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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的生殖器紧紧结合在一起,娇躯也是不停地颤抖起来

    算起来孟颖到市第二中学任职也有一段时间了。六月从师范学院毕业,

    七月到二中报到,八月培训,九月开学,一切看似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孟颖却始

    终觉得自己仍未适应学生到老师的角色转变。

    二中大约有千把名学生,是市里有一定升学质量的初中。孟颖担任初一

    两个班级的英语老师。没有班主任那样的压力,学生们大都也还算听话,她的工

    作基本上还是比较轻松自在的。

    时值九月十日教师节,又赶上双休,学校组织老师们外出,去离市区

    300多公里外的东山景区进行两天一夜的游览。

    孟颖本来是并不怎么喜欢户外活动的,但为了和其他老师们建立起良好

    的同事关系,她还是在报名表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一路上浩浩荡荡汽车两辆。在这百十来号教职员工中,竟有一大半是二

    十至四十岁的女性,而且莺莺燕燕相貌俱佳。

    事实上二中的这个特色在市里整个教育系统中都是有目共睹的,以至于

    经常成为很多企业联谊活动的对象,其中不乏一些相当有规模的大型国企和外资

    公司。究其根本原因有传说这是分管人事的陈副校长的个人喜好。

    孟颖见过这个副校长,是个其貌不扬普普通通的老头,但是后来听人这

    么一说,却越来越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儿怪。孟颖总是时不时想象出这么一个场景

    :在一间昏暗狭小的办公室里,那个姓陈的老头子躲在文件堆积的写字台后面,

    翻看着孟颖的简历,他枯瘦的手指抚摸着简历上的照片,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

    诡异的笑……每每想到这里,孟颖就不寒而栗。

    东山景区新开发完成没有多久,项目收费不贵,服务设施又比较新,登

    山、漂流、索道等等,一天下来大家玩的都十分高兴,等到日落西山入住酒店,

    孟颖往床上一倒,就再不想爬起来了。

    考虑成本,学校订的是旅游区最常见的准三星酒店。说是酒店,其实也

    就是小宾馆。条件虽简单,但至少卫浴独立而且提供二十四小时热水澡,卫生状

    况也还算整洁。

    房间是两张床的标准间,和孟颖分到一起的是大她几岁,教音乐的刘泓

    艳老师。跟孟颖一样,刘泓艳也像散了架似的赖在床上不想动弹。两人平时没什

    么接触,孟颖觉得有点尴尬,她很客气的说:“刘老师,要不,你先去洗澡吧?

    ”

    刘泓艳生的娇小玲珑,却是个北方姑娘,平时性格就比较大大咧咧,她

    一边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机,一边说:“算了算了,刚才没听主任通知吗,再过二

    十分钟到餐厅集合呢,时间太赶,我等晚上回来再洗,你要洗你就去吧”和许多

    搞文艺的女孩子一样,刘泓艳的五官精致皮肤细腻,她半躺在床上调频道,顺手

    摘掉了发夹,齐肩的卷发披散下来,刘海斜垂,显得妩媚撩人,即便以孟颖的眼

    光来看,依然称得上是个十足的美女。

    “那好,我去冲个凉。”

    刘泓艳眼角瞄着孟颖进了卫生间,表情似笑非笑。

    可能是花的时间久了点,孟颖出来的时候发现刘泓艳没有等她,已经先

    走了,她急忙把换下来的衣物随意丢到床头,穿上一套干净的T恤和牛仔裤,以

    最快的速度画了个淡妆,匆匆出门下楼。

    聚餐已经开始了,一个有点面熟却不知道姓名的男老师很绅士的给孟颖

    让了座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觥筹交错兴致高涨,几个领导满面红光,拿着

    杯子在各桌之间游走。

    孟颖不会喝酒,但是有几次实在是推脱不掉。不知不觉半杯红酒下去,

    孟颖只感到心跳加速,头昏脑胀。她想喊刘泓艳陪她回去,可一看,人家正和三

    男两女谈笑风生,为了不打扰他们的酒兴,孟颖趁没人注意,一个人偷偷退场溜

    了。

    宾馆的楼道里安安静静的,与刚才喧闹的餐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种

    反差让孟颖感觉更加头晕了,她想吐,却只是在墙角干咳了几下。

    也许真是有些糊涂了,孟颖回房间时推门就进,竟然完全没注意到门是

    虚掩着的。她径直往里走,猛然发现一个黑影正蹲着翻她的行李包!

