我很期待」 「我到现在也想不起是哪个andy」 「就是短头发那个」 「你说了好像没说,不如说是男人」 「完全忘记了吗?给他知道一定很伤心」 「没可能每个客人都记住吧」 「也是,有没印象特别深刻的?」 「没有,在眼中都一样」 「这样冷澹」 「只是交易,不是找男朋友」 「也对」 「男人都一个样」 「会打扰你吗?」 「没事,在看书」 「什麽书?」 「莎士比亚」 「原来是文学派」 「只是消闲」 「大学生不是很忙?」 「还好」 「介意告诉我为什麽做援交?」 「有必要知道吗?」 「没,只是随便问问」 「想了解我?」 「算是吧」 「连面也没见过吧」 「感觉你很有气质」 「感觉这种事不可信」 「理性的女孩子」 「我一点不理性」 「那是什麽?」 「任性」 「会吗?我觉得你很爽朗」 「何以见得?」 「至少什麽都先说清楚」 「只是不想有争执」 「有过争执吗?」 「有」 「怎样?」 「客人要我koujiao,我不肯,吵架了」 「结果怎样?」 「可以怎样?不会做的事是怎样也不会做」 「结果?」 「只拿到一半钱」 「真可怜」 「没办法,什麽客人也有」 「既然这样为什麽还做援交?」 「不知道」 「不知道?」 「可能习惯了吧,我没主动找,有人约我便去」 「愿者上钓吗?」 「是」 「很写意的工作」 「我不觉得这是工作」 「那是什麽?」 「不知道」 「你的说话很玄妙」 「跟男人上床的女生心理是比较复杂」 「你修心理学?」 「主修文化管理,辅系环境科学」 「果然是才女」 「不用赞赏我,我知道自己是什麽」 「是什麽?」 「妓女」 「别这样称呼自己」 「那可以怎样称呼?」 「援交吧」 「即是妓女」 「我惹你生气了?」 「没有」 「说别的吧」 「随便」 「不会阻你?」 「还好」 「说你喜欢的事吧」 「会很闷」 「没关系,我也很闷蛋」 「我喜欢呆坐」 「是冥想?」 「不,只是呆坐」 「很有品味的嗜好」 「哈哈,你是第一个说有品味」 「好像第一次笑了」 「我是真的笑出来了」 「有这麽好笑?」 「是」 「可以告诉我派对的事?」 「还在意那个?」 「是有点兴趣」 「是一起zuoai的地方」 「群交?」 「是」 「这种事会有人愿意吗?不会不好意思?」 「都是一伙人,大家习惯了」 「大约有几个人?」 「女孩子三到四个,客人不一定」 「不一定?」 「由红姐挑选,会比较严格」 「只有几个女孩子,如果客人太多怎麽办?」 「上限每个女孩子对两个客人」 「是3P?」 「是」 「应付得了吗?」 「可以,男人zuoai的时间比女人短」 「有点吃惊,挑选的条件是?」 「最近一个月的验身报告和个人资料」 「哪个嫖客会出示个人资料?」 「不愿意便不要参加,这种事我们也有风险」 「不愁客源呢」 「是僧多粥少」 「有那麽吸引?」 「男人都很喜欢」 「我是不能想像,女生都是学生吗?」 「是」 「难怪」 「有兴趣吗?」 「有点,可否给我红姐联络方法?」 「见面后再说,红姐要求必须是熟客才可以参加」 「哦」 「你一定会想参加,女生质素都很高」 「像你一样?」 「比我好」 「你也会去吗?」 「会」 「不会很辛苦?」 「还好」 「觉得现在的女生很利害」 「没什麽,zuoai谁都会」 「但是在其他人面前做吧?」 「习惯了便好,都是一样的事」 「佩服」 「我要下了,同学找我」 「好的,可以再找你吗?」 「可以」 「谢谢」 「再见」 按下退出,我的心脏仍是勐跳得很利害,像听了一件天方夜谭的事。 群交,文蔚口中的女孩一定包括雪怡,那天的询问不会是第一次,更不会是 最后一次。 女儿居然参加这种派对,和一个、甚至更多的男人当众zuoai,这岂不是比最 廉价的妓女更下贱? 经过这些日子,某程度上我是认了命,无奈地接受现实。但现在上天又给我 另一个冲击。 我的女儿,到底堕落到什麽地步? 可怕,实在太可怕! 拖着游离脚步回到家里,迎门的女儿第一句说话。 「实在太可怕了~~」 我冷汗仍没乾透,勉强镇静道:「有什麽事令天不怕地不怕的马家大小姐也 会觉得可怕了?」 「我是很认真啦,别当我开玩笑。」雪怡把我拉到沙发前,指着电视萤幕说: 「电视报导今天印度西北部发生了7。9级地震,超过两万人丧生,三万人受伤, 还有一万多人下落不明。」 「真的很严重呢。」我看着满目疮痍的画面叹气,雪怡跟我说:「宣明会设 立了临时基金筹集,这麽惨,爸爸,我们也捐钱吧。」 「没问题,这种事我们应该出一分力,你打算捐多少?」 「两个月的零用吧,还有我储起的压岁钱也拿一点出来。」雪怡数着指头, 我好奇问:「两个月的零用?那你这阵子怎吃饭?」 「爸爸好过份,你看那些小孩子都快要死了,我还可以只顾着吃麽?」雪怡 生气说,我连忙赔不是:「是我不对,那你捐一份,爸爸捐两份好了。」 「两份?爸爸是社会人,就只两份?有没诚意啊?」雪怡质问我,我举起三 只指头:「三、三份?」 「这还差不多,还有mama的一份也要付唷。」 「知道了,一切马家大小姐作主。」 「反正爸爸的钱都是乱花!」 「我什麽时候乱花了?去游乐园,住酒店,买大布娃娃,这阵子花的全都是 为了宝贝女。」 「哦,在跟我计较了?我是你亲生女耶!」 「我不是跟你计较,只是想你知道…」 「呜呜…mama,爸爸不要我啦~」雪怡装哭跑到厨房跟妻子投诉,我不满的 咕噜咕噜:「明明说得好好的,怎麽又来撒野?」 毫无疑问,雪怡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懂得关心社会,孝顺父母,尊重 别人。 「啊…太痒了…不够…我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我想给男人cao…还是有鸡 巴cao进来才最舒服…」 群交吗?这样的一个女儿,会有可能吗? 我不敢相信,但当初知道雪怡在援交时,我又何曾愿意相信? 看着突发的天灾人祸,世界,其实都很脆弱。深信不疑的人和事,往往在瞬 间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