    孟颖的眼睛直了,双腿发软,但酒瞬间就醒了。那黑影背对着门口,她

    扶住墙,慢慢往回挪,蹑手蹑脚退出了房间,她的牙齿紧张得不住打颤,一出房

    门,就踉踉跄跄跑起来。她的思维非常清晰,要赶紧下楼去前台报警!

    一个女人站在楼梯口,孟颖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拉住了她:“有贼!有

    贼啊!”

    “贼?哪儿啊?小姐你先别急,慢慢说。”

    孟颖这才看清对方,短袖衬衫,藏青色的套裙,黑色高跟布鞋,是这里

    的客房服务员!

    “在我房间,我刚才回去看见有个人在里头翻我的包!”

    女服务员三十出头,脸有点圆,她看了孟颖一眼,淡淡的说:“小姐,

    你喝酒了?”

    孟颖一下就不自然了。

    “我……是的,但是我绝对没看错,绝对有人,不信你跟我去看啊。”

    圆脸女人面无表情的说:“我跟你去看,但是小姐麻烦你不要再大声说

    话了,会影响别人休息的,而且事情也没还搞清楚。”

    “好……我知道了。”孟颖猜她一定以为自己喝醉了说胡话。事实上此

    刻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刚才看到的场景,是真实的,还是臆想?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房间门口,房门仍然虚掩着,孟颖回头,轻声对圆脸

    女人说:“我离开的时候,分明是锁了门的!”

    “也许你朋友回来了呢?进去看看,别闹误会。别怕,还有我,跑起来

    他一个人追不到两个的。”

    孟颖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她拉开门,两人轻手轻脚往里走。

    没等看清楚里面的状况,孟颖只觉得被人从后面狠狠推了一把,她重心

    不稳,一下就扑倒在地,同时,门“碰”的一声关上了。

    宾馆铺了地毯,摔得倒是不疼,但孟颖觉得自己被死死压住了,她听到

    圆脸女人低声喊道:“快过来帮忙!”

    “咋回事儿?你进来干啥?”

    “白痴!让人看见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你就等着再回号子里待着吧

    你!快快!拿东西来把她捆上,我摁不住了!”

    孟颖终于明白了,他们是一伙儿的!自己无意间撞上负责望风的女人,

    结果上当被骗了回来。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孟颖拼命挣扎,在黑暗中乱踢乱打。

    “别让她出声!待会儿把人都喊来了!”

    一只手把孟颖的嘴巴捂了个严实,“呜呜呜……”她叫不出来了。

    一个人反抗的能力毕竟有限,很快,孟颖的双手就被反剪到背后,手腕

    交叉捆了起来。她试着挣了一下,很紧,她不知道对方用的是刚刚扯断的电话线

    。

    圆脸女人去卫生间拿了块一次性毛巾塞到孟颖嘴里,然后打开了灯。孟

    颖看见一个中等个头身材瘦削的男人。

    三人相互对视,气喘吁吁。

    圆脸女人叫陆英,确实是宾馆客房部的服务员。瘦削男人是她老公,名

    叫吴兵,年轻时因偷窃被劳动改造三年,出狱后四处打零工,曾是这里的保安,

    上个月被辞退后心生恨意,夫妻两人一合计,决定里应外合,偷盗客人财物。由

    于怕事情败露太快,好几次都不敢动太有价值的东西,只顺了几样不疼不痒的货

    色。没想到今天不巧就被孟颖给撞破了。

    房间里值钱的东西不多,无非就是mp4,数码相机一类,还有孟颖的钱

    包和手机。外出旅游的人本就不会带太多现金和贵重物品。吴兵懊丧地坐下,这

    些东西卖掉充其量也就一千来块钱,这次两人都被认出来,自己要跑路,陆英也

    丢了饭碗,得不偿失啊。他习惯性掏出烟,却立刻被阻止了。

    两人小声商量着什么,孟颖听不清,但见他们不时朝自己看几眼,她心

    里感到有些发毛,也不敢乱动,蜷缩在角落里,只巴望他们得手后快些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走廊里传来说话声。孟颖知道今天晚上这层楼几乎全是

    二中的老师,她一下子感到有救了。

    那夫妻俩警觉地对视一眼,吴兵迅速把孟颖拖起来,右手卡住她的粉颈

    :“老实点儿!敢出声我掐死你!听到没有?!”

    孟颖点点头,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陆英闪到门口,她关了灯,贴着房门听外面的动静。

    “咚咚咚”门竟然被敲响了。房间里三人的心同时都提了起来!

    “小孟,开门啊。”一个男人的声音。

    孟颖真的很想呼救,但是吴兵的手正在用力,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况且

    嘴里还堵着毛巾。

    “小孟?开门。小刘喝多了,我们送她回来。”另一个男人说话了。

    “咚咚咚”两人又敲了一阵,见无人应门,其中一个说:“我看见她离

    开的,怎么不在呢?”

    “可能出去了?要不你扶着她,我去前台借房卡。”

    “也好,那快去吧,说不定人家在里头洗澡呢,我们开门进去还能饱个

    眼福,嘿嘿嘿……”

    “哈哈,可不是嘛,那我去啦。”

    “快去快回。”

    听声音两人也都有些酒意,最后几句虽然是压低了说的但孟颖还是听得

    一清二楚,她厌恶地皱皱眉头,男人喝多了都这幅德行吗?

    陆英悄然走回来,吴兵问她:“怎么办?”门外还有人,他们被困在房

    间里了。

    孟颖见她盯着自己,生怕他们无处可逃狗急跳墙对自己不利,忙不住地

    摇头,嘴里“呜呜”直叫,她想说:“你们放开我吧,我不会揭发你们的……”

    沉默了一会儿,陆英突然说:“有了!从这儿走!”

    这家宾馆从二楼开始,每两个客房之间都有一扇门相连,平时锁着,必

    要的时候打开,就成了套房。

    陆英掏了半天,终于找出了钥匙,她打开套间门,隔壁房间漆黑一片,

    行李扔在床上,她想这边两个住客一定也正在餐厅里头尽兴呢,太好了,绝处逢

    生。她和吴兵合力把孟颖架到隔壁。他们刚刚转移,房门就被打开了。

    不省人事的刘泓艳被一高一矮两个男人搀扶进屋。他们把人放到床上,

    却没有马上离去的意思。

    刘泓艳面色潮红,呼吸香甜,她仰面躺着,粉色的运动服拉链敞开,露

    出里面的白色吊带打底衫,黑色七分裤非常紧身,使她隐秘的三角区域显得饱满

    诱人。

    “新来那个小美女不在啊,真可惜。”高个男人看到孟颖床上扔着的换

    洗衣物,随手翻弄。当他的手指碰触到一种熟悉的感觉时,他被酒精朦胧的双眼

    顿时一亮。

    皱巴巴的外套里裹挟着孟颖穿了一整天的内裤、胸衣和rou色连裤丝袜。

    男人激动地把这些贴身衣物捧到面前,脸深深埋了进去,刹那间nongnong的少女体味

    和汗香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和下体。

    他把纯棉质的内裤贴到脸上,贪婪地嗅着,一只手拉开拉链,掏出自己

    那早已迫不及待的宝贝,用孟颖的连裤袜摩挲。“啊……”他的眼睛又开始朦胧

    了,口中发出陶醉的呻吟。

    矮个男人从卫生间出来看到这一幕,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说你,一个

    大活人就在这儿,何必用那些东西过瘾?”语气里透着半真半假的轻蔑。

    “你知……知道什么?这女人连学生家长都给上……我是没……啊……

    没兴趣,你……自便……”似乎是酒精或情绪的影响,高个感到已经快控制不住

    了,他有些懊恼,太快了,都怪对方让他分了心。

    他恶作剧似的扒掉刘泓艳一只脚上的耐克旅游鞋,把自己浑浊的浆液一

    波一波射进了鞋窝里:“我来给……这sao货……留点儿……呃……礼物……”

    矮个仿佛受到了挑衅一般,早已按捺不住心火的他一下子血冲脑门。他

    扑到床上,颤抖的双手揉捏着女人胸前那两个熟透的蜜桃,很大,很软。

    “嗯……嗯……”刘泓艳似乎有了反应,她动动眼皮,张了张嘴,终究

    还是没醒过来。

    男人放心了,他的手划过腰际,抚摸女人浑圆紧实的臀部,另一只手一

    路向下,在大腿小腿和脚踝间来回游走,最后脱掉了另一只旅游鞋。

    刘泓艳脚上穿的是高腰的白色运动袜,袜口两圈粉红色的条纹和一个勾

    子标志。她的脚和人一样,纤细,小巧,修长,脚型秀美。男人凑上去闻了闻脚

    趾轮廓隐现的袜尖,那味道浓郁但并不刺鼻,他把一只袜子卷到足弓,露出光洁

    的脚跟和半个足底,看得出来保养的很好,没有任何老茧或死皮。

    男人伸舌头在细滑的脚心上舔了舔,刘泓艳抽了一下,嘴里胡乱念叨着

    什么,这种呓语般的声音让男人又兴奋起来,他红着眼睛爬到女人身上,用手指

    掰开她的小嘴,直接就吻了上去,女人的口气满是葡萄酒的酸味,他的舌头在女

    人嘴里粗暴地搅动,一只手开始摩擦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

    正当他渐入佳境的时候,“砰砰砰!”敲门声响了。

    两个男人同时跳了起来,不知所措。

    “你好,客房服务。”

    yuhuo瞬间就被浇灭了,矮个硬着头皮打开门,外头站着一个服务员模样

    的女人,三十出头,脸有点圆。

    “有人告诉前台说这个房间有位客人需要醒酒药,我送来了,你们是…

    …”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还是高个反应快:“我

    们刚把人送回来,你来的正好,就在床上躺着呢,我们有事,先走了。”说完,

    拉着矮个迅速逃走了。

    陆英关上门,看到刘泓艳的床上一片狼藉,心说,幸好被我搅了局,否

    则这两个家伙借着酒劲折腾到天亮都说不定。她推开套间门,轻轻喊了声:“人

    走了,回来吧。”吴兵从黑暗中把孟颖押了出来。

    孟颖的脸颊上有泪痕,陆英注意到她原本收在牛仔裤里面的T恤衫现在

    被拉了到外面,裤带也松松垮垮的像是胡乱系上的样子,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狠狠瞪着吴兵。

    吴兵自知理亏,说:“现在暂时是安全了,下一步怎么办?”他想赶紧

    找点话题转移一下注意力。

    陆英对着仍在酣睡的刘泓艳沉吟半响,说:“我记得你老家有个表哥,

    是干这个的吧?”她冲吴兵做了个手势。

    “是啊,你是说?”

    “对,”陆英点点头,“这两个可都是上等货色,不如干脆……”

    孟颖没听明白他们说什么,但见她瞄了瞄自己,隐约感到不妙。

    陆英跟吴兵交待了几句就出去了。吴兵反锁上门,笑嘻嘻地朝孟颖走来

    。

    孟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一个劲向后缩,嘴里“呜呜”直叫。

    吴兵像捉小鸡一样把孟颖扔到床上,不顾她的反抗,把她T恤的前襟拽

    起来,反兜住头部。T恤的弹性很好,吴兵顺手抓过床上的rou色裤袜,摸到她嘴

    巴的位置,在上面紧紧勒了几道,把蒙头的衣服和堵嘴的毛巾都固定住了。

    孟颖什么都看不见了,听觉也受到影响,巨大的恐惧和无助与这黑暗一

    起笼罩了她。

    一只粗糙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摸了一把,接着,她感到脚上突然一凉,鞋

    子被人脱去了。孟颖这次带的都是连裤袜,下午洗完澡后嫌麻烦就没有再穿,一

    股股guntang的鼻息喷在她裸露的玉足上,很恶心。片刻后,她的脚趾又被一种温热

    潮湿所包围,孟颖知道那男人把自己的前半个脚掌含到了嘴里吮吸,她羞愧难当

    却无可奈何。男人的舌头慢慢开始舔舐她的脚趾缝,孟颖脚部的皮肤细嫩敏感,

    她顿时被一阵阵的酥麻贯穿全身。“呜呜呜呜!”孟颖奇痒难忍,不住呻吟,她

    在床上来回翻滚想挣脱出来,但双脚似乎被男人夹在了腋下,丝毫动弹不得。大

    滴的眼泪夺眶而出,浸湿了T恤衫。

    半分钟后折磨终于停止了,对孟颖来说却仿佛有几小时那么长。她一动

    不动地躺着,已经没有力气了,连呼吸都是很困难的事情。她想此刻无论对方再

    做什么,自己都不会抵抗了。

    吴兵把孟颖运动鞋的鞋带抽出来,一根牢牢捆住了她的脚踝,另一根把

    两个大脚趾拴在一起。

    他拎来刘泓艳的皮箱放到床上。这是个挺大的拉杆箱,里面的东西已经

    被倒空了。吴兵把孟颖侧着身子抱进去,然后使劲将她弯腰屈膝折成一个“Z”

    形。孟颖终于明白这对男女是要打算把自己绑走!可是她所能做的只是无力地摇

    头和呜咽。最终孟颖被完全塞进了皮箱里,吴兵把皮箱合上,拉上拉锁。他留了

    一条小缝,从里边隐约传出来女人的呻吟和哭泣声。

    “好,下一个。”吴兵搓了搓手,自言自语。

    刘泓艳仍然沉浸在甜蜜的梦乡中,“哼哼,好好睡吧美人儿,以后你就

    只能做噩梦了。”吴兵轻抚着刘泓艳的脸蛋。

    由于孟颖带的是旅行袋,装不下一个人,处理刘泓艳的过程要简单得多

    ,吴兵上下其手在她身上轻薄了好一阵之后才起身,用宾馆的毛毯把人整个卷起

    来,上下只露出一束黑发和一双小脚。

    他捡起刘泓艳的旅游鞋,拆下上面的鞋带。当然他并不知道那个高个男

    教师的所作所为,否则其中一只鞋他是绝对不会碰得。

    旅游鞋的粗尼龙鞋带很长也很结实,吴兵隔着几层毯子用鞋带在女人的

    嘴巴处缠了好几圈,最后打上一个死结,又用另一根鞋带在脚踝部位把毯子同样

    扎牢,这样就算刘泓艳中途醒来,一时半会儿也是挣脱不开的。

    吴兵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婆的电话:“喂,我这儿行了,你那里怎么样

    ?”

    “你再等等,我联系你。”说完,陆英就挂了。

    守着两个美女却只能看不能动,吴兵真是心痒难耐度日如年。他看看已

    经打好包的两个女人,目光落到刘泓艳一双穿着白袜子的脚掌上,其中一只的脚

    趾还不易察觉地捻动了一下。他伸手扯下那只脱了一半的棉袜,捂到鼻子前狠狠

    吸了几下,满意的笑了,他把袜子重新替女人穿上,一边抚摸这对雪白的尤物,

    一边松开了裤带,看来自己只能先用这小妞的sao脚臭袜子来泻泻火了,他想。

    凌晨两点,服务台值班的小伙子也打起了瞌睡。

    从宾馆后门闪出两个人影,正是吴兵陆英夫妻。两人把一个胀鼓鼓的拉

    杆箱和一大卷毯子放到一辆三轮板车的后座上,那卷毯子正不停蠕动,两只白晃

    晃的脚从下面伸出来,也在不断挣扎,明亮的月光下,有些醒目。

    “她醒了,你路上可注意着点儿。”陆英关照。

    “放心吧,你记得把房间收拾干净,东西处理掉。”吴兵骑上车。

    “记着,汽车明天到,司机嘴很严,但你也别多说话。我这几天在这儿

    盯着,不回去了。你悠着点儿啊。”最后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

    吴兵没回答,三轮车转眼就消失在山间小道中。

    一大早,负责这次旅游组织工作的教务主任就收到了孟颖的短信。说昨

    天夜里刘泓艳突发高烧,孟颖和她先回市里去了。他回拨过去,结果是关机。

    老主任很尽职,他问到客房部,却都说没看到两个年轻女子离开,他又

    找人打开她们的房间,发现床单被子有睡过的痕迹,但行李什么都不在了,看来

    真是走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也太没组织性纪律性了!”

    傍晚,大巴士在夕阳的余晖中驶向市区,车上的教师们睡觉聊天看报纸

    听音乐,气氛轻松。只有老学究模样的教务主任皱着眉头情绪不佳。孟颖和刘泓

    艳擅自脱离组织不说,退房的时候,竟然还发现她们那儿少了一条毛毯一根电话

    线,最后不得不以三倍的价钱赔偿。太不像话了!等回了学校,一定要好好批评

    批评这两个不懂规矩的丫头片子,老头心说。

    他现在还不知道,之后的近半年时间里,他将因为两名在自己眼皮底下

    失踪的女教师,奔波在学校、公安和家属之间。

    孟颖和刘泓艳此时此刻也在路上,只是她们的车正朝市区相反的方向飞

    驰。经过长时间的玩弄后,她们被吴兵剥得精光,嘴里塞上东西,黑布蒙住眼睛

    ,捆得像粽子似的赤条条装进麻袋抬上一辆皮卡。她们不知道自己会被运送到什

    么地方去,命运又将如何。等待她们的,是无止境的身心折磨。

    吴兵仰躺在皮卡车敞开的货厢里,一天一夜没睡,他的精神依然很亢奋

    。他轻轻拍打身边的麻袋,嘴里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上午他和表哥通了电话

    ,对方一听说是城里人还是教师,当即开出了八千块两个人的价钱,吴兵估摸着

    当面看货的时候,凭这两个小妞的身条相貌,涨到一万不成问题。唯一使他遗憾

    的是时间太紧了,这么好的货色没能舒舒服服玩上几天怪可惜的。吴兵从口袋里

    掏出一团白色的东西放到鼻子前头闻。上面的味道已经消散,几乎嗅不出什么气

    息了。是呀,再好的女人也终究有玩腻的时候,他想,还是钞票最牢靠啊。他随

    手把那白色的东西扔了出去。

    借着风势它在车道上躲过一辆隆隆作响的卡车,最后挂在了公路边的灌

    木上,醒目的粉色勾子标志在晚霞的映照下,变得像血一样红。抽插,昏天暗地的抽插。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香菊所经历的虽然没有第一天

    那么令人恶不能睹,但却无法避免的堕入了性交的深渊,不断的被教授张忖正玩

    躏。

    这样的日子一共持续了三天,三天,吃喝拉撒都在这出租房里,吃的都是张

    忖正晚上出去吃了之后带点打包的菜饭来给香菊。张忖正答应她不会留她太久,

    过了第三天晚上香菊就可以走了,并保证再也不为难本届学生的成绩,同时期末

    会尽量给出高分云云……

    为了这一纸分数,值得吗?香菊不止一次的问自己,答案是肯定的,为了自

    己当然万万不值,但却……

    无奈的摇摇头,凝聚起散乱的心神,香菊面色苍白的靠在床头,两腿无力的

    瘫软张开着,嫩红略肿的小yinchun也无精打采的拖拉着,不时还流出一团团白色浆

    液。

    早晨六点半的时候,张忖正吃下这三天来的第四颗伟哥,拼命的趴在香菊身

    上发泄玩rou欲之后,剥下香菊身上那些他带来的女仆蕾丝衣裙和丝袜塞进包里,

    随后就匆匆退房离去,告诉香菊房东早上八点时候就来收房让她也早点离开,不

    要出什么难堪。

    这三天时间,香菊仿佛是过了三年,每天都是被凌辱自己的身躯,然后疯狂

    的被迫发生一次次性行为,想必张忖正也是玩过了鲜,做到第二天晚上就已经不

    太怎么感性趣了。

    凡事都有个度,不是你的,就算你用卑鄙手段夺来享用一段日子,你也只能

    匆匆发泄,无法体会到行爱的真妙。

    香菊想用手抠一下jingye,但手指刚喷到yindao口就辣乎乎的疼。先前同张教授

    行事的时候老头万般捏弄,却没怎么觉得疼痛,现在静下来了才发现早已触碰不

    得。

    没办法,看了看表已经七点二十了,香菊勉强支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的来到

    卫生间蹲下身来,让yindao里的残液更通顺的流出体外,随后打开莲蓬头,用凉丝

    丝的冷水大概冲洗之后算是回过神了,穿上自己穿来就换下的那套普通衣服,叠

    好被子随即也就出了门。

    香菊径直的走到街对面药店,买了盒消炎药和毓婷,向店员要了杯水随后不

    顾店员惊异的目光就剥开毓婷服了下去,然后脚步虚浮的踉跄离去……

    「七十二小时……七十二小时……我第一次被射精应该是第一天下午的四点

    左右,到今天下午才满七十二小时……」香菊心中默念着,「但是不行啊,一般

    这也就是个概数,哪能这么紧掐着算呢?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木然云:现实中,木然身边遇到不少,其中竟有教授过分的做出要女生

    同现任男友分手然后一心跟他的要求,而且教授还在家中下迷药夺去了该女

    生本要留给男友的初夜,随后该女生被教授强制包养半年后被教授女人发现,女

    人二话不说就毒打女生,强制拘留折磨女生多日……一切,都是女生被她所信任

    的学长出卖引起……)

    两个月后,大三暑假。

    「呕……」香菊浑身虚汗,不经意间就突然而然的涌上一股呕意。

    「惨了惨了!!!上个月就停经了,现在竟然开始干呕了,我不会运气这么

    背吧!不是吃了药了嘛!」

    香菊抱怨着,内心却万分焦急害怕,瞒着家里人去妇科医院做了个B超。B

    超很快就出来了,香菊拿着怀孕通知单,臭美紧锁的坐在B超室门外椅子上出神。

    「小姑娘,」一个身着医师服的老婆婆走过来,看了香菊手中单子上大大的

    戳印,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这样的情况婆婆见多了,没关系的,费不着伤

    心的,他不陪你来,你就找个好姐妹一起过来,婆婆帮你做就行了!保证安安好

    好的给你调理过来!」

    香菊泪眼涔涔的抬起头来看着医师婆婆,心中暗道:「婆婆你哪里知道,我

    这孩子是怎么怀上的啊!可怜我的孩子,他爸爸竟然是那么一个畜生人物……孩

    子,别怪mama狠心……」

    医师婆婆看着香菊眼泪像散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从脸颊两边滚落下来,

    不禁把香菊搂在怀里紧了紧。

    「呜……呜呜」香菊终于抱着医师婆婆大声的发泄出来。

    周围不少貌美少妇见状后皆垂目叹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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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到香菊电话时正是饭后黄昏,和爸妈悠闲逛的着马路。

    才看到是香菊来电的时候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般假期我们也会打电话聊

    天,但这个时候一般都各有各的事,不像早晨睡醒或者晚上睡前那样,我们一般

    煲电话粥的时间都有些固定,再或者一般我们都是发点逗乐短信然后慰问一下对

    方的,这个时候直接打电话来真的没有过。

    一接通电话就传来香菊嘤压抑的哭泣,抽啜的嘤嘤声令人倍感心酸,我急忙

    问道:「怎么了?!」同时慢下脚步让爸妈先逛,我远远的落在后面跟着他们。

    爸妈也不在意,有说有笑的就很配合我的加快步伐走开了。

    「玫,玫瑰……」香菊的声音很微弱,而且我肯定她是一个人在家,而且灯

    没开。

    开着灯说话和不开灯说话的语气语调语速都不一样的,而且女孩子更容易表

    露出来,再而且女孩子也更容易听出差别来。

    「香香?怎么回事啊?你慢慢说,别吓我……」我急忙安慰道。

    「玫瑰,你能……你能来一趟学校么?」香菊的声音依旧很微弱,或者说是

    很虚弱,不知是生病了还是不好意思提出请求的缘故。

    「现在吗?」我觉得香菊是不是头昏了,现在我在家呀!我们这距离可不近。

    「不,不是……就是,你能尽早来一趟吗?我……我想你陪我!」香菊嗫嗫

    嚅嚅的道。

    「嗯,好!」我深深的感觉到香菊话音里的不安和颤抖,可笑的我还以为是

    不是她遇上坏人还是出了丧事所以这样惊慌和害怕,却不知这是她内心煎痛的碎

    颤啊!

    她的孩子,就要这么眼睁睁的失去生命了,而且是自己给他下的死刑,香菊

    作为母亲又怎么忍得下心呐!

    答应香菊之后,我弱弱的补上一句:「香香……发生了什么事吗?」

    对面沉默良久,我一度以为香菊是不是手机没电了,然后看眼手机屏幕,还

    在跳着时间,这才等来香菊艰涩的回答:「我怀孕了……」

    然而事情远远没有怀孕这么单一。

    当晚我立即调头回家,然后在自己卧室里和香菊详谈了一个晚上,我知道她

    需要一个陪她说话的人,她心中郁结得太深了。我也大致的知道她为了我们而做

    了张忖